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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福王(浪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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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朱由骢拿来把玩的琉璃球已经在保定府给当了,就连卢象升的贴身玉佩和小乐子的私房钱也都留在了那里。为的只是多换点粮食,为颠沛流离的饥民们送上一碗热粥。可就是这样一碗稀粥也能换来饥民们以头抢地、感激涕零,以至与后来他都不敢停车了,只是匆匆的留下几个侍卫负责施粥!
唯一值得庆幸?或许是吧,庆幸,庆幸朝廷重臣们下令用皮鞭、用锁链将饥民们驱离了京畿,越靠近京城饥民越少,逐渐消失了,这才让他自欺欺人的稍微好受了点。这才是那些朝廷重臣愿意看到的吧!不是吗?没了流民,京城还是繁花似锦,天下还是太平的!什么灾荒?什么鞑子?那都是传说罢了。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小王爷,今日天色已晚,您先休整一下,明日再进宫可好?”王太监不是不知道奉旨进京的藩王必须在第一时间就去报道,可这一路上小王爷的所做所为也深深地打动了他,这才自做主张的让朱由骢先休息一晚。
“那就有劳王公公了!”朱由骢摸了摸身上,想找点什么送给这个一路上也帮着做了不少好事的太监;可他现在身无长物,只得尴尬的朝王太监一笑。
“小王爷不必破费。老奴就先回宫复旨去了!”王太监也知道朱由骢现在穷得叮当响,根本就没指望他给什么赏赐。
京城的住所当然远比不了洛阳的福王府,严格的说起来也就相当于朱由骢在洛阳的小院子而已。朱由骢疲惫的下了马车,考虑到一路上紫灵的表现还不错,(他可不知道这货每次趁众人叩拜自己的时候就偷偷把那银角亮出来臭显摆)也就喂了它一小壶酒;自己什么也没吃就睡下了。
大清早的乾清宫里,朱由校饶有兴趣的看着微缩版武英殿;回想着昨天王太监禀报的这一路所见所闻,时而皱眉时而微笑。这个骢弟还不错,胸怀坦荡,所做所为跟朕在秘折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做伪。
魏忠贤越来越跋扈了,不但跟朝臣斗,还把手也伸到了朕这**里,朕已经要控制不住他了。可不用他又用谁?谁能帮朕夺回大权?锦衣卫?烂了,早就烂掉了,作为监察百官的锦衣卫现在早就成了外朝的狗!东西两厂?天启帝苦笑着摇了摇头,两厂现在除了祸害百姓还能干什么?
朕要忍住,一定要忍住,不然朕就会象父王那样!父皇?想到自己苦苦熬了三十九年,却即位不足一月的父皇,朱由校就想怒吼、想咆哮!父皇做错了什么?他不就是罢了矿税吗?可他不也将进谏而下狱的言官释放了吗?他提拔一批新的官吏,只是想重振纲纪,可……别以为把罪责都推到李可灼那厮进贡的红丸上,朕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骢弟?这个受仙人眷顾,心怀百姓的骢弟!他会帮朕重振朝纲驱除鞑虏吗?若不是有朕的父皇在,皇爷爷可是想把这皇位传给他父亲的!他会不计前嫌吗?他真的会以天下为重,帮朕收拾这个烂摊子吗?
“宣——福王世子觐见!”
朱由骢真的很不想走西华门,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他也认为从这个后世鞑子皇帝逃跑的城门进入不是好兆头!但这种念头就被眼前的一切给踹飞了;没办法啊,后世的他整天忙着养家糊口,从来没到过故宫参观过。这里没有围栏,但没人敢越雷池半步;没有咖啡厅,但庄严肃穆!
