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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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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他还是赵弘润,都不甚着急,毕竟修葺城墙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就算人力物力尽皆到位,恐怕也得修建个两三年,若是中间出点岔子,一座城池修建个近十年,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没看到商水县境内的那四个被称作某某城的附属小县,如今不还是光秃秃的连个城墙都没有么?

    “不过肃王殿下,似新筑城墙这种大事,不需要上报朝廷么?”

    严庸眼巴巴地望着赵弘润,小声提醒道。

    记得之前,赵弘润在得知安陵无法安置下那五万难民后,曾毫不在意说了一句那就新修一座城县吧,可事实上,新修一座城县,所费的钱财何止千千万万?

    若在以往,这可是需要上报朝廷,甚至是需要得到魏天子认可的,绝不可能像眼前这位肃王说的那样轻易。

    可能是看出了严庸心中的顾虑,赵弘润笑着说道:“放心,虞造局会为你安陵出这笔钱的。”

    要知道,一旦安陵工坊建成,就意味着安陵县内至少几万人给虞造局打工,代替虞造局加工羊皮、羊毛等原材料,相信虞造局的官员们欢喜都来不及呢。

    说到底,安陵工坊内的劳力才赚多少钱?跟虞造局日后的利润根本不能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在嘱咐了严庸几句后,后者便识趣地告退了。

    而此时,宗卫周朴则迈步走入了书房,身后跟着五个衣衫褶皱、头发蓬乱的年轻人。

    这五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来峪托付赵弘润狠狠磨砺的安陵赵氏一门的第三代子孙,三公子赵成稚、五公子赵成炅、八公子赵成棠、十公子赵成粲,以及十三公子赵成恂。

    曾几何时,这些公子哥在安陵堪称一霸,与那些以安陵王氏一门为首的贵族子弟称兄道,哪怕是严庸贵为安陵县令,遇到这些人也得尊称一声公子。

    可眼下,他们五个却畏畏缩缩地站在宗卫周朴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不难猜测,这五人在县牢里准是被周朴好生“磨砺”了一番,至少已经不再那么狂妄了。

    “坐。”

    赵弘润摊了摊手,示意道。

    可是那五位赵氏子弟,却没有一个敢动,甚至于,其中有一个还偷偷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周朴,眼眸中透露着畏惧。

    甚至于,在周朴淡淡说了一句没听到殿下叫你们坐么?时,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三人浑身一震,满脸惶恐不安,看样子仿佛是随时有可能被吓得瘫坐在地。

    见此,赵弘润暗自偷笑了几声,随即挥挥手遣退了周朴,毕竟他看得出来,这几位赵氏的堂兄,显然是对周朴产生了心理阴影。

    周朴躬身而退,见此,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几人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而此时,赵弘润环视了一眼这五位远房堂兄,张口说道:“今”

    仅仅只说了一个字,赵弘润便看到青鸦众的段沛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顾不得注意屋内的情况,低声说道:“殿下,出事了。”

    赵弘润适时地收了声,在微微瞥了一眼那五名赵氏子弟后,皱眉问道:“紧急么?”

    言下之意,若是不紧急的话,那就待会再说,没瞧见本王正准备教训人么?

    然而,段沛却点点头,严肃地说道:“十分紧急。”

    赵弘润闻言皱了皱眉,不由地点了一下头。

    见此,段沛会意,迈步走到赵弘润身边,附耳对后者说道:“殿下,王氏一门族人在撤出安陵,搬迁至郑城的途中,遇到了一支马贼的袭击这支马贼,种种迹象表明是殿下前一阵子叫我青鸦众关注的桓虎骑寇!”

    “”

    赵弘润不由地双眼睁大,一脸惊愕之色。

    那桓虎,居然跑到安陵附近来了?未完待续。

    。。。

    。。。

正文 第599章 :赵氏五子

    “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半响后,赵弘润沉声说道,挥挥手遣退了段沛。

    不得不说,这个消息让他有些发懵,因为上一回听说桓虎骑寇的时候,桓虎这个胆大包天的大盗贼,刚刚从围剿他们的成皋军手中逃过,带着数百名手底下的骑寇,在阳翟附近饶过边防,潜入了魏国内部。

