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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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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
    张飞长叹一声,“可张绣所部方才一万余众,何时方能攻下陈留?”
    “还请三将军稍安勿躁,北地曹操已回师雁门附近,如今当与程普交战,若能胜,势必长驱直入,南下上党,到时鲁肃必率军牵制魏军,再可命马腾、韩遂之兵攻打陈留,到时,便是吾军夺取兖州诸郡之良机尔。”
    张飞微微颔首,“如此也罢。”
    ——
    建安七年初,北地仍旧是大雪纷飞,魏军于雁门大破程普,斩首八千级,曹操命于禁、乐进、夏侯惇三路出兵,陆续攻占云中、五原、朔方三郡之地。
    二月初,鲁肃率军北上,于西河一战,以马超所部西凉铁骑为先锋冲阵,大破曹军,斩首万级,收复西河。
    临近三月,曹军主力移师东面,自太原郡以北南下,攻至晋阳处,与鲁肃军鏖战数日,双方各有死伤。
    于此同时,马腾、韩遂统帅庞德等西凉精锐三万,抵达陈留。
    四月中旬,吴王刘奇命大都督太史慈攻下鲁国、东平郡。
    四月尾上,陈留城内留守的上万魏军已经伤亡殆尽。
    魏王故居议事堂内,陈群、鲍勋、朱灵等人面面相觑。
    “御史中丞,如今城破在即,但吾军东面尚有张郃将军于白马接应,吾军不妨渡河北上罢,这兖州已然不能再守。”
    “魏王逐鹿中原之日以来,以兖州、豫州为根基之地,官渡之战时,丢关中、凉州之地,淮北之战丢徐州、淮北;如今河南之地,仅剩兖州数郡,亦要丢弃,那吾军日后往北还能有何退路?辽东如今以为东吴所据,一二载之后,东吴讨平夫馀、鲜卑、三韩,只怕便会论到吾等。”
    朱灵长叹一声,一手按着腰间长剑,“吾去城墙巡视。”
    “朱将军。”鲍勋伸手将其拦下,“汝虽未陈留太守,但魏王此前的谕令便是便宜行事,不可枉费身家性命,保留吾军精锐,寻求他日再战。”
    “汝麾下如今仅剩二三千儿郎,而城外却有孙刘六七万大军,吾军此败,非战之罪,汝又何必如御史中丞一般坚守此处。”
    “鲍勋,汝若要做那临阵脱逃之辈,大可自行东去,白马之上,尚有张郃将军接应,吾不拦汝。”朱灵冷笑着继续开口:“吾深受魏王重恩,奉命坚守陈留,焉能弃城而逃?”
    “可汝是否知晓,魏王不欲坚守兖州,便是这根基之地之陈留,亦要舍弃。”
    “锵。”朱灵猛地抽出腰间长剑放在鲍勋脖颈之上,他满脸寒光,“汝休要妄言,乱吾军心。”
    “朱将军,叔业之言,不无道理。”陈群伸手推开鲍勋脖子上的长剑,一手抚须,“吾军自东面渡河,于白马绕至河北,率军突袭无人驻防之河内,或可断却孙权退路。”
    朱灵瞪大了双眼,“以张郃、高览二位将军之能,虽能攻下河内,可这陈留城内还有马腾、韩遂、张绣之兵,吾等焉能奈何他们?”
    陈群回过头来,眼中露出几分精光,“此前关中诸侯与他孙仲谋联合,不过是看在凉州、关中唇亡齿寒尔,如今他马腾、韩遂得了陈留之地,便已有根基之地,此前魏王遣送于此二人之表,或可大用之。”
    鲍勋眼中一动,“御史中丞之意是,加封马腾、韩遂二人之事?”
