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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悠闲御史生涯(官笙)-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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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解?

而崔琛也懵了,大理寺,金陵府,刑部,御史台四个衙门人都来了,显然是这事不可能是假的。可,可是,他精心筹备的对卫樵的绝杀,就这么完了,轻轻松松简简单单的像个笑话,在众人跌宕起伏之后,所有人都笑了?

而颜仪也是嘴角抽抽,眉宇狰狞,满脸怒容,拳头握的格格响,却嘴唇蠕动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几人算计了半天,铺垫了半个时辰,就这么失败了?卫樵如今还站在那边,一如开始,一脸从容不迫,淡然微笑。

而牛一郎脸庞同样忍不住的抽搐,却是脸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

叶胖子更是心里暗吼:‘老卫果然够狠,他祖母的,这帮家伙估计今后要睡不着觉了……’

薛理勇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又加上是第一次来宣德殿,身体忍不住的有些颤抖起来,头上更是开始冒出冷汗,目光偷偷的搜寻起牛一郎卫樵等人来。

而傅沥与高崎,常颂几人对视一眼,随后又看向上面的周彦昭,轻轻点头,好似达成了某件协议一般。

上面的周彦昭也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向着说话的薛理勇道:“哦,薛爱卿所说属实?”其实这句话就是废话,有谁敢在宣德殿信口雌黄?

“是的!”薛理勇听到皇帝那春风和煦,温暖备至的声音,当即浑身充满力量,躬身大声道:“臣认真核对过,账簿与陈家的财产并没有特别的出入。而臣听说那走私时间极长,规模极大,想来获利也应极其丰厚,这与臣调查的并不相符。而且,陈家的账簿内,从来没有过铠甲铁器之类的记载。所以,臣认为,陈家并没有参与走私,应该是他人借壳生蛋。”

薛理勇虽然只是一个御史台主事,但他不傻,而且知道的事情也不少,自然明白卫家并没有走私。加上与卫樵牛一郎的关系,他的话里自然有着明显的偏颇。

陈家有没有参与走私周彦昭那自然是明白的很,对着薛理勇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嗯,朕知道了。”说完,旋即,目光骤然冷厉无比,犹如利刀一般的扫视下方,直视常志崔琛几人。

本来崔琛刚伸出脚要站出来还想辩驳,可周彦昭的话语一出,尤其是犹如利箭的冷漠目光,他浑身一颤,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将到了喉咙口的话给吞了回去,那抬起的脚后跟也颤抖着放了回去。躲在队伍中,缩着头,浑身冰冷。

他满头大汗,心里更是冰冷一片,他明白,今天输了!

皇帝一句‘朕知道了’,就判了他的死刑,再也不容辩驳。

他更知道,这次放过了卫樵,他便再也没有机会对付卫樵了。一旦容卫樵在朝堂站稳了脚跟,今后他的麻烦将无穷无尽。

“首辅,次辅,吏部尚书,跟朕来。”周彦昭在崔琛几人身上扫视一圈,神色漠然收回目光,然后起身淡淡道。

“是。”傅沥高崎方仓答应一声,从侧门跟着皇帝向宣德殿侧厅走去。

待皇帝傅沥一走,朝堂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呼了口气。

牛一郎使劲的拍了拍卫樵的肩膀,沉声大笑道:“立远做的好,待会儿摆宴,咱们不醉不归!”

卫樵点了点头,淡然一笑道:“顺便也请些人,明天还有事情做。”

牛一郎一听,心里立即振奋了一下,道:“好,那咱们待会儿好好合计合计。对了,翰之也一起。”

翰之,薛理勇的字。

薛理勇三十多岁,一脸的方正,闻言立即抱拳道:“多谢大人。”

牛一郎笑着点了点头,满脸的踌躇。今天不仅是卫樵大胜站稳朝堂,也是他牛一郎大胜,御史台立威,从此之后朝堂上已然有他们御史台的一席之地!

而常志这个时候却脸色铁青,盯着孙汉庭双目阴冷的冷声道:“你为什么来宣德殿,难道你是猪,你就不会拦着他们吗?连廷议结束都等不到吗?啊!”

