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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明-叫天-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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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厚厚的密奏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有关叫天军的详细消息;而第二部分则是卢象升想出来的对策。
在这对策中开头就分析了以往对付草原蛮族的策略,如同这些朝廷重臣所说的那些,用在叫天军的身上并不合适。所列举的理由,也如同他第一部分的消息一般,简单明白,很有说服力。
崇祯皇帝就算足不出皇城,却也能被卢象升的密奏所说服。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位高权重的朝廷重臣、国之栋梁,却仍旧在老调重弹,所提之策皆是陈旧不堪,没有一条是真正实用的,这如何不让他失望!
夸夸其谈!崇祯皇帝的脑海中冒出这么一个词。回忆起卢象升在奏章中的最后一段话,不由得越发感到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早点重视这位真正的忠臣能臣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说让底下这些臣子去,就算两个,不,三个换他一个也可以啊!
如此想着,崇祯皇帝又想起那段话,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唯有重重地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还是听不到一丝有用的信息,崇祯皇帝有点意兴阑珊地罢了罢手道:“朕累了,今日就到这里吧。诸位臣工回去也想想,到底如何对付叫天军,才是老成谋国之举!”
一听这话,一看他的神态,这些人精般的朝廷重臣便知道崇祯皇帝不满意。有政敌在场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想争辩什么,纷纷依旨退了出去。
不过崇祯皇帝并没有去歇息,他等那些重臣都走了之后,便吩咐曹化淳道:“去,把在午门等候的卢大传进来,朕要亲自见上一见。”
卢大只是卢象升的家奴,并无任何官衔在身,崇祯皇帝竟然要亲自接见,这让曹化淳暗自吃惊。
他虽然没有看到卢象升密奏上的具体内容,但也能猜出来,崇祯皇帝的这个做法肯定与那密奏分不开。
他明白一点,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于是,曹化淳当即答应一声,亲自出殿去传旨。
“草民卢大,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卢大刚进了殿门口,就忘记了曹化淳事先交代,腿一软跪地高呼道。
在来京师之前,卢大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觐见高高在上的皇帝。虽然在平日里,特别是老爷入狱那段日子,心中免不了对皇帝有点意见。可此时在文华殿内真见皇帝,竟然全是激动之情。
崇祯皇帝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一改之前对朝廷重臣的冷淡态度,竟然和蔼悦色地挥手道:“平身,近前说话。”
在曹化淳也和蔼地提醒下,卢大才往前一些,垂手而立,等待皇帝的问话,心中一边在想着,我卢大何德何能,竟然能见到当今皇帝。
对了,皇帝和传说中刻薄寡恩、言语无常好像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诽谤,那些传谣言的人真是该死!
也不知道皇帝召见自己是想要干什么?是因为送密奏这点功劳?可这不应该啊!
他正想到这里,崇祯皇帝带着一点感慨,打破文华殿内的安静道:“卢卿言你从小相随,忠心耿耿,实在是难得!”
卢大在心中就是再猜测,也没想到崇祯皇帝开口竟然是说这些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正想说应该时,崇祯皇帝又开口了。只听他对曹化淳吩咐道:“传朕旨意,卢大忠心为主,始终如一,实乃世人之楷模!特此赐世袭锦衣卫百户,以兹鼓励嘉奖!”
他这话一出,连城府很深的曹化淳都楞了下,就更不用说卢大本人了。就因为这,得了个世袭锦衣卫百户?
卢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袭锦衣卫百户啊,可以给子孙传下去的!自己就这么得到了?
也亏得曹化淳反应快,他马上提醒卢大道:“还不快谢恩?”
他是始终陪伴在崇祯皇帝身边的,虽然不明白密奏里写了什么,但多少都能猜出一些崇祯皇帝的心思。因此言语之间,都很和蔼。
“草民卢大叩谢陛下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卢大激动地手足无措,得曹化淳提醒后,连忙五体投地,带着颤抖地声音说道。
崇祯皇帝并没有多话,只是勉励了几句,便让卢大出宫去了,让他等三天再回延安。
605发泄
崇祯皇帝看着被内侍带出殿门的卢大,久久不见动静。文华殿内顿时安静下来,没人敢大声喘气。眼下的皇帝心情不好,要惹恼了他直接被打死就冤枉了。
但眼见着天黑了,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最终一边站着的曹化淳躬身请示道:“陛下,该起驾用晚膳了!”
