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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国(跳舞)-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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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冻僵,总被被刺杀死要强。”
  维亚闭上了眼睛。
  柯柯兰语塞。
  因为,他无法反驳这个女人。
  事实上,最近的三天里,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保护,他已经至少有三次差点死掉了!
  第一次的时候,他骑马的时候,在上马的时候被这个女人劝阻,而后来才发现,马鞍的下面藏了一根一指长的尖针!就掩在了马鞍之下,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可如果一旦骑上去,就会被刺进大腿里。后来检查了一下,那根尖针上抹了一种奇异的巨毒,根据自己身边的巫医的说法,那种毒,就算是一头龙都能被放翻!
  第二次的时候,这个女人检查了他的卧室,结果指着卧室里的花瓶问:这是谁布置的。那是一种平常颇为少见的鲜花,不过据说花香清冽,受到不少奥丁贵族女人的喜欢,只是这种花很少见,所以也相当昂贵。本来仆人摆设,柯柯兰并没有在意这种小事情。可结果维亚那么如临大敌的态度让柯柯兰明白了事情的不对。
  后来维亚说明:原来柯柯兰有一个习惯,他每天会喝一种酒,这种酒里添加了一味香料用来保存。这个习惯,很多人都知道。
  而偏偏是房间里摆设的这种花,就有了问题了!
  原本这花,单独看来是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毒害的。可偏偏是,柯柯兰喝的那种酒的香料,一旦和这种花香中和之后,就会产生一种诡异的毒素。这种毒素,短期内看不到任何征兆,会慢慢的侵蚀人的身体,先是让人变得懒散,然后是身体虚弱乏力,可等到积累一定程度,就会让人忽然病倒,最后吐血而死!
  维亚还说明了:这样的下毒手法,一定是精通药剂的行家所为。
  柯柯兰开始半信半疑,可等到追查之后,终于发现,负责自己房间摆设的那个贴身女仆,果然是和自己敌对的另外一个奥丁皇子派来的奸细!
  第三次,则是就在昨晚的时候,柯柯兰新搜罗到的一个舞姬,在献舞的时候,舞蹈一半,旁边的维亚忽然暴起,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纵身过去,当场将那个美丽的舞姬一剑穿喉!
  当时柯柯兰大惊,而维亚一言不发回到作为上,静静的拿起一条丝巾擦拭短剑上的血迹。
  柯柯兰质问原因,维亚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话:“那女人的指甲。”
  后来柯柯兰让人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那个舞姬的左手食指的指甲已经刻意的磨得薄了一些,如刀锋一般的锐利,而指甲缝隙里,还涂抹了一种奇特的毒药!一旦用那薄薄的指甲割破人的肌肤,既便是一点点油皮,毒药就能渗透进去。
  这是一种慢性的毒药,十天之内毫无察觉,十天之后,毒性就已经扩散全身!彻底无救!随即就会皮肤开始搔痒,十五天之后,全身溃烂而死!!
  柯柯兰知道之后,纵然他本身就已经心机深沉也不禁变色。
  那个舞姬,当晚原本是准备给自己侍寝的!若是没有维亚的话,晚上宽衣解带,裸呈相对,翻云覆雨之中,情绪激动,指甲随意在自己身上轻轻划那么一下,自己必然不会察觉!到时,只怕就死定了!
  有了这三次,最后,柯柯兰才对于这个冷冰冰的美女,才彻底服气了。
  他原本对这次那个拜占庭里神秘的盟友,派来人保护自己,还有些不以为然,自己一身本领,也算是一流的强者行列,哪里怕什么刺杀?
  和如此三次,他心服口服!
  事后柯柯兰忍不住问维亚:“你到底知道多少刺杀人的法子?”
  维亚略微想了一想:“大陆上三百年来,所有的已知的刺杀案例我都看过,归结起来,完全不同的手法,一共有一百一十四种。”
  “那你知道多少种?”