虽然明知道常志是气糊涂了强词夺理,可孙汉庭人在屋檐下,还是低眉顺眼的带着哭腔道:“大人,小的也这样想过,可是您不知道,清宁公主一大早就进了皇宫,说是去见皇后娘娘。”

常志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满腹怒气升腾,怒目圆睁,满脸怒容,手指颤抖的着孙汉庭,张着嘴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算了常兄。”而他边上的崔琛却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神色颓然道:“是咱们轻敌了,只当他是个年轻后生,却没想到他的手段如此了得。哎,今日打虎不成,他日必被虎伤啊。”

常志一甩手侧过身,微仰着头,脸角抽搐,紧拧眉头,胸口急剧起伏,满脸阴沉咬牙切齿的盯着不远处在一起低声说笑的卫樵几人,双目血丝充斥,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而凌棠颜仪几人也走了过来,同样眼神冷厉的看向卫樵几人。他们心里都明白,一击不中,御史台又有利器在手,今后的日子恐怕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而汤延看了卫樵一眼,眼神微冷,转过头脸上目光中一闪,拧着眉头冷哼了声。

傅明正瞥了眼汤延,又看向卫樵,扯起嘴角,眼神满是笑意。

而其他人,看向卫樵的眼神纷纷变色,尤其是刚才不明就里义愤填膺的站出来弹劾指责卫樵的大臣,这个时候直觉脸颊发烫,看向卫樵的目光极为复杂。

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的心里都在打着各种注意,目光都在卫樵几人身上打转,而崔琛几人,已然被自动过滤。

不过很快,随着侧门帘子的解开,所有人不管心情如何,都一致的立即退回到原位。

傅沥走到自己的位置,高崎站在他身侧,方仓也归位,皇帝周彦昭也龙行虎步的走到龙椅上坐下,然后抬着头,满目威严的一扫群臣,沉声道:“文正十九年大考殿试名额:第一名,楚瀚,是为状元。第二名……卫樵,是为榜眼,第三名杨立,是为探花,这三人便是今年大考殿试的前三甲!”

皇帝一声落下,朝堂上下,鸦雀无声。

崔琛的指甲狠狠的渗入手掌,牙齿咬得格格响,脸庞狠狠抽搐。

而常志同样眉头紧拧,胸口急剧起伏,双眼涨红。

而颜仪几人自然也同样脸色铁青,神色无比难看。刚刚几人兴奋无比的对卫樵拳打脚踢好似要将他踩的永世不得翻身,没想到人家笑眯眯的转眼间就弄了个榜眼,这不仅是赤裸裸的打脸,简直是用脚蹂躏了无数遍还吐了口吐沫,当众!

这‘众’还都非同一般!

而卫樵却面带疑惑,不是说好的探花吗?

不过,这个时候,无论谁都不会不合时宜的跳出来追问这个问题。

……

下了朝,卫樵与众人‘庆功’,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散。

卫樵殿试名额一下来,卫樵身为驸马,又是爵爷,如今加上榜眼,御史台御史中丞,金陵第一才子……可以说,卫樵头顶上的光环闪亮亮还真不少。

卫樵回来后,在床上昏睡,直到黄昏夕阳落山的时候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拍了拍昏昏的脑袋,卫樵坐了起来。

“少爷,你醒了。”外面的婉儿一听动静连忙走了进来,顺手还端着一盆水,臂弯挂着毛巾。

卫樵抬头看了眼,甩了甩头,挣扎着坐了起来。今天一个个都极其兴奋,一个个都将卫樵往死里灌,即便他酒量再好也撑不住那么多轮流上啊。

卫樵擦了把脸,道:“清宁呢?”

婉儿站在边上,小脸笑着道:“公主与夫人逛街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逛街……

清宁会逛街吗?

卫樵诧异的看了婉儿,旋即又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容在婉儿看来,有些坏。

吃了点东西,卫樵站在院子里,甩着手臂,吸了口气,仰头微笑道:“这回总算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

“少爷少爷……”结果卫樵还没笑完,小丫头香菱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叫。

卫樵转过头,一脸没好气瞪着她。

小丫头吐了吐小舌头,扯着他胳膊毫不畏惧的笑嘻嘻道:“少爷,我听说云崖公子要收购荟文楼呢。”

卫樵一怔,眼前又浮现出那身在豪华地段却低矮破的三层小楼,神色微微古怪道:“他怎么会想到要收购那个楼?”

“不知道!”小丫头摇着小脑袋,小脸笑的跟一朵花似的道:“不过,我跟他说,少爷说这楼不简单,他就不买了。”

卫樵一愣,伸手扯过小丫头精巧的小耳朵,凑近道:“不错嘛,都学会狐假虎威了,嗯?”

