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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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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有山越精锐,可横行无阻,又有战船相佐,可沿海攻之,西南有数十万之民,便是前不久朱桓密报之中那朱崖洲之地,便可开拓三县之地,民可达一二万之众,庞统欲建立功勋,便眼光老辣地看到了交州这一块沃土。
    交州之地非贫瘠,而是可栽种。
    交州之地多瓜果,亦可自朱崖洲移栽野稻,还可以农耕、水田、堆肥沃土之法,改善土地。
    庞统以为,以他的才学,大可率军将山林中的越人都给赶出来,为江东开拓耕田,施行屯田之策。
    “士元,吾已命寿春伤兵复原后,不必回返大营,调遣五百匹良马交与其营,组建一营兵马,称之为龙骁营,吾欲派这一营兵马驰援江夏之战,再命蒋钦、周泰率军出巢湖,伺机与荆襄水师决战,不知汝意下如何?”
    庞统回神,朝着刘奇抬手一辑,“主公深谋远虑,与统之计不谋而合,只是主公,吾军势必要和荆襄水师决战,但此战关系今后数载长江水道之主,关系吾军日后是否能进兵荆襄,主公对吾江东水师,可有几成胜算把握?”
    闻言,吕蒙和诸葛瑾都满脸凝重地看向了刘奇。
    刘奇闻言大笑,一手抚须,“十成。”
    “为何是十成?”庞统并未因君臣关系,反而直言不讳。
    “吾水师尚有援军,自然是十成。”刘奇看了一眼江东方向,他本意命朱治、朱然渡海驰援凌操所部,却不想,凌操此人,却有几分本事,与刘勋之弟刘偕,已完成谕令。
    如此,非是刘奇此刻不允周泰、蒋钦率军与荆襄水师主动求战,而是自各处船坊打造的战船,尚需时日下水。

第两百三十七章 龙骁营赵云
    是夜,西陵城外斜坡静悄悄。
    “子龙啊,汝今日便收拾行囊北上吧。”
    “为何先生?”
    “汝既不愿仕吾江东,便可尽早动身离去,以免过多牵挂。”
    “先生若不坦然告之,请恕云不能离去。”
    张机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这个死脑筋,“汝可知,吴侯早已是派吾几名弟子北去,在吴卫护送之下,抵达常山真定?”
    赵云面色一动,“既有先生弟子前往,吾兄长可否已得到救治?”
    张机微微颔首,“汝兄长已痊愈,汝且北去罢,若再留于此,因救汝兄长恩义,以汝之为人,怕是不得已而留于江东。”
    赵云满脸复杂,“先生此言差矣,云岂是不知恩图报之辈,放眼天下群雄,能争天下者,唯曹操、袁绍与吴侯三人尔,若云此刻动身离去,他日免不了与江东为敌,只是……救兄之恩,无亚于搭救赵云,某此刻又岂能离去。”
    “汝当真决定留在江东?”
    赵云苦笑一声,“吾擒拿曹操帐下两员战将之后,便无法返回刘使君帐下矣,如今,他尚且屈身于曹操,若吾此刻前去,却是会害了他。”
    张机一手抚须,“所以,战后汝便顺遂推舟,接纳了吴侯封赏的龙义将军一职?”
    赵云微微颔首,“吾本意留于江东观望,原本前往吴中郡县看江东六项施行,看民间屯田之事,方可断定吴侯是否明主,却不想,在这伤兵营待了数月。”
    赵云看了一眼帐外走动的军士,“俘虏的曹兵和吾军伤兵,成了袍泽,淮南的精壮也补充入营,营中亦调来战马五百匹,而且都是上等良马,先生可是得了吴侯军令,要重用吾这伤兵营?”
