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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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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分钟后,当她们抵达酒店,坐电梯来到18层时,蓝依依看到了靠在谢韵之房门外等着谢韵之来的樊澄。这位大作家半靠半倚在门边,大长腿伸出,姿态要多潇洒有多潇洒。而谢韵之面上浮现的那惊喜的神情,杏眸中含着的一汪春水,也太好看了吧。蓝依依顿时真香了,她还是觉得言情偶像剧好看。
  “久别”重逢,樊澄和谢韵之倒是表现得相当克制,但是照面后二人的一些小动作,还是能看出她们此刻心中的不平静。樊澄率先大步上前,谢韵之于是驻足了片刻等她走到自己近前,手都率先伸了出去。蓝依依总觉得大神好像是打算抱韵之姐的,但是顾虑到自己在场,只是牵起了韵之姐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蓝依依嘿嘿一笑,虽然她非常想留下来继续看言情偶像剧,但还是识趣道:
  “韵之姐,我先回房整理行李了啊,你们慢慢聊。”说罢便刷了房卡进了房。
  等蓝依依进了屋,樊澄才轻声对谢韵之道:
  “你还没进过我房间吧。”
  “嗯。”谢韵之莫名其妙脸颊烧了起来,樊澄也没说什么让她害臊的话呀。
  “来。”她只单单道了一个字,就让谢韵之神魂颠倒地跟着她走了。樊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领着谢韵之走了进去。房门关上那一刻,谢韵之就被猛地一拉,落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随即耳畔响起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谢韵之只觉得身子都要融化了,她揪住樊澄后背衣物的布料,埋在她怀中,强烈的情感共鸣填充她整个身心,几日来的空虚焦躁就此不翼而飞,她只觉得若能这般永远抱着她,拥着她,夫复何求。
  樊澄高了她大半个头,几天前她们第一次拥抱时,谢韵之穿了高跟鞋,因此当时拥抱还能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今天谢韵之只穿了平底鞋,被樊澄一抱,整个面庞都不由自主地埋进了她怀里,感受截然不同。她觉得她更喜欢这个高度的拥抱,特别有安全感,像是被她整个包裹了起来,与她怀春想象中的感受非常契合。
  “累了吧。”樊澄拥着她问道,声音是从胸腔中震动率先传入谢韵之耳中的,听上去特别深情。
  “有点。”
  “今天早点洗漱睡罢,明天一大早还要爬起来拍戏,我怕你太累撑不住。”樊澄道,虽然这样说她却依旧不愿放手。
  “嗯。”谢韵之很是不情愿地哼了一声。
  樊澄低低地笑,道:“不过在那之前让我再抱一会儿,你可想死我了。”
  谢韵之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这个人说话是这么好听的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她突然轻声道。
  樊澄笑了,她知道谢韵之是在回应她早先写在她书上的那句“身似浮云,心若飞絮”,于是回道:“不论是不是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第四十六章 
  这个拥抱起码持续了五分钟,樊澄怕谢韵之站得累了,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松开怀抱。谢韵之抬头望向她,眸光恰好撞进她的凤眸中,那棕黑瞳眸中蕴着的笑意与爱意,让谢韵之为之动容。樊澄经不住抬手将她耳畔碎发别在耳后,抚摸了一下她的面颊,突然温柔一笑,道:
  “呵呵,好烫。”
  然后谢韵之因为她这句话和她说话时的神情,面颊再度升温。
  她抿了抿唇,揪着衣角道:“那……我这就回去了……”
  樊澄瞧她这羞赧发窘的模样,不禁失笑,道:“你等一下,我有东西想给你。”
  “嗯?”谢韵之顿时起了好奇心。
  樊澄走到自己的背包边,翻找起来,不多时找出了一个蓝色礼品盒,从其中取出了一对金色的手镯。谢韵之认出来是Tiffany的T系列,顿时惊喜非常。
  “咱们在一起那天太匆忙了,我想着总有些遗憾,后来就去店里订了这一对镯子,补作咱们在一起的纪念品。你觉得怎么样?这一款似乎很多人戴,我不是很懂,你要是不喜欢……”
