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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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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

    除非赵匡胤早就打算罢赵普的宰相之职,他等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念及此,石韦的心中不禁一震。

    他接着又想起,先前他从金陵初来汴京之时,赵光义曾亲自往码头迎接卢多逊,后来他从曹琮口中得知,卢多逊与赵光义的关切非常密切。

    这也就是说,卢多逊告发赵普,极有可能是赵光义的授意。

    以赵匡胤的见识,当然不会不知道这是他那皇弟在背后捅赵普刀子,可是,赵匡胤却为何依然“中计”,将赵普罢休。

    “奇怪,圣上如此英明,怎会因这点小事就将赵相外任,难道圣上就不怕某人趁机坐大吗?”

    石韦毫不隐讳的暗示那幕后的黑手,在对付赵光义这件事上,他和赵普拥有着同样的立场,有必要将关系更加拉近一些。

    赵普却又是一声叹,摇头苦笑道:“石奉御难道忘了老夫方才说过的话么,一个是血脉之亲,这个是外姓权臣,陛下此举何足为奇。”

    石韦怔了一下,陡然间省悟。

    正如赵普先前所言,在柴郡主和赵光之义之间,赵匡胤显然会更有着血缘之亲的亲生弟弟。

    那么换而言之,在赵普和赵光义之间,赵匡胤自然也会选择信任后者。

    在天子看来,赵光义虽有揽权之嫌,但到底是自家人,不会威胁到他赵家的江山社稷。

    而赵普揽权,则在某种程度上对他们赵家的江山有所威胁。

    自五代以来,从后梁到后周,权臣篡位者比比皆是,他赵匡胤就是最好的一个例子。

    赵匡胤能用杯酒释兵权,削去武将们的权力,自然也就能用罢相的手段,再除掉赵普这个文臣的威胁。

    如此来看,这一切便能够说得通了。

    “圣上的苦心,我等做臣子的也能体谅,只是赵普这么一走,某人的权势便将无人可压,难道圣上就不怕威胁到二皇子吗?”

    做了诸多的铺垫,石韦终于提及了赵德昭。

    早先赵普曾经向赵匡胤上过书,劝其早立德昭为太子,石韦可以确认的是,支持赵德昭方面,他和赵普是拥有着相同立场的。

    提及此事,赵普原本淡然的表情,这时也渐渐变得有几分凝重。

    他吞了一口酒,缓缓道:“这也正是老夫一直所担心之事,不然老夫先前也不会向陛下上表,只是陛下自诩春秋正盛,显然没有打算立太子的意向,长此以往,老夫只怕会夜长梦多啊。”

    赵普也开始向石韦袒露心迹。

    石韦遂又问道:“既是如此,那以赵相之机谋,莫非就没有应对之策吗?”

    赵普沉默半晌,摇头叹道:“老夫已被外放为相,如今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远志,你是二皇子心腹器重之人,今后就要靠你从旁辅佐二皇子了。”

    听得他这番话,石韦着实感到十分的意外。

卷二 龙翔大宋 第四十四章 礼物

    第四十四章 礼物

    赵普那一声“远志”,已是不经意间将二人的关系拉近()。

    接着赵普竟然还把“辅佐”二皇子的重任,交付到了自己身上。

    石韦心想我不过是一个投归大宋还不到一年的南唐人,你赵普何来的原由,竟然对我如此信任()。

    念及此,石韦呵呵一笑,自嘲道:“赵相此话言重了,下官不过一南唐来归的郎中,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

    赵普嘴角微微挤出一抹笑,捋须说道:“石远志有几分能耐,老夫这双眼睛看得清楚,再者,若不是你在齐王府的那惊天一脚,老夫只怕也不会这般信任于你。”

    提起这档子旧事,石韦心头不禁微微一震。

    自己得罪赵光义的开端,正是因为鞠城那无意的一脚,似乎从那一刻开始,赵光义就注定将成为自己的敌人。

    这一点,赵普怕是从齐王府的那天起就已看出来。

    此人的眼光,果然是了得。

    “韦才疏学浅,只怕有心也会无力,不知赵相可否赐教一二。”

