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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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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复粹道:“臣不敢说他必会听从侯询之令,但知他至今仍然把侯恂当恩人看待。”
  崇祯仍不能决定,沉吟道:“姑且试试?”
  范复粹施礼说:“是否可以将侯询释放出狱,界以南直隶督师重任,请皇上圣衷裁决。”


第一六八章 美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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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实在是别无善策,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多年剿匪不利,让他意识到朝庭越来越不可靠了,除了候恂,真没有旁人能代替孙传庭督师南京如今对别人很难指靠,不过他又怕言官群起而攻之,于是问道:“朕不惜将侯询释放出狱,命其带罪督师,将功赎罪,但是他下狱多年,怕一时朝臣不服,如之奈何?”
  范复粹道:“这事不难,皇上不妨第一步先将侯恂释放出狱,给以适当官职,使朝中都知道皇上将要重用侯询,将来言官也不会攻击,稍过一些日子,再命侯恂出京督师,理当不会再有异议。”
  崇祯觉得范复粹还是有些能力的,点点头道:“此事朕再考虑一下,倘确无更合适的人出京督师,言官又不妄议,就将侯恂释放。”
  范复粹叩辞离去。
  崇祯却是心急如焚,南直隶眼看就要生变,哪里能够等待?于是把司礼监王德化叫来,命代为拟稿,下旨将侯佝释放出狱。
  王德化跪在地上还没有起来,崇祯忽然觉得这事不能拖,挥手让王德化退出,自己坐在御椅上考虑了一阵,便提笔书写:前户部尚书侯恂,因罪蒙谴,久系诏狱,近闻该臣颇知感恩悔悟,忠忱未泯,愿图再试,以功补愆,目今国家多事,更需旧臣宣力,共维时艰,着将侯恂即日特赦出狱,命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督师南京隶援剿兵饷。钦此!
  随即崇祯又再次下旨,严厉斥责史可法,剥其功名,命开封府把史可法家人押解京城,又罢免孙传庭督师南直隶,仍保留着应天府尹与南京兵部尚书的职务,然后命御前答应将手诏送司礼监发出,然后靠在御椅上,略微松了口气。
  ……
  李自成也得知了李信大破孙传庭的消息,满心悔恨,他恨当初在邓州顾忌太多,没能下狠心,放跑了李信,如今李信已经势大难制,即使将来打进了北京,李信也是生死大敌,更何况李信给他戴上了第三顶绿帽子,他的女儿李兰芝,也在李信手上,有极大的可能被强纳为妾,他如何不恼恨?
  但是让他挥军南下,攻打淮扬根本不现实,好歹李信也有了四万多人马,不说能否战胜,仅仅攻打开封就是李自成即定的目标,冒然移师南下,军中也会不服,他只能尽可能的壮大自己,与李信赛跑,他等不及了,立刻调兵遣将,攻打南阳。
  李信则对周菡留上了心,事实上他对周菡也很有感觉,按现代说法,周菡是个知性的美人,因在乎红娘子的想法,才忍着没对周菡下手,虽然已经有了红娘子亲自出面,但李信觉得不必过于心急,因为女人在这方面,不管再大度,心里还是介意的,他觉得,还是待红娘子有了身孕,再把周菡收入门中,纵使红娘子也无话可说。
  这也让李信意识到,红娘子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越来越重了。
  不过李信并不是对周菡放手不管,而是时不时与之调笑两句,或者有些搂搂抱抱,摸手搀扶的小动作,既可拉近二人之间的感情,也可起到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效果,将来真走到了那一步,无论是周菡,还是红娘子,都不会觉得过于突兀。
  红娘子也意识到了李信的良苦用心,心里很是欢喜,那一小点醋意,果然不翼而飞。
  初夏的午后,人困乏欲睡,不过李信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反倒是趁着清闲,在院子里走走看看,那微风拂上身,阵阵清爽,李信暗暗点头,在转过一条回廊之后,景色陡然一变,迎面居然有一溜排桑树,树根处的泥土有新翻的痕迹,显然移栽过来没多久,桑树后方是一排屋舍,远远的,就能听到彩衣和彩裳那如银铃般的声音。
  “蚕宝宝,赶紧吃,吃的多多才能长大!”
  “你们这些肥头大耳的家伙,光知道吃,都过了季怎么还不结茧?”