  “我很喜欢!”谢韵之忙道。
  樊澄笑了,将其中一个镯子戴在了她左手腕上,解释道:“两个镯子都是中号,一样大的,你胳膊稍微比我细一点,我自己比划着,八/九不离十。”
  谢韵之果然戴着正好,她爱不释手地抚摸镯子,翻到内侧,看到其上刻着“11。13 X&F”,顿时心口像是破开了暖水袋般,热流涌动。
  “我这个是‘F’在前,‘X’在后。”樊澄笑着向谢韵之展示道。
  谢韵之一瞧,果然是“11。13 F&X”,原来区别在这里,她笑了。
  “你也戴上。”谢韵之道。
  樊澄很听话地扣在了自己的左腕上,谢韵之抬起左臂,放到和樊澄平行的位置,有些孩子气地打量着两人并在一起的手腕。
  谢韵之真的极少表现出现在这种稚拙天然的一面,至少樊澄认识她之后,她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很矜持内敛的一个人。谈吐优雅、举止温淑,偏生的在樊澄面前面子略薄,爱面红爱害羞,骨子里性子又好强,每每说的话做的事都与内心背道而驰,也就是俗称的“傲娇”,于是就显得特别可爱,所以樊澄特别爱逗她。可她给人的总体感觉,依旧是很文静成熟的女子,智慧与定力非凡,在不面对樊澄时,她总显得游刃有余。
  所以樊澄看到她像个孩子似的比划打量两人配对的手环,看着她面上的喜悦和眼底的欢欣,樊澄只觉得内心的感情再次蓬勃爆发,尤胜今夜刚与她重逢时: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可爱,她真是要疯了!于是她拉住谢韵之左臂,将她揽入怀中,双臂搂住她腰际。谢韵之猝然不防,抬眸望向樊澄的那一下,杏眸黑瞳中透着小鹿受惊般的神色。樊澄的额头随即抵了过来,靠上了她的额头,那张俊秀非凡的面孔都在她眼前放大,她眼中的惊色又迅速化作了赧色,接着被樊澄眼底的情感漩涡捕获,忘却了赧然,只能痴痴然凝望她的眼眸。
  她们的呼吸又一次交织在了一起,谢韵之记得上一次,就在那家健身房的前台大厅内,她们也曾这样额首相抵,彼此凝望。那时她紧张到不敢睁眼,只敢偷偷瞄她,但现在,她能好好看一看这个人,她是自己的女朋友。
  女朋友……好神奇的词汇,谢韵之意识到这一点时,竟晃了一下神。
  “你不专心……”樊澄轻声道。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电流,谢韵之周身都被这句话电到酥麻,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随即樊澄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侧首前凑,垂下的眼帘开合间泛出爱醉的波光,似是要采撷垂涎日久的甜美甘果,眉宇间凝着虔诚的恋念。谢韵之被她的神态粘黏熔化,不由自主闭上眼,主动迎了上去。双唇相碰,谢韵之脑海中“嗡”的一下,顿时一片空白。几天前,她和樊澄有过一次初吻,只是那个吻太过匆忙,樊澄也是在被动猝然之间接下了她的那个吻,来不及有什么反应,所以很多细节都被她忽略了。现在这个吻不同,她能感受到樊澄全部的气息将她寸寸缕缕地包裹起来,能感受到她唇瓣的温度,湿热柔软,能感受到樊澄微微张口含住她唇的小动作,能感受到她的舌在轻轻挑逗着她的唇齿……一切的一切,感官将所有的细节捕捉放大,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没有经验,只是凭着本能回应。樊澄似是受到了她的鼓励,随即她的吻越发深入,若品尝甜香的蜜酒,让人奈何不住“得寸进尺”。谢韵之已然忘却自我,只觉得全身心都在向她盛放而开,她情不自禁地抬臂揽住她的脖颈,她们若在金碧辉煌的舞厅中回旋的一双舞者,世界中只有彼此,不亦乐乎。
  “嗯……”谢韵之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一声像是点燃了空气中某种易燃易爆的分子,她明显感觉到樊澄周身躁动了起来,她的吻也越发激烈,谢韵之自己甚至来不及羞怯于那一声轻吟,就被卷入了狂风骤雨似的激烈之中。谢韵之被她吻得晕头转向,有些重心不稳,一下向后仰倒,樊澄也被她带的脚步一滑,二人一起跌倒在床上。樊澄忙支起胳膊撑住身子,避免自己压到了谢韵之。也因此,二人这个深深的长吻便被打断了。
  樊澄喘息着凝望谢韵之的面庞,从上往下的角度看,又别有一番楚楚娇柔的风情。她的唇被自己吻得红肿了起来,越发的诱人,樊澄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心疼地同手指轻抚她的唇,问道:
  “有没有弄疼你?”
