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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崛起_庚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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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绝不退让(下)

一个人悬梁自尽也就罢了,七个人一同悬梁自尽?

卢永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承烈嘴角一撇,露出一抹古怪笑容,“大庵这话说的……那几个人想必是私下里与王贺……哦,不对,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那假冒县令的贼子勾结。听闻假冒县令的贼人逃走,他们也感到了惊慌,故而昨天晚上畏罪自杀。”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端坐的王长史。

“其实,下官早就觉察到那贼子不太对劲。

哪有说上任三年,不见回家探亲,而家中也没有人前来联系的事情?这似乎不太合人伦道理。所以卢主簿走之后,我就秘密将那七人抓捕。可就在准备审问他们的时候,卢主簿突然返回,更惊走了那个贼人,以至于我此前种种安排都付之东流。”

倒打一耙!

杨承烈这是妥妥的倒打一耙,让卢永成更加恼怒。

他这番话,话里话外透着卢永成和‘王贺’勾结的意思。反正现在王贺跑了,所有的脏水只管往他身上泼就是。杨承烈心里很清楚,只要他不放弃昌平县的武装力量,他和卢永成之间,就不可能有缓和的余地。这样的话,又何必与他客气?

王长史脸色铁青,盯着杨承烈,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一样。

杨承烈那一番话,还顺带着嘲讽了他一顿。

你太原王氏的族人失踪,被人冒名顶替三年,你王家竟然没有察觉?简直可笑!

如果这传到了朝堂上,王家不但颜面尽失,更会被武则天再趁机打压。

所以,杨承烈这一席话,妥妥戳在王长史的伤口上。

“杨承烈,你休得胡言乱语,明明是你杀了那七个人。”

“哈,王长史这话未免有些可笑。我与那七个人无冤无仇,有什么理由要杀他们?”

“你,你与那贼人勾结。”

“王长史,你这话可有证据?”杨承烈勃然大怒,长身而起。

他行伍出身,一米八几的大个,体态魁梧,更透着一股子煞气。王长史虽然出身高贵,但却是个弱不禁风的体格。当杨承烈发怒时,王长史不禁吓得身体一缩。

“文宣,文宣息怒,这又何必呢?”

卢永成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了杨承烈,脸上露出笑容,把他又按坐下来,“王长史并无恶意,只是家中发生这种事情,亲族到现在下落不明,所以不免有些生气。

坐,文宣你先坐……你看你,这么大年纪脾气还这么暴躁。你我同僚十余载,我还能不相信你吗?只是这种时候,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恐怕传出去对你名声有碍。”

杨承烈顺势坐下,冷笑道:“我怕什么?无非就是一顿斥责,难不成还能要我性命?”

“这当然不可能。”

卢永成发现,杨承烈此刻活脱脱是一个刺猬,根本就碰不得。

他强压火气,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文宣不用急,我并不是说想要威胁你。

只是,现如今衙门里刚出了这档子事,现在又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传出去终究不好听,百姓们也会为之惶恐。我的意思是,总要给个交代出去不是?而且,那贼人也不能放过。如此一来,事情不免繁杂,我的意思是文宣何不专注抓贼?”

“哦?”

杨承烈眼睛一眯,“大庵什么意思?”

卢永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的意思是,文宣不如专注抓贼,城里的事情可以暂时不用理睬。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城中不太平靖,我的意思是,不如由我暂领民壮,维持城中治安。等抓到了贼人之后,文宣再回来接掌民壮武侯,如何?”

站班皂隶,几十个人。

快手捕班,也不过十几个人。

昌平最重的武力,就是民壮武侯,有三百人之多。

卢永成一上来就想拿走三班衙役之中最重要的一班,杨承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说一千道一万,你不就是想要我手中兵权?

杨承烈冷笑一声道:“卢主簿不用费心,贼我会抓,更不敢烦劳主簿费心民壮。若主簿想要夺走民壮,不如呈报州府,请州府罢免了我县尉一职。”

“诶,文宣这话又从何说起,你我合作日久,我又何曾说过,要罢你职务?”