    仅仅只过了一两个月,桓虎却出现在魏国的腹地安陵附近,这让赵弘润感觉很是棘手。

    那可是连天子营帐都敢袭击的大盗贼,与一般山贼强盗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甚至于,赵弘润怀疑桓虎骑寇根本就是韩国人组建的砀郡游马,目的就是为了搅和魏国的安定,就像当年魏国对宋国所做的那样。

    可奇怪的是,桓虎自从在阳翟潜入魏国境内后,至今为止赵弘润并未听说那边发生什么杀人抢掠的事,这让赵弘润有些看不透桓虎的目的。

    而就在赵弘润思忖之际,忽听屋内响起一个轻声:“肃王殿下,看似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

    赵弘润抬头望向传来声音的地方。

    说话的是十三公子赵成恂,只见他目视着赵弘润,看似和善地说道:“不知可有我安陵赵氏能为肃王殿下效力的地方?”

    “”赵弘润眼中闪过几丝异色,随即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这是在试探本王与你祖父的关系?”

    听闻此言,赵成恂的眼眸不自觉地睁大了几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是的,他心中十分奇怪他祖父赵来峪与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复杂关系。

    他很清楚,他祖父赵来峪就是被赵弘润排挤出大梁的,且从前一阵子赵弘润亲自登门问罪那件事中,赵成恂亦猜到他祖父在离开大梁前,可能又做了什么让这位肃王殿下不快的事。

    因此按理来说,两家是恩怨重重,似赵弘润前一阵子那般欲致他们安陵赵氏一门于死地,这并不奇怪。

    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又些出乎赵成恂的意料。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还有他赵成恂,他们族兄弟五人,被关到了县牢,被充当狱丞的宗卫周朴好一番折磨,但奇怪的是,此番遭罪的仅仅只有他们族兄弟五人。

    要知道,他们可是有着十三个族兄弟的,并且上面还有赵文蔺、赵文衢、赵文辅等父伯,可是,眼前这位肃王殿下仿佛是忘记了其余人,专门针对他们五个。

    更奇怪的是,宗卫周朴在县牢内对他们的折磨,大多以精神折磨为主,极少像对付其他人那样鞭打、棍打,顶多就是抽几下嘴巴。

    因此,赵成恂在县牢内呆了几日后,心中不由地泛起一个看似疯狂的猜测:莫非,被放弃的并非是他们五个,而是其余的安陵赵氏族人?

    在那之后没几日,安陵王氏一门亦被关到了县牢,与赵氏不同的是,王氏是一门老小所有的男丁皆身陷县牢,哪怕是赵成恂印象中安分守己的几个王氏子弟。

    而之后,王氏一门皆被提审,而他们赵氏的五个小子,依旧被关在县牢里,除了宗卫周朴时不时地找茬,借机教训他们以外,赵成恂甚至怀疑赵弘润是不是将他们给忘了。

    而这,让赵成恂更加笃信自己的猜测:他祖父赵来峪,很有可能与眼前这位肃王殿下做了什么私底下的交易,让后者来磨砺他们兄弟五人。

    当然,这些都只是赵成恂的猜测,究竟情况如何,他也不敢保证。

    因此,方才他见赵弘润在听到一名下人的耳语后面露凝重之色,遂适时地插了一句嘴:能否有他们安陵赵氏出力的地方?

    若是有,很好,倘若赵弘润肯让他们安陵赵氏出力的话,这就意味着,他与安陵赵氏的老爷子赵来峪之间,的确有什么私底下的交涉。

    然而,没想到赵弘润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这让赵成恂暗自诧然:素闻肃王弘润才思敏捷,心思缜密,果然非同一般。

    赵成恂心中微微有些打鼓。

    “你很聪明。”赵弘润望着赵成恂点点头,赞许道:“周朴每日都有将你们兄弟五人在县牢内的情况告诉本王,只有你,赵十三,在县牢内不吵不闹,安安分分。这很好,人啊,该认怂的时候就要认怂,大丈夫能屈能伸,而你们四个”

    赵弘润转身望向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冷笑骂道:“头几日被打入县牢,还不学乖,吵吵嚷囔着你们爹都是谁。你们是真蠢么?既然本王已将你们打入县牢,还会在意你们爹是谁?你们那三个蠢爹,斗得过本王么?啊?”