  谢韵之摇头,到现在她还有些神思恍惚,没缓过神来,眸光还凝在樊澄面上,从下往上看樊澄的面庞,她看上去透着股莫名的侵略性,红唇似火,比以往更魅惑迷人,谢韵之不禁看痴了。
  樊澄压下自己的心火,起开身子,躺倒在谢韵之身边。她侧卧着,眸光凝在她脸上。谢韵之也随着她侧过身子,与她两相对卧。樊澄笑着握住了她的手,抵在自己唇边柔柔把玩亲吻。
  “你……你以前是不是谈过恋爱的……”谢韵之突然问道。
  “嗯?为什么问这个。”樊澄略显心不在焉地回道。
  “你吻技好像很好啊……”谢韵之抿着唇,嗔眸望她。
  樊澄失笑:“哪来的什么吻技,都是骗人的。亲吻是人类的本能,谁都会。”
  “那你告诉我你以前谈过恋爱吗?”谢韵之追问道。
  这酸溜溜的问话听在樊澄耳中可真是要了命了,谢韵之的醋坛子就这样打翻了,让樊澄觉得冤得慌。她从不知道自己吻技很厉害,说实在的接吻这个事她有八年没做过了,今天也都是全凭本能啊。但她也不能撒谎,于是只能老实回答道:
  “谈过,在你之前,就是我的初恋,从我大学一年级到三年级,我有过一个女友。”
  谢韵之不说话了,樊澄明显地感受到她情绪低落了下来。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别在意啦,现在你才是我女朋友啊,而且以后我也只有你。”樊澄忙道,随即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
  谢韵之坐起了身子,樊澄也忙跟着坐起来,谢韵之赌气似的又把樊澄推了回去,樊澄倒在床上笑出声,谢韵之起身,咬着下唇“恶狠狠”地打了她大腿一下,樊澄搓着腿,“嘶嘶”夸张地倒吸凉气,一脸委屈地看着谢韵之。谢韵之哼道:
  “哼!不和你闹了,我回去了。”
  “韵之?”樊澄一骨碌从床上起来,上前一步去拉她的手。
  “不闹啦,真的回去了。”谢韵之回道,但并没有挣开樊澄的手。
  “你没生气?”樊澄认真确认道。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谁还没个前任啊。”谢韵之道。
  “噢,这么说你也有前任?”樊澄故意挑眉问。
  “当然有!”谢大小姐仿佛开始了一场竞赛,居然起了好胜心。
  樊澄憋着笑:“说来听听?”
  谢韵之咬牙,憋了半天,终于道:
  “我大三也谈过,是男朋友。”
  “哦?你们谈了多长时间?”樊澄问。
  谢韵之见她问得如此平静,不禁觉得不对劲,这人怎么感觉像是早就知道了?
  “一年!”她故意撒谎。
  “难道不是两周?”樊澄终于笑了出来。
  “果然!肯定是蓝依依那丫头告诉你的!”谢韵之气道,“怪不得你们俩总是鬼鬼祟祟的。”
  “我和她搞好关系就是为了了解你嘛,你别怪她,她可是咱们的红娘,是恩人。”樊澄揽住她的腰,拉近距离,亲昵地说道。
  “你当你的张生去吧,反正我不当崔莺莺。”
  “那好,我不是张生,你也不是崔莺莺。”
  “你就是那登徒子,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就是助纣为虐的申公豹。”
  “这话怎么说的,登徒子被宋玉冤枉了好几千年了。人家对家中丑妇一心一意,可是我辈楷模啊。小蓝若是申公豹,我岂不是纣王,那你不成了妲己了?你看我守着你一个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快别将我比作什么登徒子或者商纣王了,岂不是辱没了你自己。”
  “你!贫嘴贫死你算了!”
  谢韵之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揪住樊澄的衣襟,道,“你少得意,罚你接下来一周不许靠近我半径一米。”
  樊澄登时“大惊失色”,仿佛遭受巨大打击,急忙劝道:“你折磨我也别连带着折磨你自己啊。”
  “我才不会受折磨!”
  “真的?你不想我亲亲你,抱抱你?”樊澄摇晃着她问。
  “不想。”谢韵之憋笑。
  “真的?”
