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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断大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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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秉谦被朱栩堵的脸色铁青,却真不敢硬顶朱栩,真要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像顾秉谦一样被揭穿,他只怕能羞死!
  韩爌听着朱栩的话,心里爽快归爽快,却不能继续下去了,抬手打断道:“殿下,今天所来可有何吩咐?”
  朱栩转头看了眼韩爌,又看向顾秉谦与魏广徽两人斥责道:“滚,今后不要让本王看到你们,不然羞也羞死你们!还有,让魏阉老老实实在宫外待着,不然让本王见到有他好看!”
  一干人被朱栩说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接话。他边上陈赟头上冒着细汗,不时的擦拭一下。
  朱栩半演半爽,之后才淡淡道:“好了,皇兄偶感风寒,在坤宁宫休息,这几日暂不上早朝,韩阁老通知一下吧。”
  韩爌一听,连忙道:“是殿下,下官知道了。”其他几人也都没有过多的反应,谁又会想到,二十出头的朱由校会病的那么重,活不了多久。
  朱栩漠然点头,道:“你知道就行了,本王告辞了。”
  说完,朱栩便背着手离开。留下显得颇为镇定的韩爌与朱国桢,怒气交加,敢怒不敢言的顾秉谦与魏广徽,以及一直沉默不语,好似局外人的朱延禧。
  不过几人都立着不动,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
  在回去的路上,陈赟苦笑的道:“殿下,您这么做,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回复娘娘了。”
  朱栩很淡定的摆了摆手,笑着道:“不用你说,本王亲自去见皇嫂。”说着,脚步突然加快,如同小旋风一般。
  陈赟一怔,连忙小碎步跟着:“殿下,殿下,等等奴婢。”
  朱栩跑到坤宁宫门口,连忙停下来,喘了口气,显得颇为镇定从容的走进去嚷嚷道:“皇嫂,话传完了,快上饭,我饿了。”
  张皇后在里面照顾朱由校,闻声走出来道:“说完了,你是怎么说的?”
  朱栩一本正经的背着手,道:“就这样,我说皇兄偶感风寒,近几日不会上朝,让韩阁老知晓。韩阁老说他知道了。”
  张皇后听完似轻轻松了口气,颌首道:“行了,那就这样吧,饭我这里是没有了,你回去吃吧。”
  “省得找借口了。”
  朱栩暗喜,连忙道:“好,皇嫂,那我回去了。”说完,不等张皇后点头,转身就出门,一副饿的不行模样。刚到门口,陈赟就气喘吁吁的也跟了过来。
  不等他躬身行礼,朱栩抬腿以最大的速度飞奔向他的景焕宫。
  陈赟愣了愣,这才转身进门。
  没多久,皇宫里就传出张皇后的怒喝声:“焕儿,去带人将惠王给我抓来!”


第165章 信王的两面三刀
  朱栩哪还敢回景焕宫,早就躲起来了。
  张皇后找不到人,气的只能在坤宁宫大骂,下令封了景焕宫,只准进不准出。
  此刻,朱栩躲在景焕宫边上的院子里,翘着二郎腿,喝着热茶,吃着点心,一脸的优哉游哉。
  姚清清站在他边上,也觉得殿下近来奇怪的很。却也没有办法劝说什么,只能安静的伺候着。
  朱栩此刻悠闲,宫外却热闹了。
  他毕竟是当朝一字王,皇帝幼弟,深受皇帝皇后宠信,这样一番话传出,自然是激起了一番波浪。
  信王宫。
  朱由检坐在桌前,听完下人的汇报,点点头道:“惠王倒也是识大体,只是太过年幼,有些胡闹,这样的话,岂能公然宣之于口。”
  那下人躬身站在那没有说话,朱由检想了想又道:“你派人出去,散出风声,就说是本王说的,魏公公查出重案,一心为计国事,功在社稷,当为群臣表率。”
  那下人愣了下,道:“是王爷。”
  东厂。
  魏忠贤听到宫里传来的风声,坐在椅子上,右手里多了两个黑漆漆的琉璃球在转动着。
  他脸角冷硬,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眼神里隐晦着笑意。
  大堂里只有魏忠贤与傅应星两人,傅应星看着魏忠贤一脸得意笑容的道:“舅舅,这惠王对您留下倪文焕没有说什么,现在也只敢放几句狠话,真的是黔驴技穷,咱们不用怕他了!”
