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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一名)-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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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
  钱雄风成了这场战斗中唯一的闪光点,他能够带着一百多号人坚守阵地达一天一夜,死战不退,顶住敌人强大的炮火与袭击,为大部队最终夺取整个集镇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为此,钱雄风被整个野战军点名表扬,并且被树立成了模范与战斗英雄,不久便在七纵司令员王勇的推荐之下,接任了第二十旅的旅长。
  相比之下,最早打开张凤集局面的黄新远却是黯淡了许多,黄新远虽然很有头脑,是带着五十九团第一个打进了张凤集内的人,并且作战也十分勇猛,但是在关键时候却弃下友军独自突围逃生,仅此一点便令他背负了一生的耻辱,尽管此后的作战中,他负出了百倍的努力,却再也没有得到过上司的赏识。
  因为身负重伤,所以野战军内部并没有对黄新远作出相应的处罚,这也为他保全了一份脸面。但是等他的伤一好,他便被调出了七纵,调到了一纵的一个二流团去当团长,这其实也就是一种变相的处理。
  在离开七纵的时候,钱雄风去送他,当着钱雄风的面,黄新远感慨万千,想一想,如果自己能够和老钱一样,坚持到最后,便是战死在张凤集内,他也心甘了。
  “知道吗?老钱,我现在是特别得后悔!”黄新远这样地告诉他。
  钱雄风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黄新远后悔的是什么。
  
  第三二章 分道(二)
  
  一场秋雨一场凉,虽然雨下过几天了,但是风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路边的杨树叶子还是如此得碧翠,但是在秋天的风里,也正渐渐地枯黄,这就像是人的生死轮回,万物都有个兴与衰、荣与败。已经有树叶掉落在地,天空中倒是有一行大雁排着整齐的队形向南飞去,而在此间树上的枝杈间,只剩下了几只麻雀还在啾啾戏耍。
  “好了!不说这些了!”黄新远蓦然把目光从远处的山峦间收了回来,同时也收住了那份悲伤的情怀,笑着对着自己的老战友道:“我跟你说一件正经事!”
  “什么事?”钱雄风问道。
  “你知道尹剑这个人吗?”他问。
  “知道!”钱雄风点了点头。
  黄新远笑了一下,问着他:“你说要是当时张贤不是用王江那个笨蛋当第一营的营长,第一营的营长还是尹剑的话,你想想我们会是怎么样?”
  钱雄风愣了一下,他虽然对十一旅三十二团了解得不多,却也从熊三娃的口中得知了三十二团许多骨干的情况,他知道这个尹剑原是三十二团的第一干将,虽然戴着一副眼镜,却有勇有谋,全然就是第二个张贤。当下答道:“如果真是尹剑的话,只怕我们谁也出不来,全都要报销在那里了!”
  黄新远点了点头,颇为感叹地道:“是呀,这一仗本来从一开始就是我们输了,张贤真是一个打仗的天才,我原先还一直对他不服,如今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他的对手。呵呵,老钱,说一句你不爱听的话,只怕我们两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
  “是的!”钱雄风却很诚实,点着头道:“我们十个团,打他一个团,最后虽然夺取了张凤集,却也没有把他歼灭,而我们自身的伤亡远远大于他。说得好听点是我们赢了,再说得客观点却是一个平手,如果说得难听点,其实我们是输了!”
  “嗯!”黄新远也点着头,同时道:“如果他不是用了一个王江,那么我们真得只有大败而归了!”
  钱雄风也点着头,却又十分不解地问道:“对了,老黄,我真得不明白,尹剑当这个营长好好的,为什么张贤会把他换下来呢?”
  黄新远笑了一下,向他解释着:“你也应该知道,我在战斗前曾经冒险去三十二团见过尹剑,想要劝他起义,却没有成功。呵呵,你想,你要是张贤的话,还能够相信尹剑吗?”
  钱雄风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道:“张贤也算是一个性情中人,和自己属下关系向来很好,大家都愿意跟他卖命,他也对大家十分信任。但是经过了我们和他在王家店的那一劫,他疑神疑鬼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了。只是老黄呀,尹剑真得是我们的人吗?”
