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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癸卯)-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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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哼哼!她鱼映眉是我们王家的人,当年当着众多豪杰的面比武招亲嫁进了王家,洞房花烛也经过了,到时候乖乖捧上她家的势力,作为陪嫁也不奇怪啊。”苏槿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王诩有些犹豫,其实若是放在以前,作为一个现代人肯定是要纠结一番的,但是现在有了几女之后,倒是不太这样纠结了。
苏槿儿见王诩似有疑虑,便道,“官人,你听槿儿给你说。”
“第一,对她鱼映眉来说。如今鱼跃江已经不在,身边仅剩下一个时时刻刻的想要投靠咱们的曾逞。若是官人你拒绝了这门亲事,我们就没有立场也没有理由接过水匪的势力。这样一来,曾逞必然另投他家,鱼映眉独木难支,势必鱼家的势力会烟消云散。这不是官人你想看到的吧,当然对鱼映眉来说,也是不愿意见到的。”
“第二,鱼映眉虽是水匪女子,但是终究来说也是女子,当着那么多豪杰好汉的面比武输给了你。当夜也确实在一起洞房花烛,若是官人你退了这门亲事,就算是她豪侠大气,能够不放在心上,但是江湖人该怎么看她,她手底下的兄弟们又会怎么样,这是一种天大的侮辱。到时候,不仅她稳不住下面,处处受人讥讽。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官人你。”
“第三,便是咱们的利益,也许槿儿这样说官人你会生气,当初非是官人你用亲事去换她鱼家的势力。而是白天南把咱们逼上了绝路,迫不得已为之。所以,官人心里不用太为难。”苏槿儿担心就担心王诩会认为自己是逼着他去拿亲事换势力。“再有,若是官人辞了这门亲事。反倒是会让人以为官人乃是背信弃义之人。”
“所以,最后一点。于人于己官人你迎娶鱼映眉都是百利无一害的,若是舍了鱼映眉,那就是仇者快亲者恨了。”苏槿儿一点点给王诩剖析,说得清清楚楚,见王诩在沉思,苏槿儿又道,“官人不用担心,槿儿会好好待她的,不会亏了你的娇娇娘子。”
王诩听得苏槿儿如此一说,心里也就明白了过来,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槿儿,此事可不能是咱们一厢情愿啊。”
苏槿儿骄傲地一昂头,“都洞房了还想悔婚不成了,再说,我听曾逞说了,你的娇娇娘子可是时常会提起你的哦。”
“真的?”
“槿儿怎么会骗官人。”
王诩一听也就有了底,如果真的能得到太湖水匪的势力,那么海军的建设将会如虎添翼。
“那么眼前最大的障碍就是白天南了。”
苏槿儿眼神一冷,“官人放心吧,就等着看槿儿怎么收拾他。”
苏槿儿和李梦瑶得到消息之后,便来到扬州,想要先一步见到王诩,果然如二女所愿了,翌日三人便一同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杭州城。
刚到杭州城,夏陆就带着夏家几子和裴健,任远以及德祥等人迎到了城门口。
一行人寒暄一阵,便直接去了王府,这是夏陆的意思,执意要王诩住回王府,说是完璧归赵。
经历如此多的风风雨雨,王诩当然也不再有任何疑虑,自然是答应了夏陆,跟着住进了王府里。
当日,能够摆在明面上的事情,诸如钱庄、玻璃大棚、报社、玻璃器以及王诩最关心的太湖水利建设,都当着众人毫不避讳地一一询问了。
