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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雪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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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复国有望了。平秀正清澈的双目中顿时冒出贪婪的**,转过身来盯住了刘大官人,却听谢慕华在他身后笑道:“别伤了人命,其余的随便你动手。”

平秀正大步走到刘大官人面前,忽然暴喝一声:“八格牙路……”一把揪住了刘大官人的衣领,右脚用力在他腰间一撑,整个人仰天倒下,同时抬起左脚双腿用力一蹬,将刘大官人硬生生的从酒铺里踢了出去,哎呦一声就摔在酒铺外的路上,溅起一路灰尘。可怜那刘大官人只叫了一声哎呦,就趴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那些家丁顿时急了,好几人已经从腰间怀里摸出了兵刃,平秀正快步冲出酒铺,从腰间缓缓抽出长剑,双手握剑,双脚不丁不八分开站好,手腕垂在腰间,剑锋斜挑朝天,正是标准的日本剑道中段式。

张咏淡然一笑:“大人叫平秀正一个人去打这么多人,还不准伤了人命,也算是难为他了,说不定还要受伤呢。”

谢慕华却不说破,他当年也曾经是一个愤青,对小日本的仇恨由来已久,虽然在这个时代,大宋在日本人的眼中还是高不可攀的,但是谢慕华看到小日本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爽,现在这种要跟别人打架的力气活,当然是要小日本先上,吃点亏也没什么不好。谢慕华可也准备着好好用一用平氏,日本就慢慢的内耗吧……

平弘雅皱着眉头,紧张的看着门外。

那群家丁急忙冲了出去,从地上扶起刘大官人,何光逢站在一边也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去帮忙扶着刘大官人。那群家丁还没来得及朝平秀正冲过去,可是平秀正就已经主动冲了过来,日本剑道本来就是不是防守的剑法,讲究的就是进攻。平秀正长剑挺出,斜斜刺进一个家丁的肩膀,那人惨叫一声,捂住肩膀,痛苦的倒在地上。其他人立刻围住平秀正,各种武器都亮了出来,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谢慕华笑道:“这位刘大官人的运气不太好,居然调戏柴郡主,这还是在江南,要是在开封府的话,砍了他的脑袋也不为过。”

张咏朝外看了看,低声说道:“那个平秀正这段日子得了许多指点,剑术颇有长进。一人对战这么多人,居然也不落下风,算是难得了。”

杨刚正举起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打架斗狠这种事,我是不懂的。不过听那个刘大官人的口气,在句容县,他就是一方土霸王。看来武家庄的事情多半是要着落在他的身上了,就算他没有参与,至少也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谢慕华一听这话,立刻朝五郎叫道:“把那个什么刘大官人先给我抓进来。”

五郎正要动手,杨刚正忽然叫道:“且慢!”转过脸来朝谢慕华说道:“经略相公,现在抓一个刘大官人并无用处。他今日被咱们痛打一番,就知道单凭他的力量是无法和咱们对抗的。那他就一定要借助官府的势力,到时候看他找谁,找了谁,谁就是幕后黑手。经略相公就可以驱虎吞狼了……”

谢慕华微微一笑:“有道理!”便吩咐五郎不要出去。

这厢平秀正和那群家丁打得着实激烈,平秀正这些日子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也知道日本武术和中原正宗武术相比颇有不足,这些天来一有空就朝五郎、张咏等人请教,虽然时日还短,看不出太大的长进。不过比起刚被救起的时候,已经是颇有起色了。只见他抱剑而走,身如游蛇,往往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对方的兵刃,手中的长剑却能在匪夷所思的方位伤敌,一会儿功夫就好几个家丁带彩倒了下去,而平秀正只不过是胳膊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而已。

张咏看得暗暗点头,谢慕华却担心他们打得太热闹,一时间要是收不住手的话,伤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谢慕华便吩咐五郎几句,让五郎将那些人轰走。

平秀正打得兴起,忽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抢入战圈,双手连抓,手下并无一合之将,抓住一个人就随手抛开两三丈远,那十来个随从转眼之间就全被丢了出去,密密麻麻的滚成一团,张三压住了李四的胳膊,王五别住了张三的大腿,一个个哭爹喊娘,叫苦连天。

平秀正一声好还没喊出来,就见一只大手抢过自己的剑圈,照着脖子抓了过来。平秀正心中大骇,急忙叫道:“杨君,是我!”

