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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雪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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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郡主道了声福,缓步朝那阁子走了过去,那间阁子只有两层,精致小巧,从大厅走了进去,只见一扇屏风挡着门口,绕了过去便见一个小小的香案,旁边的偏厅却亮着灯,柴郡主慢慢的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女子站在偏厅里等着她。
那个女子,身穿青碧色长裙,群裾飘扬,逸韵风生,飘飘然有出尘之姿,那女子不施粉黛,反而显得格外秀丽,微微一笑,两个深深的梨涡显现在粉腮上,那一弯秀眉下美目流转,叫人看见了忍不住要赞叹这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柴郡主嫣然一笑:“本宫猜的不错,果然是女英娘娘。”
那女子惨然一笑:“什么女英娘娘,这话提也莫要再提了。”
那女子正是回到江南的小周后。柴郡主也是怅然道:“都是亡国之人,我只是没有想到,娘娘居然诈死逃生,如今也算是自由了,可惜我还是被关在笼中的小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天日。”
小周后一指旁边的锦凳,轻启朱唇:“好妹妹,许久没见了,请坐下再说吧。”
柴郡主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穿的还是男装,羞涩的笑了笑,便款款落座,说道:“风闻当年娘娘已经过世,当时我还伤心不已,没想到娘娘这一招金蝉脱壳用的这么好。早知道赵官家这么好骗,我实在是应该逃出生天才对。”
小周后淡淡的说道:“这其中的种种,也无法对人说起,妹妹,你与我不同,当今的赵官家对你们柴家总算不薄,又没有为难于你,你又何必这般去想呢?”
“待我不薄?”柴郡主喃喃说道:“娘娘,当年你入宫之时,我只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女童,那时唐朝许多命妇都落入赵光义的魔掌,许多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赵光义表面上对我们柴家礼遇有加,但是自从前秦苻坚之后亡国者,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我的哥哥死的不明不白。说是病死,可我却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再说了,正是青春年少的年纪,有什么恶疾,说死就死?唉……”
柴郡主长长的叹了口气。小周后自然知道她说的苻坚典故,当年苻坚灭了慕容燕国之后,不但没有杀慕容燕国的皇族,反而把慕容皇族封为高官,文臣武将荣耀一时,并且将清河公主和慕容冲姐弟两人收进宫中,一同宠信。到了淝水之战之后,慕容世家起兵反叛,苻坚还觉得自己对慕容冲不薄,岂止他正是慕容冲一生最大的耻辱。
饶是如此,在慕容世家攻打都城长安的时候,苻坚还是不忍心杀死在城中的慕容家人,直到慕容暐时刻不闲,秘密招集族人准备埋伏人马袭杀苻坚,其间消息泄露,苻坚大惊,这才诛杀慕容暐父子及其宗族,城中鲜卑不论少长及妇女全被杀光。自此之后,灭人国者如果不忍心对亡国家族下绝杀令,劝谏者往往以苻坚为“柔仁邀名”的首例,致使后代亡国之皇族罕有保全者。
大宋的皇帝对于柴家表面上看起来礼遇有加,像是例外。其实柴家人人自危,过得提心吊胆。柴郡主怀疑自己的哥哥的死因也是正常的……
小周后幽幽叹道:“这些事过去了就算了,死者已矣,活着的人总是要活下去的。”
柴郡主微微一笑,脱口而出:“娘娘,你来到江南,所为也不仅仅是在江南隐居吧?”
小周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了平静:“柴郡主何出此言?”
“娘娘,当初我真的以为你已经去世了,本宫也曾痛哭不已。后来知道新科进士之中居然有高启德和于子廉二人,当时本宫就觉得不对。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本宫私下曾经查过不少亡国官员,高启德和于子廉是唐朝的最后一批会试才子,可惜的是还没有考上进士,唐朝就已经亡国了。这两人心怀故国,一直追随吴王和娘娘,以他们的性格,若是吴王去世,娘娘又被逼死的话,又怎么会出仕呢?”
