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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第一盗(雪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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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胡同走到黑。”

曲县令浑身颤抖,急忙离座而起,长跪不起,哀声求道:“还请相公开恩,大宋律法,若是错判了案子,知县也不过罚俸半年而已。下官知罪了,求相公收回成命……”

张咏冷笑道:“你倒是说得轻巧,你错判一个案子,就叫人家儿子投河,媳妇上吊。罚俸半年只不过是五十贯而已。五十贯能换回人家的儿子媳妇么?摘了你的官帽,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敢情你这般说法,是本官和谢相公错判了你不成?”

“下官不敢!”曲县令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张咏和谢慕华,一边几名衙役走了过来,将他的官服和帽子卸下,露出里边的丝绸月白小衣,却当众按到在地上,两名膀大腰圆的衙役举起手中的水火棍,一五一十的打了起来。

谢慕华喝道:“着实用力的打。眼下许多百姓都看着呢,若是打得轻了,到时候本官还要落个官官相护的名头。”

那些衙役一听谢慕华如此吩咐,手下更不留情,噼里啪啦十来板子下去,曲县令的**就开了花,鲜血染红了小衣,口中连连呼痛,再打得十来板,竟然昏厥了过去。谢慕华看也不看,喝道:“拿冷水泼醒了接着打。本官要给江南东路的官员做个榜样!”

曾洪见曲县令只不过是维护自己就被打成这般模样,再想到谢慕华还要给自己刺字,流放三千里,这不是去了乌烟瘴气的岭南么?哪里还有命回来?想到这儿,两腿一软,曾洪竟然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声呵斥在人群中响起,跟着一队卫兵分开众人,一位中年人长袍玉带,步履快捷的走了进来,却是江宁府监当曾浩。曾浩走到谢慕华面前,和张咏等人一一见过礼之后,回手指着曾洪:“你这个畜生,仗着我们曾家的名头在外为非作歹,今日就算谢相公不判你,我也要为曾家清理门户。来人,给我打!”

曾浩带来的卫士抢上前去,将战战兢兢的曾洪按到在地上,抢过两支水火棍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曾洪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抱着脑袋,任凭雨点般的棍棒落在身上,只叫的撕心裂肺,却不敢开口求饶。曾浩冷眼看着谢慕华,却见谢慕华笑眯眯的端着一杯热茶,端坐在中央,翘着二郎腿,正看着曾洪被打得像猪头三一般。曾浩心中有气,谢慕华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若是有心的话,看自己把侄儿打成这般模样,少说要劝说几句的。可是谢慕华却和张咏交头接耳,两人窃窃私语,闲暇间还抽空看这曾洪的模样,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曾浩强忍着一口鸟气,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谢慕华整了整长袍,施施然的站了起来:“曾大人,唉,本官方才都说了,那四十杖就不打曾洪了。没想到,你一来了就大义灭亲,主动打了起来。本官也不好意思拦着你,现在也打的差不多了,暂且收到牢里关着吧,等刑部的裁决罢!”

曾浩心头怒火差点就压不住,谢慕华这简直是落井下石,不过到底是城府颇深,索性压下这口气,朝谢慕华一拱手:“就依相公的吩咐!”

这一场案子倒是审得顺风顺水,王家自然也没有什么不满。谢慕华又提出将曲县令的半年俸禄赔给王家作为丧葬费和抚恤金。曲县令这回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是**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只得趴在地上不声不响。

待到众人散去,曾浩走到谢慕华的面前说道:“相公,您之前说户部要来核查江南赋税一事,下官已经将文书准备妥当了,还请相公过目签字。”

张咏到底不是管着财政的官员,知道这些事自己不方便过问,便找个由头,先行告辞了。谢慕华目送张咏离开,笑呵呵的对曾浩说道:“曾大人的办事效率还真快。那些文书,是送到安抚司来,还是本官去看?”

