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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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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更令人心惊的是,纵观张溥的罪名,通篇没有谋反作乱之类的词眼,全部都是大明律里摘抄出来的实打实的罪证,要知道,谁的屁股上不沾着几两屎?
  这才是最让人害怕的,如果李信以谋反作乱等政治罪名给张溥扣帽子,会有很多人站出来为张溥辩护,因为这种大帽子一来让人同仇敌忾,二来使得人人自危,明末风气开放,政治宽松,哪个没点擦边球行为?
  谁都不想落到第二个张溥。
  但是南京检察院对张溥的起诉,全都是来自于大明律,言之有据,这就让人无话可说了,同时也让人更清晰的了解到了李信的手段。
  搞一个人,就堂堂正正的搞,不扣帽子,就事论事,让人挑不出刺。
  这实际上就是现代司法系统的最基本准则,以维护司法的权威和神圣。
  不过李信并没有解散复社的想法,毕竟今天能解散复社,明天还会再出一个,而且复社本身就是松散组织,强行把他解散,反会激起逆反心理,指不定哪天就出来一个强凝聚力的组织。
  他更多的,还是想对复社作个引指,剔除毒瘤,走上良性发展轨道。
  既然是公诉,做戏就要做全套,也为普及法律意识,不仅法院审判的进程缓慢,每一项证据都要核实,明报还择要点进行报导释疑,真正要宣判,还要有一段时间。
  这日,史可法正把拟定的年终奖方案向李信呈报,曹化淳突然来报:“摄政王爷,捉到满洲奸细一名,此人指名道姓要见您。”
  在以往的大明朝,一名俘虏指名道姓要见皇帝,这可能么?别说李信,就连史可法都见不到,最大的概率是被锦衣卫或东厂狠狠炮制一番,送到李信案头的,只剩下供词。
  不过李信明显是现代人的作风,雷厉风行,快速反应,尤其是外交方面的事务,他更加重视,因此直接到了他的手上。
  “带上来!”
  李信唤道。
  “遵旨!”
  曹化淳施礼离去,不片刻,带上来一个头戴斗笠的黄皮中年汉子。
  那汉子扑通一声跪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呈上道:“小人受我家老爷差使,有信送与明国摄政王爷,倘若摄政王爷应允,请写一封回函由小人带回,若是不允,斩下小人的头颅便是!”
  史可法问道:“你家老爷是何人?”
  史可法坐李信下首,也是一身红袍,那人认不出,只是恭恭敬敬道:“小人老爷乃是清国辅政亲王济尔哈朗。”
  “哦?”
  史可法沉吟道:“摄政王,济尔哈朗胸无大志,以往多尔衮势大之时,垂首伏底,甘心做小,以太平王爷自居,今次居然是济尔哈朗给摄政王送信,难道是说……多尔衮已经失势?”
  李信摆摆手道:“失势不大可能,多尔衮三兄弟仍手握兵权,况且多尔衮此人性情阴毒,决不会轻易放权,无非是他眼下处境困难,才让济尔哈朗有了出头之日,且先看看他的信里有什么。”
  曹化淳接过信件,先拆开,验了验有没有夹带,才摊在李信案头。
  信是济尔哈朗的求和信,但是并未直接求和,而是希望能与李信约定时期,他可以亲自来北京会见李信。
  这是非常必要的一道程序,因为李信曾经斩过清军使者,如果不讲清楚的话,他担心冒然前来,话还没说上,就被李信斩了,死的不要太冤。
  “嘿,满清多半是撑不下去了!”
  史可法嘿的一笑。
  李信点点头道:“见一见也好,拿纸笔来,我给他回一封信。”
  曹化淳奉上纸笔,李信当场写书,约济尔哈朗年后来通州,地点并未定在北京,不过他额外又提了个要求,把豪格带上。
  信用火漆封好,交给那汉子,那汉子如释重负,施礼告退。
  ……
  “什么?豪格?”
