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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雇佣兵(巴雷特)-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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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们有些意外,难道那个小队突围了?“伙计们,该我们出场了,检查装备,虽然没有国会荣誉勋章颁发……不过,我们也许会交上一些新朋友。”

和倒霉的小队距离很近,等赫尔击毙第一个敌人的时候,我们两支队伍汇合了,“宋?你是宋,你们终于来了,谢天谢地,我是TJ,非常高兴看到你们,”一张清秀的面孔躲着子弹跑到我面前说,“看来卡普说话算是,我们现在只有10个人还活着,有12个兄弟被打死了,活着的人都受伤了!”

尽管敌人的攻势很疯狂,人数也超过了50个,看到对手的数量突然增加,也开始组织撤退,“他们走了,听说你们遇到大麻烦了,”李普挨个发着香烟后,问TJ,“如果我们能来得更早一些就好了,怎么无法联络上你们,拖欠电话费了吗?”

“李普,这玩意不错,有个家伙在远处朝我打了连发,都没伤到我,”正给TJ包扎着伤口,就见吕博一脸兴奋地过来,拍着身上的龙鳞甲道,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我有些伤感,自语道,“如果早买到这东西就好了,也许杰斯和崔流就不会死了,哎。”

也许我的声音有些高,孙递雷和李普等人在我说完话之后沉默了,琼斯连忙找话题大打破了安静道,“放松点儿,伙计们。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说一些轻松的话题吧,有些人告别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TJ,你们的人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香烟,食品,饮水,”TJ一脸疲惫地答道,“非常感谢你们能够来这里,我还以为会看到自己在这里被打死。伙计们,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要留下来吗?”

他的话刚说完,李普就接到了卡普的电话,说了很久后,他拍着TJ的肩膀道,“老板已经说了这次任务,我们会留下来和你们一起,等任务完成后一起回美国,怎么样?”

“什么任务?”我随口问道,“清除山里的组织成员,还是寻找炸弹专家?”

李普看了我很久后,突然笑了,“宋,希望我下面不会让你感到意外。我们要留下来清剿山里的老朋友……肖科特所在的那个组织,重点是活捉野猫……”

“哦……什么?这么快,野猫不是被我打死了吗,”他的话的确让我很意外,我愣了愣道,“看来我们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了。”

“被你打死的那个家伙是野猫的胞弟,真正的野猫一直都活着,”李普淡淡地说道,“好了,伙计们,检查自己的装备,我们要在12个小时之内前往13T区,等待补给物资。”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19节那片寂静的世界②

世界上最恐怖的人不是嗜血如命的杀手,也不是钢铁铸造的机器怪物,他们和它们都是可怜的工具而已,那些西装革履的政客才是真正的元凶,这些一脸无耻的人动动手指,或者签份文件,就会让成千上万的无辜家庭背井离乡,甚至是失去至亲至爱的家人。

“TJ,是你吗……天哪,好久不见,”正准备离开,就见琼斯一脸惊奇地叫道,而TJ听到后也是一愣,直勾勾地盯着琼斯,过了好半天才说话,“哦,是琼斯,伙计,好久不见!”说着两个人抱在一起,就差接吻表示内心的热情了,看得我们也是一脸的好奇。

两个人聊了很多的话,一直等我们的队伍在夜幕降临后抵达13T区,从两个人的交谈内容,我听出了两人曾经同在82共同服役的经历,“女士们,要不要给你们开一个房间,”李普打趣道,“我还以为训练营的每个人之间都是陌生的,看来我错了。”

白天不懂夜的黑,白天不懂夜的寒。太阳在升起后“无私”地奉献着自己的光和热,在落下后也在第一时间带走了所有的温暖,我瑚利亚仅仅靠着互相取暖,听着耳边带着寒气的山风在身上拍打着,带走了我们体内本来就不够的热量,“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她轻声念叨着,“我突然想回家了,这个地方让我感觉着冷。”

“为什么想回家呢,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刺激的吗,”我淡淡地笑道,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难道你想回家了吗,现在还不行……等这次任务结束后再说吧。我们来到这里还不够一个星期……当然,如果你真的想回去也可以,我不会拦着你,留下你的装备直接回去得了。你是害怕了吗,我以为你的胆子一直都很大的。”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随便说说,”她轻轻地道,叹了一口气。

