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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稀松)-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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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sè,听不太懂。秦怜芳微微皱起了眉,一边用心记着,一边纳闷为什么不让做笔记。
“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可不能光喊不练哪!”孟有田开始进行总结了,他举着手里的枪说道:“可别小看了这偷偷摸摸的狙击,一天打死一个,一个月就是半个小队,一年就是两个中队。就说离咱们最近的敌人据点吧,那才有多少人防守?打死一个鬼子军官,可能会破坏一次进攻;打死一个机枪手,可能会让战友少付出伤亡。要俺说,没有练不出来的好枪法,只有不肯吃苦的懒汉……”…;光明的前景展现在众人面前,半个小队,两个中队,这样的数字让很多人眼中都shè出了激动的目光。冯志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直咬牙发狠,估计从明天开始,他手下的兵可要受罪了。
…………
rì落之际,天空一片深红的云霭,在暮sè即将来临的时候,锁柱子等人告辞回村。
“今晚我们来个大突击,半夜差不多就能把地道挖得离封锁沟不远了。”锁柱子冲着孟有田扬了扬眉毛,笑着说道:“咋样,你来不来打鬼子?”
孟有田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挖近封锁沟只是第一步,要扩展开,多设出口,俺才有更多的狙击点。”
“那还得等个一两天。”秦怜芳说道:“对了,你讲东西,为啥不让做笔记?我看很多人好象都没听懂。”
“没有啊,俺没这么要求过。”孟有田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沉吟了一下便大概猜出了究竟,笑道:“定是冯连长怕泄密,呵呵,他过虑了。”
秦怜芳眨了眨眼睛,说道:“倒也不是过虑,你的经验和技巧要是被敌人学了去,那也不是好事啊!”
“敌人有飞机大炮,还有坦克,这才是他们的优势。”孟有田不以为然地摇头道:“花力气培养狙击手,得不偿失。就象咱们用的游击战,还怕他们学去?形势不同,条件不同,各有所长,没有怕别人学去的道理嘛!”
“倒也是啊!”小全恍然道:“这下就放心了,俺还想着跟听课的那帮家伙好好说说,把嘴巴弄严实呢!”
“不必那么紧张。”孟有田淡淡地笑道:“俺的本意便是开展起狙击手运动来,正规军、县大队、区中队等部队举办训练营并且宣传狙击法则,以大锅炒的方式为训练原则,大家彼此交换关于狙击技巧与战术的想法等。以此来提高和培养狙击手,对敌人进行打击。俺还准备和冯连长谈谈,建议他对部队里枪法好的战士适当照顾一下,避免在冲锋中白白伤亡了。”
“最好你自己把讲的这些东西整 理成书面材料,就象推广地雷、地道那样,大范围地传播开来。”秦怜芳眨着眼睛建议道。
“俺只会说,不会写。”孟有田摇头拒绝,他不想太过显眼,传授经验和技巧时也尽量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打猎和战斗事例,让别人以为他是从实践中掌握这些技能的。
“就是懒。”秦怜芳翻了翻猫眼,说道:“那你说,我来整 理。一晚上的时间够不够?”!!!
第二十八章无题
孟有田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用不了一晚上,俺说得快点,你再写得快点,也就三五个小时。”
“那你跟我回村,抓紧时间把这工作弄完。”秦怜芳说道。
“不,俺不回去。”孟有田退了一步,目光有些闪烁,“就在这儿,你写完了让冯连长派人送你回去呗!”
“也不知道你怕什么?”秦怜芳有些无奈地白了孟有田一眼,说道:“好,就在这儿,听你的……天sè黑了下来,暮sè笼罩着四野,远处的景物黑糊糊的一片,静悄悄的。
斋藤从碉堡的枪眼里透过瞄准镜仔细观察着外面,看似平静沉稳的外表下面却隐藏着一股焦虑。宫本没有回来,第二十八章无题两个人约好的,夜晚要守在据点里,狙杀可能会再来袭击的敌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重地压在斋藤的心头。
难道宫本出现了意外,尽管斋藤极不愿意相信,但却无法摆脱这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越来越象是被时间所证明。
经过了一次袭击,据点里显得很沉静,很压抑。探照灯在集中扫寻敌人上次可能出现的地域,但地下的紧张工作显然不是鬼子所能知道的。
身后闪了一下亮光,斋藤jǐng觉地躲开了shè击孔,喝斥道:“不要点灯火,这是命令。”
“哈依!”一个鬼子军官赶忙熄了灯。但斋藤已经看清了这是出去找寻宫本的带队军官。
“怎么样?没找到吗?”斋藤带着一线希望开口问道。
鬼子军官沉默了一下,低沉地说道:“哈依。我们没有找到宫本君,还有他的助手。但是——”
“但是什么?”斋藤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树林里有血迹。军犬追踪到河边便丧失了目标。”鬼子军官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说话的语气里显出了愤第二十八章无题怒,“该死的支那人,竟然把事情做得这样绝。”
斋藤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尸体也是会说话的。时间允许的话,支那人当然会做得干净一些。这是一个心思细密的对手,也是一个可怕、可敬的对手。好了,你走吧!”