    “不错,或可以天子名义,召此二人入许昌觐见,再以埋伏于城内的刺客将此二人杀之。”
    鲍勋双眼一眯,“或许杀一人即可。”
    陈群心中一动,“对,杀一人即可。”
    ——
    五月初,陈留陷落,朱灵护送鲍勋、陈群和曹氏、夏侯氏族人渡河迁往邺城。
    孙权加马腾为兖州刺史,陈留侯,韩遂为凉州刺史,武都侯,马超、庞德诸将俱连升两级。
    五月末,刘备攻陷山阳、济阴、东郡。
    六月时,天子诏令,命马腾、韩遂迁往许昌朝见。
    马腾韩遂商议之后,马腾领马休、马铁等三千铁骑南下许昌,于朝堂之上朝拜天子刘协。
    于宫门处,遇刺客偷袭,以连弩围攻。
    马腾身中数十矢而亡,马休、马铁身负重创,火速北上返回陈留。
    是夜,马休前往韩遂营中求其派遣兵马调查此事,韩遂拒之,却为马休于韩遂帐内发现一封曹操书信。
    书信之上,每逢紧要语句,皆被墨渍涂抹,马休见此,面色大变,当即回营与马铁商议起兵,先行动手。
    是夜,陈留城内火光大作,韩遂以部将阎行等将斩杀马休,后得张飞率军入城助战,一矛捅杀马铁,陈留陷落。
    当刘备收到陈留战报之时,已是六月中旬。
    他立于黄河边上,满脸无奈苦笑,“马腾与二子惨死,那马超麾下近两万西凉铁骑焉能善罢甘休。三弟啊,汝何至于此乎……”
    “主公,吾等该如何应对?”站在他身后的麋竺踏前一步询问道。
    “军师之意如何?”
    “回禀主公,军师献策,上表天子,加封韩遂为兖州刺史、车骑将军、陈留侯,招揽此人,以拒孙权之兵。”
    刘备面色一狠,“既已撕破面皮,吾军何不趁势西进,攻下河内、洛阳之地,一举进攻关中。”

第四百九十六章 孤城长安
    建业,刘奇坐在一条长桌后方,而下方,坐姿恭谨的刘斌亦是如此。
    “主公……主公,马腾于许昌遇刺身亡,马休、马铁于陈留城内与韩遂火拼,韩遂部将阎行阵斩马休,马铁亦为张飞所杀。如今韩遂已接受刘备封赏,为兖州刺史、陈留侯,先与司马懿、张飞合兵一处,正攻打河南尹。”新任长史陈震,不过二十余岁,下颚已有一指长的蓄须,此刻口中虽然高喊着,但面上却未曾有丝毫慌乱。
    几步行至堂内,他便恭敬地朝着刘奇一辑:“主公,先曹操攻西河,张绣夺河内,刘备再攻河南尹,只怕洛阳之地迟早会落入刘备之手,而并州,也必为曹操所得。”
    “内阁六部诸位有何见解?”刘奇耐着性子询问道。
    “回禀主公,内阁商议,可命汉中都督赵云,凉州司马庞统出兵,趁势从陇右攻入右扶风之地,直逼长安。”
    “不急。”刘奇放下手上的竹简,“且让孙权与曹刘继续交战。”
    陈震双眉微皱,“主公可是在顾及吾东吴与孙氏之仇,孙权便是宁可丢掉并州、洛阳以东之地,亦不可放任吾军兵进关中?”
    “如今陈仓、陇县驻守何人?汝可知晓?”
    陈震不紧不慢地呈上一份折子,“回禀主公,陈仓守军为马岱,如今马腾、马休、马铁三人先后惨死,西凉铁骑分崩离析,马超已闻讯南下,欲为其父报仇,听闻他已率军南下。”
    “河内有张绣,白马有张郃,他马超能凭着几万匹战马游过黄河否?”刘奇冷笑一声,“此乃鲁肃之计矣。”
    “依主公之见,那曹操怕是近日要吃一场败仗。”
    刘奇微微摇头,“倘若曹操帐下有谋士能看穿鲁肃之计,或可趁势一举将鲁肃、马超围歼于并州。”
    “主公,那吾军何时出兵是为上策?”
