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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粉丝中最不可思议的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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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眉星目,五官端正若雕塑,眼角的细纹增添了岁月带来的气韵,诗书礼乐熏陶出的章华之气,让他看上去鹤立鸡群。他其实身高不算很高,一米八不足,但腰背挺拔,身若松,行若风,给人的感觉不比一米八六的樊立东矮小多少。见到谢盛的第一眼,樊澄就知道谢韵之长得更像她的父亲,五官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事实再次证明,父亲是美男子,女儿极大可能会是个大美人。
  由于樊澄在父亲樊立东身后,所以率先与谢盛打招呼的是樊立东。这两个老友多年未见,一见面就笑开了,伸出手来紧紧相握。
  “老谢!哎呀,多少年没见了?”樊立东笑道。
  “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你怎么感觉一点没变啊,还是首大第一美男子啊,哈哈哈……”樊立东大笑揶揄。
  谢盛连连摇头,道:“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外交部第一美男子?”
  樊澄在后面怀疑自己听错了,“美男子”这个词在这俩人口里是用来损朋友的贬义词?她下意识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谢韵之,瞧见她嘴角颤抖似是在憋笑。
  “蓓蓓姐!”
  “小云,好久不见了!”
  另一头两位母亲都拥抱上了。
  樊澄和谢韵之相对而立,彼此干瞪眼,不知该不该也来个“朋友”相见的拥抱。
  “咳哼……”樊澄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谢韵之戴着墨镜装扑克脸,看那意思是没打算和樊澄演朋友相见的戏码。
  樊澄凑上去低声道:“韵之你配合一下,咱俩不能显得太生疏,那也很奇怪。”
  谢韵之很无奈地问:“那我该怎么办?”
  “就正常打招呼啊。”
  谢韵之透过墨镜瞪着樊澄,憋了半天来了句:
  “樊老师,早上好?”
  樊澄头都大了:“你咋的又开始喊我老师了,叫亲切点,像个朋友。”
  “哦,澄澄……早……噗,早上好……”谢韵之已经要憋不住笑出来了。
  “早啊,芝芝……”樊澄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所以咱俩其实是幼儿园玩伴是吗?”谢韵之忍不住吐槽道。
  随即这不尴不尬又颇为滑稽的境地被热情的梁云打断了,梁云和程蓓蓓、樊立东分别打过招呼后,瞧见了樊澄就跟瞧见了什么宝贝似的扑了上来,愣是强迫性质地和樊澄抱了一下,并不断拍抚樊澄的肩背。樊澄手足无措,在梁云“爱的拍打”下只能尴尬地陪着笑脸:
  “哎呀,你们家闺女这个头,我第一次瞧见她时都吓了一跳,长得像她爸,大高个,特漂亮。”
  “你快别夸她,尾巴要翘上天了。”程蓓蓓在后面道,“她整天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哪像芝芝,多标志一闺女,知书达理的。她要是能比得上芝芝半点,我半夜做梦都要笑醒。”
  妈……您至于这么损我吗?而且您口中这位我及不上半点的芝芝,现在可是我女朋友。樊澄心里在翻白眼。
  “蓓蓓姐,瞧您这话说的,澄澄多好啊,学识文笔能力,哪一点不比谢韵之要强。对吧老谢。”
  突然被妻子cue到的谢盛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小樊特别出色。”说这话时他一双藏在眼镜后的鹰眼犀利地望向樊澄,仿佛在大学课堂上盯住了做小动作的坏学生一样。樊澄顿时打了个寒颤。
  “还差得远,差得远啊。”樊立东笑着打哈哈,有意无意往樊澄身前一站,遮住了谢盛的视线。
  樊澄和谢韵之看着两家父母之间飞刀暗箭你来我往,冷汗同时下来了。看来这趟旅程,她们可有罪受了。


第六十八章 
  二月十七日,上午十二点刚过,滨州境内服务区。
  经过五个小时的驾驶,樊谢两家人已经从首都一口气跑到了山东境内,再往南走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能进入淄博境内了。由于他们打算就在今天之内赶到上海,所以这一路上并没有时间游玩,只是单纯地赶路。
  一个上午都是樊澄在驾车,几乎没怎么下过服务区,这会儿感觉脚都麻了,脑子也木木的,整个人都在发飘。开车可真够累的,她也是上年纪了,不比年轻时,那会儿开车能一口气跑到新疆去。她已经和母亲程蓓蓓说好了,等午休之后,下午的路让母亲来开,她需要休息。樊立东换第三班,不过因为樊立东长年没开过车,技术实在生疏,母女俩对他不大放心。樊立东深感自己真是要被时代淘汰了,国内日新月异的变化他只能在远方观望,现在连开车的技术都废掉了,被自家妻女嫌弃,不禁更加坚定了要退休的想法。
  另一头,谢盛也与樊澄一样,开了五个小时的车,累得不行。谢家也打算下午换梁云驾车了,至于谢韵之……她自从考到驾照后还没怎么自己开过车,简直就是潜藏的马路杀手,让她开高速实在太危险了。
  两家人在服务区停好车,便一起入了餐厅,准备吃午餐。作为劳苦了一个上午的人,樊澄和谢盛被按在了位子上坐好,点餐领餐的事梁云、程蓓蓓和樊立东去办了。于是便剩下了樊澄与谢韵之父女俩面对面的状况。
  坐在谢教授对面,樊澄汗毛都竖起来了,谢韵之也不敢坐到樊澄身边去,但又不敢走,怕父亲冷不丁对樊澄来个突然袭击,于是便坐在父亲身边暗中保护樊澄。
  “小樊啊,听说你读过首大文学院剧作专业?”
