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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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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依云,需要与人肌肤之亲才能的施展媚功,那只是媚功的最初阶段。真正到了大成之境就如诗诗这般,被魅惑之人没有丝毫察觉。

媚功的根本便是精神力的较量。

精神力的强弱是决定施展媚功成功与否的关键因素。

诗诗跟李权战斗无声无息,甚至连李权自己都不知道。

但诗诗很清楚,清楚地知道这场战斗下的凶险。要不是自己那个不经意的动作,媚功能否成功还并未可知。

诗诗终于咋精神力的交锋中占据了上风,从而开始渐渐左右李权的思维。但是战斗还在继续,李权精神力的强大远超诗诗的预料,到了现在的地步,李权的精神力还在抵抗!

诗诗此时功力的强度已远超常人的承受范围,换做别人,早已在这样的精神压迫下变成了傻子,但李权现在还未被完全控制!

虽没明刀明枪地大战,但这绝对是诗诗有史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角色。

当功力运转到极限也不能彻底控制一个人时,诗诗不得已要用些辅助手段了!

“呼……”

粉唇微张,一口粉红之气喷出,像蠕动的云彩在空中扩散。

……

……

香园中,弥雅躺在床上,问着昨夜男人残留的气息。

那是一种让弥雅觉得很安心的味道。

她很想乖乖的睡觉,但她怎么也睡不着,只想这那个男人能够快点回来带自己离开,离开这锁住自己韶华的空楼。

弥雅安静地在床上闭着眼,傻傻的以为那个男人回来后看见自己没睡觉而说自己不听话。

可弥雅等了很久,等得她有些心急,那个男人还是没回来。

弥雅开始担心,开始猜测,开始犹豫……

“李大人到底怎么了?”

躲在闺中猜疑无用,晃眼就到了黄昏,香园依旧冷清。

弥雅坐不住了,换上衣裳,悄悄离开了香园。

一路上,弥雅不断地告诉自己,一定是李大人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走不开。

保持着这样的期盼,弥雅找到了县衙。

县衙有衙役阻止弥雅进去,说李大人有重要的客人接待。

弥雅终究是没进去,因为就算不进去她也知道原因了。里面女子的娇笑声虽然很小,但弥雅却听得清楚。

带着深深的失望和痛心,弥雅离开了,又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在被子下失声痛哭了一夜。

确确实实是整整一夜,哭得眼睛都肿了。

县衙的李大人让她失望,但她心目中的李大人没有就此消失。

回忆往昔,空空阁楼似乎还残留这李大人的影子……

那一句“想跟弥雅姑娘相伴到处走。看看各处的城镇村庄,游游世间的名山大川,一路走走停停,走到哪儿便歇在哪儿。”还在弥雅耳中回荡。

原以为以后就能跟在李大人身边看遍世间万物,过上纵意逍遥的生活。哪曾这些都是不切实际地浮华一梦。

清晨阳光和谐,曲溪之上风景宜人,随溪水而入碧江,所过之处无不繁花似锦。

弥雅忽然做了个决定,起身简单地收拾了衣裳。

一个包裹一架古琴,仅此而已。

梅儿如往常一样为弥雅送来点心,见到小姐如此打扮不禁疑惑:“小姐,您这是……”

“梅儿,收拾收拾,咱们走了。”

“啊?走了?”小丫头一脸懵懂。

弥雅却未作解释,径直出门,找到香园老~鸨。

“妈妈,弥雅累了。特来向妈妈此行,此事弥雅所有的钱财,足够为弥雅赎身。就此别过,永不相会。”

……

……

曲溪边上,有一辆马车缓缓前行,顺着溪流往曲溪县外而去。

曲溪水上,有一架孤舟随波而动,亦随溪流往县外而去。

县中繁杂,无人注意到一车一船行径的方向和行径地速度始终保持一致。不知的是有意为之还是机缘巧合,总之,两物并行着到了曲溪县外。

车上,女子娇声连连,对身边男人呼来喝去:“给我揉揉肩,再捶捶腿。”

男人眼神恍惚,对女子唯命是从。

女子很得意:“再给我学一声狗叫。”

