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强汉(荣誉)-第1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么去将林斌定位,林斌这次派兵南下是给汉国下一剂猛药,用意非常明显,林斌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

“卫氏朝鲜的使节团最近在做什么?”

红裳倒也干脆,直接答:“不再职责之内。”

林斌还是那么没有上位者的自觉,就是“哦”的一声算完。他沉默了一会,“汉国的使节团目前所处的位置。”

“已到少冷河。”

林斌不确定李广的想法,但他却是想让李广在五军中效力,为此已经派人赶往长安准备将李广一家子接到辽地。林斌知道接李广一家绝对瞒不了刘彻,索性做得光明正大,这举动好像是在抽刘彻一巴掌,告诉刘彻:你不要,我要了!

林斌不是自大狂,他知道想要收服李广绝对很难,毕竟李广一家子都是忠良,李广本人也一直抱着忠君爱国的淳朴思想,这种人想要转过弯来最难,所以林斌也不确定以后该怎么安排李广。

据多条消息称:李广目前的处境很不好,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忠诚能够得到回报,现在回报是有了,只不过是耻辱的当了陪嫁将军。虽然李广一家被拆散,这位忠君爱国的飞将军却没有什么怨言,一直都在悲叹识人不明、该有此祸。可以想象李广已经认命了?

历史上的李广过得也挺悲惨,原因来自他不懂得避讳,总是认为自己一腔忠君爱国日月可鉴,结果在心性多疑的刘彻手底下干活干的很是窝囊。李广一生的梦想就是封侯,他名声很大,战功也不少,但就是因为刘彻的多疑,弄出一个‘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句子出来。

说点杞人忧天的话,林斌可以非常虚伪的表示,李广被送来辽地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李广如果想做事,不会有人去打压李广一辈子,弄得一个在沙漠迷路引剑自刎的悲惨下场。林斌可以给出足够的空间让李广去发挥,可惜的是林斌自己也知道,李广是一个死硬份子,来辽地只会想方设法地给自己惹麻烦,绝不会被虎躯一震立刻拜倒高呼:总算找到明主了,参见啊……那啥?主公!

“派出军队去接吧……”林斌少有的露出同情的表情,“话说明白了,接的只是李广,不是汉国那小伙子的天威。”

红裳很明显看到了林斌话音刚落却是开始幸灾乐祸,心里暗自偷笑:自己这个主人礼遇李广是假,让汉国那个小伙子更加痛恨李广才是真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永无止尽的……苦笑!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漂……”

林斌下意识就闭嘴了,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诗只有赋,而赋也不是那么动听的一种华美词句,做起来大概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表达一种境界,所谓境界其实就是一种明志,不然那位走上帝位的亭长也不用每时每刻念那句“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来表示雄心。不过还别说,就这么一首赋为某位亭长收买了多少人才,林斌无聊时也在想,是不是也偷一句过来在嘴巴上不时念叨一下,向天下人表示自己的雄心或者什么东西?

雄心啊——那个壮志?谈到这个林斌又忍不住露出苦笑,现在他就算是对人说没想过要与汉国为敌也没人信了,那十万大军已经在吕炎的率领下向汉国的右北平郡开拔。

十万人啊,堆在一起黑压压的一大片,虽说那十万只有两万骑兵,但正是因为有八万步兵的存在这才显得更像是要去攻城拔寨,毕竟骑兵的话可以解释是去武装游行,绕一圈子挣了脸面就退回来,大量步兵更像是说“我要进攻汉国,那些是攻城的步卒!”,再则,这十万大军的粮草实在是少了一些,明显就是摆出要攻进汉国就地解决粮秣问题的架势。

林斌看着山林雪景,呐呐自语:“希望刘彻像原本历史上那么有忍耐力。”

可以想象十万大军抵达汉国边境时该是怎么样的一幅景象,至少汉国的那名小伙子肯定会非常震怒,说不准还真的抛开一切对林斌宣战。

林斌转头朝后面看去,喜滋滋地瞧着后面那一票将军和参谋,这些人要么是刻意培养的苗子;要么就是在将来要重用的人,趁着大雪刚停带他们出来溜达是想私下敲打敲打,免得这帮人从发兵南下的事情上会错意,滋生出一些不应该有的情绪。