“哼。”

杨承烈看了卢永成一眼,又看了看王长史。

“好了,我还要去忙着抓贼,两位只管在这里慢慢说话,我先告辞了。”

说完,杨承烈起身就走。

卢永成脸色变了变,想要拦住他,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脸色越发阴沉。

“大庵,此人忒狂妄。”

“我知道……”卢永成嘴角一撇,勾勒出一丝冷意,“我倒是一直小觑了这田舍汉。原本以为不过是一介莽夫,不想竟如此果断。本想着可以轻而易举让他低头,结果……那七个人哪里是什么畏罪自尽,分明是这田舍汉向我发出警告。”

“那怎么办?”

王长史眉头一蹙,轻声道:“此次卢王两家合作,你我都身负使命。

此前,武逆鹰犬田雨生从黑沙城盗走了书信,虽毙命于虎谷山,但那书信却至今下落不明。若这次任务再失败,恐怕族里对你我都会不满,到时候必然会更麻烦。”

卢永成闻听,脸色更苦。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定要掌控昌平的缘由。

若不能把持住民壮武侯,一旦发生什么变故,你我就要陷入困境。以前还不知道,杨承烈是个狠角色。他不怕和我们两败俱伤,我们却不能在这时候再出意外。实在不行,先把他调到城外,不过那样一来,就少不得要麻烦叔道你的人马。”

“这杨承烈一看就知道是个桀骜之人,他会乖乖去城外吗?”

卢永成想了想,轻声道:“我虽然调动他不得,可是这昌平县里,总有人能调动他。”

“你是说……”

卢永成点点头,然后苦笑道:“了不起,给那老儿些好处,他定会出头。”

……

是夜,杨承烈没有回家。

晚饭时,杨守文假借送饭为名,在县衙里和杨承烈交流了一下。

从外面看,县衙里是一片和气,杨承烈和卢永成也是相安无事,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甚至杨承烈杀死了七坊团头,卢永成也没有太过追究。

可越是如此,杨守文就越发感觉到,这平静下面隐藏的诡谲。

“让盖嘉运入白直倒也不难,不过我觉得,卢永成不会善罢甘休。

兕子,我有种预感,卢永成似乎想要把持昌平乡勇,夺走我手中的民壮武侯。这有些不太正常。按道理说,他要把持县衙,理应先从站班皂隶入手,可是现在……”

杨承烈沉吟良久,轻声道:“你代我再传话盖老军,让他帮我盯着宝香阁。”

“宝香阁?”

杨守文诧异不解道:“不是查过了,那宝香阁没有可疑之处吗?”

“之前查过没有线索,不代表以后还会没有线索。

此前假獠子被杀,之后我县衙遇袭,无不说明这里面有大文章,而且和卢家有关联。如果卢永成夺不走我手中的三班衙役,难保他还有后招。兕子,让老军给我盯死宝香阁!如果卢永成找帮手来的话,肯定还是要通过宝香阁的渠道过来。”

“孩儿明白!”

“好了,你回去吧。

这两日我会坐镇县衙,看那卢永成会使出什么手段。

至于姓王的,倒不用太担心。伯玉现在怕已抵达蓟县,姓王的在昌平也待不了太久。”

大家已开始背后博弈,但愿得这两日,不要再有波折……

第八十九章阿布思吉达(上)

天已经黑了,距离夜禁的时间也快到了!

入夜之后,雨势减弱了许多,但淅淅沥沥的仍旧下个没完没了,更凭添了几分愁意。

秋雨,萧瑟。

杨守文打着油纸伞走出县衙,沿着冷清的街道漫步。

说实话,他很喜欢这样一个人漫步。前世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今生可以自由自在的行走,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幸福。如果不是有太多鸡毛捣蒜的事情,他会更加开心。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考虑,放空大脑,只管漫无目的的行走。

可惜,那好像是一种奢望。

清醒以来,杨守文不得不变幻心情。

特别是在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他更要小心,考虑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卢永成想要掌控昌平,这可以理解!可他为什么要盯着杨承烈手里的三班衙役?

还有之前那一连串的命案,以及夜袭县衙,似乎都变得清晰起来。

卢永成想要找到什么东西?亦或者说,他想要控制昌平,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个被放弃了二十多年的边缘子弟,突然得到家族支持。

这里面,本就说明了很多问题!