刹此时,一声似曾相识的曲子从溪中船上传来: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

第334章:诗诗身份

李权渡过了人生中最浑噩的一天,就想置身浓雾迷眼的山道,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随着内心的感觉走,但内心的感觉是否正确他不知道。{}

更不知道现在何处。

但溪上一曲凄婉琴音传来,伴着唱曲之人让人心碎的歌声,词曲交融,动人心魂……

“我本飘零人,薄命历苦辛,离乱得遇君,感君萍水恩。君爱一时欢,烽烟作良辰,含泪为君寿,酒痕掩征尘。灯昏昏,帐深深,浅浅斟,低低吟。一霎欢欣,一霎温馨。谁解琴中意,谁怜歌中人。”

李权忽然呆住了,脑中朦胧的景象似乎在发生变化。浓雾笼罩的山道忽然成了一间的温馨的厢房。一名女子含笑抚琴,男子醉眼朦胧……

曲子似曾相识,依稀记得就在前日听谁唱过。那时候歌声虽然凄婉,却有无尽的柔情蜜意,哪似现在这般绝望痛心?

曲美声美,歌中伤心却让人毛骨悚然,可惜四下无人,无人为之垂泪,无人为之惋惜。只有那轻风相伴,春鸟相随。

风停了,鸟静了。

涓涓细流的声音仿佛像是大地为之哭泣……

几滴眼泪从李权的眼角滑落……

李权忽然醒了,他想起来曲子在哪儿听过!他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他忽然知道溪上是谁人在唱!

李权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约定,想起了昨日听衙役说层有个女子来找过自己。

一切都不是他有意的。

但从歌声中,李权听到了唱曲之人的失望和伤心。

或许现在解释还来得及,但李权没有这么做,他只是躲在马车中,静静地等着琴曲结束。

因为李权明白,自己跟弥雅只是一场美丽的邂逅,他的心已经要分给太多的女人,他根本不能给予弥雅同等的爱。与其这样不公平地拥有对方,还不如让对方把自己当做负心人,让她随风去,消失红尘中……

……

……

溪中孤舟上,船头船夫用粗犷的手臂擦拭眼角,幽幽一声叹息,只谈催人泪的曲子终于完了。

仓内,古琴安于案几,如丝琴弦上有晶莹水珠低落,像雨后的蛛网。案几上更是湿痕点点……

梅儿站在一边用力地吸着鼻子,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伤心的曲子。从怀里摸出小手绢:

“小姐,你别哭了。哭得梅儿心都碎了。”

“船家,快点儿走吧,”

……

……

凄婉曲子终于完了,风继续浮动枝桠,鸟儿继续舞动啼叫。

诗诗也被那曲子所吸引,现在猛然回神,再看李权时,惊讶地发现对方眼角竟然有泪!

弥雅的曲子让李权心沉如冰,再厉害的媚功也无法动摇此时李权的内心。

这个女人让自己负了另一个女人,还有之前对方对自己的百般玩弄!这笔账是时候算一算了!

“砰!”

一声轰响,马车车厢突然发生爆炸,巨变惊得马儿一声嘶鸣,甩下还未回神马夫狂奔而去!

李权表情沉静,站在地上如磐石一般。

而那诗诗却是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还在颤抖的玉臂。

诗诗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刚才在车厢中两掌相撞,凭她的实力不但没有把这个男人一掌击毙,反倒被对方震得连连后退!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对方精神力的如此强大了。

但更惊人的是李权接下来的一句话:“还要我学狗叫么?圣女大人?!我该叫你上官诗诗还是上官柔儿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

没错!上官诗诗就是上官柔儿!

为了报的上次之仇,上官柔儿化身上官诗诗回来了!

上一次,上官柔儿承受了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失败,全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所以她对李权恨之入骨,所以她要报仇。

报仇的方式有很多,上官柔儿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李权,她要让李权变成自己的俘虏、玩物,要好好地折磨对方,要让对方生不如死!这样才能化解她心头之恨。

本来已经得手了,没想到刚才一首曲子无意间破了上官柔儿施展的媚术,导致现在这般情况。

看着上官柔儿惊讶的表情,李权脸上挂起了标志性的坏笑:

“你能改变相貌,却改变不了身姿。你自己看看,你那白嫩嫩的大胸脯还是那么挺,浑圆的大屁~股还是那么翘,看着就让人流口水,叫人如何认不出来?更关键的是,不管你怎么变,你永远改变不了你身上那个狐媚的骚~劲儿。让老爷一闻就想狠狠地干你!”