    说到这里,赵弘润手指着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低声骂道:“若非此番是本王,若非我大魏姬姓独大,不似楚国当年芈、屈两氏相争,你们几个,早就被整死在牢里了!”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面面相觑,被赵弘润训斥地哑口无言。

    瞥了一眼看似有些恍然大悟般的赵成恂,赵弘润索性也不再隐瞒,淡淡说道:“不错,本王你们祖父赵来峪,已化解了干戈,并受他托付,好好教训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孙子”

    说到这里,他见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仿佛要故态重演,微微露出仿佛有恃无恐的样子,遂咧嘴一笑,冷冷说道:“赵来峪给本王说了,只要不致死、不致残,他绝不插手本王如何料理你们,你们最好别让本王逮到机会,要不然,本王再叫周朴进来?相信此刻周朴就在书房外候着”

    一听到周朴的名字,五个赵氏子弟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包括赵成恂在内,一个个缩着脑袋,不敢造次。

    这简直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啊!

    让赵弘润磨砺我等?

    苦也!苦也!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心中暗暗叫苦,倒是赵成恂眼中闪过丝丝异色,很是震惊于他祖父赵来峪的手段,居然有办法在当时那种情况,扭转局势,非但化解了与眼前这位肃王的恩怨,居然还让他们安陵赵氏一门能够攀上肃王这艘战船。

    祖父,不愧是屹立庙堂二十余年的老人

    赵成恂暗暗说道。

    “行了,多余的威胁,本王也就不说了,相信你们几个早已得到了教训,应该都学乖了。这两日,你们就跟着本王,本王有件事,让你们去做。”

    五个赵氏子弟,如今已得知其祖父赵来峪与眼前这位肃王殿下的私下交易,清楚赵弘润随时可以修理他们,他们哪敢不从。

    “请肃王殿下吩咐。”三公子赵成稚恭恭敬敬地施礼说道。

    “赵三,安陵与鄢陵两县县民的矛盾,你可听说过?”赵弘润随口问道。

    赵三?

    三公子赵成稚表情古怪地望了一眼赵弘润,但不敢有何异议,老老实实地说道:“有所耳闻。”

    “那就好。”赵弘润点点头,随即正色说道:“此番本王前来安陵的目的,就是为了化解两县县民的矛盾。现如今,本王已经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鄢陵县县令彭异手中,叫他在县内挑几个人,作为鄢陵的代表,与安陵交涉。安陵这边,就由你们五个,出面与对方交涉。”

    赵氏五子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五公子赵成炅皱皱眉,拱手说道:“肃王殿下,据在下所知,鄢陵与我安陵的矛盾,恐怕不是桌上辩论几句就能化解的”

    “这个你们不用管,本王自有主意。你们只要知道,此番你们是代表整个安陵去的,若是丢了颜面,你们安陵赵氏刚刚取代王氏的位子,可能就会因此受到些不利的影响。”

    取取代安陵王氏?

    我赵氏一门,取代了王氏一门?

    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四人闻言又惊又喜,因为这句话透露出了赵弘润对他们赵氏一门的态度,唯有赵成恂微微皱了皱眉:赵氏取代王氏,那王氏呢?

    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询问,道理很简单,赵弘润要杀鸡儆猴,震慑安陵城内的贵族,既然他们赵氏侥幸逃过一劫,那么剩下的王氏,赵弘润岂会轻易再让其逃了?

    “回去准备吧,换身干净点的衣衫,明日清早到县衙候命,倘若本王起来的时候没瞧见你们五个,本王会叫周朴亲自去你们赵氏府上提人,别以为你们老爹可以帮得了你们。还是那句话,别让本王逮到机会。”

    “是是。”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连连点头,躬身而退。

    倒是赵成恂在离开前望着赵弘润欲言又止:“肃王殿下,王氏”

    “去吧。”赵弘润淡淡说道。

    赵成恂立马就听懂了,神色黯然地离开了。

    望着赵成恂离去的背影,宗卫长卫骄忍不住笑道:“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知道些仗义。”

    “莫以为纨绔子弟中有没有仗义二字,虽说是狐朋狗友,但有些时候,亦是一呼百应,虽说是些不学好的混账东西,但相比较赵来峪那等心狠手辣的枭雄之辈,还是这些小辈比较纯粹也比较蠢!”

    听着极为年轻的自家殿下一口一个小辈,卫骄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随即,他问道:“殿下,对于鄢陵与安陵的矛盾,殿下已有主意了?”

