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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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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告发吏部尚书周应秋
  朱由检心里突的一跳,果然,还是来了!
  朱由检知道京城里有人捣鬼,就是他前阵子压下的事情,可这件事并不大,最多就抓个幕后之人,为什么皇帝要这么长篇大论说这么多?
  拦路,挖坑,设陷阱?指的是什么人?
  朱由检神色变幻一阵,看着朱栩的背影,压着不安的心底,道:“皇上,这些人……是哪些人?”
  朱栩还在看着这棵被藤蔓缠满的大树,事情已然在眼前,他也没有再瞒朱由检的必要:“六部中,涉及几个郎中,员外郎,督政院几个来自南方的致仕的侍郎,文昭阁……的周延儒,礼部的温体仁态度暧昧,钱谦益怕是知情人,不过这两人朕还要留着,有用。另外在野的,涉及到冯铨,就是这次的主谋了,他是文乡会的主事人,来宗道之前也是其中一员,后来被朕要求解散,退出了……显然有人不甘心,冯铨,张辅之等人都在密谋重返京城……之前喧闹一时的复社头领,张溥,现在就在京师上蹿下跳,翻腾的厉害……”
  朱由检听直觉心惊肉跳,朱栩说的轻飘飘的,可这些名字哪一个不是名动一方,周延儒还是文昭阁阁员,冯铨是前内阁辅臣,张辅之是前工部尚书,这还只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严格去查下去,还不知道牵累多少人。那个文乡会,是来宗道,冯铨,张辅之这类人组成的,其他人也应该差不到哪去。
  朱由检知道,这就是他预感不好的“大事”,他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必须要阻止!
  皇帝登基以来,短短不过五年,大事一件接着一件,每一件都惊天动地,最后又都是被强行按下去,江南士林对朝廷早就极度不满,要是再大肆株连,江南非得彻底与朝廷离心离德不可!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看着朱栩道:“皇上,这件事是否可以交给文昭……内阁来处置?”
  朱栩神色微动,这个黑锅他本就打算让朱由检来背,可事到临头他又有些不忍心,想了想,道:“这件事,朕打算交给来宗道,皇兄在后面看着。”
  朱由检闻言心底暗松,他觉得只要事情在他手里就还能控制,生怕朱栩返回,连忙抬手道:“遵旨!臣这就准备,明日回京,着手调查此案!”
  朱栩点头,道:“嗯,朕已经让司礼监准备好旨意,皇兄回京之后就会宣旨,同时加封来宗道东阁大学士。”
  朱由检现在就恨不得飞回京城,也不敢在这里多耽搁,怕朱栩又出“幺蛾子”,道:“谢皇上,臣告退。”
  朱栩颌首,目送朱由检快步离开。
  朱由检走了,朱栩又看了眼缠满藤蔓的老树,道:“走吧,咱们也回去。”
  曹化淳跟在朱栩身后,他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也明白了皇帝的打算,看着朱栩的侧脸,他低声道:“皇上,怕是信王也承担不起这件事吧?”
  朱栩闻言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曹化淳。
  曹化淳躬着身,道:“所谓的‘舞弊案’还没有完全结束,若是再起波澜,天下士子都不会答应,到时候闹将起来,不论是来宗道,信王都不够担起这个责任。”
  朱栩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的小圆门,曹化淳说的不错,这场清洗一旦开始,必然席卷大明上下,要背这个黑锅……来宗道不够格,现在的信王也不够格。
  朱栩眼角眯了眯,道:“朕记得,信王的儿子也快四岁了吧?该开蒙了。拟旨,册封信王长子为信王世子,明年入宫,命东宫侍讲学士主讲,许他随时进出宫之权。”
  曹化淳神色微变,道:“皇上,让东宫侍讲学士开蒙,是不是不太妥当?”
  朱栩笑了声,道:“妥当不妥当不要紧,反正都是日后那些人弹劾皇兄的把柄,你回去再看看,哪些东西能再给他加上,处罚的时候一起免去,看上去要严重的那种。”
  曹化淳嘴角抽了抽,现在赏就是为了这件事之后的罚?