    张机看着眼中闪烁着睿智光芒的赵云,哑然失笑,“当真是瞒不过汝。”
    “是攻江夏吧。”赵云盯着案上的酒碗,声音低沉道。
    “为何不能是荆襄?”张机笑问道。
    “荆襄之战,几乎倾尽江东四郡之兵,统兵之将,俱是江东大将,能战之士,俱是百战精锐,刘表庸碌,张羡更是狂妄自大之辈,不足为敌。”赵云一脸淡然道。
    “江夏有徐公明将军强攻近月,子龙以为,何时能破城?”
    “吾军擅长以民壮催动投石车攻城,但徐将军麾下,能战之兵仅有五千,江夏军虽连败数阵,城中亦有黄祖精兵数千,便是再有一月,亦不能破。”
    “若汝统帅一军,走山道,绕行至江夏军腹部,两面夹击,可能取胜?”
    “当可一试,不过,山道绕行极远,吾等可走沿江陆路,吾率五百精骑即可,大队步卒,可随后赶至。”
    赵云抬头看了一眼张机,“先生,吾在白马义从时,便善于统帅骑军,这江东骑卒,便是子义将军麾下骁骑营,也大多是在马背上训练了一二载的善骑之士,吾这营中便调来自淮北俘虏的善骑之士数百,吴侯之意,也太过明显。”
    张机笑着指了指他,“汝乃当世良将,留于后军,岂不暴殄天物?更何况,江东军本就少马,若非汝此战擒获夏侯渊、曹休,如何能换回这么多马匹?”
    赵云将酒碗递到嘴边,“曹操失了这些马匹,怕是非袁绍之敌。”
    张机微微摇头,“战事一起,苦的是百姓,曹操袁绍,皆野心勃勃之辈,无论谁胜,这北地之民,亦会颠沛流离。”
    赵云叹了口气,“几时传讯?”
    “昨日夜里。”
    “公明将军统兵何处?”
    “已至西陵城下。”
    “可有援军?”
    “水师屯于云梦泽,以拒荆襄水师,陆路唯有汝这一部援军。”
    “吾是问,黄祖可有援军?”
    “安陆刘琦所部,约有三千兵马。”
    “那吾这便启程。”赵云放下喝干的酒碗,站起身来,朝着帐外走去。
    “吴侯有命,汝率四千兵马,以骑卒五百人,步卒三千五百人为龙骁营,擢汝为龙定将军,进右庶长爵。”
    赵云提了兵器架上的龙胆亮银枪,“待吾取胜而归,再封赏不迟。”
    目送着赵云的背影离去,张机脸上笑容消失,心中一阵愧疚。
    “子龙,真忠义也。”
    ……
    南面城门,喊杀声已震天动地,埋伏于北门外的赵云,一言不发,他麾下只有五百精骑,此刻每人将战马藏于山林之中,身子匍匐于地面,此处是山道,欲绝黄祖与外界联系,唯有堵住北来之道。
    “将军,刘琦会来吗?”副将看着鸦雀无声的山道,感受着有些僵硬的身子,此处的泥土松软,显然是前夜下过一场雨,即便他们都穿着棉衣,怕是在这地上一动不动地趴久了,身子骨也会落下风湿。
    赵云忍着不出声,江东军围西陵已有半月,刘琦虽不愿率军解救黄祖,但刘表却不容江夏有失。
    临行前,赵云便算到,刘琦必会率军驰援,而且,驰援之日,经吴卫汇报,安陆城中前几日便在赶制干粮,今日,必定会至才是。
    “驾”也就在这时,远处的山道上,突然冲来一骑。
    赵云将手朝下一压,林中所有人俱是噤声,不敢开口。
    待到哨骑过去,很快,他们便看到了大队行进的步卒。
    一面“刘”字大旗,悬于为首的几员骑将身后,那头上戴着锦冠的,赫然便是赵云临行前,在吴卫提供的画像中看到的刘琦。
