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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逍遥道-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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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玲看林老头这模样,有些好奇,她随手将掀开了厨房里的锅盖,将灵芝往里一扔,就这么炖了。
紫色的灵芝迅速的下沉,在鸡汤里融化,一股清香散发开来,混合着鲜甜肉类香味,让人头清目明却又饥饿非常。
看到这一幕,尚处在怔忪中的林老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看到了长离将那个更大的灵芝撕吧撕吧吃了。
他顿时心痛的难以附加,心里一滴滴的淌着血,却又说不出话来。
长离看他这副模样,微微的撇了撇嘴,然后抬起一瓣灵芝问他:“吃吗?”
林老头目光黏连在被撕碎的灵芝之上,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撇开了眼,他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不用了。”他感觉自己瞬间老了十岁,可事实上是他的身体至少年轻了十岁。
化入了一朵灵芝的鸡汤滋味好得出奇,那鲜甜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长离喝下了一碗,又盛了一碗,美滋滋的品尝着。
可他不经意的抬起头一望,就看他,桌子旁边的其他三人,鼻尖都有两处鲜血流下。
他顿时:“……”
突然的一下笑出声,也惊醒了那三个错愕不止的人,他们纷纷的抬起手,朝着自己的鼻尖摸去,一摸就摸到了粘稠的鼻血,他们顿时:“?!”
长离将他们的表情看在了眼里,神情惬意的说了一句:“虚不受补啊,你们可要悠着点。”说着,他就又盛了一碗汤。
那几个人看着他重复的动作,心里都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为什么他可以,我们却不可以?
隔日,等长离在上山的时候,成功的遇到了一只等在路边的何首乌,他随手就捡起来。
心里想着何首乌炖鸡汤好不好喝,但看到那黑漆漆的一只,他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
美食讲究色香味俱全,这何首乌一点‘色’都没有,炖汤喝也是拉低了汤的颜值,太对不起那一锅精心熬制的汤了。
这一味丑兮兮的药,还是当成药材使吧。
说是千年何首乌,其实这何首乌最多也不过百年,虽然与他昨天要求的不符,但长离还是没有多计较。
凡事讲究一张一弛,若是一下子逼的太狠也不好。竭泽而渔最终只会导致鱼尽潭腐,凡事要讲究可持续发展嘛。
想了想林老头的承受力,为免他一个刺激过大撅过去,长离还是没把这何首乌拿到他面前去。
他找了个灵气充足的地方,随便的从四周‘找’来了一些辅助用的药材,配合着将那何首乌制成了一粒粒药丸。
黑紫色的药丸看上去黑沉沉的,放在阳光下都没有流转出丝毫的润泽之光,看上去就好像最普通的陈皮丹,让长离满意的一笑。这才对嘛,就是要质朴些的好。
他拿着那‘陈皮丹’下山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周小叔,他手里提着一只后腿还在蹬的兔子,看到长离便露出了一个豪气的笑。
他提着兔子向长离摇了摇:“今天想吃什么口味的?”
长离打量着那只肥硕的兔子,说道:“红烧吧。”虽然昨天已经吃过了红烧肉,但长离对红烧的兴趣依然不减。
下山的路途中,周小叔还会时不时的问一问长离在山上做了些什么,长离有选择性的回答他。
在路过一处山坳的时候,长离不出意外的又听到了一句情意绵绵的话:“夏夏,你今天过得还好吗?”
“还好,阿远,我真的是受够了我家里的人,如果我能够离开这里就好了。和你一起,我们都能够拥有新的未来。”
“夏夏,你以为我不想离开这里?可现在的情形……你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带你离开?”
“如果有离开的机会呢?”
