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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谢王堂燕)-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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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的那番谦让姿态,与其说是出于仁厚,倒不如说他在潜意识里一直认为,自己身为天子的嫡长子,将来是皇位理所当然的继承人,根本不必担心有人会跟自己想。
但自近些年来,他也越来越意识到,事情绝非他想的那么简单,他的那位三叔,显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之辈()。
石韦此番话,只不过是将赵德昭的心事点了出来而已。
沉吟片刻,赵德昭却叹道:“三叔之事,我并非看不见,只是我想国之稳定,最忌的就是皇族之间骨肉相残,争权夺利,我实在不愿为此和三叔起争端。”
“殿下此言差矣。”
石韦当即否认了德昭之言,语重心长道:“殿下心性仁厚,自然会这般想,但我观那晋王城府阴沉,却未必有殿下这般厚实之心。倘若将来殿下身登大宝,自然会善待晋王,可若皇位让晋王夺去,我只怕殿下失去的就不仅仅是皇位了……”
石韦记得,历史上赵光义北伐幽燕失利,军中诸将不见其人,便人议立随军的德昭为太子的想法,结果后来赵光义知之,深以为忌。
那场战争结束之后,赵光义迟迟不按惯例给将士们封赏,德昭替将士们请赏,结果却被赵光义恶言相讽。
最后德昭忧愤成疾,最终英年早逝。
尽管这些历史并不见得就是真实的,但也未必是空穴来风,自从石韦与赵光义接触以来,了解其为人之后,就越发的相信那些流传的历史是真实存在的。
当然,这些顾虑,石韦自然不能跟赵德昭直言。
尽管如此,石韦那一番警示之词,亦足以惊起德昭的警剔之心。
这位饱读诗书的二皇子,熟读历史,自然知道前朝诸代中,那些在皇位争夺战中失败者的下场。
那些失败者,大多都不得善终()。
密室之内,陷入了沉寂。
赵德昭站了起来,踱步于昏暗的房间内,变幻不定的神情,显示着他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
是继续忍让,还是开始反抗。
赵德昭必须要做一个决断,因为他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
许久之后,赵德昭紧凝的眉头突然散了。
石韦从这位仁厚的二皇子身上,看到了此前从未曾看到过的几分刚烈之气。
石韦暗松了一口气。
果然,赵德昭愤然拍案,厉声道:“我念着孝道,一再的忍让,谁知三叔却不知好歹,一味的逼迫,我赵德昭若再不予以回击,岂非一点血性也没有,还怎配做父皇的儿子!”
石韦心中大喜。
欣喜过后,石韦却又保持了难得的冷静。
他熟思片刻,说道:“殿下有此决心,下官也甚为欣慰,不过关于迁都这件事,下官觉得还是不要由殿下向陛下上奏为好。”
赵德昭想了一想,说道:“你的意思是,换成是与咱们亲近的大臣,代为向父皇上奏吗?”
石韦摇头道:“这也不妥,无论是谁,这迁都之表一上,晋王必然会认为这是殿下对他在开战,眼下这种是时候,还不是与他挑明的时候。”
“那依你之见,却当如何是好?”赵德昭有些束手无策。
石韦道:“如果能让陛下自己生出迁都的想法,殿下和下官等在从旁附合,这样一来的话,咱们的处境就要更主动一些()。”
“让父皇主动生出迁都之念?这恐怕可有点不好办吧。”赵德昭叹道。
石韦这时也站将起来,学着德昭的样子,踱步半晌。
忽然间,他的眼眸为之一亮。
心生之计,石韦便诡笑着,将那计策附耳告知了德昭。
赵德昭听罢,不禁面露喜色。
听罢之后,赵德昭更是对赞叹道:“远志,你先能想到迁都之策,现下又想到这般妙计,你的智谋,我看丝毫不逊于赵相,让你去做区区一个翰林医官使,实在是屈才了。”
听赵德昭这由衷的赞叹,石韦心中自有几分得意。
不过,听他这口气,似乎又有让石韦弃医从政的意思。
石韦当即谦逊道:“殿下过奖了,韦也不过是些小聪明而已,怎及得殿下这般大智慧。再者,韦生性庸懒,做个医官使,治病救人最适合不过,若是让我去干别的,只怕烦也烦死。”
石韦倒也不是虚伪,此言确实出于真心。
