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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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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辽帝一死,幼君继位,内部必生不稳,这正是用武力夺取燕云的大好时机。

    以赵匡胤的非凡眼光,到时候必定会改变方略,抓住这大好的时机北伐,哪里还用得着花钱赎地。

    而且,辽帝毕竟是在跟自己会晤时“病发”,眼下辽人是没时间起疑,辽帝一死必有人会心生怀疑,石韦当然不会傻到留在这里等着被猜忌,赶紧走人才是王道。

    当下石韦便传出命令,命使团三百多号人暗中收拾行装,准备随时动身归国。

    却说石韦这里紧锣密鼓的忙碌时,扮作宫女的萧绰已经悄悄的回往了宫中。

    回到宫之后,萧绰赶紧将身子擦了一遍,洗去那些血腥味。

    她这边刚刚的忙乎完,圣元宫那边就传来了急报,言是大辽皇帝病危,请皇后速去主持大局。

    萧绰佯装大惊失色的样子,忙是挺着大肚子,慌慌张张的赶往了圣元宫。

    迈进宫门的一瞬那,萧绰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

    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方面她心怀着内疚,不希望耶律贤被自己活活气死。

    另一方面,萧绰又很害怕,害怕耶律贤没死,如果是那样的话,死的人就是自己和石韦,连同肚子里那未出世的孩子。

    她便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忐忑不安的进入了内宫。

    众御医们惶恐不安的上来参见,一个个都胆战心惊的,纷纷自责无能,向萧绰告罪。

    看御医们这样子,想来耶律贤已经是无药可救。

    萧绰松了口气,竟有些暗自庆幸,旋即她又自责自己铁石心肠,听闻丈夫将死,怎么还能高兴呢。

    她便佯装震怒,将那些御医们大骂了一通,然后才心急火燎的进了去。

    转过那仕女舞屏,萧绰的心一下子跳得更急促起来。

    却见锦床之上,耶律贤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面色惨白如纸,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乍一看还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死人。

    “陛下~~”萧绰容颜带雨,泣声便扑了上去。

    她紧紧的握住了耶律贤手,发现他的手已冰冷,几无体温,这正是垂危将逝的征兆。

    感受着那冰冷的体温,萧绰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脸庞滑落的泪水,悄然滴落在耶律贤的脸上,那一丝泪的温暖,似乎浸入耶律贤的身体,让他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接着,耶律贤缓缓睁开了眼睛。

    萧绰看到耶律贤醒了过来,顿时花容惊变。

    而耶律贤看到萧绰的一瞬那,僵硬的脸上却立时狰狞起来。

    “贱……贱……”

    愤怒的耶律贤想骂她一声贱人,但此刻他已是半死之状,嘴巴里像是被灌了浆糊一般,空张着嘴,却始终无法吐出一个字来。

    见到他这样子,惊恐的萧绰情绪又重新安稳下来。

    她过身子,将耶律贤的表情挡住,不让四周的下人看到。

    然后萧绰凑近他耳边,歉然道:“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臣妾吧。”

    耶律贤颤巍巍的抬起手,想手掐她的脖子,萧绰赶紧将他的手握住,嘴里道:“陛下你想说什么,臣妾在这里听着呢。”

    耶律贤一腔的怒火,可惜却无法出口,只能干瞪着眼瞧着萧绰演戏。

    萧绰附耳在他嘴边,装着倾听了半晌,忙是喝道:“陛下要立遗诏,还不快去准备。”

    左右闻令,赶忙取来纸笔,连同皇帝的玉玺一并捧到。

    萧绰便装着转述耶律贤的样子,矫诏称耶律贤死后,皇子耶律隆绪继皇帝位,皇后萧绰临朝听政,代掌朝政。

    耶律隆绪乃耶律贤**,眼下年不过五六岁,按照辽国的传统,幼帝继位,皇太后代掌朝政也不违制。

    萧绰虽然情绪不稳,但到底不是一般的女人,当此惊变时,还记得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这一道遗诏一下,便等于是确立了她在辽国的统治权威。

    诏书拟好后,萧绰又把玉玺塞在了耶律贤手里,手把着手,强行的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盖了玉印。