柴郡主缓缓的说道,一双妙目看着小周后的眼睛:“高启德和于子廉就不说了,想必是娘娘留在谢慕华身边的一颗棋子,现在两人就在枢密院任职,还攀上了谢慕华这棵参天大树。娘娘却回到江南,命人开了一家妓院掩人耳目。要是本宫猜的不错,娘娘在江南必有所图。这儿留用的官员大多是唐朝的官儿,还是有不少人心怀故国的。再则,现在大宋正在一步步取代这些唐朝的官儿,他们若是倒向娘娘这边,说不得会在江南起事。”
柴郡主越说越是尖刻:“娘娘,当年唐军十余万不放一箭便举手投降,让宋国白白占了江南这片富庶之地。如今大宋的赋税十之六七来自江南。若是江南一乱,大宋立时就会钱粮紧张,可笑的是赵官家个个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养军数十万却都蜷缩在开封府,要是江南出事,调动大军来到江南的时候,江南已经落入娘娘的手中,到时候凭借长江天险,至少也可以和宋军争个平分天下。”
“只是本宫有两件事不明白!”柴郡主露出一丝笑意。
小周后面不改色:“何事不明?”
柴郡主笑道:“吴王已经身死,他没有留下子嗣,当年的李氏皇族活着的并不多,大多还留在开封府里。娘娘若是想在江南起事,以何人为旗号呢?反宋复唐?总要有个唐国的后人才行。莫非娘娘想要假借名义?”
“这只是其一,其二就是现在来江南上任的谢慕华,他有多大的本事,娘娘一定非常清楚,此人坐镇江南的话。要是娘娘有什么异动,谢慕华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江南平定,他虽然是文官,可是任监军已久,百战百胜,而且都是大大超乎大家的预料之外。手下杨家兄弟又是虎将智将,赵官家对谢慕华信任有加,娘娘凭什么在谢慕华的手掌心里点火呢?”
小周后淡淡一笑:“看来妹子对奴家的事还挺热心的!”
柴郡主点了点头:“娘娘,这两个问题,其一倒是好解决,你唐国有人心念旧国,江北也有不少还忠于柴家的人。柴家有男丁,娘娘也可以找一个人男孩出来,称为李氏后人。至于将来慢慢寻找李氏皇族漏网之鱼,还怕找不到吗?只是谢慕华那里实在是不好对付。”
小周后轻声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这娇嗔的动作,就连柴郡主这个女儿家都看得神魂颠倒。小周后说道:“奴家为何要对付谢慕华?郡主说了这许多,无非是想告诉奴家,要么为柴家谋得好处,要么就一拍两散……郡主也不怕奴家对你动粗,您是大摇大摆来江南的,要是有什么事,谢慕华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追查到底。到时候奴家的苦心就毁于一旦了,是也不是?”
柴郡主脸色一红:“我们都是亡国之人,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小周后轻声道:“郡主,待我告诉你,你且附耳过来……”
小周后在柴郡主的耳边窃窃私语,暖暖的气息呵在柴郡主的耳垂上,麻痒难耐,可是她说的那些话,却叫柴郡主越来越心惊,可还要忍不住心中夸一句,好计策!
【第五十二章 山人自有妙计】
荆儿侧身一闪,围观的众人一阵惊呼,佐藤新兵卫手中长剑如一道闪电般从荆儿腰间掠过,在千钧一发之间被她闪身避开。可是跟着佐藤新兵卫又是一剑横斩,围观的众人又是一阵惊呼,生怕荆儿就此被他一刀两断。在那间不容发之时,荆儿一个铁板桥,整个人就像断开似的,倒了下去,佐藤新兵卫变招极快,手腕一沉,长剑又兜头劈下。这一次,他是算准了荆儿已经是避无可避,只能在剑下受死了。
没想到荆儿双腿一用力,整个人居然在悬空的状态下横移开去,手中的扁担斜斜挑出,将佐藤新兵卫手中的长剑跳开。
荆儿站定了身体,朝着佐藤新兵卫笑道:“我以为你的本事有多大呢,让了你几招,没想到你们日本的剑术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下子,一点新意也没有。好了,我也不再让你了,又多大的本事都拿出来吧。”
荆儿口中虽然如此说法,但是她也明白对面这个日本人的确有一身惊人的本领,日本的剑道说起来并不复杂,不过是刺、劈、斩几招,但是这个日本人的剑术极为狠辣,出手快捷,取的位置又狠又准,而且力道十足,她的扁担和长剑交手几次,都能感觉到强大的压力。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