“哈依!”鬼子军官不是很明白斋藤所指的尸体会说话是怎么回事。也对斋藤用可敬来称呼对手感到费解,但他没有多问,转身退了出去。
尸体会说话,这不仅适用于刑侦破案,对于狙击手来说,也可以从中弹的部位、角度,以及其他一些线索,推断出对手的shè击特点,并从中吸取教训或增长经验。显然,孟有田没有给斋藤留下这样的机会。
“长官。”黑暗中。斋藤的临时助手小林不解地开口问道:“我不明白,您为什么用可敬来形容对手。”
斋藤坐了下来,闭着眼睛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一个好对手,用可敬来形容并不算什么,但就是千万不要轻视他。宫本的shè击技术是一流的,如果说弱点的话,那就是不够沉稳,而且过于自信。明天。我们去河边,或许有些线索在夜sè中是被忽略了……在战乱时代,很多文弱的读书人会痛悔自己把时间浪费在书房桌案上,而羡慕那些有个好身体,有把子好力气,能在关键时刻拼杀的粗汉。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讲,读书人如果锻炼好身体,对一些技能的掌握却要比那些目不识丁的汉子快几倍。
跳眼法,一种无需使用专业器材的简便测距法:观测者闭上右眼,右手臂向前伸直,竖起大拇指。在目标上选择一个点,以大拇指左侧与之对准。手臂不动,再用左眼观测,记住此时大拇指左侧对准的位置,并估算该点距离至目标点的距离,然后乘以十倍,便是观测者与目标间的距离。其原理是人两眼瞳孔的间隔约为自己臂长的十分之一,将测得实地物体的宽度乘以十,就得出了站立点至目标距离。
当然,经验不足或领悟能力差的人会产生较大误差,要经过反复练习,不断熟练后方能提高准确度。
但就是这样一个小技巧,对于很多农家出身的士兵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理解和掌握的。而负责记录整 理的秦怜芳却很快明白了其中的诀窍,并兴致勃勃地练习了好几次,尽管外面的天sè已经黑了。
“开始时要想保证准确度,可以多测几回,取几次结果的平均值。”孟有田笑着补充道:“别玩儿了,赶紧写吧,外面都黑了,你那猫眼还看得清哇?”
“我是猫眼,你是夜猫子眼。”秦怜芳回敬了一句,白了孟有田一眼,说道:“艺不压身,我多学一点有什么不好?没准我也能练成一个狙击手呢!”
孟有田愣了一下,象不认识秦怜芳似的仔细上下打量,然后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行,你的心不够狠,你的情绪化也很厉害,还有你的体力,这都是难以克服的因素。”
“谁说的?”秦怜芳不服气地辩解道:“我救治过伤员,也见过很多血淋淋的场面,以前还做恶梦,现在不了。体力也练得不差,能一气走几十里路呢!情绪化嘛,也就你能气着我,在别人面前可沉稳得很哪!”
孟有田眨了眨眼睛,呵呵一笑,说道:“你要有兴趣,那就找工夫慢慢练。反正女人要成为狙击手,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最关键的还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俺这人头脑简单,胡思乱想的事情少。”
“胡说。”秦怜芳撇嘴一哂,“你头脑简单,那我们就都成傻子了。”
“得,咱别废话了,傻子,快点写吧!”孟有田笑着拿出烟斗。
“傻子还能写快?”秦怜芳没好气地逮着机会踢了孟有田一脚,低头写着,头也没抬地幽幽问道:“你为啥不愿回村,是不是对胡指导员还有什么想法?”