“哦……”杨五郎猛然收手,笑道:“丢得兴起,差点把你也当成他们那一伙人给扔了出去。”

五郎虽然说得并不在意,可是平秀正心中却是波澜起伏,他见过张咏和七郎显露武艺,这几天苦练下来也觉得自己有了进步。而且张咏和七郎的武艺虽然高强,平秀正多少也能抵抗一下,却没想到五郎只是空手而已,一招之内就几乎抓住他给丢了出去。这份武功实在是强得过分,平秀正心中对大宋又多了几分敬仰,对谢慕华更是畏惧,没想到谢大人身边随便拉个不起眼的人物出来都是有真才实学的,若是能得谢慕华相助。将来平氏反攻关东,重建新皇王朝就绝对不是梦想。

何光逢这时已经下定了决心,虽然谢慕华的来头颇大,可是毕竟是不知根不知底的。刘大官人是句容县的一霸,在江宁府的势力也颇为强大。这棵大树可是得罪不得的。何光逢抢了出来,挡在刘大官人的身前,朝五郎叫道:“兀那汉子,莫要伤了刘大官人……”

五郎只是冷冷一笑,带着平秀正快步走到酒铺门口,谢慕华却缓步走了出来,冲着刘大官人叫道:“你只不过是地方一霸而已,远不是我的对手。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吧?若是再让我遇到你,见一次就打你一次,我说得出做得到,你好自为之吧!”

刘大官人恨恨的瞪了谢慕华一眼,冲着自己的手下斥道:“还不快滚过来扶老子走?”

那些家丁哼哼唧唧的走了过来,扶着刘大官人一溜烟就走了,何光逢回头看了看谢慕华,面色有些阴霾,却还是跟着刘大官人走了。

“官人,咱们现在去哪?”荆儿靠了过来,笑盈盈的问道:“要是再遇到那个什么刘大官人,叫他吃我一顿老拳。”

“你的手很老了吗?不觉得啊!”谢慕华笑嘻嘻的捏了捏荆儿的手,走到柴郡主的身前,躬身施礼道:“郡主殿下,这次实在是那些恶霸无理,冲撞了郡主。下官保护不周,还请郡主恕罪!”

柴郡主嫣然一笑,轻启朱唇,微露贝齿:“经略相公不必如此。这等恶霸,也应该得到一些教训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是很低,店小二和店老板却都认得刘大官人,将谢慕华不知好歹得罪了他们,都战战兢兢的躲在厨房不敢出来,自然也听不到谢慕华和柴郡主的对话。要是他们知道今日来到醉思仙的贵客居然是江南东路军区总司令外加柴荣的小女儿的话,只怕要请谢慕华来题个字留念了。

柴郡主美目流转,轻声说道:“经略相公留在此地不走,想必是要等刘大官人回来报复啦?”

谢慕华微微一笑:“那是,这等人鱼肉乡里又怎么能吃外乡人的亏?他见手下打手奈何不了我等,自然要去找他的靠山帮忙……”

柴郡主幽幽叹了口气,却岔开话题道:“这酒铺的酒还真不错。”

八姐笑道:“若是喜欢的话,可以买一些运回安抚司衙门,这酒居然能被柴郡主看中,将来名头想必是更加响亮了。”

谢慕华假意斥道:“女孩子家喝酒做什么,买回去也是我喝。”

一群人说说笑笑,就见夕阳落山的方向,一群人快步走了过来,为首的是十来名捕快,这句容县并不算大。十来名捕快几乎就是全城接近一半的公检法力量了。那些捕快的手中拿着铁镣和枷锁,凶神恶煞的跟在刘家家丁的身后,大步朝醉思仙走了过来。

柴郡主看着谢慕华忽然一笑,说不出的娇媚:“经略相公,他们来了。”

谢慕华哈哈大笑:“来的好啊,来得妙!”

【第三十八章 大刑伺候】

刚刚说完,谢慕华就主动走了出去,迎着那群嚣张跋扈的官差笑道:“各位差大哥是来抓在下的吧?”

