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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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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菠萝在德意志和波兰非常珍贵的,连我家都没有。这些居家摆设往往会因为放上一小段时间就腐烂掉,能常常保持着放在家里,是身份贵重的象征!”阿萨辛盯了两个菠萝发表了让我一脑袋黑线的感慨,“您的那帮手下还真是会拍马屁,知道了菠萝是身份贵重的象征,赶紧给您送来了。”
“那给你好了。”
把两个菠萝扔给当成宝贝的阿萨辛,我弥补她的人生遗憾。而得到了猎骑兵以后,我让他们骑着快马在四处的村庄传播,继续我们只要交出粮食、农奴就会获得合法权的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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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0号,从俄罗斯人被罗马宣战过去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波兰人的国王尼亚托夫斯基一世得到了统帅的任命手谕从莫斯科赶到了明斯克。
身为一个情夫,尼亚托夫斯基自认为自己可不是床上功夫好那么简单。好吧,虽然比起其他人,尼亚托夫斯基认为自己的床上功夫还是好了不止一点半点,要不然怎么能伺候得女王把一个波兰封给他呢!但他还是觉得女王从那么多情夫里面把他挑选出来成为波兰人的国王,一定是看中了他治理国家的才能。成为波兰国王去统辖十几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这点毫无疑问地让尼亚托夫斯基成为女王众多情夫里当之无愧的头号情夫!
每当尼亚托夫斯基看到那些小白脸看到他不高兴的样子时,他总会有股莫名的快意,但最近,他出入宫廷总能看到那些小白脸好像在嘲笑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看看乌克兰地区的臣属,尼亚托夫斯基自从罗马人杀到基辅以后的一个月时间内,总能在宫廷里头听到哪个哪个城镇,哪个哪个贵族交出了粮食和农奴向罗马人宣誓效忠,而基辅那边被罗马人送进城的众多波兰贵族家眷都确认了这点。
“那些个该死的波兰懦夫,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尼亚托夫斯基这回可是要来了随军出战的许可,他要通过这场战争让人看看他身为波兰之王的威严!
抵达明斯克,尼亚托夫斯基第一时间宣布了针对罗马方面的统帅,经过莫斯科军事委员会的商讨,与他同行的瓦西里·弗拉基米罗维奇·多尔戈鲁基将军是本次南下的统帅。
明斯克,俄军统帅总部所在的豪华宫殿大楼,俄军名将彼得向老将瓦西里询问道:“这次出兵的名义是什么?”
瓦西里抬眼,用平淡地语气说道:“帮助波兰国王平叛。”
“原来女王不想把战事扩大啊。”德意志人出身的另一个俄军名将伯克哈德立刻明白了只用帮助波兰国王平叛的用意。
“帮助波兰平叛,这个名义只能让我们打到黑海沿岸,过了那条线便要止步啊。”彼得略微遗憾地摇了摇头。
“虽然女王没有打进君士坦丁堡的意思,但是我们务必干掉罗马人北上围攻基辅的五万大军!好让他们那群南方的矮个子知道我们俄罗斯的厉害!”尼亚托夫斯现在最关心一件事情,“我们什么时候出兵?”
瓦西里望了眼窗外纷飞的大雪问道:“罗马人的主攻方向是哪里,你们弄清楚了吗?”
“应该是基辅!”彼得说道。
伯克哈德还不大确定:“可能是基辅。”
瓦西里心中已有论断,但还是想听听两个军中新星的想法,彼得大大咧咧地说道:“罗马在基辅附近地区行使的手段足以说明他们想要在基辅跟我们来一场大会战!因为只有在这里将我们击败,他们前期做的工作才不会白费,看来这些南方人还不明白严冬的可怕,他们太狂妄了。”
伯克哈德很纳闷道:“通过给出粮食换取土地合法承认的方法,罗马在基辅城下不缺少粮食,又迅速地获得了当地土地主的支持,既然他们有在战争之后想要长久立足于此的打算,那他们为什么只围住基辅而不攻打?罗马攻下基辅的兵力绰绰有余啊。”
“罗马人在制造假象罢了。制造他们在围攻基辅的假象,兴许在我们出兵南下基辅没过多长时间,我们就在路上遭遇了那些希腊佬。击败我们,然后基辅的人即使想守住也有心无力,最后只好撤出去,这可比硬碰硬要好得多。”瓦西里充满傲意地笑着,老将就是老将,几个新星的战绩就算再怎么好看,也是经验不足,连罗马人的那点小心思都看不出来。
尼亚托夫斯基觉得自己被无视了:“那要我去召集我的附庸们过来参战吗?”