其结果当然是让王诩喜出望外,钱庄已经在东南所有的重镇铺开,但凡大型的贸易买卖,商贾都用的是王家钱庄的票号,虽不能说是汇通天下,但已经是东南第一了。
玻璃器皿的制造在夏桑这个痴迷技艺的人的主持下一日千里,已经不光是百姓日常用度之物,更变作了精美的工艺品,但是有个犯难之处就是,产量在日益增长,满足了底层的消费,而顶层的消费又被瓷器占据,所以玻璃器处在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
王诩倒是不着急,自己此番上任密州市舶监,做的就是海贸,而王诩坚信,只要开拓了北方航路,不仅北宋旧有的丝绸、瓷器等物品能够倾销,新生的玻璃器等东西都能卖得好价钱。
另外一方面,纺织院整合了几乎东南所有的大规模的纺织户,而夏桑也对小规模的纺织户采取了优惠价格赎买的形式,供养他们能够维持生计,但是同样的是遇到了和玻璃器皿同样的尴尬,工艺要求高的昂贵的布帛丝绸卖价很高,当然在富户如云的江南是不愁销的,但是通过水纺车产出的丝绸并不是顶级的丝绸,很快满足了低端市场之后,也开始滞销,而且问题比玻璃器一家独大的是,丝绸织造是整合了江南各大纺织户之后,以股份形式出现的,要是降价销售,势必引得股东不满。
这个问题当然也是能解决的,而且在王诩看来比玻璃器更好解决,因为玻璃器毕竟是新生事物,前面有瓷器在头上压着,欣赏惯了瓷器的外国人不一定对玻璃器也会欣赏,但是丝绸却是不一样,在任何一个地方,无论是西夏、吐蕃、回纥、高丽、大理还是辽金甚至倭国,都是深受贵族们追捧和喜爱的,这些异族人愿意用大把大把的黄金白银来换。所以,丝绸是有庞大的市场的,只要能打通交通线,就不愁卖,是故王诩并不担心。
而任远一人身担几任,若说苏槿儿是在暗里,任远便是在明里,由于任远接手的几件事都是王诩万分看重,并且特别交代的,是故任远这些年来都是劳心劳力,算是完成得漂亮圆满。
新型农业的模式全面铺开,由于江南温热湿润,并不需要太多玻璃大棚,但是新型的农具却是随处可见,让王诩感到欣喜的是,工学院并没有因此止步,很多农具都在实践中进一步改进,农业效率大大提高。
而王诩很是关注的太湖水利项目,由于王家家大财大,当地的许多官吏当然愿意王家出现,为地方做建设,为自己脸上贴金,自然而然地进行得很是顺利,如今李家在苏州的田产足比以前产量增长了三成有余。
询问完了这些个能当众说的事,王诩便只把裴健、德祥和任远以及苏槿儿留了下来。
“裴山长,火器的研究进展得如何了?”王诩期待着裴健的答案。
裴健说道,“喜忧参半。首先射程是达不到神臂弓的射程,其次杀伤力也是不如。”
这些方面王诩都能想得到,神臂弓可以算得上当世最好的远程攻击武器了,比着神臂弓来做,当然是不如的。
“不过可喜的是,有了汴京研究出来的冶铁发,火器还有…”裴健想了半天,才记起王诩给起的名字,“火炮都没再出现过爆裂的情况了,而且有一点,神臂弓不是人人都能开,但是火器却是练习两天就能上手,火器能多发快速连续发射,但是神臂弓却是一个臂力超群的人连发不了几次的东西。”
裴健说完就将随身带来的木匣子交给了王诩,王诩打开一看,里面躺着的是一长一短的两把火枪。
“走,咱们去试试。”王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带着枪就去了院子里。
一连几次试射,王诩能明显感觉到火枪的威力和射程大大地进步了,而且在西北亲历过战争的他明白,这东西要是上了战场,绝无敌手。
或许任远不太明白,但是一旁的苏槿儿是用过火枪杀过人的,行商会的三当家韦不和就是死于她的枪下,看到了王诩手里现在的火枪,苏槿儿也欣喜莫名,她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甚至已经在想想着那这东西崩掉白天南的脑袋了。
王诩掂量着手中的火器,已经为这东西选好了第一个试用目标了,“裴山长,工学院还有多少这个?”