    “唔。”赵弘润点点头,亦不隐瞒,微叹说道:“看到时候的情况吧,倘若可以化解干戈,那固然是最好如若不能,那就只有耍个花招,再弄个事出来,转移矛盾。相比之下卫骄,你传本王的令,你叫商水军的项离、冉滕、张鸣三名千人将,率各自千人队,搜查鄢陵、安陵一带全境,哪怕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本王找到那桓虎!本王寻思着,此贼来意不善!”

    “是!”未完待续。

    。。。

    。。。

正文 第600章 :交涉

    “那么,这件事就由你们自行解决吧,本王纯粹当个看客。”

    四月二十六日,在安陵县县衙的厅堂内,赵弘润坐在主位,对堂内的诸人笑呵呵地言道。

    只见在他面前,摆着一张长桌,最靠近赵弘润的位置,对面坐着安陵县县令严庸与鄢陵县县令彭异,这两位县令捧着茶盏,看似笑容满脸,可他们彼此眼中不时闪过的目芒,则足以证明两者并非像表现地那么和睦。

    至于在靠外的桌旁,那亦是对坐的十个人,那更是神色紧绷,毫无笑意。

    安陵这边,固然是赵成稚、赵成炅、赵成棠、赵成粲、赵成琇这名安陵赵氏子弟,即这两日安陵逐渐传开的赵氏五子,在赵弘润的安排下,这五人将作为安陵十余万民众的代表,与鄢陵县攀谈。

    而鄢陵县那边,同样也是五人,其中有两个还是熟面孔,正是如今在鄢陵名声鹤起的贡婴、贡孚兄弟,而其余三人,分别是甘蜚、车绛、蔡闳,皆是鄢陵县内的贵族子弟。

    或许有人会纳闷,不是说代表民意么,怎么彼此双方都是贵族子弟出马。

    没办法,因为在这种年代,一个纯粹的平民,一来无法服众,二来,他们的见识与才能也无法担当如此重大的事,在县与县级别的攀谈中取得成绩。

    至于其三嘛,虽然这话说出来不好听,但不可否认,这个时代的平民,大多热血、盲目、云从,让他们扛着武器上战场还行,可让他们在谈判桌上与人争论,或许除了被逼急了后骂出一连串问候对方祖宗、老母的秽语外,恐怕拿不出什么完整的、有建设性的依据来。。

    而相比之下,赵氏五子虽然大多是纨绔子弟,但论文采、论见识,他们还是要比平民高出数筹不止。

    当然,鄢陵一方也是一样。

    赵氏五子,与鄢陵的五人,彼此对坐直视着。

    今日的谈判,很简单,也很笼统,就是该怎样结束安陵与鄢陵之间无聊的对峙,因为就算是没有发生贡氏幼子遇害这件事,两县的县民以往也存在着激烈的矛盾。

    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安陵居住的几乎都是魏人,而鄢陵所居住的几乎都是投奔魏国的楚人,自两年前那场由楚暘城君熊拓所主导的楚魏战役打响之后,魏人与楚人的关系,自然而然变得紧张。

    民族情绪而已。

    但要结束两个县的对立情绪,那就难免会涉及到一个核心问题:谁低头?谁让步?

    正是这个核心问题,让在座的那十名贵族子弟谁也不敢松懈。

    开玩笑,如今的安陵与鄢陵,彼此都是拥有十几万民众的超级大县,赵氏五子与鄢陵五人,彼此背后都站着十几万殷切期待着己方胜利的民众,这要是搞砸了,那十几万民众的唾沫就足以淹死他们五人。

    足足沉寂了半响,鄢陵五人中,一名叫做甘蜚的男人笑着说道:“肃王殿下的命令,我等岂敢不从?再者,我鄢陵亦有与安陵化干戈为玉帛之意,只不过安陵前段时间做的那档子事,可是让我鄢陵义愤填膺啊。”

    听闻此言,五公子赵成炅皱眉说道:“那件事,王氏不是已经给过你们赔款了么?”