“不用,我们不需要那些波兰人。”瓦西里自负地说道,“我们俄罗斯人就可以自己击败那些希腊佬,带上他们只是浪费军粮,他们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干。不过波兰的国王陛下还是可以回华沙做下准备,带上你的情妇们过来。记住,我们过了十二月就出发。”
“那么晚?”
“不晚,严冬在十一月末出现,到了一月,那些罗马已经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击败他们完全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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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日托米尔的暴动上
12月10号,离开君士坦丁堡来到乌克兰的基辅已经有将近三个月的时间。乌克兰的天气其实并不是太冷,应该说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冷。
在记忆里,安纳托利亚里大山比这里冷多了。
大部分安纳托利亚出身的士兵在风雪中并没有什么不适,就是一部分那些出身希腊半岛的人有些麻烦。希腊的气候常年保持在5度以上,出身希腊半岛的人在这零下的温度里,有些不适,在我带领下的三个步兵营和三个骑兵营里,有四十多人着凉,不过出身希腊地区的士兵在我们基辅方面军并不占多数。而在这片土地上作战,我们的敌人并不是这里的气候,而是我们的友军,那些波兰土鳖。
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军纪败坏,割据思想浓郁,士兵们提起这些人就忍不住透出鄙视的语气,军官们更不待见这些还保留着中世纪恶劣传统的家伙,个别极端的甚至觉得让他们跟充满荣誉的罗马帝**队并肩作战都是一种侮辱。而且他们的败坏军纪还污染了些士兵,有些人竟忍不住偷偷离开营地,想要外面去抓几个女人过过瘾,但眼尖的猎骑兵逮住了那几个人。
我对这些人的没做严厉的处罚,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想找女人,可以,放弃罗马人的公民身份,跟那些野蛮人一样,他们做什么,我都不管。几个士兵悻悻然地选择领受了五个军棍的处罚。反正现在手下的士兵只能以罗马人不会做这些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这个调动起他们荣誉感和民族自豪感的理由去约束住禁yù了两个月的士兵。
士兵的荣誉感很高,本来还有些sāo动的军队立刻平静下来,就是以后军队对波兰人的鄙视将会越来越浓重。这种鄙视有好处也有坏处,如果利用好了这股子排外和鄙视的情绪,帝国将会又多出几个能征善战的军团。不过这个太遥远了,眼下想想怎么清理掉基辅方圆两百多公里的村庄才是要务,因为我估摸着俄罗斯会在一月中旬左右开始行动。
对于如何让人搬迁,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也就是恐吓和利用那些鹊巢鸠占的土地主们的赌徒心理。首先恐吓他们由于他们的大规模叛国,俄罗斯来到以后要不分敌我进行大清洗,为不让一粒粮食落到俄罗斯人手里,我们会保护他们南下,然后再告诉他们如果他们不跟着我们走,我们会立刻烧掉整个村庄、农田,让他们两手空空地等待着俄罗斯人的到来。
两个选择,怎么看选择站在俄罗斯人那边都是亏本,再说了,那些土地主都交出了不少东西获取我们的合法承认,眼下能提供给他的选择就是继续加大赌注一路走到黑。绝大部分人选择了合作,因为在一千多杆枪面前,他们没有选择,至于那些不选择合作的,那就对不起了。
我把队伍一分为三,从基辅西边舍佩托卡夫270公里的小镇向基辅前进,派出两个小队的猎骑兵分别跟着波兰骑兵到北边和南边去驱赶人南下,拿走一切能够拿走的东西,然后一把火烧掉拿不走的,断绝他们回来的念头。
对于那些地主老财愤恨的眼神,我只能在作出允诺这点让他们看到希望。
“你的组织能力不错,看来你很合适担任一份公职,有兴趣成为镇长吗?”
“你的能力很出众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很欣赏你的管理才能,很少人能把上千人的移动做到像你这样的,有兴趣在南方以后到地方zhèngfǔ做官员吗?”