  李信有些愕然,又有些想笑,同时更好奇,这些日子以来,彩衣和彩裳在做什么,于是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探头一看,屋子里三面靠墙摆着四层木架,每层木架上码着整整齐齐的大圆匾,匾里全是蚕宝宝,沙沙声连续不断。
  除了彩衣彩裳,李兰芝也在,因屋内闷热,三个女孩子的穿着都很清凉,一头秀发用丝带挽着搭在肩上,身穿薄纱对襟褙子,隐约透出了里面的抹胸,袖口半卷,藕臂微坦,赤着晶莹玉足,均是背对着自己,给匾里添加桑叶呢。
  ‘蚕娘?’
  一个诗情画意的名称在李信的脑海中浮现,不禁轻咳两声。
  “谁啊?”
  “哎呀不好,是男人,怎么会有男人进来?”
  三女连忙转过身,一看是李信,彩衣彩裳均是又羞又喜,李兰芝则是如遇见了恐怖生物,惊慌失措,还双臂用力的向胸前一抱,生怕被李信看到什么。
  李信摇了摇头,啥都没有啊!
  反倒是彩衣彩裳,已颇具规模,虽然也有些羞涩,却只是一刹那,就坦荡荡的面对李信。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李信不解的问道。
  彩衣笑吟吟道:“李公子,奴家和彩裳闲着也是闲着,想找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做,于是就想到了养蚕,这段日子以来,一直都在养蚕,这已经是第二批啦。”
  彩裳也道:“还是兰芝出的主意呢,既不用晒太阳,养蚕又不是太劳累,能适当活络筋骨,还别说,奴家的身子骨都壮实不少啦。”
  “哦?”
  李信惊讶的握住彩衣彩裳的小手,一番揉捏,果然,手上有了些力气,皮肤也逐渐的有了恢复正常的趋势,却依然滑腻细嫩,莹白如玉。
  二女均是粉面通红,眼角眉梢又有些幽怨,显然是觉得被李信冷落了。
  “你们喜欢养蚕?”
  李信可不愿现在就和彩衣彩裳发生些什么,平静的问道。
  “嗯~~”
  二女猛点头。随即就双双叹了口气:”只可惜,这一季养完,就不能再养了。”
  李信突然心中一动,蚕并不只有春蚕,还有夏蚕和秋蚕,在历史上,黑船事件之后,日本就着手了夏蚕和秋蚕的研究配种,并获得了成功,他的丝绸成本大副降低,产量随之飚升,对大清的丝绸产业带来巨大的冲击,很多丝绸工厂倒闭,如果自己也能弄出夏蚕和秋蚕,将极大的冲击江南的丝绸业。
  李信觉得,反正闲的无聊,可以交给彩衣彩裳和李兰芝试一试。


第一六九章 不守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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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你们听说过夏蚕和秋蚕没有?”
  李信问道。
  “不可能吧?”
  彩衣彩裳和李兰芝相视一眼,均是摇了摇头:“自古以来,养蚕最多只能到夏初,可能与季节气候有关,北方养蚕会稍有延迟,但奴家们也没听说过有夏蚕和秋蚕。”
  李信笑着摇了摇头:“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如果我教给你们方法,能否帮我培养出夏秋蚕种?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也许要几年,也许是十余年,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毅力。”
  彩衣含情脉脉道:“李公子,我们都愿意为你做些事,不想被你白白养着,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哪怕用一辈子的光阴都没关系。”
  彩裳也情意绵绵的点了点头:“是李公子把奴家和彩裳带了出来,给我们希望,我们愿意为李公子做任何事情。”
  “那你呢?”
  李信扭头看向了李兰芝。
  李兰芝畏畏缩缩道:“我……我回去问问娘。”说完,就要向屋外跑。
  李信一把拽住李兰芝的胳膊,嘿嘿一笑:“兰芝,你那么怕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吃了你?来来来,你迟早是我的人,我们先亲近亲近。”
  “不要,不要!”