  “一百一十四种。”
  柯柯兰长叹:“能调教出你这样的弟子,拜占庭第一智者卡维希尔,他本人的话,更不知道是如何让人惊叹的人物了。”
  ※※※
  卡维希尔现坐在那儿,神色悠然,那双睿智而温和清澈的眼睛,正静静地凝视着远处。
  这里是一条长街,临街的一间饭店,卡维希尔就坐在二楼的窗口。
  而他眼神所注视之处,就在街头,夏亚正一脸悠闲地走过。
  卡维希尔仿佛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这么快就和他见面,到底是不是真的合适呢……”


  第145章 予夺由人

  夏亚走在大街上,此刻倒是轻松愉快。这次来帝都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封爵位嘉奖的事情也已经办妥,下面不过就是走一个流程,按照鲁尔的话说:“现在皇帝陛下摆明了罩你,你就安心的等着当贵族老爷吧。”
  唯一让他心中略有些气结的,则是陪阿德里克将军去了一趟元老院,眼看将军在那里受辱,他心中气愤不平。
  可是从元老院出来之后,阿德里克将军脸上却并无多少怒气,倒是从那眼神里,失落的味道更重了一些。
  夏亚忍不住开口抱了两句不平,阿德里克将军也只是随意笑之,倒是在分别之前,凝视了夏亚片刻,才低声说了一句:“夏亚,你还年轻,有些事情,纵然我现在说了,你也未必能领会。只是记住一条:人若心中有了信念,便不要轻易改变——若是轻易就改变了,那就不叫信念了。”
  这句话说的夏亚当是愣了愣,心中似懂非懂,阿德里克将军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夏亚的肩膀,温和一笑,上马离去。
  夏亚一个人独自回住所,可心中有了心事,就不想骑马,而是牵马在路上缓缓而行。一路领略帝都这座奇迹雄城的风光,那压在心中的郁闷才渐渐散去。
  走过一处街角,忽然没来由的心中一动,那多年也野外山林之中养成的敏锐感觉,似乎骤然被什么外来的东西所激发,心中一提——仿佛是有什么在暗中窥视自己?!
  夏亚眼神一紧,立刻抬头四顾,最后却忽然就看见了街旁一家饭店,二楼临窗里,一个相貌清矍的老人,面含笑意,正注视着自己。虽然距离那么远,但是对方的眼神投来,夏亚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清澈深远。
  那眼睛,亮似寒星!
  夏亚和对方对了一下眼神,那个老者微笑颔首,仿佛微微用眼神一示意,夏亚皱眉略微沉吟了一下,大步朝着那饭店里走了进去。
  走上二楼的台阶,那个老者就坐在窗前,左手捧了一卷书,懒洋洋的将靴子翘在椅上,半倚着墙,对着夏亚投来微笑。夏亚走了过去,也不说话,径自就坐在了老者的对面。
  卡维希尔看着夏亚,那清澈的眼神,却让夏亚有一种瞬间被人彻底看穿的错觉,他下意识的侧了侧脸。
  “饿了么?”
  卡维希尔的嗓音平和:“饿了,就吃一些吧。这一家店的酸椰菜配土豆泥还不错的。”
  说完,抬手一指桌上面前一个盘子,上面的椰菜拌土豆泥,色泽焦黄,气味喷香,果然让人看了便有食欲。
  夏亚仿佛也不在意,直接抓起桌上的勺子来就吃了一口,食物入口,顿时眼睛一亮,放下勺子后笑道:“的确很好吃。”
  “嗯。”卡维希尔点头,他的神色甚是悠然:“我有一个小习惯,喜欢到处寻找一些看似不起眼的小店铺,那些真正的美味,却往往都藏在这些看似寻常的小地方——至于那些富丽堂皇之处,却往往只是卖了一个门面和气派而已。”
  夏亚点头,油然道:“你说得不错,好吃的东西,不看地方,只看味道。”
  卡维希尔眯了眯眼睛,却伸手入怀,摸了会儿,摸出一个小小的银瓶来放在桌上:“这是我独门配制的调料,配方么……不能告诉你,不过这东西佐土豆泥吃,味道更佳,你试试。”
  夏亚干脆心里一横,也不拒绝,抓起那瓶子拧开,就撒出了一点细细的银白色的粉末来,倒在土豆泥上,又吃了一勺,顿时眉开眼笑,拍手笑道:“好好好!果然有门道!这土豆泥,我居然吃出肉味来了!哈哈哈哈!”
  卡维希尔看了看那个瓶子:“你既喜欢,就送你了。”
  随后,这个老者仿佛幽幽叹了口气:“这肉味么,说来也话长——当年我未曾发起之前,也是一个穷酸的书虫,一日三餐都要靠朋友接济,这土豆泥最过便宜,便是我的主餐了。可吃多了,难免怀念肉味,我查了不少典籍,甚至差点学成了一个大厨,这才弄出了这一味调料,加在土豆泥上,能吃出肉味来——虽然买不起肉,但是用这个,也算是聊以解馋了。”
  夏亚一把将瓶子塞进了怀里,抬了抬手:“既然送我,我就手下——谢谢阁下了!”
