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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三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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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陈相公客气了,这个简单,三日后便可为尔等办妥!”闻听陈浩的请求,本以为是什么难办的事儿,此刻却引得他哈哈一笑,此事对他而言倒是简单不过。
看着陈浩一脸的真诚,心中不禁感叹,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少年,就凭此等心性若自己还势力金钱,自己岂不是连一位少年都不如吗?
“陈相公放心,老夫答应你便是。至于分层之事就休要再提,就当老夫交你这个小友了!”李奉朗声说道,声音洪亮而激昂。
陈浩见状,心中的石头总算落地,于是上前深施一礼谢过李奉。接着便让月瑶到书房拿出自己之前写的制作方法与工序。然后递给李奉,而李奉便把随车而来的仆人李忠唤到近前,这时陈浩才知道原来这个仆人李忠竟然是四海酒楼的大厨,于是陈浩便讲解起制作流程与要点。
……
待到陈浩讲解完毕,时间已过正午。李奉见仆人已然掌握要领,便起身准备离开。
“陈相公,时间不早,改日再登门拜访,老夫午后还有要事,就不在此多做逗留,告辞!”说着一拱手,笑着说道。
陈浩还礼道:“这是一包晚辈自制的菊花茶叶,既然李老喜爱还请收下!”说着从林月瑶的手中拿过包裹递给李奉,并且送李奉到门外。
“多谢,请留步,陈相公请回!”说着便上了马车,继而便消失于街道口。
待到陈浩回到大厅,林月瑶便突然出现在陈浩身后,满脸怒气的冲着陈浩的耳边大声问道:“为什么要让小桌子他们与我们分开?”
“哎呀,你吓我一跳,耳朵快被你震聋了!”陈浩慌忙的转过身,边捂住耳朵,便没好气的说道。
见林月瑶双手叉腰一脸愤怒的样子,陈浩思忖自己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这位姑奶奶估计是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上前双手扶着林月瑶坐下,继而意味深长道:“月瑶你听我说,其实分开是为了他们好,起码他们有个安定的生活,我与他们的路不一样。而跟着我则会出现各种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一辈子止步于这小小的太和县,并不是我得初衷。而且还有很多未来未知的事情我暂时不能与你说,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于你们都是真心实意,尤其是你,你懂吗?”
听着陈浩的话,林月瑶突然间发现眼前的少年有了一丝的陌生,本以为自己很了解眼前的这个男孩,原来自己一直都是想当然罢了。渐渐的林月瑶从愤怒中平息下来,尤其是陈浩最后的一句,让她感受到了陈浩的深情与认真。
“你愿意和我一起吗?如果你不愿意,我可给你安排一个……!”陈浩深吸一口气,有些鼻音的问低头不语的林月瑶。
“我愿意!”林月瑶猛然抬头,打断了陈浩的话,接着看着陈浩的眼神不由得脸色微红,而此时陈浩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街道上,一辆马车慢悠悠行走在街道上,此时已是正午,街道之上没有了之前的拥挤。
“家主,一个少年而已,您又何必亲自走一遭呢,让小的替你办妥也少了颠簸之苦!”赶车的仆人有些不平的说道。
“呵呵,不虚此行啊,李忠你错了,若是如你所说,那么今日老夫便是错过一个大好时机!”李奉坐于车内,双眼微闭的笑道。
“哦?家主此话何解?”
“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然而此子却依旧不为所动,试问一个曾经的乞丐怎会有如此心性?如此心性不说,单是这眼界就非一般平民所有,此为一也!”
“能够自制虎皮毛豆腐与香气四溢的菊花茶,可见此人身上很有潜质,是一个活财神,此为二也!”
“能手书一手举人都无法达到的书法,可见此人定是饱读诗书之人,重要的是独创一种体法,或许现在无法显山露水,待到风云际会之时,可谓是如虎添翼,此为三也!”
第010章溺水女尸
……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从身边渐渐溜走。深秋的季节,渐渐有了一丝的冬天的情怀。此时四海酒楼的雅间里,陈浩与李奉二人对饮,倒也把酒言欢。
“呵呵,陈相公你看这酒楼的生意,自打你的佳肴进驻酒楼后,四海酒楼的可谓是高朋满座,客满云集!”李奉一脸欣慰的笑道。
“李老您客气了,无论人或是物,纵使有特例不同之处,也需要一个广袤的舞台,否则也是徒然。虎皮豆腐能够有今日之成就,全是李老之功罢了!”陈浩双手举杯敬了李老一杯,谦虚说道。
二人彼此均是相视一笑,大家都是聪明人,话中之意又岂会不知。
……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雅兴。李奉闻听眉头不由得一皱,有些微怒的冲门口道:“不知道老夫宴客吗?”