    话已说到这份上,既然立场已定,再多做那些场面上的推诿也无益,倒不妨趁机向这足智多谋的前任首相问计。

    赵普却摇头叹道:“那人势力根植于京师,又深受天子信任,想要扳倒他颇不现实,你唯一能做的,倒不如想方设法,促使天子早立太子,到时大位已定,纵然那人再费尽心机也是枉然。”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石韦他自己先前还不是这么设想的。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赵匡胤他就是迟迟不立太子,你能又什么办法。

    “赵相此言,下官也不是没想过,可是陛下不心急,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又能怎样呢。”石韦慨叹道。

    这个时候,赵普紧凝的眉头反而松了下来。

    他自斟了一杯酒,闲品一口,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需知世事难料啊,来,咱们喝酒()。”

    听他这口气,似乎是不打算将这话题再进行下去。

    石韦也觉既然一时想不出什么计策,又何足绞尽脑汁,自寻烦恼,人生需当及时行乐,该快活的时候还当快活为上。

    于是他便欣然一笑,举杯道:“难得赵相这般洒脱,好,今夜下官就好好陪赵相喝几杯。”

    当夜月华如水,竹亭之中,石韦与这位大宋帝国开国之相,好生的畅饮了一番。

    次日,赵普起程西进,往河阳赴他的节度使之任。

    石韦则陪护着柴郡主,继续东去还往汴京。

    两天后的午后,石韦终于再次看到了汴京宏伟壮丽的城廓。

    不想一转眼已离京数月,这一趟房州之行,发生了不少事,还京之时,很多人和事都已改变。

    看着那巍巍的帝都,石韦心中感慨万千。

    “娘的,终于回京了。”

    潘惟德如刑满释放一般,一身的轻松痛快,他兴奋道:“石兄,今晚上清风楼我做东,点上几个头牌娘子,咱们哥俩好好痛快他一回,前番你给我那药,我正好还有几味没试过呢。”

    看着一脸邪意的潘惟德,石韦摇头一笑:“改天吧,小弟离家这么久,今晚上要回去好好陪陪家人。”

    潘惟德略有些失望,却又嘿嘿笑道:“我倒忘了,石兄可是金屋藏娇呢,好吧,随你便了。”

    二人正说笑之际,那乌梅忽然前来,说是郡主稍有些不适,要将车队停下,稍稍休息一番,顺便请石韦前去瞧瞧()。

    潘惟德归心急切,但郡主有吩咐却也不得不从,只得叫车马停于官道旁休息。

    柴郡主下得马车,于道旁疏林间寻了处干净的石头坐下,左右都于远远处伺候,只叫石韦近前来替她稍作诊视。

    石韦闭目静静的为柴郡主号了一番脉。

    须臾之后,他松手说道:“郡主脉相正常,身子并没有什么问题。”

    柴郡主却嘟着嘴道:“谁说没问题,我近来总是觉得身子疲倦不堪。”

    “那应该是郡主旅途劳顿,回京之后,休息几日便当无事了。”石韦宽慰道。

    柴郡主眉色间似有几分犹豫。

    她顿了一顿,却又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觉着我总感疲惫,多半是因为身子弱的原因,前番房州之时,石奉御不是说要教我一套强身健体的技艺么。”

    石韦怔了一下,思绪飞转,很快想起了那天的一幕。

    那时他确实答应过教柴郡主瑜伽之术,只是那天她吻了自己之后,就再没提起此事,石韦也就没放在心上。

    却不知,她为何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起。

    “这个嘛……那瑜伽之术非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下官只怕郡主没有时间,所以……”

    未等石韦说完,柴郡主马上道:“本郡主有的是时间,这样吧,回京之时,你便常来我府上教我那瑜伽之术,直到我学会为止。”

    听得她这一番话,石韦恍然省悟()。

    委婉了半天,她原本身子根本就没有不适,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常去府上见她而已。

    难得柴郡主这般用心,石韦心中感动,遂是欣然应诺

    柴郡主低眉浅笑,脸畔掠过一抹娇羞却又欢喜之色,心情一好,身子也就好了,当即便又要动身。

    正当她刚刚起身时,石韦猛然间想到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他忙将柴郡主拦下,环视左右无人,方道:“请郡主答应下官一件事,关于那甘遂之事,请郡主回京之后,暂时不要向陛下说起。”

    柴郡主脸色微微一变,凝眉问道:“为什么?”

