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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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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那些执刑的商水军士卒,手里留着力呢。

    为何?

    因为这头一批堂审的贵族世家的家主们,他们与赵来峪一样,都是过来演戏的,这些人私底下早就得到了赵来峪的许诺与嘱咐。

    因此别看他们叫地凄惨,就跟挨宰的猪似的,可事实上,都是装的。

    唔,或许也不是全然都是装的,毕竟就算商水军的军卒们收着力,这帮悍卒一棍打下来,亦是相当痛的。

    十记杀威棒告一段落,那一干商水军士卒回归班列,但见严庸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你等,可知罪!”

    “知罪,知罪!”

    除赵来峪外,那些家主们跪在地上,纷纷哭叫道:“县令大人,我等皆是受到了王氏的教唆,否则,绝不敢煽动民众造反……”

    『好家伙,这算是落实了王氏的造反罪名?』

    赵弘润瞥了一眼面目表情的赵来峪,再一次心中感慨:这老东西,果真是心狠手辣的枭雄,对待自己家门以往的联姻亲家亦毫不手软。

    不过仔细想想,若不借此机会将王氏彻底踩到泥里,赵来峪的赵氏一门如何能取代前者在安陵的地位呢?

    “煽动民众造反……你们好大的胆子!”严庸又拍了一次惊堂木,怒声斥道:“你等可知,这是抄家充军的罪过?!”

    “县令大人饶命,县令大人饶命。”

    “我等只是受王氏的蛊惑,请县令大人开恩。”

    那几名家主纷纷求情,其中有一人更转头望向赵弘润,磕头说道:“肃王殿下,我等知罪了,我……我愿意将一半家财让出,乞求肃王殿下饶过我等,莫要将我等逐出安陵。……安陵乃是敝下的故乡,如何能轻离?请肃王殿下开恩……”

    “……”赵弘润一言不发。

    而此时,就见严庸一拍惊堂木,怒声呵斥道:“收声!肃王殿下岂会看重你那区区家财?……此番肃王殿下只是旁听,在这堂上,本官最大!”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严庸不禁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尽管此举是赵弘润私下授意,毕竟后者并不想背上『压榨贵族家产』的污名,但话说回来,能当着赵弘润的面喊住这句『在这里本官最大』的人,纵观整个魏国,又有几人?

    “是是是,是我等糊涂了。”

    那几名家主,连忙又向严庸求饶。

    见摆足了架子,严庸收敛了脸上的怒容,徐徐说道:“即便你等只是受王氏挑唆,但参与煽动民众造反一事,罪不可恕!……不过,看在你等往日对安陵有所贡献的份上,本官思忖着应当对你等网开一面。……你等果真愿意交纳一半家财?”

    “愿意!愿意!”

    “我等心甘情愿。”

    几名家主连忙说道。

    严庸闻言点了点头,请示赵弘润道:“肃王殿下,我安陵眼下正缺一笔钱安置城外的难民,既然这些人愿意交出一半家产,可否特例网开一面?……终归,惩罚这几人,不如救济更多的难民。”

    赵弘润装模作样地寻思了片刻,这才淡淡说道:“严大人做主便是。”

    听闻此言,堂内的几名家主顿时满脸气色,而站在堂外的那些贵族们,心思亦活络起来。

    虽说交出一半家产确实心痛,但若是能让赵弘润点头解除对他们的惩罚,让他们仍旧可以留在安陵,这样的代价,他们还是愿意支付的。

    毕竟没有几个世家,像安陵王氏那样,在郑城仍有一个实力强大的的本家。(未完待续。)

正文 第591章:堂审(二)

    第一轮装模作样的堂审结束了,崔氏、冯氏、贺氏等几名世族的家主们,皆愿亦“献出一半家产救济城外难民”的功德,换取他们的家族继续居住在安陵的权益,哪怕是安陵赵氏一门的赵来峪,最终亦不得不点头。

    甚至于,赵弘润罚他比罚其他家族更狠,整整七成!

    毕竟还要算上赵氏一门亏空县仓的罪过。

    相比较赵氏『七成家产』的处罚,堂外的世族家主们忽然觉得己方的『五成』已并不是那样不能接受。

    他们全然没有想过,五成也好、七成也罢,不都是赵弘润一方的人提出来的么?到时候赵氏一门真正被罚了多久钱,又有谁能清楚得知?