“老爷,若非急事,小的也不敢叨扰!”门外传来恭敬而又惊恐的声音。
李奉有些不耐烦,继而向陈浩投来歉意的目光。
陈浩不以为意,笑而答道:“李老请!晚辈这就回避一下!”
“噯,陈相公多虑了!李管家进来回话!”李奉连忙解释道,他可不想因为一件小事与陈浩产生隔阂。
门外之人闻言便打开房门,疾步上前躬身有些迟疑答道:“郝捕快有急事求见!说六小姐……”
“怎么了,还提及那个有伤风化的丫头作甚?让郝捕快进来吧……”说着便把手里的酒盅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接着李总管便引三人来到雅间内,中间一位却是生的凶猛,身材高大,胡须虬髯,隐隐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威风。
“李老爷,六小姐她在复新河溺水而亡,还请李老爷到县衙一趟!”中间郝捕快施礼声音洪亮的说道。
“你说什么!”李奉惊讶的拍案而起,脸色慌张的指着面前的郝捕快。
这倒让陈浩有了一丝的惊疑,自打认识李奉以来,一直都是一副神态自若,了然于胸的慈祥老者模样。然而今天李管家口中的六小姐却让李奉面容失色,可见这个六小姐定然与李奉关系不浅。
“还未请教三位官差尊姓大名!”陈浩起身施礼,向三人询问道。
郝捕快见陈浩询问,自然不敢怠慢,能够与李老爷一起饮酒的自然非一般人,于是应声回话:“在下郝英俊,石大、明步二位是在下好兄弟,同是本县的官差。”
陈浩闻言不由得浑身发抖,这名字取得真是相当有特色。陈浩怎么看也觉得‘好英俊’这名字与身材高大、一脸虬髯的郝捕快搭不上关系。而且后面的两位还整个‘四大名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陈浩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还有没有京城四少?
“额,郝捕快,久仰久仰,在下陈浩有礼了!”陈浩虽然有些想笑,但是仍旧保持平静的施礼以表尊敬。
李奉此时也慢慢的平复了一些心情,继而面向陈浩尴尬一笑:“陈相公,老夫有些私事,先行告辞!改日再宴请陈相公以表歉意。”说着就要急忙离去,丝毫没有以往的从容。
“李老,不妨晚辈与你同行,也好见一见世面如何?”陈浩赶忙问道,现在的陈浩已然改变自己处事风格,有抛头露面的机会必须要抓住。出了人命案,而且是与李奉有关系的命案,县里的高官定会集数到场。那时有李奉在身边,自然有结交的机会。
“那好,请!”李奉忙中失智,也忘了顾忌其他,便与陈浩一起向县衙奔去。
二人同车而行,通过交谈才知道所谓的六小姐,原来是李奉的六孙女,唤名李秀莲,因为行为不检点,被李奉逐出家门,在城里开了个布衣轩度日,但是平时传言行为很不检点。
陈浩听到布衣轩,便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想起之前那个风情万种的女老板,陈浩就心有余悸。
“没想到竟然是李奉的孙女,倒是有趣!”陈浩心中暗道。
……
太和县县衙,陈浩展目一看,三班六房,群蚁排衙,书办胥吏均排列有序,一副井然有序的样子。县衙大堂之中,一具担架摆放在县衙大堂,一帘白布掩盖了尸身。
“李老爷,您来的正好,快看看吧……”高堂之上的县令王大人见李奉前来,便走下高堂,来到近前说道。
“是,大人!”说着李奉便走向担架近前,缓缓的掀开布帘,虽然面容臃肿,双眼圆瞪,但是依稀看出女子赫然便是李秀莲。
而近前的仵作在旁边解释道:“经过检验,全身没有任何致命伤痕,在检验体内无任何毒物以致命,足见死者生前没有经历他杀,而是属于自杀。已然得出死者是死于溺水而亡。”
陈浩见说话之人是一个中年男子,消瘦的脸上留有三寸胡须。站在王县令的身旁侃侃而谈道,说的是摇头晃脑,似有几分道理。
“不可能,老夫孙女怎会自寻短见,这纯属胡言乱语。孩子啊,你快告诉爷爷,是谁杀了你?”李奉向仵作咆哮过后,声音哽咽的低声看着李秀莲。