一夜之间,我被冻醒多次,“按照地图上的标示,北方10公里处有一个小村子,属于肖科特生前组织的势力范围,如果我们运气不错的话,也许能从里面找到一些情报,”第一缕晨光洒在我身上的时候,李普轻轻推醒了还在昏睡的我道,“趁着现在的空气还算新鲜,我们需要赶紧组织队员们向村子前进,准备吧。”

“你小队的士气好像不怎么样,他们生病了吗,”看着TJ小队几个疲态未减得队员,我随口问道,“是不是因为伤亡太大影响的……你哪一年进的训练营,我们好像没怎么见过?你们来了多长时间了,有没有什么收获?”

“我们小队的人有太多的新兵,很多人是在执行自己的第一次任务,他们都是年轻人,甚至没有在军队服役过,”TJ的回答有些郁闷,语气里充满着无奈,“他们把打仗当成了电子游戏,以为自己的枪法很准……可是他们忘记了战场随时出现的危险。一块不到半公分的弹片都有可能让自己丧命,更何况敌人有AK47和RPG,我尽力让那些无知的孩子感受这里的死亡,可他们太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了。”

“很多人在上战场之前都会认为自己是兰博,可看到血肉横飞的时候,都成了幼稚园尿裤子的孩子,”李普插话道,“伙计们,还有10分钟左右就能抵达村口,注意警戒,看好自己的新兵,让他们活的时间更长一些吧……对了,TJ,你们有狙击手吗?”

村子在山间的一片空地,只有一条山路充当着对外联系的唯一通道,我们散开队伍围住了村子,等待着李普下达什么指令,“看起来很平静,阂的老家没有多少区别,你说这里的三十多座民房能藏下一万个敌人吗,”看着平静的村子,乔治亚道,“宋,你是在城市长大,还是在农村出生的?”

“我出生在农村,七岁的时候跟父母进了城市。不过,我奶奶在农村的老家,”我笑道,“那个地方没有山,只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狮子,没有羚羊,更没有长颈鹿……我们那里不是非洲,唯一能看到的野生动物就是野兔和黄鼠狼,还有小河里的小鱼和青蛙。”

“哦,那你的童年真是比我幸运,不用担心半夜被野狗叼走当晚餐,”乔治亚有些羡慕地笑道,“我的老家总是干旱,我们也缺少足够的土地,在我出身前,已经有四个哥哥和姐姐饿死,你们生活的世界对我们来说也许就是天堂……11点方向有人出现,注意。”

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一个身材瘦弱的孩子从一栋低矮的破旧房屋里走出来,后面跟着一群山羊,“你觉得那个孩子和那群食草动物会向我们发动进攻吗,除非那些山羊会从身上拔出AK47站起来直立行走,摆开散兵阵型向我们的防线冲击。”

“来的时候你没有注意吗,村子的20公里范围内几乎没有什么草和灌木丛,”乔治亚的话提醒了我,我也打开道,“李普,注意村子里走出的那个牧童,正朝你的方向走去,他现在放牧有些可疑,他会不会是负责给组织成员搜集情报的,完毕。”

“收到,正在观察,完毕,”李普的声音传来后,我也开始检查装备,仅仅盯着看似平静的村子,提防着里面会窜出来一票全副武装的敌人,“西利亚,放低你的姿势,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的,戴上你的钢盔,想着让自己的脑袋开花时吧?”

牧童在距李普不到500米的地方停下,从怀里掏出一只望远镜四处看着,似乎是寻找些什么,停留了十多分钟后竟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只旧款的手机,嘴里好像还在说些什么,“伙计,看来你猜对了……所有人检查自己的装备,我们也许要干活了。”

“潇,看你的10点方向,有人出来了,我看不清楚,完毕,”李普的声音再次从传出后,10多个人也出现在了我的瞄准镜:除了九个长袍持枪、当地人打扮的家伙,中间还夹着几个被蒙上脑袋,衣着相比前者更时尚一些的人,脚步也显得踉踉跄跄,“我认得其中一个,那是我的人,走在队伍里的第三个家伙……脚上穿战斗靴的那个,完毕,”TJ从里传出的声音让我打起了精神,我抓过望远镜仔细地看着……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20节那片寂静的世界③

