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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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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朗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背影转过去,一直静静的凝望,目光中掩不住的猜测。

活佛分别看着这一对令人深思的兄弟,嘴角露出会心又无奈的笑意。

92 捉奸在不床

眼前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连绵起伏的丘陵,和远处朦胧如墨画的雪山,这是峡谷里最标志最经典的风景。

“真是美啊,美的不知如何形容好。”冰雁和茜朗共骑一马,在山坡顶上朝着眼下望,夕阳西下,雪山上挂着圆圆的红太阳,温润柔亮,放射着均匀如纱般的霞光。

茜朗拽着马绳,轻抿嘴角,凤目流转,顾盼生辉,尽是一派风流的宠溺,“每看一次就赞一次,你是有多没见过?”

冰雁回头,弯眉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以前生存的地方,到处都是混凝土钢筋霓虹灯,只有在画上才能看到这么自然浩瀚的风景,所以,我看到这些,就觉得美的如画一样。”

“喜欢看?那就多看一会儿。”茜朗说着,腿一翻从马上跃下来,伸手接她,“这儿角度好,坐会儿。”

冰雁有些迟疑的一边扑向他一边说:“会不会冷啊,太阳都下山了。”

“那我们,就看太阳下山的景色吧。”茜朗温柔的笑着,双臂亲昵宠爱的揽着她,和她一起就地的干草坡上坐下来。

冰雁头靠在他肩膀上,眉目朦胧的望着圆房,一脸的痴恋和向往,“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茜朗侧目深深望她一眼,也发自内心的感慨:“是啊,一辈子就这样坐着看日出日落,多好。”

冰雁嗤地一声笑起来,“那我们就是脱俗了。啊,这世上,除了你二哥,谁还能有这勇气呀。”

茜朗听她说起二哥,全身条件反射的轻颤了一下。

冰雁感觉到,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有强装的淡然,眼珠转了下,特意半带解释地道:“之势像羽朗那种人,就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

茜朗没做声,小心的瞄她一眼。

“一转眼,我们在这里也十来天了,是吧。”冰雁微叹了口气,“过得可真快呀,还是在娘家舒服,阿妈总催着我带你出来玩,不舍得你干活,看来丈母娘爱女婿这话是真的。”

听她口中承认他是女婿,茜朗甜蜜的忍不住抿嘴儿笑,“嗯,我也感觉很幸福,你阿妈就像我阿妈一样,我第一次体会到母爱。”

冰雁笑着,握起他的手,抚摸着他纤长白皙的手指,掌心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手掌都长得那么好看,本就该是妈妈膝下的娇儿子啊。”

茜朗搂住她的腰,下巴轻蹭着她的头发,柔声说:“我长大了,是能够保护你的男人。”

他的怀里很温暖,冰雁舒服的眯起眼睛,远处的视线里出现了耕地回来的一男一女,是后山坡的一对夫妻,老实说,冰雁不太认得这里的人,这个村子太偏,房屋零零落落的,每一户都离的有点儿远,她以前在家里只顾着做生意了,根本不知道这里的婚姻是一妻多夫,现在知道以后,才偶尔发现有的女子会和不同的男子一起出来做活,就像现在这一对,冰雁见过他们,以前那个男人不是这一个。这个略高挑精壮些,也年轻些,看来是小丈夫。

她忍不住叹息,“看似令人艳羡的婚姻,谁知道背后束缚了多少让女人无奈的条规,幸福不幸福,辛苦不辛苦,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茜朗面上掠过一丝丝苦涩和无奈的神色,但立即又消失到无形,“只要有爱,就会幸福。”

冰雁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他,要在他脸上找出些不情愿来,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是吗?”

茜朗坚定的点点头,“是,没有什么不可以。”

不知道听到“丈夫”这样的支持她是不是该窃喜,但此刻她心中只有心酸。外表骄傲的茜朗,为何这般宽容?是因为从小得到的爱太少,所以只要分他一杯就知足?呵,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心疼?别说男人的本性,就说王族里根本就不崇尚共妻,甚至连共妻的家庭里也会有兄弟不满吧,可是她的茜朗,却这样平平和和的说出愿意,这让她的心,更加不忍。