如果有离开的机会?樊远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想,那肯定是要离开的。至于说带不带上你这个村姑?那就呵呵了……
长离与周原站在不远处,将这段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看着情真意切的表情,都不由得在心里啧了一声。这位陈姑娘,竟然早上还是准时来周家报到的,她这么殷勤,村子里的人都说周家与陈家的好事将近了,没想到,她一转身就与知情诉起了情丝。
长离抬头去看周小叔,他本来以为周小叔会有恼怒,恼怒于被陈夏欺骗,可没想到他在这周小叔脸上见到的戏谑,那张黝黑的脸上尽是看好戏的跃跃欲试,没有半点怒火。
他看着长离疑惑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又不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会理所当然的将向他示好的女性当作自己的所有物。
明知道陈夏对他的目的不纯,他又怎么可能将多余的感情放在她的身上,又不是蠢。
而既然没有多余的感情,自然也就无所谓陈夏的举动了,不过是一个需要堤防的古怪的人,她撩拨其他男人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只需要防备陈夏又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手段来伤害周家人就好了。
他看着神情间难得带着一丝好奇的小侄子,眉梢挑了三挑,他发现,这小侄子脑子里好像时不时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尤其是在看他好戏的时候。
没有等那两人诉完衷情,长离与周小叔就绕道走了,一来一去之间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那两人完全没有察觉。
等回到家之后,长离与周小叔就看到周家的院门子敞开,一个眼角眉梢都透着精明的大妈正坐在院子里,与周老头周老太大侃特侃,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子上下翻飞着,是不是有唾沫星子溅出,打湿了周围的一块地。
这是一位媒婆,一位来给周大丫说亲的媒婆,只听到她的大嗓门儿如同一块锣鼓不停的在周家的院子里敲响:“周家大姐,不是我吹,邹家那大儿子他是方圆四五里数得着的人才,人长得好,性子也勤快,尤其是,他家里也殷实,你家的大丫头嫁过去,那肯定是享福的命。要我说,你应下着一张桩婚事准没错。”
身体有些痴肥的媒婆一双厚实的手上下的翻飞着,时不时的打量着林老头林老太的神色,看到他们神情间的满意,心里有了些底。
她正打算再劝,就听到了门外的响声,顿时转过了头去看,就看到了走进来的一大一小。
她看着身板格外硬实的周小叔,眼睛一亮,可口中的话还是依照惯性说了出来:“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钱春花什么时候说过一桩假话?你信我的,准没错……”
她看着迅速走近的周小叔,眼睛亮得出奇:“这是你家小儿子,他有婆娘了吗?要是没有,我倒是可以给他介绍一个。我钱春花的大脚可是踏遍了这方圆几十里的村子,早点能找出一个合心意的姑娘来。不过,要我说,以你们家老二的情况,也不愁找不到婆娘,怕不是在村子里就有一圈一圈的小姑娘往他身上扑吧?”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媒婆就噼里啪啦的讲了这一通话,说的林老头林老太都心动了起来。
可他们在看到周原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后,蠢蠢欲动的心思又按了回去,讪讪然的对着媒婆说道:“这事不急,这是不急,你还是先跟我说说邹家的条件。”
媒婆眼中闪过一丝可惜,但还是热情的讲解起来了邹家到底有多殷实。
她是被邹家大小子请来提亲的,对邹家老大与周大丫的情况也心里有数,一点都不愁这桩婚事完不成。
爷娘再轴还能轴得过自家闺女?只要周大丫拼了命的想嫁,那谁也拦不住。
果然,林老头与林老太压根没反对,这桩婚事在媒婆的几次登门中,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赵大丫出嫁的日子定在了几个月后,周小叔是肯定看不到了,他想着给周大丫塞些钱,但想着钱可能也在她手里捂不了多久,就算了,准备找人给她打一些家具,当做嫁妆送过去。
而在周家其他人没有发现的地方,低眉顺眼的周二丫两只手捂着脸颊,眉眼带着羞意的躲在房间里,今天小远哥亲了她的额头一下!
她激动的一腔热血直往心上流,脸颊蹭蹭蹭的亮了几个色度,就如同搽了胭脂的猴子屁股。
在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推开了樊远,跑回了家,躲进了房间里,连自家大姐要结婚的消息都没能惊醒她。
她沉浸在那一种如同梦幻般的观感里,久久无法醒来。今天小远哥亲了她……今天小远哥亲了她……
她就如同一只被包裹在海水里的螃蟹,时不时的吐着七彩色泽的泡泡,浑身都美得像是在发光。
而她不知道的是,被她一把推开的樊远压根受不住这股大力,整个人猛地倒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震的下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身娇体软的樊远一脸懵逼的看着那道迅速跑开的身影,抬起来的一只手不停的发抖,这叫个什么事儿?