“狗官!我要你不得好死!”

上官柔儿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气愤之下,径直朝李权冲了过去!

上官柔儿媚功厉害,拳脚功夫亦不俗,加之修为已达易经巅峰,实力更在慕晚晴之上!

李权对上上官柔儿可说是今生遇到过的最强敌人!

李权招式不如对方,但在境界之上却有绝对优势。

早在好几月前,李权修为已经突破易经之境,现在体内有了灰色珠子,更不知道是到了哪种境界。

只要对方硬拼力量,李权有绝对的信心!

事实正如李权所预料的那样。上官柔儿因为气愤,根本不顾第一次交手后的结果,化作一道白影朝李权正面冲来!

上官柔儿速度虽快,但正面攻击显然起不到任何作用,李权简单地一次挥拳就将对方像沙包一样打了回去。

李权的强悍超乎的想象,上官柔儿甚至想不出那是何等境界才有的力量。但她不想管这些,她只想用自己的拳头将这侮辱自己的家伙打死!生生的打死!只有这样才能化解累积下来的怨气!

破坏了自己控制曲溪县民心的计划,又在寻芳院中辱骂自己,现在更是赤~裸裸地轻薄。

怨恨已经积累太深,让她修习媚功所修得的沉重心性完全没了。

相比于上官柔儿的愤怒,李权则要冷静许多,他很清楚自己和对方的优劣所在。

所以他知道自己要逼对方跟自己硬拼。

李权又笑了,笑得还是那么淫~邪:“哟,柔儿姑娘好像有点儿气喘啊?瞧那大胸脯一晃一晃的,不知道装了多少水呢,真想好好尝一尝。“

第335章:韩家有变

树影婆娑,似有劲风掠过。树上,翠绿树叶拦腰而断,切口平整。但四周又看不到刀光剑影,只有一男一女耳激烈拼斗。

拼斗激烈,但方式很简单,拳脚相撞,掌掌相击。简单的打斗中爆发出的力量却不简单。

四周,雾霾升腾,劲风肆虐,狂躁的真气下,风也变得暴虐,像一柄柄无声无息的刀子在周围的碎石断木上留下许多白痕。

前后交手不过十招,但每一招都是力量与力量的碰撞,没有任何花哨招式,落在习武之人眼中,怕是要把这当做两个野孩子在蛮斗。但见识到两人的真气强弱之后便不会那么认为了。

谁能想到在一个小县城外的官道上就会有两个绝顶地武林高手在打斗,更不会想到打斗会以这种蛮横的方式,最后不到十招便分出了胜负!

当上官柔儿的身体在一次被抛飞,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后,四周的劲风缓缓消散,白雾化轻风,一切又归于平静。

但是,上官柔儿侧卧在地,苍白的脸颊突然潮红满布,一口鲜血喷出,气息瞬间委顿!

而李权依旧淡定自若,优哉游哉地甩了甩手臂:“你一个姑娘家竟然这么野蛮,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此时的上官柔儿已无之前气势,面对李权的戏弄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她唯一能做只有投以愤恨地目光!

直到现在,上官柔儿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输了,自己放弃了最擅长的招式而跟对方拼力量。而导致自己作出这种错误决定的根本原因便是自己情绪的波动。

上官柔儿从小修行媚功,对心性的认知比他人更加深刻,深知对敌之时保持一颗冷静的心有多重要。以往,不管对阵什么敌人,都会沉着应对。唯独遇上李权,上官柔儿便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最终导致了如此情况。

战胜上官柔儿白莲教圣女!这绝对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李权现在很得意,认为对方此时的伤势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上官柔儿因为轻敌而身受重伤,李权也因为轻敌而失去了擒住上官柔儿的机会!

正在李权谈笑间,上官柔儿手中突然飞出一物!

李权神色大变,以为是暗器,飞速后退。

“轰!”

一声炸响,空气中突然出现无数粉色雾霾。粉色雾霾有迷惑心智之用,对李权来说无甚用处,却能影响李权视线。

“糟糕!”