  “不用谢,这只是人在被逼急了的情况下,做的些许可怜的挣扎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卡维希尔摇头,淡淡笑道:“就如我,昔年我也算是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智慧无双,可饿着肚子,心中那些抱负,又哪里还能顾及?却把智慧用在这种小伎俩上,让人可笑啊。”
  夏亚眼睛一亮,凝神盯着这个老头子,土鳖眯了眯眼睛:“喂,老头子,你好像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卡维希尔抿嘴一笑:“暗示?不不不……我如果暗示的话,以你现在的头脑,你听不出来。这……已经是挑明了。”
  (饿着肚子……)
  夏亚垂头想了想,抬起头来的时候,笑道:“我明白啦!谢谢你指点!人么,在饿着肚子的时候,就不必再谈什么高尚的事情了。饿着肚子还要扯别的,那就都成了笑谈——老头子,谢谢你的指点。今天的事情,我本来很生气,现在你这么一说,我不气了。”
  说完,夏亚站了起来,就准备告辞,卡维希尔一笑:“怎么,和我多说两句都是不敢?”
  土鳖一愣,随即爽快一笑:“就是不敢!有人说了,和你扯上关系的人,早早的都跑到‘荣耀山’的坟墓里躺着了!我还年轻,暂时没想去那个鬼地方长眠呢。”
  卡维希尔叹了口气:“嗯,你知道我是谁了。”
  夏亚一瞪眼:“当然知道!如果这都猜不出来——你真当我是傻瓜么?”
  卡维希尔露出几分兴趣:“哦?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
  夏亚脸上肌肉一抽,犹豫了再三,终于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好奇——但是我不敢问。”
  “不敢?”卡维希尔这次倒真的有些好奇了。
  “不敢。”
  夏亚老老实实的点头:“就是不敢。你这个家伙,我听说的太可怕了。我是谁?一个山里爬出来的小土鳖。这些日子来,巧合套着巧合,完全是挣出一条命来,才活到现在。如今么,有点儿小钱了,又混上了一个小贵族——这种结果,我还有什么好不满的?——这么说吧,我够了,真的够了,也他妈的满足了。”
  他顿了一下,看着卡维希尔:“所以,我虽然好奇——我好奇你到底和那个养大我的老家伙什么关系。我好奇你给我的那块大石头是个什么东西。我更好奇,我才一到帝都,你就派人把我找去,说是要‘见’我。
  我这个家伙,对你来说,一个小杂草一般的存在,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看重的。所以……老子怕了,我惹不起这种事情,老子躲得起。我就想着,等这几天事情办妥了,回到北方去,去干那个什么狗屁的军备长官,当个土皇帝,横行霸道,贪点小钱,哪怕是胡作非为,也小小风光一下。
  他妈的,人活到这个分儿上,也已经比我当初从山里爬出来的时候料想的结果,要好上几百倍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所以……你这个人,太深,太可怕,太麻烦……我不敢招惹你,虽然我心里存了那么多疑惑,但是呢,我还是躲得远远的。
  你和那个养我长大的老家伙之间,是恩也好,是怨也罢,他都已经挂掉了,埋在地下,骨头都可以拿来打鼓了。那么你们的事情,就别扯上老子了。我不管,也不理——也管不起,理不起。”
  土鳖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很正经,一字一句,眼神也坦然。倒是卡维希尔,越听越有些面容古怪,等土鳖说完之后,这个睿智的老先生,嘴巴也不由得张了张,仿佛想说什么,却终于摇头,脸上的笑容也带了些古怪。
  “哈!我倒是没想到,你还存了这么几分淡薄。”卡维希尔皱眉:“这倒是我没料到的。看来,我那位老朋友,对你的调教,也真算是成功了。懂得知足……这一点,寻常人一辈子都做不到。你却能明白这道理,也算是难得了。”
  卡维希尔眯着眼睛,似乎沉吟了一下:“你再等会儿,有一出戏,却是我为你安排的,看完了,再走吧。”
  夏亚虽然心中不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老头子面前,只要对方那平和清澈的眼神扫过来,土鳖心中就忍不住有些毛毛的感觉,不由自主就坐回了椅子上。
  果然,不多片刻,忽然就听见楼梯台阶传来脚步,随后就看见两个身材彪悍的巨汉焦急的奔了过来。
  其中一个看模样四十岁左右,满脸焦急,身穿银甲,仿佛是一个军中武将,而他旁边的一个年轻巨汉,却居然是那个“王城四秀”里的巨汉倪古尔!两人的相貌都是四方脸蛋,轮廓分明,撇开年纪不谈,五官倒是有那么三五分相似。
  那个中年将领来到卡维希尔面前,长吁了口气,赶紧低头道:“阁下,可终于让我找打你了!”