    “曹操兵败,孙权因关中诸侯之怒,起兵伐刘之时。”
    说着,刘奇一手抚须,“到时吾军亦非出兵伐关中尔。”
    陈震一脸迷糊,目送刘奇一手牵着刘斌前往后宅,这些日,自家这一位吴王都不太管事,江东大小军政事务,都为内阁、六部处理。
    若需审阅的折子,便需呈至吴王府,有些亦是他负责审阅。当然,其中有着考究意味,他也一一应付过来,毕竟戴良已往辽东,如今能和他商议的,也就只有府中那些曹掾。
    至于六部尚书,他们实在太忙,可是各州郡尚未治理安稳,一时间,吴王府也抽调不出那么多人手来六部任职,帮着管事。
    后宅,刘奇在大乔小乔这里吃了晚膳,看着此刻体态丰腴的小乔,她已怀孕六月,如今却搬来与大乔同住。
    “今日孤便在汝二人这里下榻罢。”
    “妾身有孕在身,不能服侍王上,今夜便住在外榻便是。”小乔俏脸微红,她自然知晓刘奇的心思,原本每次刘奇来她姐妹院子里,都要二女一同服侍,如今她怀有身孕,自家这位身强力壮的王上更是多次与内宅院子里的甄妃姐妹同寝。
    “无妨,今夜汝阿姊服侍孤便是。”刘奇伸手勾起她白玉一般的下巴,在她樱唇上微微一啄,便伸手搂着她朝着屋内走去。
    是夜无语,转眼间便到了六月中旬。
    这一日,天降大雨,整个建业城郊低洼处都被暴涨的江水和河水给淹没了。
    刘奇站在三层阁楼之上,看着长街之上过膝的积水,“工部是在作甚?莫非这些日忙着工匠坊和交州、凉州等地的驰道修缮,便忘却疏通孤这建业城内的地下道乎?”
    “主公息怒,平日里地下道掩埋于地底深处,亦未曾有人时常将墙砖掀起,察看地底深处的地下道是否堵塞,臣先已调拨城内匠作、劳力前往疏通,更有守城虎卫维持秩序。日后当设专人负责定时修缮地下道。”刘晔带着一众工部官吏匍匐在地上,后心已经湿透。
    “这大雨约摸着会下几日?于老神仙所在可有回复?”
    刘晔身躯微微一颤,“回禀主公,入暑本有雨季,吾建业尤为甚之,只怕三五日不能停歇。”
    “三五日不停,那这长江之水便要淹没孤这建业城矣。”
    “臣已知会兵部,自有城外大营兵马前往修缮河堤。”
    “尽快,此外再命快马传报吴中诸郡,北上淮南沿岸亦是如此,莫要让这延绵几日的大雨淹没了孤治下的诸多城池。”
    “喏。”
    “费仲。”
    “臣在。”
    “传讯户部,调拨粮草,准备救济灾民,建业附近的灾民就安置在孤城外的两万新军大营身侧,孤此前便准备了不少帐篷,此外再从府库调拨一些,莫要让他们露宿野外。”
    “喏。”
    阁楼之下,费仲和陈震对视一眼,陈震摘下身上的蓑衣斗笠,“令先此欲何往?”
    费仲满脸苦笑,“却是主公担忧延绵几日大雨会危急沿岸百姓,命吾前往户部、兵部调度人手赈灾。”
    “主公仁德,汝且去罢,这蓑衣斗笠都交给汝,这大雨雨伞可遮不住。”说着,陈震便瞧见费仲将油纸伞放到一侧,接过了他的蓑衣斗笠。
    陈震大步登上阁楼,朝着刘奇一辑,“主公,北地急报。”
    “念。”刘奇没有回头,面视着街道上缓缓退去的水浪,双眉仍旧紧锁着。
    “曹操于晋阳城外中伏,虎豹骑尽没,曹操为许褚所救,此人力战马超一百五十合不败,不过曹操也丢了雁门三郡,撤返邺城。”
    刘奇回眸看向他,“河内如何?”