“李老爷,请节哀……”王大人轻声的安慰道。
陈浩见状再也坐不住了,就单看掀起布帘,显现的那张臃肿的脸,就知道是仵作诊断错误。双眼圆瞪,又岂是自杀溺水而亡的显像。
“李老,可否让晚辈观上一观?”陈浩上前毛遂自荐询问道。
陈浩此话一出,顿时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于是所有人开始议论纷纷,均觉得说话的这位少年不知礼数规矩。
“你是何人?足下可知女尸不亦与外人观之?”王县令此刻才定睛观看李奉身后的陈浩,心道怎么来了个不懂规矩的小子。
“哦,这位是老夫的忘年之交,陈浩陈相公……!”陈浩正要回答,李奉却抢在前面帮陈浩回答了。
这倒是让王县令感到惊讶了,眼前的少年除了长相英俊,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李老爷怎么就与一位少年成了忘年之交了呢?而且还还尊称陈相公,这倒让王县令对陈浩有了好奇之感。
“陈相公,请!”在李奉看来,陈浩能够提出观看,或许真的能够看出异样找出线索也未尝可知。因为李奉一直觉得,陈浩总有那么一丝神秘。
有了李奉的默许,众人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是李老爷自家的事情。陈浩移步上前,蹲下身来仔细的检查起来,见其嘴巴张开,十指伸开,两眼圆睁……
过了半刻之功,陈浩起身向各位行礼道:“若晚辈所料不差,女尸在溺水之前就已经被他人所害,应该属于他杀!而死因却是银针刺穴而亡。”
第011章抽丝剥茧
此话一出,顿时引得公堂之上的众人像炸开了锅一般,尤其是仵作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
“信口胡言,一个黄口小子竟然信口雌黄,你懂什么?”仵作脸色铁青的沉声斥责陈浩道,在大庭广众面前否决他的判断,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
“是啊,哪来的小子敢在这里胡言乱语,有刘仵作在此竟然胡言乱语!”
“就是,乳臭未干也敢在次逞强,真是可笑!”
县衙门口聚集的群众越来越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
陈浩对于众人的职责与不屑,直接置若罔闻,不以为意,此刻陈浩才知道眼前的仵作姓刘。而身旁的李奉却激动地看着陈浩:“陈相公,快快说来……”
“不敢,大家请看,死者若是自溺而亡亦或是失足落水,那么所体现的症状便是:两手两脚向前,嘴合,眼间开合不定,两手握拳,两脚底邹白不涨,还会有些淡色的血污与擦伤痕迹。”陈浩指着死者的各处症状向众人解说道。
“哼,一派胡言!”刘仵作言辞犀利的说道。
众人也是疑窦初生,均不知陈浩所说的是何道理,都想知道陈浩的下文是什么。
陈浩见状,不由的摇了摇头,暗道,这太和县还真是落后,据陈浩的了解,此年间的仵作不应该这么无知。唯一的解释就是,穷乡僻壤文闭塞,人才凋零误用职。
“因为人跌倒水里必然会挣扎的,气脉往来,所以抽水入肠,两手自然蜷曲,手脚有泥沙,口鼻有水沫流出,腹有水涨。而众人再来看看死者的各种症状,没有一样与之相符!”
“陈相公此言,本官觉得有些道理,众位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是一个死人,就没了意识,自然不会挣扎,那么就会是现在这个症状!”王县令抚须做深思状,此刻他也觉得陈浩说的有理。
众人见王大人都觉得有理,自然也就沉默下来,但是刘仵作仍旧心有不甘:“大人,这不过是陈浩的一面之词,不可轻信!”
“哦?刘仵作,如果在下能够找出死者的死因,那该如何?”陈浩手摸下巴饶有兴致的问向对面的刘仵作。
刘仵作色厉内荏的逼视陈浩,心中已有几分相信,但是碍于面子逞强的说道:“若你能当场证明死者并非自杀,那么刘某愿当众赔礼!”