    此事过于复杂,牵扯之人又甚多,石韦自不想柴郡主牵涉过多,许多内中的缘故,自然不便于他明说。

    他遂是正色道:“下官这么做,自然有下官的用意,但暂时却不方便告知郡主实情,不过请郡主放心,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郡主设想,请郡主相信下官。”

    石韦这话确实出于真心,此时他目光真诚,没有半分虚情假意。

    先前柴郡主因是郑王的病,才会对那甘遂深为痛恨,眼下其兄病已痊愈,她心中那份恨意其实已经减退了不少。

    眼下又听得石韦这般诚挚之言,再看着那张真诚而俊朗的面容。

    柴郡主沉吟了半晌,方是点了点头,叹道:“好吧,我相信你,这件事我就暂且不向皇叔父提起,不过将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石韦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安排妥当柴郡主之事,车队方才重新上路,傍晚之前,终于是回到了汴京城。

    此时宫禁已闭,柴郡主也不便入宫打扰天子休息,便径直回往其府,一众人等便是散了,各归各家。

    一别数月,石韦的归家,让樊佩兰等一众女眷皆是欢喜无限。

    众女眷们围着他,又是虚寒问暖,又是莺莺燕燕的,直令石韦感到回家的温暖。

    酒菜备下,一家人围桌吃喝谈笑,席间,石韦又将房州之行的种种趣事说与她们,只听得她们是一会惊,一会又喜的。

    晚饭吃过之后,便是分发礼物的时间。

    此行石韦绕了半个大宋朝,沿途买了不少当地的物产,什么蜀地的锦缎,陕西的玉饰,无一不是汴京城都难以买到的好货。

    石韦将这些礼物逐一的分给樊佩兰、熊青黛,就连丁香也有。

    只是分到潘紫苏这里时,石韦却一拍脑门,自责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竟然忘了给紫苏买礼物。”

    潘紫苏原本也是一脸期盼,听得石韦这话时,脸庞顿时掠过几分不悦。

    樊佩兰见状,忙是笑道:“远志你也真是的,怎能忘了给潘小姐买礼物,这样吧,我这玉镯你就送给潘小姐吧。”

    潘紫苏忙道:“不用了,这是远志给夫人买的礼物,我岂能收下。况且远志一路辛苦,少带一件礼物也没什么,我岂会介意。”

    樊佩兰还待再让,潘紫苏只是不从,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的回往自己房中。

    她这一走,堂中的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樊佩兰赶紧给石韦使了个眼色,劝道:“远志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哄哄潘小姐。”

    石韦倒也不急,表情闲然的走出大堂。

    当他穿过院子,轻轻推开潘紫苏的房门时,却瞧着她正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上倒映出来的,是一张含有怨色的花容月貌。

    当看到心爱的男人给别的女人带了礼物,却只忘了自己时,纵使是潘紫苏这样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却也难免会心生幽怨。

    见得石韦进来,潘紫苏假作不知,只将头扭向一旁,也不去看镜中渐渐走近的石韦。

    “还在生我的气么?”石韦笑着问道。

    潘紫苏嘟着嘴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一个可怜人而已,你不赶我扫地出门便是心满意足,哪还敢奢望别的。”

    这话明显透着几分幽怨。

    看着她这般生怨的样子,石韦反而愈觉可爱。

    “别人都有礼物,我却怎会偏偏忘了你呢,只是你这礼物与她们不同,所以我方才不好当面拿出。”

    听得这话,潘紫苏的怨意陡然烟销云散,眉色间重新泛起悦色,不禁回过头来,满眼惊喜之色。

    石韦遂是将一张纸从怀中取出,笑着双手捧给她。

    当潘紫苏见自己的礼物,竟然只是一张纸时,眉头不禁又是微微一皱。

    !@#

卷二 龙翔大宋 第四十五章 竟生杀意 T



卷二 龙翔大宋 第四十六章 很冠冕堂皇嘛(三更求订阅)

    第四十六章 很冠冕堂皇嘛(三更求订阅)

    赵光义要杀花蕊夫人()!?

    为什么?

    他又何来的胆量?

    一瞬间,石韦的脑海里闪现过无数个念头。

    二十步外,赵光义弦已拉满,而且,他箭矢之锋,还在随着花蕊夫人缓缓的移动。

    如此情景,更让石韦确认他要射的人,必然是花蕊夫人。

    箭在弦上,转眼将发。

    千钧一发之际,石韦不及多想,急是叫道:“夫人小心()!”