小丫头扯着小嘴,大眼睛眯成一条线,踮起脚尖两只小手抱着卫樵的手,依依呀呀的喊疼。

卫樵心里琢磨了一阵,松手,随手又敲了个栗子,抬步向大门走去“带上钱,少爷我今天要出去腐败。”

小丫头抱着小脑袋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低着头翻着大眼睛磨着银牙,一脸的不满委屈,小嘴嘀嘀咕咕。

第219章

金陵的大街上始终都是极其热闹的,尤其在下午,吃饱喝足正事做完的人们,纷纷拥挤入各色各样的茶楼酒馆内,说着今天听到的各式各样的趣事轶闻,你一言我一句,热闹沸腾。

卫樵与香菱两人一前一后,在大街上慢悠悠的踱着步子。

小丫头跟在卫樵身后,犹自嘀嘀咕咕,俏嫩的小脸就跟刚刚受了委屈的窦娥似的。

卫樵当做没看到,饶有兴趣的逛着大街。如今朝堂一役击溃了崔琛他们,站稳朝堂,日后再有人想撼动他已经基本不可能,是以卫樵现在完全可以放下心来,悠闲的光顾这些小商小贩。

小丫头见卫樵不理她,大眼睛蓦然一阵乱翻,旋即也抬起头,眼神两边乱晃,没多久小脸上那残留的委屈也渐渐变成了好奇,两只小手扳在身后,一蹦一跳,俏生生的跟在卫樵身后。

“少爷,少爷。”忽然间,小丫头伸着白嫩手指戳了戳卫樵的胳膊。

卫樵转过头。

小丫头向着斜对面的一个小摊子的指了指。

卫樵顺手看过去,发现是一个精致的首饰摊子,嘴角一笑,道:“怎么,想买吗?”

小丫头刚要说话卫樵就一个栗子甩敲了过去,怒道:“你当少爷我赚钱容易吗?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累死累活养家糊口……回去抄写十遍《女戒》,好好跟你婉儿姐学学什么叫做勤良恭俭!”

卫樵说完自己心里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欺负香菱了,没办法,谁让小丫头这么可爱好欺负呢?

小丫头抱着小脑袋,厥着小嘴,大眼睛圆睁睁的,跟受了冤枉无处伸冤的窦娥差不多,好不容易等卫樵说完,小丫头揉着小脑袋,委委屈屈道:“人家是说少爷应该买一个送给公主嘛……”

卫樵一怔,旋即目光也转向那首饰摊子,他的智商不低,但这情商,说起来还真不高。无论是李惜鸾还是武清宁,卫樵都没有主动的去哄,哪怕一件定情信物都没有送过。

也不去管委屈的不行的小丫头,卫樵抬脚就向那摊子走去。

小丫头见卫樵丝毫不理会这回真正受了委屈的她,咬了咬嘴唇,低着头,瞪着眼睛,小脸鼓鼓的跟着卫樵身后。

那摊主也是有眼光的人,一见卫樵气度,连忙伸着头道:“这位公子,小人这摊子都是好东西,而且价钱公道,其他地方绝对找不到,您看这色泽,这做工,保证物美价廉,送人再合适不过……”

卫樵淡淡一笑,目光在摊子上五颜六色的首饰上看了起来。

许久,卫樵伸手拿起一只玉钗。

那摊主一见,立即道:“公子好眼光,这只玉钗是从肃州进来的,据说是出自一个老字号,您看这颜色,温润柔和,这做工,精致细腻,带在女子头上,定然无比醒目,平添亮色……”

对于摊主的夸耀卫樵没有放在心上,仔细的打量一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插在低着头犹自在无声抗议的小丫头的头上。

小丫头一楞,连忙抬起头。

“别动!”卫樵扶着小丫头的肩膀,低着头皱着眉打量着,许久摇了摇头,道:“这钗不行,色泽不够清新,做工也不够精细。丫头,送你了。”

小丫头一听,本来委委屈屈气鼓鼓的小脸顿时一楞,随之大眼睛眨了眨,“呀!”,小丫头蓦然睁大眼睛双手在头上摸来摸去,小嘴更是乐滋滋露出两颗亮晶晶的小虎牙,刚才受的委屈一下子无影无踪。至于色泽不够清新,做工不够精细……耳朵自动过滤。

卫樵不理会喜滋滋的小丫头,目光又在摊面上搜寻起来。

那摊主见卫樵价也没谈就买下了一个,对待卫樵更加的热情,见卫樵一圈看下来也没有满意的,立即凑前低声道:“公子,可是没有满意的?”