谁知,崇祯皇帝却是答非所问地说道:“什么忠良之后,大明栋梁,却抵不过区区一个卢家奴仆!”
曹化淳一听,大吃一惊,他连忙提醒道:“陛下,慎言啊!”
“朕有说错么?选一些人去叫天军那边学火炮之术,却推来推去,最后不了了之。”崇祯皇帝突然爆发了,发泄般地怒喊道,“别以为过了两年多时间,朕就会忘记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却贪生怕死,好吃懒做,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曹化淳一听,顿时明白了,原来因为这个卢大的事情,让崇祯皇帝想起了以前想选拔忠良之后,可靠子弟去学炮术,却一拖再拖,个个装病找托词,最后竟然没有朝廷认可可靠的人愿意去学。
他正想说话,劝劝崇祯皇帝气大伤身时,却听到崇祯皇帝竟然吐出了更让他吃惊的话:“还有满朝文武,别以为朕不知道文官爱钱,武将惜命。否则的话,会任由建虏、叫天军等反贼和朝廷讲条件?还有,我大明的反贼多如牛毛又是怎么回事?是朕荒淫无道还是朕……”
崇祯皇帝的话越说越严重,吓得文华殿内的内侍宫女全部跪倒,伏低了脑袋不敢动。
曹化淳的额头冒汗,在服侍这位少年天子的年份中,这也是第一次遇到雷霆之怒。他脑中急转,思量着怎么应对时,崇祯皇帝已面对着他,仿佛他就是仇人一般,咆哮道:“满朝文武要是肯尽心,岂有让朕下罪己诏的?自太祖立国以来,有几人是下罪己诏的,朕的能力就这么差?”
可以听出来,崇祯皇帝虽然下了罪己诏,但一直耿耿于怀。这一下,曹化淳也挡不住了,腿一软跪倒。
但崇祯皇帝没有罢休,今日突然爆发出来,自然不再顾忌了。只听他继续在文华殿内咆哮着:“朕已是节衣缩食,甚至连龙袍都要让皇后补一补,舍不得换。朕满脑子都是钱,为军饷、为民事、为天灾……他们呢?他们如何?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长期不得志,每天都有无数的烦恼事,一直憋屈地过着日子,早起晚睡,操心操力。崇祯的这种日子,如果他的理想能实现,那这些辛苦也值得了。
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中兴大明的这个理想,竟然看不到一点曙光。诚然,建虏是拼不过大明的实力,服软了。可除此之外呢?反贼年年有,处处有,这种现象,可是王朝末代之相啊!
就算建虏,其实崇祯皇帝心中也没有底。万一建虏又要打,大明的军队就能打赢建虏了么?
他很想当一个好皇帝,挽大厦之将倾,可是一直有心无力。钱粮就仿佛一只无形的手,一直扼住他的喉咙要害。又如同溺水的人,一直在挣扎,可水不受力,不知道何时就会沉下去。
在如此巨大的压力下,崇祯皇帝终于爆发了出来。不过随后心情舒畅了一点,看看殿内噤若寒蝉的内侍宫女,忽然无力地坐回御座上,叹口气道:“他们一个个能说会道,但不用过不知其能。朕还年轻,有这个时间,可这天下有这个时间么?”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曹化淳忽然心中一动。不过事情太过重大,他还是不敢借此机会说出那件事。
崇祯皇帝说完之后瞧见御案上的密奏,便又叹了口气道:“倒也不是没有忠臣能吏,只是可惜了卢卿,要给反贼陪葬!要早知的话,朕必安排他人替之!”
曹化淳听出崇祯皇帝话中浓浓地惋惜之情,又想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要是错失了这个机会,这位少年天子可能再无如此冲动愤懑的时候。想到这里,他一咬牙,抬头低声问道:“陛下,卢大人是要刺杀叫天军的贼首胡广?”
他听了那么多,结合情况便能大致推断出来。以此为话头,开始试探。
崇祯皇帝经过这次发泄,心情好了不少。刚好又在感慨,便很自然地说道:“是啊,卢卿言他以文官之身近贼首,必能手刃贼人。此贼一除,叫天军必成一盘散沙,再不足虑。”
对于卢象升的这个能力,不管是崇祯皇帝还是曹化淳,都是见过他那胚子,也知道其武勇,因此都是深信不疑。
曹化淳一边琢磨着一边继续引导道:“卢大人勇武,必能功成,算是为大明真正解决了西北的大患,只是可惜了卢大人!”