  “是的谢叔叔。”樊澄正襟危坐,回答道。
  “我和现代文学那边也经常有联合授课,我这边经常也有剧作专业的学生来听课,不过我……好像对你没什么印象啊。”
  “啊……呵呵,谢叔叔,我没有上过你的课。”樊澄略显尴尬地说道,说完后瞄了一眼谢韵之,果然看到谢韵之向她挑眉,一脸难以置信。樊澄只能向她投去求饶的眼神,她当初也不是非要欺骗谢韵之,谁让她总是“老师”长“老师”短地称呼樊澄,樊澄浑身不舒服,不得已编了个自己是谢盛学生的谎话,让谢韵之迫于辈分压力不要再称呼她“老师”了。
  “哦……怪不得。”谢盛笑道,“我还以为我的课很有吸引力,文学院没有人没听过呢,看来不行啊。”
  樊澄连忙解释道:“不不不,谢叔叔您的课真的是我们公认的必须要上的课,但其实我读研那段时间实在太忙了,那时候正是连载最密集的时期,焦头烂额的,每天除了上课完成学业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构思和写作上,所以本来很多可以去听的课我都错过了,现在想想还挺后悔的。”
  “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就是那段时间你写了《红莺》系列?”
  “是的,您知道我的书?”
  “不止是知道,我读过你的《红莺》系列。”谢盛笑道。
  樊澄登时涨红了脸,她的书被谁读她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唯独被谢盛这样的文学评论大家读了,简直让她羞惭难当,尽管谢盛并未对她的这部作品发表一个字的评价。
  “这一个系列写得很好啊,给当时萎靡的国内通俗市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而且正儿八经的推理作家中国是很稀缺的,大多谈不上,只能算是悬疑类作家。自从程小青之后,很难再看到出色的推理作家,也再也看不到比‘霍桑’更有名的中国侦探了。你的《红莺》系列可以说打破了这个局面,叶红莺也成了全新的堪比霍桑的人物,这个贡献是巨大的。”谢盛语调温和地评价道。
  “谢谢,您实在过奖了……比我优秀的推理作家还是有不少的。”樊澄觉得十分惶恐,谦逊道,“他们给我安上‘东方小阿加莎’的名号,我实在受之有愧,压力很大。”
  “压力才能带来动力嘛,日本的女推理作家仁木悦子,也有日本克里斯蒂的名号,包括夏树静子。其实所有的推理作家面前都有三座大山,约翰·狄克森·卡尔、阿加莎·克里斯蒂和埃勒里·奎因这三巨头,以及众多灿若星辰的推理作家,这个类型的作品繁盛了一百七八十年,长盛不衰,靠的就是后继者敢于突破,敢于推陈出新。”
  樊澄心底暖洋洋的,本以为谢盛会刁难她,却没想到谢教授能对她说出这番温言鼓励的话语。而且看得出来谢教授对推理也是有研究的,学者不愧是学者,要懂的东西可真多。
  “爸,咱们是出来旅行的,怎么你还跟在大学上课似的。”一旁有人不乐意了,谢韵之吐槽自家父亲。
  “哈哈哈,说的是,是爸爸不对。”谢盛看向女儿,满眼的宠爱藏不住。
  看来这也是一位女儿奴的父亲啊,樊澄从旁观察,心中感叹。可以看得出来,谢盛宠妻也宠女,对妻女都非常尊重,很少会干预她们。所以即便知道女儿学舞蹈会很苦,还是让谢韵之跟了梁云学舞。后来女儿进入娱乐圈当演员,他也尊重女儿的选择。谢韵之从没和樊澄提过当初她选择当演员时,父母亲是否有反对过。看来应该是并没有受到阻力,相反可能父母亲还经常鼓励她。
