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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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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喝一声,提剑还欲再战。却在此时,樊哙已经举起了他手中的重剑,从上而下,一剑从肩膀划过腰间,将骆甲一剑砍成了两截。
樊哙甩落了剑上挂在的肠子,提剑高呼:“尔主将已死,还不早降!”
周围秦兵早已破胆,看到樊哙如此声势,哪敢在战?一个个将武器一扔,全往关内跑去。
樊哙观之仰天长笑,举戟高呼:“杀尽秦狗!!!”
第十六章 小人口水可淹忠良
冰冷的夜风从大帐的缝隙中灌入,将盛放在案首的烛焰吹得忽明忽暗。烛光摇曳中,赢子婴的抿着嘴皱着眉头,手里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用力的削着一支竹简。就在他的面前,一大堆散乱的竹屑堆积着。
韩则穿着甲衣,腰间悬挂着长剑,用手拉开了大帐的幕布。他默默的走进,看着赢子婴那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他机械般重复着削竹的动作。心中犹有一只手死死的揪住一样,他艰难的别头吐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忍不住说道:“秦王,不如我去请御医过来看看吧!”
“如果御医有用,我又何必如此。你也不必担心,我忍痛了大半年,这点小疼苦又算得了什么!”赢子婴依旧低着头,好似神情非常的专注。不过只要你认真的看他瞳孔,就会发现他的视线根本的不在竹简上,他的眼神散乱无光,他的思想根本没在这里。只有在他深皱的眉头中间,才会发现他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
三日的行军,赢子婴前两日还能强忍着骑马,今天却是躺在一辆战车上的。他心中苦涩,没想到才刚出征,自己就是这般模样。经过几日的病疼,连带着出征前稍有的信心都被消磨干净了。整个人也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起来,有时候想是不是可能还没见到刘邦,自己就会病死在路上。
他这病也极为怪异,就连在前世,在那个信息爆炸的时代,赢子婴都未曾见过他这样的病例。他这种异症不是常规的病例,可能是身体类各种顽疾所引发的新型病例,再加上病了大半年,身体素质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抵抗能力也不行了,才会导致他如今的病苦。
赢子婴放下竹简,挥手朝韩则道:“你下去吧,我无事。切记让人不要声张,动摇我军军心。”
“喏!秦王也早些歇息。如有战报,我会第一时间上报秦王的。”
“嗯,你下去吧。”
等到韩则退下,赢子婴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将手中的竹简用力仍在地上,嘴里怒骂着用脚使劲的踩着!他一拳生生砸在案上,松开手后,四处关节上已经破皮流血了。
他很焦急,比任何时候还焦急!
他很烦恼,比以往什么时候都烦恼!
他很愤恨,恨不得将老天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完!
良久,他才像弱水后才被捞起的人一样无力的倒在椅上。他穿越以来,一直忍痛着病痛的折磨,他以为自己的神经已经被锻炼得无比的强大。但——自从他当了秦王,灭了赵高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脆弱。他的神经一直绷紧着,犹如一个人长时间拉着弓弦一样,如此下去,谁又受得了?
他杀了赵高,整治了咸阳中的世家,平息了关中隐藏的内乱。他未曾畏惧过什么!就连那叩关的刘邦,凶残的项羽都不能让他轻易言放弃!因为只有死过一次,才会明白生命是多么重要!只有懂得珍惜生命才会有为之一博的勇气!
他努力的学习这个时代的知识与文化,努力的吸收政治和军事上的经验。在不知不觉当作,他已经不再是前世那个庸庸无为的普通人,他已经融入了秦王子婴这个角色,已经真正的成熟了!
但这病,这病就一直向悬在他头上的刀,随时都会落下。他不想死!更不想这么窝囊的病死!
