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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嫁三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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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有一只孤雁飞过,发出一声尖利的长鸣。

一鸣惊人。

冰雁蓦地悟出一个深刻有内涵的道理。

缓缓坐正姿势,视线平静的放出,学着他的气定神闲,优雅坦然地展开笑颜,“关于医术,我不太懂,也没打算学,有你懂就行了。所以这本穴位图,我就不必研究了,你,还是拿回去压在箱子底下好好收藏。”

在羽朗懵懂的视线下,她尽量手指不颤的将书本完璧归赵。见他不接,她等不及,强行往他怀里一埋,还用他的衣袖遮盖了下,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且回了。”

“冰雁……”羽朗欲言又止的望着她,神情复杂。

冰雁跨出了一步,又不放心的回过头,叮嘱:“你医术已经够高了,这个你也不必研究了,我认为你还是,把它,把它给烧了。”说完,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快速的踏花而去。

羽朗的目光,无助的追随着她的背影,她逃离一样的身影,在满坡紫花中,依然唯美如昔。

直到她消失在树丛那头,他才缓缓收拾留恋的视线,垂下头,手抬起,露出下面的书本,他拿起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慢慢收入怀中。

冰雁魂不守舍的返回前院,路过茜朗院门,刚要进,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一定不佳,便转回头,先回了自己院中,稀里哗啦的洗了脸,褪了外衫,一头倒到床上。

老娘先平复一下受创的心灵再说。

羽朗赶紧透明,不懂情事,那种书肯定是谁拿来骗他的,回事谁这样作弄他呢?他接触的人不多啊,霖其?他敢么?敢戏耍羽朗?至于为什么羽朗要拿给她看,应该就是因为茜朗的病状,他是想让她懂点医术,能随时用。但是,现在想想,也有不对啊,羽朗这么高的医术,怎么会这种图当成穴位图呢?难道他不觉得哪里不对劲么?

呃,一想到羽朗挂着一张清心寡欲美若仙谪的脸,一本正经津津有味的看着春啥图,她就,她就……

睡不着啊睡不着,精神这么兴奋,完全没法休息,算了,也出来这么久了,茜朗一定在等她了,还是去陪茜朗比较靠谱,至于羽朗嘛,不过是一场乌龙一场游戏而已。

回归淡定,冰雁迈着小碎步,悠悠达达的来到茜朗屋。

茜朗正精神萎靡的倚在床头,头发凌乱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十分难过。

“茜朗?”冰雁扑了过去,蹲下身以手托起他的脸庞,当见到他脸上无有泪水,她才轻吐了口气,柔声道:“好了宝贝,我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茜朗的疼爱几乎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她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是看的相当重的,就像以前巴巴的搂着自己的钱。她分的很清,不是自己的,她一般不会花那个力气,浪费感情。

索性,茜朗并未露出怨夫的表情,只是脆弱的冲她一笑,还安慰她道:“我没事,就是有点无聊。”

“也是,你这么好动,这些天可困坏你了。”冰雁扬唇一笑,忽而眼珠一转,兴奋地说:“对了,我想好了,回头给你弄个轮椅,你就能自由活动了。”

恶女嫁三夫  127,终于要表白

茜朗缓缓抬头,眼睛瞪了起来,“你当我残废啊!”

冰雁连忙抚他的胸,“莫气莫气,只是临时的嘛。你看你,全身除了屁股和手,都是伤,坐着挺好的,比躺着还好。我不是怕你闷嘛,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自行走动。”

茜朗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原本绒绒的睫毛也不再显得温柔,“你是想借机甩掉我吧。”

冰雁的脸绿了,心莫名的慌起来,“哎!”茜朗一把拉住她的手,耸着肩膀咯咯笑起来,竟是笑的风情万种,“果然是惊弓之鸟了!”

冰雁气郁的瞪着他,狠下心推了他一把,“死小子!”

“疼啊!”茜朗皱起眉头,哀怨的瞥了她一眼,“反正我就是不要那东西,我就要你陪着我,我就要磨着你。谁让你欺负我。”

冰雁无语了,算了,不跟病号计较。

茜朗悄悄的审阅了她一眼,伸手轻轻推她。

“干嘛?”

“我想,如厕。”非常害羞的声音。

冰雁挑眉,“自己去。”

又推她,“会摔的。”

“你昨晚怎么没摔?”