  黄新远摇了摇头,老实地告诉他:“尹剑并不是我们的人,他只不过是当初受了我的一点影响。他这个人比较正义,对国民党内部的腐败很是不满,同时也比较进步和明智,看得也比别人要远一点。其实他对张贤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不会那么轻易地就背叛他。呵呵,只可惜张贤虽然能干,但是在用人上却有一些失败,不能够信任他,纯粹是自寻死路!”
  钱雄风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不是张贤自寻死路,老黄呀,我不得不佩服你,你的这个离间计太过成功了!”
  黄新远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到离间计,他当初并没有想到这么多,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阴差阳错。当时他还可惜着没有成功劝动尹剑,反而担心张贤罢了尹剑的兵权,看来这一切都是冥冥天意之中的事。但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他并不信什么天意,当下对着钱雄风道:“尹剑被张贤以通共的嫌疑送到十一旅的旅部里关了起来,但是在我们部队攻打十一旅旅部的时候,他趁机逃了出来,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怀疑了,国民党肯定是回不去了,所以便只好过来投我!”
  “好呀!”钱雄风道。
  黄新远却是一声地苦笑,对着他道:“老钱呀,我让他在五十九团里先熟悉一下,并没有给他安排职务,原想着先让他学习学习,等机会成熟的时候,能够发展他入党。哎!可是现在,我却要调走了!”
  钱雄风道:“其实你也可以把他带走的呀!”
  黄新远摇了摇头,道:“我知道我如今要去的这个团,其实就是一个后勤团,只能给别人打打下手,送送子弹、运运伤员。呵呵,我是走错了一步,步步错呀,却不愿意让他跟着我去做这些。老钱,尹剑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军人,他既然能够义无反顾地抛弃国民党反动派,来投靠我们,我们怎么也要让他觉得自己得到了重用,所以我还是把他留给你吧。如果他在政治上没有问题的话,以他的才华,别说做一个连长营长,便是做一个团长也没问题的!”
  钱雄风点了点头,应允着道:“好的,我会看他的能力给他安排适当的职务!”
  黄新远又笑了一下,道:“如今你是二十旅的旅长,任命一个营长连长什么的,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钱雄风也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个时候黄新远心中的困苦。本来,这个旅长之位应该是他的,这一仗打下来,却没有料到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黄新远又和他说了些叙旧的话,看看天色已经不早,这才骑上了马,依依不舍地离开。
  望着黄新远远去的背影,钱雄风一时之间却是倍觉感慨!
  ※※※
  王敬久带着一个慰问团来到了整十一师的师部冯家沙窝,作为司令官,在前线的将士浴血奋战之后,怎么也要露个面,讲一讲话,鼓励鼓励大家的斗志。
  当知道整个战斗经过的时候,王司令这才知道了这场大战的艰难,不由得对整十一师的官兵们大为钦佩起来,更对带领三十二团坚守张凤集四日四夜的少将团长张贤刮目相看,他也曾是一个带兵之将,从抗战中走过来,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只是这一个团三千两百多人,只打剩下了五百多人,他这个司令官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向上面交待。
  此时,胡从俊也不无愤怒地在王司令的面前,告了军长邱雨青一状,认为敌人集合近五万的人兵力合围整十一师,而邱军长却见死不救,还自顾自在的龙堌集附近与共军纠缠,对手放在那个方向上的兵力最多也不过七八千人,而第五军最少也有三万人以上,却不能够突破敌人的阻击,根本就是坐视。
  胡从俊的这一状告得很厉害,要不是王司令先行拦住,说是准备把事情调查清楚,只怕他的报告已经到了徐州行辕主任薛岳的手上,他还准备着同时复电给参谋总长陈诚呢!
