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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崛起_庚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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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大兄的吩咐,去祥福居,让他们送来一百个最好的白瓷坛。”

“阿娘,那可以白瓷坛,可是要一百八十文一个呢。”

“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只管买来就是……二郎,以后你要跟着你大兄,好好学着才是。”

宋氏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摇着头一脸无奈。

“这忙了一晌午,肚子也饿了。”

她扭过头,看着杨守文,笑眯眯道:“不如午饭就以此酒下菜,不知兕子意下如何?”

宋氏的请求,杨守文自然不会拒绝。

这边杨氏去准备午饭,杨茉莉则一个人坐在前院的台阶上,手里把弄着洗衣槌。

杨守文坐在门廊上,看着幼娘带着菩提逗狗。

而宋氏则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便来到前厅,在杨守文身边坐下。

“兕子,你这酒,打算怎么做?”

“嗯?”

杨守文一怔,疑惑看着杨氏。

“你别告诉我,你酿出这酒来,是想自己喝。

杨嫂告诉我,你不是一个好酒之人。那你费了这么大的心劲儿,必然是想要贩卖。”

这宋氏,倒是个聪明人。

杨守文犹豫了一下,轻声道:“不瞒阿娘,我酿这酒,的确是想要贩卖,也好给家里添些收入。阿爹在衙门里,虽说衣食无忧,可每日迎来送往的花销,同样不会少了。我本想把这职田的收入都交上去,以后就靠着这酒,来维持这边生活。

阿娘既然问起来,难不成有什么主意?”

宋氏笑了,轻声道:“兕子想法很好,可是你知道这酒,如何才能卖得好吗?”

“这个……”

杨守文前世没有经商的经历,也是一头雾水。

宋氏道:“酒好,还需让人知道。

昌平地处边荒,你便是满打满算,一年又能卖多少酒?卖的便宜了,不划算;卖的贵了,却不知道该卖给谁。我知道,很多人看不起商贾,却不知这商贾里面,也有大学问。当年我阿爹能靠着皮草赚出一个诺大的家业,自有他经商的手段。

可惜,我那三个兄长……没学会怎么经商,却整日里算计来算计去,倒头只能是破败。

兕子,你若是信得过阿娘,不如把这酒交给阿娘来做。这样一来,你和你阿爹都不用抛头露面,免得日后影响了前程。而为娘呢,也可以为杨家再添一份家业。”

第四十章清平调(下)

宋氏说完,便站起身来。

“兕子,你好好想想。

若是同意的话,先给这酒起个好名字。等祥富居的酒坛子送来,先给你阿爹送去几坛。虽说现在昌平县城不安稳,但中秋将至,正好让你阿爹为你打响名气。”

杨守文明白了!

宋氏这是要走上层路线,高档策略。

不过这酒的名字嘛……

杨守文眉头一蹙,倒是有些苦恼。他坐在门廊上,看着在阳光下,笑嘻嘻逗狗的幼娘。一道灵光闪过,他突然笑了。

“幼娘,你来。”

“兕子哥哥,什么事?”

杨守文端详了幼娘几眼,猛然伸手放在幼娘的脸上,揉啊揉。

“兕子哥哥,讨厌!”幼娘娇嗔道。

杨守文则笑道:“花想容,就叫做清平调……幼娘记住,若有一日在坊市中看到清平调,那就是兕子哥哥送给幼娘的礼物。这是兕子哥哥和幼年的秘密,知道吗?”

幼娘瞪大眼睛,脸上却是满满的疑惑。

……

午饭时,一坛酒只喝了一点,宋氏就顶不住了。

这酒可不是她平常喝得酒,在经过蒸馏之后,入口绵醇,后劲儿极大。宋氏喝了两碗,就回屋睡觉去了。剩下那些酒,杨守文喝了两口,其余被杨茉莉鲸吞。

这一坛子酒,约莫有二十斤。

在经过蒸馏之后,酒精纯度大约在二十多度,不到三十度。相比之这个时代的酒,这个度数已经非常惊人。但杨茉莉好像完全没感觉,一个人喝了一坛子之后,一点酒意都没有,还帮助杨氏打扫庭院,又一个人跑去门口玩耍,神情自若。

这特么的就是个酒桶!