    说不出话,无力反抗的了耶律贤,只好干瞪着眼,任由萧绰摆布的立下了这道遗诏。

    当那一道鲜红的印迹盖下之时,耶律贤的胸中的怒火也已烧至巅峰。

    他眼眸充血,猛吐数口鲜血,仰天大叫一声,旋即倒在了床上。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兴师问罪来了

    (感谢傻君兄月票)

    夜色已深,馆舍之中,石韦在来回踱步。

    外面脚步声就没停过,人影来来往往的不时从窗户前晃来晃去。

    自“耶律贤事件”过去已有半天,外面依旧是一片平静,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石韦却很清楚,那静谧的夜色中,正酝酿着一场剧变。

    幽州城就像是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喷涌而出。

    石韦可不想留在这里,等着被滚滚的岩浆烧死,他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迫切的想要回到故国。

    房门推开,杨延琪扶着剑进来,“大家都已经收拾好,随时都可以出发。”

    石韦点了点头,拿起一封书信交给杨延琪,叮嘱道:“你把这道文书派人送往辽人衙门,明天一早咱们就起程。”

    “嗯。”杨延琪接过文书,转身就欲离去。

    正当这时,熊青叶匆匆的赶了来,神色凝重道:“大人,事有不妙,外面街上忽然出现了大量辽兵,正在包围整个馆舍。”

    石韦的心头咯噔一下。

    辽人在这种时候突然增兵,这显然是一个坏信号。

    莫非耶律贤没死?又或者萧绰没有及时控制住局面?

    “告诉大家不要慌,严加戒备,你们跟我出去看看。”石韦镇定心神,带着一众部下匆匆的赶往了大门口。

    此时馆舍的大门外已是一片通明。无数火把将大门口附近照得耀如白昼。

    大门左右的兵力已增加了近两倍。三百多号全副武装的军士,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看这辽兵这帮汹汹之势,就差一声号令冲进来杀个血流成河了。

    石韦扫了一眼众辽兵,暗吸一口气,昂首从容的向门外走了过去。

    门口的辽兵立刻排在一列,将石韦的去路封住。

    石韦瞪了对方一眼,厉声道:“本使要出去面见你家大臣,还不快将路给本使让开。”

    门口的契丹武士们如铁塔一般站着,纹丝不动,完全无视石韦的喝斥。

    旁边的杨延琪当场就怒了。拔剑出鞘,清喝道:“谁敢挡路,姑奶奶就砍了他的人头。”

    杨延琪这般一拔剑,几百号辽兵也纷纷拔出兵刃。紧接着,石韦身后宋军战士,刀剑急是拔出。

    金属摩擦之声一时大作,双方剑拔弩张,隔着一道大门对峙,眼看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石韦不傻,这要真动起手来,岂不是自寻死路。

    他方才那般厉喝,说不好听点就是在虚张声势,眼下辽兵半步不肯退让。他心里边顿时就虚了。

    只是身为大宋使臣,眼下却被辽人跟囚犯一般困于馆舍之中,实在是大损大宋的国威,石韦自然也不能视而不见。

    石韦便示意杨延琪等不要冲动,转而大声道:“我乃宋使,尔等这般行径,实在是无礼,必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辽兵依旧沉默如山。

    须臾,辽兵们分开了一条道,一名武装大步而来。

    来者。正是耶律高八。

    “耶律兄来的正好,我倒想问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石韦皱着眉头道。

    耶律高八拱手道:“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得不如此,还望石兄见谅了。”

    石韦冷哼一声:“我带着大宋天子的诚意而来。一不偷二不抢的,你们为何要重兵围困。这是什么荒唐的命令。”

    “我朝陛下在石兄你这里突然发病,事出有疑,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石兄能够理解。”

    耶律高八的话令石韦心中一凛,看样子辽国方面也不全是傻子,他们已经对此产生了怀疑。

    思绪飞转,石韦忽然哈哈大笑,“耶律兄,你们该不是怀疑,贵国陛下的病发,乃是我干的吧。”

    耶律高八不语,等于是默认了石韦的话。

    “贵国陛下本就病魔缠身,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反正我问心无愧,你们要怎样随便你们吧。”

    石韦很从容的表明了自己的“清白”,便令杨延琪等撤了,不必再跟辽兵对峙。

    杨延琪只得暂压下火气,令手下将兵器收了。

    宋军一收兵器,耶律高八命手下辽兵收了兵器,他拱手道:“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陛下龙体,如果此事确与石兄无关,这围兵自会撤走,我也会亲自来向石兄道歉。”

    石韦也不回应,只是冷笑了一声,转身回往馆内。

    杨延琪跟着石韦回到房中,把门一关,焦虑的问道:“那辽主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这班契丹狗定会把这脏水泼在我们身上,到时候该怎么办才好?”