  魏忠贤面色不动,手里的琉璃球摩挲着,眼神跳动着仇恨光芒,冷声道:“去通知各路言官,让他们准备折子,等我命令……弹劾杨涟!”
  傅应星一怔,道:“舅舅,为什么不直接对傅昌宗动手?”
  虽然杨涟是朱栩的老师,但谁都知道,他真正的助力,是他的舅舅,户部侍郎傅昌宗!
  魏忠贤眉头动了下,道:“先不着急。”
  傅应星还想再劝,魏忠贤却猛的站起来,寒声道:“张问达的事情怎么样了?”
  傅应星道:“舅舅,已经让人在追赃了,目前还没有结果。”
  魏忠贤现在是挨个复仇,张问达在“移宫案”中是主要推手,他一直记着,听完眼角跳了跳,恨声道:“继续追,十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是舅舅,我这就去办!”傅应星对于追赃这种事情最是热衷,很是高兴的应道。
  杨涟今日休沐,家中也聚满了人。
  刑部尚书王纪,吏部尚书赵南星,首辅叶向高,左都御史高攀龙等人半年内相继致仕,让东林党在朝堂上遭遇重创,加上魏忠贤气焰嚣张,对东林党穷追猛打,不说朝堂上的,下野的也没有放过。
  可以说,东林党近乎遭遇了灭顶之灾。
  不过还有一个例外,他一直在朝堂上安安稳稳,还升任了右副都御使,这人就是杨涟!
  作为东林党最后一根支柱,最后的希望,他的四周自然聚满了东林余孽。惠王是朱栩的学生,他在内阁一干阁老面前公然训斥阉党的顾秉谦与魏广徽,甚至连魏忠贤也都没有放过,这自然让他们大喜又大惊。
  右佥都御史周起元一边端起茶杯,一边神色凝重的道:“杨兄,这话不是你教的吧?”
  由不得他不担心,杨涟毕竟是朱栩的老师,别人不会去怪一个九岁孩子,最终还是会归咎到他的老师,杨涟身上。
  福建道御史李应升也皱着眉头,劝道:“杨兄,你这可是出了下策了,只怕魏忠贤现在已经怒急,不需要你这块门面遮羞了!”
  御史黄尊素也忧心忡忡的道:“杨大人,殿下这么一闹,阉党要如疯狗扑向我们了。”
  杨涟脸色也不好看,惠王突然这么一闹,竟然将他们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大人。”
  不等杨涟说话,忽然间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进来,躬身说道:“大人,宫里传出风声,说信王殿下当着顾阁老的面,赞赏阉贼:魏公查获要案,忠心为国事,功绩在千秋。”
  啪!
  周起元拍案而起,怒喝道:“信王莫非是瞎子吗,难道他看不到魏忠贤都干了什么吗?”
  李应升脸色也铁青,冷声道:“信王一直都住在宫里,看似规规矩矩,却没想到如此昏聩!”
  黄尊素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相比起来,这信王还不如惠王啊。”
  杨涟也一脸阴沉,挥手待那下人离开后,才拧着眉对一群人道:“诸位,其实惠王的事情,与我无关。”
  众人一愣,旋即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现在看来,这惠王殿下比信王明理多了。”
  “没错,信王跟皇上一样糊涂!”
  “哼,我前不久还听说,信王给魏忠贤送过礼,看来,他们已经狼狈为奸了!”
  “名师出高徒,惠王果真比信王强多了。”
  杨涟听着他们的吵吵嚷嚷,心里也暗自点头,惠王确实明书知理,他准备日后好生教导,说不定能够成为一代明王。
  朱栩躲了一天,还没等到张皇后那边消息,就听到了朱由校醒来的消息。
  坤宁宫内,张皇后坐在床边,看着半躺着的朱由校,轻轻的给他喂食着白粥。
  朱栩老老实实站在一边,打量着朱由校,他脸色苍白,眼神涣淡,虚弱无力的一口一口的吃着粥,不时还咳嗽一声。
  外面的太医还在写方子,表情很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朱栩砸了砸嘴,暗自感慨,历史果然是个大家闺秀,有时候再怎么调戏也不能让她出轨。朱由校在这么折腾下去,还真有可能撑不过天启七年。
  张皇后拿着手帕给朱由校擦了擦嘴,柔声道:“皇上,张选侍我已经关起来了。内阁那边我也让六弟去传信,会休朝几日,暂时都不会有事的。”
  朱由校听张皇后软禁了张艳瑶神色动了下,微微点头,没有多说,瞥了眼朱栩,有气无力的道:“嗯,朕知道了,传魏忠贤来见朕。”
  张皇后眉头蹙了起来,迟疑一番还是吩咐内侍去传旨。
  与此同时,魏忠贤正在司礼监,手里握着一本手抄简略,脸色铁青一片。
  刘朝双目喷火,怒不可遏的道:“公公,这信王两面三刀,明面上赞赏你,背地里却弹劾你,真是可恶,我们决不能放过他!”