佐藤新兵卫低声说了几句,他身边的日本人叫道:“佐藤新兵卫大人说你的武功也不错,佐藤新兵卫是创出“神妙剑”的国摩真人,也就是鹿岛之太刀的嫡系传人。你的武功有资格和鹿岛之太刀的嫡系传人比较一下。”
荆儿斥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什么鹿岛之太刀的嫡系传人,刚才是本……本公子让你。来啊,现在我手下可不留情了。”
佐藤新兵卫大喝一声,双手握剑,沉于腰间,脚下交错一蹬,长剑猛然刺出直奔荆儿的胸口。要知道荆儿最引以为豪的就是那对丰满坚挺的双峰,这也是她刺激八姐的有力本钱,如今佐藤新兵卫居然一剑就奔向荆儿最自豪的地方,那不是找死么?荆儿怒斥一声:“果然是禽兽。”
扁担猛然出手,这次她果然不再容让,扁担使得虎虎生风,正是他们呼延家家传的枣槊之法,虽然只是一条扁担,在她的手中却已经隐隐有风雷之声,气势非凡,这等硬兵器讲究的是直来直去,以力制人,荆儿舞动扁担时,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用以临敌,矢石所不能摧。荆儿把一根扁担当做枣槊使得密不透风,出神入化。
这次就连八姐和杨延彬也看得暗暗点头,灵秀公主目瞪口呆的看着荆儿,拉了拉杨延彬的袖子:“哇,原来赤金郡主的武艺如此高强,一条扁担都如此厉害,要是给她一支长枪长矛,那岂不是比你还要厉害了?”
杨延彬也不生气,淡淡一笑:“要说到在武艺上能胜过她的,我就知道五哥一人,其余的无论是我还是八妹,都不是荆儿的对手!”
灵秀公主又拽了拽八姐的袖子:“听说上次你们在靠山王府比武,你是胜了赤金郡主的。为什么七郎说你不是赤金郡主的对手呢?”
八姐也不说假话:“那日我胜了她,只是运气好,论到武艺的话,我的确不如她。”
“好棒啊,我也要学武!”灵秀公主抓住七郎的胳膊:“你教我吧,枪法,剑法都行。呀,我要像赤金郡主这么厉害就好了,以后就不用那么多人保护我,我想去哪儿也不怕了。好不好?”
杨延彬顿时感觉头大如斗,只得连声应道:“好好好……”
场中的情况又是一变,荆儿已经占得上风,一条扁担压得佐藤新兵卫的长剑已经渐渐施展不开,荆儿清斥一声,扁担径直刺出,如同长矛一般,直取佐藤新兵卫的咽喉。佐藤新兵卫连退几步,却始终无法避开如影随形的扁担,无奈之下只得竖起长剑,用力朝前劈去,希望能将扁担劈开。
可是佐藤新兵卫却忘记了,扁担就算被他劈开,还是直直朝前的刺去。转眼之间,扁担已经到了面门,佐藤新兵卫心中大骇,却已经躲闪不及,他也知道了荆儿的腕力,要是被这两半扁担刺到脸上,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想荆儿轻笑一声,手中一发力,将扁担加了把力,分成两段,左右手各拿着半条扁担,在佐藤新兵卫的脸上重重打了两下,顿时脸上出现两条红红的痕迹。荆儿微微一笑,将扁担随手往地上一丢:“你输了。”
佐藤新兵卫虽然不懂她说什么,可是也知道自己是一败涂地了。佐藤新兵卫顿时心灰意冷,面如死灰一般站在原地。
荆儿得意洋洋的走回灵秀公主的身边。围观的众人忽然爆出雷鸣般的掌声,无论如何,汉人和日本人比武,他们的心中也是向着汉人的。若是被日本人取胜了,那才是真的没有面子呢,一个个都拼命为荆儿叫起好来。
忽然莳花馆外喧哗起来,一队官兵手持火把腰刀冲了进来,跟着一人身穿公服,腰挂金鱼袋,黑靴白袜,径直走了进来,却正是经略相公、江宁知州谢慕华。
荆儿和八姐一看是谢慕华走了进来,急忙往人群里躲。
谢慕华斥道:“跑什么跑,给我过来。”
荆儿和八姐畏畏缩缩的走了过来,走到谢慕华的面前低下了头,不敢出声。灵秀公主急忙走了过来,挡在谢慕华的身前:“这事儿,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本宫拉她们出来陪着我的,不关她们的事情。”
谢慕华跺了跺脚,低声道:“我在府衙,听侍卫说,有日本人在莳花馆和人斗殴,我再去后院一看,空空荡荡,你们都不在。我一想,就是你们来这儿了。急忙带人过来,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对了,柴郡主呢?”