茜朗毫不避讳的回视着她,眸中爱意浓浓。其实这是他的聪明之处,他知道,他不是明媒正娶的那个,也不是被她第一眼迷上的那个,他无有资格霸占,就是硬要霸占也是没有用,所以,他不如退到安全线以外,守着他的天地,用这一份自知和可人讨她的喜,他明白只有这样,不仅能守着他这份一亩三分地,或者很有可能,这样善良的冰雁会倾注于他全部。就算这份全部里是包含了怜惜。

所以说,不争,才是最大的争。

他设计的没错,此刻的冰雁已被他温润的容颜迷的魂不守舍,手指摸索着抚上了他的下巴,脸庞,指腹轻轻触上他的唇瓣,嘴里呢喃的说着:“长的真好看啊,茜儿,你是最经得起细看的,虽然第一眼只是小漂亮小可爱,可是真是越看越美丽,年轻就是好啊,哪儿都长得水嫩标志体面,这嘴巴,就像含苞的梅花,鼻子,线条真好,眼睛……呵呵,就不必说了,最喜欢你的眼睛了,萌得不得了……”说着,就情不自禁的仰起下巴,吻上他的眼睛,唇上触到他毛茸茸的睫毛,她心里就痒痒的。

茜朗乖乖的任她采撷,眼睛微眯,脸儿微仰,配合着她的动作,双手还托着她的后颈,真真是体贴入微,乖巧可人的小宠物。

冰雁受不了他这模样,顿时狼心沸腾,勾住他的脖子,一口啃上了他的小嫩唇……

茜朗顺势加深了这个吻,揽着她滚倒在了山坡上。顷刻间,天旋地转,水深火热。

背下还托着他的手掌,不会硌的她疼,他的身体和衣服厚重的铺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冷,她喜欢这份肆意和狂野,喜欢随心所欲和他相亲相拥,放飞自己的情感和欲念……

一匹马儿以缓慢的速度渐渐爬上山坡,靠近坡上那两个肆无忌惮亲热的人,马上的人从疑惑迷茫,到看清那两人时的震惊和愤怒,深刻的印在眼睛里。

“茜朗!”他大喝一声,几乎是同时就抽出了腰里的刀,一纵身跳下了马,直冲过去。

正陶醉在温柔中的两人,被这一声惊的都呆滞了几秒,直到美朗眨眼间到眼前一把钳子手提起了茜朗,冰雁胸前白嫩的风景一凉,才蓦地惊醒。“美朗!”

美朗僵硬的身子狠狠的将茜朗一推,茜朗瘦弱的身板如布一样翻滚在地,他一声不响,只倔强的仰着脸面无表情的望着美朗,眼睛清亮澄澈。

“混账!混账!”美朗咬牙切齿的骂着,一脸的不可置信,情绪瞬间崩溃,他猛的举起刀,照着茜朗劈过去。

“啊!”冰雁尖叫一声,本能的扑过去抱住了茜朗,“不要!”

美朗举刀的双手重重的发抖,看着两人衣衫不整的抱着,他痛苦的意识到自己错过了,错过了。“为什么?为什么?!”一脚踢开了冰雁,他发泄地用刀柄照着茜朗脸上一挥。

“茜朗!”冰雁惊觉回头。

茜朗依然闷声不响,只是缓缓回过头来,脸上瞬间已泛起一道猩红色,他望向美朗,眼睛里出现了薄凉和嘲讽。

93 你有爱过我吗?

“美朗,你住手!”冰雁强悍的冲到茜朗身前,神开了双壁护住了茜朗,她半威胁半乞求的看向美朗,身体也因激动和愧疚而微微颤抖,“不要伤害他,不要打他!”

“冰雁……”茜朗感动的看向冰雁。

美朗被这一幕又深深刺激到了,他没想到,短短十几天,他们的相处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恨,可是居然觉得无处发泄,好像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冰雁,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们太可怕了,居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你们太过分了,你们太卑鄙无耻了!”

事到如今,冰雁已经是“怕”也不顶用了,霍然间有种豁出去的感觉,令她渐渐沉着下来。看向美朗,不愧疚是不可能的,不难过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能,她也不是没有好好相处过,也曾视他为山为树,想象他是自己可靠的港湾。而如今,物是人非,怎不怅然。“对不起,美朗,我知道很伤害你,但是事情已经这样,我……”

“你不是喜欢的是羽朗吗?”美朗眼圈红着,悲凉又愤懑,“为什么突然又跟茜朗好上了?你这个女人,心有多大?你到底还要招惹多少男人!你们为什么这么贱!”