  李兰芝勉强抵抗,那与高桂英颇有几分相似的面庞上,布满了惊惶不安,眼眶里也蓄上了豆大的泪珠。
  “李公子,有机会我们再劝劝兰芝吧。”
  彩衣和彩裳看不下去了,赶忙劝道。
  “哎~~”
  李信叹了口气:“李兰芝,我有那么可怕么?我和你娘的约定是在十八岁之前不碰你,罢了罢了,你对我的误会太深,慢慢来吧。”
  李信无奈放开李兰芝,又道:“下面言归正传,要想培育出夏秋蚕,就涉及到了基因遗传学,我知道你们听不懂,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结合实践,慢慢摸索,就从豌豆研究开始。
  基因学的两个基本规律是分离规律与自由组合规律,第一步,我们先验证基因具有显性与隐性两种性状,李兰芝,你明天去搞些高茎豌豆苗和低茎豌豆苗,以高茎作父本,低茎做母本,人工授粉,结出豌豆之后重新种植,同时,再以红花豌豆和白花豌豆作杂交,注意观察记录,掌握规律,找出不同,我会找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农妇过来协助你们。
  当然,豌豆研究不影响蚕种的筛选,你们可以挑选结茧迟,个头大,不挑食的蚕再繁殖一季试试,这段时间,我会经常过来。”
  “嗯!”
  彩衣彩裳欢喜的点了点头。
  李兰芝也是稍稍松了口气的模样。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信隔三差五,去给彩衣彩裳与李兰芝,恶补生物学知识,他所知的有限,但在那个时代,已经是超然于时代的知识了,三女如饥似渴,用心去学。
  就在李信忙忙碌碌的时候,中原大地战火再起,傅宗龙因有两月之限,又有崇祯不断催逼,只好离开陕西,往河南进兵。
  新任陕西巡抚汪乔年给他送行,汪乔年是知兵的,清楚傅宗龙此去河南凶多吉少,是不得已被逼出关,傅宗龙心里更是明白,军队缺乏训练,将领骄横跋扈,军饷、粮草匮乏,如此兵力,如何能剿灭流贼?不但不能剿灭流贼,就是保全自己,也困难万分。
  要知道,李自成自破了洛阳以后,虽然没逮着福王,却也获得了大量的金银财富,不仅人马众多,河南百姓望风归顺,又有罗汝才相助,更是如虎生翼。
  可是崇祯急于剿贼,性情暴躁,上谕和兵部檄文如雪片般飞来,催他速赴河南作战,完全不考虑各镇官军情况,不给他任何整顿兵马的时间,他明知出潼关凶多吉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其实他挺羡慕孙传庭的,至少有李信横在朝庭与南京之间,互通消息困难,而他与朝庭之间,没有任何阻碍。
  当与汪乔年在灞上相别之时,傅宗龙流泪道:“我这次奉旨剿贼,仓促出关,好比以肉喂虎。”
  汪乔年安慰道:“制军只管放心前去,万一作战不利,乔年也跟着出关。”
  两人都明白话中之意,相顾摇头叹息。
  傅宗龙担心被李自成截住去路,同时又必须与保定总督杨文岳在豫南会师,集中力量共同对付李自成,因此率领近四万人马,不走潼关,走商州、内乡、邓州,沿着豫南和湖广交界处,迅速东进,在光州(今潢川)以北,新蔡与杨文岳会师。
  新蔡知县受城中士绅挟迫,死活不愿开门迎朝庭官军,二人无奈,驻军于城外,次日,李自成与官军决战,总兵贺人龙与李国奇出工不出力,倾刻间,全军溃散,杨文岳被保定兵救走,傅宗龙被俘,勒令叫开项城城门,却于城下,向城上大呼:“我是陕西总督,不幸落入贼手,左右都是贼,切勿上当!”遂被乱刀砍死。
  闯曹二营受大胜鼓舞,明攻开封,实则主力西移,攻克叶县,守将刘国能被杀。
  刘国能最早号称闯塌天,是与李自成、张献忠同一时期的人物,并和李自成、罗汝才桃园结义,因与张献忠有隙,又败于左良玉之手,遂受抚于熊文灿。
  取下叶县之后,李自成与罗汝才兵围南阳,突然传来丁睿来救的消息,李自成想将丁启睿吃掉,下令将主力撤离,但丁启睿一味避战,李自成扑了个空,回师再围南阳,这时已经是秋季了,闯军很快破城,杀唐王全家,掠唐王府两百年积聚的财富,于秋末时节,离开南阳,去攻打开封。
  回师的途中,慧梅回头望了眼那巍峨的南阳古城,叹了口气道:“我以为闯王会留兵驻守,可谁知道,又放弃了,哎,张鼐,你说我们要流窜到什么时候啊!”