杨守文也万分惊讶,但是并没有想太多。

晌午后,杨守文在房间里小憩了一会儿,杨瑞则带着一百个白瓷酒坛抵达门外。

这个时代的瓷器,说不上真的精美。

只能说在经过了岁月的沉淀之后,唐代瓷器才算是大方光彩。杨瑞买来的白瓷,在这个时代倒是能称之为精品。可对于杨守文而言,却不足以让他感到震惊。

他前世他曾经看过一个玄宗时代的瓷器,的确透着一股子大气。

不过那个时候,正是大唐最为鼎盛时期,万国来朝,四海臣服,所以在一些工艺品上,不自觉的就会融入那种天朝气象的雍容。而现在是武曌执掌,虽说国泰民安。可由于对外战事的失利,使得这个时期的瓷器,略带着些许阴柔感觉。

这,也许就是女主天下的一个弊病?

杨守文对这些并不在意。

他不在意是不是女主天下,他只关心自己还有身边的人能否生活的更加美好。

“大兄,整个祥富居的白瓷,都被我买来了,估计一段时间内不会在有货了。这些够不够?若是不够,还要提前与祥富居预定,他们从中原进货也需要些时日。”

“嗯,暂时够了!”

杨守文看着一排排的白瓷,感觉有些头疼。

这些酒,若是都装满了,恐怕也会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原本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花想容交给宋氏来经营。现在看来,把花想容交给宋氏,也许会是一个最佳选择。

咦……一想到自己整天埋首在柴房里蒸馏酒的景象,杨守文就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是夜,宋氏宿醉未醒,杨瑞和青奴也都睡了。

在检查了家中的安全之后,杨守文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刚坐下来,房门轻轻被叩响。

紧跟着房门拉开一条缝,从外面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委屈说道:“兕子哥哥,你好久都没有给幼娘讲猴子的故事了。”

杨守文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温和的笑意,朝幼娘招了招手。

幼娘嘻嘻一笑,好像小猴子一样钻进来。紧跟着在她身后,又跑进来了四只小狗。

“幼娘不困吗?”

“不困!”

幼娘趴在杨守文身边,那双眼睛里带着笑意,好像一双弯弯的月芽儿。

杨守文揉了揉她的小脸,轻声道:“若是不困,幼娘就坐在这里陪兕子哥哥。等兕子哥哥忙完了之后,就给幼娘讲猴子的故事,好吗?”

“嗯!”幼娘用力点头,一本正经道:“幼娘很乖,兕子哥哥忙,幼娘陪着兕子哥哥。”

“好!”

杨守文笑了,又揉了揉幼娘的小脸,便铺开了纸张。

“兕子哥哥,幼娘会磨墨。”

“哦?”

“以前阿翁在的时候,幼娘就经常给阿翁磨墨。”

杨守文倒是忘了,杨大方似乎学识不低。包括杨承烈,都好像能识文断字,而且有些文采。也正常,杨守文的亲娘是荥阳郑氏子弟。如果杨承烈目不识丁,也不可能娶到杨守文的娘。

“这么说,幼娘识字?”

“嗯!”

幼娘一边磨墨,一边骄傲回答道:“阿翁教过幼娘,幼娘认识好多字,还会背千字文呢。”

呀!杨守文倒是有些惊讶。

千字文在后世作为蒙学基础,三百千可称得上是人尽皆知。

不过呢,在那个西风兴盛的时代,能够完整背下千字文的人已经不多,至少杨守文就做不到。而在这个时代,千字文虽作为启蒙读物,但是能背诵千字文,至少也是高小的水准。杨守文忍不住朝着幼娘伸出大拇指,也让幼娘的笑容,更加灿烂。

屋外,杨氏轻手轻脚的离开。

幼娘跑去找杨守文,她当然知道。

原本害怕幼娘会打搅了杨守文,可是听屋里的对话,她便放下心,回到自己房间里,拿出了针线活。对于杨守文,杨氏没有要去提防。虽说男女有别,但在内心里,杨氏未尝没有想着,有朝一日若是杨守文娶了幼娘。毕竟,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个傻子,一个小丫头,虽不知道男女之事,可是那情感确是亲密。

杨守文提起毛笔,蘸饱了墨,又调了调笔尖,在纸上写下了‘清平调’三个字。

清平调,是一个乐府词牌。

宋氏有心用这个酒走高档路线,那就要有一个逼格十足的名字才行。

什么‘春’啊、‘血’啊的,杨守文都不喜欢。但若是换个词牌,想必是极好极好的。

“幼娘,认得这三个字吗?”