“长的八百支,短的五百支,因为要多次试验,需要一定的量产才能看最准确地找出问题,所以就制造了这么多,裴某怕公子不满意,也就是压着最低的限度。”裴健回答道。
“若工学院全力投入制造,一天能做出多少?”王诩问道。
“三个工学院中杭州实力最强,全力投入一天能就能达到上面的一半。”裴健还是采取了保守的说法,毕竟这东西要保证质量才行。
“嗯”王诩点点头,只要工学院有这样的战争投入能力就好,现在需要的不过一两千而已。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大结局
宅子的大院内,坐满了来自各地的行商会舵主,他们都是被白天南邀请而来,至于目的当然也是一清二楚的了。
白天南一席玄衣,较之几年前更是意气风发精神健硕,两鬓的白发更添了一分老成持重,单手举杯对着一众兄弟道,“多谢诸位弟兄不辞辛劳赶来总舵,白某举杯敬诸位,为诸位接风洗尘。”
“多谢白二当家!”在场众人纷纷起身,举杯回敬白天南。
白天南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笑着对众人拱手,示意众人坐下,随即便换上了一副悲悯的表情,“诸位弟兄!诸位弟兄!众所周知,多年前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丧于歹人之手,多年来白某不遗余力地调查此事!但最终没有找出任何结果。”
“二当家!这么多年来为何没能调查出一个结果!这样的说法怎能让众兄弟信服!”忽然一人便站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质疑白天南。
白天南不但不怒,反而更显悲戚,“这位兄弟问得好!白某也痛恨自己无用!无能!不能给大哥和三弟一个交代!”
佯装着挤出两地眼泪之后,白天南忽然提高了声音,“可是!众位弟兄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请二当家说个明白!也让兄弟们听个清楚!”
“好!”白天南抱拳道,“诸位弟兄,当年大哥和三弟死后。他们的一切都按照规矩保存进了精钢百炼匣中,众所周知要打开精钢百炼匣需要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的四把钥匙一道。方能开启。为了查出大哥和三弟的死因,白某多次要求一见青龙堂代堂主向仇。但是向代堂主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不肯前来相见。白某不知向代堂主在躲什么?!在怕什么?!”
白天南的话刚一说完,立刻就有人站了起来,接口道,“大当家和三当家被害之时,我恰在现场,当日看到了二当家受伤了,众人俱都散开,只有向仇一人靠近。而且他离着三位当家最近。大当家死后,他也是第一个发现鱼龙佩的人,所以我觉得向仇就是背信弃义,杀害两位当家的凶手!”
此人刚一说完,便有另一人站起来反对道,“这位兄弟怎能这么多,向堂主跟着大当家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乃是人尽皆知的事。”
“哼!那你说说他向仇为何不肯与二当家见面?为何不肯交出钥匙?”
“这……”
白天南一拱手道。“二位不要争吵,以免伤了兄弟和气,白某今日请诸位来,目的就是为了给大哥和三弟讨个公道。让向代堂主当着大家的面说个明白。”
听完白天南的话。众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这时又有一人站了起来,高声喝问道。“向仇何在?!为何不敢现身说个明白?!”
“对啊!他在躲什么?”
“难不成他就是……”
“别胡说,向堂主可是最重兄弟义气。”
“那他怎么不敢出来?”
“……”
一时间。人群议论纷纷,皆都在猜测向仇身在何处。
嘈杂了好一阵。忽有一人声音高了一些许,“国不可一日无主,行商会不可一日无大当家,咱们需要选一个大当家出来领导咱们。”
这个声音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闪即失,人谁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个声音却是点醒了众人,众人纷纷议论,深觉此话有理。
“说得对!咱们行商会需要一个大当家!”又一个声音起来附和。
“对!选个大当家!”
“选个大当家!”
“我觉得白二当家能够胜任!”
“对对对!我也推举白二当家!”
“让白二当家带领我们找到向仇,为大当家和三当家报仇!”
“……”
原本纷纷扰扰的声音被几个别有用心的人引导之后,变成了同仇敌忾地推举白天南为行商会新的大当家,同时将向仇推到了众敌的位置上。
新的领袖和共同的敌人,这就是白天南想要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团结众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白天南见大局已定,但是面子上的事还是要做的,拱手肃然道,“诸位!白某有何德何能,怎能胜任大当家一职?白某愧不敢当!”
“如果白二当家胜任不了,那还有谁呢?”下面早就安排好的人立刻接上了白天南的话。
白天南眯眯一笑,正准备说出一番豪言壮语,接下重担之时,一个昂热的声音忽然传来。
“还有我!”
白天南凝目看去,不知道谁这么不知死活,敢来闹场。
来人单枪匹马,白衣缟素,浑身散发着慷慨之气。
“向仇!”白天南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两个字。
“哼!白天南,你这一出可唱得真不错!你不是找我吗?今天我来了!”向仇直指白天南。
白天南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佯笑道,“向代堂主为何屡次避而不见,不知是怕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哼!谁做亏心事,谁自己心里明白。”向仇也不点破,用言语回击道。
这时,愣在当场的众人才反应过来,即刻就有人站起来,指斥向仇,“姓向的!犯了弥天大罪,今天你还敢来!”