第166章 信王信誉破产
  魏忠贤眉眼跳来跳去,牙齿咬的咯咯响。
  这是一本弹劾奏折,弹劾魏忠贤权欲熏心,构陷大臣,贪污纳贿等二十大罪状,上书的人,就是,信王朱由检!
  李永贞怒气冲冲,看着魏忠贤恨声道:“公公,这信王表面上示好,暗地里却想要置你于死地,其心可诛!”
  魏忠贤也没有料到,本来听到信王赞赏他的话,心里还挺开心,此刻却是眼神阴冷,隐有杀意涌动。
  信王毕竟还住在宫里,乃是皇上信任的弟弟,不是轻易能动的,魏忠贤强压怒气,看向刘朝道:“折子现在在哪里?”
  “还在御书房,是我一个徒弟清扫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刘朝说道,语气里全是怒气。
  魏忠贤冷笑一声,道:“哪有折子不经过通政使司的,去,将折子交给通政使司。”
  李永贞与刘朝都是一愣,旋即大喜道:“还是公公高明,我这就去办。我看这个折子公开了,这信王还有什么脸面!”
  魏忠贤稍稍出了口气,又神色一动道:“最近宫里可出了什么事情?”
  李永贞等人都不能进入内宫的,所以也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闻言想了想道:“公公放心,没有异样。”
  “魏太监,皇上传旨召见。”
  一个近侍从外面走进来,看向魏忠贤说道。
  魏忠贤倒是没有意外,对两人摆摆手,便跟着那近侍向外面走去。
  朱由校要见魏忠贤,朱栩自然不方便在,请安之后便回到了他的宫里。
  坐在书房里,慢慢翻着书,自言自语的道:“第一步刷脸通过,接下来就是要逐步提升贤名了。”
  一想到“贤王”这个词朱栩就撇了撇嘴,他觉得把这个让给朱由检。
  不到半个时辰,曹化淳就急匆匆的敲门进来,一脸焦急的道:“殿下,不好了,信王殿下出事了。”
  朱栩抬头看了眼,淡淡的道:“什么事这么紧张?”
  曹化淳头上都冒汗,急声道:“殿下,信王殿下弹劾魏忠贤的折子落到魏忠贤的手上,魏忠贤已经公开出去了。”
  朱栩一听就皱眉,旋即做着手势道:“你是说,信王兄之前故意放出赞赏魏忠贤的风声,实际上,暗地里还在参劾魏忠贤?”
  曹化淳点头,道:“是殿下,现在魏忠贤将折子公开了,只怕信王殿下的名声名声是毁了。”
  朱栩坐了回去,表情有些古怪。
  古人最在乎名声,尤其是明末,一干大人们一被弹劾就纷纷辞官,其中不乏是明哲保身,保护名望的意图。
  魏忠贤将折子一旦公开,信王蛇鼠两端,左右摇摆,忠奸不分的恶名怕是脱不掉了。日后不论是东林党还是阉党亦或者中立者都会对他嗤之以鼻,再无半分好感!
  这真不是朱栩的谋划,只能信王自己倒霉了。但他的倒霉,却是帮了朱栩一个大忙。
  朱栩眯着眼,手指敲着桌面,轻声自语的道:“这个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是魏忠贤了。”
  曹化淳不明白朱栩话里前面的意思,但听到后面,精神一振的道:“殿下,您是打算惩治魏忠贤了吗?不然只怕他接下来真要反噬咱们了。”
  朱栩笑容灿烂的点头,道:“嗯,不听话的魏忠贤不是好太监,派人给我盯着,就这几天!”
  曹化淳对于魏忠贤的反噬是最痛恨,毕竟他也是朱栩的近侍,魏忠贤起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头。
  听完惠王殿下的话,曹化淳觉得正常的殿下终于回来了,越发恭敬的道:“是殿下,奴婢这就去安排。”
  朱栩摆了摆手,翻动着书,心里却暗道:小贤呐,你可别我失望啊……
  接下来两天,朱栩都一副乖宝宝模样在宫里读书,实际上也是张皇后给禁足的原因。
  不过宫外却很热闹,一刻也不闲着。
  京城的大街小巷,不时都有关于惠王朱栩,信王朱由检的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去年大旱,惠王曾经捐了俸禄一万两赈灾……”
  “是啊,外人都不知道,这还是景焕宫一个外事太监喝多了无意中透露出来的。”
  “何止啊,今年年初的时候大雪,惠王还让人在城外施粥,打的是什么京城富户傅家的旗号,那就不是他舅舅傅大人家吗?”
