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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1639-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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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罗汝才挥了挥手。
“是!”
两名美妾盈盈施礼,退了下去。
罗汝才这才道:“先生,我这几日心头惶恐不安,怕是要出大事呐,不知先生是否也有此预感?”
吉珪沉声道:“大将军说的不错,原本我们联系了左良玉,但没想到,此人自朱仙镇不战而逃之后,就一蹶不振,听闻李闯来攻,又从襄阳不战而逃,退往武昌,怕是指望不上了。”
李自成自称奉天倡义大元帅,罗汝才自称代天抚民徳威大将军。
“廉颇老矣,廉颇老矣呐!”
罗汝才叹了口气:“左良玉逃了不打紧,却害苦了咱们,想那李闯多少猜了些出来,军师啊,李闯即将称王,他称了王,刘宗敏、李过等人自然是封候,可老子怎么办啊,难道还封老子一字并肩王,我看他多半会利用此事,要老子的命呐!”
吉珪点头道:“这也是我的担心之处,左良玉靠不住,革左五营更不可靠。”
“那敬轩(张献忠号)呢?”
罗汝才问道。
吉珪摇了摇头:“前次大将军已经与张献忠翻了脸,而此人素来心胸狭窄,若再投他,必为他所害。”
“他娘的!”
罗汝才不愤骂道:“当初他被左良玉南击溃,投靠李闯,李闯想杀他,若非老子从中斡旋,他哪有今天?这些人,都是白眼狼啊,军师快想想办法,难道我们就等死不成?”
“看来只能向东求援了。”
吉珪轻吁了口气。
“哦?你是说李信?”
罗汝才扶着椅子坐了起来,皱眉道:“这人也是心狠手辣的紧,求他不异于与虎谋皮,早晚被他吞了,况且他军纪森严,哪里能容得下我?弟兄就算过去了,这不许干,那不许干,还不得怨气冲天?”
吉珪摆摆手道:“大将军即便诚心归附,他也不会相信大将军,不过是借其势罢了,让李闯投鼠忌器,然后大将军再与李闯好好谈谈,争取好合好分,此事不宜再拖,拖则生变。”
“嗯~~”
罗汝才捋着胡须,许久才道:“那就有劳军事了,万事小心。”
“大将军放心,今夜我便乘船南下!”
吉珪拱了拱手。
当天夜里,吉珪带上几名随从,驶着艘乌篷船,悄无声息的离了樊城,十日之后,来到南京,直接亮出身份,求见李信。
李信于应天府衙接见他,边上一个小案,坐着柳如是。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柳如是逐渐适应了秘书这个角色,虽然每天跟着李信奔波,忙的不可开交,天夜回到屋里,累的都想动,全靠小翠帮她洗漱才上床睡去,但是与李信贴身相处,她又近距离的了解到了李信这个人。
要说勤政吧,确实挺勤政的,却又和历代皇帝不一样,对于政事,李信只拟个大纲,放手给红娘子主持,红娘子也充分放权,但军事,李信是牢牢把握在手里。
让柳如是不敢置信的是,相当一部分的基层低级士气,李信都能叫出名字。
而且李信喜欢走基层,嘘寒问暖,有时只是单纯的和普通人聊聊天,没有半分架子。
总之,在柳如是眼里,李信仿佛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却又仿如一股清流,涤荡着这污浊的末世。
“鄙人吉珪,奉我家大将军之命,前来拜见李司令。”
吉珪诧异的看了眼安坐一旁的柳如是,拱手施礼。
“吉先生请坐!”
李信微笑伸手。
“多谢李司令。”
吉珪称谢落坐,有女兵奉上茶。
吉珪端起茶盅,轻轻沏着茶盖,思索着如何说话。
李信已经先一步问道:“自商丘附近与罗将军一别,已有经年,不知罗将军可好?”
吉珪放下茶盅,拱手道:“承蒙李司令记挂,我家将军……尚安好。”
“尚安好?”
李信讶色一现,便道:“李闯与罗将军情同手足,其自命奉天倡义大元帅,又封罗将军代天抚民徳威大将军,只比一字并肩王低了半筹,但已是难得的殊荣了,且自攻打开封以来,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想必手足情深,又怎会仅仅是尚安好?难不成个中另有隐情?”