向仇冷笑着转向说话之人,“敢问这位兄弟,我向某人何罪之有?”
“大当家和三当家难道不是你杀的?”
“你有何证据说大当家和三当家是向某人所杀?向仇对大当家忠心不二!从无异心,这位兄弟说这种话污蔑向某,不知是受了谁的蛊惑。”向仇说着。有意地看向了白天南。
站起来的人顿时哑口无言,确实一切都是臆测。并没有证据证明向仇便是凶手。
白天南冷冷一笑,虽然向仇的忽然出现在他意料之外。但是也只是推迟了他坐上大当家宝座的时间而已,再有,还能一并收拾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向代堂主,你若心里无愧,那就请交出钥匙,咱们当着众兄弟的面,一同打开精钢百炼匣如何?”
“有何不敢?!”向仇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了怀中的钥匙递给了白天南。
白天南拿过钥匙,心头却是冷笑不已。他谋划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来人!抬精钢百炼匣出来!”
很快,四个人便将精钢百炼匣抬了出来,方桌一般大的匣子很是沉重,按照行商会历代的规则,所有前代遗物都需要储存在此,作为衣钵向下传承,一旦打开接过之后。便是公认的下一个大当家。
四把钥匙插了进去,只听见一阵金属响声,精钢百炼匣就被顺利地打开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原原本本地呈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尤其是破烂衣衫上闪闪发光的一颗玉佩,更是惹眼,仿佛是多年未见天日今日想要尽展华光一般。
“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块玉佩!”
“玉佩?我听说大当家被歹人所害。当日就从那人身上搜出了一块鱼龙佩。”
“鱼龙佩是什么东西?”
“那个是海贼们的信物,不是一般人能拿到手的。只要得到一块,就算拿去换钱。也够你一辈子吃穿不尽。”
“……”
白天南将众人的议论听在耳里,遂一步步上前,走到打开的匣子边上,拎起鱼龙佩,展示在众人面前,“诸位弟兄,当日这个鱼龙佩便是在那内贼身上搜得之物,想必当日有弟兄应该亲眼见证了此事吧。”
白天南说完,即刻就有几人出声附和。
“当日这鱼龙佩是向代堂主搜出的吧?”白天南将玉佩拎着朝向向仇问道。
“没错!”向仇应道。
“那也是一直在向代堂主手里保管着直到放进精钢百炼匣中,白某没有触碰过一下吧?”白天南继续问道。
“这是自然!”
“很好!”白天南高举着鱼龙佩,问道,“此物乃是海贼的信物,万难一见,既然此物在那内贼身上搜到,是不是就能说明,这件事乃是海贼所为?”
白天南的问题让众人犯难,刚才还在说是向仇,这会儿又问是不是海贼,众人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在底下私下议论。
“我想诸位兄弟一定犯难了吧,其实白某也不敢确定。但是白某有一认得一个玉器师,乃是精通玉器之人,更是阅历过天下玉器,只要此人一见,便知此物是真是假,这样就能找出真凶!”白天南笑着对一众兄弟道。
“对对对!二当家的法子甚好!甚好!”
白天南的人立刻出言赞叹,其余的人也觉得似乎此法可行,而向仇也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白天南见所有人都赞同,遂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两句,那人便快速地走进了后院,不过一会儿一个长须白眉,但却精神健硕的老人被请了出来。
“诸位弟兄,这位就是隐世的赏玉高人!成先生!”白天南隆重地介绍之后,便对老人问道,“成先生,敢问是否见过这类似的玉物?”
老人定眼一看,连摸都不摸就道,“此玉乃玉中极品,更得海之精气,非一般凡品可比,虽难得一见,但是我还是见过。”
“是否也是和这个雕刻得一模一样呢?”白天南问到了重点。
“不是!”老人忽然出言否定了。
老人一说完,众人皆哗然吃惊,这言下之意就是这鱼龙佩是假的了,也就是说有人暗害了乔铁虎和韦不和,然后嫁祸到了海贼身上。
“哦?”白天南故作惊讶,但是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得意,“这么说来,有人行了欺世盗名之事。你说对吗?向!代!堂!主!”