李权忽然意识到什么,飞速冲入雾霾,往上官柔儿的方向而去。

雾霾范围不广,很快就冲出了雾霾的范围。但四周已无上官柔儿身影。

李权皱起眉,回想昨日经历还一阵后怕。本以为自己有无名功法防身便是百邪不侵,不想一不小心就着了白莲教妖人的道。

“哎!上官柔儿对老子恨之入骨,今日放虎归山,日后少不了别的麻烦。看来有一段时间要提心吊胆了!今日当真惊险,要不是弥雅的一曲琴音,现在已不知是何情形。”

说道弥雅,李权猛然惊醒,急忙跑到溪边。然溪上只有淡淡的波纹告诉李权这里的确有船经过,但远方海天处已看不到船影。

……

……

风靡一时的弥雅姑娘走了,引得全城轰动的诗诗姑娘也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曲溪县的男人心中多少有些惋惜,但对于曲溪县而言,这绝对是件好事。所有人各就各位,曲溪县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李权还是孤身一人,但经历了与弥雅的分别让他的心平静了不少。

一切如旧,无甚精彩的事情。

众人都在平静中生活,而韩家此时却不平静。

一夜间,离殇病了!

而且病地很重,以至生命垂危的地步。

离殇病了,韩家也就乱了。

韩家所有人都围着离殇打转,为她请来了最好的大夫,又为她拿来了最珍贵的药材。

很难想象硕大的一个韩家竟为了一个外姓人忙得不可开交。

韩雪平静地看着这奇怪的一幕,但她的内心却不平静。

家中因为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完全变了。韩熙守在离殇身边日夜不离,下人们为她奔上跑下。这些虽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韩雪总觉得这样有些过头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总不至于全家把生意都丢到一边来照顾她吧?

想着倩蓉姐姐说过的话,韩雪忧心重重。所幸的是,离殇并没有对韩家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所以韩雪一直把担心藏在心里。

房间中,离殇脸色惨白,气息微弱,躺在床上人见尤怜。

韩熙已在床边守了两夜,半百年岁如何受得住这般煎熬?眼眶中已是血丝满布,但他不肯离开,眼中满是忧色。

“义父,女儿是不是要死了?”

床上,离殇幽幽开口。提到“死”字,韩熙正色道:

“休要胡说。离殇你只是失血过多,再等等,等府中下人买来血参后,定能将你痊愈。”

“血参珍贵异常,万金难求,离殇不过意外人,何以让义父花费这些?”

“什么外人不外人?离殇你叫我一声义父,你便是我韩家之人。莫说万金,就是十万金,百万金,就算倾尽家财我也不会让有丝毫问题的。”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义父的话你都不信?”

“信!离殇幼时便与父母分别,从小无依无靠,今有幸得遇义父,给离殇如父关怀。离殇感激,却不知如何报答。”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离殇有何要求,尽管说,为父只要有能力,一定为你办到。”

“哎!”离殇幽幽叹气,“今生能遇义父,已是三生有幸,还敢奢求什么?只是离殇祖上曾为前朝高官,儿时亲眼见父母惨死庆官之手,便立下宏愿,倘若有谁能为离殇颠覆庆朝,为离殇报得血海深仇,不管是何人,离殇都愿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韩熙浑身一震,眼神不由变得火热起来,为了掩饰内心所想,韩熙默默地转移话题道:

“离殇祖上是前朝高官?莫不是我韩家故人之后?不知离殇父母姓甚名谁?又位居何位?”

“那是离殇年幼,儿时之事已经记不得了。”

“原来如此。”韩熙神色暗淡,他不是为离殇的回答而惋惜,只是想到的那艰巨到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感到无奈。

灭掉庆朝?

这是何等幼稚而又可笑的想法?

离殇似乎知道韩熙的想法,轻声解释:“离殇自知如此心愿无异于痴人说梦。但离殇始终相信滴水穿石。如今庆朝在暴君的统治下已是怨声载道,前翻天灾便是上天警示。庆朝已到灭亡之际。据说白莲教已广纳天下贤士,教中精兵强将多不胜数,只待东风起,便能推翻庆朝统治。”

韩熙眉头紧皱:“白莲教?为父也听过一些,不过终觉他们难成气候。”

“所以需要天下有志之士的帮助!义父祖上也是前朝高官,难道就没想过重现祖上荣光?韩家家业丰厚,义父若能全力支持白莲教招兵。白莲教必将获得强援,届时义父便是吹动白莲之东风,事成之后便是复国元勋,重登宰相之位也未尝不可。若真能如此,义父便算为离殇报了大仇,离殇愿意一生一世侍奉义父左右。”

韩熙没有回答,但眼神中的狂热已经证明了很多事情。

而就在此时,韩家下人带着血参回来了。

……

……

当夜,韩熙带着韩经纬来到书房。

“经纬,家**有多少银钱?”