说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是夸他了!朱由骢现在的感觉,比地底世界最卑贱的矿工,突然来到光明世界的仙境还要兴奋!从进门的那刻朱由骢的眼睛就不够用了,东瞧瞧、西看看,要不是带路的太监一个劲的催促,他甚至打算趴在地上去研究研究铺路的石头了。
这可是皇帝的居所,是大明朝的中心!就算是鞑子得了天下,也不得不为这里庄严而折服;就算西方强盗进了这里,也得为它的宏伟而惊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我来了,我——朱由骢,绝对不会让愚昧的鞑子和贪婪的强盗再有机会踏足这里!
“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由骢真的很不想跪,但出于无奈,他还是选择了入乡随俗。要不然,为这点小事被拖到午门打屁股那还不得丢死人啊!
“起来,起来,骢弟快起来!”天启帝绕过御案亲热的把朱由骢扶了起来,突然冒出一句:“骢弟还没用早膳吧?”
早膳?什么情况?感情您大清早的把俺叫到这里,就是请俺吃早饭啊?朱由骢只觉得一阵眩晕,这皇帝太不靠谱了吧?把俺叫来,不是该先文绉绉的先表扬或批评一番?嗯,当然作为优秀儿童的俺只能是表扬哦!再说了,就吃个早饭?俺跑了几千里,你咋地也得请俺吃顿晚餐吧?顺便再召几个美女来点什么歌舞表演?别误会啊,俺说的是歌舞,纯粹的歌舞哦!很想摇摇头,但腹中的饥饿感让朱由骢决定还是放弃那无耻的虚伪。
“正好,朕也还没用膳。”天启帝对旁边的小太监吩咐道:“传膳!”
端着那一小碗御膳粥,朱由骢泪眼花花!这也叫御膳?这么小一碗糯米粥,应该是糯米吧,还有几颗莲子和一颗红枣,这……这也太少了吧!作为正在长身体的他,秉着多吃、多睡、多长,当然横长竖长都行的原则,在家为了省事选的可都是大碗。多大?反正一个能顶现在这种数碗的呗!
“骢弟,可还未吃饱?”看着朱由骢舔嘴舔嘴的馋样,天启帝实在不忍。
“嗯!”反正都吃了,俺总不能欠了人情还不讨实惠吧?一向没心没肺的朱由骢也没顾忌这是皇宫,面对的就是皇帝。
一碗……两碗……九碗!天啊!这还是人吗?九碗哦!朕一个早上最多才吃两碗哟!吃货,这小胖子就是个吃货!朕……朕要不是看在那一百万两黄金的份上,朕一定找你收伙食费!
朱由骢可没想到就因为这一顿早餐,让他从此在天启朝失去了享用御膳的资格。满足的抹了抹嘴,摁下了即将出口的饱嗝,这才对天启帝道:“谢皇上赐膳!”
“你我皆太祖子孙,更同为神宗一脉就别这么见外!”顿了顿,又道:“骢弟啊,皇兄我少时玩劣,读书少,谈话也别那么文绉绉的了!”
这到是大实话,神宗在位的时候不喜欢他爹朱常洛,连带的他这皇太孙也处于散养状态,根本就没人督促他去读书。但这也只能说明他文化水平不高,而不是象后世所说的那样是个能把进贡奏章当成交涉奏疏的文盲。
朱由骢吃饱喝足了,也开始偷偷的打量起眼前的皇帝来。这就是天启帝?明熹宗朱由校?很年轻,样子也很随和嘛!说他不理朝政,可明朝抗击后金的主要防线——宁锦防线却是他建立的;说他任用阉宦嫉贤妒能,可孙承宗、袁崇焕、毛文龙等名将都是他提拔的。就这样一个迷一样的皇帝,怎么会年仅二十三岁就驾崩了呢?
天启帝看了看周围,欲言又止。宫里还真不是说话的地方啊,外朝、魏忠贤他们安排了多少眼线在朕的身边?朕不能在这里说!看了看旁边的几件微缩作品,他突然笑道:“骢弟啊,来看看朕这些日子所做的物件,告诉你啊,朕现在做的木工活在京城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哦!”