  朱栩这边回偏殿,宫外的孟乔芳与鲍承先也各自带兵出城,奔赴抚顺,铁岭等原后金重镇。
  有锦衣卫的暗中协助,注定了辽东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与此同时,京城。
  还没有离任的樊一蘅遇到了大麻烦,周应秋的一个家丁颤巍巍的跪在大堂。
  樊一蘅坐在主座之上,神色凝重,眉头紧皱。
  他边上站着师爷,同样的头疼不已。
  这家丁在向顺天府举告,向朝廷揭发周应秋“培植私人,贪污受贿,僭越权职,欺压地方”。
  “培植私人”有详细的名单,都是周应秋在吏部考核上做手脚的证据。
  “贪污受贿”有周应秋府里账房的账簿为证,每一笔都非常清晰,有众多来源不明的银两,田亩。
  “僭越职权”周应秋强行以督政院的职权任免官吏,也有据可查。
  “欺压地方”将地方上诸多举荐无视,肆意任用他人,并且有“威胁地方巡抚”的言语被记录在案。
  可以说,桩桩件件,都是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可谁不知道,周应秋是皇帝的心腹,执掌吏部多年,没有旨意,谁敢动他?别说顺天府,哪怕是刑部,文昭阁的信王都不敢!
  樊一蘅就要调任一省巡抚,那是封疆大吏,这个时候万不想出事端,更何况还是这种涉及朝廷忠臣的大案子!
  那下人跪在地上,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浑身抖个不停,耳边大滴大滴的冷汗流入衣领之内。
  樊一蘅身边的师爷忽然眼睛一转,在樊一蘅耳边低声道:“大人,按照朝廷新制,咱们衙门是没有断案之权的,即便是之前,这也不是顺天府的权职范围,还是让人押送去刑部吧。”
  樊一蘅脸角动了动,刑部就有权吗?刑部尚书现在还在辽东,谁敢主审吏部尚书的案子?
  同一时间,刑部大堂鸦雀无声。
  周应秋的侄子跪在地上,手里举着一份书信,他之前说是“福建巡抚黄承元的亲笔手书”,是周应秋与黄承元勾结,结党营私的证据。
  刑部主事廖昌永神色不停的变幻,以他多年查案的直觉,这件事非常不简单,不是他能淌的浑水,会淹死人,很多人!
  在大理寺的是周应秋的一个学生,声称周应秋收了他的贿赂,却没有做到答应的事情,所以来告发他。
  督政院也有人在召集开议,讨论的主题是“遏制贪腐”,不少人都义愤填膺,出了许多主要,最重要的就是“不管官职大小,一律严惩”。


第501章 甚嚣尘上的京师
  周应秋任吏部尚书近五年,位高权重,深得皇帝信任,在大明那是举足轻重,甚至是最重的那几个人之一!
  他被人告发,纵然没有人敢审,可也不过半个时辰就传遍了京城,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你们听说了吗?吏部的周尚书被家丁告发,顺天府都不敢审,只是押着人等皇上回京……”
  “不止是家丁,还有他的一个学生,告他收了银子没做事,正在大理寺告状,大理寺也不敢审……”
  “嘿嘿,听说他侄子都出来了,告发他与封疆大吏勾结,结党营私,图谋不轨!”
  “哎,皇上不在,谁敢查,听说人都被各个衙门扣着,等皇上回京……”
  “不过我听说督政院那边挺热闹的,正准备调查吏部……”
  “调查吏部?督政院有这样的权力吗?”
  “我知道,我看了督政院门外权责一栏,上面写明了:‘督察政务,盖六部以下’,应该可以查,只是,应该有旨意吧?”
  “至少也该要有文昭阁的诏令,只是现在皇上,王爷都不在京城,督政院也没办法进吏部吧?”
  “要我说啊,这些都不重要,这位周尚书怕是要倒霉了,这么大动静,就算不要命也得丢官!”
  “他要是一丢官,只怕朝野要大震,不知道要牵累多少人……”
  “是啊,我听说他的门生故吏可不少,好几个巡抚总督都是他举荐,要是他倒台,恐怕这些巡抚总督也得换人……”
  “崇祯朝以来,六部尚书一向稳定,这么一来,这还真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茶馆内四处都在议论,也没有刻意避讳。随着朝报普及,京城百姓对朝局的了解也是越来越多,关注的热情持续高涨。
  二楼,被三人包下,他们听着下面的议论声,都得意的相视而笑。
  熊文举回过侧着的头,看向对面的张溥快意地笑道:“张兄,这次周应秋不死也要脱层皮,咱们的机会来了!”