  说完,用力将倪古尔拉了过来,一脚踹在他的膝盖后,横眉厉声喝道:“蠢货!跪下!!”
  倪古尔一脸的不情愿,只是那个中年将领一脚踹得很是用力,倪古尔哎哟一声,扑通就跪在了卡维希尔的面前。
  那个中年将领抬了抬手,沉声道:“阁下,我这个侄子太过混蛋,做出这种胡乱事来,我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晚了,我已经狠狠的痛打了这个小子一顿,但是这惹下来的麻烦,还请您能帮忙解救……”
  说完,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夏亚,欲言又止。
  “斯潘将军。”卡维希尔依然靠在椅子里,淡淡道:“您是王城近卫军的将领,对我行礼,我可当不起。”
  那个斯潘将军脸一红,犹豫了一下,狠狠的对着倪古尔又踹了几脚,只打得倪古尔嚎叫不已,才停了动作,对着卡维希尔只是凝视,也不说话。
  夏亚则是呆住了——这个老家伙,想干什么?
  “还不明白?”
  卡维希尔看了看夏亚,轻轻道:“你那个名气,嗯……战场击伤黑斯廷。就是这句,战报之中白纸黑字写来的。这是给你的头衔,一个光环。可是给你,是陛下的决定,也是我的意思……这头衔,给你,也只给你!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以随便让给旁人,明白了么?至于这个小子,他也没有资格接受。”
  夏亚张了张嘴——这几天他过的安宁了许多,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他故意那天输给了倪古尔,将这风头让给了这个草包去出,自己求一个安宁。
  “倪古尔,嗯,这是你的名字吧。”卡维希尔看了看地上的这个家伙。
  倪古尔本来一肚子怨气,他是一个草包脑袋,哪里肯罢休?虽然被自己家长辈叔叔痛打,也是迫于叔叔威严不敢反抗,其实心中大大的不情愿——可是卡维希尔那冷冷淡淡的眼神投了过来,倪古尔却忽然就感觉到心中打了一个机灵!这眼神投来,不敢半分煞气,却让倪古尔心中有一种无法描述的恐惧来,心中原本的那一点不甘,也瞬间就散去。
  “这次,你也得了教训了。说起来,我对你这个小子说话,也算是破例了。今后,多听你叔叔的话吧。斯潘将军,你是陛下信任之人,王城近卫军交于你统帅,也要事事为陛下分忧才对。”
  “是!我明白的!”那个斯潘将军赶紧垂首。
  他看了看卡维希尔,眼看卡维希尔已经合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心中一松,知道这事情算是过去了,赶紧抬了抬手,就一把抓起了倪古尔的后心:“还愣着干什么!回家去!”
  “等一下。”卡维希尔睁开眼睛,略微眉头一蹙:“事情有了开头,就总要有一个结束吧。这名声头衔,当时怎么得的,现在就怎么还吧。”
  斯潘将军脸色一变,眼神闪动,迟疑了一下,终于一咬牙,低声道:“倪古尔,别怪叔叔狠心!”
  这将军忽然一把拔出了长剑来,哗啦一下,抬手一剑将旁边的窗台劈开!然后抓起倪古尔,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可怜倪古尔惨叫一声,身子直接从那窗户里飞了出去,砰的一声,从二楼直接跌倒了大街上,顿时街面上惊起一片呼喊来。
  斯潘将军在窗台旁,对着外面,鼓足了中气大声吼了一声:“王城四秀倪古尔,武技低微,大大不如夏亚雷鸣先生,今天输了,心服口服!当日偷袭,卑劣下作,今天被夏亚先生惩处,也是活该!”