这皇帝要干吗?大老远的把俺叫来,就是看你炫耀手工艺品?还生意不错?你是皇帝哟,你叫拿出去卖的东西,太监们还不得贴着钱的给你销啊?俺很忙的耶,忙着捣鼓那些不能说的东西,忙着吃饭睡觉,忙着长身体,顺便还忙着数钱,哪有这闲工夫来陪你玩啊?
天启帝炫耀了一个多时辰的工艺品展,朱由骢也夸得口干舌燥、头晕眼花。没留他吃饭,就朱由骢那饭量……天启帝还真怕被吃穷了!没理由,皇帝做事还需要理由么?结果就是莫名其妙被召进京的朱由骢,又不知所以的被踹出了紫禁城!哦,当然,说踹是不对的,皇帝没那么暴力。

第十七章 皇帝夜访

“这群喇叭?不,喇嘛来干嘛?”刚出宫门还没来得及感慨呢,朱由骢就看到了一个比他进京的队伍还庞大的喇嘛团,正在接受安检?
“等着召见啊!据说今年乌思藏宣慰司也受了天灾!”一直等在宫门外的卢象升可没闲着,早打探好了。
“乌思藏?”朱由骢恨得牙痒痒的!俺就说嘛,那么和蔼可亲的皇帝咋就把俺给赶出来了呢?搞了半天是你们在排着队啊?告诉你们,得陪俺一顿午饭,还得现在就赔,不然这仇就这么结下了!
“小乐子,开饭!顺便把那骡子给我牵出去溜溜!”回到京城王府的朱由骢很不爽,要不怎么说肚子饿了脾气会不好呢?特别是胖子,长身体的小胖子!
“小王爷……饶命啊!”小乐子都想被再阉一次了。太监的命也是命啊!谁还不知道你那骡子!不!不!不!大爷!你是神兽,你是俺大爷行吧?别踹俺!呜呜呜……这货还会读心术!小王爷啊,你那神兽是俺这苦命的人能牵得动的吗?怕俺还没靠近就上房顶去了吧!不就早上没让你吃饭就出门了么?那也不能怪俺啊,谁知道皇帝那么早就来宣你呢?
无聊啊,无聊!吃完午饭该干点什么呢?这可是京城,俺不能惹事,俺得呆在家里做乖宝宝,等着皇帝给俺发大红花!朱由骢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想不到能干点啥。睡午觉?刚起床!收拾骡子?算了,那货正趴在那边装狗狗呢!狗狗?对啊,俺咋就差点忘了呢?看这天色都快申时了吧。那群喇叭,不,喇嘛还不来赔罪,俺得想办法忽悠忽悠他们去!
“卢先生!”
“什么事?小王爷有何吩咐?”正坐在一旁打着瞌睡的卢象升,差点被朱由骢的吼声给吓了个大马趴!
“去打探打探,看乌思藏的那群人住哪里,谁是领头的!”哼!得罪俺?还不赔罪?俺让你们知道胖子不是好欺负的!
“乌思藏?”卢象升实在是搞不懂这小妖怪要干嘛?怎么突然想起要打探乌思藏了?
“快去,打探清楚了,本世子还得想办法忽悠……不!跟他们做生意!”天气太热了,都快说错话了,等会叫小乐子去找堆冰块来放屋里。
忽悠?什么意思?看着朱由骢那纯真?的笑容,卢象升在大热天里也打起了寒蝉。俺得去办事了,不然这小妖怪万一也让俺去溜……那俺还有命替你们祈福吗?乌思藏啊,愿佛祖保佑你们吧!