    石韦坐了下来,闲饮一口清茶,笑道:“放心吧,辽人只是装腔作势,无论那辽帝死不死,他们都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石韦的自信倒也不是凭空而来。

    他很清楚,耶律贤若是死了,辽国的掌权者便将是萧绰,这样的话自己便可高枕无忧。

    即使萧绰不能掌控全局,以辽国皇帝新丧国内人心震动这种局面,最害怕就是大宋趁火打劫,如此一来,辽人就更不敢对石韦这个大宋使臣怎么样。

    杨延琪却叹道:“你说得倒轻巧,我还是希望那辽帝没事才好,到时候你可真就脱不开干系了。”

    石韦心说恰恰相反,耶律贤不死才要我的命呢。

    除非耶律贤不是个男人,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还能够忍下去,那他这忍性可真就比勾践还牛了。

    这种不可告的秘密,石韦当然不能跟她说。也只能付之一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中已是天色大亮。

    天明之后,外面的形势与昨天相比,凝重之外又多了几分诡异。

    原来热闹的街市上,一个行人都看不到,不时有一队队的巡逻士兵经过。

    看来辽人是对整个幽州城实行了戒严,瞧这种阵势,必然是宫中发生了何等的大事。

    石韦却被围困于馆舍之中,与外界完全失去了联系,辽国正在发生剧变,却苦于无从打听到消息。

    围困又持续了一天。辽人依旧不肯撤围,不过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这天傍晚之时,石韦正自屋中琢磨着当前的局势,忽听得门口处又大吵大闹起来。

    石韦生恐是的自己人跟辽兵起了冲突。自乱阵分寸,急是赶去。

    赶到大门口时才发现,起冲突的不是他的手下,而是辽兵自己人。

    “滚开,让我进去!”

    门外的人群中,石韦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喝骂。

    张目看去,却见耶律思云正驻马围兵之外,冲着那些辽兵大吼大叫。

    辽兵们没人敢吱声,碍于上头的命令,也不敢擅自放她入内。

    耶律思云惹毛了。忽的拔出弯刀来,厉声道:“狗东西,谁敢挡我的路,我就砍了他的脑袋。”

    那明晃晃的弯刀往空中一亮,所有的辽兵都为之色变。

    接着耶律思云就纵马挥刀向前冲来,看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谁敢挡她的路她还真不会手下留情。

    辽兵们这下就慌了,情知这位郡主性情蛮横,那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不约而同的就哗啦啦的让开了一条路。

    耶律思云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纵马穿过围兵,直入馆舍内。

    “郡主好威风啊。”石韦站在阶下,拱手笑道。

    耶律思云跳下马来,大步流星直冲他而来。

    “少废话,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也不待石韦反应,拽着石韦便往后院而去。

    在场的宋辽两国的士兵。都怀着怪怪的眼神,目送着他二人从眼前离去。

    啪!房门被她反手狠狠关上。

    “郡——”石韦一字还未出口时,便见眼前寒光一闪,那柄明晃晃的弯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耶律思云手持弯刀,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峻目光瞪着他。

    她这是来举师问罪了……

    石韦心中一寒,表面却故作茫然,无奈的笑道:“郡主,你大老远的闯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来给我一刀吗?”

    “我问你,陛下是不是被你害的?”耶律思云大声质问道。

    “贵国陛下,他现在怎么样了?”石韦反问道。

    耶律思云咬着红唇,颤声道:“陛下他昨夜刚刚驾崩。”

    耶律贤,死了!