  “听说这位小王爷年岁极小,非常明事理,不过也难怪,皇后娘娘贤惠淑德,她带大的,肯定比那个信王强多了。”
  “可不是,这惠王殿下啊,嫉恶如仇,被阉党记恨上了,接下来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你们说这是什么世道,惠王殿下什么也没错却不好过,那信王与阉党狼狈为奸却什么事情也没有!”
  “哎,不是说,信王弹劾魏忠贤了吗,怎么他们还勾结上了?”
  “人言可畏你不知道吗?他之前称赞魏忠贤什么安邦定国,被人捅出来,这才做样子给外人看……”
  “哦,原来如此,看来这信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错,倒是惠王殿下,说不得能够名留青史,成为一代贤王!”
  朱栩的刷脸行动进展的很顺利,魏忠贤却很难受。
  杨涟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联合了朝野三十多官员,罗列了魏忠贤一百二十条大状,一副与阉党决一死战模样。
  这自然瞒不过如今的魏忠贤,他一怒之下,命投靠过来的所有人重写奏本,意图将杨涟彻底击倒。
  阉党一个个闷在家里写折子,傅应星临了还是犹豫了,他看着魏忠贤道:“舅舅,咱们真的要跟惠王撕破脸吗?他,他的手段可不是好对付的。”
  魏忠贤此刻也很忐忑,却更知道,如果越不过朱栩这座山头,他这辈子都不会活的安生,冷硬的脸上褶子动了动,沉声道:“以前是我没有防备,势力弱,我现在倒是想看看,他能有什么手段对付我!?他有锦衣卫我有东厂,他有圣心我也有,而且,我不比他少!”
  傅应星一见魏忠贤是下定决心了,当即脸色一肃道:“好,那我这就去安排,让他们明天一大早就将折子送到通政使司,廷议之上,必然有杨涟好看!”
  杨涟涉及太多的事情被他们压下来,真的要翻起来,从汪文言的行贿案,左光斗等人纳贿案,赵南星结党隐私等等,都能攀扯到他!
  因此,在魏忠贤等人看来,想要击倒杨涟太过简单,他真正的目标,是惠王,朱栩!


第167章 决战(上)
  阉党与东林党,两党这么明目张胆的争锋,自然瞒不过任何人。
  当晚,坤宁宫灯火通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
  张皇后坐在凳子上,一脸冷漠的盯着朱栩。
  朱栩毕恭毕敬的站在她身前不远处,低着头,躬着腰,作认错状。
  过了不知道多久,张皇后才语气清冷的道:“听说,你给我父亲分了五万两银子?”
  朱栩连忙点头,道:“是是,那个商会的分红,小钱,小钱而已。”
  张皇后脸色越冷,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外面的谣言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朱栩断然,矢口否认。
  张皇后眉头蹙了下,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又冷哼道:“今后朝堂上的事情,你给我少沾手,听到没有!?”
  朱栩身子一挺,保证似的道:“是皇嫂!”
  张皇后拿朱栩这惫懒模样无奈,盯了他一阵,依旧没有好脸色的道:“明天我就会将张艳瑶遣送到城外的云雾山,你也给我消停点。”
  朱栩神色微动,旋即大声道:“是皇嫂,一切都听皇嫂的!”
  张皇后直觉太阳穴疼的厉害,一摆手道:“滚出去吧,这段时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景焕宫。”
  朱栩眨了眨眼,道:“皇嫂,过几日就是国公爷的寿辰……”
  “出去!”张皇后脸色一板。
  朱栩转身就跑,飞速消失在坤宁宫。
  朱栩刚走没多久,焕儿就端着一碗参汤进来,放到张皇后面前,轻声道:“娘娘,惠王殿下一向如此,不用跟他置气。”
  张皇后揉着太阳穴轻轻叹了口气,倍感头疼的道:“这浑猴子近来的章法我越来越看不懂,不能再任由他胡闹了。”
  焕儿抿嘴一笑,道:“看娘娘说的,好似殿下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张皇后拿眼去瞧焕儿,怔了怔又摆手道:“算了,我也只能期盼着他早些成年赶他去封地,眼不见心不烦。”
  焕儿娇俏一笑,道:“到时候啊,只怕娘娘舍不得。”
  张皇后闻言也笑了下,站起来道:“行了,不说那浑猴儿了,走,去乾清宫。”
  焕儿轻声应下,安排人领着皇后娘娘去看皇上。
  朱栩从坤宁宫出来,背着手,神色平静,但右手手指一直在左手手背上敲打着。
  张皇后看似教训了他一顿,实际上是给他透露了一个消息:她明天就要对张艳瑶动手了!