起来的眸子一缩,狠毒的瞪向美朗。他听不得旁人这样骂冰雁,若不是冰雁在场,他恐怕顾不得他们是兄弟了!

但是冰雁已经认命了,她知道是她先对不起美朗,难免被辱骂,这也是情非得已。“我不想多解释,总之我现在,已经不能和茜朗分开了。”

茜朗惊喜的看向她,一脸深情。她居然敢在美朗面前这么坦率,敢承认他们的关系,并维护着他!他好幸福。

美朗的身子重重一晃,颤抖着抬起手,指向茜朗,眼睛里已蒙上了一层泪光。“你是说,你要让他加入?”

冰雁迟疑着摇头,“不,不是。”

茜朗脸色一白,看向冰雁的眸子里出现了迷茫和伤痛。

美朗的脸色也没好哪儿去,他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冰雁吞了口唾沫,心虚是有的,冷汗也是必须出的。但是,刀架在脖子上了,退缩是不可能的。“是,是我们,我们分……分手。”

此语一出,如一惊雷,震停了时间。茜朗和美朗几乎都怔在了原地,均一脸呆滞的看着她,之势茜朗的脸色越来越红润,眼神越来越灵动,而美朗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眼神越来越冰冻。

“你,说什么?”美朗艰难的问出口,手中的刀咣当一声掉落。

冰雁难过的闭了闭眼,再也不敢回视美朗的眼睛,在他的逼视下,她如坠冰窖,连呼吸都在颤抖。“对不起,我已经和茜朗相好,我,我不能……辜负他,求你,求求你,你怎么罚我都行,但是我不能放弃茜朗。”

闻言,茜朗的眼睛里迅速蓄满泪水,他太震惊太开心了,冰雁居然这样重视他。深情的环抱住她,给她安慰和支撑,“冰雁,冰雁谢谢你,为你死我都愿意。”

“滚!”美朗猩红着眼怒骂,在他面前,两人如此肉麻这算什么!粗鲁的上前,他拽住茜朗的手臂往外扯,“你滚!给我滚的远远的!你这个祸害精!滚回去!不准你再靠近冰雁!”

茜朗被他拽的七零八落,衣衫敞开,头发散乱,但是他倔强的与美朗挣着,眼神与其身体所受的弱势毫不相符,因此他此时是精神上的真正赢家。“放开我!不要因为你是我哥哥就可以任意指令我!”

“美朗,你放手!”冰雁也奋力的扒两人的胳膊,美朗见状,激怒的一甩,将两人都甩的扑倒在地,茜朗赶紧抓起来去抱扶冰雁,又被美朗恨恨的一脚踢翻在地,发出痛苦的轻哼。

冰雁见茜朗受苦,心疼不已,她一扭头,瞪向美朗,不由刻薄地道:“够了!就是因为你这样的粗暴无礼,我们才没法过下去的!就算没有茜朗,我们也会分手!”

“你!”美朗僵在原地。

“没错!我就是讨厌你这么霸道,讨厌你以强欺弱,讨厌你不讲道理,讨厌你动不动就打人骂人!就像个蛮夫,粗夫!我讨厌你这种人!”冰雁一股脑儿全骂出来,气的胸口都在喘息。

美朗只觉得这一刻,心都要裂开了,他不过是傲了些,强了些,可是他对她不好吗?为什么此刻在她眼里看不到一丝往日的恩情?这个女人,她怎么这般绝情!说翻脸就翻脸!“你们做出这种事,难道还敢要求我对你温柔?”

冰雁的眉眼软下来,面对美朗冰凉的眼神,她自知输理,势头再也强不起来,缓缓的,她退下来,端端正正的乞求:“变心的是我,对不起你的是我,你要打打我好了,这是我该受的。”

美朗愤怒的脸部都在轻微的颤抖,他从来没想过,会在女人这方面输。二十多年来他傲视天下,可唯独,征服不了这个女人吗?“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你居然要放弃我?你知不知道你嫁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丈夫!”

“所以我求你,求你休了我。”冰雁硬着头皮,她知道自己今天的要求很卑鄙,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已跟了茜朗,就要对茜朗好。

茜朗已爬到她身边,温顺的握住了她的手,和她一起跪着。他明白,冰雁为了他,在承受着什么,他也心疼,可是他能做的,只能如是陪着她。

“休想……你们休想!”两人默契恩爱的样子再一次刺激到美朗,但是这一次他生生忍住了,只能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咆哮。

冰雁抬起头,泪流两行的望着他,“对不起,美朗,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美朗的眼泪一直含在眼眶中,他极力的忍着不准掉泪,这个女人她不值得!但是看着她坚定决绝的脸,他已经几乎没有了坚持的力量。“告诉我,你有爱过我吗?”