“很辛苦啊,所以离了你还是不行。”巴结的露出星星眼。

冰雁受用  的撅嘴一笑,“好吧。”说着,转身搀扶他下床,给他披上了外袍,现在天气还有些冷,可不能着了凉。

茜朗主要是一条腿伤重,走起来一拐一拐的,冰雁架着他这一面,将他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这才顺顺当当的去了茅厕。

到了,冰雁架着他摆好姿势,两人就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干吗?你解啊。”冰雁催。

茜朗的神色复杂,难得在这张城墙厚的小白皮上显出一些羞臊来,“你,你出去。”

冰雁心里笑,面上却一本正经,还带了些疑惑,“我们是夫妻啊,怕什么。”

“你在我尿不出来啊。”茜朗乞求的推着她,眼泪汪汪的。

冰雁露出嫌弃的表情,“还装纯。”然后扭开头,“我转过去行了吧,没有我扶你,你要是掉进茅坑里怎么办?”

“你……”茜朗气结,又没办法,最后哼了一声,也只得退而求其次了。

完事后,两人怪异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不语的相扶着走回去。

“你看,什么是夫妻,就是这样,你扶着我,我扶着你,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冰雁幽幽的,轻声说。

茜朗缓缓转过头来,深深的望着她。她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愿意和他相扶着,走过一生一世。

下午,羽朗按时来换药了。

再见羽朗,冰雁免不了内心慌张,可是表面上她不表露一丝痕迹,不仅是因为茜朗在场,而是,她压根就觉得,这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羽朗是个蒙在鼓里的,只要她假装什么也没有,那就是什么也没有。

但是她毕竟不是个老道的,在帮羽朗换药时,她还是有小范围的神游,出了一点点小差错。还好无人注意。而羽朗从进这道门时,就保持着一贯以来的清淡安静。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说他根本什么也没想。

因为茜朗是醒着的,这次换药更加迅速,完了后羽朗也并没有做逗留,收了药箱一声不响的出门去。

冰雁余光中见他出了门外,才暗暗吁了口气。不管如何,还是会尴尬的。

不过这一切,终是没有逃得过茜朗的慧眼。然茜朗也是个深沉的,至始至终保持着不动声色。

他不是不愤怒,只是,有些事情,说破了,并不见得是好事。虽然他也着急,也无措,甚至,他也害怕。

他相信现在冰雁是真的爱护他,真心疼惜他,但是感情这个东西,尤其在遇到她完美无缺的初恋时,怎么谈把握?

爱情,一半是把握,一半是命。

他不是束手无策的人,但也知道适合而止,否则就是适得其反。

他绝不是那种为了芝麻丢西瓜的蠢货。

山上的气候与正常的四季稍有区别,这边白雪皑皑,那边就郁郁葱葱,这边山花烂漫,那头可能细雨蒙蒙。

但是至少,府内的空气是一天天暖和了,冰雁偶尔会想起后山的桔梗花,不知道是不是还开的灿烂。

近一个月的时间,缓慢而连绵的度过,平静安详,一切顺利,茜朗的伤大好,大片的伤疤已结痂,绷带也拆了,个别的疤掉落,露出新鲜细嫩的皮肤。

冰雁很激动,因为羽朗说在时候不能让他见太阳,可是为了让他不闷,冰雁每日不嫌麻烦的给他做好一切防护,扶他到凉亭坐着,并尽心尽责的在身边呵护着。

这时候,已经不会再换药了,所以,羽朗也不再来了。

其实这段时间,平安的相处下来,已没有了尴尬,大家都似乎忘了那件事,只一心伺候着茜朗。

冰雁也渐渐不在为这些事而想,因为随着茜朗的伤好,她有新的东西要面对。就是美朗。她不想每日顶着美朗正妻的身份,和茜朗做恩爱夫妻,虽然知道非常困难,也许对土司夫妇二人来说,对族人来说,她这是大逆不道,可是她宁受万人指责,也不舍得委屈茜朗。

茜朗没有这个苦恼,他似乎不在乎,确实对于他来说,什么名义什么身份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冰雁的心。他不在乎这个家,也不觉得他属于这个家。