  张鼐连忙向左右看了看,见无人留意,才后怕般的责怪道:“慧梅,这话是你说的吗?闯王如何行事,自有主张,以后可千万别乱说了,传到别人那里不好。”
  慧梅撇了撇嘴,明显不乐意。
  张鼐又劝道:“开封是河南省城,我猜闯王可能是想以开封为都,好了好了,别问那么多了,待取下开封,我就禀明闯王与你成亲,然后再向闯王提议,去帮他镇守洛阳或者南阳,我们夫妻在一起,你看好不好?”
  “谁说要嫁给你了?”
  慧梅俏面一红,横了眼过去。


第一七零章 张鼐求救

  趁着李自成攻打开封的当口,革命军也取下了滁州与和州,自此打通了西进庐州与南下南京的通道,不过李信暂时没有进一步扩展的愿望,而是苦练兵,夯实内政,总兵力达到了五万。
  这日,有几封信报摆上了李信的桌头,拿起看去,首先是有关南京的,崇祯任候恂督师南直隶,他不敢直接南下,而是绕道两湖,再往南京,孙传庭干脆的很,上了封表文给崇祯认罪,候恂成了名义上的江南之主。
  暂时南京并没有什么变乱,毕竟孙传庭还是南京兵部尚书与应天府尹,虽然被剥夺了兵权,但行政权尚在,反倒是候方域的地位急速上窜,原本与陈贞慧、冒襄、方以智并列为复社领袖,但如今,已经隐为复社第一人,每日宴请不断,就连李香君也妾以夫贵,不过候恂不大喜欢候方域流连于青楼场所,候方域只得从媚香楼搬了出来,与他老子住在了一起。
  李信莞尔一笑,对于候恂这个人,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历史上被释放后,又向崇祯上书放弃北京,迁都南京,结果被重新关入大狱,一直到明亡,大顺朝才被放了出来,之后降清,隐居避世。
  这个人其实没什么政治野心,绝不会是孙传庭的对手。
  李信又拿起下一封信报,看了看,不由叹了口气。
  洪承畴战败了!
  洪承畴领八大总兵,精锐十三万集结宁远,与清军会战,洪承畴主张徐徐逼近,步步立营,且战且守,勿轻浪战,但兵部尚书陈新甲促战,在崇祯也希望持重的情况下,采取了速战速决的战略。
  皇台极则率大军从盛京赶来,驻扎在松杏之间,济尔哈朗攻锦州外城,截断松杏间明军联系,切断明军粮道,断洪承畴归路,洪承畴主张决一死战,各部总兵官主张南撤,集议背山突围,最终十余万人土崩瓦解,洪承畴仅率几千残卒被困于松山城内,被俘几成定局。
  “哎~~”
  李信不由叹了口气,心情复杂之极。
  从感情上来讲,他很不耻于洪承畴背明降清,但洪承畴和范文程是不一样的,范文程就是汉代的中行说,晋代的张宾,自愿做了汉奸,洪承畴则是个悲剧人物,战败不完全是他的责任,崇祯、陈新甲、八大总兵、明军,把这四个方方面面单独拧出来,哪一个的责任都比洪承畴大。
  洪承畴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领着错误的人打了一场败仗,也没有投降,而是松山副将夏承德叩请清军,愿拿儿子夏舒做人质约降,清军应邀夜攻,松山城破。
  不过不管怎么说,洪承畴晚节不保是不争的事实。
  李信看向了下一封,李自成二攻开封失败!
  这几乎是历史重演,李自成掘洞攻城,埋设炸药,可是老天不助,开封城墙没有炸通,里面一层完好无损,外面被炸碎,砖石迸射,打死打伤了很多自己人,士气受挫,宋献策又观天象,进言天时不至,当于明年再攻开封,于是李自成和罗汝才引兵退向豫东南。
  ‘袁时中!’
  李信喃喃着。
  袁时中与李信同年起义,聚众数万,攻打开州(今濮阳县城),杀死州同知郗之,次年,同刘玉尺、朱成矩进入开封商丘地区,活跃于豫东南与皖北,号称小袁营,因被明军追打,在李自成二攻开封失败之后,与李自成合营。
  “总司令,张鼐突然来了,高夫人请你赶紧过去!”
  这时,二瓤在外唤道。
  “哦?”
  李信一怔,便道:“好,我和你过去看看!”
  当与二瓤来到府衙的时候,高桂英与慧英都在,面色隐有愤怒,张鼐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张鼐,怎么了?”