    “张绣为张郃、高览所部围攻,力战七昼夜,城破后,为张郃所斩,曹操大喜,封其为关内侯。”
    刘奇长叹一声,“张绣终将落幕,可河内仍旧在他人之手,怕是鲁肃还得回师南下攻取河内。”
    “主公,刘备已经连取汜水关、虎牢关、洛阳等地,陈兵于弘农。又命韩遂率西凉诸部北上攻掠上党。”
    “攻掠上党?刘玄德这是卸磨杀驴。”刘奇冷笑一声,“他以韩遂为诱饵,进攻上党,马超为报父仇,势必来攻,只要他韩遂能拖住鲁肃大军,他便可长驱直入,直取长安。”
    “可长安尚有潼关据守,孙权并非无能之辈,他若调集长安、右扶风之兵,或可坚守数月?”
    刘奇微微摇头,“汝太高看关中之兵矣,他孙权除却鲁肃一部可对外征战之外,如今留守陈仓之马岱,镇守陇县之苏则两路兵马便分去关中六七成可战精锐,他孙权怕是要亲自赶往潼关矣。”
    ——
    长安,凉王府。
    孙权来回走动在堂内,“韩遂狗贼,焉敢反叛。”
    “主公,当下并非恼怒之际,还请主公三思,若是主公以身犯险,前往潼关坐镇,那两翼河东、弘农二郡势必为刘备所占。”
    孙权冷笑一声,“那又如何?他刘备肯舍弃韩遂北上上党,与义公交战,孤便舍不得区区弘农、河东郡乎?”
    “主公,臣以为,或可调集陇右之兵回防长安。”
    孙权回眸怒视着羊秘,“汝莫不知孤与江东刘奇乃死仇尔?汝命他苏则弃守陇县,莫不是将庞统、赵云之兵引入关中之地,那陈仓如何坚守?”
    “陈仓之兵,亦可撤入关中。”
    说着,羊秘认真地看着孙权,“主公,若不能击败刘玄德,吾关中之地寸土难存,若能击败刘玄德,庞统、赵云,势必不肯丢弃凉州如今百废正兴之基业,与吾军为战。”
    孙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汝言下之意,便是勾结那外夷之兵?”
    “非是勾结,他们觊觎丝绸之路已非一两日,主公此举,不过是推波助澜尔。”
    孙权沉默,“可否联系北漠、西域诸部,以金钱命其出兵攻伐西凉诸郡?”
    “或可一试,不过赵云于汉中屯兵二三载,只怕亦会趁机进兵。”
    “赵云呐。”孙权气得牙痒痒,“此人乃不世之良将,恨不得为孤所用矣。”
    “主公麾下亦有西凉之锦,足以匹敌赵云。”
    “可他马超,如今却是杀昏了头,刚击破曹操,当顺势南下,一举夺回白马、河内郡,再与刘备一战,他却非要先救上党,诛杀韩遂,此人刚愎自用,不听调令,留之何用?”孙权满脸气愤,此前鲁肃之命或许马超还能听从一些,他这凉王不远千里给马超下令,细做回报,马超竟然直接在帐内将书信给撕了。
    “主公,马超之父马腾、其弟马休、马铁皆亡于韩遂、张飞之手,为报此仇,他必死战尔,此乃人之常情,主公莫非记不起建业之刘奇,徐州之曹操乎?”
    孙权沉吟片刻,“此人虽然暴戾,性子不受孤所掌控,却是有情有义之辈。”
    羊秘松了一口气,“主公,既然主公不愿抛弃陈仓、陇县,便可下令他们固守即可,不能妄自出战,此外,主公可将关中各地的屯田之兵全部征召起来,如此,吾军于潼关附近,当有三四万之众,老卒仅有五千,但若不出关与刘备军野战,亦可不败。”
    “汝言下之意,是欲与刘备拖斗一场?”