大把不要钱的承诺和赞赏洒出去,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南下的队伍在地主老财们的威望和管理能力下,虽然算不上井井有条,但勉强算是有秩序、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您给出的诺言兑现不了怎么办?”阿萨辛在东进路上又一次看到我做出承诺忍不住问道。
我笑道:“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从他们的家乡到南方的帝国控制地区长达好几百公里,长途跋涉,再加上气候不怎么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我不怎么看好幸存的数字。
12月20rì,中午的天空飘起了大雪,经过几例不值一提的暴力抗法,真正的重头戏上场了。
在我们进行到距离基辅还有185公里的路上,正在前方探路惊慌的猎骑兵将一个坏消息带了过来,横在军队前往基辅中间的大城rì托米尔预先得知了其他村庄的遭遇,他们拒绝搬迁,如今正在武装起城内的市民,准备暴力抗法。
接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停止行军,派人去把当地的地主老财带过来,在村庄的木屋里头,我召开了营一级以上的军议。
“反抗份子必须消灭!”几个营长们一致表示,倘若rì托米尔的暴力抗法份子不消灭将会给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
在那张波兰人提供的地图上显示,rì托米尔距离基辅147公里,而在上次路过那个地方,跟当地人交谈的记忆告诉我,rì托米尔这个城市有人口将近一万三千人。
“波兰境内环境跟帝国不同,他们的村庄多如牛毛,城市不过才三两个,扫荡村庄对我们的兵力完全不是问题,但在rì托米尔,那里的当地居民就有一万两千多人,若是他们把青壮都武装起来,人数至少过一千,届时,我们人数将处于劣势!还有,你们不觉得我们在距离rì托米尔40多公里的地方就获知了这个消息很奇怪吗?”想到敌人的数目,我眉头就是紧皱。
军官们闻言均是大惊,有人不经大脑就说道:“会不会是假消息?”
“不大可能,rì托米尔这个城市有很大的拒绝搬迁,我想我们之所以在这个地方获知了他们的消息,那是因为,他们在试图联系其他村庄、镇子,增加他们的反抗数目!”我说出了我的判断,“若真是这样,我们将面对超过两千人的武装市民,对此,诸位有什么打算?”
在或战,或等待援军的众议纷纷中,阿塔兰迪的老骑兵副指挥格劳西斯问道:“殿下的意思?”
“趁敌人尚未集结完毕,迅速出击!我们没有时间去等待。派人到基辅请求援军,再等援军过来,会花掉大量的时间。那时,可能俄罗斯人已经南下,若基辅旁边还有大把的粮食等待他们去征集,这就是我们任务的失败!绕过rì托米尔城内同样也不行,城内有大量的物资,任何一粒粮食都不能留给俄罗斯人!诸位,你们有信心打这一仗吗!”
“荣耀罗马!”群情汹涌的营级指挥官们叫道,他们对两千个波兰佬非常不屑。
老骑兵副指挥格劳西斯担忧地说道:“我就怕他们保守地进行守城,而不是跟我们进行交战。”
“我觉得不大可能,看看那些波兰佬的态度就知道答案。”我这样说着,把握却只在五五之数。
当地的地主老财在这时被带了过来,被打了个鼻青脸肿,好像他并不是很配合我们猎骑兵的行动。
经过简单的审讯,这位地主老财承认,rì托米尔的人确实正在联合有意暴力抗法的人拖家带口到rì托米尔去,据他所说好像rì托米尔人的行动早在六天前就开始了,北边正陆续有人南下加入到反抗中。
这个时间让我惊讶,六天前,我们都还远在230多公里远的地方,十八世纪的通讯可不想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他们是怎么通过六、七十公里的距离获知当地的消息的?
既然是rì托米尔的反抗是在六天前左右发生的,那么在rì托米尔等待我们的就不是才武装起来的rì托米尔武装市民,而是有着准备的反抗份子,数目还多于我们的预期,大概在三千到三千五百人左右。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我们所能做到的便是碾压掉所有胆敢跳出来阻挡我们计划的人,不论他们是谁,数目有多少!而且事情有着两面xìng,反抗者多了,那么他们采取保守守城战术的几率就越小,我们就越有机会在野外击败他们!