卫樵一边看一边淡淡点了点头,笑着道:“我怎么感觉唯一一个显眼的已经被我挑走了。”

“公子好眼力!”那摊主立即竖着大拇指,旋即又神秘兮兮的凑近低声道:“公子,小摊倒也有几件好东西,就怕公子出不起价钱。”

卫樵抬起头,明知他这是试探,还是淡然一笑,道:“如果跟你说我能眼也不眨的买下这整条街你肯定不信,但要是买下你这小摊子,说实话,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掌柜眼神一亮,先是告罪的抱了抱拳,然后又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个黑色盒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卫樵面前,一边打开一边低声道:“公子勿怪,这几样东西是小人倾家荡产换来的,一般人我真不敢拿出来。”

卫樵笑着不语,目光看着渐渐打开的盒子。

盒子一打开,露出一块金黄色的手绢,那摊主小心翼翼的解开。

“咦。”卫樵一眼看去,忍不住的惊咦一声。本以为这是摊主的自卖自夸的故作神秘的当他是冤大头,没想到竟然还真是好东西。

只见盒子里放了两样东西,一个是手镯,一个是凤钗。

手镯呈淡绿乳白色,盘拢成圈,色泽清新流转,柔润细腻,光滑如玉。凤钗是繁复的凤凰形状,形态优美贵气,大气清雅,华丽清新。

摊主见卫樵神色诧异,得意一笑,道:“这跳脱与凤钗都是由罕见的金玉所作,这种金玉质地细密,手感光滑温润,这种东西整个大齐都不多见。小人以前在肃州做活,无意中得到,前不久才做成这两样东西,说来公子还是第一个看到这两样东西的人。”

对于摊主的卖弄卫樵没有理会,伸手试了一试,果然,入手和润清凉,颜色也温光流转,的确是好东西。

卫樵将东西放回去,盖好,然后合上盖子,直接道:“老板,说个价。”

摊主心里激动,脸上却颇为踌躇道:“小人也不知道这玉的来历,具体值多少银子也说不清楚。不过小人在肃州那边为了这两块东西差点倾家荡产,然后又请人打磨镶配,小人实诚,也不说多,公子给个三百两便是。”

卫樵直接将盒子抱进怀里,对着还在一边拿着玉钗一脸傻笑的香菱道:“付钱,对了,那件是赠品。”

“好说好说。”老板一听,连忙大喜。

小丫头一怔,连忙将玉钗放入怀里,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然后精挑细选的递给摊主三张。

看着小丫头手里攥着的一叠银票,摊主满脸的笑容顿时僵了,接着嘴角忍不住一抽,心里更是泪流满面。这两样东西放在他手里一个月都没出手,今天见卫樵他特意将价格放在最低甚至都准备让卫樵砍价放血也要出手,没想到小丫头手里的银票随便一张都是一千两,一百两的还是好不容易才找出来的。

卫樵抱着盒子对着脸色凄苦欲哭无泪的摊主笑了笑转身就走,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跟在卫樵身边,小脸乐滋滋的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卫樵一边走心里一边摇头,三百两只买了两样东西,你那件是赠品好不好?

小丫头却不管这些,乐颠颠的买了两支糖葫芦,卫樵这次又没吃,小丫头小脸顿时笑的跟一朵花一样。

两人慢悠悠的,很快的便来到了荟文楼。

看着眼前这三层小楼,给人的突兀感依旧还是那么强烈。

卫樵看了眼边上的小丫头,小丫头睁大眼睛看他。

“抱着!”许久,卫樵将怀里的箱子塞入小丫头怀里,然后向里面走去。

小丫头连忙噗噗噗吐掉嘴里的糖葫子,擦了擦红润小嘴,抱着盒子飞快的跟了上去。

“好,讲的好!”卫樵一进门,直对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华服男子鹤立鸡群般的站立着,神色兴奋的拍着桌子冲着大门左边大声叫好。

“来啊,给本王赏!”华服男子叫好之后,立即又大声道。

立即,他边上一个下人立即掏出一张银票,大摇大摆的拍在那说书人的桌上。

“多谢武安郡王赏赐。”那说书老者立即抱拳躬身的向那男子道,神色颇为恭敬。

“继续,继续讲,讲好了本王还有赏!”那男子一边大声道一边坐了下来。

“是是!”那说书老者连连抱拳,道:“话说太宗挥军塞外,偶遇狂风……”

卫樵皱眉看着那武安郡王,神色微微一凝。

武安郡王——晋王世子——周凫。

卫樵手里忽然多出一串珠子,右手大拇指飞快转动,许久,嘴角微微一笑,抬步向里面走去。

周凫一边吃着枣子一边听着说书人讲书,不时大声叫好,桌子拍的乒乓响,神情极其嚣张。

周围也有不少人在座,几乎所有人的神情都是战战兢兢的,眼神惊恐的看着那不时站起来打赏叫好的周凫,一看就知道完全不是听书。

卫樵在一边坐了下来,看着那说书人桌前那一叠银票,嘴角悄然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刚才已经看到了第一张,一百两由此推断,那么厚厚一叠,最起码也要有三千两!