陈浩不由一笑,再次蹲下身来,轻轻的解下死者李秀莲的发髻。用手慢慢的向法根摸去,因为之前他就已然发现李秀莲的双眼已然变得灰黑,这乃失魂之象。突然陈浩陈浩的手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眉头不由一皱。
“果然没错,好狠的手段!”陈浩不由得沉声说道。
“陈相公,怎么了?”李奉急切的问道,从陈浩的表情他似乎也发现了不妥之处。
陈浩没有说话,而是慢慢的挤压头皮,继而从项部处慢慢拔出一根三寸长银针,银针之上仍有一丝血迹。
“啊!”身后的李奉不由惊怒起来,原来自己的孙女真的是死于非命,惊讶过后继而脸色铁青的难看之极。
嘶!
众人见状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女尸的项部竟然还有一根三寸长的银针。这倒是让人始料未及,同时也对找出死因的陈浩刮目相看,此刻他们才觉得陈浩原来不是无地放矢。
尤其是刘仵作,脸色铁青之外却多了几份敬重,也不顾及之前的咄咄逼人上前问道:“公子何以得知致命之处会在头部?”
“这个倒是不难,大家请看,如果在下之前所说的他杀结论成立,那么头发是唯一一初可以掩盖死因的迷障,再者观其死者双眼无神,成灰黑之色明显元神已失,那导致此现象的根源就应该在头部,恰巧项部的风池穴便是个生死大穴。风池穴对于银针的深处有着明确的讲究,深一分就是死穴,浅一分便对身体有益,例如推拿,针灸便是如此。”陈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示范着,尽量让众人明白其中的道理。
众人听闻不由得暗自点头,觉得确实如此。
“原来如此……”
“好恶毒的手段……”
“是啊,真该天打雷劈……”
……
李奉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夫要将凶手碎尸万段,以消老夫心头之恨!”在李奉心里,虽然李秀莲有丧家族门风,但起码是自己的孙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如何能够让他忍受。
刘仵作没有说话,默不吭声的走向陈浩,然后深施一礼道:“陈相公大才,刘某受教了,还望陈相公勿怪,请收在下为徒!”
此话一出让众人也是为之一震,竟然闹了一出拜师节目,大家都报以看戏的心态,要看看陈浩如何应对。
“额,刘仵作客气了,拜师之事可是折煞晚辈了,若是关于此类的问题,大家倒是可以交流一二!”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再得寸进尺收刘仵作为徒就有些过头了。所以陈浩自谦的扶起施礼的刘仵作,顿时赢得了众人的赞许。
“呵呵,果然英雄出少年,刘老爷果然慧眼识珠,原来陈相公竟有如此大才,本官倒是眼拙了。”王县令抚须赞叹道,眼前的少年不但知识渊博,而且懂得谦让,这是为人处世所必备的一环。
……
“陈相公,还请仔细勘察,是否能够推断出凶手的线索!”李奉焦急的询问道,此时找出杀人凶手是李奉此刻最迫切的心情。
“据银针的契入方位与弧度,可以推论凶手是一个左撇子。而且据力度与死者身高,可以推断凶手身高应该六尺有余,能精准的把握穴位的位置与力度,与随身携带银针,可以推测凶手应该是一懂医术之人。还有重要的便是,死者认识凶手……”陈浩捏着手里的银针淡淡的说道。
“郝捕快,还不快根据陈相公的线索搜查?”王县令厉声说道。
“是大人,有我郝英俊在,一定凶手将凶手绳之以法,石大、明步跟我走!”郝捕快摆了摆头,整了整发型,捋了捋额前的垂发,一甩衣袍出了县衙。
陈浩很是无语的看着三人离开县衙,心中暗道,好一个自恋的人啊,好一个无耻的人,好一个没有节操的人啊。爷这么帅,这么英俊都没敢称‘好英俊’,这三个货,一个比一个另类。
第012章太和幕僚
经过三日的搜寻与追查,终于将凶手绳之于法,这时整个事情的经过才慢慢浮出水面。原来凶手是一个年轻郎中,名为章程,在城中开一药铺。一次出诊的机会,与布衣轩的李秀莲相好起来。
这本没有什么,只要两人情投意合改嫁便是。李秀莲丈夫早死,留下孤寡的她,有着李家的势力完全可以另谋夫婿,以图再嫁。然而刘秀莲却似乎没有打算再嫁的意思,依旧不厌其烦的玩弄着她的风流轶事。