心中在无声的咆哮着,赢子婴怒目盯着大帐的蓬布,双拳握紧了又松开,双瞳渐渐汇集有了色彩,他恍惚看见了什么,但看得不是很真切,他努力的睁大着眼睛去看,努力的去看,然后整个“嘣”的一声从椅子上摔下,顿时不省人事。
大帐外传来一声惊呼,韩则从外面去而复返,他一直未曾离去,悄悄的守候在大帐外面。此时听到帐中响动,急忙走进了帐内,刚好看见秦王摔倒的画面。韩则心中大急,急忙让门口的护卫去请御医前来。
不一会,御医提着药箱急匆匆的赶来。
将赢子婴扶到床上,御医闭着眼睛仔细为秦王把脉。韩则待御医睁眼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询问秦王病情,御医摇头叹道:“秦王旧疾未愈,新疾又生。我前先日子劝他不要过多的去操劳国事,秦王不听劝告。疲劳成疾,心病难治!依我所见,秦王之病主要的不是身体,而是在心脾!这样吧,我开一副方子,你等秦王醒后教给秦王。”
韩则连忙称是,御医走到案上,从旁边竹筒里取过一支竹简,凝眉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向韩则一抱拳,提着药箱就离去了。韩则将御医留下的竹简取到手里,嘴里轻声念道:“欲速而不达。”
“什么意思?”韩则不明白,摇摇头将竹简放在案上,然后静侯在赢子婴身边,等待着他醒来。
……
峣关之上,李必浑身浴血,脸上被划破了好长一道口子。鲜血沿着额头流过眼眸从脸颊胡须中不停滴下,他的剑缺了不知道多少个口子,他身上的不知道中了多少剑。面对从关外密密麻麻涌进的贼军,他从城头一直血战到城阁。他一声声的怒吼开始变得嘶哑,现在只能跟拉风箱似的剧烈的喘息。
举起手,又一剑砍死一名贼军。李比脚下踉跄着后退,身子蓦然撞到墙上。李必心中一惊,斜眼一瞥,没想到他已经退至上关城的楼阶边了。
一名亲卫拉住李必的手,朝他着急的大吼:“将军,快退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李必茫然的一回头,他听不清亲卫在喊些什么,耳里面全是震天的轰鸣声!
旁边两个亲卫相视对了一眼,两人微微点头,一左一右再也不顾李必的叫喊,驾着他就向关下逃去。身边的几个亲卫个个拼命呐喊,鼓足勇气向贼军反杀回去。
李必看着前面那一个个慷慨赴死的亲卫,他喉咙蠕动着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眼角被不知道哪来的水给侵湿了。
关上响起震天的欢呼声,无数的贼军举着武器大声呼喊着。刘邦将马鞭向关上一举,语气中带着强烈的自信,向周围将士说道:“走!我们进关去!”
峣关一战秦军死伤有六千,另外两千士卒投降。秦骑都尉骆甲战死,守将姜望、李必二人逃逸。刘邦在关内还捡到三千匹战马,无数的粮草,一时军队士气大振。刘邦让灌婴、傅宽二人领二千骑兵追杀残兵,为大军前往蓝田探明虚实,楚军(刘邦带的军队名义上属于楚)主力则在关内休整一日。
……
辋川,是秦岭北麓一条风光秀丽的川道。
川水(霸河)流过川内的欹湖,两岸山间也有几条小河同时流向欹湖,由高山俯视下去,川流环凑涟漪,好像车辆形状(“辋”指的是车轮外周同辐条相连的圆框),因此叫做“辋川”。辋川地利位置十分优厚,素有:秦楚之要冲,三辅之屏障之称。
秦后将军赵子琪领先锋印,带着五千兵马没走驰道,而是渡渭水,经过霸上,然后从小路赶往峣关。全军时值走到蓝田西南的辋川之中,看着夜晚降临,于是布营扎寨。
可是营寨都还没立好,就被秦兵斥候发现从峣关逃出的守将姜望残兵。姜望领着数百人马看见关内局势不利,立即就跑了,他们生怕被后面刘邦的军队追赶,发了疯似的逃跑,结果在辋川遇见了救援峣关的先锋。
赵子琪将姜望残兵收拢,然后将姜望招到营中仔细询问峣关战况。虽然他看到姜望这样子,心中就已经有了定论,但具体情况还是得亲自问问才好。
姜望如今非常愤恨自己当初为什么听从李必骆甲之言,将刘邦派进关内招降的使者杀掉,导致如今投降都不能。此时被秦后将军逮住,他生怕后将军因此怪罪自己,连忙将罪过全部推到死去的骆甲、李必身上。而自己为了掩饰所犯下的罪责,也将刘邦的军队夸大了来说。
他道:“刘邦之军甚众,足有七八万,而且都武器精良,铠甲厚实。峣关之中兵马没有万人,骆甲、李必看着峣关危急,也迟迟不肯将军队帮忙协助。峣关之失,皆为二人不服军令,违背秦王旨意,不肯助援之故才失去的。可惜我那数千弟兄,如今就只剩下这么寥寥几人!”