因为茜朗几乎能完全自理,现在冰雁也经常回自己院中休息,做些精神上的准备。美朗已经几乎没回过这里,也许平时回来有拿东西或者换衣服,可是很巧的他们没有遇到过。冰雁也在想,也许美朗已经不在乎她了,在这件事情上,如果男方主动放弃,自然是最好办的。所以,她很狡猾的想从美朗下手,虽然她深深伤害过他,但想来他一个大男子汉,现在又有了新欢,看在曾为夫妻的份上,也许不会为难她。

但是她想错了。

她想的错不是美朗,而是羽朗。

当她这天犹犹豫豫,鼓足勇气想出去寻一寻美朗时,却意外的在门口看到了徘徊不定的羽朗。

好似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冰雁摸不着了头脑。

一脸疑惑的走上前,羽朗转过头来,看着她,英挺纤长的身板微微的有点僵硬。

“羽朗?你在这,找我吗?”

羽朗平静的看着她,只是眼睛水汪汪的,似有千言万语,尤其动人。“是。我有话,跟你说。”

冰雁没来由的有点紧张,不会现在搞明白了穴位图,跟她道歉来了吧?真的不必再提了!

“其实,没事的,我都忘了。呵呵。”

羽朗微一侧头,眨了眨眼,一脸懵懂,“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冰雁甩了甩头,“那你是有什么事要说?啊,要不你进来吧,进来说。”不能把客人堵在外头吧。

羽朗介意的望了望院内,冰雁知道他的意思,连忙解释:“你大哥常年的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人。”

羽朗脸上表现出一种悲悯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冰雁又自觉的劝解他,“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心思都在茜朗身上,我和美朗已经快要结束这种关系了。”

羽朗似倒吸了口气,宇眉微蹙,略有些着急地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现在一切还都不好说。”冰雁敷衍了句,再次邀请,“过来吧,别老站着,有事进来说。”好像习惯了,她却他的院中就自然而然,换他来这里,两个人都客气了几分。

“我们,去亭子里说吧。”就算这院中只有她一人,但是,他要说的事,似乎在这里并不合适,他还无法面对面的坐下来,跟人提这件事。

鉴于上次的囧事,冰雁有些纠结,羽朗这人,她永远把不住脉,不知道他会开什么枪。可是不去,又不合适。心里腹诽着他干吗重视和玩深沉,有话直说不就好了,面上,还得装得谦和得体的样子,“好,走吧。”

亭子里因为多了春意,比以前生趣了许多,此时正值清脆的上午,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得这片景树苍翠欲滴,天空中偶尔飞来几只鸟儿,停在树梢间欢快的鸣叫着。荷池对面,茂密的藤条攀爬在粗大的古木上,在一片浓绿间点缀着似小喇叭的白花儿。

“原来这里这么美了。”冰雁感慨着,从当初嫁进来时,已是深秋,她还未见过府上的春天,柔美光鲜,化解了草原人一向给人的粗犷的感觉,真是别有一番新意。

张开手臂欢喜的转了一圈,目光不期然对上羽朗的眼睛,他正若有所思的温柔幽深的望着她,这样的眼神,似凝聚着浓郁的情意,浓郁的比过这满园的春意。冰雁莫名的心跳了一下,心弦骤然紧了。

恶女嫁三夫  128,我喜欢你

怪异的气氛中,看着冰雁刻意的回避开去,羽朗亦渐渐的收回了视线,眉心忧郁的颦蹙起来。

这件事他想了很久,要不要主动说,要不要争取,虽然他是一天天看着她与茜朗的恩爱,可是自己的这份情,无处依托,虽然他也能承受住寂寞,可如果连试都不试,岂不是像霖其所说,对不起自己的感情,恐会遗憾终身。

他总结上次她的逃避,后悔自己不该在茜朗重伤的时候找她,茜朗身体不好,她更没有心思理会他,于是他耐着性子,也在一遍遍思量中,等到了茜朗的伤好,等她能清晰能理智的看待自己的情绪,再走到这里来,跟她要一个答案。

但是当现在面对她,望 着她清丽的笑容,他又犹豫了。

他自问,在他曾经的宗教学涯中,只用一颗清目已阅人无数,又因他精通星相算卦,更是能通晓各色人的心思,只是从不屑于放在眼中。也就是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放在心上,不用心去想。可这一次,他唯一在意了一个人,却永远也看不懂她的心思。虽然她的心思也很单纯,但万事通的他在她面前,所有的本事都是不作数的。

不看他对茜朗温柔的时候,他觉得这样相对也很好,他喜欢他们自然的相处,不想因为自己的索求而令她为难,不想她对他的眼神改变,不想她逃避,不想她远离。

隐隐的,他也悲哀,为何那些时,她情深深雨濛濛的追着他时,他没有在意……

“羽朗?”冰雁小声的唤了句,有些怯弱的朝他看过来。平时羽朗是话少,两人也经常相对无言,但他既然把她叫出来谈事情,却久久不开口,又一脸的严肃,不免,让人心里打鼓。“是不是,是不是茜朗有什么不好的事?他的病?有状况吗?”