“小王爷,他们是乌思藏阐王派来的,说是进京给皇上祈福,顺便报告一下乌思藏今年的白灾损失!”还别说,卢象升的办事效率挺高的,还没到晚饭时间呢,就溜达回来了。
“祈福?顺便报灾?说反了吧!”朱由骢两眼一翻,骗谁呢?不就是受了灾来要救济粮么?嗯顺便还可能要点银子!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小王爷!小王爷!”还没等卢象升开口呢,小乐子到是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
“干嘛?没看到我在和卢先生商量正事啊?”朱由骢两眼一瞪,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让小乐子搂着那外星骡子去睡觉?
“宫……宫里……”小乐子怕啊,谁都知道这小王爷整人的招数可多得数不过来的!
“宫里?宫里怎么了?宫里送美女来了啊?告诉他们本世子还小,暂时用不着!让他们带回去先养着,过几年俺再来取……”
“呵呵,骢弟啊,朕可不是什么美女!”
骢弟?朕?这是皇帝来了啊!小乐子你个蠢太监!不对啊,都快吃晚饭了,皇帝跑俺家来干吗?蹭饭啊?你太精明了吧,请俺吃了顿早餐就来俺家蹭晚饭?那俺很亏的耶,福王家也没余粮啊!
“臣参见皇上!”朱由骢深知,思想可以犯罪,行为不能越轨!有的事想想就行了,说出来被拖去打屁屁事小,丢了这条小命可就不划算了。
“平身!”天启帝这趟穿的是一身很平常的儒生服,就带了几个侍卫,居然没带太监。“骢弟啊,朕这个时候来不打搅你吧?”
打搅,当然打搅了!俺正准备吃饭呢!可俺能说出来么?
“不打搅,不打搅!皇上驾临,令茅舍篷蓬荜生辉啊!”一番文绉绉的话,说得朱由骢自己都要吐了。茅舍?俺还……算了不说,免得等会影响食欲!
“骢弟啊,来坐,大哥今日微服前来,就不必以君臣之礼相对!”天启帝拉着朱由骢的手一起坐在了桌旁。
骢弟?大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由骢心中顿时拉起了战备警报!这家伙要干嘛?不会是得了俺那一百万两还不满足,想要更多吧?告诉你,那可不行,俺那点钱还不够养家糊口呢!好吧,俺承认,俺将来家里的人口是比较多!那不也就几亿么,嗯,也有可能几十亿,到时候再叫人去数数?
“你们都下去吧!朕和骢弟说点贴心话!不准任何人来打搅!”天启帝看见下人们把酒菜都摆好了,就开始赶人出去了。
贴心话?还不让人来打搅?干嘛?你要干嘛?
“骢弟啊,大哥……大哥这皇帝当的难啊!”天启帝拉着朱由骢的手,开始打悲情牌了。
干嘛?一来就忆苦思甜啊!告诉你,别说你没流泪,就算流了,俺也不给钱!打死?不,商量商量打个半死好了,留口气俺回去养伤!说不给就不给!
悲情牌不起作用?天启帝看着目瞪口呆的朱由骢变招了:“大明苦啊!外有鞑子,内有天灾。这……这天下百姓……”
“皇……大哥!可有何难处,且说于小弟听听!”不习惯,相当的不习惯。一直以来朱由骢都只有朱由崧一个大哥的,现在突然冒出个皇帝……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朱由骢还是改了口。
天启帝没有回答,他的跨越式思维再次闪现光芒,拿出一份奏折递给了朱由骢。“骢弟啊,你先看看这个!”
什么?哦!不就是建宁锦,扰敌后么?后世的书上都写着呢,有啥好看的?咦?怎么还有迁边民?还有……放火投毒有违天合?这……这不是当初俺拿出来忽悠卢象升的么?怎么到了这里?
卢象升!好你个卢象升!搞了半天你是皇帝派来的啊?俺就说么,当初咋那么容易就把你给忽悠了!娘的,你是不是在等着某一天背后捅俺一刀子,然后十分酷的告诉俺你是卧底?好嘛,你等着,俺不收拾你,就不是胖子了!