韩经纬对父亲深夜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诧异:“家**有……”

韩经纬正准备回答,却被韩熙出言打断:“算了,不用在意这些。为父叫你来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何事?”

韩熙有两子,韩风虽负有盛名,但为人乖张,喜出风头。相比之下,韩经纬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为人低调,且善于隐藏自己。韩熙自然知道谁更适合接管韩家。所以,无论韩风在外如何,韩熙都不会多一言,但却不会让韩风插手半点儿家族之事。只有韩经纬,韩熙从小便将其作为接班人一样培养,而韩经纬的确也没让韩熙失望。

时至今日,韩熙在很多事情上都要听听韩经纬的意见,而且很多时候都会按照儿子的意思来行事。

今日也是如此。

父子二人已不是第一次在书房中商量事情,所以韩经纬不觉有任何不同。

“为父想出资供白莲教招兵,以备他日复国。”

韩熙很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韩经纬却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凭他的心性也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爹!为何有此想法?”

“我韩家是前朝宰相,自当思量复国,重现我韩家往日风光。今有白莲教广纳人心,只是苦于无钱养兵,若我韩家鼎力相助,白莲之势不可估量。说不定真能成就千秋伟业。经纬,你意下如何?”

“父亲!此事万万不可!”韩经纬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第336章:虎毒也食子

以往,韩熙和韩经纬父子二人的谈话总在欢笑中结束,不管意见是否统一,都是相伴出门。{}

但此次却是韩熙耳阴沉着脸,摔门而出,想必讨论得不是很愉快。

韩熙走后,韩经纬才从书房中出来。

相比之下,韩经纬没有韩熙的愤怒,却是紧皱眉头,难以舒展。

父亲的想法着实太过惊人。

灭庆?

这种天真的想法当然要反对!原因很简单,先不说白莲教势力有多大,也不管白莲教能不能推翻庆朝。韩经纬只知道想要完成灭庆大业,一个韩家的产业完全是杯水车薪,就是有十个韩家的财力也远远不够支撑军队连年的开支。就算白莲教真的成功了,韩家投入的那些钱在整个白莲教中能有多少话语权?能得到多少回报?

这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做法!

关键是,庆朝不是说灭就能灭了的,先不说庆朝的兵力,单凭那曾靠一己之力屠杀数万大军的大圆满宗师,就是倾尽白莲教所有也未必是其对手。

韩家现在虽无往日风光,但在曲溪县生活富足,名声鼎盛,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韩经纬可说是与父亲接触最多的人,他从未察觉到父亲曾有灭庆的想法。

为什么突然冒出这样的打算呢?

很显然,导致父亲有这种变化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离殇。

想到离殇,韩经纬眉头皱得更紧。

或许,韩家之中除了韩雪,便只有他觉得这位离殇有些蹊跷了。

韩经纬想不到其中细节,所以感受不明显,但之前跟父亲的谈话让他有些担忧。

本能让韩经纬觉得这是韩家祸乱的开始,思量之后,决定再找父亲谈谈。

……

……

离殇的病情不止牵动这韩熙一人的心,韩风刚被气得吐血,所以深知离殇此时的痛苦。

或许是思想不纯,当见爹爹在房中的时候,韩风不敢前往离殇房中探望。乘着韩熙跟韩经纬交谈之际,韩风终于找到了机会,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生血灵药悄悄进入房中。

离殇刚刚服用了血参,果真收到奇效,苍白的脸上立即多了一抹血色,精神也不之前好了不知多少。

但在病床上,离殇依旧虚弱,白里透红的俏脸儿无精打采的样子更让人心疼。

韩风来到房中,看到离殇如此模样,感觉心都在滴血。

韩风不知道自己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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