  孙承泽喝了口茶,同样满脸的笑容道:“还是张兄高明,也不知道明天的朝报,会不会登这件事,他们不是号称‘大事小事天下事’无所不登的吗?”
  张溥冷笑一声,眼神冷炽的道:“朝廷昏聩远超天启,万历年间,官官相护,彼此包庇,我断言他们绝对不会登!”
  熊文举双眼有着热切,迫不及待之色,伸着头道:“他们不登,咱们登!张兄,你让我做的都已经准备好了,人也都找齐了,随时都可以动!”
  张溥点头,沉色道:“先不要着急,让这帮昏官庸吏先得意着,当他们认为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最好时机!”
  孙承泽顿时就佩服的道:“还是张兄高明!对了张兄,冯公什么时候进京?”
  冯公,也就是冯铨了。
  张溥一笑,道:“冯公一直都在京城。”
  熊文举稍微意外,旋即就道:“那太好了,有冯公撑腰,咱们入朝为官,肃清天下已经不远了!”
  孙承泽脸上也有激动之情,心神大振。
  张溥笑着,心里也颇为意动。复社虽然解散了,可关系还在,只要他一朝登科,必然从者云集,重现东林时期的众正盈朝,已然不远!
  三人心里都很激动,周应秋一旦倒台,牵连必然很广,他们不止在京城,在大明各处都有奋起的机会!
  稍稍缓了缓,熊文举又突然道:“对了张兄,周应秋位高权重,深得皇帝信任,为什么咱们不拿住把柄要挟他为我们做事,他可比周延儒重要多了?”
  孙承泽也一愣,旋即道:“是啊张兄,要是有周应秋在手,天下官吏还不是任我们安排,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张溥微微一笑,满脸的自信从容,道:“因为我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
  熊文举与孙承泽都是一怔,还有比吏部尚书更重要的人?
  “是谁?”熊文举问道。
  张溥笑而不语,目光却向着右手方向瞥去,在茶馆的对面,赫然是一家惠通商行分行!
  周应秋乃是吏部尚书,帝党的二号头领,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更何况是被家人,学生四处告发。
  不管民间是官方,都引起巨大的震动。
  礼部侍郎,温体仁府邸。
  原都察院副右都御史唐世济,原来的都察院御史张捷,史范等人都聚集在温体仁府上,他们现在都在督政院,官位俸禄虽然不同,可权力都一样,那就是朝廷没有差遣的时候就没有一丝权力!
  唐世济在天启二年就任兵部右侍郎,按理说现在也应该官居六部尚书,可偏偏被闲置在督政院,无所事事,因此内心倍感愤怒,眼见周应秋要倒台,他就迫不及待的来找老朋友商议。
  “温大人。”唐世济看了眼史范,张捷两人,热切的道:“周应秋要被罢官,张我续要调离,你要争取哪一个?”
  史范与张捷同样激动,他们与温体仁算不上朋党,可也都“志同道合”,希望借着温体仁还在朝中的优势,找机会往上爬。
  张我续调离,礼部尚书的位置就会空出来,周应秋要是倒了,那就不止一个吏部尚书了!
  温体仁神色平静,嘴角含深意的道:“两个我都不要。”
  唐世济一怔,情知温体仁是有野心的人,疑惑的道:“那,温大人看中了哪里?”
  史范,张捷也在疑惑,现在朝廷最重要的就是六部,温体仁已经是礼部侍郎,除了尚书之位,哪里还有更好的?
  温体仁看了三人一眼,脸上出现一抹向往已久之色,目光悠悠的道:“你们还不知道,皇上已经决定重启内阁,信王会兼任内阁首辅。”
  唐世济等人双眼猛的一亮,他们自然不会想去争夺内阁辅臣的位置,而是有了内阁,六部尚书怕是用不了多久都要更进一步,那么空出来的位置就更多了!
  所谓的一个萝卜一个坑,先到先得,再来没得,唐世济看着温体仁急切道:“温兄是看好内阁之位了吗?有把握吗?”要是温体仁入了阁,他们高升也不远了。
  温体仁脸上露出自信之色,道:“放心好了,对了,张大人,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张捷闻言连忙就道:“都准备好了,温兄什么时候要,我随时可以上奏弹劾。”
  温体仁大肚子鼓了鼓,道:“不着急,先看看周应秋怎么应对,以他的能力,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倒不掉。”
  唐世济一听,脸上笑意越浓,道:“我们也不着急,他挣扎的越久,牵连的人就越多,咱们尽管坐山观虎斗就是!”
