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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黑枪小三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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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开始看书,他希望从八卦拳中得到那种游身八卦的本事来使用匣子枪。
对着书学习国术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王南一遍遍尝试着,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李秀也帮着他解读文字,就这样他也记下来一堆让他困惑的问题。
一直琢磨拳法等晚上走出屋外才发现今天的天气很不好,就没出去报复日本人。
点上煤油灯开始在大屋的地上练拳,八卦拳是走圈的,这地面还够王南耍。一开始他走圈走的很别扭,可随着他的坚持,慢慢在几天的时间里他就把八卦拳的十个掌式都基本掌握了。
勉强把拳学会了,又开始想办法把拳结合到短枪上,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王南只是凭兴趣瞎琢磨着在走圈时匣子枪的瞄准,甩手的,双手的,单手的。
弹药肚兜也做好了,王南反复的试验也反复的改动,已经能带出去使用了,挂匣子枪的地方,集三个脑袋想出来个办法,用皮带子做出个凹兜式的卡座,可着匣子枪的枪型做的,放进去就能卡在那里。
这时晚上的街头陪日本人和汉奸守卡的出现了一些白俄人。
在哈尔滨的老毛子日子有时比中国人还难受,他们在被日本人针对着,无论是他们的个人财产还是红俄拥有中国铁路的产权,或者是他们的女人,结果是几年后红俄把中东铁路高价卖给了日本。
很多白俄人对日本反苏抱以幻想就投靠了日本人,但被日本人当成反苏侨民的工具,很快自身也成为日本人的发财树,过的十分凄惨。被日本人想尽办法掠夺财物,污蔑通共罪名还罢,甚至不惜使用卑鄙的绑架手段。当这些白俄人看清日本人的真实面孔后,有些能力的就都离开了哈尔滨。但也有很多白俄人投靠到底,或者是为了信仰或者是为了报复或者是为了吃口饭。
东北人对白毛红毛都没什么好感,不管是中东铁路事件,还是日本投降前过来抢光了好东西,但这没好感的起源应该是更早的不平等条约和屠杀。
老百姓能直接感受到的是海参崴事件和海兰泡事件,都卡在闯关东大移民的时间点上。可以说,东北最早的万人坑是老毛子干出来的。
王南看到白俄还敢站在街头警戒,可没半点客气,几次下来,这些白俄人就看不到了。
要说街头巷战,王南现在已经得心应手了,他只总结出两招:一招是眼到手到,眼睛看哪里,手上的枪就对准哪里,看到不对劲儿手上就直接开枪,这个是实战加上国术里的要求得来的经验之举。另一招是利用墙角开枪的手法,往往日本人和汉奸被打倒了还没看出来是哪里开的枪。
加上他的身法在以前练的步枪移动射击的基础上又练习了八卦拳,身形越来越快和诡异,在小胡同巷子甚至正街上利用角落阴影杂物跑位隐藏的能力越来越强。
身上的肚兜改到现在,已经可以放上两把枪,十几个梭子,还有一串小包用来放步枪的子弹。王南用三把枪,40发子弹,打死了很多人。
却还是感觉有很多地方不足,主要是捡的东西没地方放了,还有想再多带子弹也没地方放了。
李秀的脑子真的很够用,干脆就在背面也帮了一面儿肚兜,由弹药肚兜变成了弹药背心。穿放在身上时是套头而入,再把两肋处的绑带一扎。背心的后面开始时只放了一个大包,实验了一下发现一个包太深了,不好掏东西,又改成了两节包。
弹药背心的出现,补上了王南最后一个短板,满足了他携带武器弹药和缴获的要求。
第六十章 租房子
就这样,王南三天两头的袭击打死的人不多,可影响很坏。很多汉奸担心黑枪,不是转行就是离开了这座城市。
汉奸们的动摇让日本人相当的恼火,这些做坏事相当出色的汉奸们的死去和离开,让日本人少了很多能干活的人。
日本人为了自己人的安全,也偷偷撤掉了一些不是很重要地段的日本士兵站岗执勤,日本文员们也少了在白俄和中国人的产业里监视和捣乱的举动,因为这些企业都在有意无意的拖着下班时间,一到晚上,日本人人人自危。
现在傅家甸的街头关卡岗哨放的都是汉奸,他们白天做下样子,晚上连样子都不做,听到脚步声就藏起来装死,王南晚上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也看不到一个活动的汉奸。
王南就有意的再去找派出所,只是他所知道的两个派出所里,已经有很多人就在里面住着,哪怕是在门口开枪也没人跑出来,只好作罢。
七月份的哈尔滨开始下雨,王南给两个女人买吃的时,看到哈尔滨开始贴出公告,要求老百姓必须在时限内办理良民证,到时城市中没有良民证几乎寸步难行。
随着雨越来越大,傅家甸的街头上开始积水,这个小院子地势很低,要不是王南搞了几个沙包挡着,屋里都进会水。
三个人商量了一下,如果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坐吃山空还好说,手里的钱财还能顶上半年一年的,可一但开始使用良民证时,三个人没办法拿出证件证明自己,很快就会被人发现身份不正常。
王南想了半天,离开哈尔滨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可哈尔滨傅家甸这一带都快被水淹没了,只好准备着先往秦家岗搬。
李秀对哈尔滨没有什么好印象。她就跟王南说要是到秦家岗实在找不到能躲住人的地方,那就离开哈尔滨市算了。
王南对哈尔滨之外的城市没有什么概念,就说:“往哪里走呢?”