柳如是不禁白了李信一眼,暗道这人挑拨离间起来倒是驾轻就熟呢。
论起在士子圈中的名头,柳如是要远远大于寇白门、卞玉京诸女,一众士子,甚至是经年老儒在她前面,没人敢拿她当个寻常烟花女子对待,且柳如是勤奋好学,一身色艺浑如天成,又带着一丝书卷气息,这一眼白过去,李信没怎么样,反是吉珪色授魂予,两个眼珠子都瞪直了。
第二五九章 唯一活路
吉珪本质上是个落魄文人,与袁时中身边的刘玉尺、张献忠身边的徐以显、李自成身边的牛金星与宋献策差不多,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平时之与相处的女子,也多是庸脂俗粉或小门小户,哪曾见过如柳如是这般气质上佳的绝色美人儿?那一个媚眼简直是媚态天成,怕是罗汝才身边的美人加上起,也抵不上这一眼啊。
柳如是现出了不快之色,很是厌恶的翻了翻眼睛,毕竟越是有过不堪的经历,就越是想与过去划清界限,她几乎把自己洗白了,更是在意。
李信也轻咳两声。
吉珪老脸微红,臊的慌,暗骂自己居然如此没有城府,不过同时,心里也对李信能找来这般美人儿羡艳不己,南京到底是大明的陪都啊,东南第一富庶之地。
尤其是南京是李信兵不血刃攻下的,相当于白得了南京城。
再回想这些年来过的日子,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李信明明是在河南起的兵,却不惜奔波千里,转进淮扬,就是奔着淮扬的富庶而来,并虎视南京,各种手段并用,最终逼迫孙传庭不战而逃。
而罗汝才,其实不比李自成好到哪儿,也是不停的流窜,与李自成合兵以来又扛上开封,结果一无所得,还损失了辎重粮草,如今好不容易在樊城安定下来,可那是座小城,哪能和南京比?
‘从一开始,就走错路了!’
吉珪暗叹一声,心里有些悔意,不过把话说回来,就算不流窜,占了大城市又能如何?起先明军还是很强的,义军对上明军败多胜少,要不是东虏时常入寇,再加上连年灾荒,老百姓活不下去,义军早就给打散了,而大局崩坏始自于杨嗣昌自尽,从此之后,朝庭再无统筹全局的将相之才。
况且义军对于治理城市没有经验,本身又良莠不齐,攻破城池,烧杀抢掠,先把手下的兵将喂饱再说,这如何能获得民心?
开封就是最好的例子!
数十万大军接连三次攻打,满城军民拼死相抗,结果同归于尽!
其实明朝官员也不是好鸟,但他们要的是银子,轻易不会害人性命,而一旦让义军进了城,满城民众首先要面对一通屠杀,虽然无论是李自成还是罗汝才,都曾多次告诫不许滥杀平民百姓,可是杀戒一开,哪能约束得住?但不开杀戒,不抢劫,当兵的凭什么为你卖命?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最终只能睁只眼闭只眼,限定烧杀抢掠的时间,时间一到,立刻封刀,只是这又助长了入城士兵争先恐后,唯恐踏空的心理,军纪越发败坏,最终被市民阶层唾弃。
凭心而论,李信练兵和治理城市的方法并非不传之秘,李自成、罗汝才与张献忠都研究过,可就是学不来。
“先生?”
见吉珪半天不说话,李信道:“罗将军既让你来,想必不会只是喝两盅茶吧?”
“既然李司令问起,那鄙人就直言了。”
吉珪拱手道:“闯王已攻占襄阳,据传,将以襄阳为襄京,建制称国,可谓先拨了头筹,声势必大涨,大将军遣我前来,就是问问李司令有何打算。”
“哦?”
李信反问道:“那罗将军有何打算?”
吉珪有些迟疑,他的本意是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李信主动与罗汝才结盟,可是李信能装楞充傻,他等不及,于是咬咬牙道:“李司令曾与李闯有过交往,应知其为人,哦,对了,当初李司令还曾投靠过他,结果不欢而散,若让李闯建制登极,只怕非是天下百姓之福,我家将军也看透了李闯的本质,欲与李司令结盟,不教李闯得逞。”
“先生恐怕误会了,我与李闯虽有过不快,但对事不对人,对于李闯此人,私下里我还是挺钦佩的,我也从不认为李闯称王会有什么不妥,毕竟他远在关中,而我占据淮扬南京,相隔数千里,他吃饱了撑着发兵攻我?”