  事后,王司令立刻对邱雨青和第五军当时在战场上的情况作了深入的调查,却发现并非胡从俊所说得那样,第五军在龙堌集方向上的战斗也极其艰苦,刘伯承部的阻击部队很有成效,他们依据有利的地形与早就做好的防御阵地,不仅打退了第五军的多次进攻,而且令第五军损失了高达两千多的官兵。邱雨青唯一的失误是,在打不下龙堌集的情况下,他没有及时的后退绕过敌人的布防主阵地,向整编十一师靠拢。如果第五军早一日与整十一师靠拢过来,那么,整十一师也就不会被共军四五倍的兵力围攻。
  在这些调查结束之后,王司令在前方司令部成武陈楼村召开了一次军事检讨会,并特别通知让胡从俊带着张贤一并前往。说是军事检讨会,而实际上,这是王司令苦心安排下的对胡从俊与邱雨青两人的调解会。
  胡从俊带着张贤早早地便来到了陈楼的会场,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屋子,只是因为他是这个村里最大的房子,所以才会被王司令选中。
  紧随着胡从俊之后,军长邱雨青也在五辆汽车、一个步兵连的护卫之下,从北面的沙士集方向赶了过来。
  当见到邱雨青的时候,虽然胡从俊还是记恨着他的自私,却又出于礼节情面,客气地上前去与他打着招呼,张贤也跟在他的身后,向着这位军长行礼。
  邱雨青先向王司令行了礼,之后面对着胡从俊,面露着笑脸,握住了他的手,道:“从俊兄,你们辛苦了!”
  胡从俊也笑了一下,却是揶喻地回道:“雨青兄才是辛苦,我们不辛苦,只是命苦了些!”
  邱雨青被他这一句抢白,脸上有些难堪,正要说些什么,旁边的王司令见状,连忙打着圆场:“呵呵,大家都辛苦了,只是我这个懒人没有和大家一起共患难,才是最不应该的。呵呵,等这次行动一结束,我请你们两人喝酒,就算是赔罪吧!”
  见到司令官这么说,胡从俊与邱雨青都不好说些什么,松开手来,一齐道:“司令言笑了!”
  当下,王司令命人整理座位,让下属的几个军师长们在两张拼起来的大桌子前就坐,边上还有两支部队里的一些参谋政工人员,并有书记官做着笔录。张贤自认为自己的资格有限,所以主动地坐在了边上,与那些参谋政工人员坐在一起。王司令看到了,叫道:“张团长,你坐到上面来!”
  张贤愣了一下,应了一声,在胡从俊的下首坐了下来。
  对面的邱雨青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部队里也有这么一个团长,他们两个还是同学,可是如今,自己部队里的这个团长已经阵亡了,而张贤还活着。看着张贤,他不由得感触颇多,对着他道:“张贤,你是整十一师的英雄,而我们第五军里也有一个英雄,只是可惜他没有你这么幸运!”
  张贤知道他在说莫云天,想到自己的这个同学,便不由得他从心底就有些发涩。
  “汗马黄沙百战勋,神州多难待诸君。从来王业归汉有,岂可江山与贼分?”邱雨青悠悠地念出了这首诗来,念完,他沉默了片刻,对着张贤道:“他自告奋勇地要去啃下敌人的那个阵地,这是我在他冲锋前赠送给他和他们团的一首诗,想要勉励大家为国杀敌。他不负众望,连着夺下了敌人的三处阵地,但最终还是失败了!”他说着,低下头去,又是一阵沉默,当他抬起头来时,张贤看到了这个邱疯子的眼睛已经发红了起来,他笑了一下,最后对着张贤道:“你比他强!”
  “不!他才是一个英雄!”张贤的泪水也在眼睛里打着圈,蓦地想起了另一首诗,不由得念了出来:“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在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原先为了自己的安逸,而去选择逃避内战,是多么可耻的事!国之兴亡,匹夫有责!那些与政府作对的不管是政党也好,不管是军阀也好,不管为了信仰还是为了权力,或者是为了其他,其实都是有私心的。国家的利益才是最至上的利益,如果有谁致国家的利益而不顾,他当然要履行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义务,坚决地站在政府一边,和所有与政府作对的敌人斗争到底,直到实现国家的统一和安定!