幼娘凑过来,颇有些艰难念道:“清-平-调……是清平调,兕子哥哥的字比阿翁好看。”

杨大方的字是什么样子?

杨守文并不是特别清楚。

只是他前世在瘫痪之后曾专门练过书法,特别是楷书,从一开始就临摹颜真卿的帖子。后来他又去临摹柳公权,所以书法中即有颜真卿用笔肥厚粗拙,金健洒脱之风,又有柳公权棱角分明,骨力遒健之气。以至于当时曾有朋友说,他的书法独得颜筋柳骨的真髓。可惜,他一直瘫痪在床,从未向世人展露过他的书法。

时,圣历元年。

颜真卿要在十一年后才会出生,柳公权嘛……

颜筋柳骨之风,尚未在这个时代出现。以至于当杨守文写出三个楷书后,幼娘啧啧称奇。

“嘻嘻,有眼光。”

杨守文伸手刮了幼娘的鼻子,轻声道:“还记得这三个字的意义吗?”

幼娘点着头道:“记得,兕子哥哥说过,这三个字是兕子哥哥送给幼娘的,是兕子哥哥和幼娘之间的秘密,只有兕子哥哥和幼娘知道,一定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杨守文笑着点点头,沉吟片刻后,提笔继续书写。

云想衣衫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第四十一章洗衣槌里的秘密(上)

清晨,杨守文睁开了眼睛。

最近一段时间没有在梦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睡眠状况良好,精神也随之好转。

讲故事讲到快到子时,后来是杨氏过来,才把听得正入迷的幼娘强行抱走。

杨守文一觉睡到天亮,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阵哭泣声。

那哭泣声不是幼娘的声音,杨守文能听得出来。这一大清早的……杨守文顿时起床气发作,气呼呼下床,披衣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太阳已经露头,庭院的空气格外清新。哭声似乎是从前院传来,杨守文赤足走出房间,沿着门廊来到前院。

原本以为杨瑞会哭,青奴会哭……

可没想到到了前院的时候,发现哭泣的人居然是杨茉莉。

老大的一个人,坐在院门口的门槛上,哭的好像泪人一样。不过,这家伙一边哭,两只手里还各拿着两个大饼。哭一声,吃一口饼,哭一声,吃一口饼,鼻涕和眼泪更混在一起流淌,也不见他去擦拭。眼见鼻涕到嘴边,吸溜一下又吸回去,然后用力咬一口饼,继续哭……

杨氏和宋氏站在旁边,有些不知所措。

而杨瑞则坐在客厅的门廊上,看着边吃边哭的杨茉莉,默默在哪里流着口水……

到底,谁才是亲儿子?

“兕子,你来的正好,快劝劝茉莉吧。”

看到杨守文出现,杨氏和宋氏似乎看到了救兵,连忙大声招呼。

宋氏在轻声劝说杨茉莉,“茉莉,你阿郎来了,谁要是欺负了你,你就告诉阿郎。”

说着话,她还看了杨瑞一眼。

杨瑞心里怎一个憋屈了得:他那么大个,胳膊比我腿还粗,我特么敢去欺负他吗?

那种不是亲生儿子的即视感越来越重,杨瑞觉得自己好委屈。

“是杨茉莉。”

“对对对,是杨茉莉。”

杨守文从杨瑞身边走过,伸手在杨瑞的脑袋上揉了揉,便赤足走下门廊,来到杨茉莉面前。

“阿娘,婶娘,你们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杨守文说着话,便蹲下身来。

“杨茉莉,告诉我,怎么了?”

“阿郎,断了!”

“啊?”

杨茉莉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杨守文顿时蒙圈。

就见杨茉莉用力咬了一口饼,一边咀嚼,一边哭,一边还含糊不清说道:“槌槌,断了。”

杨守文有点佩服杨茉莉了。

哭都能哭的这么有性格,你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顺着杨茉莉手指的方向看,就见在不远处有三个铁疙瘩。仔细看,杨守文认出来,那赫然正是杨茉莉老娘绿珠为他打造出来的洗衣槌。那东西看着很结实啊,怎么会断了?杨守文走过去,把那支断了的洗衣槌拿起来,仔细看了两眼。

杨茉莉的洗衣槌,一支重四十二斤,一支三十六斤。

断裂的铁槌,是那支三十六斤的铁槌。不过杨守文发现,这支铁槌并不是受外力击打断裂,而是原本就是扣在一起,因为连接处有些松动,以至于变成两截。

杨守文笑了,拿着铁槌想要连起来。

咦?