  多尔衮拿到信,大声道:“前次豪格抢回洪承畴承家人尸体便有蹊跷,今次再让豪格过去,指不定又有什么,绝不能让豪格出使。”
  多尔衮始终保持着警惕,他最担心的,还是豪格立了功回沈阳,清查皇太极之死。
  布木布泰也有同感,哼道:“南朝不怀好意,意图挑起我大清内哄,不用豪格前去。”
  济尔哈朗暗感不快,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个人还在打压豪格,他可不知道皇太极之死的内情,于是拱了拱手:“太后,摄政王爷,那李信指名要豪格随行,怕是难以婉拒啊,如今我大清势弱,还是莫要为些许小事与南朝争执为好。”
  “诶~~”
  多尔衮挥挥手道:“一个小小的王爷,有何重要之处,辅政王爷亲去即可。”
  济尔哈朗生性软弱,无奈退下。
  年后,他带上十余人离了沈阳,出山海关去往通州,但李信拒绝与他会面,言明豪格不来不见面,济尔哈朗无法,只得写信回沈阳催促,在巨大的压力之下,多尔衮也顶不住,最终同意豪格出山海关,去往通州。


第四三零章 与清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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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李信正在接见朝鲜代表团。
  还是原班人马,以金堉为首的数十人,持有朝鲜国王李倧的国书,表示原意交还汉江以北的土地给大明,并以济州岛作为大明庇护朝鲜的报酬。
  朝鲜权贵也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了,清军勒索汉城,让他们感到了恐惧,大清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熬,去年冬天还能克制住,仅是勒索,再往后两年,恐怕就会直接打破城门,进城劫杀了。
  面对外敌的寇掠,对方又不接受投降,换在别的地方,肯定是上下一心,绝对死战,但是朝鲜不同,朝鲜上下隔阂分明,底层对于国家没有任何的认同,亡了国,国王和权贵被抢被杀,举双手双脚欢呼还来不及呢,哪肯为之拼命?
  再退一步说,朝鲜也没有足够的钱粮召兵。
  满朝文武纷纷上书,重提与大明的盟约,原本嗷嗷叫要给大明点厉害尝尝的儒生们改为支持向大明割地称臣,这也是没办法啊,不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可以吼两嗓子,但是满清已经明显威胁到了他们,什么国家大义,气节,全都顾不上了。
  继续过人上人的生活,世世代代权贵才是最重要的,与之相比,割让一半的土地又不算什么,只要朝鲜仍在,大明总有再次衰落的一天,仍是有机会收回失地的。
  因此,才有了金堉此行。
  金堉眼巴巴的看着李信,他的身上,承载着汉城权贵富户的希望,他就怕李信加码,好在李信略一沉吟,点点头道:“贵国看来还不算糊涂,好,此事我可以同意,你先下去,过几日你和我回北京,正式签署盟约。”
  金堉松了口气,拱手道:“那下臣就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而去。
  李信是在通州运河驿站接见的朝鲜使团,本身面积不大,金堉还没迈出大门,就见着几名满洲人在亲卫的引领下走来。
  这行人,正是以济尔哈朗和豪格为首的满洲人,见着朝鲜人,心里均是一惊。
  朝鲜人出现在这里,摆明了是向李信求援的,如果荡寇军出现在清朝边境,那对于大清,真是四面合围了。
  一时之间,均是眼里现出了不善之色。
  而且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自己刚来,就见着一名朝鲜人离去,分明是安排好的。
  金堉也是一怔。
  对于满洲人,他既有畏惧,又有痛恨,本来好好的做大明属国,一不纳税,二不进贡,遇上麻烦了,还有大明前来主动解决,多好?
  可这天杀的满洲人,趁着大明衰落之机,逼迫朝鲜投降,要说降就降了,可那满洲人就是程咬金三板斧啊,使完就被打回了原形,这不是害人么?
  而且还一次次的入境寇掠,逼迫朝鲜向那黑心贼李信割地称臣!
  这份恨意,真是倾尽三江之水也难以洗尽,今日见着满洲人虽然有些意外,但金堉立刻就意识到,肯定是来向李信求和的,顿时挺起脊背,冷哼一声:“呦,这是谁家的王爷,听说荡寇军专割尔等的辫子,来来来,让我看看,辫子还在不在?”
  “你……找死!”
  豪格性情暴躁,大怒。
  济尔哈朗也是气的不行,不过他老成持成,按住豪格,冷声道:“朝鲜人,首鼠两端,当心族灭国亡!”
  “哈~~”
  金堉哈的一笑,伸手指道:“这话本官怎么就听不懂?尔等还是多操心自家罢,我朝鲜再怎么说,也是中华数百年的属国,纵然犯了些错,教训一顿就好,犯不着打打杀杀,而尔等与大明有血海深仇,尔等今日既来,未必就能活着出去!”