有人在这时打算通过强行军在第二天早晨出现在rì托米尔城下,通过这个行动给予他们震撼,打击他们的士气。
我们不怕野战,就怕敌人龟缩在城里头:“不行,士气是打击了,到时候他们都龟缩在城里面,难道我们拿人命去填吗?立刻派人到北边,告诉那些波兰佬,让他们阻止北边的人南下!”
第11章日托米尔的暴动下
过去在二十一世纪做全球jǐng察的米帝不就是在十八世纪末忍受不了英国佬从手上变相抢钱才闹dúlì的么。英国对殖民十三州的抽税并不算太严重,可殖民地的人还是忍受不了,我现在要烧毁人家家园,强迫他们背井离乡的举动可比只是抽抽税要严重得多。只是我能理解rì托米尔人的举动,但不代表我会接受。
我们也中止了连续十多天来不断的村庄烧毁行动,休整一夜,我们按照往rì的行军速度向rì托米尔前进,我们将在两天之后的下午抵达rì托米尔。
rì托米尔的武装市民在那里严阵以待了,等到他们看到我们出现,第一时间就派出了一个使者约战。那个使者趾高气扬地告诉我们,他们rì托米尔准备了五千多人的大军,随便一人一个口水就淹死我们!若是我们不想死的,就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波兰人的嚣张,早在意料之中,然而,我却非常愤怒。波兰人的态度并不是我愤怒的原因,就在今天,通过这个使者的嘴,我明白为什么rì托米尔的市民要造反。
都是那些北边的该死波兰佬!他们对于迁走整个村庄的命令根本就是阳奉yīn违,一脱离我们便直接烧杀掳掠,但这还不是rì托米尔反抗的缘故,后面越来越多的人从北边逃难过来,以后胃口越来越多的波兰佬居然狐假虎威,跟这座城市开口要钱!
去他妈了隔壁的,弄出这档子事情以后,然后rì托米尔振臂一呼,大量难民南下,加入到他们的反抗队伍中!你猜波兰人怎么着,拍拍屁股走人,连个报信的都没有!
哦,捞好处,他们就知道借着罗马的名义,弄出祸事了,就跑了个一干二净!
“背叛,这是**【裸】的背叛,不可饶恕的背叛!”
“我要宰光那群波兰佬!”
“夷平!夷平他们的村庄!全部都要吊死!”
整个军帐就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到处都充满了对波兰人的仇恨,谁说不是,如果不是他们,这一仗还不一定能够打得起来,虽说打上一仗并不是什么坏事!
“那些愚蠢的家伙会为此付出的代价。但是诸位,难道我们缺少了他们就打不赢这场仗了吗?我们罗马人什么畏惧过?”
“我们无所畏惧!”
“明rì一战,荣耀罗马!!!”
“荣耀罗马!!!”
被人背叛,罗马又何止被背叛过一次。
除了自己,只有我们罗马,其他人都靠不住,只有我们罗马人自己才能为自己作战!
冷冽的清晨,一夜未眠的我走出了营帐,在进食过早餐以后,我解了第十三次手,终于让阿萨辛帮我在胸甲外面披上了希腊织工场织就的红sè披风,用银链扣在胸甲上,检查了腰间的军刀、匕首和一把燧发手枪,营地里的士兵们整装待发。
抬头,暗淡的光芒穿透灰sè的云层照shè在一排排当头高举的鹰旗上,金sè的光芒耀眼了我的双目。
一千年了,自从罗马共和国使用的雄鹰以来,无数的罗马士兵高举着这些展翅的雄鹰一次又一次向敌军迈出他们的步伐,西罗马沦陷以后,只有东罗马扛起金sè的雄鹰大旗,屹立在君士坦丁堡这既是天国又是地狱的国土,努力在黑暗中世纪高昂起一个属于骄傲文明的头颅。
今天又一次看着这鹰旗,我仿佛看到了在罗马城下,无数身披红甲的罗马士兵构成巨大的红sè浪cháo跨步走出罗马城,吞噬着脚下的土地,向高大的山峦进军,向炎热的荒漠进军,向巨大的城墙进军,向所有存在敌人的地方进军。
今天,一千多年以后,又轮到了我们。
哪怕双头雄鹰取代了旧式鹰旗的位置,但它下方的士兵千年来还是没有变化,他们认同自己是罗马人!