李信呵呵笑道,目中似有玩味之色。
吉珪心头一凛,原本他就非常高看李信,却总想着李信到底是少年人心性,怕是沉稳不足,因此还想绕一绕,把李信绕进去。
可是李信前世就是地下世界的一方霸主,心性早已磨练的圆润剔透,又哪是能绕进的?
“哎~~”
吉珪想了又想,决定还是实话实说,重重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李闯虎狼之性,已对我家将军起了杀心,倘若我家将军遭了不测,部下必为李闯兼并,更加大难制,故欲与李司令结盟,马首是瞻。”
这个姿态摆的非常低,隐隐表明了愿奉李信为盟主,就如对待张献忠和李自成,而且罗汝才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信用还是可以的,与张献忠不合,抽身离去,与李闯生了龌龊,也没想过反咬一口,吉珪觉得李信不应该拒绝。
李信却是问道:“先生,请恕我交浅言深,罗将军到底想做什么?”
“这……”
吉珪一怔,小心翼翼问道:“李司令的意思是……”
李信道:“我观罗将军作为,似无争天下之雄心,却带着数十万兵马东奔西走,难道不知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之理?先生作为曹营军师,深得罗将军信任,为长远计,也该有所谏言才是。”
吉珪沉默了,李信的意思很明显,你罗汝才不争天下,搞这么多兵马做什么?
也确实,罗汝才安心当个二当家,可这二当家的实力摆在那儿,哪个大当家能容得下这样的二当家?偏偏他对罗汝才是了解的,罗汝人为人圆滑,缺乏独当一面的气魄,更没有当皇帝的野心,要问罗汝才到底想干什么,吉珪猜测,很可能是耽于享乐,安于现状,不上不下的吊着。
罗汝才既不愿看到李自成过于壮大,又不愿明朝灭亡,试图左右逢源,维系着义军与朝庭之间的平衡,永远提供他享乐的土壤,这也是与左良玉暗通款曲的根本原因。
他害怕一方势大不可制,失去了独立性。
李信又道:“天下大势,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止,又岂是罗将军以一己之力所能阻挡,若不早作筹谋,早作决断,纵使今次避过大祸,下次又该如何?”
这一字一句,就如重锤击打在吉珪的心窝,他很想否认,但事实正是如此,依罗汝才的心性,即便借李信之势避过一劫,下回怎么办,还能再借谁的势?
原先吉珪还打算劝说李信,可此时,满腹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只得苦笑道:“李司令认为该怎么样?”
李信道:“罗将军自号为曹操,却不可事事学曹操,曹操不肯离兵,是为避祸,而罗将军强握兵权不放,则是引火烧身之举,个中缘由不难参透,先生若信得过我,可回去劝说罗将军引兵来投我,至少我让他做一个富家翁,可逍遥快活一辈子,手下兵将,亦将择才录用,余者遣散为民,这也是他的唯一活路。”
“这……”
吉珪现出了为难之色,让罗汝才放弃兵权,不等于要他的命么?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李信说服了,但难的是,如何说服罗汝才?
一时竟沉吟不语。
李信笑道:“先生可是为如何劝说罗将军心生忧愁?这等事,外人操心无益,先生不妨在我这南京多留几日,走走看看,我再修书一封请先生带回,罗将军若是明白人,必会做出正确的抉择。”
吉珪苦笑道:“鄙人归心似箭,李司令的好意心领便是。”
“也罢!”
李信点了点头,向柳如是道:“帮我写一封予罗汝才的书信。”
“好!”
柳如是淡淡应下,提笔书写,那姿式娴熟优雅,不时轻皱下眉头,吉珪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去看,而是低头偷偷看。
不片刻,一封洋洋洒洒数百言的劝降信写完,柳如是拿给李信看,倒是恩威兼施,情真义切,不愧是名动江南的人物!
李信拿来印鉴,盖上封好,交给了吉珪。
第二六零章 一功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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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珪要走,李信也没强留,毕竟高一功和李双喜还在,他担心让这二人见到吉珪,搞不好会一刀杀了,于是亲自把吉珪送出门外。
回到府里,柳如是问道:“李公子,你说那罗汝才会不会率兵来投?”