做上司的其实不怕部下办错事,就怕他们会错意,一个小小的误会总是能被无限的扩大,牵扯到政治就更加没有了所谓的小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林斌现在在玩火,他不允许事态变得无法控制,想要控制就需要无数延伸出去的触须,这些培养起来的亲信无疑就是那些触须,到了这个关头这些触须是时候放出去了。他喜欢明明白白的告诉部下“我就是在监视你”,这无疑十分有效,既达到了约束部下的目的又显得光明磊落,最近他多次向军队和部众暗示,在不久的将来会成立一个监察部门,算是给所有人打个预防针,为以后做的事情铺路。

辽地冷,这点不必再行叙述,但是辽地风光的美丽却不被南方人得知。

众人一路缓慢而驰,看山林美景,可能是因为各有心绪,眼睛基本没往景色上瞧,瞧得更多的可能是地面或者马颈部,对那些叫不出名字的树木穿戴华丽的雪白盛装视而不见。

林斌有在观看美景,但他这人太缺少情趣,除了知道赞叹倒竖在树木上的冰柱被阳光照射得剔透绽放亮彩,他根本没有好的词句来赞叹大自然为大地铺上新装的美丽。

其实也不需要去赞叹什么,林斌坚信‘因为存在而美’这句话,他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这些个文骚弄墨的事情还是让那些所谓的诗人去做吧。

雪松依旧高拔顶天,林道正前方却是慢慢变得开阔,依稀可见有近千名骑士分成两队摆出准备恭迎的姿态,这些骑士穿着不一、年纪不一,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是一幅翘首以盼的表情,在他们看见一队人马以非常缓慢的速度行来连忙下马,睁大眼睛寻腻着某个人的身影。

林斌早就从斥候那里得知有部众列队欢迎,他马鞭轻挥,后面的五十名亲卫齐齐大喝一声“驾!”驱动战马而出。

按照道理,林斌出巡总是需要有足够隆重的排场,整支队伍分出一个前、中、后三军。前军当然是负责开道;中军是林斌所在的位置;后军……非常废话的讲,那是保护后路来的。

可能是林斌不喜欢排场;也可能根本没有想那么多;更加可能是林斌想表达一种强大而且愚蠢的自信——这一次出巡除了林斌原本形影不离的两千亲卫,他没有调动军队来保驾护航。

眼见就快要到达目的地了,林斌不知道是因为途中太过平静还是什么,他竟是转头嘲笑似得说:“那些人都是胆小鬼。”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不是么?随行的韩安国却是听出那句话的意思了,他情不自禁的苦笑,心想:“这个紧要关头谁敢来行刺?”

这位注定将要大放异彩的将军心里无比复杂,他觉得林斌行事太过嚣张和莽撞了,竟是以自己为饵想要诱使一些不安份的人跳出来,寻找借口对人用兵。他不知道林斌为什么那么自信能够安然无损,只是在想,如果真的有人想要行歹事,林斌真的能完全控制好吗?

韩安国也不知道林斌是动用了什么样的力量,竟是从汉国把自己的一家子弄到了辽地?他再一次举头望天轻声叹气,十分不明白林斌为什么非要为难自己,竟是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情。

目前韩安国背后的整个宗族也在一种强大的压力下悄悄地向东北转移,所谓的压力其实是宗族的那些人们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压力。宗族里一名有出息的宗族子弟被一方霸主看重了,被十分野蛮地强行留下,宗族不得不想想这意味着什么,其实也不用多想了,有人直接告诉了答案:“不想死,向东北迁移!”

一个宗族在和平年间进行集体的迁移?这不是笑话,只要有足够的压力和超乎想象的利益,迁移又如何?

韩安国背后的宗族在得到林斌的保证后,在生与死的选择题上很直接地选择背井离乡的生,一场蚂蚁搬家似得壮举在这个没有身份证的时代悄悄进行着。

林斌心下也清楚强扭的瓜总是不那么甜,那些分散了的宗族成员肯定不会全部来到辽地,大世家总是不会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筐,不过他的目的也到达了,这样一来韩安国在汉国已经没有了太大的牵绊,似乎可以安安心心为自己效力了?