  “哈哈哈哈~~”
  金堉哈哈狂笑着,负手而去。
  别说性格暴躁的豪格,就连老好人似的济尔哈朗都被金堉一口一个尔等给气的浑身颤抖。
  换了去年,朝鲜人安敢如此狂妄?
  “走!”
  济尔哈朗恨恨瞪了眼金堉,猛一甩袖子。
  既然来了大明,自然要入乡随俗,满洲人都换上了大明的服饰,头上戴个帽子,把辫子盘起来塞进去,那时的辫子是金钱鼠尾辫,很少的一小撮,塞帽子里完全没问题。
  很快的,一行人来到驿站大堂,随从被拦在外面,只放了济尔哈朗和豪格进去。
  看着站在面前,那负手而立的年青人,济尔哈朗与豪格的眼里都有一丝仇恨闪过,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私心里还是有些敬畏的。
  满清素来是没有气节的,看看1840年后就知道,什么卖国条约都往死里签,反正不是他家的东西,只要能保住地位都无所谓,他们屈服于强者。
  此时的李信,在他们眼里就是强者,再一想到这几年来大清的困境,心里又都充满了苦涩,都觉得天道不仅仅无常,还残忍无比。
  当年努尔哈赤看到大明在走下坡路,悍然起兵,果然,萨尔浒大战之后,席卷辽东,攻下明朝在辽七十余城,再后的皇太极,更是一路高歌猛进,为入关攻打北京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可就在这时,李信来了,改变了一切。
  “哎~~”
  济尔哈朗叹了口气,拱手道:“大清国和硕郑亲王见过明国摄政王爷!”
  豪格也拱手道:“大清国肃亲王豪格见过明国摄政王爷。”
  “两位请坐!”
  李信点了点头,伸手示道。
  分宾主落坐之后,有侍上奉上茗茶,李信面带微笑,与之东拉西扯,既不询问二人的目地,也不探听辽东的情况,完全是闲聊。
  这刻的李信,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二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最终,济尔哈朗忍不住道:“摄政王爷,我等此行……”
  李信挥手打断道:“不必多说,本王可以暂时开个交易的口子,用一百万石粮食,交换清国的人参和貂皮,具体如何换,由下面人商定。”
  貂皮除了现代可以人工大量饲养水貂,在哪个时代都是奢侈品,但人参在明朝的时候不值钱,是后来清朝入关,内务府垄断了人参贸易,有意炒作上来的,借此敛取了大量钱财,一直到现代,人参价格居高不下都是受此影响。
  不过人参的效用不假,治病是非常有用的。
  李信也想效法大清内务府,把人参贸易掌握在国家手上,渐渐地把价格炒上去,为朝廷开辟一条稳定的财路。
  一个国家长治久安的因素有很多,但最最基本的,是政府手头有钱!
  “哦?”
  济尔哈朗与豪格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目中看到了难以置信,济尔哈朗不由道:“摄政王爷仁厚,我代我大清国皇上与百万民众表示感谢,不过,本王此来,还是为真诚道歉,并愿尽力向大明赔偿。”
  李信摆摆手道:“这事以后再说,先把今年的难关渡了!”


第四三一章 势同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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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信并未多留济尔哈朗与豪格,对这二人,他是发自内心的厌恶,谈完了正事,赶紧让他们走人,去找下面人计算大米换人参和貂皮的比例。
  出得正堂,豪格不解道:“皇叔,这姓李的是什么意思?怎会如此好心?”
  济尔哈朗眉头紧锁,一幕幕往事在心里流淌而过,一条条线索被理顺出来,突然大叫一声:“不好!”
  “皇叔,何事?”
  豪格问道。
  济尔哈朗神色复杂的看着豪格,叹了口气:“此趟回去,你还是留在山海卫罢。”
  “为什么?”
  豪格顿时激动道:“皇叔,多尔衮那狗贼处处欲置我于死地,难道你也想要我死吗?”
  “豪格你听我说!”
  济尔哈朗摆了摆手,问道:“咱们来之前拟定了些赔偿条件,包括奉还锦州,交还洪承畴,原以为那姓李的会狮子大开口,但他一字不提,仅仅是交换粮食,甚至我主动提出赔偿之事,亦被他搪塞过去,你可知他为何如此?”
  “皇叔继续说!”