  有这样的父母亲其实是非常幸运的,尽管谢韵之的事业有重重阻碍,但至少背后支撑她的家庭是幸福圆满的,那就能带给她无限的勇气和能量。
  梁云、程蓓蓓和樊立东端着午餐回来了,服务区的东西,自然超出正常价格一到两倍,味道也不一定很好,不过两家六口还是其乐融融地一起吃了午餐。
  吃完午餐已经是中午12:40了,下午准备上阵驾车的两位母亲都回车里睡觉、补充精力去了。两位父亲站在服务区大楼的屋檐下,一边喝着热茶,一边聊起了天。樊澄和谢韵之终于找到了机会,两人在服务区大厅僻静的角落里寻了个位子坐下,避开了父母亲。
  “累吗?”谢韵之帮樊澄揉胳膊,她知道开长途会臂酸腿麻、灵魂出窍,几年前她经历过被公司的司机师傅连夜开十个小时的车,从成都送往昆明的经历。光是坐着她就要散架了,难以想象司机师傅的辛苦。
  “还好,还没到极限,有人替换就还好。我大二的时候一口气开去了新疆,开了四五天的车,平均每天都要开十个小时以上,那个时候很奇怪,也不觉得累。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了,唉……”
  “噗,你还上年纪呢。”谢韵之觉得她还年轻得很,甚至很幼稚,成天调皮捣蛋。
  “今年五月份我就整整三十岁啦。”樊澄笑道。
  “嗯,听上去好像年纪是大了。那就拜托你好好做个成年人,别像个七八岁的小孩儿。”
  樊澄扭头看着谢韵之笑,然后趁着没人往她们这里看,凑上去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哎呀你干嘛,万一被爸妈他们看见怎么办?”谢韵之吃了一惊,紧张兮兮地说道。
  “看见了那就出柜呗。”樊澄显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她也不想出柜,只是想看谢韵之这慌里慌张的模样,特别可爱。
  “你看你又开始犯嫌了,刚说了要你做个大人,非要做小孩儿!”
  “我觉着你爸好像在考察我啊。”樊澄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嗯……确实有点这种感觉。”
  “我怎么有种见了岳父的感觉,你爸对我也不像对一般的女孩子那么客气,有种见女婿的感觉。”樊澄道。
  谢韵之捂嘴笑:“你俩不就是岳父和女婿的关系嘛,虽然我是不知道我爸他有没有意识到你就是他女婿,但他在这方面很敏感的,可能潜意识里已经把你当女婿了。”
  “这不对啊,我爸怎么没对你有这种感觉的呢?你知道吗,我爸可喜欢了你,之前在车上还一直夸你来着。”樊澄心里不平衡。
  “公公见媳妇当然很欢喜啊。”谢韵之道。
  “嗯?那咱们俩之间是个什么关系?套用男女婚姻关系,默认我是攻,你是受吗?”
  “你才受呢。”谢韵之气到掐她。
  “那到底是怎么个关系嘛?”樊澄憋着笑问她。
  “我们俩是……互攻关系。”谢韵之道,说完这话她觉得有点羞耻,耳根子泛红。
  “哦?那你攻一个给我看看。”樊澄好整以暇并且十分期待。
  “不要,我才不上你的当,哼。”谢韵之道。
  说完这话,谢韵之又遭到了樊澄的偷袭,被她在面颊上吻了一下。
  “你!讨!厌!”谢韵之把住她双颊,控制她,不许她再偷亲自己。
  “韵之,我难受死了,好些天没好好抱抱你、亲亲你了。”樊澄开始撒娇,脸蛋都被谢韵之捏变形了,还止不住地要往谢韵之身上凑。
  “那也不能是现在!”谢韵之要疯了,这个人都不知道要收敛的吗?难道她们不是商量好了要藏到不能再藏为止吗?难道想藏的人只是她,其实樊澄恨不能立刻出柜?