    “准备放箭。”赵云从身后取出了长弓,张弓搭箭,第一时间便对准了马背上的刘琦。
    一张张强弓,探出了密林,对准了坡下行进的长龙。
    赵云的箭头原本是瞄准刘琦的脖颈,又转移到心脏,最后,放于箭弦上的右臂松手的刹那,箭矢犹如脱缰的野马,射中的,赫然是刘琦的小腹。
    “吁……”战马长嘶,刘琦几乎应声而道。
    “敌袭”
    “敌袭”
    几乎在刘琦军反应过来之时,五百张强弓已经是射下密密麻麻地箭雨。
    “撤,快撤军。”刘琦捂着小腹,双眼一黑,他无力开口下令,任由副将率亲卫护着他,命全军朝后撤回。
    山坡上,几波箭矢过后,赵云便命人举着他的旗帜,在山林间大造声势,此外,藏于林中的战马,也被牵到坡下。
    “众军听令,前方有一处开阔地,随本将军追上去,活捉刘琦。”
    “活捉刘琦。”
    “活捉刘琦。”
    “杀啊”赵云白马银枪,冲杀在前,带着五百骑从大地呼啸而过,地上的尸体,被一阵密集的马蹄掠过之后,彻底失去了生息……

第两百三十八章 刘琦被俘
    “公子,后面的追兵跟上来了。”
    “有多少人马?”
    “俱是骑兵。”
    “什么?江东铁骑,皆于徐州一战尽卒,为何此处还有铁骑?”
    面对刘琦的疑惑,陈就抱拳一辑答道:“方才伏击吾军的便是这一部兵马,不过山林间拍埋伏的大队步卒怕是还未追来,于这平原之上,吾军若是被这一部骑军追上,便是有数倍之兵,怕也难以抵挡。”
    刘琦小腹的伤口还在淌血,气息微弱地一手指着陈就,“汝为江夏宿将,如今大敌当前,为何俱之如虎?”
    陈就于马背上抬起头来,仅有一耳,“某于寻阳之战时,为江东军所俘,承蒙州牧之恩赎回,却深知江东军之勇。”
    “江东与吾荆州不同,吾荆州北连中原之地,多有往来贩马之辈,军中将校俱有马匹,统帅之兵,大多也为马步军,但江东军不同,吴侯刘奇,将战马集中于太史慈麾下骁骑营,便是此次淮南与曹操交换俘虏,换来数千匹战马,亦是交与骁骑营,是故,江东骑卒,皆为精锐之师矣。”
    刘琦满脸凝重,他已经看到后军开始迎敌,只是,那骑军之中,有一将冲杀在前,他座下战马亦是神骏,杀进军阵之中,竟是毫不停歇,径直凿穿数十步,眼看着就要杀至近前,刘琦伸手一指来将,“陈将军,汝且率吾军所有骑卒,拦下此将。”
    陈就抱拳一辑,“喏。”
    他此刻也看清了密林尽头滚滚尘烟之中,仅有数百骑而已。
    “众将士,随吾擒杀敌将,斩其首级者,赏千金。”陈就猛地举起手中长枪,身后一众骑卒几乎一拥而上。
    “铛铛铛”那一杆乱军之中冲杀的银枪,犹如一点寒芒,迎上去的军士,大多都被刺中喉间,便是有一两个被捅穿胸膛的,也都被一股磅礴的巨力将其身体从战马上掀飞,沿途砸倒一排骑卒。
    陈就面色发白,他自认陷入重围之中,无法做到敌将这般悍勇,但如今形势,也不容许他后退半步。
    “来将通名。”
    赵云抬头看了他一眼,长枪一扬,“吾乃常山赵子龙。”
    “常山赵子龙?汝便是淮北之战擒拿曹操大将夏侯渊、曹休之将?”陈就心中一慌,那骑将已经杀至近前。
    “铛”两杆长枪在空中交击,陈就只觉得一股巨力迎面袭来,手中一颤,一道寒星擦着他手上的枪杆而过,末入他的心口。