杨守文觉得,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云诡波谲,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

“什么人?”

就在杨守文拐过一个拐角,准备往番仁里走的时候,突然间停下了脚步。

他一手举着油纸伞,另一只手却暗地里一翻,从袖子里滑出一口匕首,反握在手中。

“杨大郎休要动手,小奴并无恶意。”

从一条小巷里,走出两个人来。

为首一人,是个女子,手里也拿着一把油纸伞,脸上则带着一面纱巾,遮掩住了她的面庞。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青年。夜色昏暗,再加上细雨蒙蒙,所以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能从那挺拔的身子看出,他年纪应该不是很大,带着一丝锐气。

杨守文眯起眼睛,匕首押在手腕上。

“你是谁?”

那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杨守文却记不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女人款款走来,在距离杨守文还有三五步的时候,停下了脚步,而后欠身微微一福。

“大郎贵人事多,记不得小奴也在情理。

却不知大郎是否还记得,蟒山坊,老军客栈?”

“你是……”

杨守文顿时露出恍然之色,匕首收起来,指着那女人道:“我想起来了,你当时坐在老军身边。”

“小奴阿布思斡哥岱,奉老军之命,在此等候大郎多时。”

阿布思?

杨守文脱口而出道:“你是突厥人,对吗?”

“小奴是突骑施人,没想到大郎见识不俗。”

我哪里是见识不俗,只是这阿布思……这名字一听就是突厥人,你当我是傻子吗?

只是,突骑施又是什么鬼?

杨守文对突厥的了解并不是很多,最近一段时间,更因为默啜的事情,了解了一些突厥的情况。不过,毕竟是仓促了解,关于突厥的事情,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杨守文看了斡哥岱一眼,有些疑惑问道。

斡哥岱发出一声银玲般的笑声,轻声道:“杨县尉为老军解决了心腹之患,老军不胜感激。作为回报,他也完成了他对杨县尉的承诺,今日特地前来向大郎复命。”

说完,斡哥岱侧身,站在她身后的青年,朝杨守文丢过来一个包袱。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传来,杨守文接过包袱后,并没有去立刻观瞧,而是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反手便扔了回去。

“黄七的事情,解决了?”

“正是。”

“老军果然是一言九鼎的好汉,只是我没想到,他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斡哥岱笑道:“杨县尉吩咐,老军怎敢怠慢?怎么,大郎难道不准备查验一下吗?”

“我相信老军,把它处理干净吧。”

斡哥岱点点头,拎着包袱,示意身后的青年上来。

“另外,老军听说杨县尉现在有些麻烦,所以想要送个礼物于县尉。

县尉这两日,公务缠身,整日在衙门里公干;而二郎又不在家,家里只剩下大郎一人,身边两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这是小奴的兄弟,名叫阿布思吉达,武艺高强,人也很机灵,可以值得信赖。最重要的是,昌平县城里,没有人认得吉达。”

杨守文听罢一怔,目光便落在那青年身上。

“老军这是打算在我家中安排眼线?”

“嘻嘻,眼线倒说不上,只是想给大郎送个跑腿的人。”

说着话,斡哥岱一招手,阿布思吉达便走上前,朝着杨守文躬身一揖。

他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身材瘦削,腰杆挺直,身上斜背一杆大约九尺左右的长矛。

往杨守文面前一战,一股彪悍之气扑面而来。

杨守文眼睛不由得眯成了一条线,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他仍能感受到,对面青年身上的浓浓杀气。这家伙,身手不弱!以杨守文的眼光来看,这个阿布思吉达,至少和他是伯仲之间,相差不大。

“另外,大郎也不必担心他会走漏风声。

我这个弟弟,小时候生了一场病,以至于说不出来话。不过他头脑很精明,老军觉得把他留在客栈里,会耽搁了前程。所以今日托付大郎,也想为他讨要个前程。”

夜色中,隔着萌萌雨雾,杨守文可以看到那双碧幽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恳请。

哑巴?