当官不是目的,目的在于潇洒。
似眼下这般闲时治治病,救救人,暗中在出谋划策,低调左右局势,此等潇酒,远非那些看似风光的高官来得痛快。
赵德昭听得石韦这番,便暂时息了方生的念头。
他哈哈一笑,说道:“旁人是日思夜想的做大官,远志你却能如此淡薄于名利,当真是难能可贵啊。”
赵德昭又是一番的赞叹,石韦跟着一番的谦逊()。
几番话后,二人定下计议,石韦便告辞而去。
从武功郡王府出来之后,石韦心情大快,想起小周后的居处就在附近,石韦便顺道前去看望。
因是害怕被眼线盯上,故是石韦特意的在附近的街上转了几圈,瞅得没有盯哨时,方才从后门入得他的那间私府。
自打石韦把小周后带到汴京之后,因是诸事繁忙,故而未能抽得空来时常探望,只托得几个心腹的下人照看小周后。
这时难得来一趟,小周后自然是分外的开心。
花园石亭中,闲品凉茶之时,小周后在小芸的搀扶下盈盈而来。
抬头望去,却见她今日梳了汴京城流行的发式,身着一件白色襦衫,内中粉色的抹胸,衬着那一片雪砌般的胸脯分外光洁无暇。
她轻摇着不堪一握的纤腰,面带着浅浅的笑意,这般徐徐而来,只令石韦瞧着有些失神。
“看什么呢,呆子。”
小周后笑嗔一声,那一句“呆子”中,更流露着几分情人间打情骂俏似的意味。
石韦心头更是微微一荡,便是笑道:“娘娘国色天香,我除了看娘娘,还能看谁呢。”
尽管小周后早就受惯了旁人的赞美,但听得石韦这般赞词,绝美的脸庞上,还是泛起几许晕色,那般浅笑含羞之中,更暗含着几分欢喜之色。
“你这人,小芸还在这里呢,净胡说些什么。”小周后埋怨之际,已盈盈落座()。
石韦一呆,忙又道:“许久不见,小芸姑娘亦出落得越发标致了,真真也是美到不得了呢。”
小芸听得石韦赞他,眸中顿时闪烁着欢喜之色。
她却是以绢帕半掩脸庞,不好意思的道:“娘娘面前,我哪里敢称美,石大人你这是故意讽我呢。”
石韦当即正色道:“我怎敢啊,正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小芸姑娘整日陪着娘娘身边,久而熏染之下,当然就越变越变了。”
他这一番赞可谓一箭双雕,夸小芸的同时,又将小周后盛赞了一变。
女人爱美之心亘古长存,再多的赞美她们也不会嫌多。
几番话后,只将小周后那主仆二人哄得心花怒放。
片刻间,石韦便将这气氛调节得融洽起来。
借着小周后开心之际,石韦便问道:“汴京风俗气候与金陵大异,不知娘娘还适应这里的生活吗?”
“还好了,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小周后说着,眉色间又泛起几分忧色,叹道:“只是整日呆在这府里,没什么好清闲的玩物,实在是太过无趣。”
汴京虽然繁华,但石韦自不敢让她多上街走动,而久居这府里,又比不上金陵皇宫有许多玩乐,小周后感到无聊也是自然。
听得她这抱怨,石韦眼珠子转了几转,忽然间有了主意。
他遂是笑道:“娘娘若觉无聊,我倒有一样东西,定可帮娘娘打发了这无聊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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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谁输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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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后顿时精神一振,忙问他有什么好玩的。
石韦便道:“娘娘稍安勿躁,且让我去准备一下。”
石韦便叫下人去弄了几张硬纸来,又是裁,又是画的,忙得不亦乐乎。
小周后和小芸,这主仆二人满怀好奇的在旁边看着他折腾,看着那满桌的纸片,主仆二人皆是不解。
半个时辰之后,石韦终于制作出了一叠厚厚的卡片。
他便将那卡片整齐了,往桌上潇洒的摊成一个半圆,笑道:“娘娘既是无聊,那我就教娘娘玩一个消磨时间的游戏,保准娘娘会喜欢。”
小周后随手拿起一张卡片,看着上面画着的那些如桃子状的斑点,满脸的奇色,不禁问道:“这般玩物,我还是从未见过,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叫做扑克。”
“扑克?”