    陈就双眼呆滞,只感觉一股剧痛从胸口处袭来,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脱离了马背,整个人朝着后方抛飞,当他砸落在身后军士身上之际,落地之时,早已失去了生息。
    “杀。”赵云浑身甲胄染红,但双眼仍旧清澈如初,他身后的骑卒不如白马义从,但此刻随他冲杀至刘琦中军的军士,仍有四百人。
    刘琦眼看着赵云冲杀至身前,强忍着剧痛,拔剑便欲抵挡。
    “铛”赵云随手一挥,将其手中长剑荡飞,枪头一甩,稳稳停在了刘琦的喉间。
    “尔等主将被擒,还不束手就擒。”赵云朗声高喝,四周原本围上来的军士纷纷看向刘琦,一时间,有些投鼠忌器。
    “上。”这时,赵云身后的军士也杀至近前。
    “命他们放下兵刃。”赵云看着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刘琦,朗声喝道。
    刘琦仰着头,强忍着小腹的剧痛,一言不发。
    “锵”,立于他身后军士将刀抽出,对准他的脖颈,“尔等速速放下兵刃。”
    “哐当”
    “哐当”
    方才一战,刘琦军三千余众,被赵云麾下斩首七百余级,此处俘虏的有八百余众,其余人,竟是全都逃了。
    赵云率两百骑在前,以俘虏的军士为诱饵,轻易诈开了安陆城门。
    “咳咳……”病榻之上,刘琦看着缠上绷带的腹部,满脸憎恨地瞪眼眼前穿着甲胄的战将。
    “赵云,汝为何不杀吾?”
    “汝乃刘荆州之长公子,他日亦是荆州之主,吴侯欲得荆州,需名正言顺,刘景升若死,汝可率部为先锋,攻下荆北数郡,成为荆州之主。”
    刘琦满脸嘲讽,“可笑之至,他刘奇野心勃勃,焉能助吾得荆州?”
    赵云安坐于案后,“公子仁义,亦是长子,日后当继承荆州牧之职,只因蔡氏一族势大,公子只能为其胁迫,远走江夏,江夏黄祖,已是强弩之末,此刻刘荆州命公子率军前来,莫不是让公子前来送死尔?”
    刘琦被喝问得一脸惨白,“赵云,汝于淮北之战后,已是天下名将,吾闻汝昔日于公孙伯珪帐下,因兄长之病而返回家中,后来又因恩义入刘备军中,如今,却为何转投江东帐下。”
    赵云闻言,微微一笑,“吾兄为吴侯所救,吴侯于江东所实行之政,为吴中百姓接纳,百姓安居乐业,将士们无后顾之忧,上阵杀敌,皆为自己,所以,才能奋勇杀敌,以一当十。吾为江东之将,一为报恩,二者为追随吴侯,匡扶汉室江山。”
    刘琦陷入了沉默,“吾父年迈,半生困于荆襄,不图进取,却不想,近日竟是要和吴侯决战。”
    “汝父非是那等庸碌无为之辈,早年亦是汉室隽才,入荆州之后,却多为荆襄士族所掣肘,若是让其于此役得了荆襄八郡,亦能有所建树,只是……荆襄富裕而不图安定苍生,坐镇一州而不以皇室宗亲兴勤王之师,刘荆州,因此多为世人诟病矣。”当着人家的面,赵云也不能说太多刘表的坏话,他只是用一个旁观人的角度,将自己看到的,一一说给刘琦听。
    “吾父昔日还曾自喜,他与刘正礼,长子皆名为奇,但一奇可封王侯,一奇却只能随他刘正礼,于江东之地,坐那无能困守之辈,却不想,如今世事难料,吴侯之能,远胜吾何止十倍……”念及于此,刘琦目光灼灼地看向赵云:“吾若归江东,此二奇可能共存焉?”