“谁说不是呢!卢卿如此殉国,实在是可惜了!”崇祯皇帝再次表达了自己的遗憾之意,而后有点懊恼地道,“朕要早能分辨出谁忠谁奸,必然安排其他人了。只是可惜朝堂纷争,犹如迷雾一般,难以分辨孰是孰非?”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了,曹化淳一咬牙提醒道:“陛下天资聪慧,无人能及。眼下难以分辨,只是因为还有手段未用罢了!”
“哦,朕还有手段未用?”崇祯皇帝一听,便带着一丝疑惑反问道。
曹化淳不敢显得太过急迫,因此并不揭开谜底,只是再提醒道:“是,乃太祖成祖所传,以岳武穆为表率,专为监察百官,明辨忠奸。”
崇祯皇帝听了,疑惑的脸色顿时转为严峻,从御座上一下站起来,盯着曹化淳就要发火。
如果说崇祯皇帝心中有惧怕,有阴影,那就是曾经权势滔天的厂卫。在他还是藩王时,在他刚登基时,都曾亲身感受过。而且他身边的人,包括文臣武将,帝师皇亲,也是一有机会就灌输厂卫猛如虎的说法,让他最终下旨约束了厂卫,形同废弃。
更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崇祯皇帝的亲哥,上一任皇帝天启死得有点意外,不少人都推测是当时魏忠贤所为。
跪地上的曹化淳,原本在说出后就紧盯着崇祯皇帝的脸色。忽见不对,心中大惊。
PS:昨天丈母娘坐高铁时上电梯,结果箱子太重摔倒,胳膊缝了五针,暂时来不了,所幸是没有其他事情。以后下班,还得我带闺女。
606京师变化
一直以来,重开东厂是所有掌权太监的梦想。想那魏忠贤时代,身上缺样东西的,已经不算是男人的人,有谁敢看不起?走路上,进出王公勋贵府邸,耀武扬威,为所欲为,问天下,谁敢不服?
只要是人,有一定条件的时候,一定会想当皇帝;而只要身上缺样东西的,有一定条件的时候,一定会想当九千岁!
曹化淳可以说是目前宫中最有权势的几名太监之一,可在这崇祯年间不管见谁都得陪着小心;如今见崇祯皇帝这情况,他那颗心自然就蠢蠢欲动起来。如果他的首倡能得到认可,表表忠心,完全有可能坐上东厂厂公的位置上。
可如今,他已明白,还是低估了厂卫在崇祯皇帝心中的忌讳。因此,见崇祯皇帝要发怒,他连忙跪地伏身,作痛哭流涕状道:“奴婢见陛下忧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只是想为陛下解忧而已。奴婢就是死,也不敢有别的念头啊!”
崇祯皇帝死盯着伏在地上百般解释的曹化淳,一直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后,或者是接受了曹化淳那惶恐不安的哭诉,他忽然面无表情地一甩手,当先往殿外走去,一边冷声道:“朕饿了!”
伏在地上的曹化淳一听,知道自己算是过了这一关。他当即松了口气,连忙高喊起驾用膳。
至于对文华殿内见证了刚才这事的内侍宫女,曹化淳自然有得是法子,让他们统统闭嘴。而在崇祯皇帝这边,他也不后悔。因为他知道,崇祯皇帝没有处罚他,就说明这个建议已经在他心中生根了。至于什么时候发芽,就要看形势得变化。
在原本的历史上,崇祯皇帝最终也启用了厂卫。只是为时已晚,其势力根本不能和文官集团对抗。而且大明江山也已经是被败得差不多,没有时间去扶持了。
三天后的中午时分,卢大得了密旨,一骑绝尘往西而去。在京师城外的路边,有五骑避让在路边,等卢大离去之后,才抬头重新打量京师的城头。
为首这中年人,身材高大,却有一股儒雅气质。身上的衣着也不普通,看着应该是富贵人家出身。
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后,忽然低声严肃地吩咐道:“这是明国的京师,官府爪牙众多,说话千万谨慎,一定不能坏了大事,明白么?”