如果说林斌渴望李广为自己办事是出于名声效应,那么林斌想留在韩安国绝对是爱惜韩安国的真才实干,别看韩安国在历史上名声不显,其实韩安国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平庸,若说在这个时代有谁比韩安国更有才能,一个个摆列出来还真难找出几个来,只是韩安国这个人小心得有些过份罢了。

从韩安国在七国之乱的表现来看,他绝对有大将之风,无论是在军事还是政务上都有很优秀的表现,是一名十分难得的军政全才,可惜了这么一名有才华的人总是压抑着不敢表现。韩安国为什么不敢表现?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比李广懂得处事之道,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该做的绝对不做,这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更加是为了保全宗族的利益。

好好的明哲保身之道被林斌野蛮的摧毁了……

韩安国似乎应该恨林斌才对,但是他现在只有无奈和苦涩,当然还有一点点的不理解。韩安国被林斌任命为中枢院的总长后,最近经常说的一句台词就是:“我招谁惹谁了?”

所谓的中枢院其实就是一个军事机关为核心的部门,里面包括督军执法部、参谋部、后勤部等数个部门,只是它没有独立调兵的权力。现在谁都没明白中枢院是个什么东西,原因是中枢院目前还是一个空壳子,整个中枢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韩安国这个光棍总长。不过这些都不是障碍,只要林斌肯支持,不用多久世人就会看见属于中枢院的力量。

林斌策马靠向韩安国,他说:“我被袭击了。”

韩安国不说话,他只注意听。

林斌很是严肃而且慎重的讲,“记住,是鲜卑人袭击了我们,中枢院必需有所行动。”说完拍马向前。

韩安国已经把苦笑当成一种习惯,不过在苦笑之余却是有点振奋,他明白自己总算不用再当光棍,中枢院的第一批人将要到位,第一件做的事情是栽赃嫁祸,目标是来年开春要对付的鲜卑人。他有点纳闷地看着林斌的背影,有点不得,只敢在心里非议“果然野蛮。”他也知道林斌第一个考验来了,就看自己是怎么布置对鲜卑的战争。

来迎接的部众早已经下马跪在雪地上,他们心里激动无比,作为林斌到达辽地后第一个慰问的目标他们也有激动的理由,无不感觉自己受到了重视。

林斌之所以选择来到这里理由也非常简单,他要慰问的聚集地离军营最远,这样的举动能让部众感到感动,认为他十分重视安排聚集地后部众过得好不好,是否能够适应辽地的生活。非常无耻的讲,这又是一个上位者必需做的收买人心的举动。

对于部众恭敬的问候声,林斌会以温和无比的微笑,他越来越学会当一个合格的领袖,懂得该怎么做才能在巩固自己统治地位的同时获得治下子民的爱戴。

政治从来都是那么虚伪,林斌不希望自己不断地变得虚伪,但是他没有办法,如果不虚伪还真无法做一名合格的领袖,只是希望能够在虚伪的大条件下保持一种淡淡的真诚。

矛盾么?不矛盾么?不是骗字数,这真的很难明确的去分仔细。

韩安国看到林斌与那些说着蹩脚的中原话的部众聊天时,再一次习惯性的苦笑,他十分好奇一点,那就是林斌真的能听懂部众在说些什么吗?他觉得林斌应该是听不懂那种带着怪腔调的中原话才对,不然为什么只是一直在笑没有开口回应?

“奇怪的一群人……”

这句话不是出自韩安国的嘴巴,而是把自己全身包在厚实羊毛袄里面的郑元。这名近日一直在编策律法的法家信徒以实际观察为由随同出行,他这一趟也所获丰盛,大体了解到整个部族已经有法纪的基础,只不过这种基础是建立在一种类似于军规的理解上面,管民像管军,这点他认为不是很好,需要改进改进。

“郑先生可听懂那些人讲甚子?”

郑元喃喃自语停顿,有些发懵地看着韩安国,“何事?”

韩安国永无止尽的苦笑,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个部族里上至林斌、下至部众都不能以常理待之,心头发懵地自我安慰:“李将军来了会好一些。”真是可怜的,他太需要有一个共同语言的人了。

林斌只是粗略的巡视一下,看到各处的部众已经用木头建筑代替帐篷,乡镇的原型被初步建立,知道这一切都是汉民的功劳。他采取的是混合安置法,让华夏人与草原人混居,又强硬地规定必需学会中原话,相信不久之后由于生活习惯的改变,能为整个汉化过程先做铺垫,日后做起来应该顺利许多?