冰雁在这一刻,心窝如被匕首狠狠刺了进去,痛的无以复加。爱?她爱过他吗?她要如何回答,若说爱,便不能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若说不爱,对美朗又是何其的残忍啊!

94 你也该热情点

最后唯一的方式,就是沉默。

她知道这样很可恨,但是她只有折中,因为她也确实无话可说。你可以说她这是为了不直接伤害到美朗,但也可以说,这是她孬种的在逃避罪责。从某种层义来说,这样更伤人。

果然,她的沉默重重的伤到了美朗,他的脸色变得灰白而绝望,最后,嘴角扬起一抹苦涩。他不需要她的留情面,你喜欢爽快和坦白,她既然不说,那么,也许从头到尾是他在误会么?曾经,他知道她不是主动的爱上他才嫁,他知道他们的成亲有他的强势促成,但是,他那时清楚的感觉到,她就算不爱,也不讨厌,甚至后面,她是愿意和他相处的,他得意自己一点点征服了她,他曾经愉悦的体会着她一点点靠近他,幸福的等着爱情来了……却不想,一个措手不及的急转弯,她就再也走不到他的行线上来。

他后悔过,自责过,他不该大男子主义,抓着一点怀疑就不放,他不该和她负气,不该把原本可以抓来的幸福却因为自大而丢弃了。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是吗。

冰雁悄悄抬眸,看着美朗那一脸的苍茫和满眼的迷茫,她也心痛了,她不想伤害美朗的。但是,她自认无法像这里的女人那样强悍,可以一颗心分成几瓣,那样的日子对他们都不公平,她不想把这七尺男儿一个个逼成妻奴!美朗是天地男儿,应该戎马金戈,驰骋战场,怎么能在家里天天为了儿女私情纠结,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闭了下眼,她的神情淡定而坚定,沉着声音说:“事已至此,何须多问,回去以后,家法国法,我都愿意承受。”

美朗冷笑了下,面上是气急败坏到麻木的神情,“家法国法?很好,你还真行,愿意当着全天下人,宣布你从大少夫人,而转为三少夫人,可真够光彩。”

冰雁微吸了口气,她不是不顾虑的,爱,她可以很坚定,可是同在一个家里,她突然转变这样的身份,是挺尴尬的。

茜朗无声的握紧了她的手,担忧的望着她。

“美朗,对不起,我意已决。”冰雁狠心的说出最后的选择。

“哈哈哈……”美朗仰头大笑,突兀刺眼的笑声回荡在山谷间,带着苍凉和悲伤。“你意已决?你意已决?呵,冰雁,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们想双宿双飞?真是痴心妄想!”说完,突然用力转身,踩着沉重的步伐大步朝山下而去。

“美朗!”冰雁惊叫一声,无奈的看着他利落的上马,甩马绳,头也不回的朝远处奔去。她知道,一时半刻,他无法接受,也不甘接受。就算抛去爱情,骄傲如他,怎会承认失败!更何况,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用心爱着她。

看着他策马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那挺直的脊梁是多么的脆弱,天色已经越来越暗,山谷中他的身影已余下一个飘逸移动的轮廓。

冰雁呆滞着,眼泪在脸上冰凉冰凉,纵使她知道,当和美朗说清的时候,肯定会很痛苦的,分手伤的不会只有一个人。她本来打算,回去后找时机再说的,尽量将伤害降低到最小,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下的坦白,是有着另一份的痛,和措手不及的无奈。

“冰雁……”茜朗紧紧的抱住她,轻轻吻去她脸颊的泪,颤声低喃着:“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冰雁,其实我真的,真的没关系,只要大哥他接受我……”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冰雁闷声打断他,瞥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这样的打算。”

茜朗的眼中啪的亮了一下,但立即变得羞涩和温柔,“我知道你疼爱我,我很幸福,但是,我不想让你为难。”

冰雁叹了口气,再转头看了那消失在夜幕下的影子,慢慢的从地上起来。茜朗体贴的帮她拍打着身上的土,轻揉着她的膝盖,“冻到了吗?回家我用热水给你敷一敷。”

冰雁这才看向他的脸,虽然天黑了,还是能看到暗影,“你呢,疼不疼?还有身上,打到哪里了?”