那四个随从也都是孔武有力之辈,仿佛经过训练一般,异口同声地回应一次。
中年人没再说其他,驱马进了京师,而后稍微一打听,便进了一处偏僻巷子的大宅子。
这几个人一进门,那开门的一名大汉马上低声问道:“范大人,主子……”
“嗯?”这中年人立刻沉了脸,转头盯着那大汉。不用说,他就是奴酋皇太极派来的范文程了。
在京师内,官差遍地,而他所谋甚大,又是个谨慎的人,哪怕是在大门内,他也非常忌讳有关能表明他身份的言语。
那开门大汉马上醒悟过来,连忙闭嘴,在前头引路,把范文程带到了一个密室内。
范文程大马金刀地坐好后,也没计较刚才的事情,马上就询问道:“自从上次消息送出之后,又有什么事情发生,详详细细,不得有遗漏!”
“是,大人。”开门大汉答应一声,然后便介绍了起来。
明国这边,自从一个月前送出消息之后,一直没什么大的变化,直到三天前。
据传闻,是延安府知府有密奏到京师,禀告了叫天军对明国的危害,让明国上至朝廷高官,下至在野世家子弟,都很愤怒,声讨叫天军,誓要灭了叫天军。
也因此,原本以复社为组织的一方和以首辅为首的一方互相妥协,各让一步,共同携手对付叫天军。
从目前打探到的情况看,朝廷决定启用原蓟辽督师,勤王军统帅孙承宗官复原职,前往抚宁坐镇。而原本统领勤王军的洪承畴则选取精锐,即日西进,准备驻扎秦地,接替原三边总督陈奇瑜之职,图谋对付叫天军。
范文程越听越喜欢,没想到一到京师,竟然听到了一个这么好的消息,真是天助大清!
不过他并没有把内心的喜悦表现出来,仍然保持着原本的神态仔细听着,并不时打断询问一些细节,而后继续听着禀告。
等这大汉全部说完之后,范文程沉思了一会,才又继续问道:“我们这边的情况如何?”
“回大人,到眼下为止,我们辽东过来的人差不多有二十来人因各种原因出了问题,或被官府抓了,或和他人冲突致死,或……”大汉回答了一会后,从密室一角拿出一份纸张,双手递给范文程,并解释道:“所有出问题人的大致情况,都在这上面了。”
范文程接过之后,仔细地看完,而后点头肯定道:“不错,只有大概一成的人出事,比本官预料的要好得多。”
夸奖完了之后,他又开始下指令道:“给你三天时间,速去查清那洪承畴何时带兵离开京畿之地,这是其一。”
那大汉一听,面有难色,可看范文程非常严肃认真的脸色,没敢开口诉苦,仍然静待下文。
“其二,接下来这三天时间内,京师内有新的动静,务必及时禀报于本官。”
这一条倒是没什么难度,往茶馆酒楼妓院等地一打听,基本上就能掌握得七七八八。大汉想着,心中稍微松口气。
“其三,把所有剩余的钱财都花上,让我们在朝廷上的人尽量把目前对叫天军的声讨愈演愈烈。”
“所有剩余的钱财?”大汉听到这里,吃了一惊确认道。
范文程重重地点头,严肃地说道:“是,所有钱财!”
大汉仿佛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连忙答应下来。
三天转眼便过,一直没出门,躲在密室内的范文程得到禀告,说朝廷基于对叫天军的愤恨,已连派天使去催洪承畴速去秦地。
甚至京师内各处还凑了不少钱粮物资,就是为了大军早日开拔。预计就在这几天内,洪承畴便会领军经过京师前往秦地。
607刺杀
虽然没有下雪,但寒风吹来已经愈加得寒冷。这种已经是初冬的鬼天气,一般人要是没有特殊情况,肯定是不会外出的。
勤王军要在这个时候从东边的抚宁,远调到西边的秦地,要不是看到有军饷物资拨下来的份上,没有一个军士愿意挪地方。而且,还幸亏是这个时候,要是再临近过年的话,除非是那些原本就从秦地过来的兵士,否则更没人愿意动地方。
当然了,这种小冰河时期的鬼天气,也同样影响着叫天军,影响着胡广。
此时的他,因为实施新政策的需要,从初秋到了榆林城后,就一直待这里。一方面是作为新政策的主要制定者,他需要对新政策在实施过程中的情况有足够的了解,及时拨正下面实施的人可能或左或右的行为,尽量让新政策带来预期的效果。
当然了,这并不是胡广闲得蛋疼,要亲力亲为。而是他自己虽然没有经验,可多少知道一点历史上因为政策执行的偏差所带来的相反效果;另外,榆林是叫天军对明国的一个重要窗口,这新政策的好坏直接影响叫天军在明国的形象。
等这个新政策实施有了头绪,按照预期稳定下来之后,这天气就已是很冷了。
就因为这,胡广在办公房内,对坐自己面前的胡宽用带着点歉意的语气说道:“大哥,你非要等我忙完了才肯放心北上。这下好了,天气变得这么冷,路上要多遭罪了。”
“呵呵,没事!”胡宽听了,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下道,“大哥是个军人,这点凉意刚好提神,不碍事!”