天启帝也知道拿出这份奏折意味着什么,略带羞愧地道:“为兄的对不住你啊……”
对不住?仅仅一句对不住就完了?俺在前面忙得汗流夹背,忙着帮你兄弟两?好吧,崇祯那小破孩,现在才刚混上信王,没他啥事!俺在想法守住这风雨飘摇的大明王朝,忙着琢磨收拾外敌!你还在俺身边安插卧底?就算俺买那卢象升没给你打招呼,你来封信问问不就行了?还搞无间道!哎……还是俺太善良啊!下次,下次再从皇帝这里挖到人,俺一定先胖揍他一顿,再拖下去饿上三天,好好审审!
“受不起,臣弟受不起啊……皇兄千万别这么说!”算了,人家都主动坦白、交代问题了,俺还是看看他怎么说吧!
天启帝愁容满面地道:“骢弟啊,真不是兄长的要怀疑你!为兄真的难啊,外朝……外朝有帮子东林士子,他们把持朝政,为兄的圣旨都出不了**!兄欲竖魏阉治之,可谁知这厮竟于与客氏串某,结党营私,兄也快控制不了!为兄怕啊,为兄真的怕连你这至亲之人也要离朕而去!”
天启帝见朱由骢久久不语,痛哭道:“骢弟啊,兄知你宿有慧根,又心怀天下,更得仙人眷顾。你就帮帮大哥,帮帮这天下黎民吧!”见他还是不为所动,突然道:“兄自知无德无能,若弟愿相助,兄愿禅位于弟!”
朱由骢被这神乎其来的一句话给吓傻了。禅位?你逗俺呢?别说俺没那闲功夫,就算有那心也不敢想啊!可看着眼前的这位皇帝,他实在于心不忍。

第十八章 十年血誓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现在就帮他?我拿什么帮?要钱咱是有点,要人可没人啊!朱由骢不认为自己一个小屁孩后世也就一农民工,能斗得过朝上那些包读诗书满腹经纶深谙为官之道的大臣!更何况大明现在是恶疾缠身,不从根本上解决是不行的。而大明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信仰的畸形,制度的缺失!东林党人笃信孔儒腐教,误国误民,是必须铲除的。
还有那魏忠贤!怎么说这人呢?他是在缺失的制度下产生的一把双刃剑!他在事关国家、民族存亡的大事上,还是很讲原则的。宁锦大捷后并没有因为在宁远城给他修生祠而袒护畏敌避战、不救锦州的袁崇焕;而且也是他,启用了从骨子里就跟他做对的兵部尚书赵南星、孙承宗及兵部左侍郎袁可立等人。就连东林党人也没有证据表明魏忠贤在执政时有过侵害百姓,肆意杀民的行为。从这方面看他是个好人!至少不能说他是个坏透了顶的坏人!
另一方面,魏忠贤又陷害皇后妃嫔,造成张皇后流产,又逼光宗选侍赵氏自尽,更将身怀六甲的裕妃张氏圈禁,致使其绝食而亡!同时他还结党营私,任由手下人等巧取豪夺,欺压良民,在各地大造生祠;这对于本就生活困顿的百姓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这样一来他又是个坏人!
当然魏忠贤最大的罪过就是迫害东林党人,这也是他遗臭万年的重要原因!至于他强迫太监骑马,然后再矫诏让他们贡献马匹以资前线,则是他最无耻的一面。他又坚定执行万历的矿监政策,极力向中上层士人征税,这也让各地士绅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更可恶的是他连征用物品入库,须交纳小费的条例都给废除了,这让底下那些太监、官员们还怎么活?
“难,难啊……”朱由骢这次还真没忽悠人,魏忠贤还好说,毕竟他只是一个阉宦,根子不深,只要失去天启帝的宠信也就失势了;可那群东林党人呢?他们可是根深蒂固的,从朝廷到地方,再到军队无处没有他们的身影!