第220章

礼王府,后花园。

青石铺路,花香弥漫。

十一月底,几乎是百花凋零,但这里却是花香遍地,鸟雀绕枝。菊花,紫薇,茶花,满园芬芳。

假山,怪石,游鱼。

清风拂面,水波荡漾。

在礼王府后花园的人工湖边,洛彤躺在椅子上,玲珑凹凸的娇躯盖着薄毯,纤细如玉的双手交错的放在酥胸前,俏目闭起,精致如玉的俏脸细腻嫩滑。清风徐来,将她瀑布般的秀发轻轻吹起飞扬。

“夫人。”一个清丽小婢悄悄走到她身后,轻声唤道。

好似睡着了洛彤轻启嘴唇,道:“什么事?”

自从灭了心底的幻想,洛彤越来越喜欢待在这湖边,静静的躺着,吹着凉风,好似身在世外般,全身都透着舒坦。

清丽小婢躬着身体,轻声道:“夫人,少爷被武安郡王请去了。”

洛彤黛眉微蹙,睁开双眸,看着波光荡漾的湖面,沉默了一阵,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清丽小婢道:“已经有一阵子了。”

洛彤知道周泰还不死心,但心里也只有无奈。以前那金光闪闪的龙椅迷糊了她的眼睛,如今放开来一看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轻轻摇了摇头,洛彤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清丽小婢道:“荟文楼。”

一直不动声色的洛彤蓦然站了起来,惊声道:“什么?”

清丽小婢被吓了一跳,小脸带着害怕低声道:“少爷去了荟文楼。”

洛彤俏目一阵急闪,黛眉紧蹙,脸上一阵焦急变幻。

别人不知道这荟文楼的底细她清楚的很,别说周泰了,即便是周凫在那里撒野一样没有好果子吃。

清丽小婢见洛彤神色焦急变幻不停,小心的悄声道:“夫人,卫公子也去了。”

“卫公子?卫樵!”洛彤下意识的应了一句,随即又俏目一睁诧异道。

清丽小婢抿着嘴轻轻点头。

洛彤黛眉紧蹙,眼神变幻比之刚才更加急切。

许久,洛彤轻轻摆了摆手,蹙着黛眉,神色恍惚的坐了下来。

清丽小婢一见,连忙悄悄的退了回去。

洛彤坐在椅子上,下意识的拉了拉毯子,俏目里还在不停的急急闪烁。

卫樵的事她一直都在关注,这次有惊无险的击败崔琛几人的进攻,可以说已经立稳了朝堂,不管将来周彦昭属意的太子是谁,卫樵定然都是他给新皇帝准备的——今后卫樵的前途无可限量这样的人定然是要早早投资的,虽然礼王府与卫家多有合作,但在洛彤看来这些还不够。能够让卫樵记住并且日后有所回报,这点投资远远不够……

洛彤想到卫樵,不禁想起了两人的接触,尤其是那次在马车里的‘意外’。一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产生一阵难以忍耐的躁动。洛彤拿开毯子,将胸前的衣衫轻轻打开,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水嫩肌肤。

清风吹拂不仅没有让她心里的燥热缓解反而越发蔓延,甚至连身体都有些反应。

察觉到异状,洛彤微微蹙眉,旋即轻叹了口气。理了理衣服,站起来向房间走去。

“兄长。”从二楼下来的周泰,直奔周凫走去。

周凫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大笑道:“尚文来听,这一段是太宗打败匈奴汉邪王,我最喜欢的。”

周泰在楼上与一群才子才女热闹了一回,闻言微带着讨好的笑道:“好。”

周泰,字尚文。周泰与周凫两人说起来是实实在在的堂兄弟,但皇家之人,自然不比平常人家亲厚。

看着认真听书的两兄弟,卫樵眼神微眯,眼神里丝丝精光闪动。

虽然不知道真正向匈奴走私的人是谁,但卫樵本能的怀疑是晋王,也只有他有这个本事、这个能力进行与遮盖这件事,而且动机也可以推断出来。

卫樵沉吟一声,拉过小丫头,低声道:“香菱,你身上带了多少银子?”

小丫头小脸一红,来的时候卫樵让她去账房支银子,她当时受了委屈,账房问她支多少,她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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