就在他把断口对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发现铁槌有一段中空,里面好像塞着什么东西。

也许正是因为这中空的缘故,铁槌的份量才会减轻。

杨守文诧异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是一张羊皮卷。

他把羊皮卷打开,发现其实是一副地图。上面画着各种箭头,有的地方还标注着奇怪的字符。

“阿娘,你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宋氏听到杨守文的叫声,带着杨瑞走过来。

她看了一眼,摇头道:“不知道……我虽认得字,但这个并不是字。”

“阿娘,这是突厥字。”

杨瑞一旁开口,指着上面的一串符号道:“这个是突厥数字,孩儿认得……以前衙门里曾抓住过一个突厥商人,当时孩儿对他颇为照顾,所以他教会我一些突厥字。”

“数字?”

杨守文疑惑道:“什么数字?”

“这两个数字,是八和十的意思;这个是八和二十六;还有这个,是二十八……好多八哦。大兄,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副地图,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见过?”

“嗯!”

“那你快想,是在哪里见过?”

杨瑞挠着头,苦思冥想。

而另一边,似乎被人淡忘了的杨茉莉忍不住道:“阿郎,槌槌……我肚子饿。”

看起来,哭泣也是一个力气活,否则这家伙吃了两张饼,差不多快一斤的份量,居然还会喊饿。杨守文连忙走过去,蹲在杨茉莉面前,把那两截铁槌拿在手里。

“杨茉莉,不许再哭了。

你看,阿郎给你变个戏法,把槌槌修好怎样?”

“好!”

杨茉莉立刻止住了眼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杨守文。

杨守文飞快把铁槌接好,然后挥舞了两下,递给杨茉莉道:“你先拿着玩,回头阿郎再给你收拾一下,就不会断了。”

“嗯,杨茉莉知道了……可是,杨茉莉还是饿。”

“婶娘,厨房里还有饼吗?”

杨守文很无奈的站起来,冲着厨房喊了一声。

就见杨氏拿着一个笸箩,里面有五六个蒸饼,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煮好的鸡蛋。

“兕子饿了吗?”

这明显是杨守文的早餐,不过看着杨茉莉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杨守文叹了口气,把笸箩递给了他。

怪不得原熏雨那么热切的要把这大小子送出去,估计留在孤竹,以他的饭量,原熏雨也会感受到压力吧。杨守文一直觉得自己挺能吃的,可要是和杨茉莉一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喂喂喂,别连皮吃啊……把皮剥了再吃。”

杨茉莉接过笸箩,拿起鸡蛋就往嘴里塞。

杨守文连忙拦住他,有些哭笑不得道:“这个要剥皮的。”

说着话,他把鸡蛋壳剥掉,露出里面雪白的鸡蛋。杨茉莉接过鸡蛋,看着杨守文,犹豫了一下慢慢放进嘴里。片刻之后,他咧嘴一笑,憨憨道:“阿郎,好吃。”

“嗯,好吃你就多吃点。”

妈的,这句话为何听上去有点耳熟?

杨守文安抚住了杨茉莉,这才起身向杨瑞看去。

“大兄,我想起来了……这是飞狐地图。”

“飞狐?”

“哦,飞狐不在附近,好像是在定州那边,位于昌平的西南方,似乎距离挺远。”

“你是说飞狐关?”

“哦,就是飞狐关。”

杨瑞连忙点头,“我记得有一次给县尊送东西时,在他的房间里看到过类似的地图。

当时我还问县尊,这是哪里?县尊说是飞狐……他还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什么的,反正我没听太清楚。”

杨守文不禁感到诧异,不过又一想,王贺是太原王氏子弟,眼界自然与众不同。他虽然只是昌平县令,但是看飞狐的地图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不清楚他那句远水不解近火是什么意思。

这,和杨守文没有关系。

他所关心的是,这幅地图会不会就是与绿珠被杀有关的秘密?

“二郎,备马。”

“啊?”

“我们立刻回县城,把这个交给阿爹。”

杨守文没有去解释原因,杨瑞更没有去询问。

“阿娘,你们今天不要出去,我会让茉莉留下来在这边守护。

至于小弥勒寺的事情,等我回来之后再去和他们讲。我先去换衣服,等回来再说。”

看杨守文这个表情,宋氏就知道事关重大。

她点头道:“那你们一路小心。”

杨守文匆匆回到房间,换好了衣服。

就在这时,幼娘迷迷糊糊从屋里出来,“兕子哥哥,你又要出去吗?”