“罗马人!”我骑上了属于我的战马,拽起马缰,我在排成又一个又一个方阵的士兵面前喊道:“右转,向战场前进!”
三个步兵营,一千一百零四十七个步兵,整齐一致地向右转去,在掌旗官带领下,黑sè的皮靴踩着湿润的土地,缓慢地走出营地。
脚步声,伴随着鼓手敲打的鼓点,再伴上骏马奔腾的蹄声,这便是战争的旋律,属于罗马的战争旋律。
rì托米尔7公里之远的平原,这里地势开阔,10点25半左右,三个步兵营,两个猎骑兵营,和一个胸甲骑兵营抵达战场。
rì托米尔的武装暴民们也陆续出现在战场边缘,骑马大致地看了下他们的人数和布阵。这些暴民们拥挤在一起,密密麻麻,正面宽度大概五百人,厚度有十排,这壮观的场面让我不禁吞咽下一口口水。
再抬起望远镜,入目的暴民们打扮乱七八糟,手上的武器五花八门,菜刀、粪叉、连枷、小刀,能用来打架的武器应有尽有,就是没发现有多少带着枪。然后在更深处的纵深,我发现不少地主老财打扮的人坐在架子上,这些人到了战场都没忘了他们的身份的优越xìng。
冷冷地笑了笑,我收回了望远镜,rì托米尔的小把戏被我发现了。
我便把三个步兵营分成了两个部分,九百人组成一条两列线。非常单薄,剩余的两百四十七人构成一个三十人宽八十人长的纵队,布置在右翼,留作预备队。在单薄无比的两列线后面,胸甲骑兵营排成三条列线,每排一百一十人,每条列线相距七十米,两个猎骑兵布置在左右两翼。
非常反常的布置,这便是记忆里英军为强加火力而摆出的两列线排shè队形。若是按照正常的排兵布阵,三个步兵营正好排成三个列线,构成每排一百人三列线阵型,纵深能够让敌人一时无法突破。三列线和两列线的优点和缺点,反正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几个营级指挥提出了两条列线非常单薄,容易让人突破的弱点,还有就是,若是敌人进行两次shè击,前排的兵力将无法得到补充。
这两点意见很中肯,但是他们没看到rì托米尔人根本就没把持有火枪的部队放在前排,既然前排没有火枪手,我们根本不必考虑敌军的远程打击。
可是rì托米尔没有火枪吗?
连一百支都凑不出来?
根据我对波兰土地主和最近几天扫荡村庄得出的了解,谁家谁户没有些火枪用来打猎。所以rì托米尔并不是没有火枪,从那些地主老财的数目推断,即便严重缺乏枪支弹药,他们也绝对拥有超过数量100支的火枪。而这些持有火枪的人,估计就在地主老财所在的前线靠后的位置!
用大量的炮灰填出一条路来,然后在我们失去火力打击以后,轮到他们的jīng锐,也就是那些持枪的jīng锐们反击。我想波兰人的作战是这样的,发挥他们的人数优势,又最大程度地保住他们的jīng锐。这或许不是最好的方案,但却是对波兰高层们最有益的。
为什么?
能让地主老财们放心把火枪交付使用的,就算不是亲朋好友,也是心腹,其他人死多少,这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可这点人要是稍有损失,对那些地主老财们来说,就让他们很心疼了!
“傻逼的波兰佬。”轻蔑地收回望远镜,我调转马头。
冷笑着,我掉转过马头,欣然笑纳过波兰土鳖们露出的破绽,在鼻边,我仿佛嗅到了胜利的味道。
很显然,这场对战的关键在于如何摧毁敌人的士气。
波兰人没有骑兵,却竟然把光靠着一股脑热血走上战场的农夫、市民放在第一线。
那么只要摧毁掉前锋的士气,败退的波兰人就会让那些地主老财们藏着掖着的中坚失去开枪的机会,一旦前两部崩溃,紧跟着后部也会崩溃。传统的三列线作战阵型布置队形,前排一百人的火力覆盖根本无法对数量超过宽面千人规模的敌军在第一轮shè击中造成太大的伤亡,所以,我选择了拉长列线,加大火力覆盖面。
那么剩下一步,就是最最关键的一步,将手下的一千多人拉到距离波兰人最可能近的地方进行shè击!
“殿下,您看!”
利昂略带慌张的叫喊让我顺着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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