孟有田沉吟了一下,说道:“在这挺好,村里人多眼杂,俺不想让别人知道俺啥时出去了,又在啥时回来的。嗯,俺继续说哈,风向以及雨雪天对shè击的影响,并且如何调整偏差……”!!!
第二十九章夜狙
秦怜芳刷刷地记着,还不时提出问题,这让孟有田不时地打量她,心中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会一心二用。
“狙击手在战场上的任务就是发现而不被看见,杀而不被杀。这无关于勇敢和怯懦,而是职业的特xìng。”孟有田说道:“狙击手也不会随意开枪,衡量狙击手的作用不在于他杀了多少人,而在于他起到了多大的作用。也许你爬行了很长时间,甚至潜伏了好几天,只为了一个极有价值的目标,只为了在最合适的时机shè出一枪。”
“要是疲劳了怎么办?”秦怜芳插嘴问道。
“所以最好是两个人出去执行任务,可以更换着监视,更换着休息。”孟有田说道:“当然,如果没有合适的助手,还是一个人比较安全方便。”
“什么叫合适?标准是什么?”秦怜芳抬头看了孟有田一眼,又低头继续写。
“那个,就是差不多点,起码别添乱哪!”孟有田挠了挠头。
“做你的助手,就是得听你的话呗?”秦怜芳揶揄着说道。
“那当然。”孟有田理所应当地说道:“找个cāo心费力的,还跟俺老抬杠,那不如不找。”
秦怜芳抬头斜视着孟有田,“说我呢,没把你当个宝儿似的供着。”
“没说你,你是女的,压根就不行。”孟有田撇了撇嘴,说道:“凤儿要跟俺来,俺都没让。就是因为俺意志不坚,容易激动。”
“是冲动。”秦怜芳咬着牙恨恨地在纸上狠狠划了一下,“凤儿,秀儿,鹃儿,看你多能耐。”
“哎,咱不说这个啊!”孟有田赶紧伸手打住。不悦地说道:“看你倒是挺激动的样子,最好去睡一觉冷静一下。好了,以后再写吧。今儿就到这儿。”
“不行。”秦怜芳差点把钢笔插到桌子上,瞪圆了猫眼,“好不容易逮着空儿。你又想偷懒。好,你不愿意听那个,我不说了,好好写行了吧?管你是激动还是冲动,又不关我的事情。”
孟有田翻了翻眼睛,没好气地说道:“嗯,记着,无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任何外界因素都不应对狙击手造成影响。不要想其他东西,头脑要纯净空白。只想着你应该做的事情。要学会控制自己,告诉自己只有一次开枪的机会……敌人的据点在地图上是一个点,公路则是一条线。点、线的控制对于敌人来说是不够的,何况还是不稳定的控制。这便使得敌人想达成“面”的控制还需要时间,需要兵力。
同时。据点易守难攻,是个堡垒,但也象是个铁笼子。封锁沟、铁丝网阻挡了强攻的脚步,也使得敌人进出变得很不方便。只有两个带吊桥的出口,等绕出去追击的话,袭击者或sāo扰者往往已经逃之夭夭。而且。还得小心被诱入地雷等陷阱的埋伏阵。
正如孟有田所说的那样,敌我双方都在根据自身的情况,尽可能发挥己方的长处,规避己方的短处。rì军武备好,火力强,战斗素质高,便攻城掠地,以正规战为主,希图一举歼灭敌人;而抗rì武装人数多,又是在本国土地上作战,但武器训练皆不如人,便采取避实击虚,利用熟悉地形地势的特点,对rì军进行sāo扰袭击,积小胜为大胜。
所以,在这场狙击对决中,孟有田和斋藤不好说是谁更强一些,但从主动袭击的角度来看,他会更主动,活动范围更广,zìyóu度更大,这让斋藤感到很难在一个舍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找到他,嗯,更准确的应该说是等到他。
一夜的等待没有结果,天还没亮斋藤带着人去河边检查了一番,在确定宫本已经凶多吉少后,他又在那里守了一天,依然没有动静。等斋藤疲惫地回到据点,要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孟有田又悄悄地接近了据点。
漆黑的夜空,象浸透了墨汁。但景物并不是千般一律的黑,山树林岗各有不同的颜sè,有墨黑,有浓黑,浅黑,淡黑,很象中国丹青画那样的浓淡相宜。而且这一切都不是静止的,都象在神秘地飘游着。