  
  第三二章 分道(三)
  
  会议开始后,先是由第五军的邱军长总结了这一次作战的经验教训,再由胡从俊总结了整十一师的经验教训,在这场战斗中,整十一师所遭到的围攻兵力最少也是自身兵力的两倍以上,而在三十二团驻守的张凤集,敌我之间的兵力比达到了十比一,很显然,共军的目标是要全歼这个团。
  “以上是敌我之间的兵力布署情况!”在说完实际的战况后,胡从俊又补充着道:“从以上的情况大家可以看出来,敌人的目标就是我们整十一师!刘伯承所部不过五六万人,在整个战场上他们的兵力与我们相比并不占多大的优势,但是他却能够轻易地阻击第五军那三四万人,独独把我们整十一师的一万多人围在当中,在兵力对比上已然达到了集中优势的兵力的目的,并把我们分割成几块,若不是我们整十一师的官兵们浴血奋战,其结果可想而知。在这里,我要说的是,这里虽然是刘伯承用兵高超,但是不可置疑的一点就是我们的作战指挥官的短视与无用!”他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对面的邱雨青一眼。
  邱雨青的脸变得铁青,他当然知道胡从俊是在说自己,试想在这个龙凤的战场上,他身为军长,官职最大,也是这场战斗的实际指挥官,不管这场战斗的好坏,他当然首先要负起责任。
  “这次战斗我确实是犯一些错误!”邱雨青终于开了口:“很显然,刘伯承早已经张了一个口袋等着你们整十一师往里面钻,我确实没有看出来,幸好从俊兄没有上当。呵呵,我们都不是神仙,不可能未卜先知!”
  胡从俊却是一声冷笑,对着王司令悠悠地道:“钧座大概还没有忘记一个月前整三师的被歼吧?整三师与四十七师齐头并进,当时的情况与这次的情况极其相似,刘伯承也是用一小股兵力阻截了四十七师,而集中了绝对的优势兵力,把整三师全歼,这才过去几天?难道大家都忘记了吗?”
  这一顿枪白,令邱雨青很是难堪,他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想要发作,却又发作不起来。
  “从俊老弟先不要这么激动!呵呵,我知道你很是委屈,但我相信邱军长也并非有意如此,你还是听一听邱军长的解释吧!”王敬久笑着做着和事佬。
  邱雨青点了点头,这才道:“整三师被歼,我们都很震动,在龙凤战场上,我们第五师最先遇敌,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便有些晚了。当时在第五军与你们整十一师之间,还有一个十八旅的一个团,我让这个团向我这边靠拢,如果这个团能够配合第五军,从龙堌集侧背方向夹击的话,那么这个龙堌集应该早就拿下来了,你们十一师也不会被敌围攻了。可是却不知道为何,这个团长并没有听从我的命令!”
  “是我命令那个团,不让他轻动的!”胡从俊冷冷地道:“邱军长只知道自己当面的敌人,却不知道,如果那个团一调开,那么十一师的师部只怕早就被共军端掉了!”
  “原来是这样!”邱雨青点了点头,他其实在战后就想要处理这个团长,但是后来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原因,这一次把这件事提出来,根本就是名知故问。
  胡从俊却不无讽刺地道:“从陇海路一路杀来,我就听说共军中流行着一句话,叫做什么逢五不战!呵呵,龙堌集那边充其量只有敌人五六千人,他们的大部队准备着围歼我们整十一师,而邱军长如此的精锐之师上万之众,却被敌阻住如此多日,我胡某人实在是想不通呀!”
  这一问,又将邱雨青问得尴尬以极,龙堌集之战,第五军的确受到了共军顽强的阻击,便是他使出浑身的解数,也无法突破对方的阵地,只也一直令他引以为恨,却又不愿意过多得摆到台面上来,说到底,那只能让别人笑话他无能。当下,对于胡从俊的咄咄逼人,邱雨青也不由得恼怒起来,没有好气地道:“胡师长,你也领兵这么多年,战场上的事怎么能够说得清楚?敌人如果是这般好打,那么还要把你们从武汉调过来干什么?”
  “把我们调过来难道就是为了给你们第五军充当炮灰的吗?我越是给你发电报,请你赶快向我部靠拢,你却越是离得远!”胡从俊不由得站了起来,直接指责着邱雨青。
  “你在打,难道我就没有在打吗?”邱雨青也是一肚子的火气,跟着站了起来,隔着桌子与胡从俊对阵。
  “你打?哼!我看你是在打空气!”
  “我们第五军这一仗也损失了两千多众,你却说我在打空气?”邱雨青不由得猛地拍响了桌子!