曾浩左右看了两眼,低声笑道:“谢相公已经审案多时,想必也累了。下官也不能不识相。这些文书在哪儿看都一样。不如谢相公和下官一道去**阁喝喝酒,听听曲。文书么,喝酒闲谈之时便可以看了。这次曾家出了这样的忤逆子,下官也应该给谢相公摆酒赔罪才是。”

谢慕华思忖一番,这次落井下石是做的差不多了,要是一再驳了曾浩的面子,只怕也不好看。便答应了曾浩,进去换了一身常服,带了几个随从,便和曾浩一起坐了小轿,去**阁了。这**阁在江宁府也是大大有名,这儿和莳花馆不同,**阁乃是官妓。里边的女子多是犯官的子女或者受到株连的女儿家,也有一些才貌双全的女子,因为家门不幸,被官府变卖为官妓,从此操起了皮肉生涯。和莳花馆那样的私家妓院自然是风趣大不相同。若是在官员们看起来,**阁整体水平还是要比莳花馆高出一筹的。

大宋的**并不好当,并非是腰里别张牌,谁来跟谁来就行。首先要会玩乐器,抚琴吹箫弹琵琶,至少要会一手。其次还要自己能填词,就算填的只有小学生水平,也不能不会。再次就是要会唱曲,这曲子要是唱的不够婉转悠扬,就落了下乘。最后才是相貌皮肤身材之类的外观。若是这四样都有足够高的水平,那就是李师师这一级别的尤物了!

两乘小轿在**阁门口停下,曾浩和谢慕华一同走了出来,这儿是官妓,消费也颇为不低,而且只不过是下午时分,客人并不算多。曾浩早就已经打过了招呼,老鸨看是曾浩和谢慕华来了,热情洋溢的迎了出来,带着一队莺莺燕燕,燕瘦环肥就把两位老爷给包围了。曾浩倒是真有点城府,硬是将刚才的不快压了下去,笑呵呵的请谢慕华先行,楼上早已定了阁子。谢慕华也不谦让,抬步就朝楼上走去。

这儿布置的颇为雅致,楼上楼下在简约中透着华丽的装饰,走进阁子里,就见迎面一扇百鸟朝凤的屏风在门口,上边不知道是哪位才子的题词。绕过屏风,入目便是一张鎏金圆桌,上边桌布却是用的一层轻纱,一个青绿色的双嘴酒壶端放在桌上。靠着窗台处,一位穿着雪白长裙,淡绿色小夹衫,怀抱着一面琵琶的少女,长发如瀑,肌肤赛雪!

“这一位姑娘在**阁可是最红的,萍儿,还不快过来迎接谢相公和曾大人 ?'…99down'”老鸨一叠连声的唤道。

那被唤作萍儿的少女,抱着琵琶给两位官员施礼道:“萍儿见过谢相公、曾大人!”

曾浩低声对谢慕华说道:“这位姑娘的父亲原是东京的官员,是卢多逊的得力下属。后来卢多逊垮台,覆巢之下无完卵,赵相公就找个由头将她父亲治罪了!若不然的话,这位姑娘只怕已经是他人之妇了!又怎么会在**阁?”

谢慕华心中没来由的一紧,说到底卢多逊垮台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知道眼前这位少女是不是能想到这一层。但是人生的际遇就是这样,自己的父亲入狱,自己被变卖到官家的窑子里为妓,还要为大仇人唱曲……

谢慕华微微摇了摇头,暗笑道:“哪里有这么多邪门事,只是吃酒而已!”

【第八十二章 迷乱】

谢慕华和曾浩分上下首坐下,那萍儿看起来倒是颇为乖巧,怀抱琵琶在窗口处坐下,轻轻拨弄,便低声浅唱起来。这厢儿酒水便一个劲的送了过来。曾浩果然是将公文都带着,拿出来就是一大叠,只不过就算是后世的账本,谢慕华也未必看得懂,别提这还是古代的账本了。监当收的是茶酒盐的税务,在江南,茶酒盐的税收要占到七成,比起田租商税可要高得多了。大宋的GDP就指着茶酒盐过日子呢!

谢慕华随意翻看了几眼,便合上账本,笑道:“曾大人在江南为官多年,本官还能不信曾大人么?”

曾浩坚持说道:“谢相公到底是江宁知州,这些事情若是不让大人过目,下官始终是不放心的。稍候还要将这些账本送到转运司去。王大人也是要过目的!”

“那我就更放心了!”谢慕华淡淡的说道:“王大人做官多年,这些事情更是轻车熟路。比起我这个门外汉可强多了。既然出来了就是风花雪月,若是在衙门里是公事,到了**阁还是公事的话,岂不是无趣的很?”