    “正是如此,刘备坐拥豫州、兖州之地,但兖州刚附,各郡未平,更有邺城曹操虎视眈眈,他势必不敢在吾关中之地征伐太久。”
    孙权松了口气,“汝以为,上党之战,吾军可能击败刘备乎?”
    “若只是韩遂与大都督交战,有马超西凉铁骑助战,必可取胜。”
    孙权松了口气,朝着羊秘喝道:“立即点齐关中诸路兵马,随孤赶往潼关据守,子邦,吾与羊耽前去,汝且留在长安据守。关中诸路兵马,皆可听汝调度。”
    “喏。”
    孙权匆匆率兵出城,羊秘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刚回府内,一道黑影便蹿进了他的后花园。
    “汝等莫要相劝,吾深受凉王重恩,万万不能归降汝东吴。”
    “丞相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来人走出月色,露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只有双眼暴露在羊秘的视线之下。
    “且让吾听听吴王赏赐的高官厚禄,汝便归去罢,吾关中今日落到如此地步,吾不愿与尔等结仇。”
    来人面色一喜,“吴王有令,可将弘农封赏给羊氏一族为封地,汝一门数人,皆可封侯。”
    “封侯?县侯、亭侯?亦或列侯、关内侯?”
    “丞相自然是县侯,其余众人皆列侯尔。”
    “何职?”
    “丞相可为吏部侍郎,为司州刺史,坐镇长安,关中军政,仍由丞相调度。”
    羊秘冷笑一声,“关中诸路?那陈仓马岱、陇右苏则不愿归降汝江东,又该如何是好?”
    “不降则杀之。”
    “汝既然能潜入吾这府邸,只怕城内亦有尔等不少同党罢。”
    来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丞相既掌关中军政,此事应该知晓才是。”
    “有多少人马?”
    “可夺城门之兵尔。”
    羊秘心中一颤,心中想到一种可能,“汝等早就在等凉王率军前往潼关否?”
    “丞相,陇县已破,如今庞军师已率军长驱直入,杀入右扶风,苏则战死,汝此刻可调集救援长安之兵,唯陈仓马岱一部尔,而陈仓之外,更有吾东吴上将赵子龙围城,若是马岱回师救援,陈仓必为吾军所夺,到时他率一万轻骑长驱直入,只怕这长安也守不住。”
    羊秘来回走动几步,“吾尚需和吾羊氏众人商议此事。”
    黑衣人面色一笑,“可,丞相且在府内等候片刻,吾这就命人将他们送入府内。”
    羊秘心中一颤,他这还是第一次对东吴吴卫产生恐惧,至于眼前这人,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便是那昔日护持在汉天子身侧的大剑师王越之徒史阿。
    整理:
    吴王府:
    内阁四人:孙邵、是仪、步骘、徐庶
    吴王相:孙邵
    太傅:是仪
    大都督:徐庶
    御史中丞:步骘
    长史:戴良——陈震,字孝起
    中尉:太史慈
    东曹掾:费仲(费炜之父),杜撰字令先
    六部:
    史部尚书:虞翻
    户部尚书:张昭
    户部左侍郎:桓阶
    礼部尚书:乔玄
    兵部尚书:太史慈
    刑部尚书:毛玠
    工部尚书:刘晔

第四百九十七章 软禁
    “被软禁了。”这几个字浮现在羊秘的心头,他满脸铁青,“吾堂堂凉王相,在这关中封国之中,便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莫非还出不得自己的府邸?”
    史阿双手环抱在胸前,右手紧握着一把带鞘的长剑,“吾劝汝还是莫做抵抗,许昌之时,那刺杀马腾的刺客,汝可知是何人所派?”