白天南一语点醒众人,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向仇。这东西一直在他手里,白天南碰都没碰过。如果是假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向仇一直在其中搞鬼。
“鱼越龙门化蛟舞!鱼龙佩什么时候是一个糟老头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东西了?”一个朗然的声音传来,瞬间就准确地送入了众人的耳中。
众人纷纷朝着声音看去,但见一个身材魁梧,肌肉结实的壮汉昂首信步而来,亦是单枪匹马。
“江猛!你来干什么?这可是行商会的总舵!”白天南冷眼看着来人,十分地不悦。他越发觉得今天的事有问题了。
江猛冷冷一笑,“我来是给行商会众位兄弟们一个公道,给死去的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一个公道!”
说完,江猛拱手朝着一众行商会的人施了施礼,随即问道,“白天南,你说那东西不是鱼龙佩,可真是瞎了眼。”
“江猛!说话当心点!”白天南警告道。
江猛也不答,根本不搭理白天南。而是朝着行商会的人大声问道,“行商会的兄弟们见多识广,不知有没有听说过鱼龙佩有一个特性。”
行商会中的一人站了起来高声道,“我听说过。鱼龙佩遇猛火而灼亮,褪鱼鳞而化龙。”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我也听说过!”
“是啊!是啊!用这种方法就能知晓鱼龙佩是真是假了。”
“怎么样?白二当家。敢不敢一试?”江猛笑着问白天南道。
这一出是白天南精心安排多年的,就等着向仇上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然无所畏惧。“笑话!我白天南光明磊落,有何不敢?来人!拿火来!”
说着,下面的人就拿上了火把,在灼灼的火光下,白天南用铁夹子夹住鱼龙佩放到了火焰上。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看着鱼龙佩,连周围奇怪的些许响声都没听见。
忽然,火焰上的鱼龙佩开始变色,变得光亮通透,显出了灼红的光芒,宛若一条盘踞的龙。
“变了!变了!”
“是真的!是真的鱼龙佩!”
“……”
行商会众人看得真真切切,果然稀世玉佩在火焰之下褪鳞化龙了。
“白天南,你口口声声声称鱼龙佩是假!还找了一个什么玉器师来鉴定!想要把一切都安在向仇身上!你究竟是何居心!”江猛厉声质问白天南。
白天南一时间有些慌神,自己当年明明是弄的假鱼龙佩在那人身上,以便嫁祸海贼,洗脱嫌疑,同时还能无赖向仇,一石二鸟之计,怎么会变成了这样,难道说向仇察觉了自己的计谋,早就识破了一切。
白天南脑筋飞速转动,他不决不能接受向仇逆转了自己,决不能接受大当家的位置旁落。
忽然,白天南转身朝向了老人,“你!我好吃好喝地待你,没想到你却勾结外人,暗害于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白天南一步步逼近老人,眼神中已经透露出了浓浓的杀意,眼下只有将一切推倒这个倒霉的玉器师身上了,养了他这么久,当然要有些作用才行。
“不不不!不是我!是你……”
白天南岂能容他说完,伸手便朝着老人的脖子抓去。
“嘭!”
一声巨响,白天南身形立刻止住,捂住流血的小腹连退了好几步,一脸惊骇地看着眼前的老人,电光火石之间,他分明看到了老人嘴角翘起的一丝隐秘笑容。
众人被这声巨响震得呆在了当场,只有那老人在响声之后立刻就跑回了内院。
白天南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圈套中,但是他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掉进去的,等到发现时,才惊觉已经上当,如今身负重伤,又该如何挽回局势。
就在这个时候,行商会中忽然有一个人高声道,“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乔大当家和韦三当家当年就是被这个声音杀害了!兄弟们抓住那个老头!”
此人一说完,很多经历过当年一事的人纷纷反应过来,立刻就冲向了后院。很快刚刚才逃进去的老人就被七手八脚地抓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要干什么?白二当家救我!救我啊!”老人慌慌张张地叫喊道。
白天南一听,怒从心起。恨不能生吞了此贼,方才开枪暗害自己。这会又说出此等言语,分明就是把自己往悬崖下推。
“你!住嘴!”白天南勉力地说出三个字,便大汗淋漓,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得在几个人的搀扶下坐下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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