    花蕊夫人正自赏景,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要加害于她,被石韦这么一叫,顿时吓了一跳。

    她回过头来,一脸迷茫。

    正当她张口欲问时,猛听“朋”的一声闷响。

    一箭破空而来,直取花蕊夫人的心脏。

    当弦响之时,石韦知道已然迟了一步,急是于马上一纵,飞身向着花蕊夫人扑去。

    箭矢袭到的一瞬间,石韦也正好扑到了花蕊夫人身上。

    “噗~~”

    伴随着一声血肉撕裂的闷响,石韦和花蕊夫人在众侍从宫女惊骇的注视下,相拥着坠落于马下。

    落马一刻,石韦感到了一丝不妙。

    当他匆忙从花蕊夫人身上爬起来时,便惊骇的发现,花蕊夫人的胸前已赫然中了一箭。

    “为……什……”

    中箭的花蕊夫人痛不欲生,一句话尚未出口,当场便昏死过去。

    鲜血从她的伤口四周急溢而出,转眼已将她红色的衣衫染浊,在她的胸前形成大片殷红可恐的斑渍。

    见得这般突发之状,所有人都吓傻了,一时目瞪口枯死,不知如何是好。

    石韦却很快惊骇中清醒过来,他几步奔回自己坐骑,将随行所带的药箱取下。

    回身之际,他又冲着那些侍卫宫女们大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禀报陛下()。”

    众人这才被他吼醒,几骑飞奔而去报信,其余人都围在四周,一个个慌惶不安。

    那些胆小的宫女,更是害怕因此受牵连,吓得哭哭啼啼不休。

    石韦为花蕊夫人治伤的同时,赵光义也纵马奔了过来。

    这位行凶的晋王,脸上全然没有一丝惧色,当他看到那插在花蕊夫人心口的箭时,脸上反而流露着几分得意。

    箭中胸口,就算是石韦医术高明,只怕也无力回天。

    赵光义看着手忙脚乱的石韦,冷笑道:“箭已中胸口要害,她已经死定了,你又何必再费心思。”

    石韦猛抬起头来,目光如电,直射赵光义。

    那充满了愤怒的凌厉目光,只令这一副泰然之状的晋王,也不禁为之一凛。

    “晋王殿下,你公然纵箭谋杀花蕊夫人,难道就不怕陛下降罪不成。”石韦厉声质问道。

    那凛然之色,一闪即逝,瞬间,赵光义又恢复了泰然,而且那阴沉的脸庞间,还多了几分慷慨正气。

    他一副巍然之状,朗声道:“本王为大宋社稷除此妖妇,虽死何惧!”

    妖妇?

    你赵光义以下犯上,故意行凶杀害天子嫔妃已是死罪,而且还敢诬蔑花蕊夫人为“妖妇”,简直是胆大包天之极,嚣张之极。

    石韦无心再跟赵光义逞口适之快,只低头去忙着为花蕊夫人施救()。

    治伤之际,他却在暗中琢磨着赵光义方才那话的内中用意,隐隐约约的,他似乎已猜测出几分赵光义嚣张的理由。

    不多时间,数十骑人马飞奔而来。

    身着黄袍的赵匡胤飞马于前,满脸的焦急,身后跟随着的那些文武大臣,也皆是惊异不安。

    飞奔近前,赵匡胤滚鞍下马。

    当他看到胸前中箭,一身鲜血淋漓的花蕊夫人时,顿时龙颜巨变,大叫一声“爱妃”,便是飞身扑了上前。

    正当赵匡胤想扑抱花蕊夫人时,石韦却伸手将他拦下,“陛下,花蕊夫人身中箭伤,不可轻动,还请陛下退后一些。”

    若是平时,石韦自然不敢以这种命令式的口气跟皇帝说话。

    但是现在,身为医生的他,掌控着伤者的生死,那种职业的本能激发出来,却让他俨然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匡胤愣了一下,只能退往一边。

    这时他才想起什么,回头向众人厉声喝道:“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射伤了朕的爱妃,是谁?”