回程的路上依然平静如常,这再一次让林斌非议那些敌对势力都是胆小鬼,他被迫无中生有,找个低劣的借口将屠刀抽出来大声咆哮。

韩安国又在苦笑了,多国使节团的商讨正要开始,这时候弄出这么一件事,适合么?他肯定了郑元对这个部族的评价:的确是一群奇怪的人!

第二百三十章 大军压境(一)

潇寒冰风,并不崎岖但却七弯八拐的道路铺着厚厚的积雪,望大地一片雪白,强风卷过带起了白雪,霎时竟是成了一片白茫茫犹如雾气一般。

风过雪落,非常突兀地出现了一名骑士,这名骑士手里紧握着一杆绣有一个大大‘汉’字的旗帜,这面旗帜的旗面红色为底、上面‘汉字’显黑色,与之汉国的旌旗十分相似,但也仅仅是相似而已,它不属于汉国。

持旗的骑士用力将手中的军旗掷向地面,带有尖矛的军旗牢牢插在地上,他往腰间一掏,掏出了一柄牛角放在嘴边吹奏,苍凉的号角声好像是一个信号,模糊的视野里面突然出现四十九名全身也是包在白袍里的骑士。

“前锋已至!”

五十名骑士同时吹响号角,它传的很远很远……

银白色的大地好像被颠簸了一般,十几个原本微微凸起的小雪堆突然往下陷了下去,陷坑或是伸出手、或是直接冒出一颗脑袋。这些斥候利索地离开陷坑,他们闷头往前跑,这不是要躲避什么,而是需要继续往前探路和伏杀可能出现的敌军斥候。

有骑士轻声笑骂了一句:“次次要帮他们填坑。”

持旗骑士盖在帽子下面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很漠然地挥手,身旁的袍泽驱动战马奔跑起来。

骑士们到了吭边跳下战马,他们钻进了陷坑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名骑士爬上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沾满白雪的盒子,确定找到想要找的东西,陷坑这才全数被填平,自有风雪去抹掉那些曾经存在的痕迹。

“你等继续跟随斥候,我去通知校尉大人。”

标准的秦军斥候模式,每次探查时总会有一队游骑兵远远地跟随其后,这不是要保证斥候的安全,而是确定斥候是否有遭受袭击,同时也肩负传递消息的重任。

军队让斥候探查敌情的时候还来回奔波传递消息?很遗憾的讲,根本没那回事。军队是一个系统,每个人都有他存在的作用。

那杆深插进雪堆直至触地的军旗迎风招展,它总是沉默着表现出一种威严。

负责跟随斥候的游骑兵其实不应该带军旗,但是不应该的发生的事情非常真实的发生了,这是一种无声的示威和出示一道选择题。

军旗在告诉汉国右北平郡的边防军——我们来了!

军旗同时也在问——攻击我们么?

游骑兵队率亲自回去禀告让其他四十九名游骑兵心脏缩了一下,他们会猜“出了什么大事?”但绝对不会开口去问。队率离开,依顺序而定,甲字级的什长负责领队,不刻消失便重新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

冬天是一个性格乖戾的少年,时而温顺伶俐,时而搞些恶作剧。它高兴时,阳光普照,和风习习;它不高兴时,乌云蔽日,雨雪交加。它总是很贪心地要这要那,可真给了它,它又不珍惜,肆意破坏。它一溜小跑踩过秋后枯黄的草地,觉得那些草儿发出的瑟瑟声响不动听,便撒下漫天的雪花,将山川田野都包裹在柔软的雪绒毯里。

吕炎不喜欢冬天但却要接受它,他原本以为河朔的冬天已经够冷,没想和辽地的冬天相对比起来,河朔的冬天简直就像是一名姑娘那般温和。

其实冬天很简单,也很随和。它不在乎被赋予什么样的角色,它可以是温顺伶俐,也可以是风雪交加。它也没有太多奢求,只想在自己短暂的出场季里,演绎出最生动最独特的情节。然后,随着剧情结束大幕落下,以一个飘逸的转身,洒然而去……

无疑,吕炎不喜欢风雪交加的冬天,至少他不喜欢行军时下雪,这会耽误行军的速度。

“真是……他妈的冷!”