为首的官差一抖手中的镣铐,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句容县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伤人,目无王法。居然还敢留在这里等官差来抓,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谢慕华拱手道:“这位差大哥说笑了,在下可是一等一的良民,从来都是严守法纪不敢妄为的。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是要到官府分说清楚的。不然的话,岂不是让我们背负了伤人的罪名。来来来,差大哥,请!”

说着,谢慕华将双手一伸,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

那些官差顿时傻了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温顺的人犯,为首的官差咳嗽一声,斥道:“都给我抓起来。”

那群官差立刻围了上来,将谢慕华上了枷锁,又冲进酒铺里,将五郎、平秀正等人全都拿下。不过这些官差还算不是太鲁莽,没有为难这几名女眷,只是将男子都扣了起来。谢慕华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昂首阔步朝前走去。

张咏赶上两步,低声说道:“经略……”

谢慕华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到县衙再说。”

身后的官差举起手中的刀鞘,在张咏的背上狠狠打了一记:“抓起来还那么多话,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那群官差跟着哄笑起来,杨刚正心中也暗自好笑,谢慕华是摆明了扮猪吃老虎,这回到了县衙可有好戏看了。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只怕是句容县的县太爷才对。

句容县并不算大,县衙离这儿也只不过是两条街而已,走不一会,官差们就押着众人到了县衙门口。这里的县衙看起来颇为陈旧,门上的红漆斑斑点点,已经剥落了不少。放着大鼓的架子也不太稳固,别说击鼓了,就算是用手推一下,十有**就能倒了。衙门口站着两个衙役,正斜靠在大门边上打瞌睡。看到一众同僚押着一群人回来,顿时来了精神,看谢慕华等人的打扮也知道应该是有钱人,今天能好好敲诈一笔的话,晚上又可以去打打牙祭,喝喝花酒了。

“快点进去。”那两名衙役急忙催促道。

三班衙役都走了出来,拿着颇为腐朽的水火棍,当当当的点着地,有气无力的叫道:“升堂……威武……”

谢慕华大步走进大堂,杨刚正张咏等人紧随其后,那几名女眷虽然没有被抓,但是关心则切,都跟在后边一起走了过来。平秀正和平弘雅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宋的官府,颇为新鲜,又知道此行必然无害,便轻松的欣赏起县衙的布局来了。

堂上高挂“公正廉明”的牌匾,下方一名四十来岁的肥胖官员身穿公服端坐在大堂之上,右手边立着一人正是方才被打得像猪头似的刘大官人。那官员啪的一拍惊堂木,斥道:“呔,堂下何人,可知这里是句容县衙?”

“知道知道……”谢慕华耸了耸肩膀:“在下和朋友是从晋阳而来,今日刚到句容县就被抓来了县衙。堂上可是知县大人 ?'…99down'”

那官员怒道:“本官问你,你倒问起本官来了?胆子还真不小,本官就是句容县马知县。尔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街头殴打良民,触犯大宋律法,可知罪否?”

谢慕华施施然的朝前走了两步,笑道:“不知道打伤了多少人 ?'…99down'”

刘大官人捂着腮帮子叫道:“起码打伤了我十多人。”

谢慕华不解的反问:“那在下只有一个家人出手而已,阁下就有十多人上阵。为何不是阁下殴打我们?而是我们殴打阁下呢?”

刘大官人怒道:“强词夺理,胡搅蛮缠。”转过脸来对着马知县说道:“大人,这等刁民,不到黄河心不死。大人,用刑吧。”

马知县点点头,叫道:“大刑伺候。”

“等等。”张咏叫了出来。

“怎么?你是要认罪么?”马知县冷笑两声,这些屁民,不打就不知道厉害,一听说大刑伺候,马上就脚软了。

张咏摇摇头,缓缓说道:“根据大宋律法,官员升堂之后,首先要确定人犯的身份、籍贯。跟着要说明所犯何罪,列举人证物证之后,才能考虑是否用刑。否则就成了刑讯逼供。大人是知道还不知道?再说了,大人问都没问一声我等是否有功名在身,就说要大刑伺候。须知,若是我们有功名在身的话,大人是不可以用刑的。这些都是大宋律法明文规定的,大人难道不知道吗?单听那刘大官人一面之辞,就说是我等殴打了他,却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审案可有这么审的么?”

马知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才问道:“尔等姓甚名谁,可有功名在身?”