  “是极是极!”史范,张捷都大笑。
  相对于温体仁的轻松写意,静等好事,老对头周延儒日子就不那么好过了。
  虽然打发走了陈于泰,看似撇清了与他的关系,可他们毕竟是姻亲,陈于泰科举舞弊的把柄就握在冯铨手上,随时都可能给他致命一击!
  亭子内,周延儒面色忧虑,喝着茶,愁眉不展。
  他对面坐着吴昌时,这吴昌时本也是复社之人,只是在江南时与张溥等人闹僵,遂拉走一批人重立一暗社,自为领袖。
  他知道张溥来了京城,所以也赶了过来,就想与他一较高下!
  吴昌时看着对他没有什么掩饰的周延儒,信心大增,面上关心的道:“恩师,现在京中局势如此混乱,你又身在旋涡,怕是难以脱身了。”
  周延儒何尝不知,这些日子他寝食难安,没有半刻安生,点点头,叹道;“我也知道,只是身不由己,无可奈何。要是能向钱龙锡等人离京,哪怕不做那巡抚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情。”
  “休想!”
  吴昌时暗自冷笑,眉头也皱起,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摇头道:“恩师,怕是难了,张溥等人已经要对周应秋下手,看这模样,周应秋是很难脱身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牵累到恩师。”
  周延儒看了吴昌时一眼,默默的端起茶杯。把柄在别人手里,根本没他的选择。
  吴昌时一直在观察着周延儒,见他低眉的瞬间,眼神里闪过一抹冷芒,心里大喜“斗吧斗吧,你们拼命的斗,我会坐收渔翁之利!”
  景阳宫偏殿内,李解语站在门口,远望着等人。
  没多久,裹着厚厚披风的一个十六七岁的俏丽女子快步走进来,远远的就喊道:“语姐姐……”
  李解语盘着妇人发饰,同样穿着厚厚的冬装,看上去却并不臃肿,更显清新,外加一丝初为人妇的水灵妩媚。
  “棠妹妹。”李解语迎了一步,拉着这位小姐,语气欢快的进门。朱栩不在,她现在在宫里,要么去慈宁宫,仁寿殿请安,要么只能待在景阳宫,连太医院都去不了,着实闷的慌。
  两人脱去披风,坐在大厅里,拉着手,都面带欢欣笑容,过了一阵子李解语才看着这位小姐道:“你今天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这位小姐乃是戚家人,是戚继光的第五辈后人了。她的夫家是江南累世豪族,周家,而周家与钱家是数代姻亲。钱家,钱谦益是江宁一脉的家主。


第502章 周应秋是贪官
  戚语棠拉着李解语的手臂,娇嗔道:“我不是刚嫁人吗?好容易才出来一趟,再说了,这皇宫能随便进的吗?”
  李解语看着她,嘴角微笑,道:“周家我记得也是出过翰林的,是书香门第,还能关着你不成?”
  戚语棠看着李解语的俏脸,突然间凑近,在她耳边低声道:“语姐姐……皇上,是不是天天晚上在你这过夜?”
  李解语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双手直接伸向戚语棠的腋下。
  “啊啊啊……我不问了我不问啦……”戚语棠娇笑不止,强按着李解语的手。
  李解语抿了抿嘴,嗔怒道:“出去之后,不准乱嚼舌根子,否则有你好看!”
  戚语棠翻着眼睛瞪了眼李解语,旋即就拉过她的手臂,娇笑道:“不说不说,你是咱们未来的贵妃娘娘,那么,贵妃娘娘,你还要守空闺多久啊?”
  李解语极聪慧,哪里听不出戚语棠话里的意思,没好气的道:“行了,宫外的事情不要问我,皇上什么时候回宫,我也不知道。”
  戚语棠拉着李解语的手臂,摇晃着道:“语姐姐你知道的,我是被逼着来的,我夫君人很不好,很凶,我刚嫁过去,不要挨打,你帮帮我……”
  李解语看着她,脸上笑容不减,道:“好了,你回去就说,安分守己,莫要胡思乱想。”
  戚语棠眨了眨眼,这句话听着是不是有深意?