    皇帝盛怒,众人皆心惊胆战,个个低头不语。

    众人明知是赵光义所为,但却畏于晋王之权势,无人敢站出来指认。

    赵匡胤连问了几次,均是无人敢答。

    这时,赵光义却上前一步,坦然道:“皇兄,这一箭,乃是臣弟所射。”

    “你?”

    赵匡胤神色一变,原本的盛怒之气,似乎因是“凶手”是自己弟弟的缘故,悄然的收敛了几分()。

    尽管如此, 赵匡胤依旧是一脸怒色,他紧皱着眉头,沉声道:“你射术也算精湛,怎的如此的不上心,偏偏会误伤到爱妃。”

    赵匡胤以为,他这好弟弟的那一箭,仅仅只是误伤而已。

    那赵光义却淡淡说道:“皇兄误会了,这一箭其实并非是误伤,而是臣弟有意而为之。”

    此言一出,上至赵匡胤,下至那些不明就里的奴婢,无不为之色变。

    赵匡胤愣怔了一会,眸中闪烁着迷茫,似乎一时半会还想不通自己弟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他方始省悟,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无比。

    他几步上前,双手一挥,一把将赵光义拎起,怒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面对皇帝兄长的极怒,赵光义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样子,而且,他的眼神中依然没有半分悔意。

    赵光义平静的答道:“臣弟之所以这么做,乃是为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安危设想,皇兄若因此要降罪于臣弟,臣弟甘愿受罚便是。”

    倘若眼前盛怒之人是隋炀帝之类的皇帝的话,你小子敢射老子的女人,管你三七二十一,当场五马分尸便是。

    幸运的是,赵光义面对的是赵匡胤,这位开国之君,一听到“江山社稷”四个字,激怒的情绪立时便冷静了下来。

    “你此言何意?”赵匡胤质问道。

    赵光义指着地上昏死的花蕊夫人,慷慨道:“当年那西蜀之主孟昶,正是受此妖妇所惑,方才浸溺于美色,荒淫无道,致使其国衰败,终为我大宋所灭()。臣弟射杀这妖妇,正是不想皇兄为其所惑,重蹈孟昶的覆辙,为我大宋江山万年长存所设想,臣弟之苦心,还望皇兄明鉴。”

    赵光义这般冠冕堂皇的借口,跟石韦先前所猜想的一样,只听得石韦感到有些恶心。

    男人风流好色,此乃本性,何况于君王。

    有人好色成了昏君,有人同样好色却成为了千古一帝,可见这好色与否,与一个帝王是明君还是昏君,并无必然的因果关系。

    成与败,与女人无关,只取决于帝王自己而已。

    赵光义把后蜀的灭亡,归咎于孟昶对花蕊夫人的宠爱,并藉此来作为他行凶的理由,在石韦看来实在是荒唐可笑之极。

    不过,在别人眼里看来,赵光义却是大义凛然,他的这个理由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有着叫人无法反驳的说服力。

    果然,赵光义方才言罢,中书舍人卢多逊便站了出来。

    他大声道:“臣以为晋王殿下未能禀明陛下就擅作主张,确实有所不该。但晋王所做,却是为我大宋社稷安危设想,臣请陛下息怒,恕晋王殿下无罪。”

    卢多逊一出头,在场的众臣中,不少人也纷纷站出来附合。

    那些大臣石韦也多认得,根据他暗中的打听,这些人多与赵光义的关系良好。

    此时的赵匡胤,反倒是有点孤立无援样子。

    耳听着众大臣们张口“社稷”,闭口“江山”,全都是冠冕堂皇之词,赵匡胤那满脸的怒色,渐渐的便被压了下去()。

    沉默了半晌,赵匡胤松开了他那弟弟,无奈的叹道:“三弟你也是一片为国之心,朕就恕你无罪。只是你有什么想法,完全可以先与朕讲,又何苦非要用此偏激手段,难道朕是那种听不进忠言逆耳的昏君吗?”

    赵光义泰然的表情,这才浮现出些许的愧色。

    他忙是拱手道:“这都是臣弟一时鲁莽,还请皇兄恕罪。”

    赵匡胤回头看看胸口中箭,奄奄一息的花蕊夫人,心中虽有无限的不快与伤感,到了这般地步,做什么却都已是于事无补。

    与其为了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感情,在大臣们面前落下了沉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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