    赵云微微一愣,一时间有些语塞,这话干系有些重了,他该如何回答?他,毕竟也是臣子……

第两百三十九章 黄祖绝江
    “吴侯绝非兔死狗烹之辈。”想了许久,赵云终于开口道。
    “赵将军之言,吾倒是信得过。”刘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腹部缠绕的绷带,“江东军中,这绷带包扎得极好,并且用药大都差不多,吾见将军骑卒之中,亦有军士随身携带包裹,那包裹之中,可是药箱?”
    赵云点头,“正是。”
    “难怪吾军与江东军交战之中,江东军的军士总能极快将伤兵妥善处置,轻伤者重新步入队列,重伤者则送往后方。”
    赵云脸上露出几分钦佩,“此乃张机先生之功,吴侯命吾江东军中,但凡一营千人,必有医者随行。”
    “医者从何而来?往常一县医者不足数人,江东军若分散为战,如何保证众军之中皆有医者,且不会用错药?”
    赵云一一详细解答,随后刘琦又问那运送粮草辎重之物为何,为何一两名军士便可以随意推动,并且健步如飞。
    “此乃木牛流马,乃是吴侯亲手所制。”
    “未曾想吴侯亦是精通这等奇淫技巧,当真是让吾大开眼界。”
    赵云脑中一动,“公子若是有意,他日可往江东一行,吾江东诸郡,如今大多已焕然一新,若是公子相请,吴侯必会予公子一州学学生之职,倒是,可于诸多大儒门下修学,亦可游遍吾江东诸郡。”
    “如此甚好。”刘琦当即大喜。
    赵云离开刘琦养伤的屋子,只命军士好生照应。
    刘琦到底还是有野心的,他觊觎的,不过是自己原本应该得到的位置。
    天下大乱,州牧太守之职,多为嫡传接位,蔡氏势大,他却无法奈何。
    如今,江夏已失守,黄祖所部,乃是孤军,刘琦亦只能选择,暂时虚与委蛇。
    夜深人静,隔着几十里外,江夏西面城门上驻守的军士,却被逃窜的败卒给惊醒。
    “安陆失守,敌将赵云率军偷袭,陈就战死,刘琦公子生死未知?”立于黄祖身前的陈生听完汇报之后,面色一片惨白。
    他回身朝着黄祖拱手一辑,“将军,安陆一失守,吾军将孤立无援,如今荆襄之兵俱在江陵镇守,吾等该如何是好?”
    黄祖眯着眼,“夜里放入江水的东西,可有安置妥善?”
    “俱已按照将军吩咐安置,只是,藏于江底的铁索仅有两根,铁锥也不过二十与个,怕是难有奇效。”
    “江东水师,逆流而上,向来横冲直撞,视吾军如无物,这些日子,江上亦有伤兵粮草运送,吾军若能毁几艘江东军船只,也好让他们知晓,吾江夏渡口,无法通行。”
    言及于此,黄祖微微摆手,一群溃兵便被带回营中收编。
    黄祖身边,是追随他数载,如今已是他心腹的陈生。
    “汝以为,吾军该如何是好?”