“不会!”
李信摇了摇头。
“哦?难道是妾的劝降信写的不够好?”
柳如是的美眸中,有了些不服气。
李信轻笑一声:“柳姑娘写,比我写还要好,但有一种人,叫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想落泪已经来不及了,罗汝才便是这类人,此人狡诈多谋,反复无常,常因小计而自诩,却鼠目寸光,不知进退,他的手里还有十余万军,怎会甘心降我?或许始终存有侥幸,寄期望于李自成不敢对他下手。”
柳如是不快道:“那李公子为何还让妾去写这封信?”
李信道:“这信不是写给罗汝才看的,而是写给他手下的将领看,罗汝才早晚会死于李自成之手,但他手下的领军大将未必。”
“嗯,妾明白了!”
柳如是点点头道:“原来李公子打的是收服罗汝才手下兵将的算盘,可是罗汝才与李自成仅隔一条汉水,他的兵将要收编也是被李自成收编吧?“
“柳姑娘,别动!”
李信却是道。
“呃!”
柳如是怔怔站着,只见李信取来一条布巾,又叫女兵端来一盆温水,蘸了蘸,就往自己的脸上拭来。
“李公子!”
柳如是不满的唤着,正要躲开,李信已是扳住柳如是的肩膀,那湿巾从脸庞一揩而过。
“李公子!”
柳如是又羞又恼,她没想到李信竟会是这样的人,试问满城的士子见了她,谁敢这样无礼?
李信把湿巾展现给柳如是看,笑道:“柳姑娘,你脸上有一点墨汁。”
“是啊,柳姑娘,你自己看看吧。”
那女兵扑哧一笑,掏出面小镜子递给了柳如是。
柳如是接过一看,果然,脸颊上有一道淡淡的墨痕,要知道,她素来爱洁,极为注重自身形象,竟没注意到替李信写劝降信时把一滴墨汗溅到了脸上,偏偏还当着李信的面说了那么久的话,更偏偏被这家伙抓住机会,揩了自己的油,还不好发作。
李信暗笑,这手段也不是他第一次使了,但效果异乎寻常的好,就连柳如是都中了招,想发作吧,发作不出来,还拉近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给我,我自己来!”
柳如是气不过的抢来湿巾,仔细擦了擦,把脸上的墨痕擦干净,又狠狠瞪了李信一眼,才面色平静下来,若无其事道:“李公子,罗汝才的兵将怎么着也落不到你手上吧?”
李信淡淡一笑:“听说过真金不怕火炼没?宁死也不愿降李自成的,李自成自然留不住,而且兵贵精不贵多,我想要的,正是这类人。”
柳如是又问道:“你就不怕一个也得不到么?”
李信蛮不在乎道:“得不到也没什么,我的地方上,现在有千万人口,还怕征不到兵?其实罗汝才的兵我还不大看得上,我真正看中的,是李闯的人马……”
“所以你就一直在挖李闯的墙角!”
柳如是想想也挺好笑的,张鼐、慧梅慧英、高桂英、小闯营,不都是李闯的人马么?还有高一功、李双喜,也与李信相交莫逆,李自成被盯上了,还挺倒霉呢,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总司令,高一功和李双喜求见!”
这时,一名亲卫在外面探头道。
“哦?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信嘀咕了句,便道:“快请!”
“得令!”
亲卫施礼离去。
不片刻,高一功和李双喜联袂而来,还有慧琼和慧剑。
柳如是早一步回到了座位上,玉面冷肃,恢复了一贯在人前的模样。
高一功看了眼柳如是,暗赞一声果是人间绝色,你小子好福气啊,便拱手道:“李公子,我们呆的也够久了,是时候回去啦。”
“哦?”
李信打量着高一功,问道:“大舅哥考虑好了?”
高一功现出了为难之色,不仅李信许以高官厚禄,高桂英也劝他留下,要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的家小和弟弟高成功还在闯军中,他走了不打紧,家人怎么办?
他又不比张鼐、慧梅慧英孑然一生,说走就走。
“我明白了!”