“李必携秦王之令前来,又怎么不肯帮助守城?”
“他说他的部队都是骑兵,哪有骑兵守城的道理?于是一直不肯派骑兵上关!”姜望此言有真有假,虚实难辨。李必骆甲在前期确实觉得用骑兵守城可惜了,但一看见关上情势危急,就全部将骑兵派上了关头当步兵使用,这姜望完全就是在诬陷二人。
赵子琪闻言大怒,他本就是一个莽夫,最听不得此等宵小行事,他拍案怒喝道:“简直岂有此理!那李必、骆甲竟敢不听秦王之令,舍不得将手中士卒相助守城!此二人身在何处?本将要取此二人人头为战死在峣关的大秦将士报仇!”
姜望看见赵子琪拍案怒喝的样子,心中也有点害怕,此时听见询问,他心中急速转动,思道:如果不能将李必、骆甲二人之罪坐实,到头来我必然要被这莽夫杀害。为了苟全性命,李必、骆甲,你二人也勿怪本将心狠手辣!
也只好咬紧牙关道:“二人见峣关危急,就带人投降了刘邦!”
“什么!!!”赵子琪怒不可及,捏着拳头在帐内不停走动,他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已经怒至极点。
“没想到二人身为秦将,不仅不帮助友军,竟然还敢投降!二贼可恨之极!如被我发现,必然取二人首级制作酒杯,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
赵子琪还在大帐中咆哮着大发雷霆,突然一名士兵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有大队骑兵从殷墟沟直往辋川而来!”
第十七章 秦王的病
秦军主力在芷阳休整了一宿后,沿着驰道日行八十里,在离开咸阳的五日到达蓝田。
此时峣关被破,先锋战败的消息还未传来。上将军李信将军营扎在离蓝田县城十里的位置,并未入城。
赢子婴自那日晕厥过后,看过御医留下的竹简。心中晒然:“没想到区区一名医者就能看出我的心病。”
“欲速而不达。”
旁人看后也许会疑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子婴明白,他的确是心急了。其他或许不明白他为何心急,但其中原由自有他自己清楚。
表面人都知道,秦王杀赵高,收拢了关中兵权,还整治了关中世族。此时关中已无内忧,所面对的敌人也只有刘邦、和还远在河北的项羽。但只有赢子婴这个穿越众才会明白,刘邦项羽是何许人也!或许在秦都、在关中,虽然有大部分人知道如今秦国危急,大厦将倾。但大多数还是抱有能拒守关中,偏安一隅的想法。
只有赢子婴知道历史,知道历史会怎么样发展!所以他心中比谁都着急!
虽然他心中也明白现在的历史已经不是以前所知道的历史,这个历史已经在他穿越的那天就已经发生了变化。但是无论怎么样的变化,都逃脱不了世界规则的束缚。他收拢了关中的人马,还让城里的世家大族带着私兵上了战场,但这所有集中起来的兵力不过三万人。
而且这三万人是什么东西?一部分前几天还参加过叛乱;一部分是没经过训练的各家乌合之众;一部分是战力不怎么强的各地驻军。
这些部队根本就没打过几场仗,而且各怀鬼胎,人心不齐。哪怕是领兵的统帅是李信,赢子婴也对这支部队不报有太大的信心。刘邦部队不了解,但想来也有四五万人,但他们是从砀郡打到这来的,一路上打了多少仗?而且他们都是抱着覆灭秦国的目的而来的,士气高昂!秦军拿什么去和人家比?
更何况还有一个项羽!项羽手中现在可是掌握着全天下最精锐的几十万部队,他们只要把章邯投降的二十万秦军处理掉,立即就会西进关中!
这些悬殊的力量对比如何不让赢子婴心急如焚?