    陈生抱拳一辑,“末将不敢言。”
    “为何不敢言?汝莫非还想着投降刘奇?”黄祖眼中满是冷笑,“汝可要知道,吾和他乃是血海深仇。”
    “末将万万不敢。”陈生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起身罢,吾知道汝不敢。”黄祖一手扶额,“只是,这城内的军士商贾士族们,难保没有这样的心思。”
    “放眼天下,最富硕之荆襄、冀州,冀州在袁绍,荆襄仅剩一半在州牧,吾荆襄之地,反倒不如曹操之中原,刘奇之江东。”
    “如今曹操与袁绍决战于黄河,吾军与江东军决胜于长江,世人皆不看好曹孟德,正如荆襄士族俱不看好州牧一般,若非蔡氏、马氏、蒯氏等士族强行压着,怕是早已有人生事。”黄祖看了一眼江东的方向,“江东已成气候,原本世人皆以为孙文台之子可得这一宝地,未曾想,却让一黄毛小儿占了先机。”
    黄祖指着外边,“城中兵马仅剩四千,这几日,徐晃虽不曾率军强行攻城,但投石车、弩车,箭矢和石弹,却源源不断地朝着城内射来,今日黄昏之时,吾巡逻一遍四面城墙,已是发现数处超过一丈长的裂痕,若是再有半月,怕是吾这固若金汤之城,亦不能守。”
    “州牧若知晓安陆失守,必会命大将率军来解围。”
    “大将?”黄祖摆了摆手,“曹操麾下夏侯渊、曹休如何?尽皆被那赵云一手所擒,吾荆襄之中,水师掌于蔡瑁,步卒掌于文聘,吾军若欲与刘奇决战,便不能调此二人,其余庸碌之辈,若至安陆城下,必为赵云所破。”
    陈生觉得黄祖有些高看赵云,但他却不敢说出口。
    “吾军再坚守几日罢,若当真无援军赶至,吾等便撤军,曹操调淮北之兵北上驰援黄河渡口,看来,北边的战事,已经热火朝天,无法割舍,刘奇此人,善于用兵,必会调遣屯驻淮河之兵驰援徐晃,到时……几倍之兵围吾江夏,汝吾必会成为阶下囚尔。”
    陈生抱拳一辑,“喏。”
    “轰……”黑夜里,突然传来几声响动。
    黄祖猛地站起身来,便看到堂外有军士快步赶来,“报……禀报太守,江东军十余艘战船连夜运送粮草沿江而上,为吾军水中铁锥击毁船底,三艘沉没,一艘被困于铁索之间。”
    黄祖当即大喜,“甚好,传令渡口,命军士以投石车击之。”
    江面距离城池极远,但靠近水面的水寨,却可以连通渡口,徐晃兵马不多,不能分兵驻守,以至于黄祖还掌握着渡口。
    一夜过去,当徐晃得知战报,率军赶到渡口附近,己方战船已经仓促撤走,待到天色放明,这才得到汇报,运输粮草的船只沉没七艘,粮食全都随着战船沉入了江底,好在此番战船上的军士俱是善水之士,落入水中遇难者,不过百十人尔。
    徐晃叹了口气,“将此战报即刻呈送豫章太守步子山处。”
    “喏。”
    在传令兵走后,徐晃眯着眼,一手抚须,“黄祖这一招,却是为阻断吾军水路粮道,决战在即,若是无法尽快将江中的铁锥、铁索摧毁,怕是会延误了战机啊。”

第两百四十章 水鬼探江
    步骘接到急报之后,便纠集豫章郡内数十名善水之士赶到江边。
    “太守大人,沉船之处,便在前方一里外水面。”徐晃麾下的军士,指着湍流不急的江水,朝着步骘抬手一辑道。
    “徐晃将军已派人攻占沿江渡口,并遣一部兵马把守,但到夜里,黄祖必定派兵偷袭,渡口无险可守,尔等只有白日可探,带上芦苇,下水。”
    “喏。”跟在步骘身后的精壮,纷纷朝着上游走去。
    站在步骘身后的郡吏一脸担忧,“太守大人,这江水湍急,他们每人身上系上绳索,怕也难以在江水中滞留许久。”
    “尚未开春,江水冰寒刺骨,若非形势所迫,吾也不会让吾江东儿郎前去送死……”步骘看了一眼停靠在江边的船只,“只是,吾水师儿郎,大多要参与荆襄之战,不可折损太多,此处江面宽敞,行军之时,吾军大可从几处同行,只是,如今往常的水道被阻,若不得江夏之地,便不能将沉船捞起,也只能另寻水道。”
    步骘转头看了一眼江边登船的军士,“且将沉船和铁锥的位置记下,将铁索摧毁之后,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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