  “你们两个人吵够了吗?”王司令也霍然站起来,嗓门扯得老高,这个平日里脾气温和人,在两个下属面前,也不由得动起了怒来。
  邱雨青与胡从俊两个人这才觉出自己的失态,互相对望了一眼,还是一脸得怒气,只好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重新坐了下来。
  王司令也重新落座,表情平缓了许多,语气却很重:“看看,看看你们两个人,成何体统?你们两个怎么说都是国军的少将中将,统领着千军万马,怎么和街头村夫一般无二,我看要不是中间隔着张桌子,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都要撕打起来了!”
  两个人都面带愧色地回望了王司令一眼,不再搭腔。
  见到这两个人已经平息了怒火,王司令才长叹了一口气,对着胡从俊道:“胡师长,你也不要怪罪于邱军长,他当时确实也在打着,只是没有你那边这么急罢了!”
  胡从俊看了邱雨青一眼,没有吭声。
  邱雨青也平和了下来,向着他道:“是呀,我确实也是在打得紧!”
  胡从俊悠悠地道:“就算我被共军吃掉了,只怕你也跑不了!”
  邱雨青却不以为然,道:“笑话,我怎么可能看着你被敌人吃掉呢?这一次我是真得很抱歉,以后你看我的行动就是了!”
  “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敢再来一次了!”胡从俊讥讽了一句。
  王敬久生怕他们又吵抢起来,接口道:“好了好了!过去了的事,不要再提了,这样越说下去越是不好,你们两个要是再吵的话,我就只好去报告给薛主任了!”
  “是,我们不吵了!”胡从俊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邱雨青也点了点头。
  王司令这才笑了起来,对着两个人道:“以后你们两军在一起作战的时候,千万要注意友军的困难,要及时支援才是!”
  胡从俊与邱雨青都连声说是。
  但是,这一次会上,胡从俊与邱雨青已然出现了裂痕,两个人明面上还在称着兄道着弟,而从心里来说,已经互相不再信任了。
  后面,又谈到了很多,胡从俊非常在意的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把他那个被打残的三十二团重新建立起来,要是用新兵来充实,不仅需要时间,而且在战力上来说肯定要打上折扣的,只怕没有个半年是上不了战场的。
  王司令倒是替胡从俊想到了一个好的主意,他让邱雨青从第五军中抽出一个营来,给胡从俊,作为重建三十二团的基础。邱雨青虽然老大不愿意,但这个折中的方案,也算是他对胡从俊的一个补偿,最终还是答应了。
  ※※※
  从陈楼村出来,谈到刚才与邱雨青的争吵,张贤却觉得没有必要,他对着胡从俊道:“师长,其实两军的配合,一直以为都是我们国军的一个软肋,相对于其他的部队来说,邱军长还算是好的了!”他是想起了常德,想起了衡阳。
  胡从俊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我只是呕不过这口气!这个邱疯子,狂妄不说,还十分骄横,明明是他不对,他还要强词夺理,我就是要打一打他的气焰!”
  张贤却是一声苦笑,对着他道:“师座,如此一来,只怕我们整十一师与他们第五军以后的合作就不会那么顺畅了!”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与第五军分道扬镳!”胡从俊却不以为然。
  张贤默然了,可以看出来,胡从俊已经对这个邱大胆产生了偏见。他很了解自己的这位师长,胡从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自己的属下向来十分严厉,但是同时也赏罚分明,如果自己的部下真得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也会挺身而出,为他们挡上一面,很有忠义之气,他也是在国军中有了名的对自己的部下十分偏袒的一位将军;而在对外方面,虽然能征惯战,却总是保持着低调,不象张贤的另一个师长张林福那样张狂,也不象第五军的邱雨青这样骄横。而正因为胡从俊为人的谨慎与内向,再加上也有些自恃清高,所以在国军中,与其他将领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和他有交情的将军除了方青与罗达之外,张贤也想不出第三个人来,便是同为土木系其他将领们,也很少与他有过往来。郭万曾经点评过,说胡从俊是一个狡猾得赛过狐狸,而打起仗来却又勇猛得如同老虎的一个人。
  当年在任免十八军军长的时候,便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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