灵秀公主左右看了看,诧异的说道:“奇怪了,刚才柴郡主还和我们一起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人了?真是奇怪。”
杨延彬也走过来说道:“大人别着急,咱们找找就行了,莳花馆不过是这么大的地方而已,难道还怕柴郡主走丢了不成?“
谢慕华低声对身后的官兵吩咐道:“把莳花馆上下好好找找,若是郡主有什么意外,咱们谁也担当不起。”
那些官兵应了一声便四处去找去了。谢慕华冷眼看着对面的佐藤新兵卫,冷笑道:“过三天就是比武的日子了,居然还有心思出来寻花问柳,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不过这样也好,明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天了,赶紧出来风流一下也是应该的。”
一旁日本人把谢慕华的话告诉了佐藤新兵卫,佐藤新兵卫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他也不笨,知道眼前这位大宋的高官根本得罪不起,只得咬牙咽下这口气,带了那几个日本人便匆匆朝莳花馆外走去。
谢慕华也不正眼看他,忽然一阵香风扑鼻,老鸨扑了过来,笑盈盈的叫道:“天哪,原来是咱们江宁府新任的大老爷谢大人啊,这么赏脸来我们莳花馆来了。谢大人啊……”
谢慕华斥道:“今儿个就别来这套了,本官待会就走了。若是来日要宴请什么人的时候,再来你们莳花馆……”
两人正说着话,见到柴郡主从后院款款走了出来,谢慕华急忙迎了过去,低声问道:“柴郡主,你怎么跑得无影无踪的?却不知道叫人多担心啊?”
柴郡主淡然一笑:“多谢大人关怀,方才前院太乱,我就去后院随意走了走,不想后院是莳花馆的家眷居住之地,打扰了人家,实在是不好意思,就急忙走出来了。”
谢慕华点点头:“没事就好,咱们早些回去安抚使衙门好了。”
一行人匆匆收了队,朝莳花馆外走去。莳花馆的人议论纷纷,今天晚上他们可算是大开眼界,看到了荆儿绝妙的武艺,又看到了日本人的剑术,算得上是大饱眼福,不少文人墨客将今晚的遭遇写成词曲,在江宁府传唱一时,也是一段佳话了。
走出了莳花馆,天空已经是繁星点点,路上行人却依旧很多,十里秦淮的美名流传已久,放眼望去,灯火处处,丝竹曲艺之声不绝于耳。谢慕华缓步走在荆儿的身边,沉声问道:“今天你和佐藤新兵卫交手,那也不必让五哥去试探他了,你且说说佐藤新兵卫到底有几分本领?”
荆儿想了想,狡黠的笑道:“那官人可不能追究我们今日女扮男装出来莳花馆的事啊!”
“没问题,官人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们?”谢慕华微微一笑。
荆儿想了想说道:“那个佐藤新兵卫的确是有真本事的,他的武功不如我,也肯定不如五哥。但是他练的武功都是杀手,也就是说,他并不介意比武的输赢,他在意的只是能否杀死对手。武功比人高,和杀人的技巧比人高,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谢慕华沉吟道:“这个我明白,就算是武功高于他的对手,也有可能被他杀死。”
荆儿接着说道:“平秀正有多大的本事,我也知道。依我看,平秀正若是能小心谨慎的话,十招之内应该不会被佐藤新兵卫杀死。但是再拖下去就很难说了……不知道官人有什么取胜之策?”
谢慕华笑道:“山人自有妙计,却不可以告诉你!”