人总是那么奇怪,学东西时最先学会的总是坏的一方面,吕炎骂的很有林斌的语言特色,不是么?其实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斌麾下的将领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们都在被林斌悄悄地改变。

呼啸的风,它还是继续在吹,吹得让人遍体生寒,止不住的鹅毛大雪飘落于士卒的头顶,粗糙的手一划,满头满肩的雪被扫落,显出了戎装的颜色,一双双大脚丫子迈过‘吱啦’的声响,看不到尽头的大军沉默着前进。数量庞大的军队给人是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支雪中行军的军队,它要去何处?

这支军队经过将近七天的行军,他们从饶乐水出发,走过了结冰的少冷河,顶着大雪在白茫茫的荒野地里不断地迈步与酷寒搏斗,寒冷的天气让这支军队非战斗减员非常严重,不到一百里的路途中竟是永远地倒下了近两千名士兵。

冬天从来都不是打仗的季节,冷兵器时代在冬天轻起战端就意味着要失败,是什么让林斌不顾冬天的严寒将十万士兵送上白茫茫的路途,让他们去忍受脚底因为泡烂而传来的疼痛,从脖子领口不断往肚子灌的冷风?

吕炎在被警告数次后终于学会怎么去做一名合格的部下,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去猜测林斌到底想要做什么,他只在想应该怎么做才能完成任务。他知道林斌这次之所以把自己从西辽河紧急调回来,恐怕就是因为自己对汉国有敌意。

部族崛起不过才两年,林斌能用的人不多,能用起来去和汉国叫板的人更少。林斌想用强势的姿态震慑汉国就需要把汉国打疼,他把吕炎看成一把刀,一把在攻击汉国时不会卷起刀刃的凶器。吕炎非常明白林斌的想法,他没有因为突然被转调而心生怨念,十分亢奋地投入准备工作。

目前吕炎的军队离汉国的右北平郡只有不到五十里,他接到了汇报:汉国方面似乎已经察觉,有多股数量极少的汉军轻骑兵正在外围游弋。

“汉军……刻意做出避让?”

不难猜测,那些汉军该是右北平郡边防军的斥候,本方斥候和汉军斥候遭遇时汉军的斥候选择避让?吕炎由此得出合理的判断:部族里肯定有汉军的细作,那些细作已经将出兵南下的消息送到右北平郡的郡守和都尉手里;汉军斥候退让是不想发生冲突,由此可见右北平郡的郡守和都尉肯定还没有拿出主意。

吕炎下令全军停止前进,他召唤来各部的校尉,在这期间他就近巡视了一下,发现仆从和奴隶尽管凄惨但却没有怨言,他开始有点明白林斌为什么选择仆从和奴隶作为训练的对象了,不过……他还是没弄懂一件事情,“什么叫酷寒的冰雪能训练出东方的斯巴达战士?”

虽然说将领们已经从林斌那里听到太多新鲜的词汇,但是就好像吕炎那样,这一次没人猜出为什么要在‘斯巴达’后面加上‘战士’两个字,他们从林斌书写的练兵方法上只看出一点,以其说是在练兵不如说是在变相的虐待仆从和奴隶,为部族多省一些粮食。

“统领……”

吕炎沉思被打断显得有些不悦,他转头看到站在雪地里的人是从林斌那里借过来的那名校尉时,温和道:“庄晓?”

其实庄晓应该是黑旗军的军官,他在广牧之战、戈漠之战等几个战役上表现突出,被林斌从黑旗军的蒙诏那里要过去准备重点培养,这次是让他过来帮吕炎。黑旗军是一个以步兵为主力的军团,吕炎这次带的也是以步兵为主的军队,必需要调几个步兵校尉协助。

庄晓哈口热气在双掌上搓了搓,“几位袍泽托末将来问:需立何等军营?”

吕炎注视庄晓足有一会,“与往常相同。”

庄晓应“喏!”离开。

大军离汉国越来越近了,在情势未明的情况下,各部校尉懂得来确定军营的格局,在确定军令后又好不拖拉的执行,这让吕炎很欣慰。他和林斌一样非常欣赏有思考能力又明白军令不可违的军官,他尤其欣赏刚刚来的庄晓,若不是知道林斌不可能放手,他还是非常希望庄晓能在自己帐下办事。

等待大军分好格局驻营已经是傍晚时分,吕炎刚刚巡营完毕回到中军大帐,他屁股刚坐下帐外却是传来通报,听完后他露出了笑意……

“右北平郡的太守亲自来犒劳?”吕炎脸上的笑容太令让人玩味了,“汉国紧张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