杨守文又打量了那青年一眼,突然展颜笑道:“老军这个人情,我代阿爹承了就是。

请回去告诉老军:就说县城里局势很微妙,请他务必小心一些。”

“小奴一定会将原话带到。”

阿布思斡哥岱再次欠身,然后回头又低声嘱咐了两句,就打着油纸伞,施施然离去。

杨守文则走到那吉达的身前。

他转了两圈,突然笑道:“走吧,和我回家。”

杨守文说完,就往番仁里走去。

那阿布思吉达则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两人的步调颇有些怪异,几乎是同时迈步,但吉达的步子总是会落后半步,跟在杨守文的身后。

……

“兕子,这是什么人?”

回到杨府,杨守文把吉达带到了客厅。

宋氏正在客厅里收拾,见杨守文带着一个衣着古怪的陌生人进来,不禁疑惑问道。

灯光下,阿布思吉达一副胡人打扮,不过外面罩了件兽皮半臂。

他看上去应该不是很大,估计也就是刚成丁的年纪。相貌有着非常显著的突厥人特征,一双碧眼,眼窝深陷。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道柔和曲线,看上去好像鹰钩一般。头发略有些卷曲,肤色白皙,甚至让人感觉着,好像有些不太健康。

倒是个非常帅气的小伙儿!

杨守文心里赞叹一声,笑着对宋氏道:“阿娘不必担心,他叫阿布思吉达,是我为家里请来的护院。二郎昨日离开,宋安和杨茉莉都不在,而父亲最近一段时间又忙于公务,恐怕难以着家。我看家里只剩下老胡头一个,担心人手不够,所以就找他过来看护。

以后他就住在前院,阿娘若有用人的地方,只管使唤他就是。

对了,吉达不会说话,但是能够听见……对了,吉达你能够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

阿布思吉达面无表情点点头,也让杨守文松了口气。

“居然是个哑的,倒真是可惜了。”

宋氏倒是没有再追问阿布思吉达的来历,招呼了老胡头给他安排住处。

“兕子,你说阿郎也是,忙归忙,这整日的连家都不能回,算是什么事情?他卢永成不是神通广大嘛?便让他去折腾,弄的家里面冷冷清清,实在没有意思。”

第九十章阿布思吉达(下)

宋氏倒是没有再追问阿布思吉达的来历,招呼了老胡头给他安排住处。

“兕子,你说阿郎也是,忙归忙,这整日的连家都不能回,算是什么事情?他卢永成不是神通广大嘛?便让他去折腾,弄的家里面冷冷清清,实在没有意思。”

杨承烈最近两天,是早出晚归,甚至一整天都不回来。

宋氏心情自然就不太好,见杨守文在一旁坐下,便忍不住和他发起牢骚。

杨守文只能苦笑应承,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告诉宋氏,杨承烈如今麻烦很多的话,估计宋氏又要担心。只能安抚了宋氏两句,他趁机就从客厅里溜出来。

前院的厢房外,幼娘和青奴带着菩提和四只小狗,好奇向里面张望。

杨守文走过去,一人一个脑袋崩,惹得两个小姑娘一连串的娇嗔。他笑着揉了揉她们的小脑袋,迈步走进厢房。厢房里,老胡头正帮着吉达铺床,看到杨守文进来,老胡头连忙过来问安。

“老胡头,你先出去吧。”

“是。”

老胡头退出房间,杨守文便坐在一旁的胡床上,一手抱着幼娘,一手搂着青奴。

“幼娘,青奴,这是吉达。

吉达,她们都是我妹妹,以后你要多关照她们。我们这个家里,人不多,也没有太大的规矩。你刚才都看到了,除了我父母之外,还有后厨的婶娘,再算上老胡头,就是杨府的全部。此外,还有三个人不在这边,估计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

阿布思吉达点点头,把身上的兽皮半臂脱下来,挂在衣架上。

而后,他撩衣跪坐在坐榻上,看着杨守文。

其实吧,和一个哑巴交流,挺痛苦的!

杨守文笑道:“吉达,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我说完之后,你若是不愿意,可以离开这里。”

他说着,轻轻拍了拍幼娘的脑袋,示意幼娘带青奴出去。

杨守文凝视吉达道:“我不管你和老军以前是什么关系,也不在乎斡哥岱是你什么人。但是,你今天入了我杨家的门,以后就是我杨家的人。你如果愿意做杨家的一份子,我自当把你当做家人;可若你三心二意,可别怪我到时候心狠手辣。”

吉达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不以为然之色。

很显然,他并不在乎杨守文的威胁。

“你不相信?”