曾浩笑道:“谢相公说得是,是下官多虑了!”当即收了账本。两人只管喝酒用菜,这官家的妓院和私家的其实也没太大的差别,在酒水菜肴的水平上也不遑多让。萍儿这一曲唱得宛转悠扬,余音绕梁。谢慕华忍不住拍手叫好,萍儿收了琵琶,羞答答的走了过来,给两位官老爷各倒了一杯酒,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捧着酒杯送到谢慕华的面前。

“相公年少有为,英俊潇洒,想必萍儿姑娘见到相公这一表人才,也动了心吧?”曾浩调笑道:“萍儿姑娘之前年少,虽然是在**阁却没有出来接客,她这一手好琵琶,又唱得好曲,不知道等煞了多少多情郎君。”

“哦?”谢慕华不禁多看了这少女两眼,她生得确是极为秀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想必是听到曾浩的说话,心中羞涩。谢慕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杯递给萍儿。她极为乖巧,拿着酒杯就又倒满了一杯,对谢慕华说道:“官人,这一杯是萍儿再敬你的!”

她的作风倒是极为大胆,将酒壶放下,竟然毫不避嫌的坐上了谢慕华的大腿,将那杯酒喝在口中,放下酒杯,柔软的双臂揽住谢慕华的脖颈,一阵香风扑鼻,却是萍儿送上香唇,教谢慕华饮了个“皮杯”,四唇相接,丁香暗吐,怀中佳人如玉,鼻端香气袭人。个中**滋味,却是难以言表。

良久,萍儿站了起来,小脸却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不胜酒力还是害羞至此。曾浩却自顾自的看着窗外风景,仿佛没有看到两人这一幕似的。谢慕华哪里介意这些,便对萍儿说道:“不如再唱一曲如何?”

萍儿缓缓退下,坐在一旁,弹了几个音符,轻启朱唇,却是唱了一曲《菩萨蛮》。唱到动听处,谢慕华不禁鼓掌叫好,曾浩也抚着胡须,暗自微笑。两人推杯换盏,听着小曲说着笑话,曾浩寻了个由头出去了一下,房里却只剩下谢慕华和萍儿两人。谢慕华静静的听着小曲,忽然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一看,萍儿已经收了琵琶,站了起来。

“官人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可是有什么疾病么?”萍儿见谢慕华的脸色不对,急忙关切的问道。

谢慕华也说不上那里不舒服,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上汗出如浆,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是耳中听到萍儿的声音却是心痒难耐,低声说道:“无妨,给我倒杯茶来!”

“茶水却是无用!”萍儿轻声笑道:“这一味药配制不容易,想要解了也没那么简单。官人可是觉得心中急躁,但是却不知所措?”说着,她已经走到谢慕华的面前,又坐上了谢慕华的大腿,轻轻的挤进谢慕华的怀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从肩膀处披落下来,一阵淡淡的清香涌进了谢慕华的弊端。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按在谢慕华的胸口,轻轻的从胸襟处摸了进去,在谢慕华的胸膛上缓缓摩挲着。

“官人,这样可舒服点了么?”那柔腻的声音就在谢慕华的耳边响起。

谢慕华幡然醒悟,酒水中自然是没有毒的,方才喝那个皮杯的时候,必然是被萍儿用藏在口中的**化在酒水中,度入了自己口中。居然自己还全都给喝了下去,现在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昏昏沉沉却是欲火中烧,尤其是被她坐在怀里这一番撩拨,简直是一柱擎天,直欲一泄方休。

“官人,你可是想奴家了么?”曾浩说萍儿是个处子之身,可能是在**阁待得时间太久了,耳濡目染学会了这些套路。天色渐渐暗淡,朦胧的月色和落日的夕阳将房间里的气氛渲染的迷离无比。萍儿缓缓解开束腰的带子,两片长衫左右分开,露出胸口一片雪白和沟壑,就在谢慕华的眼前。谢慕华知道眼下是乱不得,却是身不由己,目光情不自禁的就看了过去,想要掐自己一下清醒过来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却只有一个地方依旧是坚硬如铁。

“呵呵!”萍儿轻笑着将谢慕华扶了起来,这房间就有一张小床,上边铺着雪白的床褥和绣花红锦织被。萍儿扶着谢慕华走到床前,将谢慕华的衣衫一件件都除了去,赤身**的躺在床上。一双灵动的美目在谢慕华身上游走不停,谢慕华平素对自己的身材还是颇为自豪的。在后世虽然是个废柴,但是也没有肚腩,到了大宋之后,经常要骑马打仗,日子久了,居然还有几块腹肌。谢慕华倒是不介意被女人看见,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一个女人如此看着,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会觉得不太自然。