“在下并无功名在身。”谢慕华嘿嘿一笑,指了指杨刚正和杨五郎:“他们两位也没有功名在身。”

“好,打的就是你们!来人,用刑,脊杖二十。”马知县心中暗忖,既然没有功名在身,最多也就是个公子哥而已,有道是民不跟官斗,贫不跟富斗。只不过是一群外地来的小财主而已,打就打了。难道还能为了他们几句虚言恫吓就丢了马知县的官威不成?

站在大堂之外的柴郡主、八姐、荆儿等人一听说要打脊杖,顿时变了脸色。这脊杖之形甚是难熬,受刑者要扒光上衣,袒露后背伏在地上,让衙役用水火棍在背脊上重打二十下。这二十下要是打实了,别说伤筋动骨,就算是打断了脊梁,以后瘫在床上都有可能。荆儿和八姐说不得,马上就要朝大堂里冲,柴郡主急忙拉住她们,低声说道:“经略相公自有深意,你们看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想是胸有成竹。咱们静观其变,要是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再动手也不晚。”

柴郡主自然是有恃无恐的,她们柴家的人一贯处世都极为低调,生怕引起朝廷的怀疑,但是这并不代表柴家人就软弱怕事好欺负。再说了,柴郡主到底是郡主的身份,区区一个知县又怎么能和郡主一争高低?

两女点点头,站在柴郡主的身侧,看着大堂里的动静。

刘大官人冷冷的看着谢慕华等人,心道,叫你们这些不开眼的在句容县就跟老子作对?这儿从知县以下全是吃刘家饭的,刘家人出了事,那就是跟县太爷过不去。今儿个不给你们打出些教训来,你们还不知道天到底是什么颜色呢!

“如果我现在招了,能不能不打?”谢慕华笑嘻嘻的问马知县。

“刁民、刁民……”马知县怒道:“你这等刁民,还敢戏弄本官。”

刘大官人认得平秀正和杨五郎是动手打他的人,指着他两叫道:“先打这两个。”

马知县微微颔首,五郎和平秀正身材虽然不高,可是都显得极为结实,像是谢慕华等人的保镖,有道是杀鸡给猴看。先打了他们手下,叫谢慕华看看他们的惨状,再想想自己的小身板是不是能顶得住二十记脊杖,气势自然就下来了,人也软了。其实,对于马知县和刘大官人来说,打他们一顿出出气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就是要从他们身上剥些油水下来,看谢慕华等人的服饰,像是有钱人,那就好办的多了。能诈出来几百贯贴补一下也是好的。

“把那个汉子先打二十杖!”马知县一指杨五郎叫道。

五郎扭过头来看了看谢慕华,只见谢慕华微笑着飞了个眼色,五郎顿时会意,也不等那些衙役按倒他,自己就撩起衣服,露出一身盘根错节的肌肉,主动趴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摆了个非常标准的伏地挺身的姿势。

那些衙役平素里都是酒肉惯了,半年也未必操练一下,身上的赘肉只怕都不下三十斤了,看到五郎这一身精缎子,心中也暗赞道一条好汉子。

“打,重重的打。”马知县冷眼瞥着五郎。

堂下顿时走上来两名衙役,呸呸两声吐了两口唾沫在手心上,抓起水火棍朝着五郎的后心便晃悠了几下。

大堂之外的杨八姐倒马上松了口气,五郎有多少本事,她是知道的,别说二十脊杖,就算再多打十杖,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只要打得不是谢慕华那个废柴小身板就行。

站在五郎左侧的是个老衙役了,还算良心不错,随手递了一根小竹竿到五郎的面前:“咬着,撑不住的时候有用。”

“不用了!”五郎扭过头来淡淡一笑:“打吧!”