又扯到茜朗身上去了,难道在她心里眼里,他们之间,能联系的只有茜朗了吗?

羽朗无奈的吸了口气,侧头看向她,“没有,跟茜朗无关。”

“那就好。”冰雁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这些天,真是劳烦你了。恐怕耽误你不少正事,你本是清净的性子,却总让你跑来跑去。”

“救人是大事,况且救的人又是我弟弟,无有怨言。”羽朗淡笑了笑,抬头看向树梢,那里有一只小巧的黄鹂鸟,在枝头蹦来蹦去,活泼的就像曾经的她一样。“人都会变的,我是,你也是。”

冰雁敛眉,一时闹不清羽朗的突然诗意为哪般。

“你曾经问我,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茫茫人海,能有此一遇,现在看来,确实是难得的缘分。”

想起过去,冰雁也有几分感慨,“我还记得你说,缘分是空的,什么都是空的。”说一点点都不怨恨,是不可能的。毕竟是自己曾经的一腔热情。

羽朗脸上闪过一抹愧疚和窘迫,侧低头瞄向她,“之前是我的错,请你原谅。”

这就客气了是吧。冰雁干干一笑,“过这么久了,早就忘了。”

“我没有忘,反而越来越清晰。”羽朗蒙蒙的望着她,说不出的飘渺动人。“那时的你刚烈肆意,奔放自由,实是令人艳羡。”

“我现在也很刚烈啊,只是嫁了人,当然要收敛一些,再疯疯癫癫的,不是有点傻了吗?”冰雁抿着唇笑,抬手扭断了伸进亭子里的一根绿枝。

羽朗弯眉一笑,“不会,怎样的你都是你。外表怎么变,人的内心不会变。”

冰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跟他这种人聊天真绕弯子,一会儿变,一会儿不变的,闲的。

羽朗静静望着她,眸色迷蒙柔软起来,“若能让你一直肆意的快乐着,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冰雁意外的看向他,目露疑问。

“因为我喜欢你。”羽朗坦然的轻声说。

冰雁倒吸了口凉气,脑子里轰的一声,半天回不过神。这个羽朗,为什么总是能让她发懵。“你,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羽朗再一次,深情而笃定的望着她说。

冰雁眼睫毛轻颤了颤,竟是无法迎对他的目光,迷迷糊糊的垂下眼帘,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在说什么啊?喜欢她?喜欢她……呼,深呼吸,淡定淡定,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评定羽朗,他所说的喜欢她,一定是觉得她人好,时候单纯的欣赏与羡慕,圣洁的神仙哥哥是不懂那男女之情的,她不能用凡俗的眼光定位他……

尴尬的冲他扯了扯嘴角,笑的极勉强,“谢,谢谢你。”说完,她还是没有勇气再面对他,竟鬼使神差的转过身,逃避的跑下亭子,往回路奔去。

“冰雁!”羽朗急迫的喊了她一声,最终也只有无奈而痛心的望着她远去。他没想到她突然跑掉,没想到她就丢了句谢谢就走了,这算什么?她说谢谢,是婉言拒绝吗?或者,是他吓着她了吗?他这么可怕吗?还是她太害羞了?或者说太意外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失落的垂下头,他颓然的倚在了亭柱上,他是千思百转才鼓足勇气跟她表白心迹的,可是和她……是不是太突然了,她一时无法接受?那么,他是不是应该给她点时间?也是哦,他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了,没有道理要强迫她一定立即回答,所以,他要等。无论如何,他对今天所说绝不会后悔。

冰雁一路飞奔着跑回自己院中,此刻的她,已没有心情去找什么美朗了,虽然百般催眠自己,可是,能听到羽朗说喜欢你,也是一件令人发疯的事情。羽朗人是清傲冷淡了些,可他并不傻呆,难道他就不知道说喜欢你是什么意思吗?这种话能随便说的吗?难道,难道他是真的对她……?