李秀也有些发懵,哈尔滨这么好的地方都待不下去,别的地方又能好到哪里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随后李秀和二丫开始做发面,用最后的半垛湿柴火把大半袋子面全做成了发面饼。每人均着放在包里,原先包里吃的基本都没有了,一些用不上东西也都丢了下来,除了枪和子弹,只留下路上能用得到的一些必用品。
在一个下雨深夜,三个人背上东西开始往外走。
歇了一时间没背东西,包一上肩,三个人都感到了吃力,虽然现在包里占空间的主要是后来买的衣服,重量已经轻了很多,可安逸了太久,肩膀又有些吃痛,三个人就慢慢的往火车站方向走。
这个时期,傅家甸的铁路对面没几户人家,有几条可以过去的路都被警察和汉奸军队把守着。
雨越来越大,三个人披着雨衣也都被淋个透,只能咬着牙往前走。
王南端着已经拆掉剌刀的马枪走在前面,本以为还得硬闯,谁想大雨天日本人和汉奸们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三个人就在雨夜中进入了秦家岗。
夜里找空房费了很大的劲儿,不知道谁家有没有人,再就是这里的建筑多是外国人盖的,没有多少胡同。敞开式的街道和闭封建筑让人无法躲藏。
三个人在天亮前才找到一处有些荒废的园子钻了进去,在一处地势高点的灌木丛撑开了雨衣暂时休息。
一整天都在下雨,三个人都感觉到了身体的不舒服。
不得已,下午时王南就跑了出去,在一个白俄人家的楼后面找到了一间空着的房子,可能是佣人住的房子。三个人赶紧搬了进去避雨。
屋里没有木柴和煤炭,让两个女孩子躲在这里避雨后,王南又赶紧察看着周围的房屋情况。
终于在离一个教堂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家空房子,屋里什么都齐全,可能只是这两天人不在家里。
雨太大了,三个人没管那么多,小心翼翼的躲了进去,蹑手蹑脚的生起了火,烘烤着所有湿了的衣物。
两个女孩子没有犹豫就脱的只余下内衣,在那里换衣服,湿衣服就在那里烤了起来。
换衣服时白花花的两个女孩子在王南眼前晃来晃去,他的鼻子又有些痒,只好在坐在地上低头擦枪。
二丫一边暗笑一边看李秀的反应。
李秀白了白她,又看了看王南,心里数了数,好象也没几天了。
整个七月,哈尔滨的天象漏了一样,雨下起来没完的。
这时又从南边传来了瘟疫,整个哈尔滨的人都老实起来。警察署开始下达防疫令,连日本人都也不怎么上街了。
这两天王南就忙着四处找房子,却高不成低不就的。这一带的房子相当多是白俄人当寓公,这些白俄人都要证件齐全才肯出租,还得先付半年的租金。
本地人房子好的也只租给外国人或者要有一定身份的中国人,王南这种身上随时都带枪的黑户也不敢往前凑。
一些差劲的房子往往都是合租的,又不合适他们三个。那些房子多是些苦力和工人们团起来住的地方,更有不少三教九流混在其中。他们三个身上问题多多,两个大姑娘先不说,枪、背包是绝对不能见光的,没有营生还有钱花恐怕很快就会被人盯上,只要露了白就会被人做局,到时掏枪也得看有没有机会了。反正那些地方王南想都不敢想。
只能找些小门小户的独院去谈。可房钱还好说,问题是人家同样要保人,起码也得证件齐全,有的房东甚至还要工作的证明。
王南就在雨天里四处折腾着找房子,晚上提心吊胆的住在空房里,还好没遇到什么麻烦,也没心思在大雨天跑去开枪,算是让哈尔滨清静了几天。
三天后,王南找到了一个往外租房的人,在看好他家的小院子后,双方开始谈租金,那人在问到王南的证件时,王南跟之前一样回答着:“跑出来时四边儿都打仗,跑的急,证件路上掉了都不知道”。
那个人神秘的笑了笑,说:“钱没掉就行”。
随后开价,真正的良民证,自备照片,有底子,一个良民证50大洋,并且强调不要日本人人工加盖印章的满洲票子。