现在,孟有田不必再冒险蠕动着爬行几百米来达到shè程,经过rì夜的赶工,野外地道已经挖到了离封锁沟只有三四十米的距离。而且开始向两面延伸,他已经有了三个合适的shè击出口。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他在用子弹,而同时挖掘地道的人们在用汗水和辛苦。
主炮楼上的探照灯在不停摆动着,还在扫描着他曾经的狙击阵地。孟有田慢慢地顶开盖子,将简易潜望镜缓缓伸出去,仔细观察了片刻,寻找着探照灯扫视的时间规律。然后在探照灯刚刚扫过他的头顶之后,他端起枪,挺身露出头来。
几十秒钟后,孟有田屏住了呼吸,轻轻扣动了板机。伴着清脆的枪声,探照灯一下子灭了,黑暗重新笼罩着四野,但据点内却喧嚣起来,枪声乱响,人影晃动。
很好,正是趁乱袭击的好时候,枪声的掩盖,以及三八大盖枪管长、火药燃烧彻底的特xìng,敌人将很难发现孟有田的准确位置。
“啪勾!”在混杂的枪声中,一个挥舞手枪在指挥呼喊的家伙如遭雷击似的,身体一顿,象一根烂木头般倒了下去。
“啪勾!”,在混杂的枪声中,远远的一个人影倒了下去,手里的电筒在空中划着无序的光柱,摔在地上。
炮楼和碉堡里的机关枪响了起来,胡乱扫shè着,闪烁着凶狠的,但却盲目的光亮。
子弹在空中胡乱飞舞,照明弹飞上半空,将周围照如白昼,但孟有田已经收枪隐藏。混乱已经造成,他不想轻易暴露自己是如何接近据点的,这将是一个很好的挤走敌人据点的办法。如果地道不断拓展,敌人将陷入恐惧、愤怒之中,无法自拔。因为,来自黑暗中的、防不胜防的杀机,是最令人恐惧的。
第三十章心中的毒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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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兴奋驱走了身体的疲累,斋藤上了炮楼,在shè击孔里探出了枪口,透过瞄准镜仔细观察着,找寻着。/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可敬、可畏、可恨的对手,会是自己的一个传奇故事吗?
斋藤心里清楚,在与孟有田的角逐中,他应该是处于被动的一方。这无关于枪法和技能,而是两人所处的环境,所要达到的目的,以及所采取的方法和手段。孟有田就象一只狡猾的狐狸,可以在难以预测的时间,难以捉摸的地点择机而动。而斋藤要想成为一个好猎人,就必须付出更多的体力和脑力,去被动地等待,以期能碰上对手。当然,这种概率不算高,而且可能会把斋藤拖垮,从身体到意志。
找到他,一枪结果他,死在同行之手,这是他的荣耀。斋藤紧张地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物体和风吹草动。但搜索了一段时间后,他感到失望,范围太广了,嘈杂声太大了,他无法依据枪声找到目标可能的地域。
“告诉那些混蛋,关闭灯火,不要乱开枪。”斋藤咆哮起来,“这是给敌人制造机会。”
命令在下达,但混乱还持续了一段时间,又有两具尸体倒了下去,孟有田这回是真正地收枪而退了。贪婪是一个致命的弱点,知道适可而止,才能够活得长远。也只有活得长远,才能干掉更多的敌人。
猎人被狐狸耍了。起码斋藤是这样认为的。当天的一边淡淡地拖直了一条rǔ白sè的狭带,接着是一种酒醉了似的绯红渲晕时。(。)他也有了种醉了的感觉。眼睛里挂上了血丝,劳累过度的头脑昏昏沉沉。
“啪勾”!枪声骤然响起。方向是在吊桥外面。斋藤强打jīng神,在炮楼上举起望远镜。
“啪勾”!又是一声枪响,在望远镜的视野里,斋藤看见吊桥旁边倒着一具尸体,相隔十几步,另一个倒下的士兵还在进行着临死前的抽搐。再往远处搜寻。田野似乎未还睡醒,暗影幢幢,充满了缄默。