然而章程却潜移默化,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李秀莲,对刘秀莲满是呵护。然而故事总会出现悲剧。无意间,章程却发现刘秀莲除他之外,还与与他人媾和,这让他心生妒恨。
本以为以自己的一片真心,能够打动李秀莲让她与自己相思相守,然而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章程心中满是失望,他决定报复。
于是章程便与刘秀莲理论,想挽回两人的感情。而刘秀莲却恶语的重伤章程,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罢了。这让章程这个堂堂男儿如何能够忍受,于是二人便争吵起来。章程怕争吵惊起周边邻里的注意,于是上前抱住李秀莲,左手顺势取出针灸的银针刺入后颈的风池穴,本想制住对方,然而却有意无意的把三寸见长的银针,深深的没入风池穴。此时回想起来,章程仍然不知当时是否真的想杀李秀莲。
接着为了躲避官府的追究,于是连夜将李秀莲的尸身背到复新河,随后投入河中。本以为发根深处的一点之孔,可以逃脱仵作的检查,结果半路上杀出个陈浩。然而却终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湖边的渔民却也发现了匆匆抛尸的章程。
待到众人见到章程此人,以及述说的事情过程之时,不由得暗自赞叹陈浩的神机妙算,推理缜密,章程不但是个郎中,身高六尺左右,而且的确是个左撇子。
命案的审理自然不是陈浩管的事儿,然而陈浩仅凭尸体便可以推理凶手模样与习惯的事情,却像风一样在太和县不胫而走。
自此以后,陈浩这个名字却让众人深刻的记在了心上,同时也让县令王百川王大人对陈浩也是另眼相待。
秋风瑟瑟,落叶无痕,陈宅的枫叶树下落叶深深。陈浩在院中打着许久没有练习的形意拳,下盘游走八卦之象,虽然有些疏慢,但也是暗合精髓。
说起形意拳的来历,陈浩自然比谁都清楚无比。当年父亲教授形意拳的时候,就无比崇敬的述说着形意拳的起源。
形意拳可是南宋抗金名将岳飞所创,根据战场上的需要,才创出适合战场的武功。陈浩原本是个散漫之人,但是当知道是岳飞所创之时,便十二年之久没有落下。不为别的,只为那一首泣血千古的《满江红》忠魂永存。
虽然现在陈浩的身体还有些瘦弱,但是却不影响陈浩对形意拳的精髓领悟。
形意拳旨在朴实无华,无花俏之招法,长劲亦是最快。两军交战,千军万马中,要能有闪转腾挪之地不易,只有直行直进,走亦打,打亦走。如黄河之决堤。
一阵拳法打完,收势立于原地,归气入丹田。陈浩双眼缓缓睁开,嘴角微微的一笑,心道,自己一定要好好将拳法练至大成,即使不奢望将来能够金戈铁马,也起码为自己与月瑶的安全着想考虑。
“老爷!李府送来贺贴,恭贺您成为王大人的幕僚!”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人双手托着一份烫金红贴来到近前。
“恩?”陈浩眉头一皱,声音有些深沉。
“少爷,小的该死!”说着急忙跪地,言语中甚是慌乱。
“陈升,下不为例,去吧!”陈浩拿过贺贴,扬了扬手没有责怪于他。
陈升施礼告退,不远处却传来两人的嬉笑声。陈浩抬眼观去,却见凉亭里林月瑶与小花在那里掩面偷笑。
于是来到凉亭牵起衣袍,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凳上一脸无奈的说道:“有甚可笑?我很老吗?”
“咯咯,浩哥哥怎么会老呢,在小花心里永远年轻!”小花跑到陈浩身旁,索性趴在了陈浩的身上。
“小花的意思是说,你浩哥哥外表还是老了?你这鬼灵精!”陈浩轻轻的刮了下小花的鼻子笑骂道。
十二岁的小花,随着生活的好转,脸色也渐渐的变得圆润起来,葡萄般的眼睛透露着少女般的灵性,活脱脱的像个瓷娃娃。由于小花的年纪在八人之中最小,所以之前安排去处的时候,就没有把她安排在内。
“小花,别胡闹,这样成何体统!”林月瑶脸色严肃的说,继而上前把小花拉了过来。
小花有些不情愿的扭捏的嘀咕道:“月瑶姐,怎么了嘛,以前小花不也是这么的嘛!”
“那是以前,再说你到年关也该十三岁了,再过两年就该到了及笄的年纪了,是要出嫁的姑娘。”林月瑶苦口婆心的说道。
现在的林月瑶隐隐有了一家之主的风范,这些日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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