    话音未落,就见三公子赵成稚瞪了一眼族兄弟,低声斥道:“小五,别乱说话!”说着,他转头望向甘蜚,笑呵呵地说道:“那件事的主犯,乃是王氏,而王氏,已被逐出安陵,不能再算是我安陵人,鄢陵与王氏的恩怨,诸位不妨自行解决,今日讨论的仅只是安陵与鄢陵两者间的事,还望这位兄长莫要牵扯到外人。”

    赵三可以啊

    赵弘润在旁听得暗暗点头。

    在他看来,那个甘蜚分明想借上回的事,占据道义上的高点:你们安陵上回对我们鄢陵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不让出点利益,这不合道理吧?

    然而三公子赵成稚并不上当,三言两语就将主犯王氏一门归类于外人:抱歉啊,王氏与咱们安陵没有关系了,要补偿,你们自己找王氏。

    由此可见,贵族纨绔也并非全然都是草包,只不过这帮人以往过得太舒服了而已,用赵弘润的话说,就是这帮小子欠抽!

    不得不说,赵成稚的话,让甘蜚张口无语。

    找王氏自行解决?天晓得那帮混账搬到哪里去了?我们敢追过去么?

    甘蜚恨恨地重哼了一声。

    是的,他不敢,虽说赵弘润一力强调他们这位投奔魏国的楚人与魏人地位相等,但正所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终归是投奔人家国家,甘蜚自然懂得凡事要退让三分的道理,免得引起魏人的反感。

    而对于甘蜚的瞪视,三公子赵成稚全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笃定这些楚人不敢追到郑城去。

    这就是差距:倘若换做一般平民的话,或许就会在甘蜚的指责下唯唯诺诺地应下安陵给予鄢陵的赔偿。

    而赔偿事丢了面子,被十几万因为己方输了谈判而吐唾沫,颜面大损,这才是大事。

    这关系到赵氏一门是否能真正取代王氏一门在安陵的地位,成为安陵最大的豪族。

    在随后的时间里,双方唇枪舌剑,来来往往,仿佛是战场般激烈,直看得严庸与彭异这两位县令都恨不得亲自上场,用口舌辩倒对方。

    但很遗憾,他们与赵弘润一样,只是看客而已。

    反观赵弘润,却坐得很安稳,手捧一杯茶慢悠悠地抿着,时不时眼眸流露出失神之色。

    在旁护卫的宗卫长卫骄敢打赌,别看自家殿下坐得安稳,他准是走神想别的事去了。

    瞥了一眼谈判桌,卫骄弯下腰,低声说道:“殿下,您再不出言制止,这十人恐怕要挽袖子打起来了”

    “唔?”走神的赵弘润闻言终于回过神来,望了一眼谈判桌。

    可不是嘛,只见方才还正襟危坐的双方,眼下一个个争着面红脖子粗,哪里还顾得上贵族气势,仿佛就跟市井小民一般,脚踩着凳子,彼此叫嚣挑衅。

    “有本事你来啊?!我不怕你!”

    “也不打听打听,我赵氏兄弟几个,从不认怂!”

    “嘿!看在肃王殿下的面子上我们才没计较你们这帮家伙那什么赵十三,你敢跟我贡婴单打独斗么?”

    “等你养好伤再说吧,死瘸子!”

    “你个王八羔子”

    就在赵氏五子与鄢陵五人一方准备挽袖子,一方准备拆凳子,随时都有可能与对方扭打到一起时,忽听一旁传来一声嗤笑:“呵呵。”

    顿时间,双方面色顿变,他们这才意识到,这是在那位肃王殿下面前。

    于是,他们下一刻又老老实实地坐好,不敢造次。

    然而,赵弘润并未出言呵斥,因为他早已猜到,这场谈判的火药味会极其浓重,因为这直接影响到日后鄢陵与安陵彼此的地位高低,彼此双方是谁都不肯退让的。

    好在他早已有了主意。

    “果然呐,光用嘴是辩不出个结果来的这样吧,既然彼此都不肯退让,你们可愿较量上一番?”

    “怎么比?”贡婴对赵弘润颇为敬重,闻言缓了缓语气问道。

    只见赵弘润用手指轻轻敲着额角,望着那十人似笑非笑地说道:“不要这么紧张,就是玩玩而已。不过要玩,咱们就玩点大的。”

    顷刻间屋内鸦雀无声,皆被赵弘润这句话所吸引了。

    只见赵弘润放下茶盏,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慢条斯理地说道:“咱们设一场游戏,若是安陵赢了,日后两县相隔的那片丘陵,就叫安丘,反之,则叫鄢丘。本王记得两县相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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