那主仆人齐声重复,两人相视一眼,水灵灵的眸中皆是茫然。
石韦笑道:“这东西是我从一个西域胡商那里学来的,比较怪,不过玩起来却非常有意思。”
当下便耐心的将那扑克中每一张牌,还有一些基本的大小规则,耐心的向她们解释了一遍。
小周后她们居于这府中,本来就闷得发慌,而今碰上这般新鲜玩意,自然是涌起了十二分的好奇。
这扑克牌也不是很复杂,小周后也是冰雪聪明,经得石韦几番解释后,大致便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这每一张牌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不过到底却怎么个玩法?”小周后捧着一手的牌问道。
石韦道:“这扑克有很多种玩法,今日咱们正好有三人,那我就教你们玩一个‘斗地主’的玩法吧。”
“斗地主?”
再度听到新鲜之词,小周后主仆又是一声齐呼。
“这斗地主的正好三人,其中一人充当为富不仁的财主恶霸,另外两人充当被欺压的农夫,农夫要联手一起对付地主,谁先出完手中的牌,谁就获胜。”
石韦讲解了一遍,那二人却还是有点不明白,石韦便道:“这样吧,咱们先玩几把,边玩边学,很好懂的。”
于是石韦便将牌洗了几洗,三分围桌而坐,玩起了这斗地主。
开始的几盘,小周后她们自然生疏得紧,石韦便为她们耐心的指点和讲解,几盘过后基本便是懂了。
这时,小周后欣然道:“我都懂了,不就是刁民造反的游戏嘛,你不用再教了,咱们这次玩真格的。”
眼见小周后这般自信,石韦这个师父倒有点“不爽”了,他便道:“既是娘娘这般自信,那这光玩也没意思,咱们该赌点东西才有意思。”
旁边小芸接口道:“那就赌罚酒吧,谁输谁喝酒。”
“好,就赌酒。”小周后也毫不犹豫的赞成。
石韦酒量超然,而且玩的还是扑克,作为“原创者”的他,岂会怕了她二人。
当下他便也一口答应。
于是,当此夏日之时,这三人便在百花缭乱的花园中,围着那石桌,玩起了千年之后才有的斗地主。
开始的十几把中,石韦自然是赢多输少,小周后和小芸是轮流的喝酒。
玩了个把时辰之后,她二人却是越玩越熟练,渐渐的竟是跟石韦战成了平手。
玩着玩着,石韦就开始越发的惊叹,暗想是不是古往今来的女人,对麻将和扑克这种浪费生命的游戏都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她二人这才刚学会不久,竟然就开始有赶超自己之势了。
石韦不服气,越战越凶,酒也越喝越多。
不知不觉中,已是斜阳西沉,日近傍晚。
石亭之中早已摆满了空酒壶,几人却战得不分胜负。
不过石韦酒量非常人可比,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此时仍只三分醉,七分醒。
小周后和小芸却就不行了,几壶酒下肚,现下已近半醉。
“不赌喝酒了,再赌我就要醉倒了。”小周后结巴着舌头抱怨道。
石韦看她二人也玩得尽兴了,便是笑道:“眼下天色近晚,我看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改天我再陪娘娘玩。”
话音方落,小周后却摆手道:“那怎么行,咱们还没分出胜负呢,换个赌法,咱们接着玩。”
她这时酒意上头,绝美的脸庞已是娇艳如火,眼眸之中流围着迷离之色。
醉意如此,襦衣不小心袒下半边,露了大半个香肩出来却也浑然不觉。
在酒意的作用下,观得小周后这般样子,石韦心中顿时便生了邪念。
眼珠子转了几转,石韦嘴角斜扬,便是悄然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当下他便拍案道:“好,难得娘娘今天高兴,我就奉陪到底。咱们既要再赌,就干脆赌点刺激的,否则玩得不够尽兴。”
“你说赌什么?”小周后伸出藕似的臂儿,也学着他的样子拍着石桌。
石韦嘿嘿笑道:“咱们就赌脱衣服,谁输了一把,就脱一件身上的衣服,不知娘娘敢不敢赌?”