时间又往后推移了几天,周小叔的假期也快到了,一直没能攻克下这座堡垒的陈夏也急了,她知道,这一次周原离开,至少两年内都回不来。
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为什么拿下一个周原就这么难?明明前世他们很顺畅的就结了婚!
等等,前世她是怎么嫁给周原的?似乎是媒婆主动上门撮合,周原也没计较,就这么直接定了下来。
结婚后没过多久,他就回到了部队,足足两年都没有回来,而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她耐不住寂寞,与一个知青勾搭上了,心里还在想着要和他私奔,可这个年代要离开哪那么容易,最后他们被人堵了下来,然后奸夫的一条腿就被赶了回来的周原打断,而他们也正是在那个时候离婚的。
她不由得思索起前世这个时候的场景,可时间间隔的已经太久远了,她什么都想不起来,最终只能懊恼的捶了一下自己的手。
她还就不相信了,她一个经过了千锤百炼的后世人,会拿不下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兵哥哥!
就这样,她开始使一些见不得光的小手段,比如故意在周原面前走光,可每一次都被周原揭穿。
每揭穿一次,她就懊恼一次,每懊恼一次,她就着急一分,而越着急,她行事就越没有章法。最后她决定,干脆就生米煮成熟饭,谅周原也不敢不从!
可问题来了,她该怎么找到撂倒周原的药呢?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该怎么下手,可还没等她想出具体的办法来,她就得逞了。
只不过,事件的男主人公不是周原,而是樊远。
在一道尖叫声中,正私下里亲个小嘴儿的陈夏与樊远被抓了个正着。
她满脸错愕的看着周围的人群,不可置信的想着,这怎么可能?
而脸色青青紫紫的樊远也是下意识的站在了陈夏的身后,眼神闪烁。
意外的发现了这件事情的是马甜,她上辈子就和陈夏这个贱人不对付,她素来看不惯陈夏水性杨花的样子,可她们俩在其他人的眼中却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给谁好,所以谁都没讨着便宜。
这次抓到了陈夏的小辫子,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不看着陈夏倒霉,她又怎么甘心?
身处在众人视线下的陈夏一张脸青了又紫,紫了又白。被人猜测着和某个人好上了,和被当面抓住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保守的时代。
陈夏已经可以想见,连跑路都没法跑的她已经没有别的退路可以走了,果然,她马上就看到了气势汹汹的杀过来的陈老太:“死丫头,你又闯了什么祸!”
而站在一旁看戏的长离与周原则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兵荒马乱的一幕,神情格外悠闲。
尤其是周原,他满是错愕与惊喜的看着这一幕,他之前还在想着该怎么一次性的解决陈夏,没想到陈夏就自己把自己玩完了,看来他的运气还真是十分好啊!
第686章 漫山
事情展开在陈老太的怒火中,可以想见,要是樊远还想完好的走出村子,那必然要娶陈夏了。
傍晚时分的村外还带着几分燥热,金黄色的余光恋恋不舍的退离,让身处在阳光分界线的陈夏一阵冷,一阵热。
她僵硬着嘴角的看着四周的人,手指无意识的抽搐了一下,她感觉到身后的樊远那急促的鼻息,口中呐呐着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她奶奶的抓挠让她下意识的躲避,却怎么也躲避不过去,只能硬生生的受着,精心梳好的头发一团乱。
她看着站在人群后的周原,心里那一层平静的隔膜突然被打破,她突然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这一幕意味着什么。
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突然出现,猛地摇着头的陈夏突然扑到了马甜的旁边,扬起巴掌,就这么猛地扇过去:“小贱人,是你在害我!”