那衙役叹了口气,将小竹竿插回到腰上,另一名衙役已经举起水火棍,扬在半空,照着五郎的背脊重重打了下去。

马知县和刘大官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刘大官人是觉得可以出一口恶气了,但是马知县这人就有些奇怪,他喜欢看着那些人犯被打得头破血流,跪在堂前哭喊着大人饶命……这一刻,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这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也是官威十足,手里握着一县人的生杀大权,马知县想叫他们笑,他们才能笑,叫他们哭,就得哭得痛不欲生。

“啪……”

水火棍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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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水至清则无鱼】

那名吓傻了的衙役不自觉的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看了一眼,断口处豁豁丫丫,分明是一棒子就给砸断的。可是趴在地上的杨五郎好像没事的人一样,还扭过脸来朝他笑了一下。

马知县不明就里,他也知道县衙里许久都没有更换刑具了,就连衙役们手中拿着的水火棍,若是年份久远一些的,也是从李后主的时代就传下来的古董了。于是大叫道:“换根棍子继续打。”

那个老衙役看自己的同僚失手,再看杨五郎的神色,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心中诧异,但是知县大人已经吩咐了,不打也不行。低斥了一声:“小哥小心则个。”举起手中的水火棍照着杨五郎又打了下去。

“咔嚓!”果然不出所料,这根水火棍也应声而断。

“你……”马知县再傻也看出不对了,指着杨五郎:“你……”却说不出话来。

杨五郎笑道:“可能怪我身子骨太结实了,这棍子又太孱弱,打断了两根。若是知县大人要我等赔钱的话,只管开口好了,在下虽穷,两根棍子总是买得起的,比起这几位手中的棍子也肯定是要好上一些的。”

马知县眼睛一转,指着谢慕华:“打他。重重的打。”

又是两名衙役走了出来就要按到谢慕华,谢慕华叹了口气说道:“解开木枷,让我自己解了衣服吧。”

那衙役卸了谢慕华身上的木枷,谢慕华面带微笑,缓缓的解开长袍,一件金色物事“不小心”就滑落在地上。

金色的?马知县第一个念头就是金锭。刘大官人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一个箭步就跳下大堂,伸手捡了起来,转身朝马知县笑道:“这个汉子好生有趣,一个大男人腰间居然挂着金色的袋子,倒像是个女人一般。”

刘大官人自己说得颇觉得好笑,可是再一看马知县已经是面如土色,嘴唇微微发抖,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刘大官人不明白倒也罢了,他是江南土生土长的财主而已,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也就是句容县的知县大人了,大宋这里五品官以上才有姿格佩戴金色或者银色的鱼袋,能佩戴金色鱼袋的,那绝对是朝中正三品以上的官员。刘大官人虽然不认得,可是马知县是认得的,心中顿时凉了半截,转过不下一百个年头,从太上老君一直求到如来佛祖,只盼自己不要太倒霉,惹了天大的祸事。

“马大人,打还是不打啊?天气已经转凉了,叫在下不穿长袍在这里等着你打么?”谢慕华揶揄道。

“好大胆,胆敢如此跟知县大人说话,不要命了么?”身后一名衙役斥道。

马知县汗如雨下,急忙离座而起,走下堂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下官句容县马兴田,不知是哪位大人驾到?”

谢慕华昂起头:“江南东路有几个带金鱼袋的官儿?”

马兴田最恐惧的事情终于被他猜中了,眼前这个二十多岁,气度不凡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枢密院副使、江南东路安抚使、江宁府知州谢慕华。这位爷简直就是官场太岁,手下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多少官员因为他下了台,就说王溥这位国丈好了,要不是因为跟谢慕华斗,能被赶到江南东路来?

马兴田磕头如捣米:“下官不知是经略相公来此,求经略相公恕罪!”

刘大官人也傻了眼,经略相公?那是主管一路军务的大官,自己居然是被经略相公的人打了,还叫一群官差来把经略相公抓到了县衙门来,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么?

那刘大官人也是个知机的人,急忙跪倒在马兴田的身边,扑通扑通就磕头起来,脑袋在青石地面上磕得砰砰作响,口中大叫道:“草民不知是经略相公,得罪之处,还请相公大人大量,饶恕则个。”

谢慕华冷哼一声,却将张咏拉了过来:“这种事应该是复之兄来料理才对。”

马兴田抬头看看张咏,低声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是……”

谢慕华狡黠的笑了笑:“好教你知道,这位便是提点刑狱公事张咏,主管江南东路刑狱。马大人,你可要好生和张大人亲近亲近。”

还没等马兴田答话,张咏就笑道:“那是,经略相公,下官正要和马大人研习一下判案之道。当初在开封府听闻一件失窃案,开封府衙就审了足足三天。哪里有马大人这么快,上堂……用刑……要不了一顿饭的功夫就可以画押下狱了。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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