这里插一句,在1932年7月日本人把持的满洲银行开业,连钱都没来得及印,就拿着没收张小帅银行里一批美国印的纸票子人工盖上两个章,就敢1:1的换大洋和各种金属币,换张小师的纸币,嘿嘿,1:50。
王南大概记得去年的金价好象是1两换30个出头的袁大头,他这三个人,五两多黄金,还真是有些舍不得。可细想想,如果没这个证,在这大雨天啃冷饼子东躲西藏也不是回事儿,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讨价还价。
两个人翻来覆去的还着价,两个人把价格定到35个大洋一个人。可最后那个人怕出事儿,居然不肯把房子租给王南,王南就又把零头砍了下来。
随后两个人约好:两天后在这院子里交钱,然后把底子填了,交上照片,办几个证,人就要来几个,在这里等着就能拿到证,这个人从头到尾的陪着。
第六十一章 良民证与结婚照
王南回去就拉着两个女孩子去拍照。现在拍照的价格也降了下来,清末世纪交替时大概要三块大洋,民初是两块大洋一张照片,二十年代初是一块大洋,现在降到了一块大洋三张,多了还得送放大的。
这是日本人第一次给中国人办良民证,良民证那纸本本不收钱,只是照片还要自费,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是不小的负担。到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改由汉奸政府出钱,全免费办理。
三个人按良民证的要求拍了照片,轮到二丫时,她是第一次拍照片,腼腆又害羞,在镜头前呆呆萌萌的样子逗的王南和李秀忍不住发笑。二丫起来后,李秀抱着王南的胳膊拉着他又坐了上去,让摄影师傅给拍张结婚照。这一张拍完了,李秀喊在一边发傻的二丫,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侧后处,再拍了一张。摄影师有点发愣,这么年轻的小三口倒是不常见。
跟摄影师说了明天下午取照片后,三个人赶紧往回走,枪和钱都还在房间里,还真放不下心来。还好无事。
第二天,王南带着两人取了相片就往那人的小院走,李秀拿着结婚照片开始研究配什么镜框,二丫跟在后面捧着三个人的那张笑呵呵的看着。
三人到了那个人的小院子,那个人居然带了一个汉奸警察来,等王南把全款给了,这个汉奸警察啥也不说,往炕边一坐,就按良民证底子上的内容问王南。
事先三人合计过,王南因为在哈尔滨待过,有良民证后可能要去工作或者做生意,用假名怕遇到熟人,所以说的是真名。李秀自作主张,按传统叫法称王李秀。
二丫开始想有学有样,可李秀说:“你准备大名叫赵二丫吗?”,二丫就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起来。她老家河北那边的农村很少给女孩子起大名,在家叫小名,出嫁就是谁家几媳妇。二丫有些伤感,最后还是用了赵二丫这个名字,连夫姓也没冠。李秀倒不以为然,毕竟小老婆是没权冠夫姓的。
三个人报了自己的资料,问到二丫是户主王南的什么人时,不等王南张口,二丫自己就说:“小老婆”。汉奸警察和中介大哥都愣了下。
那个汉奸警察填写好了底子,又直接拿出来三个本本,让三人按了手印,再把照片一贴,随后就让三个人在这里等着,几个人在那里闲聊了有半个小时,那个汉奸警察打发个半大孩子把三本盖了章的良民证送了过来。
三人拿着新出炉的良民证走出小院,一路上唏嘘不已。
二丫为自己有了身份兴奋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什么,屁颠颠的就跟李秀请示,能不能去秋林公司转转买些吃的。
李秀训她:天气不好,不先找住的地方光想吃?