李信道:“既然如此,我不强留大舅哥,大舅哥自己保重,那双喜你呢?”
“我……”
双喜带着丝愧色道:“请李公子见谅,闯王毕竟是我的义父,我不能做个不孝之人。”
李信点了点头:“我理解你,那慧剑……”
慧剑不愤的看了眼李双喜,赌气道:“总司令,我和慧琼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可他榆木脑子,非得回去,难不成我嫁给了他还得两地分居啊,而且他若娶了我,只怕闯王也不会信任他了,我看……这事算了吧,我和李双喜有缘无份……“
说着,慧剑的眼泪流了下来。
“别哭,别哭,说好了不哭的!”
慧琼连忙把慧剑搂入怀里,拍打着她的肩膀,顿时,慧剑哭的更厉害了。
双喜也是黑着脸,既不舍,又不知该说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双喜把对慧英的心思全转到了慧剑身上,可是双方分属不同阵营,自古忠孝不两全的说法,他是真切体会到了。
“哎~~”
李信叹了口气道:“慧剑,我让你和双喜回去,你愿意么?”
“什么?”
慧剑猛抬起脑袋,含着泪珠道:“总司令,我不想走,你不要赶我走!”
李信劝道:“慧剑,我不是赶你走,女子医护队始终有你的一席之地,而是你与双喜两情相悦,我怎忍心拆散你们?”
“我……”
慧剑哽咽着说不出话。
双喜的目中也现出了神彩。
柳如是却是暗哼一声,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初你横刀夺爱,抢了慧英回来,怎么就忍心了?
在私底下,柳如是与李信家中诸女的关系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周菡要教她英语,更是好的象姐妹一样。
李信瞥了眼柳如是,又道:“慧剑,你和双喜回去只是暂时的,李自成蹦达不了多久,早晚我会让他跪地投降,到时你和双喜再回来就是了。”
双喜明显想说什么,但嘴唇翻了翻,还是什么都没说。
慧剑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双喜,明显心动了。
李信摆手笑道:”好了,就这样定了,不过慧剑你别怪我说话难听,我还怕你一去不回呢,所以今天我们就摆上香案,义结金兰,明日,就为你和双喜完婚吧。”
慧剑的脸红了,低声道:“我……听凭总司令吩咐。”
“叫哥!”
李信提醒。
“哥!”
慧剑咬了咬牙,看了眼李双喜,才吞吞吐吐道。
柳如是又暗哼一声,一文钱都不花,空口白话,认个妹妹,借以笼缀李双喜,真是收买人心的好手段啊!
第二六一章 雪中访钱府
慧琼与慧剑是好姐妹,李信自然要一碗水端平,既然认了慧剑为义妹,也顺手把慧琼认了。
算起来,他现在的亲属关系也挺复杂的,高一功是他的大舅哥,张鼐是他的妹夫,双喜曾与慧英义结金兰,本是他的小舅哥,但是又娶了慧剑,多出了一重妹夫的身份。
三日之后,李双喜带着依依不舍的慧剑离开了,高一功也丢下了一百万两银子,买了一万条燧发枪带走,说实话,闯军留在南京,南京老百姓还是挺忌讳的,毕竟闯军的名声不好,如今走了,均是松了口气,甚至还有人放鞭炮庆祝。
目前李信主要是做三件事,一是招兵,南京的城市兵他是不要的,主要是在贫苦农村招兵,二是造船,基本上每天他都去盯着,为工匠翻译讲解要点,第三则是筹建烟草总公司。
烟草可是税之利器,比盐税强了百十倍都不止,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烟草税一出,半壁江山定矣,但李信不能冒然从事,首先要摸底,把南京做烟草生意的调查清楚,能收编的尽量收编,死心不改的,则以强硬手段对付。
其次,南京不产烟草,也不适合种植烟草,烟草产在浙江,产地掌握在孙传庭的手里,这就涉及到走私的问题,在组建烟草总公司的同时,还要组建烟草稽查大队,以及建立专卖许可证制度。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到十二月底的时候,下雪了,天空中雪片飘舞,地面白茫茫一片,北风一阵紧似一阵,李信站在自家的园子里,暗道差不多了,就转头向柳如是道:“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跟着我了。”
“嗯?李公子你要去哪儿?”
柳如是不解道。
李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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