他一个穿越者,一不懂军事,二不懂兵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种茫然的虚弱感又有谁能理解?所以自出征以来,他事无巨细的向李信学习,看他如何安营拔寨,看他如何号令全军,看他如何处理军中的各项事宜。
他的脑筋比在对付赵高的时候还绷得紧,休息的时间比在咸阳还少!所以稍微一点风吹,受了点风寒,人一下病倒了。人一病倒心中更是患得患失,焦虑不安,病情也越来越重。
而在秦朝,他真正能信任的人不过三五人,而且全是他的下属臣子,在这些人面前,赢子婴只能以自信、无惧的样子去让他们安心。又有谁能安他这个秦王的心?在这个世界上,他连一个能吐吐苦水的人都没有。
人们都说是君王是孤寂的,这种孤寂又怎能让一个穿越过来的普通人一下就适应了呢?所以现在赢子婴比他半年来躺在床上当公子的时候还要苦恼!因为他发现,他当上秦王后,有些东西连韩谈父子都不能掏心置腹了!
幸好,这位随军而来的御医是一位名医。可能是赢子婴的心事表现得太过明显,所以让这位医者捕捉到了。因此他并未给赢子婴开什么药方,而是留下了一句话——
欲速而不达。
是为忠告,也是劝诫。总之看了这句话后,赢子婴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他一下子明白过来: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莫非是得了战前恐惧症?
他询问了这位御医的名字,将他叫到身边,不再去谈军事国事。让陪自己下围棋,谈一些奇闻趣事。他再也不一日钻几次李信的营帐了,将案桌上堆满的竹简兵法全部让韩则拿出去烧掉。临时抱佛脚,起的作用微乎其微。
就像李信说的那样,军队的事情,秦王毋须担心,老将军自然会处理得很好。
有些东西不懂,就不说话,只需要看就是。身为一国之君,最重要的能力是点头或者摇头。只要将这东西掌握,那这个君王就是一个合格的君王。
再此之后李信召集各将讨论军情的时候,赢子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事无巨细的询问。他现在只是默默的坐在案边,听众将议论吵闹,脸上不发表任何看法。然后等李信下定了决心,有了定论之后。再向秦王禀告之时,赢子婴就大手一挥,说将军放心去做就是,些许小事不必向孤询问。
心事放宽后,赢子婴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好多。他还在行军的途中与韩则对练剑法。周围有时候还围着一堆的士卒观看,韩则顾及秦王颜面想要放水,赢子婴却不领情,让韩则毋须顾虑,放手一搏。
韩则即便是得了命令,也不敢真正和秦王无所顾忌的对打。要不然他这种杀人之剑一剑就能分胜负定生死,他压制住实力,和秦王打得极为精彩,最后只以微小的优势取胜。赢子婴在输掉之后却哈哈一笑,显得非常痛快!输了就输了,他输了反而还借此向周围的士兵高声夸奖韩则,要大家都要勤练武艺,不要偷懒。
如果是以前,赢子婴根本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与韩则比武。那时候脑子里都是些秦王的威仪,自己输了肯定对士兵造成不好的影响等等。现在他根本不去想那些顾虑,赢了输了又怎么样?我比武就是为了活动身子,去除身上风寒。一场比武下来,赢子婴也是大汗淋漓。心中更是痛快,他一爽之下,仿佛什么都忘记了。那一直以来因为身份而产生的顾忌早被他跑到脑后,他忘记了秦王的身份,一屁股坐在秦兵身边,向他们问话打笑,极为开放。
周围的秦兵开先还因为秦王的身份而拘谨,但之后看见赢子婴真的是洒脱不顾及言论。也一个个恢复了正常,至少能在赢子婴面前正常的交谈。赢子婴知道他们还是惧怕自己,这种深入骨髓的敬畏不是轻易能改变的。于是他也不打扰这些士兵了,拍了拍旁边的士卒然后就走了。
这一幕恰好被路过的老将军李信看见,李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秦王走后,他拉过韩则将他好生的一顿训斥,说秦王怎能随意的与这些士兵交谈,一点没有秦王威仪的样子,你身为秦王的亲近之人怎么不好好劝尉秦王,要他多注意点影响。
韩则无言以对,只能低着头喏喏称是。
也难怪老将军生气,这些士兵都是些什么人?都是那晚参加咸阳之乱的罪军!而秦王跟他们说什么话?说二世皇帝的不对,还将赵高大骂一顿……这,老将军确实无语了。
他回到帐中,脑中依然在思虑:秦王怎能这么不顾威仪呢?看来还是太年轻了啊!