二丫撅着嘴小声的顶着:“我们都是有良民证的人了”。
李秀微怒:“你想说你有身份了,要摆上几桌?”
二丫居然点了点头,不等李秀发火就自顾自的说:“都过了官面儿盖大印了,不摆酒也得咱们自个儿吃点儿好的吧?”
事还就是这么回事,可李秀听着别扭,又放不下脸儿,就瞪着王南。
王南开始以为是二丫只是馋了,不以为然,可听到后面才发现这话里有话,不好接啊,就在边上装哑巴。李秀看他,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快速褶掉这个话题:“前面街上就有一家租房的,我们去看看”。
王南带着两女就去找一家小院子不错,非要证件齐全才出租的一户白俄人家。
还好人家还没租出去,王南当场下了定金,签了半年租期,拿上钥匙后,晚上把东西就搬了进来,第二天一大早房东就上门收齐尾款,又是几十块大洋不见了。
三个人总算安稳下来,只是雨一直下,松花江水涨的已经有崩堤的样子了。
这个小院很小,门口是个小仓房,里面放着煤和木柴,院子只有几步见方,一个小屋,带一个厨房兼饭厅。
小屋就是一个土坑,似乎是上一任租户搭的,三张铺盖倒是正好并着肩放下。
从这天开始,王南的胳膊就成了李秀的枕头,却不让王南做什么,可私下里两个女人早就在数着手指头算计着日子。
王南抢时间买吃的用的东西,现在市面上物价跟着水一直都在上涨中。
住的地方离秋林公司并不远,下雨天,街面上没几个日本人和汉奸,三个人就借着下雨天逛了秋林公司。两个女孩子赶紧把手里的奉票子花掉,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李秀带着二丫进了内衣间,王南就四处转了下,秋林公司这里生意还有可以,只是跟王南以前来的时候相比人也少了。
等李秀出来拿了一大堆小包给王南看管,就开始张罗着一家三口的衣饰床上家用各种东西。李秀心里清楚哈尔滨待不了多久,可架不住心里想买,加上手上拿的都是要过期作废的票子,只是买的时反复琢磨着用不用得上,能不能带走,取舍了半天,才买上一件,却也不在意钱多钱少,就这样王南手里一会就提了一大串包裹,不得不叫个帮工拿着。
二丫眼光只被漂亮的衣服手饰包包戴戴吸引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她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做小老婆的只求过上安稳日子,打扮漂亮了也比不过李秀。要是惹的李秀吃醋了,以后的日子反倒不好过了。就小声跟李秀说她负责买吃的去,李秀一副大姐气派的痛快答应,还给了一打子票子。
安稳了些,王南就有些手痒。在一个雨夜,王南带着匣子枪游荡到了车站处,看到宪兵一副仇恨中国人的样子,随意打骂侮辱中国人,就躲在远处拿这些人当靶子,将宪兵队的几个人一一击倒在地。
哈尔滨的紧张应对洪水和疫情的局面又被王南这一波子弹打乱了,日本人不得已顶着洪水和疫情上街巡逻。
这次日本人又带了大量的中国人与朝鲜人协助。汉奸们对中国人还留些体面,可那些被日本人派过来的朝鲜人未说先骂,三言两语就用木头棒子打人,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这些朝鲜人是日本人划出来的二等公民,老百姓在背后都叫他们二鬼子。
二鬼子们为日本人做事很是勤快,被派到中国来的人更是最勤快的走狗,压迫起中国人来从不手软,中国人给他们这些朝奸起的外号就叫“高丽棒子”,老百姓恨他们恨的把他们爱吃的明太鱼都叫做棒子鱼。
这个棒子的来源有不少说法,东北老人多数会说:不就是二鬼子拿着的棒子嘛。
日本人在占据朝鲜半岛和派朝鲜人到东北来协助统治时,是不给他们武器的,多数情况下只让他们拿个棒子,早期进入中国的朝鲜人又多是在底层做贱业讨生活,地位很低,所以能拿棒子的朝鲜人也成了他们的一种地位象征。
王南“巡街”的时候看到了不少这样的事情,心中很是生气,朝鲜人什么时候成了高等人了?