  “……”谢韵之犹豫了片刻,才硬着头皮道:“当然……是真的。”
  樊澄面带笑容望着她,谢韵之终于败下阵来,低头道:
  “你就知道戏弄我,放手啦,我要回去了。”
  “哦。”樊澄很听话地松手。
  谢韵之不开心地嗔了她一眼,见她似是没打算再继续挽留自己,于是便气鼓鼓地转身往门口去。
  “韵之!”当谢韵之走到门口还没打开门时,她听到了樊澄在身后喊她,于是悄悄弯起唇角,也不急着回头。
  她听到了脚步声在靠近,她嗅到了樊澄身上的淡香,她感受到后背有柔软的怀抱贴上来,一双长臂从后将她揽入怀中,樊澄的面庞探过她的耳畔,发丝与她纠缠,在她面上轻轻一吻。
  “我有句话忘了跟你说。”她迷人的嗓音低沉,气音在耳畔沙沙作响,骚动谢韵之心扉。
  “什么……”谢韵之双腿有些发软,后背像是融了一团火。
  “我爱你,韵之。晚安,做个好梦。”
  “你……真是太讨厌了……”她声音细若蚊哼,身子在樊澄怀中微微颤抖。
  樊澄笑了,她明白谢韵之是在告诉她“我也好爱你”。


第四十七章 
  11月16日,《追影者》拍摄进入全面攻坚阶段。今日是女主角谢韵之二度离组后回归的第一日,张子明和李子宛商量着,一连安排了三场非常重要的重头戏给谢韵之,今日一天,剧组都得围着谢韵之转。
  这三场戏都是文戏,任务最重的一场是最后大案审理的法庭戏。这场戏的困难不仅在于场景复杂,台词冗长且专业性强,演员众多,而且作为主角的谢韵之会有一场十分重要的、长达五分钟的独白,大段台词占了三张纸,这长段独白基本要求能一口气顺利说下来,至于后期会不会有剪辑或重录,还需要视情况而定。
  另外两场,其一是谢韵之与饰演女警贺嘉瑜的女二号蒋艺凌有一长段的台词对白,这段戏还是夜戏,需要在黄浦江边拍摄。这场戏极其考验二人的功力,因为虽然是二人对白,场景简单,但剧本台词却包含法、理、情三者之间的终极矛盾,以及二人价值观念在其中的取舍与对抗,是演员表现人物性格和思想的最关键的戏份。
  其二,则是谢韵之的独角戏,这是张子明规划的,或者用企图这个词比较准确,是他企图在这部剧中拍摄出的最精彩的一镜到底的戏份。这个一镜到底长达八分钟,要求演员全神贯注,表演不能有半分偏差,四周所有声、光、人员,全部要配合到位,展现一种逼真全跟踪式表演。这是拍女主角吴玟在最后的结局前的那个早晨,从家里做好准备出门的整个过程。这个长镜头之后,便会直接接结局,而结局至今剧组大部分人还不清楚。
  因为时间紧任务重,剧组定在了早间六点钟集合,为此所有人不得不五点多就爬起来。好在前天夜里谢韵之睡得早,而且睡得很好,这一觉黑甜,很是补充了精力。她本以为自己会因为晚上和樊澄接吻残留的兴奋而睡不着,但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疲累程度。不过这也与樊澄给她催眠有关,她给谢韵之传了一首催眠曲来,这曲子太灵了,谢韵之听了没几分钟就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的iPod touch果然没电了。
  蓝依依昨晚却没睡好,起来时顶着一双熊猫眼,但是情绪倒是很兴奋激动,不知道这丫头傻乎乎的乐呵些什么。
  谢韵之一切准备妥当,正在涂防晒霜的时候,樊澄来敲门了。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蓝相间的冲锋衣,拉链一直拉到顶,几乎要把下巴埋进去,长发扎成马尾,戴着藏青的棒球帽,下着牛仔裤和工装靴,身上还背着她的电脑包和摄影包,全副武装的模样。
  “天冷,多穿点。”谢韵之给她开门,她一进来就说到,“凌晨突然降温了,我早上出去锻炼被冻到了。”
  “有没有着凉?”谢韵之忙问她。
  “没,我回来后又洗了个热水澡,还喝了热水,差点热出汗来。”她笑道。
  谢韵之笑了,问道:“你几点钟起来的?”
  “四点。”
  “啊?你那么早起来做什么?”
  “反正也醒了,睡不着了。”樊澄道。
  “失眠?”