不会不会,这怎么可能呢?

她自问,她还是那个她,就像他说的,她从前的泼辣,现在的刚烈,都不是他这种人喜欢的型,她曾经闹腾过他,瞧他烦的啊,各种嫌弃啊,他根本不喜欢她这种吵杂的女子!

虽然这些日子,他们是比以前相处多了,可都是很君子也很淡泊的交流,而且都是为了茜朗才接触的,怎么想,他们也没有什么深刻的交往,他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喜欢她呢?一定是误会,是误会。

唉想什么呢,就算现在天上有馅饼掉下来,她也没资格接啊。她有茜朗呢,说过对茜朗要全心全意的。她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三心二意瞎胡闹,她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

呼,虽然这样想,可是和被自己视作神仙的人儿突然对她说喜欢你,她还是有些纠结啊各种不淡定啊……

以至于下午去见茜朗时,脸庞还有点热热的,眼神也有点飘忽。

“冰雁,你身体不舒服吗?”茜朗拉住她的手,柔声问,“是不是这些天照顾我,累着了?”

猛摇头,“没。啊,我是在想,在想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茜朗缓缓收回视线,“要去找他们说吗?”

“嗯。”

“不要去。”茜朗却是果断的阻止了她。

“为什么?”冰雁惊慌。

“他们会有各种法子为难你。”茜朗面色含恨。

“我不怕。”

“可我不舍得!”茜朗叫着,情绪激动。

冰雁心动的蹲下身,轻轻怀住他的腰身,脸颊蹭上他的胸膛,“可是不然呢?我们没有正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总要去面对的。”

茜朗握住她的手,“那也是我去。你是女子,是媳妇,你没有反抗的权力,家法,族规都在等着你,我怎能见你受一点点伤害?我好歹是这家里的老三,总是有些身份的,由我去争,去夺,总是有些道理,也淡了些家法的。”

冰雁缓缓看向茜朗,眸中渗入了说不出的深情。茜朗实则是个懂事的,疼人的,平时再怎么小气吧啦,遇上正事,还是个有担当的。有夫如是,她夫复何求?

那些个不切实际的贪念,压根不该有。

恶女嫁三夫  129,混乱的婚姻关系茜朗身上的疤,十天以后,掉的差不多了,呈现出娇嫩的新肤,与之前完好的皮肤比,除了显得粉嫩些,薄一些,竟吻合的无有痕迹。

大家都很高兴,土司王更是兴高采烈,特别把一家人都召集起来,用宴。

这会儿,坐在宴席上,最不自然的是冰雁,对面,左侧坐着的是一脸冷峻的美朗,他手边还坐着一脸柔媚的益西。右侧,则是坐着依然淡泊,但明显比平时多了些表情的羽朗,从坐下时,便时不时的将审阅的目光投向她。弄的她很是别扭,看对面两兄弟简直像牛头马面,几乎不敢抬头了。

身边的茜朗不动声色,但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冰雁这些天的不安,他可是早就心中怀疑,如今看这情形,怕是推测的不错了。

两位长辈很兴奋,笑呵呵的招呼,“孩子们,咱们一家人好久没这么齐全的聚了啊。今儿,茜朗身体康复,阿爸很高兴,这全是羽朗的功劳啊,阿爸很欣慰,你们兄弟能互帮互助,全是阿爸的好儿子!以后,咱们父子四人,齐心协力,稳守我们的天下。来,干一杯!”

兄弟几人相互淡漠的看了一眼,敷衍的举杯。

冰雁迎着这场合,却是低低的轻嗤一声。你说这叫什么家庭聚会?土司夫妇可真行,说的怎么冠冕堂皇。他们默认她和茜朗坐在一起,也主动把益西请到席上,从刚才,她就一直在接受益西挑衅示威的眼神了。她好在是这家的媳妇儿,就算和茜朗在一块儿,也没有违背族规,只差一个仪式他们就是正式的夫妻。本来庆祝茜朗康复是件高兴事,可现在益西在算什么?还默认益西也是家人,这是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啊。

唉算了,她没资格发唠叨,她也无须跟他们计较。反正这顿饭,她吃的不爽就是了。

不光她,一个席上,除了那两夫妻,其他人都各怀心事,嗨不起来。虽谈不上死气沉沉,可是气氛终是有点生硬。看得出美朗因身边坐着时时粘着他的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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