  “我就知道语姐姐对我最好了!”戚语棠也不想李解语为难,反正有这句似是而非的话交差就行。
  李解语也看破了戚语棠的小心思,点着她的头道:“你呀,今后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男人的事情不要掺和。”
  “知道知道啦……”戚语棠拖着长音,然后又猛的坐起,道:“语姐姐,带我去吃御膳吧,我都没吃过……”
  戚语棠是李解语的闺蜜,李解语对这个玩伴也很了解,笑了笑,道:“嗯,我让人去做一点。”
  戚语棠大喜,嘴如同连珠炮,报出了六七个连李解语都没听过的菜名。
  宫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记录在案,虽然戚语棠进宫是有司礼监批准的,可做了什么,比如在御膳房点的每一盘菜肴都有人专门记录。
  司礼监内,一个小太监向着刘时敏详细汇报了一阵,然后才道:“就是这样了,其他的小的们也都没敢多过问。”
  刘时敏对这个没有在意,道:“嗯,李小姐那边要照顾好,不能怠慢,也不能让李小姐没面子。”
  “是,公公放心。”小太监应声,然后又看了刘时敏,小声的道:“公公,外面都闹翻天了,好几个侍郎来求见,您真的不见见吗?”
  “让他们闹去吧,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了。”刘时敏头也没抬,手里的奏本一本接着一本。虽然司礼监没了批红之权,可内阁停摆,他的担子反而更重了。
  小太监似懂非懂,也没敢再问。
  沈阳已经基本稳定,该宣示,该立威也都做的差不多,各路大臣们也都分批次的被安排回京。
  有的走水路,在天津卫上岸,再赴京师,有的还是走陆路,一路颠簸赶回。
  这么长的时间,京城等于空巢,每一个人都心里不放心,火急火燎的赶回来,更何况都听说了周应秋被举告之事,任谁也不敢大意,想要尽快回到京城,看个清楚明白。
  第二天一大早。
  张溥就来到一处报摊,这里是离礼部最近,是得到今天报纸最早的摊点。
  他扔给一文钱,拿过还有些发烫的报纸,边走边看,没多久,他就报纸一合,冷笑道:“果然,官官相护,半点都不敢登!”
  熊文举没多久也找来了,神色愤恨的道:“张兄,‘吏部尚书,贪污不法’,这样的大事都不报,果然是一群昏官,只知庸庸碌碌,半点为国之念都没有!”
  张溥脸色也很难看,却不怒反笑,道:“那正好,熊兄,我让你做的事,找的人,该派上用场了。”
  熊文举一听,大喜道:“就等张兄的话,我这就让人去通知他们!”
  张溥连忙又拉住熊文举,沉声道:“熊兄,这件事一定要干净,千万不要给人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熊文举自信一笑,道:“张兄放心,我一定做的干干净净,不会牵扯到我们!”
  张溥点点头,道:“好,我就在茶楼上,看着熊兄的大作!”
  熊文举道:“好!”
  熊文举走了没多久,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的一群人,看衣着像似书生士子,可动作却浮夸,没有正行。他们涌出来就快速挤进京师最为繁华的朱雀大街,哇呀呀的大喊。
  这引来了不少人观看,都好奇的盯着,还以为京城的士子们又要闹事。
  “朝廷昏庸,官官相护,吏部尚书,贪污纳贿!”
  突然间,这群人好似排练好了一般,齐声大叫,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张张纸,四处的扔出去,在空中飘洒,落向四面八方。
  “朝廷昏庸,官官相护,吏部尚书,贪污纳贿!”
  “朝廷昏庸,官官相护,吏部尚书,贪污纳贿!”
  “朝廷昏庸,官官相护,吏部尚书,贪污纳贿!”
  这群人大喊大叫,飞快奔跑,见到茶楼酒馆就拼命的扔,从街头跑到街尾,又窜入另一条街。
  不少路人都好奇的捡起来,一看就吓了一跳。
  “这是周尚书家的账本,三万多两,一千多亩良田……这肯定是贪污纳贿了!”
  “这是周应秋那学生的供词,上面详细说了周应秋收他银子的时间,地点,还有证人!”
  “我这个是他与之前的湖广巡抚的信件全文,这语气,跟训孙子一样,吏部尚书就是不一样……”
  “看来,这个周尚书真的贪污纳贿了……”
  “贪官污吏,官官相护,难怪那些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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