他回想起自己当年面见始皇帝的时候,那是多么威严,简直就让人不敢直视啊!自己就匍匐在地上跟自己训斥韩则一样喏喏称是!那才叫威仪!那才叫气势啊!
“秦王太年轻了,以后回到咸阳一定要让那些博士们好好为秦王讲讲怎么注意威仪!”
大帐中,赢子婴偷偷从下面摸出了一枚黑棋,然后趁御医公孙止不注意,偷偷在棋盘换了一颗白棋。然后面有得色的将另外一枚白棋当着公孙止之面放下,口中洋洋得意的说道:“你输了!”
公孙止弃子叹道:“秦王棋艺果然进步很大,如今我已经不是秦王的对手了!”
“哈哈哈!孤乃秦王!胜你自然不在话下,韩则,看赏!”
……
等秦王休息后,韩则送御医出门,在背后悄悄告曰:“秦王将棋偷换了的。”
公孙止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周围,确认无人后也附耳在韩则旁道:“我早已知之,棋盘所有棋子所在位置,我一一记得。”
“啊!”韩则一声惊呼,亦压低声音问道:“莫非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
公孙止扯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面有得色的点头称是。
韩则一脸恭敬的下拜:“先生果乃高人也!”
“那是!”公孙望将韩则扶起后,悄悄对他说道:“我的本事你也了解,你看仅仅屈当一名御医是不是太屈才了?你什么时候向秦王美言几句,让我也能当个什么官也行啊!”
韩则一脸惊讶的说:“先生本事自然有的,为何不亲自向秦王自荐?”
公孙止拧眉瞪了韩则一言,没好气的说道:“你说跟我说是有区别的,我向秦王自荐岂不是有自卖自夸之嫌?”
“那好,我一定将先生之能偷偷向秦王透露。啊!秦王在呼我,先告辞!”
“啊,慢着!我还没说完,这人怎么走得那么快?我可不止只有那点旁末之能啊!我懂的东西多了去!你告诉秦王……”
第十八章 纵容回身已万难
“驾!”
夜色迷蒙,李必领着四十余骑穿过蜿蜒的小道,双脚紧紧的夹住马腹,手中扬起的马鞭一次比一次甩的有力!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脸上衣服上全是凝固成暗褐色的血迹。滚烫的汗水从他额头上不停的往下流,他的内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令他感觉极为不舒服。
身后的大地微微在颤动,李必咬牙呸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贼军对他们一直死咬着不放,而且还大张旗鼓的派了这么多人。
只是凭着地面震动的感觉就知道,后面的骑兵不下千骑!
“刘邦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李必心中暗恨,忍不住又一次高高甩起了马鞭。
“嘣!”
一声巨响传来,李必回头一看。一骑带马狠狠的砸在地面上,溅起无数灰尘!
“小乙!”
“燕子初!”
李必也大声吼了一声,四十余骑都生生止住,围绕着那骑士打转。那骑士在往地上咳了一口血,朝着李必艰难的一笑,说道:“将军,小乙在不能陪伴将军左右了。将军可速去!”
“别废话,快上来!”李必向骑士伸出了手,朝着他怒声喝道。
“贼军就要来了。”燕子初没理会李必伸过来的手,而是回头瞧了瞧,他眼中带着一抹湿意,然后决然的看了李必一眼,手中抚摸着身旁的大石头,嘴角咧开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将军保重!”
说罢,一头撞死在旁边的大石头上。
李必心如针扎似的,他悲切的仰天长啸。双手指骨被自己捏得啪啪做响,旁边一个骑士朝李必大声吼道:“将军,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燕子初已经死了,将军还呆在这做什么!”
李必在看了一眼那石头前的死尸,然后一提马缰,扬鞭一挥,马儿飞奔离去。
在秦朝,因为战马上没有打蹄铁,所以不能长途奔袭,马奔跑的时候也容易打滑。将才的那位骑士就是因为马匹打滑而坠下受伤,他明白自己要是上了李必的马,必然会连累到将军马力下降。所以他宁肯死,也拒绝了那一只能给他生路的手臂!
李必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在峣关上,自己的三千骑兵被当成了步兵使用,而且全部被安排在最危险的地方上。如今三千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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