    听到这个盼望已久的消息,石韦心里是长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又稍有点欠疚,毕竟耶律贤的死,乃是自己一手造成,自己眼下还这般幸灾乐祸,未免有些不太厚道。

    不过他转念又想,往大了,耶律贤是敌国皇帝,往小了说,他是跟自己抢女人的情敌。

    于公于私,气死他也一点不为过。

    这般一想,石韦心里就舒服了许多,表面却又表现出遗憾的样子,叹道:“真没想到贵国皇帝就这样去了,实在是可惜,还请郡主节哀吧。”

    “节你个头,你还没回答我,陛下他是不是被你害死的?”耶律思云手上的刀一紧。

    石韦脸色也一沉,冷冷道:“我为什么要害你家皇帝,我难道是疯了,活得不耐烦了吗,你觉得我石韦是这种蠢人吗?”

    石韦一连串的反问,再加上那失望的神情,很快就把耶律思云咄咄逼人的情绪给压了下来。

    “这么说来,陛下的死与你无……”

    “蛮女人,放开他!”

    耶律思云话未说完,却听一声大喝,杨延琪破门而出,手中长剑呼啸着便向她刺去。

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二女激战

    原来杨延琪正在后院巡视,听闻前门有有闹事,马上就赶了过去。

    只是她后脚刚到,前脚石韦已被耶律思云拽走。

    杨延琪心怀猜忌,忙是跟随而来,躲在门外想要偷听他二人的对话。

    她却没料到,那耶律思云竟然把刀架在了石韦的脖子上。

    杨延琪担心着石韦的安危,也不及多想,当即便拔剑冲了进来。

    杨延琪的突然出现,同样也令耶律思云大吃一惊,眼见剑锋刺来,她急是抽刀回挡。

    那两个女人一剑一刀,当着石韦的就打了起来,而且一上手就施展全力,一副不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的架势。

    看着这两个女人再次打架,石韦就有点抓狂了。

    他摇头一叹,大声劝道:“你们别打了好不好,咱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成不。”

    那边杨延琪叫道:“这个蛮女人想害你,你还替她说好话,你是有病吗。”

    对战的耶律思云也不甘示弱,回骂道:“他是我的男人,我要打要杀随我便,关你个贱女人什么事。”

    她那一句“他是我的男人”,立时刺激到了杨延琪的嫉妒心,手中剑舞如风,已是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

    而耶律思云也不是笨蛋,显然看出了石韦跟这女将关系不一般,醋坛子跟着也被打翻,刀刀皆使出杀招。

    几番激斗,房屋中金属激鸣之声大作。

    这里边的激斗声。很快就让外面的宋兵有所察觉,不少人闻讯便赶了过来。

    石韦赶紧笑称她二人只是在比试武艺,把围观的宋兵们打发走。又把门紧紧的反拴上。

    屋中的二女激斗转眼已过百余招,香汗飞洒,溅得石韦一脸一身。

    锵~~

    一声激鸣。两柄刀剑紧紧的粘在了一起,二人四目怒视着对方,彼此间拼起了力气。

    石韦心知她二人现下都杀红了眼,根本不会听自己的劝,眼见有机会,他便抄起墙上所悬的一柄剑,冲着那刀剑相交之处从中砸去。

    哐的一声厉响,三柄兵器相撞。

    那二女皆是行军。冷不防受到外力一击,本能的便斜力咯挡。

    两股力道叠力,那反弹之力一下子就把石韦弹出三步之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二女见石韦倒底,立时就心疼起来,一时愣怔得忘了对战。

    石韦好歹也身体不弱,虽然摔得挺疼的。但实际上却并未伤到筋骨。

    眼见她二人不再激斗,石韦索性嗷嗷一嚎,捂着后背装起了痛。

    二女这下就吓坏了,弃了手中的兵器一齐扑了上来。

    “远志,你伤到了哪里?”

    “是背上吗。我给你揉揉。”

    “这里痛不痛?”