大多的村人都在看热闹,只有少数人拦着陈老太发疯,所以陈夏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还真没被人拦下来。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马甜被打的摔倒在了地上,她毕竟比陈夏小了近十岁。
前世,多年后,两个生命路线近乎复刻的女人都回到了这一座孕育了她们的小小村落,然后因为某种特性的相同而彼此排斥,那时,是更为年轻的马甜占了上风,可现在,情况却完全反转。
又是一脚踢来,被打懵了的马甜看着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完全没有躲避。
她身边的小男孩被状若癫狂的陈夏吓到,第一时间就跳开,所以此时陈夏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帮她拦一拦,她只能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脚。
剧烈的疼痛袭来,马甜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扭成了一团,她的耳边还回荡着陈夏疯狂的声音:“是你,是你,都怪你!都是你这贱人不安好心,故意害我,如果不是你,根本就不会有事,根本就不会又事,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
她语速极快的用乡间俚语谩骂着,就连在这里待了几年的知青都有点听不清。脚下用力,还想要继续往马甜的身上踹去,可这时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迅速的制住了她。
她双手被架起,两脚都快要离地,却还在拼命的蹬着,凌乱的头发一撮一撮的乱摆,像极了一个疯子。
这幅似疯似鬼的模样,与前世马甜见过的那个疯疯癫癫的鬼婆子几乎重叠,可现在的陈夏,还不到二十岁,正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候。
她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口中不时的咳嗽两声,她有心嘲讽一两句,却猛然的想起,前世,自己在陈夏的眼中,又是个什么样子?
是不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尖酸刻薄的,除了与陈夏对骂之外没什么事能做的疯婆子?
她下意识的朝四周望,朝那个第一时间躲开的小男孩望去,然后便看到了他躲闪的目光。
她使不上什么劲的手虚虚的握在一起。
这一世,绝对不能错过他!
而在人群外,长离冷眼看着这一幕,不发一言。周原看着他阴沉的脸色,有些担忧的问了一句:“四儿,被吓到了?”
长离摇头:“没有,只是突然觉得人疯起来的样子,真丑。”
周原愣了一下,然后略带感叹的拍了拍他的肩:“是啊,可是你要知道,人笑起来的样子也一样很好看。我们这些人,只要能看到有更多人开怀的笑,也就满足了。”
长离懂,因为某一世他见过许多这样的人。
人群很快的散去,大多数人忙着送马甜和陈夏去医院,小部分人回家忙自己的事,宽敞的小河边一时没剩下几个人。
长离与周原也准备离去,可还没走几步,周原就突然顿住了脚步,又往回走去。
晕黄的光彻底的散去,带着稻杆清香的晚风徐徐的吹来,吹的人心中似有水波悠悠荡。
在小河边,身材不算高大的周二丫正压着樊远打,结结实实的拳头拳拳到肉,让樊远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周二丫中气十足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哽咽:“我叫你骗我,我叫你骗我。”
硕大的巴掌朝樊远的脸上招呼,打的他抱头鼠窜:“骗子,骗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周二丫口中喃喃着这句话,眼中的凶光更胜,看上去真要打死樊远。
樊远被好似魇住了一般的周二丫吓到,两条腿直打哆嗦的往外跑。
由于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所以都没有人记得看住樊远,这既给了他喘息的时间,也让他落到了周二丫手里。
一个底子本就不好,平日里还偷奸耍滑的下乡知青怎么会是从小做惯农活的周二丫的对手,所以他不过往前跑了两步,就被周二丫追上。
周二丫猛地将他拉回来,就是一顿打,樊远被打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在闪躲的过程中还抽着空的求饶:“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二丫不听,又是一脚狠狠的踹过去,正好踹在樊远的膝盖上,樊远一个趔趄,就这么跪倒在地上,膝盖与锋利的石子负距离接触,疼的他又是一阵扭曲。
而这时的周二丫手中又多了一块锋利的石头,在周二丫要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的时候,看的一愣一愣的周原这才记得阻止,他赶紧喊道:“二丫,快住手。”
周二丫回过头一看,就发现是自家二叔与弟弟,眼中顿时犹豫了一瞬,然后又坚定起来,打算继续动手。
可这时周原三下并做两下的跑过来,拦住了她:“你这是干嘛,杀人偿命,你不要命了?”