  李信向高桂英与慧英略一点头,便问道。
  “诶!”
  张鼐痛心的蹲了下来,照着地狠狠捶了一拳!
  实际上李信心里有数了,历史上的惨剧终于发生,但他不能说破,于是看向了高桂英。
  “哎~~”
  高桂英叹了口气:“慧梅这孩子,命苦啊!袁时中与自成合营你已经知道了吧,可天不该,地不该,偏偏让他撞见了慧梅,顿时惊为天人,哎!”
  又叹了口气,高桂英说不下去了。
  慧英也是一脸的不忍之色,无从开口。
  李信向张鼐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没用,诶!”
  张鼐又一拳狠狠打上了地面,拳头都通红!
  李信又问道:“是不是袁时中抢了慧梅?张鼐,你是男人,所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如果真是这样,你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李公子!”
  张鼐突然呜呜呜哭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恨恨道:“那姓袁的狗贼看中了慧梅,就去向闯王提亲,刚开始,闯王是不愿意的,可是有牛金星和宋献策那两个狗贼从旁煽风点火,大谈把慧梅嫁给袁时中的好处,从大局着想,闯王同意了,先让慧梅为义女,然后让人分别劝说我和慧梅,闯王待我恩重如山,我能怎么样?”
  “你也同意了?”
  李信眼一瞪:“张鼐,不是我说你,连老婆都能让出去,你是不是男人?要早知道你守不住慧梅,当初我就应该把慧梅强行留下,与慧英结伴做个姐妹!”
  “李公子,你干嘛?”
  高桂英赶紧拽住李信,不满道。
  慧英也责怪道:“李公子,张鼐都这样了,你还说这种话!”
  张鼐却是大哭道:“李公子,我没用,没能守住慧梅,其实你说的对,我宁可慧梅跟了你,也不想让她便宜了那姓袁的狗贼!”
  “呃?”
  李信愕然,自己人缘有这么好么?不过能这么说,还是让他挺舒心的,于是同情的问道:“那慧梅呢,是什么意思?”
  张鼐惨笑道:“慧梅肯定不愿意,为此还闹过绝食,后来高一功、李过、袁宗第、刘宗敏等人纷纷劝她以大局为重,还说什么父母之命,媒灼之言,闯王既然是她是父亲,自当为她的婚事做主,慧梅最终拗不过……同意了!”
  高桂英与慧英也是一脸惨然,摇了摇头。
  李信道:“从一开始,我就认为你和慧梅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因此哪怕慧梅论起容貌与才干,与慧英堪称一时翘楚,我也没想过从你手里把慧梅夺来,却是没料到,李闯竟灭绝人性至此,生生拆散了你和慧梅,真的,我他娘的听了这事,也是气的不行,现在我问你,想不想把慧梅夺回来?”
  “我……”
  张鼐犹犹豫豫道:“恐怕慧梅已经和袁时中成亲了。”
  李信恨其不争道:“成亲怎么了?难道你嫌她身子不干净?张鼐,如果你是这种想法,可别怨我瞧不起你,慧梅已经够可怜了,你作为男人,应该救她脱离苦海,现在她被别的男人蹂躏,你却犹犹豫豫,不管不顾,我不得不怀疑你对她的爱,说真的,我很后悔,当初就不应该把慧梅交给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张鼐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叫把慧梅交给自己?慧梅和自己青梅竹马,和你有什么关系?但他是个老实人,又觉得李信是为为自己着想,质问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高桂英问道:“李公子,你打算怎么把慧梅救出?”
  李信冷哼一声:“自然是出兵,攻打袁时中,直接把慧梅抢走!”
  张鼐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李公子,你真愿意为我把慧梅抢来?”
  李信点点头道:“所以我要问你,如果慧梅失了身,你还要不要她?”
  “我……我要!”
  张鼐猛一咬牙,就下跪道:“李公子,若是你能帮我救回慧梅,我张鼐愿为你做牛做马!”
  “张鼐,我看你对眼,拿你当兄弟,你不要这样,再说我对慧梅也很有好感,宁可成全你,也不会便宜袁时中那狗贼,你放心,倘若慧梅被玷污了,我用炮把他轰死,你来开炮!”
  李信一把拉起了张鼐。
  “好!自今日起,我张鼐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张鼐也不矫情,猛点头,看的出来,他对袁时中恨之入骨,也对李自成彻底死了心。


第一七一章 去抢慧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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