若是换作平时,石韦提出这般“轻薄”的赌法,小周后必已羞意立时。
但这个时候,酒劲上头,理智被压制,她却比寻常放得开许多。
只微微愣怔了一下,小周后便大咧咧道:“好啊,就赌这个,本宫才不怕你。”
她这时醉了五分,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又自称起了“本宫”。
“这个……太也不雅,奴婢不玩。”小芸喝得没小周后那么醉,听得石韦这提议,忙是含羞的拒绝。
话音方落,小周后将她手一拉,不悦道:“本宫都没觉什么不雅,你倒扭捏什么,莫要扫兴。”
小芸不敢违命,只得面带羞意的应承。
石韦便再发牌,重新开始的第一把,正好轮到他做地主。
一手牌拿起来一看,石韦不禁偷着笑了。
两个2,三个a,还有一个大王。
一手的好牌。
“唉,手气怎么这么不顺,这把看来要悲剧了。”
石韦假装摸了一把臭牌,敲着额头喃喃抱怨,一脸的惆怅。
小周后一看自己牌,最大一个2,便想好牌应该都在小芸手里。
小芸一看自己牌也不怎样,便想好牌定然在娘娘那里。
这两人都想这把要靠对方了,遂是抬起头来,彼此相视一笑,做了个暗示。
看着她二人在那里暗使眼色,石韦不禁偷笑。
开始出牌,石韦一点也不手软,哐哐哐的把牌甩得老响,最后大王跟着三带二收尾。
“你这人,牌这么好,还假装不好,真真狡猾。”小周后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没好气的埋怨道。
石韦嘿嘿笑道:“娘娘,这叫兵不厌诈,这把可是我赢了,娘娘和小芸是不是该……”
石韦并未直言,却以眼神相示。
“脱就脱,本宫愿赌服输。”
小周后倒也痛快,站将起来,作势便要脱衣。
石韦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浑圆,直等着看那香肩玉颈尽露之景。
却不料,小周后竟是弯下腰,很轻松的将自己的左脚的绣花鞋脱了下来。
“鞋也可以啊?”石韦当下就傻眼了。
小周后却将那红色的小鞋晃了一晃,笑眯眯道:“当然算了,你事先又没说。”
好你个小周后,还说我狡猾,你也不弱啊。
低头看着小周后那光滑纤巧,如玉雕琢而成赤脚,石韦心中足以一荡。
他兴致反而愈加高涨,遂是边洗牌边道:“很好,咱们再来。”
再度开牌之后,石韦和小芸做农民,小周后成了地主。
石韦这把牌依旧不错,原本以为可以把小周后这个地主婆斗翻,没想到小芸这妮子竟然玩起了无间,帮着小周后赢了这把。
“我说小芸,咱俩可是一伙的,你这明显是在帮娘娘嘛。”输了牌的石韦抱怨道。
“我哪有啊,我才刚学会,牌打得是不好嘛。”小芸娇笑着为自己开脱,说着也把一只鞋脱了下来。
小周后那边得意道:“我的石大人,输了就是输了,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脱你的鞋吧。”
看着这主仆二人合起伙来“欺负”自己,石韦心里那个憋屈啊。
石韦无奈一叹,本待俯身去脱靴子的,忽然之间,却又心生一个坏主意。
他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伸了伸手,一脸自若的宽衣解带,把自己上衫给脱了下来。
此时正当盛夏,石韦上身除了件衫子之外,什么都有穿。
他这般一脱,肌肉盘虬的腰腹,宽厚的肩膀和胸膛,还有那白净的皮肤,立时便呈现在了那主仆二人。
半醉的那两个女人,毕竟神智还有几分清醒,一见此状,顿时面露羞红之色。
“你……你作什么脱成这样?”小周后惊讶之时,语气已有些紧促。
小芸也羞得不敢正眼相视,只抱怨道:“我们都脱的是鞋子,你做什么偏要脱衣呀。”
石韦却是坦坦荡荡,从容坐下,神态自若道:“我们事先也没规定非得从鞋子开始脱起呀,我就喜欢先从上边脱起,这样还凉快着呢。”
他说着,便若无其事的又洗起了牌。
那主仆二人无奈,只得装脸转向一边,不好正眼相视。
只是,酒意已重的她们,理智也只停留了一刻而已,只矜持了片刻,她们便不约而同的将眸子悄悄移向了石韦。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放得开
第九十一章 放得开
石韦聚精神会的洗牌之时,却早已觉察到小周后的窥视()。
于是他便暗中运气,将腹胸的肌肉故意隆起。
那几块肌肉,可是石韦近年来费了些气力练出来的,对女人来说,自然是极有吸引力的。
先前小周后只觉石韦生得俊郎白净,却几曾想到,他竟有如此健美的身体。
只窥视了那么一眼,小周后目光就如灌铅一般,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抽离。
她的目光贪婪的在石韦身上扫来扫去,那每一块隆起的肌肉,都让她心头为之怦然一动。
小周后的心底,那种原始而本能的**开始作遂。
一旁的小芸又何尝不是,只将石韦偷瞧得都有些痴了()。
石韦心下暗笑,故意将牌多洗了几遍。
半晌之后,他才将牌入桌上一放,盯着那痴怔的二人,奇道:“你们在看什么呢?”