    不过也不怪他们,毕竟据他们所知,赵来峪是被赵弘润排挤出宗府,不得不离开大梁前来安陵投奔他的三个儿子,因此理所当然,赵弘润与赵来峪之间必定有着难以化解的恩怨,他们岂会想到,这一老一小早就暗地里化解了干戈,正联手坑害以他们这帮往日以安陵王氏为首的贵族们呢。

    在赵来峪等人这杆鲜明的旗帜下,随后陆续受审的世族家主们,在十棍杀威棒过后,便急匆匆地提出愿意交出一半家产,希望能借此赎还他们『愚蠢地协助安陵王氏煽动民众造反』的罪名。

    安陵王氏那莫须有的『造反』罪名,正一点一点被落实,成为事实。

    这次堂审,持续了大概一个时辰,结果让多方都很满意。

    县令严庸得偿所愿,终于当了一回真正的县令;而赵弘润则从这些贵族们手中得到了大笔的钱款;而那些贵族们,则终于不必再担心,担心被赵弘润这位肃王殿下麾下的商水军催着搬离安陵了。

    而在这几场堂审过后,真正的戏码终于来到,即对安陵王氏,以及似侯氏等与前者存在联姻关系的世族的判决。

    “带人犯!”

    随着严庸重拍一声惊堂木,宗卫周朴领着一干充当狱卒的商水军士卒,将王瓒、王泫、王伦等安陵王氏一门老小的男丁皆带到堂上,其中,还包括郑城王氏本家的王瑔。

    不得不说,在县牢内被关了一宿,王氏一门老小皆忧心忡忡,毕竟他们在牢狱内,还看到了赵成恂、赵成粲、赵成棠等赵氏一门的子弟。

    期间,王三公子王郴还与赵成恂等几位曾经的好友私底下说过话,在得知这帮小伙伴已在这里被关了三四日后,往日张扬跋扈的王三公子王郴,此刻就跟个鸵鸟似的,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恐惧。

    在他看来,倘若赵弘润连赵成恂、赵成粲、赵成棠等赵氏一门的同族子弟都要重惩的话,那他们王氏又算得了什么?

    而在这些人中,唯独王瑔面无惧色,只是用愤恨的目光瞪着赵弘润。

    “跪下!”

    严庸一拍惊堂木。

    此刻已成惊弓之鸟的安陵王氏一门,众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唯独王瑔惊怒地瞪着严庸,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要本公子跪你?”

    严庸闻言冷哼一声,拍着惊堂木喝道:“来人,打!”

    “谁敢?!”

    见左右商水军出列,王瑔面色顿时涨地通红,环视左右冷冷说道:“连东宫都要尊称本公子一声『舅舅』,谁敢对本公子动刑?”

    不得不说,王瑔的身份着实有些吓人,他是皇后王氏的亲弟弟,东宫太子的舅舅,魏国君主的小舅子,这一连串尊贵的身份,比起赵弘润亦逊色不了多少。

    正因为如此,严庸心里暗暗打鼓,不禁有些退缩。

    而就在这时,就见赵弘润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淡淡说道:“藐视国法,藐视公堂,此罪不可赦!……打到他跪!”

    见赵弘润亲自开口,严庸哪里还敢犹豫,抬手一指严庸,喝道:“打!”

    其实就算他不下令,左右商水军也早已出列朝着王瑔走去了。

    而见此,王瑔满脸愠怒,对赵弘润骂道:“赵润!你敢?!”

    只可惜,赵弘润根本不将他的威胁当一回事。

    毕竟说到底,单单一个郑城王氏,赵弘润并不放在眼里,唯一让他有点忌惮的,是如今被尊为皇后的王氏。

    至于单单一个王瑔,赵弘润就更加不会在意了。

    威胁他这位肃王?

    还说什么让他赵弘润当场给个说法?

    是见他赵弘润太好说话么?

    赵弘润冷冷地看着王瑔,即便他此番已决定听取赵来峪的建议,并不打算彻底与郑城王氏撕破脸皮,但他觉得有必要让自我感觉良好的郑城王氏弄清楚一件事:就算你们郑城王氏是猛虎,可在我赵弘润面前,也给我像狗一样老老实实地趴着!否则,我就将你们嘴里的牙,一颗一颗地敲下来!