  豪格冷声道。
  济尔哈朗问道:“那李的为何非得叫上你,你可想过缘由?”
  “哼!”
  豪格哼了声:“他见我势弱,便想给我撑腰,以此引发我满清内斗,纵有些许差池,亦不外如是!”
  “对!”
  济尔哈朗点点头道:“你既然明白,又为何一定要回京?你若回去,摄政王爷必然要对付你,如今我大清国势颓危,经不得任何折腾了啊。”
  豪格硬纠纠道:“皇叔,你这话侄儿不爱听,你看看,大清被那狗贼折腾成了什么样,皇父留下的家底多厚实,现在却连口饭都吃不饱,难道还要任由那狗贼糟蹋?汉人有句话说的好,不破不立,那狗贼三兄弟是我大清的国贼啊,只有真正除去那三个狗贼,我大清才有振作的机会!
  其实我心里都明白,那姓李的与我大清交易根本就不怀好意,可那又如何?皇叔你没看到朝鲜人吗,朝鲜人已经向明国称臣了,双方有什么密谋,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今冬若再去朝鲜劫掠,很可能会掉进陷阱啊,可若不去,过冬的粮食又从哪里来?
  我可以肯定,如果没有我,我们再退让,那姓李的都不会松口,或者皇叔只要入关,就会直接把皇叔给斩了,可有了我不同,至少那姓李的会让我们喘口气,看着我们内斗,那我们为何不能利用好这个机会呢,皇叔,我知道你一心为我大清,不愿同室操弋,可事到如今,不操不行了啊!”
  济尔哈朗浑身一震!
  道理他都明白,但他的问题是,天生性格软弱,让他对付多尔衮,他没这个胆量,此时却是不下得也下了。
  他的目光移向豪格,怔怔打量着,心里也在做着终极斗争,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待如何?”
  豪格心中一喜,连忙道:“皇叔,父皇之死怕是有内情,咱们不妨好好查一查……”
  “什么?此事可真?”
  在豪格把自己的猜测如实道出之后,济尔哈朗面色骤变道。
  其实皇太极死的时候,也不是没人有过这方面的疑惑,可是一来,多尔衮三兄弟加布木布泰的组合太强,没有人敢于捅这马蜂窝,二来,当时的大清,在内部还是较为团结的,就算有人感觉到了不妥,也不敢声张,生怕内部分裂,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济尔哈朗便是这一类人,此时听到豪格说出了自己不敢往深处想的猜测,难名会有失态。
  豪格道:“是真是假谁能说的清,但总与清宁宫的那些宫女太监脱不了干系,咱们不妨暗中探查,另小侄回京一事还请皇叔代为帮衬。”
  “嗯~~”
  济尔哈朗点了点头。
  既然下定决定支持豪格,那他自然不会犹豫。
  很快的,李信接到消息,满人已经离开了驿站。
  柳如是不禁问道:“活活困死满清不好么,为何要拿粮食与他交换?”
  “饿狗饿极了,发起疯来也是很头疼的,不如往饿狗群里丢两根肉骨头,让他们自己去抢!”
  李信嘿嘿一笑。
  柳如是明白了,这家伙……横了一眼过去!
  ……
  睿亲王府!
  多尔衮、多铎与阿济格三兄弟会聚一堂,均是眉心紧锁。
  “二哥!”
  多铎年纪最青,涵养也最差,忍不住道:“那姓李的前次就有攘助豪格之举,今次又指名豪格前去,必是有阴谋啊!”
  “哼!”
  阿济格冷哼道:“能有什么阴谋,无非是给豪格撑腰罢了,比如把条件稍微放宽一点,算是豪格的功劳,然后回来和二弟夺权,雕虫小技耳!”
  “诶~~”
  多尔衮摆摆手道:“这事儿,我越琢磨着越邪性,那姓李的堵死了我大清的进出通道,又如他所愿,满人与汉人的冲突日益激烈,你说他有什么必要与我大清和谈?只须再封锁几年,我大清怕是自己就崩了,或者退回赫图阿拉背后的深山老林。
  他肯与我和谈,哪怕条件再苛刻,甚至把沈阳要走,要了我多尔衮的头颅,大清都不会亡,你们说,那姓李会有这么好心么?”
  “这……”
  多铎和阿济格相互看了看,目中都有了些凝重。
  “二哥,有话直说便是!”