【第五十三章 林虎子】
如今的谢慕华毕竟是一路总管,大大小小的事务多得要命,早上刚刚起床就要面对如山的文书,江南东路的驻军事务,江宁府的大小杂事,要是遇到运气不好,两个邻居打架也要来江宁府衙敲响堂鼓找谢大人裁断一番。有道是上行下效,大宋的皇帝都能亲自审理登闻鼓的案子,谢慕华也不好意思不去办案。
正忙的焦头烂额,忽然前院送来一封文书,打开一看,居然是礼部从开封府发来的手谕,说起来事情不算大,因为大宋刚刚立国,赵德昭即位之后又刚开了一次科举。这科举完了就要准备下一届的学生们了,所以礼部告诉谢慕华,要准备乡试了。这件事上有礼部负责,下有学政官员,也轮不到谢慕华的去费心,只是说要谢慕华多多配合一下。这次来到江南东路巡考的官员就是前任的广州知州李昌龄。
谢慕华收起文书就命人将苏易简请了来,李昌龄是谁,谢慕华并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对于苏易简来说就熟悉的多了。这位李昌龄是太平兴国年间的进士,算是苏易简、寇准他们这一届进士的师兄,不过年纪不可小了,今年算起来也已经四十三岁了,在广州做了几年知州做的还算不错,就被赵德昭调回开封府,这不,刚调回去就给了个巡考的官职。
“考举人……这件事需要我做什么?”谢慕华不耻下问。
苏易简想了想说道:“其实大人也无需做什么,主要是看李大人有什么要求,经略相公尽量配合就是了,他要人就给人,要地方就给地方。巡考的官员在地方上并没有权力,到时候敷衍一番就得了。”
谢慕华沉吟着点点头,这考进士当时可是自己监考的,现在考举人帮别人监考也不错。宋代的举人制度和明清时候不同,宋举人被解送礼部前,须经考试,略如后之乡试。举人在礼部应试落第者,仍须再应乡举,可方参加下科考试。举人登科即可授官,但无“出身”,可免丁役。金、元亦如此。这就相当于后世的高中生参加高考,要是考不上的话,需要再考一次高中毕业证,才能参加高考,非常的不人性化。到了明清的时候,朝廷就索性改成举人的身份成为永久性的了,只要一辈子考中一次举人就可以保留举人的身份,然后每次考进士都可以参加了。
说到宋代的举人,有一位最倒霉的叫做刘章,他可是有着四魁乡举的惊人记录。这就是意味着刘章同志连续四次参加高中毕业考试都是第一名,可是每次参加高考都考不上大学,这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运气太差还是太好了。
“过些日子李昌龄就要来江宁府了,太简,你也知道,我是管军的,况且这些礼部的事情我不熟悉,到时候需要我出面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推辞,平时你就帮我多照看着点。”谢慕华吩咐道。
苏坦妹欣然从命,他和谢慕华的想法不同。出来巡考并不是一般官员能得到的职位,换句话说,皇帝派某人出来巡考就意味着皇帝非常看好这个人。将来李昌龄就算是当了六部尚书或者是入阁为相爷不是什么稀奇事。官场上的关系还是要打好的,谢慕华现在的身份地位自然不用去结交李昌龄这样的人,而是应该反过来李昌龄大拍谢慕华的马屁才对。只不过对于苏易简来说就不同了。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堂鼓又响了起来,谢慕华苦笑一声:“太简,你是不知道我的苦楚,早上有人来求断案,原来是狗绳没有拴好,他们家的狗将邻居家的鸡咬死了几只。这……按价赔偿就行了,这等鸡毛蒜皮的事情居然闹上公堂。难道他们不知道我这位青天大老爷忙的很么?”
苏易简笑道:“经略相公,咱们看起来一只狗几只鸡只不过是小事而已,可是对于老百姓来说,少了几只母鸡,可能就失去了能卖鸡蛋的本钱,死了一条狗看家护院就没了着落。他们心中的大事就是如此了,相公还是稍安勿躁好了。”
谢慕华叹了口气,悻悻然的说道:“好吧,我去升堂,太简要是有时间的话,一同来听听是什么案子也好。”
………………
“威……武……”
随着三班衙役一声长喝,谢慕华坐上了公堂,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99down'何事闹上公堂?”
堂下跪着好几个人,左侧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女子叩头道:“大人,老身是状告养子要谋夺我家产业。”
谢慕华顿时来了兴趣:“说!”
原来江宁府中有一户人家叫做薛伦先,这位老人家只娶了一个妻子,就是现在跪在堂前的五旬女子了。倒不是薛伦先老人家不想纳妾,实在是他的妻子是一头凶猛无比的母老虎,别说纳妾了,就连出去寻花问柳一番都不敢。说来也奇怪,薛夫人居然还不能生育。两人当了一辈子夫妻,薛夫人的肚子从来就没有过动静。薛伦先这个人颇为好学,以为老婆不能生育的责任在自己,就四处求仙,后来结识了一些据说是大有来头的道士,成天就蹲在家里云天雾地的开始炼丹了。这炼丹药吃丹药时间久了,薛伦先的身体就越来越差,直到有一天,吃完丹药之后准备找薛夫人看看是不是还能重振雄风来个老年得子,却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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