就在吃饭的点儿跟着几个回转的朝鲜人走,想看下这些人住在哪里,踩个点儿,能的话,等晚上时一锅端走。
第六十二章 圆房
这时哈尔滨也不大,王南跟着这些人转到了秋林公司前面的路口,看着他们转了进去,走了不远就进了一栋楼,随后假装路过的样子看了下这楼,楼前挂着哈尔滨日本特务机关的牌子。
王南对这个特务机关不了解,只是觉得日本宪兵总部就在路对面有些难对付。
在晚上过来时,王南重施故计,光探查路线就用了两个多小时。
这回是两重引诱,先在宪兵队不远的地方开枪,把宪兵队的人引出来,而后打上几梭子就绕着跑到特务机关不远处,继续开枪,引得日本特务机关里的人也出来后,再引到一边逐一打倒。
日本人的确有些乱套了,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里狂杀日本宪兵,象是在挑战日本宪兵队,大量的人守在宪兵队门口准备随时机动,却没想到王南的真实目标是特务机关。
可王南准备从后门进入特务机关时,却遇到特务们反击。
要说这些专业的特务,在军队的攻击战术上不行,可单人的反应都是上上之选。王南双手扒着墙拉着身体向上,刚从后墙上探出一点头来,也就是眼睛刚露出来,几发子弹就擦着头发而过,险些被打中,只能落下身子,灰溜溜的离开。
顺路扒了几个刚才追上来的特务的枪械,居然有冲锋枪,王南把几把不错的撸子手枪收了起来,冲锋枪拿在手里玩了一下。
冲锋机这时还叫手提机关枪。冲锋机最大的特点就是使用手枪子弹。只是在后来仿造老毛子AK47突击步枪时起了56式冲锋枪这个乱入的名字,所以多数中国人,哪怕是当过兵的,对能连发突突突的步枪全叫冲锋枪。等到推出了几代枪之后才有所改变。所以不是专门留意过这方面知识的人都被整的糊迷糊涂的分不清冲锋枪与突击步枪的区别。
回到家里,开始分配枪支,冲锋枪准备什么时候拿出去试试,两把不错的马牌撸子给了两个女孩子,其他的手枪先放在一边。
这次袭击打的日本发怒又发愁,日本人死了十几个,伤了也有十几个,偏偏这是在他们的宪兵队大本营的边上来开枪杀人,面子里子丢了个精光却找不到办法解决。
王南回到家里不是摆弄枪就是练拳,这拳练了之后,看到两个女人总是心血乱冲,偏又不能碰,所以总想出去转转,看看街面上的风景散散心,看到不顺眼的就直接开枪好了。
随后只要机会合适,枪声就不分白天晚上的响,不管是早上晚上半夜,反正王南在家里火太旺的时候就出去找日本人,不是踩点就是开枪,目标主要是日本人、朝鲜人和拿枪的汉奸。
这段时间的天气实在不好,给日本人的反应和追堵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所以他次次都能得手,还扒了不少枪支弹药和财物。
冲锋枪都拿出去试了试。王南觉得这枪子弹成雨一样往对面泼,可准头差的太多,对他这种独行者来说,命中率低代表着要背大量的子弹,所以打完枪匣里的子弹就被甩手丢掉了。
王南见识到的枪种越来越多,只是长距离他拿马枪比,短距离他拿毛瑟1930比,威力他拿大眼撸子比,不管什么枪他都得带着走,所以还计较重量大小方便不方便。就这样,他手里的枪暂时只有这三种,长枪打远匣子枪打近,大眼撸子子弹不多,只是踩点时带着防身。
日本人没有王南的准确情报,也没办法大肆搜捕。王南又很精明,东一下西一次的随意找位置,每次只开一波枪,打倒几个人能扒就扒不能扒就算,回头就躲起来换机会回到家里休息。
几天连续不断的袭击,一连串的伤亡,让日本人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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