杀人偿命?这个词语惊醒了周大丫,她手一僵,手里那块棱角锋利的石头就掉在了地上,人也从那种执拗的状态中挣脱了出来。
她看着正不断的拍着胸,大口喘气的樊远,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嘴巴紧紧的抿着,眼神专注而愤慨。
就算她是个丑姑娘,也不能被人这样的欺骗!
她抬起脚,重重的一踹,就这么将樊远踹进了河里。
就是这样,她还犹自不解气,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往河里一扔,吓得樊远赶紧让开。
分量不轻的石头在河里溅起好大一片水花,让不断在河里扑腾的樊远看上去像一只落了毛的野鸡。
然后,僵直了身子的周二丫才猛地蹲下身来,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呜呜呜呜呜呜……”她连埋在膝盖上,整个人哭的浑身都在打颤。
在马甜还没有叫出声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她清清楚楚的听到樊远说:“夏夏,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那个丑不拉几的周二丫不过是我用来种地的工具而已,她那么个糙的分不清男女的样子,哪能和你比……”
望着哭的伤心至极的侄女,周原脸上也是一片为难,他试探性的说了一句:“要不,我打断他的腿,给你出气,怎么样?”谅樊远也没胆子报复。
一听到这话,周二丫便猛地抬起头来,声音哽咽的说道:“不!”
她的理智已经转了回来,虽然知道打断这狗东西的腿大概率没什么事,但还是不想要小叔冒这个险。
她一句一嗝的说道:“等、等我、抽出了空,我、我亲自阉了他。”
樊远在听到周原的话时,肝胆一颤,就差要夺路而逃,紧接着周二丫的否定倒让他稍稍放下了心,可接下来,他就听到了周大丫的话,顿时吓到两股战战,双腿之间似有浑浊的液体流出,整个人更狼狈了。
纵然小河的水不深,他还是狠狠的呛了一下:“故、故意伤人是犯法的!”
周二丫不理,又是狠狠的一石头砸过去,成功的将樊远一肚子求饶的话砸了回去。
然后又蹲了下来,放肆的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放狠话:“我再也不要喜欢男人了,我不是丑不拉几的工具,我要读书,我要当城里人,我要吃皇粮,我要整死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前面的话还让周原有些欣慰,就这么被刺激的奋发向上也是一件好事,可最后一句话却叫他有些无奈了,还真是执拗啊。
他犹豫着摸了摸小侄女的头,然后安慰道:“放心,你会的,你今后肯定比他们过的好,肯定会有出息。”
周二丫没有什么反应,这时长离又补充了一句:“他这么不好,今后肯定会倒霉的。”
周二丫过了好久才缓过来,她一下站起身来,身子都摇摇摆摆的,全身上下都发着软,也实在是哭的狠了。
她一步一步的离开,在离开前,还捡起来一块石头,往不敢动弹的樊远身上扔。
樊远松懈了好一会儿,突然又遇到了这一招,吓得又往旁边一挪,结果石头倒是避开了,脚腕却扭着了,等周二丫走了许久之后,才呲牙咧嘴的从河里爬上来。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被冷分一吹,脑子里被愤怒灌满的周二丫这才想起今天回的太迟,只怕又是一顿打。
她顿时浑身一颤,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家挪,看的周原又是一阵无奈。
有周原的庇护,周二丫自然是没事,不过从这一天起,她变得更为的沉默了,如一个锯嘴的葫芦,半天不说话,整个人也多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周原是在三天后离开的,在离开前他还叮嘱了周老头他们,他让人打的那些家具必须要给周大丫做嫁妆。
为了这个,他还好生的吓唬了周大一番,保证让周大不敢贪没这些家具。同时,他还让周大将周二丫送到学校里去,学费他出,不管怎样,要让她认个数。
而在离开前天的晚上,他还塞了一些钱和票给长离:“这些你拿着,我知道你小子鬼机灵,肯定藏的住东西。要是在家里吃不饱,就拿票去供销社兑东西,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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