  多铎催促道。
  多尔衮道:“我琢磨着,豪格即便有了个那李的支持,也掀不翻咱们三兄弟,除非一件事,老憨!”
  顿时,多铎与阿济格双双色变,甚至多铎还跑到外面,探头向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听到,才回来压低声音道:“二哥,那些宫女太监不是都陆续处理了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多尔衮点点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永福宫和我府里的那几个,还留着呐,虽说这些人大体上是忠心的,但人心难测啊!”
  “那就杀了干净!”
  阿济格厉声道。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
  多尔衮摇了摇头:“清宁宫的那些宫女太监被清理掉,难保不会落入有心人的眼里,倘若这时永福宫再少了人,又在这关口,豪格定然会趁机发难,所以与其玩这些虚头巴脑,不如擒贼先擒王。”
  “二弟的意思是……”
  阿济格目中精光一闪!
  多尔衮森冷道:“待议和的结果传来,咱们先看看是什么,再给豪格扣上一顶出卖我大清的帽子,直接将他拿下,斩了便是!”
  “妙!”
  多铎拍手大叫道:“倘若谈成,必然会做出重大让步,斩他名正言顺,若是不成,以办事无力为名,先剥了他的名爵,关入大牢再暗中下手,去了内患,是战是和,再说后话!”


第四三二章 冲突爆发

  议和的消息很快传回沈阳,南朝以一百石万粮食交换等价的人参和貂皮,不免让人议论纷纷。
  人参在当时,因清朝内务府还没有走上历史舞台,价值并未得到充分发掘,积年老山参,最贵也不过几十两银子,更多的普通人参一两银子好几根,这没什么好说的。
  争议的重点在貂皮。
  事实上在宋代以前,中原王朝很少有穿皮草的,一方面是对于身裹皮毛有种来自于全社会的鄙视,只有蛮夷和底层穿不起丝绸,塞不起绵絮的平民才会穿皮毛,当时的上层讲究大袖飘飘,仙风道骨。
  尤其是唐宋,道教大兴,文人雅士谁不是宽袍阔袖?
  另一方面,与气候有关,唐宋的气候还是较为温暖的,对皮草的需求量不大,而明朝受小冰河期影响,气候严寒,皮草需求量大增。
  第三是技术原因,明以前的皮革鞣制技术不成熟,穿身上有股腥臭味,稍微有点身份地位的人,没几个愿意穿,而明朝中后期的手工业已经到了封建社会的顶峰,用硝鞣制皮革,很好的解决了气味问题,使得皮草在明朝销量大增。
  北京官员穿皮草成了种风尚,李信家里的女人,谁没几件白狐领大貂,那都是千元往上跑的,又自李信当政以来,取消了名存实亡的穿衣等级制度,只要有钱,除了龙袍和官服,穿什么都行,这很是刺激了富户商贾对皮草的需求。
  就象现代人谈生意,开不起豪车见客户也要租一辆来,才能显示自身的实力,明末的大商贾出门谈生意,皮草是标配。
  连千把块钱一件的皮草都穿不起,还怎么彰显出自己的实力?谈什么谈?
  甚至如翰林之类的穷京官穿不起貂皮,就穿用猫皮染色做出来的假貂皮,价格只有真貂皮的十分之一,手艺好的话,几可乱真,因这种染貂多数是翰林穿用,又被称为翰林貂。
  满洲人不满意的,是貂皮价格。
  三十个银元十张公皮或者十五张母皮!
  三十个银元,抵原先二十两银子,是一个城市平民一年的收入,也是一个五口之家维持温饱的保证,已经不低了,但那时捕捉水貂是非常困难的,辽东天气寒冷,为了多赚钱,会有很多人冒险在春初和秋末就下水捕捉,惹来一身伤病,甚至还会送命。
  通常来说,做一件水貂皮外衣,需要公皮十八张,或者母皮三十张,以一件衣服千枚银元计算,成本连手工在内,约百枚银元,这是十倍的利润啊!
  无论是人参还是貂皮,李信都不可能吃亏,而且挖参取貂既辛苦,还稍有不慎会送命,满人老爷显然不可能去做这种事,最终都会落到汉人头上,将会进一步加剧满汉之间的敌视和冲突。
  这也恰好给多尔衮抓住了机会,以出卖大清为由,下诏济尔哈朗与豪格速回沈阳,接收迅问。
  还在山海关城,二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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