  这两句话,斯潘用足了力气大叫了三遍,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卡维希尔行了行礼,转身就朝着楼下跑去,外面长街上,倪古尔摔得已经站不起来,看来是伤得不轻了。
  夏亚彻底呆住了!
  卡维希尔却仿佛很满意,收回了眼神,依然那么不带半分烟火气的看着夏亚。
  “你……你……”夏亚的嘴唇嚅动了几下,忽然就火了,怒气上涌,怒道:“你这是干什么!那天我是故意输给他,也不是他惹的我!要说错,也是我害的这个家伙才对!”
  卡维希尔眼神渐渐冷了几分,淡淡道:“就是要你明白,有些事情可做,有些事情,不可做!”
  他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有些东西,给你,你可以拒绝。有些东西,给你了,你不可以拒绝!更不可以让给旁人——明白了么?”
  夏亚脸色有些发白——不是害怕,却是气的发白。
  “你一定很气愤,认为我太过跋扈,蛮不讲理。”卡维希尔淡淡道:“就是要你明白,只要我愿意,很多事情,我就可以不讲道理的去做——这便是力量。”
  夏亚咬着嘴唇。
  “你知足,想退让,想躲闪……可惜,由不得你。”卡维希尔冷笑,眼神也渐渐变得尖锐起来,犹如一根针,刺进了夏亚的心里,“除非你当初就没有从那山里出来,一辈子窝在那山里,当一个猎人——那自然没有人管你!可你既然出来了,那么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因为你须知道,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更何况,这事情,在很多年之前就开始了,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就是这个命运。除非你有一天变得强大,比我强大,比其他的一切都强大。可在那之前……我想让你走什么路的话……”
  说到这里,卡维希尔盯着夏亚的眼睛:“……你,抗拒不了。”
  !!!
  夏亚真想就此拔出火叉来劈过去。可是面对这个卡维希尔,虽然对方看似平和,毫无煞气,但是面对他,心中的那种毛毛的感觉,却让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笃定:万万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
  “我……我……他妈的!”夏亚犹豫再三,终于没有拔出火叉,却重重的呸了一声,瞪着卡维希尔:“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卡维希尔轻轻一笑:“很简单……我会一步一步的告诉你。一下告诉你太多,怕你领悟不了。现在,拿回了这个‘击败黑斯廷’的头衔,好好地去当你的土皇帝小贵族去吧。嗯……你离开帝都之前,派人送一份书礼去我家里,算是拜师吧。”
  “拜,拜师?!”
  夏亚一下就瞪圆了眼睛!!
  因为他曾经听鲁尔说起过,这个卡维希尔的弟子里,其中一个,就是帝国的皇储殿下!!
  可见,能当上这个家伙的弟子,可都绝不一般的!
  “是的,很奇怪么?”卡维希尔似乎有些疲惫,他今天已经说了太多的话,有些伤神,揉了揉眉心,叹息道:“我今天见你,比我之前料想的已然早了许多,时机也不是最好的……你这个小子,出乎我意料不少。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有兴趣。你那个养父,他教你教得不错。可惜他只教了一半就死了……那么,剩下的事情,我替他完成吧!”
  夏亚听了,气极反笑:“哈哈哈!!我听说过强奸的!没听说过强收徒弟的!老子要是不肯呢?”
  卡维希尔也不生气,很平和的笑了笑:“你会答应的。”
  “我……”夏亚语塞,哼了几声,眼珠一转:“皇储也是你徒弟,他可是恨我恨得要死吧!难道……”
  “这不是问题。”卡维希尔连犹豫都不曾犹豫,随口就道:“加西亚,他不会惹你,我既然保你,那么这个问题,也就不再是问题了。”
  “我不信,他可是皇储。”夏亚冷哼。
  “如果他敢那么做……”卡维希尔一笑,抬手指着楼梯:“那么他以后就不再是皇储了……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
  夏亚走下楼梯来到街上的时候,心中还有些浑浑噩噩,只觉得刚才在楼上,和那个卡维希尔的碰面谈话,简直如一场梦一样。
  那个老家伙看上去浑然没有半分气势,平和恬淡,可是偏偏却那么……
  见鬼!那么恐怖!
  拜师?
  土鳖真想哈哈大笑三声:老子拜你个大头鬼!
  可是心中却忍不住惴惴,卡维希尔那一句看似平淡,却满是笃定的话:你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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