萍儿就站在床前,一件件除去了自己的衣衫,缓缓的说道:“没想到官人为官这么久,还能有这般强健的身体,倒是叫萍儿小看了!”她口中说话,手中却是不停,一会儿功夫,玲珑突兀,雪白粉嫩的身体就出现在谢慕华的面前,谢慕华此时药力发作,脑海里拼命留着一丝清明。但是那娇躯却挤了上来,一条灵滑的小舌在谢慕华的耳边,脖颈处缓缓一路向下游走,直到小腹之下,谢慕华心中一抖,只觉被一片温软包围。急忙说道:“你为何要如此做?”

萍儿抬起头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为了什么?”她坐直了身体,任凭无限丰满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谢慕华的眼前。轻声说道,声音温柔无比,却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奴家本来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从小足不出户,只盼着将来能嫁一个如意郎君,两年前,奴家才不过十三岁而已,依旧是在后院里扑蝶、秋千!日子不知道过得多开心。有一日,忽然开封府乱了起来,许多官兵拿着刀枪满街乱跑,见人就杀。娘亲吓得命人关上大门,死活也不敢开门。但是这样也挡不住那些乱兵。那些官兵冲到奴家的家中,比杀人越货的强盗还狠。好好的家被他们弄得破破烂烂,唯一万幸的是家中还没人受到伤害!”

“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整整好几天,后来,你谢大人就平步青云了。而我爹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阶下囚,被人安了些罪名,要流放岭南。家中人全都充做官奴。我娘不甘受辱,当夜就投了井。我爹是个好官,一辈子从没有贪赃枉法,也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情。但是你们却不放过他!给他的罪名都是莫须有的!谢大人,你觉得你是个好官么?”

谢慕华不敢吭声,只想这丫头继续说下去,到时候熬过了药力,便好了。萍儿继续说道:“或许你觉得自己是个好官,但是在奴家眼里,你便是杀父仇人。大宋严禁官员和官妓行苟且之事。这次,官人犯了奴家,只须出首告上开封府,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保你!”

谢慕华当然知道这一点,官员若是和官妓行了苟且之事,处罚极为严厉,不但要削职为民,还有牢狱之灾。但是朝廷上的斗争就是这样。如果卢多逊那一帮人不成为阶下囚,那当时的谢慕华和赵普就可能成为政治斗争的失败者,到时候他们的下场也是和萍儿的爹是一样的。政治斗争从来都没有仁慈和心软,对敌人的宽恕就是对自己的犯罪!

但是这样的道理也不是眼前的女子能理解的,就算她明白,也不愿接受。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家破人亡,自己被卖入官窑,她只能看到自己经历的这一切遭遇。或许她的父亲真是被冤枉的,但是在政治斗争中,被冤枉的少了么?元祐党和新党之争,哪次不是一方上台,就将对手一网打尽!

“萍儿姑娘,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谢慕华强忍着说道。他已经感觉到那一条潮湿温热的所在挤压着他,渐渐开始滑腻,渐渐开始迷离……

“官人,事到临头说这些还有用么?”萍儿冷冷的笑道,忽然坐直了身体,就要朝着谢慕华怒挺之处坐下去……

【第八十三章 霸王硬上弓】

谢慕华忽然攒足了力气,高叫一声:“还不进来?”

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萍儿大惊失色,急忙抬头望去,却见屋顶被人踢穿两个大洞,两条人影轻飘飘的闪了下来,这两人都是随从打扮,但是摘下帽子,却露出一头青丝。为首的那个女子还俏皮的朝萍儿一笑。萍儿知道这两个女子都是身手高绝之人,惊叫一声,也不敢答话,急忙抓了衣服就像往外跑去。那女子随手扣住萍儿的手臂,萍儿顿觉就像是被一道铁箍箍住一般,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心中一急,便低头朝那女子的手上咬去。哪知道一低头,脖颈之后就被人重重的敲了一记,立刻头晕目眩,昏厥过去。

@(。cc:看书吧)~“我靠!”这句话是谢慕华在心中暗骂的,这才叫道:“你们两个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这两人自然是谢慕华的两位武艺高强的夫人,荆儿和八姐,荆儿笑盈盈的说道:“官人艳福不浅,咱们又怎么敢打扰呢?”