    “非刘即曹尔。”羊秘冷笑道。
    “乃是潜藏在陈留之中的北魏刺客。”
    “此人唤作韩就,是曹操养在府中的死士,那刺杀马腾之箭矢,便是他所射,箭伤有毒,否则穿凉甲之马腾,并不会当场殒命。”
    羊秘瞳孔微微收缩,“此人如今何在?”
    “被吾亲手所斩。”
    “为何杀之?”羊秘满脸涨红,脸上浮现几分怒意。
    “此人残害吾大汉忠良,为何不杀?”
    羊秘冷笑一声,“那马腾也敢称忠良乎?”
    史阿不置可否,他静静地看着羊秘,“汝父亡于中平六年,现有二位幼弟于关中为官,二弟羊衜,任上党太守,三弟羊耽,先为孙权侍读,汝吾也莫要墨迹,就在这府内陪吾待上几日罢。”
    羊秘心中一片冰凉,若是当真如此,几日之后,庞统大军一至,他只能被史阿胁迫,被逼投降东吴,那远在上党的羊衜和孙权身侧的羊耽莫不是要被牵连诛杀?
    “汝也莫要轻举妄动,吴王看重汝泰山羊氏一族,下令不得怠慢尔等,否则汝以为,汝方才那些小心思,吾当真不会出手教训汝一番?”史阿眼神一冷,那股从尸山血海之中走过的煞气逼得羊秘心中一颤。
    “吾且问汝,汝可是剑师王越弟子?”
    “家师名讳,世人皆知。”史阿脸上满是自豪,想到如今处身许昌的王越,眼中也多出几分牵挂。
    “王越剑师侍奉天子,汝这徒儿平日里亦掌管许昌街头巷市的地痞无赖,奉天子乃是尊汉,汝此刻为东吴行事,莫不是有违师命。”
    “吾师命吾前往东吴,投身吴王帐前,如今吾添为东吴关中校尉,关中吴卫皆听命于吾。”史阿眼中多出几分不屑道。
    “这是为何?”羊秘心中一惊,他组建关中细作为时尚短,竟然连史阿投身刘奇麾下之事,此刻才后知后觉。
    “汝士族子弟不将鸡卵安放同篮之中,便是手足同胞亦可自相残杀,自称各为其主。吾师麾下亦并非吾一人,可吾师看好一统这天下之人,唯江东吴王尔。”
    羊秘微微颔首,“汝能率上百吴卫潜入长安,入吾府邸挟持于吾,亦算大功一件,可吾听闻江东吴卫,天下各州设一校尉之职,汝若立下此大功,怕是要升职了罢。”
    史阿闻作未闻,走到一旁的石桌旁落座,“汝也莫要用言语来激将,吾出身草莽,不过洛阳、许昌一游侠尔,吴王能以四百石之职以待,已是吾之福分。”
    羊秘苦笑,这家伙当真是油盐不进。
    不过好在,一连三日,他亦能有吃有喝,只是他一直在疑惑,为何城内没有其他人察觉到此事。
    这一日,史阿手持一封书信走了进来,他自顾自地坐在院内石桌上,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凉王相,吾这里有一封求援急报,汝且抄录一份罢。”
    羊秘一脸狐疑地走到近前,伸手拿起桌上的书信,一眼阅尽,便猛地置于桌上,“汝有意害吾泰山羊氏。”
    “此言何解?吾不过是让汝往潼关送一封书信尔,只要凉王回返城内,与马云騄成婚,汝便可再立一件大功。”
    “刘备未退,凉王不会班师,况且汝命吾此刻送去急报,只会陷吾二弟、三弟于险境。”
    “长安被孙权视为根基所在,汝若求援,言陇县失守,庞统大军已至,孙权势必回师相救。”
    羊秘随手将信放在桌上,“汝还是刺吾一剑罢。”
    “刘备已率军北上,驰援上党之战,如今驻守洛阳的刘封并非下令进攻弘农、河东二郡,凉王回返长安,潼关也不会失守。”
    羊秘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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