  曹化淳在前面拎着灯,小心的带着路,见朱栩一路无话,便低声问道:“殿下,皇后娘娘可有什么训斥?”
  朱栩闻言抬头看了下路,笑道:“倒是没有,只是皇嫂要给我帮忙而已。”朱栩轻笑着说着,心里却有些沉重。张皇后待他如亲子,这是不动声色的在帮他啊。
  张皇后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什么布置,但张皇后很了解朱栩,从蛛丝马迹中推断,他要教训魏忠贤,所以也要在宫里同时收拾张艳瑶了。
  朱栩直觉心里沉甸甸的,深吸了口气,道:“回去后将老曹也叫来,明天,我要给魏忠贤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该选择谁!”
  曹化淳没有听完朱栩的话就要答应,但听到最后又愣住了,道:“殿下,什么选择谁?”
  “没事,你去叫人吧。”朱栩抬头挺胸的走着,直觉胸中豪情万丈,要仰天长啸!
  景焕宫,朱栩的书房内。
  三人聚集在一起,主要是朱栩在说,另外两人补充,然后讨论,知道天色蒙蒙亮,两曹才精神抖索的对着朱栩抱拳道:“殿下放心,我们一定会完成任务!”
  朱栩伸了个懒腰,强打精神笑道:“行,你们去吧,我也该睡觉了。”
  朱栩美美的去睡觉了,曹化淳曹文诏两人却急匆匆的出宫去。
  这一天注定不太平。
  以杨涟为首的东林党发起了对阉党最后一次攻击,在他们看来,要么彻底打倒阉党,要么就是失败,被阉党清出朝堂。
  而魏忠贤此刻也下了狠心,不止要清理东林余孽,还意图发起对朱栩的进攻,在他看来,只要击垮了杨涟,那么就标志着惠王殿下实际上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扳倒了这座大山,将来就没有任何人再可以威胁到他了!
  京城各处的朝堂重臣的府邸,各路言官的宅邸,朝野上下所有人这一大早几乎都睡不着。
  这一役只要稍微敏感一点的人都会明白,这是一场决战,哪一党胜利就表示今后朝堂上是哪一党说了算!
  杨府,杨涟在妾室照顾下穿好衣服,拿好一切东西,一副决然姿态的走出门。
  他的原配夫人,妾室,甚至管家家丁都站在门边。他们也都知道,决定杨府命运的,就是今天!
  杨涟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只是那种怨愤之情少了很多,他理了理衣服,淡淡道:“好了,无需担忧,等我回来就是。”
  说完,杨涟便从容不迫,一如往常的向大门走去。
  如今还能够在朝堂上立足的东林人没有几个,都会同杨涟一起,坐着轿子,奔向宫城。
  魏忠贤一夜未睡,站在东厂阁楼之上,遥望着宫门。
  傅应星打着哈欠,却也不敢丝毫大意,站在魏忠贤身后侧道:“舅舅,要不要我再去嘱咐一二?”
  魏忠贤站在那一动不动,脸色冷硬仿佛被打了一夜的霜,声音平静中透着坚定,道:“不用,咱们静等着。”
  傅应星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多说。
  “如果换你是惠王,你打算如何应对?”突然之间,魏忠贤又转头看向傅应星问道。
  傅应星一怔,随即思索着道:“我若是惠王,我就去向皇上哭诉,一定要留住杨涟。”
  魏忠贤眉头皱了下,又转过头看向远处,漠然道:“惠王不会这么做,这不是他的手段。我一直在想,惠王能用什么手段对付我。现在皇上对我信任万分,又有张选侍敲边鼓,宫外我更是羽翼如云,他拿什么跟我斗?”
  傅应星附和道:“这些惠王肯定不如舅舅,我怕就怕他耍阴招。”
  “阴招?”魏忠贤眉头皱了下,旋即神色冷笑道:“以前我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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