  而且现在她们面临的问题可不只是被父母亲发现,作为公众人物,谢韵之现在可是堂而皇之跑到了高速公路的服务区了,要是被人发现拍下来传到网上,可有她受的。
  “那要不我们去厕所?”樊澄问。
  “什么鬼!我才不要跟你去厕所,听上去好糟糕。”谢韵之全身都在抗拒。
  “好吧……”樊澄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垂着脑袋,抓着谢韵之的手,轻轻玩着她的手指。
  谢韵之抿了抿唇,道:“等到了上海,你和你爸妈住爷爷家里吗?”
  “嗯……爷爷家里没有多余的空屋,我和爸妈是打算住在附近的酒店里。打扰他老人家不好,他老人家还是喜欢一个人自在。”
  “那……咱们应该是住一个酒店吧。”谢韵之道。
  樊澄突然明白了谢韵之要说什么,顿时兴奋起来:“我爸妈一个房,你爸妈一个房,那就只能咱俩一个房了。”
  谢韵之道:“但是那也不一定,说不定咱爸一个房,你和你妈一个房,我和我妈一个房。”
  “这不行,这多奇怪啊,当然要夫妻一个房嘛。”樊澄拧着眉头道。
  “又不是我们说了算。”谢韵之很头疼,“而且我妈特爱缠着我,老要和我一起睡。”
  樊澄挠头:“好烦啊!咱俩干脆逃跑得了。”


第六十九章 
  所谓“逃跑”,当然不过只是说说而已。这一趟痛苦的旅程,还在继续。
  下午仍旧是密集的驱车赶路,甚少会停下休息,从下午一点十分出发,一直到傍晚六点十分,又是五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从山东淄博北郊一路驶入江苏盐城市境内。驾车的两位母亲都很是疲累了,于是车子再次停入服务区,两家人吃晚餐。吃晚餐的时候气氛明显萎靡了许多,因为这一趟赶路是真的累,单纯只是赶路,缺乏了路上的游山玩水、赏心乐事,不免让人感到乏味。
  大约休息了半个小时,樊澄接替母亲再次驾车,谢盛也从妻子梁云手中接过驾驶任务,两车继续出发。从盐城开到上海,还需要四个小时的时间。彼时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四十了,估计抵达上海时,要到晚间十点多了。
  夕阳西落,夜幕在东方展开,渐渐逼退西面的赤霞金云。樊澄戴着墨镜,右手扶着方向盘,左手架在一旁车窗边沿,视线平视前方,余光却欣赏着夕阳西落的壮观场面。在江淮平原一望无际的田野之上,金阳西落的渐变过程清晰可观。她向正南方行驶,天幕东阴西阳此消彼长,同天而现,更是蔚为壮观。她左耳戴着蓝牙耳机,耳机里放着提神醒脑的强节奏曲子,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方。
  脑海里渐渐浮现了这些日子对章行健更细致的调查,樊澄开始细细琢磨起来。
  据她调查,章行健目前正在拍摄一部投资十几亿的大电影,题材是军旅抗战,叫做《东方号角》。二十多位大牌电影演员加盟其中,演绎峥嵘岁月。为庆祝建国,将在今年十月黄金周档期上映。这部片子是主旋律大片,万世牵头,央影、风谊均有投资。
  而章行健这段时间与万世的个别高层走得很近,据说他和万世影业的副总裁张小琴正在谈恋爱。张小琴今年三十七岁,留美管理学高材生,黄金单身,是万世董事长的爱将,还是万世公子的同门师姐。章行健显然是想傍上这棵大树,此后事业不愁。樊澄算了一下,这俩人不论是年龄还是相貌,都还是挺配的。只是章行健这个人好色的名头在圈内很出名,和他拍过戏的女演员,大多都和他有染,不论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数不胜数,大多数女演员也不会对外提及这种事。皮肉交易借此上位的暂且不提,那些纯属被欺负了的女演员也只是忍气吞声,绝口不提,想要取证难比登天。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樊澄可不觉得张小琴不知道。知道这些事还和章行健眉来眼去,不知道是张小琴对章行健有所图,还是被章行健的甜言蜜语蒙蔽了。
  到底该从何处着手对付章行健,樊澄觉得,这个张小琴会成为关键。现在樊澄和谢韵之关系近,圈里也算是出了名,樊澄自己不能够主动去找张小琴,否则目标和目的太过明显,容易引起人警惕。她得想个办法,让张小琴主动来找自己,从而搞清楚张小琴和章行健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来往,然后才能拟定进一步的计划。