    噼里啪啦,王瑔被按倒在地打了十棍。

    “服么?”赵弘润居高临下地望向被按倒在地的王瑔。

    “少做梦了!”王瑔咬着牙,一脸狰狞地骂道,这位教养不错的贵族,终于露出了他狰狞的一面。

    “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硬骨气。”赵弘润闻言微微一笑,不以为杵,可转头却对那些执刑的商水军士卒说道:“打到他服!”

    “是!”几名士卒点点头,一棍一棍继续执刑。

    这一幕,只看得在堂外旁观的那些贵族们满脸惊恐,暗暗庆幸,庆幸自己方才识时务,否则,此刻遭罪的岂不是自己?

    而众人中,唯独赵来峪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

    毕竟,此刻大梁那边的消息还未传回来,他并不支持赵弘润对王瑔动刑,更别说似这般往死里打,万一打死了呢?即便是赵弘润,恐怕也逃不过要被责难。

    不过,赵来峪显然是高估了王瑔的骨气,后者没过多久就求饶了。

    也难怪,似这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如何架得住商水军士卒毫不留情的棍打?

    “住手,住手,我服了,我服了……”王瑔一边惨叫一边求饶道。

    赵弘润故作失望地摇了摇头,调侃道:“看来,你的骨气并没有你我想象的那么硬。”

    “……”王瑔不吭声,只是用憎恨、仇视的目光注视着赵弘润,然而后者却全然不当回事。

    因为若是再做追究的话,王瑔很有可能会被当场打死,这并不符合赵弘润的利益。

    此时与郑城王氏撕破脸皮,且招惹到皇后王氏,这对赵弘润也没有什么好处,赚足了面子就得了。

    见好就收。

    继王瑔之后,安陵王氏一门亦人人被打了十棍杀威棒,因为有着王瑔这个前车之鉴,他们谁也不敢吭声,默默地承受下来。

    此后,严庸召来了苦主,即贡氏的贡婴、贡孚兄弟二人。

    这对兄弟二人,被王郴等人害死了弟弟,又被王郴滥用私刑,打得遍体鳞伤,以至于此刻一瘸一拐地走入堂上,连下跪都显得十分吃力。

    但瞅着王氏一门老小中的男丁皆被打地哀嚎不已,他们心中却很痛快,连带着对严庸的憎恨也减少了许多。

    毕竟赵弘润早已与他们谈过,并告诉了他们真相,让他们明白,安陵县的县令严庸,其实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鄢陵贡婴、贡孚,叩见安陵县令大人。”

    “唔。”

    严庸点点头,目视贡婴、贡孚兄弟二人道:“将你兄弟二人的冤屈,一五一十地到来,肃王殿下与本官,会为你们做主。”

    听闻此言,贡婴感激地抱了抱拳,随即手指王郴,怒声说道:“便是此恶贼,害死我等幼弟。……我家幼弟,那日带着四个家仆上山游玩狩猎,结果却遇到这群恶贼……”

    他所讲述的经过,与赵弘润从鄢陵县令彭异那里得知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王郴看那个故去的贡幼不爽。

    就如同那句俗话,『靴子从不在意蚂蚁的感受』,王郴又如何会在意贡幼等楚人?在他看来,这帮楚人是比贱民还要低贱的贱民,是来他们魏国讨食的贱民。

    而贡氏一门虽然是投奔魏国的楚人,但他们好歹也是贵族之后,岂会甘心平白无故受王郴辱骂,于是双方一言不合,勃然大怒的王郴便叫身边的家仆动手,杀了贡幼等人。

    典型的贵族式草菅人命。

    “王郴,你可认罪?”

    严庸将目光望向王郴,冷冷质问道。

    只见平日里张扬跋扈的王三公子王郴,此刻整个人哆嗦地就像是一面筛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见此,严庸淡淡说道:“按照我大魏律令,杀人者偿命……”

    一听到『偿命』两字,王郴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六神无主,额头冷汗直冒。

    “……再者,王氏亏空县仓,于国法所不容……”

    说到这里,宗卫卫骄将当初严庸私底下记录的有关于安陵王氏贪赃枉法罪迹的册子递给了严庸,后者直接将其丢到王氏的家主王瓒脚下,用一种仿佛大仇得报的畅快口吻,冷冷说道:“……兼王氏以往在安陵作恶多端,本官做以下判处:首罪王郴,身犯数条大罪,押解至大梁刑部,秋后问斩。王氏一门,查封家产,充军发配……”