在弟弟的潜移默化下,胡宽也不知觉间冒出一些后世常用的词汇。
胡广自然也知道大哥这么说,只是安慰自己不想让自己有负疚的感觉。否则这种天气,骑马北上,寒风扑面,那是刀割一般,谁会选这个时候出去?除非像以前远袭建虏,否则还真不会出门。
大哥除一年多前匆匆回去和大嫂、丫丫团聚过一次后,就一直驻守在榆林城。自己既然这个时间到了榆林,自然得让大哥回去团聚,过完年回来好了。反正自己接下来都是笔头的工作,在哪都一样。
至于安全方面,不要说三边总督陈奇瑜和叫天军的关系良好,就是他想有想法,也没那个实力。也因此,胡宽也才会答应回去团聚一次。
兄弟俩正说着,忽然门外传来匆匆地脚步声,随着一声“报告”,一名护卫手中拿着一小团纸出现在门口,“京师甲等紧急情报!”
这是等级最高的情报,显然朝廷有针对叫天军的行动了。胡广和胡宽对视一眼,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不用说,自然是洪承畴带领勤王精锐前来秦地的事情了。安贵在京师经营的时间比建虏更久,所用手段得胡广传授,也就更为高明,因此他所获得的情报,也比范文程所知道得更多。
胡广看完情报后,一边递给在边上等急了的胡宽,一边微笑着说道:“没想到卢象升在延安待了几年,还终于被他发现了一个还算可行的对策出来!”
他说完的时候,胡宽也已快速浏览完情报。只见他疑惑地抬头看着弟弟问道:“想刺杀,这不可能吧?”
安贵自然不可能看到卢象升的密奏,但他从多方消息汇总,再用从胡广这里学到的情报分析知识进行分析之后,得到了一个结论。即卢象升会安排刺杀叫天军高级首领,并趁叫天军产生混乱的时候,再由洪承畴统帅精锐进攻叫天军。
当然了,安贵并不知道胡广已经来榆林了。在他的分析中,他所认为的刺杀对象,很可能是胡宽。
毕竟胡宽再怎么说也是叫天军的第二号人物,在军中威望很高,是首长的最有力支持者。如果他遇害,至少会对秦地的叫天军会产生重大的影响。
但是,胡宽是夜不收出身,身手很好,而且做事也带有明显的军人作风。就算处理民事,招待必须的外人,也都是亲卫持刀跟随。要想刺杀这样环境下的胡宽,这难度就很高了。也因此,胡宽才有此疑问。
胡广听了之后,微笑着回答他哥道:“他们要刺杀的人,其实是我。”
“啊?”胡宽听了一愣,随后马上关心地问道,“为什么?”
胡广微笑着说了他的理由,而后有点感叹道:”这事既然我们已经提前知道,就得变被动为主动,先破了这招再说!”
“行,那二弟你先回草原安全点,大哥来对付他们!”胡宽听了,脸色严肃起来,马上点头说道。
谁知胡广摇头否决道:“目标是我,要是走了他们暂时不动也是麻烦事。那卢象升和洪承畴都算是有本事的人,要他们联手的话,我怕我们叫天军会有一些损失。”
“二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胡宽一听急了,连忙劝道。言语之间,已隐约能感知到多年坚持读书识字所带来的改变。
胡广知道他是关心自己,他当即笑笑道:“没事,我知道分寸。大哥,眼下有两件事要做……”
他没再给大哥劝谏的机会,马上就开始布置起来,并适当进行了解释布置的用意。
胡宽听着二弟说得针对方法有理,虽然担心二弟的安全,最终却无奈地去执行了。
其实这事,要说一点危险都没有,那也是假的。毕竟卢象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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