    ……

    两个女人忘了对彼此的恨意,全身心的扑在了石韦身上,问这问那的何等的体贴关怀。

    石韦松了一口气,猛的坐起来,将她二人一搂,笑呵呵道:“这样多好,大家都是自己人,打什么架嘛。”

    二女一愣,方始反应过来,原来石韦是在装痛。

    那两张俏丽的容颜,同时飞起片片红霞,紧接着,她二人更如心灵相通一般,同时用力将搂抱的石韦推开。

    然后,她二人瞪了对方一眼,旋即又撕打在一起。

    从地上爬起来的石韦,本待再劝时,看到她二人撕打的样子时,却笑了。

    这一回她二人没用兵器,也没施展拳脚功夫,而完全如两个泼妇一般,你拉我的头发,我拉你的衣服,滚来滚去扭扯成一团。

    一个是杨门女将,一个是辽国郡主,而今却跟乡村野女似的扭打成一团,这种好戏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

    于是石韦也就不再劝了,盘腿坐在那里,饶有兴趣的欣赏起来。

    屋中哗哗声起伏彼此,却是她们你扯烂了我的衣衫,我撕裂了你的裙子。

    撕扯到后来时,她二人已是披头散发,彼此的衣服都被对方撕成条条块块,香肩玉颈,玉臂纤腿什么的尽皆露了出来。

    石韦越看越兴奋,先前的那种子担心劲全然没了,看着她二人渐露的香色,反而勾起了他心中的邪意。

    而且,石韦隐隐约约还觉得,她二人还有故意的嫌疑,她们就是想把自己香美之处露给自己,所以才故意的纵容对方。

    噗~~

    石韦心火燃烧之际,耶律思云一把抓过去,竟将杨延琪的抹胸撕破,那半边雪茫茫的酥峰顿时便跌了出来。

    杨延琪也不甘示弱,手那么一扯,生生把耶律思云裙下小裤撕下大半,那饱满的翘臀,还有那丛林幽地皆也一现无疑。

    观此美景,石韦心砰砰的便激荡起来。

    那二女浑然不知,旁边的石韦正以一种邪恶的眼光,兴致勃勃欣赏着她二人渐露的身段。

    又是几翻撕扯,原就所剩无几的条条布布,皆也被彼此剥落,她二人的身子这时看来,几乎已是从头光到脚。

    而她们这时也累得筋疲力尽,再没力气去撕扯对方,只伏在地上,娇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一旁的石韦却是瞧得眼珠充血,心脏突突狂跳。

    直此时,她们似乎才想起旁边还有个石韦,不约而同的回头看去,正好撞上那张邪恶俊朗的笑脸。

    愣怔了一下,她们同时低头一看,待看到撕得春光尽露的自己时,原本愤恨的脸庞,陡然间涌上无限的羞红之色。

    窘羞之下,她们哪里还顾得对方,赶紧从地上争抢起碎布乱条,想要遮掩住袒露的身体。

    一直不动声色的石韦,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腾的跳了起来,俯身猛的将她二人夹了起来,哈哈笑着往内室而去。

    那两个女人加起来也不过一百几十斤,以石韦的力气,同时夹起她自不成问题。

    她二人惊羞之下,急是叫喊着石韦放她们下来,石韦却充耳不闻。

    无奈之下,她们只好折腾着小胳膊小腿,但怎么挣扎石韦却总不放手。

    其实若以她们的武艺,若真想争脱石韦的束缚,又岂是难事。

    只是不知为何,却鬼使神差的不敢太过用劲,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石韦。

    石韦大步走入内室,将那二女放床上一丢,自己则威风凌凌的往床前一站,大咧咧的就开始宽衣解带。

    原本还互为仇敌的二女,见得石韦这般举动,反而同病相怜似的互抱在了起来,慌张的缩进了床里。

    见得这两个春光尽现的美人,胆怯的互相蜷缩在一起的样子,石韦心中的烈火更加熊熊。

    他几下便衣裳尽解,接着便爬上床来。

    “你……你要干什么?”那抱在一起的二女,同时颤声慌问。

    “干什么,嘿嘿~~”

    石韦坏笑一声,顺手将床帘拉下,如饥饿的雄狮一般,疯狂的便扑向了那两只猎物。

    “啊~~”

    “你做什么啊,走开~~”

    “远志,不要啊……惊慌失措的声音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哼吟,还有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粗喘。

    这馆舍小屋之内,无限的春光在悄然的弥温。

    而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包括杨延昭在内的那些宋兵们,却还忐忑不安的倾听着屋内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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