    而此时在堂外,宗卫吕牧已将那一干旁观的贵族家主们遣散了。

    见此,严庸换做一种略带嘲讽的口吻,淡淡说道:“念在你等乃公族,本官按俗允许你们『金赎』……”

    金赎,顾名思义,就是用金钱摆平官司,这是魏国王公贵族所享有的不成文的特权。

    在一定程度上,此举践踏国法,但不可否认,这是赵弘润都无法扭转的,魏国贵族历来享有的权益。

    而听闻此言,王氏一门如同劫后逢生,尤其是王郴。

    至于王瑔,在微微一愣后,眼神泛着惊怒,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赵弘润。

    他已意识到,赵弘润或许并不打算对安陵王氏杀尽杀绝,但是,这位肃王殿下摆明了要榨干安陵王氏最后一个铜钱。(未完待续。)

正文 第592章:两封来信

    最终,郑城王氏的王瑔不得不妥协,同意用安陵王氏十几代人累积下来的财富,来换取安陵王氏一门的赦罪。

    毕竟在这些大贵族的眼里,族人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安陵王氏分家所失去的财富,相信在郑城王氏的帮助下,王瓒等人定能东山再起。

    真正的损失,在于安陵王氏一门被逐出了安陵,这才是让王瑔最感到愤怒的。

    但是没办法,在安陵,他斗不过赵弘润。

    “这份屈辱,王某铭记于心!”

    在临离开安陵前,王瑔派人向赵弘润送了一封书信,上面就写着这句话。

    赵弘润看完后晒然一笑,随手就将这张纸团成一团,丢到了窗外。

    丧家犬的叫嚣,何必在意?

    “吱嘎”一声,书房的门开了,宗卫吕牧迈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有些拘束不安的贡婴、贡孚兄弟二人。

    见此,赵弘润遂站起身,拱手微笑着说道:“贡氏兄弟,本王要感谢你二人深明大义。”

    “岂敢岂敢。”

    贡婴、贡孚兄弟二人,都不像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被赵弘润拱手一拜,顿时涨地面色通红,手足无措。

    定了定神,贡婴吐了口气,说道:“看在肃王您的面子上,我家幼弟的冤屈,就到此为止吧。”

    赵弘润愣了愣,哈哈笑道:“如此说来,是本王欠了两位一个天大的人情啊。”

    “大哥,你这叫什么话?”

    贡孚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不会说话的哥哥,随即连忙对赵弘润说道:“肃王殿下您莫见怪,我家兄长不会说话。……在我看来,此安陵城外的难民,大多来自鄢陵,他们之所以无家可归,皆因鄢陵县已归我等……若因为我辈,让他们无法得到一个可安身之处,我辈亦深感亏欠。”

    贡婴抓了抓脑袋,点点头说道:“肃王殿下,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那话,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在屋内,一干宗卫们,以及县令严庸,闻言皆有些古怪地望着贡婴,望着这个脑袋也不大灵光的家伙。

    不过赵弘润倒不以为,他对于似褚亨、牛壮、贡婴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其实是颇有好感的,因为这类人心思最为简单,而且一般情况下不会去加害别人。

    “好好好。”赵弘润赞许般望着贡孚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样,此次就算是本王欠贡氏一个人情……”

    『肃王的人情……』

    县令严庸眼热地瞅着贡氏兄弟二人,他不禁有些羡慕。

    纵观整个魏国,有几个人能得到这份殊荣?

    可严庸还没来得及感慨完,就见贡婴大大咧咧地说道:“都说了到此为止了!……此番肃王帮咱兄弟出了口恶气,叫安陵王氏倾尽家财,还勒令王郴那狗贼亲自到咱幼弟的墓前磕头认错,相信咱家幼弟在天之灵亦能瞑目了。……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这夯货是有多不会说话?』

    县令严庸目瞪口呆地看得贡婴,在心中大叫起来:你这蠢材!那可是肃王的人情!

    然而赵弘润在听到这番话后,脸上的笑容却更浓了,只见他上下打量了贡婴、贡孚兄弟二人几眼,忽而问道:“我听说,你兄弟二人武艺不错,不知百人将可能胜任?”