有些人说我们是天使,可以为了营救陌生人去奉献出自己的生命。有些人说我们是魔鬼,为了一把钞票会很高兴地残杀掉陌生人的生命。对于这样的评价,我们懒得搭理,是好还是坏并不是由自己决定,而是看那些递过来的钱上附着的灵魂是否纯洁。

“赫尔,李普,等那些人离开村子500米封死他们的后路和左翼,我组织人封锁右翼和前方,”看着那群人离村子越来越远,我对里道,“我们尽量让人质安全,如果他们被带走,会死的很惨。你们不想几天后从YouTube上看到同胞被砍下脑袋的视频吧,完毕。”

他们两个表示同意后,我们也各自分配了“目标”,等着那群人走到一片空旷的区域,“砰”,第一声枪声过后,人群中排头男人的脑袋开花后,我们所有人同时开枪打起了,一发发子弹长了眼睛似地飞向了目标,“太快了,伙计们,剩下的活归我们了,”不消十分钟过后,TJ就带着几个自己人冲向了倒下一片尸体的区域。

战斗结束的很快,我们也没人受伤,TJ带回的五个人中也只有两个中年男人被流弹擦伤,“你们怎么会成了俘虏,你们好像不是职业军人,更像来这里旅游的观光客,”看着惊魂未定的他们,吕博分发着饮水和压缩食品打趣道,“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们四个都是被劫持的商人,我和你们一样,”那个同样被劫持TJ的队员道,白色的皮肤满是伤痕,“我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杀掉,没想到遇到你们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查理,老家在小石城,认识你们很高兴。”

简短休整后,我们开始了继续前进,没有具体目的地的前进,因为有了四个累赘,速度开始变得很慢,“伙计们,这样子不是个办法,得想个办法把这四位先生送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他们不是战士,我担心跟着我们会更危险,”琼斯说着,又回头看着四个满脸疲惫的人道,“先生们,你们有私人飞机把自己送回家吗?”

“不用担心这个问题,接他们的飞机已经来了,”几分钟后,李普才指着从天边飞来的三架直升机道,“半个小时前我给卡普先生通了电话,他帮着联系了阿富汗的友军,对方答应派出飞机接他们回家……先生们,下次观光的时候选一个远离战争的国家,在这里活着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杀掉你们,然后,你们的尸体就会被成群的苍蝇围着转圈。”

几分钟后,直升机载着四个可怜的游客“远走高飞”,我们的行进速度也快了不少,“宋,这是给你的礼物,”走到一半山腰休整的时候,TJ丢给我一支新款式的SR…25道,“解救查理的时候,从敌人身上缴获的,听琼斯说你从前也是狙击手……我想你一定有兴趣。”

“他们从哪里搞的这玩意,”我饶有兴趣地摸着它修长的枪身道,“谢谢,伙计。”

“也许是友军的军械库保管员丢了钥匙。也许是哪个狙击小组为了减少自己的负重,”李普凑过来看了一眼MK11道,“美制武器在地球的任何角落都能发现,没什么可好奇的……伙计们,我们要在黑夜降临前抵达32H区,情报显示,我们的朋友野猫先生1个小时前在那里出现过,除他之外,还有超过10个人的武装小队。打起你们的精神,不要被山上的毒蛇和大蚊子咬到可怜白嫩的小。”

我拿出地图看了很久后,有些好奇地问道,“伙计,那个区域好像是个安全的小城市,有超过一个营的友军兵力在那片区域驻扎,设有10多出检查站。你确定野猫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吗,我们得到作战许可了吗,除非野猫想去送死。”

“宋,那些疯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公司的那帮白痴得到了确切的情报,因为野猫很有可能携带了大批成品炸弹,所有需要我们去解决,”李普不以为然地答道,“按照我们目前的前进速度,三个小时候就可抵达32H区,如果时间够用的话,我们还可以在那里找个可以洗澡和吃饭的地方……希望那里有一家好的旅馆,就算到不了五星级我也没意见。”

我们的前进速度比想象的要快,不过两个半小时就到了城边,在几处检查站被反复核对身份后,才算是顺利地进了城内,“没有战争,没有枪声,甚至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对方,”城内很热闹,人来人往,到处是欢声笑语,似乎被战争遗忘,看到这样的景象让吕博很是意外,他自语道,“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李普,你没有迷路吧?”