  “不是,我做了个梦,梦结束了,我也就醒了。”
  “什么梦啊?”谢韵之好奇问道。
  “记不清了,就依稀记得梦的最后,快醒来的那一部分。你好像说你要去哪里,我说我要跟你去,你却不理我,就这么走了。”说着说着,樊澄似是委屈了起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可要对我好点。”
  “胡说什么呢,梦和现实是反的。”谢韵之反驳道。
  “哦,这么说你不仅不会不理我,而且还会很粘我。”
  “并不会!你一大早的来我这贫嘴,讨打!”谢韵之抬手,樊澄忙做抱头蹲防状,口中喊着:
  “家暴啦!”
  “闭嘴啦,讨厌死了你。”谢韵之拍了她一下,但力道却与搔痒无异。
  二人打闹间,忽闻咳嗽声,是蓝依依在旁边看不下去了:“韵之姐……大神,快到集合时间了,得走了。”
  谢韵之瞪了樊澄一眼,樊澄只是乐呵呵地笑,三人最后检查是否有物品落下,便背上包出了门。
  剧组后勤已经将早餐备好,上了大巴车,便分发了下来,大家纷纷在车上吃早餐,顿时车内弥漫着各种味道混合而成的奇特杂味。谢韵之将剧本瘫在腿上,拿着包子,一边吃着一边看。她吃的是麻油菜包,她早上素来不吃荤,吃两个菜包就够了,吃完后拿着豆浆杯慢慢喝豆浆。
  大巴上的位子从第一天开始就固定了下来,张子明坐在最前面,李子宛坐在他身边和他讨论今天的拍摄计划,并没有来找樊澄。樊澄的位子在最后一排,坐在谢韵之和蓝依依后面。她们上车时也没坐在一起,但车子开动后不久,蓝依依便与樊澄悄悄换了座位。樊澄也吃完了自己的早餐,正在喝豆浆。她凑到谢韵之身边,看她在温习剧本,于是问道:
  “怎么样?记得住吗?”
  谢韵之笑了,乜她一眼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背台词是演员的基本功。我的背功可是从小练到现在,从来没丢过。”
  说起这个,谢韵之必然不掩自豪。她自小苦练两门功夫,一是舞功,二就是背功。她认为背记是一切文科知识学习的基础,也是最强有力的方式,因为只有做到背记才算是烂熟于心,而记忆力的磨练则是很好的锻炼大脑的方式,能让她始终保持敏捷的思维,并能随心取用自己需要的知识。她的背记不是死记硬背,那是下乘,她的记忆能力是最上乘的速记,不仅快速而且扎实,堪称过目不忘。实际上要练到她这个程度,不仅仅是记忆力,理解力、逻辑能力、归纳能力和本身的知识储备都不可或缺。
  打个比方,像《追影者》这样二十五集、每集五十分钟左右长度的剧本,她能做到半日通读,一日背记概要与主要情节,三日背记80%以上台词,一周熟记所有台词。再快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效果会打折扣,毕竟她要做的是表演,不是参加背诵大赛,演员念台词是要添加表演在其中的,并不单纯只是为了背诵,她在背记台词的过程中,还要做分析角色性格心理、揣摩表演方式等诸多功课。
  最绝的是,她曾试过同时拍摄三部戏,三部戏的台词全部同时记在脑子里,半点不会岔。
  这些事儿,樊澄和蓝依依聊天的时候,小姑娘出于对韵之姐的无比崇拜,全都夸耀式地和她说过。樊澄也知道谢韵之记忆力了得,不过这次她有意想考考她,于是道:
  “我帮你对对台词。”
  “好啊,来吧。”谢大小姐又一次起了好胜心,这次更是信心十足。
  樊澄拿过她的剧本,挑了两位女主夜间外滩漫步谈话的那场戏,樊澄说女警贺嘉瑜的词,谢韵之就说女主吴玟的词。
  樊澄:“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包庇那罪犯,你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应该明白只有依法治国才是稳定的基石,什么都要通融,都感情用事,公平公正从何谈起?”
  谢韵之听樊澄念台词,不由得十分惊喜,没想到樊澄这念起台词来也有演员的范啊。于是投入三分表演,对道:“我没有包庇她,我只知道,我们国家的司法,也讲法外容情。何况她犯罪是出于极大的无奈,是被逼到走投无路才如此做。我不出庭作证,并不是要和你们司法系统过不去,只是我作为专家证人的证词无法做到真正的客观,我是个没办法置身事外的人,我已经失了作为刑事顾问的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我的证词不可采信。”
  樊澄:“采不采信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是法庭说了算。现在法庭尚未强制传唤你出庭作证,但公检可以建议法庭,你可不要逼我们这么做。这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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