  要如何才能让张小琴来找自己?作为万世影业的副总裁,除了管理公司之外,为公司寻找优质资源也是她的分内之事。张小琴本身就是多部片子的出品人,经常会做市场考察,手下团队近些年也在大肆搜罗各种大IP,囤积在手上。
  樊澄的《红莺》系列至今影视改编权尚未卖出去,作为樊澄最为炙手可热的作品,《红莺》系列这个大IP已经有无数人来洽谈过影视改编权,但是因为樊澄这边从不松口,这些人全部悻悻而归。也许,樊澄得利用自己的这个系列作品作为钓鱼的鱼饵了。这是樊澄手中最香甜诱人的鱼饵,万世也曾多次派人来谈过,说明张小琴本身对《红莺》系列是很有兴趣的。
  樊澄一直想等时机成熟,将《红莺》系列自己亲自改剧本,监督制成电视剧或电影。现在为了确保张小琴上钩,她不得不做出牺牲了。但为了谢韵之,为了不再有更多的女演员受害,她觉得值。
  樊澄还需要继续完善计划,等过完年,就差不多可以将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日头已然完全落下,夜幕降临,奔驰与雷克萨斯一前一后,开了大灯在昏暗的高速公路上疾驰。车内静悄悄的,父母亲都睡着了,樊澄耳机中的音乐突然中断,电话铃声响起,她没看来电显示,随手按下了接听键。
  “喂?”
  “樊澄……是我……”电话中响起了万镜的声音。
  “万镜?找我什么事?”
  “抱歉选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这会儿应该在高速上吧,方便讲电话吗?”
  “你说,没关系。”樊澄心想,八成是陈留把自己今天走高速回上海的事儿和万镜说了,而且自己的电话号码估计也是陈留给的。
  “有个事比较急,今天年前最后一天上班,节目组要定下年后第一档《人生》栏目的嘉宾,本来已经谈好了,请郑玉清,但他今天却临时反悔,说不能来了,说他大年初五就要出去拍戏,年后不会在首都。我们现在请不到人,我就想……能不能请你上《人生》。”
  “什么?我?”樊澄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郑玉清和你一样都是作家入影视圈,现在是编剧兼导演。我们本来年前就放出口风,说下一期会请作家来,好在没说是哪位作家。你的《追影者》年初二开播,年后上节目不是正合适吗?也算是做宣传,你也需要一个正式出镜的机会。”
  樊澄顿时犹豫了起来,想了想,她道:
  “是今天必须定下来吗?”
  “对,否则年后来不及。”万镜道,“你如果很为难的话,没关系的,我再去找别人。”
  “不……我可以去。”樊澄应道。
  万镜那边诡异地沉默了片刻,随即她问道:
  “没事吗?你不需要和……她商量一下?”
  “没事,就这么定吧。”樊澄道。
  “那就好……谢谢你。”万镜的声音听上去松了口气,渐渐浮起喜悦。
  电话挂断了,樊澄挠了挠下巴,心想:也算是还人情的一种方式了。
  樊澄没有注意到,黑暗中,坐在后座状似睡着的母亲睁开了眼,望了她一眼,又缓缓闭上了眼。
  夜间九点五十分,两家车终于驶入上海市范围,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总算开到了樊锦西老人家附近。早前九点多,樊立东曾和樊老爷子联系过,确认了今晚抵达的时间,因为时间太晚了,老人家又睡得早,两家人将拜访老人的时间定在了明天,今天则直接入住酒店。
  酒店是早就定好的,六个人三间房没问题,问题是怎么分配。当两辆车驶入酒店停车场停好,两家人纷纷下车,推着行李,迈着疲惫的步伐往酒店内走去。
  在如何分配房间这个问题上,樊澄和谢韵之是不打算发表意见的,因为生怕被怀疑,只能任父母亲安排。没想到在前台取了房卡后,樊立东直接将其中一张房卡递给了樊澄,道:
  “你和小韵之一间,明天别睡懒觉,早点起来吃饭。”随即又转向谢韵之,笑问:
  “小韵之,和我们澄澄一间,没问题吧。”
  谢韵之愣了一下,才反应迟钝地摇了摇头,面上难以置信的神情有点藏不住。她禁不住瞄了一眼自家父母亲,谢盛和梁云面上神色如常,没有任何要反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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