“到了夜晚我们就知道了,我们需要找到那个提供情报的线人,”李普警惕地看着行人和街道两旁的建筑道,“再过大约2个小时,我们就会看到月亮和满天的星星。这个地方也许在白天是平静的,到了夜晚就不好说了……TJ,你带几个人去友军的营地找联络官。”

去一家布衣店买了两套当地人床单似地服装后,我瑚利亚各自带了一支手枪后就上了街闲逛。也许是因为肤色的优势,我们几乎没有看到充满敌意的目光,反而招来了一批推销水果和小零食的孩子,虽然我没什么兴趣,可西利亚却大把散发着钞票,一副“救苦救难观世音”的姿态收罗着纪念品。

“让我们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刚走到临时住处的门口,就听到吕博有些吃惊的声音,“这样太不人道了,这是屠杀!这是对别人生命的不尊重!李普……我说,伙计,我可以选择不参加吗?”

“你现在没有选择不参加的权利,不过,你有选择在外围提供火力支援的权利,”李普的声音虽然很坚决,却也夹着不少的无奈,“我们一起战斗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适应现在的生活吗,听我说,伙计,冷静一些……好吧,你和两位女士提供外围的火力支援。”

听着他们的争执,我忙推开门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大部分是一脸麻木,吕博和月亮等人确是一副犯愁的样子。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21节那片寂静的世界④

权利和自由永远都是相对的,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只有一个答案。在某些时间或者某个空间里,我们失去了绝大多数的权利和自由,只能强迫自己去思考,思考着如何在“不情愿”和“更不情愿”之间选择一个作为答案,你不去做,也许会有人用枪指着你的脑袋,你去做了也许还会有人用枪指着你的脑袋。

“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友军提供了几个有窝藏野猫嫌疑的房子,我们的任务是静悄悄地扫平他们,”看着我瑚利亚进来,李普淡淡地说道,“如果说有问题和麻烦,那就是我们必须清除掉里面的每个活着的人,不论对方是否持有武器……友军认为他们是危险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里也咯噔一下,感觉着这个问题不算轻松,任意地枪杀平民本身就是一种十恶不赦的犯罪,“看来友军有很长时间没有惹麻烦了,需要我们去找一些。什么时间开始,有没有要求我们在多长时间内结束,友军是否提供支援,我们要对付多少人?”

“时间定在了晚上22点整,按照友军的指示,我们必须要在30分钟内全部搞定,”李普摊开地图,指着上面几个被红笔圈出了几个目标道,“有5个可疑目标,它们散落在这个小城内,我们小队负责其中最近的两个,TJ带人清楚其他三个,行动必须同步,然后烧掉这些房子……友军说小城的房子在这个季节很容易发生火灾,打扫战场的事情由他们处理。”

和从前的任务不太一样的是,这次行动必须做的更干脆利落一些,“伙计们,这些目标房子很可能有妇女、儿童和老人,所以……所以我们必须……必须要快,希望里面只有持枪的敌人,没有弱小,祝他们好运,也祝我们好运,伙计们,检查自己的装备。少校,你和周、野猪、乔治亚、亚当一组,你们负责一号目标,其他人阂一组……好了,我就说这些。”

每次遇到可能会伤到平民的任务,我的心情都会很复杂,“我先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马上就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上作战服和防弹衣,我就点上一根烟出了临时住的院子,倚在门口的石头上想着任务会发生什么意外,还没等我换一个姿势,就见两个黑影向我走来,好像还在朝我说着什么。

“嗨,你们是在跟我说话吗……”等我刚摸到怀里的手枪走过去,脑袋就“嗡”的一声失去了知觉,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上,接着就有两三个人抬起来的感觉……