想到这一切,朱由骢只能恭恭敬敬的作着揖,对天启帝无奈道:“小弟无能!”
天启帝闻之痛哭:“骢弟真不愿助朕?骢弟就愿意看着这天下百姓灾祸连连,就忍心看我大明万里江山沦丧?骢弟何其心狠,何其……”
哭?哭什么哭?你以为你是刘备啊,一哭得子龙,二哭得孔明?你哭了,就能从根上解决问题了?那俺陪你一起哭!
看着这个年仅十七的少年,朱由骢觉得必须让他看清症结所在,问道:“皇兄,若你真能除党争,制阉宦,平鞑虏,将如何?”
“朕……朕对内,将开科举,选贤臣……”这次天启帝还比较靠谱,没说啥禅位于人的混话,或许他自己都不相信吧!
“开科举?选贤臣?哈哈哈哈……”朱由骢不得仰天苦笑,还他娘的科举?难道你觉得整下去个东林党就没事做了?想着再隔几年整个啥西林党,南林党的出来玩?然后再找人哭一哭,闹一闹?如此循环?要真这么简单的话,俺还用得着苦思冥想么?反正现在有钱了,立马雇几个人,一人拿上一包黑火药先去挨个把东林党人家里炸一遍!
“骢弟为何发笑?”天启帝那个不解啊,难道不该这样做么?书上可写了的,从古至今无数的贤明之君也是这样做的啊!
“皇兄,能保证所选之臣不会成为第二个东林党么?”当然没人能保证,或许新选派的官员们在上任之初都是好的。可深受儒家传统的家国论影响,他们还能一如既往吗?他们能把国放在家前面吗?
东林党!其实挺可悲的一群人,若说是他们的错,还不如说是他们所代表的那群江南的大地主商人阶级之过!他们爱民,爱得阉党时期每亩地二钱银子的赋税,能涨到他们执政时期的二两!他们忠君,忠得螨清鞑子兵临城下之时,都拿不出一文钱给崇祯发放军费!他们爱国,爱得在满清入关后,为保住本阶级利益,极力鼓吹新朝混元一统,驱使数百万汉族军队屠杀数千万汉族百姓,造成螨清一统华夏的奇迹!就连史可法这样后世称颂的忠贞之人,与马士英在基本政策上并没有多大分歧都想着“联虏平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鞑子高高举起的屠刀之下,他们再没能保住自己的利益,螨清国库空虚,自然要掠夺他们的财产;螨清大兴蚊子肉,让他们钟爱的清议变成了催命符。最后抢得他们不敢再偷税漏税了,杀得他们不敢胡言乱语了,却还不得不吊着根猪尾巴,为主子吹捧出个“糠钳剩屎”。
“这……”天启帝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知道不可能!可他不甘心啊,现在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总得捞点什么吧!“那依骢弟之见……”
“十年!给我十年,还你一个强盛的大明王朝!”朱由骢十分骚包的伸着指头,学着后世某强人的口气。
“十年?”朕不甘啊,朕还得忍十年?“难道就不能快点?”
快点?你当这是干什么啊?这个天下不是换帮儒生,换个皇帝就能治理好的!朱由骢哀叹道:“皇兄啊,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臣弟要整军备,调良臣。十年时间对我来说已经很紧了。打天下易,治天下难啊!”建立一支强大的军队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要让天下百姓富足安康。
“唔……”十年后朕才二十七岁,正值壮年,古语有言三十而立么。但……眼前这个才九岁的小表弟真能办到吗?
朱由骢看着沉思不语的天启帝,陡然豪气大生:“日月为明,臣弟愿尽毕生之力为我大明开疆拓土,只要有日月照耀的地方都将是我大明的领土!”
“好!朕给你十年!十年之内朕对洛阳之地不闻不问!任何关于福王府之奏折,朕皆不予批复!”朕也豁出去了,即使将来真被朱由骢夺了位朕也不管了。无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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