吉达嘴角抽搐一下,仿佛是在讥笑。

只是,没等他笑容褪去,就见杨守文突然抬手,一道寒光脱手飞出。吉达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一抹冷意从头顶掠过,啪的一声打在他身后的铜镜上。

铜镜哐当一声倒地,上面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坑。

一枚直径大约在二十公分左右的铁丸在地上滚动,而杨守文的手中,却出现一口匕首。

“斡哥岱说你武艺高强,老军能推荐你过来,我也相信你不是泛泛之辈。

但相信我,我有无数种手段能置你于死地……今天和你说这些,是先小人后君子,你现在想离开还来得及,否则你如果答应留下,再想离开,那就是我杨守文的敌人。”

杨守文说完,站起身来。

“想清楚,明天天亮前,你随时可以离开。”

他一边说,一边背着手往外走。

这一手铁丸术,也是杨守文在清醒之后练成。前世他在床上躺了十几年,没事就会以铁丸投壶,可谓百发百中。而现在,昔日用来打发时间的游戏,却被他练成了杀人之术。

有的时候,你必须要表现出足够的强硬,才能慑服人心。

阿布思吉达与杨茉莉不一样。

茉莉没什么心思,生平最愉悦的事情,就是每天能够吃饱肚子,可谓是整天无忧无虑。可阿布思吉达,估计在此之前是被盖老军当作刺客培养。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杨守文却能感受到,这家伙骨子里的桀骜。对这种人,绝不能够客气。

“兕子哥哥,他是坏人吗?”

杨守文走出厢房,就看到幼娘站在门口。

她疑惑的看着杨守文,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兕子哥哥打他,我看到了。”

杨守文闻听哑然失笑,轻声道:“幼娘不要瞎想,我那不是打他,只是在吓唬他而已。

不过,以后如果大家在一起生活,幼娘可不许欺负他。”

“就像对杨茉莉那样吗?”

“哦……杨茉莉,是咱们的家人。

什么时候他能够成为咱们的家人,什么时候才可以像对待杨茉莉那样对待他,懂吗?”

“幼娘知道了!”

杨幼娘乖巧的点点头,突然又展颜一笑,拉着杨守文的手道:“兕子哥哥,快来讲故事,你昨天就没有讲故事。上次你说到唐僧在小雷音寺被抓了,后来怎样了?”

杨守文顿时哈哈大笑,蹲下来把幼娘抱在怀中。

“好,咱们接着讲故事。”

……

这一夜,杨守文并没有休息好。

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若说没有防范,当然不可能。

好在,有菩提它们值夜,杨守文倒是轻松不少。第二天,雨停了!当一轮红日自天边喷薄而出的时候,杨守文手持虎吞大枪,来到了前院的天井之中。不过,他并不是起的最早的人。阿布思吉达已经起来,正在天井中,舞动那杆长矛。

就见长矛在阿布思吉达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样,上下翻飞,呼呼作响。

杨守文在一旁看了一阵,也不由得暗自点头。

从枪法而言,吉达的长矛算不得出奇,更没有杨守文祖传的九子连环枪精妙。可是他的枪法招数简单,平淡无奇,却威力巨大。吉达的枪法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快。而且,他的枪法中没有任何花招,直来直去,大开大阖,却透出浓浓杀意。

这应该是沙场上的枪法!

杨守文看了一会儿,不禁感到手痒。

“吉达,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战矛。”

说话间,他纵身跃入场中。不过,没等他站稳,就见一抹矛影唰的便向他刺来。这一矛,快如闪电。杨守文连忙举枪相迎,和吉达打在一起。杨守文的九子连环枪分为九路,但归结起来只有一式,就是刺击。正面刺,上面刺,下面刺,左面刺,右面刺……枪枪连环,虎吞大枪划出一道道,一条条枪影,将吉达笼罩其中。

两人的杀法颇有相似之处,不过杨守文的气力更大,吉达的杀法则是那种悍不畏死。

你来我往,不知不觉就打了十几个回合。

两人的比试,更惊动了杨幼娘和杨青奴。两个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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