茜朗握住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摇头,“我没事。我伤的是身,大哥伤的是心,让他发泄发泄,也是应该的。”

冰雁无言的望着他。他温婉一笑,搂住她转身,“我们回吧,天黑了很冷。”

冰雁点了点头,随着他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扭回头看向美朗消失的远方,心里不由的低沉,哽咽道:“也许真不该和他吵,天这么黑了,走山路太危险。”

茜朗神情微变,“你后悔了?后悔也没关系。”

“我就是担心他,他这样子回去,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会永远不安心。”

茜朗望着他的眼睛里迅速腾起一丝恼火和气郁,嘴角轻不可见的扬起一刻嘲讽的弧度,幽声说:“大哥武艺高强,常年在山谷中打滚,野外行军经验丰富。就算遇见野兽,他还带着刀,骑着马。就算迷了路,他也能等到天明。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生命危险!”

冰雁听着他这一番话,敏感的听出了他的酸意,蓦地想起他小时候的遭遇。这么一比,他还却是可怜,美朗有的他一样都没有,却还是活生生的熬过了一夜。所以,在他面前心疼美朗,他心里不是滋味吧。“茜朗,你受的苦我记在心里,我会疼你的,你有了我,不会再受曾经的苦,相信我。”

茜朗看向她,眼睛在暗夜里如星般明亮,但是很快,他眼中的明亮被眼帘遮住,他的神情也缓和下来,没有了炸毛的意味。“对不起,我不该说这种话,他毕竟是我大哥,我本该担心他,还在这里吃醋。”

冰雁就是喜欢他很识时务,该炸毛时炸毛,炸完了立刻就认错。所以说,有点孩子心性,又灵活,让人想恨也恨不起来。叹了口气,牵起他的手,“算了,想了也没用,我们还是回去吧。”

茜朗偷偷看她一眼,见她真不是说气话,一颗心儿放下,温顺的拥着她向坡下走去。

“少主!少主!有好消息!”霖其一溜风跌跌撞撞的扑进门,掀起一阵小风,惹得正凝神修改译经的羽朗皱了皱眉,难得责怪的瞪了他一眼,“你跑什么?”

“少主,我听到一个好消息!”霖其兴冲冲的,也不管羽朗不悦的脸色,喜哈哈地说:“听说,前天大少主失去少夫人的娘家了!”

羽朗神情一顿,侧目斜向霖其,“这是好消息?”

霖其被这一眼瞄的一怔,第一次觉得少主这眼神真可怕,吓得他几乎是休克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心发寒的解释,“是……去是去了,可是今天一早就又回来了!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羽朗缓缓垂下视线,也露出疑惑。

“还有啊,大少主今天一整天,都跟那个那个什么益西小姐混在一起,看样子腻的不得了!”霖其继续兴致勃勃的爆料。

羽朗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里也多了担忧之色。“大哥这是作何?”

“哎呀少主,你别管大少主想干什么,只看他这次找少夫人又单独回来,就说明他和少夫人起了矛盾,不然怎么会突然跟益西小姐在一起呢!少主,这岂会不是好消息么?!”

羽朗脸上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愁云重重。“怎算得是好消息,还不知他们出了什么事。”

“少主!你怎么想不通呢。要是大少主和少夫人有什么不好,咱们,不是更有机会么?”

羽朗冷冷撇他一眼,“你忘了她是和谁一起去的?”

霖其一愣,有点失望的挠了挠头,“是哦,和三少主。难道,少夫人现在跟三少主好了?所以才和大少主不和?这样算起来,也确实算不得好消息。”

羽朗吸了口气,眼睛失神的望向窗口。他介意的不是这个,他在意的,是不知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哥这般做,她会伤心的吧。

“唉,三少主是真的太狡猾了,虽然我不赞成他死皮赖脸的方式,但是,少主啊。”霖其突然变得语重心长,“我说句实在话,你若真喜欢少夫人,等少夫人回来,你也主动点热情点。”

羽朗看向霖其,动了动嘴唇,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霖其叹声叹气的转身出去了。

羽朗缓缓垂下眼帘,无心在钻研佛经,合上经书,以手支腮,陷入凝思。

95 羽朗主动出击

月余的娘家生涯终于还是结束了,冰雁回首在娘家的这些日子,虽然没有把阿妈家全篇翻新,因为她还耿耿于怀这套破院子,但她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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