视线有些模糊,枪声杂乱地响了起来。斋藤无力地放下了望远镜。主炮楼离吊桥还有两百多米的距离,即便他找到了袭击者的位置,恐怕也无法在shè程内将其击杀。受不了了,敌人是要活活折磨死他吗?当他夜不能寐,jǐng惕守候的时候,敌人可能在呼呼大睡;而他累得眼睛酸痛,头脑昏沉时,敌人又再次出现,用枪声和尸体向他示威。是的,就是示威这个词儿……敌人接二连三地倒在了孟有田的枪口下。这消息通过秦怜芳立在区中队大院里的木牌象后世最新的球赛比分一样在流传。三个,六个,八个,十四个……连村民们都在猜测明天会有怎样的更新数字。
他娘x的,本来想让姓孟的死瘸子承 受危险,最好被鬼子的神枪手打死,但却让这小子声名大振。胡嘉英用力过猛,钢笔尖划破了纸张。想到孟有田被人称赞,被人关注。再想到秦怜芳带着喜悦和敬慕的神情每天在孟有田的功劳簿上添字加划时,嫉妒的毒火便烧灼着胡嘉英的心。
是的,如果没有孟有田,凭自己的学识和口才,或许早就成了区中队的领导人。那几个土包子,锁柱、小全等人,还不是心悦诚服地唯自己马首是瞻。
起初,胡嘉英并不是那么恨孟有田,他只是想把对新成立的区中队最有影响力的人赶走,以便建立自己的威信。他要把区中队当成自己成功的第一个台阶,做出一番成绩。
但事情并不象他想的那么简单,开始还算顺利,他的慷慨陈辞,他的周密计划,让别人都投来了敬佩的目光。尽管第一次的行动有些不顺利,但这并不是他的错,是那些素质差的泥脚杆子误了事。是的,他是这么认为的。可自从那次行动后,锁柱子和小全这两个正副队长的态度开始转变,开始抵制他。并且有了他们不应该有的想法。
对,就是孟有田在捣鬼,他不甘心被赶走,在暗中控制着这一切,破坏着他的计划,破坏着他取得成绩的道路。
特别是在胡嘉英喜欢上秦怜芳之后,秦怜芳的不冷不热,在言语交谈中对孟有田的推崇和佩服,更是撒下了一颗有毒的种子。当然,他知道秦怜芳不大可能会嫁给孟有田,但孟有田在秦怜芳心中的地位却是他极想取代的。只是这看起来很困难,而这个困难不解决,秦怜芳大概就不会青睐于他。
事业上的阻碍,感情上的羁绊,孟有田越来越成为胡嘉英的眼中钉,肉中刺,必yù除之而后快。
狡猾的家伙,竟然不在村子里住,他是做贼心虚,怕见到自己?胡嘉英轻轻抚着额头,苦恼地思索着。
“秦姐,一会儿回去就杀鸡吗?”一个女孩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胡嘉英抬头一看,说话的是妇救会的秀芬。
院子里,秦怜芳工工整整地将木板上的数字修改好,笑着说道:“再等两天,孟大哥他们那里还有呢!”
他娘x的,胡嘉英忿忿地骂了一句,不仅被人崇拜称赞,还要吃好的喝好的。自己呢,什么时候能被秦怜芳这么疼着想着惦记着。
“秦主任,小孟同志又干掉了几个敌人,真是令人振奋哪!”胡嘉英走到门口,脸上换了和熙的笑容,说道:“杀鸡犒劳嘛?应该的,不如用我的钱来买!”
秦怜芳礼貌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是杀鸡犒劳,而是给孟大哥他们预备的干粮。用油炸过的鸡肉,很抗饿,比较适合做长时间潜伏的干粮。至于这鸡,就不用胡指导员破费了,都是土门村按时给孟大哥送来的,谁的钱也不用花。”
“鸡肉再用油炸?”胡嘉英想了想,笑道:“这倒是新鲜,不如这样,做的时候叫我一声,我也学习学习。”
秦怜芳不疑有它,说道:“其实也不用学,很简单的,用面裹……”
“呵呵,还是看看怎么做!”胡嘉英笑着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说道:“记政治理论还行,记怎么做饭,可就不灵光了。”
“那好!”秦怜芳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胡指导员,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还有些工作要处理呢!”
“那你快去忙!”胡嘉英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回屋,眉头皱了起来,眼中透出一丝yīn沉的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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