    “百人将?”贡婴睁大了眼睛,自信满满地说道:“鄢陵军中有些百人将,还打不过我咧!”

    “这样啊,那就五百人将吧。”赵弘润笑着点点头道。

    听闻此言,贡婴还未反应过来,倒是贡孚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五百人将?

    这可是一个不低的军职了!

    “多谢肃王殿下!”贡孚一脸感激、惊喜地说道。

    赵弘润微微一笑,转头望向宗卫吕牧,对他说道:“吕牧,知会晏墨一声,本王给他两员猛将。”

    “是!”

    宗卫吕牧点点头,对贡婴、贡孚兄弟二人抬手说道:“两位,请。”

    “肃王殿下犯困了么?”

    贡婴傻愣愣地说道,结果却被贡孚死命拉走了。

    赵弘润用善意的目光望着这对兄弟走出书房。

    无论是看在他赵弘润的面子上也好,亦或是像贡孚所言的也罢,此番他的确是欠了贡氏一个人情,毕竟若是身为苦主的贡氏不满意赵弘润对安陵王氏一门的处置,还要继续闹下去的话,想要化解安陵与鄢陵两县的民族对立情绪,简直是难如登天。

    好在贡婴、贡孚兄弟二人皆是深明大义的人,在他赵弘润的劝说下,总算是同意了安陵王氏一门用金赎,即用家产补偿他们的事。

    如此一来,贡氏兄弟一案就此了结,也算是给化解安陵与鄢陵两县民族对立情绪这件事开了一个好头。

    『接下来……先安置城外的难民吧。』

    沉思了一番,赵弘润抬头望向县令严庸,在几番思量过后,他沉声说道:“严庸,经过本王几日的思忖,本王忽然觉得,你或许仍可造就。”

    『诶?』

    听闻此言,严庸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位肃王殿下不准备上告御史监撤我的官职了?』

    严庸的脸上,不由地泛起无法控制的期盼。

    他的表情,赵弘润皆看在眼里,却并不说破,赞责参半地训诫道:“经过多日的观察,本王认为,你是有过错,但罪不至于削去官职。……眼下本王给你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严庸听得心砰砰直跳,喜不胜喜地拱手说道:“请肃王殿下明示。”

    “无他,本王就是要你设法安置城外的五万难民,使其人人皆有可挡风遮雨的屋子,皆有可果脯充饥的食物……”

    听闻此言,严庸迟疑说道:“这倒不难,问题在于城内县民的态度。殿下,您知道的,县内的民众往日受到王氏等贵族的蛊惑教唆,他们对城外的难免报以排斥……”说到这里,他忽然瞥见赵弘润一脸冷淡,心下一惊,连忙说道:“肃王殿下放心,此事包在下官身上。”

    赵弘润的眼神很直白: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要你这个县令有何用?!

    “去吧。”

    “是!”

    在赵弘润的催促下,县令严庸连忙走出了书房,忙碌于城外难民的安置工作去了。

    就在这时,宗卫穆青从书房外走了进来,将一封书信递给赵弘润,说道:“殿下,这是方才商水县的羊舌氏派人送过来的。”

    “唔?”

    赵弘润望了一眼书信,他原以为是羊舌焘给他的书信,可意外的是,信封上的落款,却是『户部李粱』。

    『户部尚书李粱的书信?』

    赵弘润一边拆,一边暗自恍然大悟:必定是因为那些金砖的事。

    果不其然,户部尚书李粱在书信中向赵弘润解释,他已仔细检查过赵弘润派人送到大梁的金砖,他承认,这的确是户部国库的库金,但是,却不是近些年的。

    李粱在信中告诉赵弘润,这些金砖,最起码已有十几二十年的历史,它的规格,户部早已不再采用。

    打个比方说,倘若将这些金砖视为第一代的库金规格,那么如今的户部,早已是采用第三代的库金规格了,即采取了肃氏度量衡标准的规格。

    而在书信的最后,李粱在信中向赵弘润保证,他已经派人清点国库内的旧式样的库金,并未发现有任何亏空,他认为,这些金砖,应该是十几年二十年前,朝廷赏赐给有功之士的金子。

    『军功之金?』

    赵弘润暗自嘀咕道。

    因为在他印象中,能让朝廷拿出如此巨大的金砖作为奖赏的,唯有那些曾经立下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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