@书~八姐到底是怕谢慕华生气,便解释道:“之前在房顶上,看到曾浩没有走远,怕贸然下来惊扰了曾浩。咱们也想不到曾浩居然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官人。不过我们在上边看着呢,要是有事,顾不得也要跳下来营救官人的!”

@99down~谢慕华待要想说什么,可是药力上涌,这儿又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这个萍儿又是需要处理的。急忙挥了挥手,对两女说道:“你们把这个女人带回去,这个**阁虽然有些古怪,不过毕竟是官家开设的,暂时为难不得。”说罢,谢慕华抬脚就往外走……

“官人这般模样要去哪里?不如奴家去请大夫来给官人诊治!”八姐关切的说道。

谢慕华手脚麻利的穿上衣服,快步冲出房门,只留下一句话:“大夫来了我就完了,官人我回去找女人去了!”

两女相视一笑,都只道谢慕华是口不对心。她们却不知道,谢慕华是有苦自己知,这份**的药力的确不同凡响,不知道是什么人配的,别说找人解,是否有效。只怕大夫来了,自己已经忍不住了。眼前这两个虽然是自己的夫人,可是这儿毕竟是官家的窑子,在这儿也不能办事,一闭眼睛就冲了出去。

江宁府的路人可算见识到谢相公狂放的一面了,谢大人单人匹马,快马加鞭一路往安抚司赶路,不停叫道:“让开让开!”那些贩夫走卒哪里敢挡大人的路,就算不认得谢慕华,看到敢在江宁府的闹市策马狂奔,也知道大有来头,到时候被马给踢伤了,却是不值得。便闪开一条路来。

谢慕华一路奔到安抚司衙门,风机火燎的跳下马,随手将缰绳往门卒手中一丢,快步冲到府中去了。一溜小跑到了后院,那些侍卫看到谢慕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都要跟上,却被谢慕华大喝一声:“站住!”一个个顿时如同泥塑木雕一般,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平素和蔼可亲的谢相公火气这么大。

谢慕华冲进后院,正巧平弘雅赤着双脚从房内走出来,她是日本女子,习惯了穿着草鞋,或者索性就赤着脚了。今日或许是日本的什么节日,她还特意换上了一身黑白相间的和服,衬托得皮肤分外雪白,踩在地上的一双小脚,雪白娇嫩,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谢慕华直冲到平弘雅的面前,平弘雅只来得及惊叫一声:“相公……”便被谢慕华拦腰抱住,冲进房内,回身一脚将房门踢上。

“相公……”平弘雅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被谢慕华丢在绵软洁白的床铺上。她情不自禁的缩起了双腿,靠在床角不敢动弹。看着眼前的谢慕华双目中如同要喷出火来,隐约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自从上次没有得手之后,谢慕华一直都没有对平弘雅有什么越礼之举,一来是因为事务繁忙,二来,每天要给两位夫人交功课,暂时对别的女人也提不起来兴趣。但是今天却不同了,谢慕华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而眼前这个女人,正是谢慕华可以大大方方吃下去也没有任何负疚感的。

三下两下,谢慕华就将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猛扑过来。平弘雅大吃一惊,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谢慕华居然是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夺走她的第一次。就算是一个已经人事的女子也未必顶得住谢慕华在药力催促下的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但是日本女人就是有这点好处,既然明知道已成定局,就算皱紧了眉头,咬碎了银牙,嘶哑了喉咙,也承受着谢慕华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慕华终于清醒了过来,天色已经黑透了,淡淡的月光从窗纱透了进来,照在枕边人的脸上,平弘雅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沾着泪水,谢慕华悄悄掀开一丝被缝,入目便是一片炫人的雪白峰峦沟壑。他这么一动,平弘雅便醒了过来。谢慕华到底还有些现代人的思想,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冒出来一句:“今天……”

“谢相公不必多说了,既然弘雅已经留在安抚司,就知道迟早也是谢相公的人!”平弘雅轻声说道,吐气如兰。

谢慕华这才想起来,日本女人,天性就是这样,那点负疚感顿时一扫而空,不这样才奇怪了呢。但是转念又想起自己方才狂风暴雨的冲击,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是不是经受的起?他心念一动,一只手就情不自禁碰到了平弘雅。平弘雅只道谢慕华还想要,本能的往后躲了一下,看来方才是被摧残的不轻。

谢慕华悠悠的叹了口气,平弘雅怕谢慕华生气,急忙说道:“奴愿意服侍相公,不敢怠慢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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