他这一问,那二人却才惊醒。
“没,没看什么,你快发牌啊。”小周后眉色间顿露绯色,忙将头扭向一边,不敢再看石韦。
小芸亦是羞得将头低下,以绢帕擦拭额间的热汗,以掩饰自己那不雅的神情。
石韦佯作不知,便若无其事的给她们发起了牌。
小周后心跳不休,吸呼加剧,只觉嗓子眼似乎有一股热气在上涌,只令她觉得有些口干舌躁。
难耐之下,她竟也不用被罚,主动的自斟了酒来解渴。
酒气作用之下,小周后所谓的理性渐渐被压制,醉意再生的她,便觉自在了许多。
接下来的数局中,石韦连做了数把地主。
他今晚手气极好,盘盘都是好牌,连赢数把,只把那二女逼得鞋子袜子等旁枝末衣脱得干净。
又是一把得胜,这下她二人已无选择,唯有去脱正衣。
“不好意思,看来今晚我走运,这盘又赢了。”石韦将四个六放在了桌上。
看着桌上的炸弹,小周后主仆二人大呼倒霉。
“愿赌服输,你们是不是该……“石韦笑眯眯的在她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小周后和小芸相视一眼,彼此多有些难为情。
犹豫了片刻,小周后忽然举起酒壶来,将小半壶酒仰头灌尽。
然后,她便站将起来,毫不拖拉的将上身的襦衣痛快的解了下去。
衣一落地,那香肩玉颈,嫩藕一般的臂儿,还有那大半边的胸脯便尽显无疑。
红色的抹胸下,那半隐半露的淑峰,跟着局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更是无限的诱人。
这般春光外泄的身姿,再衬上那国色天香般的容颜,只令石韦看得惊心动魄,不禁暗吞了口唾沫。
“娘娘,这样有些不雅啊。”小芸没小周后喝的那么醉。
她话还未说完,小周后竟是赤膊一伸,将小芸的上衣哗的给剥了下去。
“娘娘——”小芸吃了一惊,猝不及防间,上半个身子也赤了出来。
小周后却酒气满面道:“本宫向来是言出必行,你是本宫的人,岂能说话不算数,不就是件衣服么,脱了便是。”
这般一教训,小芸便没了话说,只能将臂儿拢在胸前,尽量的遮掩那藏着不住的胸丘。
石韦没想到小周后竟是这般的豪爽,咽过一口唾沫之后,欣然叫道:“娘娘说得好,咱们再来。”
分牌已毕,又一把开始。
这一把石韦和小芸是农民,这个时候,小芸唯恐再输的话,就要脱得难堪,故而也就不敢再放水。
两人难得齐心,再加上石韦手气还算不错,片刻间的功夫,便将小周后这个“地主”给斗倒()。
“娘娘你又输了,要不然咱们还是改喝酒算了,我只怕娘娘为难呢。”石韦故意先是一激。
小周后此时酒劲已发作,什么礼数和男女之防的,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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