杨守文闻听,立刻停下脚步,轻声道:“幼娘乖,兕子哥哥进城办点事,等我回来,给你继续讲猴子的故事。”

第四十二章洗衣槌里的秘密(下)

“嗯嗯嗯,我要听猴子从五指山下出来。”

“好,咱们今天就让猴子脱困。”

杨守文说着,便快步跑了出去。

杨瑞已经备好了马,杨守文和他翻身上马,便打马扬鞭跑向县城。

……

昌平县的戒严仍没有接触,甚至比昨日更加严格。

守门的,还是朱成。

看到杨守文和杨瑞赶来,他也没有拦阻,直接让人挪开了关卡,放两人通过。

“凭什么他们不检查就可以过去?”

已经在城外等了大半天的行人,立刻不满的喊叫起来。

朱成脸一沉,上前一脚把那人踹翻,“那是杨县尉的两位公子,狗日的喊什么?”

说完,他一摆手,两个民壮便走上前。

“给我好好检查,我怀疑这家伙的身上,有违禁品。”

“冤枉,冤枉……”

那人大声呼喊,却没有人出面阻止。

是啊,县尉的两位公子进城,这些民壮门卒,又有哪个会出面阻拦呢?

杨守文并不清楚,因为他和杨瑞的关系,以至于有人倒霉。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公平之说,前世他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要不说,投胎是个技术活呢?

他带着杨瑞,直奔杨府。但是到了杨府之后,却发现杨承烈并没有在杨府休息。

一大早,他得到消息,在城外某地发现有可疑人出现。

杨承烈带着伤,与管虎就出城去了。

杨守文听罢之后,也不禁眉头紧蹙。

“要不这样,你在家里等阿爹,我去县衙。

若是阿爹回来,你就到衙门里找我;若是阿爹直接去了衙门,我把东西交给他,咱们再一起回去。”

杨瑞想了想,立刻答应。

杨守文再次上马,离开番仁里之后,直奔县衙。

他没有进县衙,而是在距离县衙不远处的一个酒肆里坐下。

从这个酒肆的窗口往外看,正好可以把县衙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杨承烈回来,他可以一眼看到。叫了两个小菜,又点了一壶酒。不过呢,那酒杨守文只喝了一口便放在边上。他已经酿出了清平调,这种路边摊卖的酒水,还真入不得他的口。

一边吃着小菜,他一边向外面看。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突然在他面前坐下。

“兄台似乎有心事?”

杨守文一愣,向对方看去。

“别误会,我看你进来之后,一直往衙门那边看,想必是遇到了麻烦事,想要找人疏通。”

杨守文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想必这是个掮客?

他刚要开口,却见那人左右看了一眼,轻声道:“兄台若是想要找人疏通衙门里的关系,我倒是有些门路。我有个朋友,是杨县尉的公子。不过他最近手头有点紧张,所以就委托我帮忙……你看,你有麻烦,却不得衙门的路径;而杨公子呢?衙门里轻车熟路,他父亲更是县尉,有什么事情,他都能帮你托着……

呵呵,你只需要花点小钱,就可以解决麻烦。

而杨公子呢,不过是举手之劳,也能够满足他的需求……你若是有心,咱们可以详谈。”

杨县尉的公子?

这货看起来,不认得自己是谁!

杨守文眼睛一眯,沉声道:“我听说杨县尉有两个儿子,却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

“哈,还能是哪位?自然是杨二公子。

这昌平县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杨县尉的大公子是个连牛都看不住的放牛郎,听说前些日子还被雷给劈了。我说的杨公子,就是如今在衙门里做事杨二公子,杨瑞。”

杨瑞?

杨守文闻听,放下了筷子。

他可没听杨瑞说过,他还接了这摊子活儿。

如果是真的,那这件事就必须要告诉杨承烈;如果是假的,这些人就是骗子。

杨守文身为杨门长子,有义务维护杨承烈的清名。

所以,他想要弄明白,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静静看着对方,杨守文一言不发。

而那人也显得很平静,好像他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一样。

“钱,不成问题。”

杨守文突然从腰间接下钱袋,啪的放在桌子上。

那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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