“哗啦”,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团泼来的冷水浇醒,发现自己被堵上了嘴巴悬空吊了起来,面前除了几个黑纱蒙面的人,狭小的房间里四处还放着诸如火盆、步枪、摄像机类的东西,“啪”,“啪”,“啪”……突然,一个人从一旁抄起一条皮鞭,狠狠地朝我身上挥来,“呜呜呜”,钻心的疼痛刺激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想喊叫却说不出话,身体也在疼痛袭来的瞬间挣扎似地扭着。

鞭子似乎被盐水沾过了,皮肤裂开似地疼痛并没有很快消失,反而越来越痛,刺激着我的身体内的每一条神经和每一寸皮肤,我似乎能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绷的很紧,骨头都有了要粉碎的感觉,“刺啦”,等额头上开始流下豆粒大小的汗水后,又有一个家伙拿起在火里被烧得通红的铁棍,挥向我的背和肚皮。

在一股青烟过后,我也闻到了一股鲜肉被烧焦的糊味,“呜”,我只能通过摆动着身子和喉咙里的低吼尽量解除着痛苦袭来的折磨,如果说咬紧牙关能让自己忘记伤痛的话,我真愿意选择这样的方式,可嘴巴里破布让我无法让上下两排牙齿去碰触,除了挣扎,我别无选择……也许接下来的就是等死了。

从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就开始猜测自己会有怎么样的下场,幸运的话也许只是一通毒打,如果倒霉,也许会跪在摄像机前被割掉脑袋,几天后出现在一些报纸的重要版面或者电台电视台的新闻里……对我的折磨还在继续着,烧红的烙铁、在空气着呼啸着向我抽来的皮鞭、枪托、拳头、飞脚……十多分钟过后,双眼开始睁不开了,颤抖着合上了眼皮。

“哗啦,”再次被冷水迎面泼醒后,我已经被放在了地上,一滩泥似地趴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泥沙,“哦,那团破布已经被拿下了”,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努力地抬起头看着身前站着的几个人,想说话,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啪”……又是一阵雨点似地皮鞭落在身上,也许是被打来太长时间了,我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有麻木的感觉,“嗡”,又是一阵枪托的猛砸,颅骨似乎都裂开了,我再次失去了知觉,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桶冷水泼来,我只剩下轻微张开嘴巴和喘气的力气,面前的几个家伙开始叽里哇啦地冲我吼叫着,似乎在问我什么问题,因为不懂阿拉伯语,我只能努力地摇着有些沉重的脑袋,看到我并不“配合”,一个家伙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背上,瞬间的压迫感挤压着我的胸腔,“哇”,一大口鲜血从嘴巴里涌出,我也再次昏倒。

我都不记得是第几次被冷水泼醒了,痛苦地睁开双眼后,我已经坐在了一只破旧的沙发上,面前多了一个蒙黑纱的人,“要香烟或者水吗,”他开口了,说着比我还糟糕的英文,语气倒是挺和气,“先生,能向我作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吗?”

在他回头向身后的人所要香烟的瞬间,脸上蒙着的黑纱也飘了一下,我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月牙的刺青!

“也许我没必要问你什么问题了,”他淡淡地拨拉着我脸上被皮鞭抽出的伤痕道,“你不是我们的朋友,你是帮助那些异教徒来杀害我们家人的帮凶,你这样的小丑应该上断头台!你们冷酷地杀害我们的妇女和孩子,还有那些同样无力反抗的老人!”说着,又朝身后的人说着什么,那些人也在他说完后开始调试摄像机。

很快,我被从椅子上推到地上跪下,刚才还阂谈话的人拿过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刀,在摄像机前说着什么……

第5卷《疯狂的兔子》第22节那片寂静的世界⑤

不要把自己想象成不死金刚,因为这个世界能杀死一条健康生命的东西太多。比如说,扣动扳机过后的0。0003秒,不到20克的弹头进入枪管膛线区,在4条朝顺时针方向扭转的膛线“帮助”下,弹头开始旋转。弹头离开枪口,以每秒900米的速度飞行0。5秒后,弹头就可以击中500米外的你……

“从你们进城的那一刻起,我就记下了所有人的容貌,”他手里的长刀还在闪着寒光,看着摇摇晃晃的我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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