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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癸卯)-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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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让西夏犹如芒刺在喉,难受之极。而大宋则算是打通了咽喉要道,于内可以保护屯田耕种,于外可以直取西夏重镇兴灵二州。
王诩想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顿时就说了出来,“知州给邵牧看是要?”
“光是嘴上说说可不能让这些个沙场凯旋的西军将领心腹呐。”章楶依旧是一副和蔼的面容。
果然章楶告诉自己是想让自己能够做出一些功绩,这样也能更有说服力,更能推广儒魂七律,王诩感激地朝着章楶一拱,“多谢知州栽培。”这些日子来,章楶着实给了他太多的帮助。
“放眼西北诸位经略使,马步军总管,莫不是年事已高之人,将来要平定西夏,收复失地,还得靠你们。”章楶的眼神中带着一众疲惫的沧桑。
王诩动了动嘴唇,但是终究还是没说出什么安慰的话。他也知道。章楶此举是趁着如今他还有权有精力来策划筑城,为今后大举进攻西夏做好准备和铺垫。否则,将来西北摊上了昏吏庸官,局势又将会变成什么样都很难说。
章楶见王诩欲言又止,会错了王诩的意思,“邵牧,我知道若是在你所做的那些事完善之后。再图进取,可能更有把握。但是时不我待,如今西夏人过于松懈,没有防范,正是筑城的好时机。若是错过了机会,被西夏人谋取了两块地方。可就悔之晚矣了。”
王诩见章楶会错了自己的意,连忙道,“邵牧全听知州安排。”
章楶点点头,起身重重地拍了拍王诩的肩膀。王诩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重担和压力,战争即将到来。
已经是九月天的汴京城丝毫没有秋天的萧瑟意境,繁华落尽,金菊盛开,又是一个歌舞升平的时节。
枢密院。曾布的案头也摆放着一盆精致的菊花。岔开了几枝,有些盛放着。有些还是一个骨朵。
“子中,你看看,这是章楶上的札子。”曾布不动声色地将章楶上的札子交给林希,自己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林希接过,一气看完,并未看口,而是试探性地看着曾布的脸色。
“这新茶确实要比早茶香,不知今后还是不是这个味儿。”曾布颇有些感叹地将茶杯放下。
林希自然听明白了曾布的言外之意,随即就道,“枢密,子中以为咱们应该禀明圣上,力促章楶修筑两城之事。”
“哦?子中何以有这样的看法?”曾布故作疑虑看着林希,他要的当然是枢密院上下同气连枝,但此事不能直接要求林希支持,当然就更不屈尊下顾地求他,须得点上一句,让他自己说出来。
林希将手札轻轻地放在案几上,然后才道,“开边乃是国之大策,而且章楶有胆有谋,其下不乏能征善战的将士,此际出西人之不意,修筑两城。便能犹如两颗钉子,死死地钉入西人的咽喉,届时进可攻,退可守。再者,咱们枢密院也需要些拿得出手的功绩。否则朝堂之上,尽被他章惇吆五喝六。”
此话犹如一把利剑,准确无误的插入了曾布心中的缝隙,为官者,谁不想封侯拜相。
林希见曾布似在思忖,不动声色地端起自己的茶杯,吹拂着被里的茶叶,故左右而言他道,“这茶还是新的好,能喝一时喝一时,将来指不定还能不能喝到。”
曾布明白了林希的立场,这件事定要说服陛下同意,不仅要同意,还要大力支持,“不过,好水川和葫芦河在南边,就让熙河、环庆、泾原和秦凤四路出兵就是。”
林希没有接口,自然是知道曾布的用意,鄜延路经略安抚使乃是吕惠卿,这等功劳,曾布当然是不会让吕惠卿插上一杠子。
“上回章楶奏报,让将作监制作的农具和玻璃眼下如何了?”粮食补给一直是困扰着边关的最大问题,有了形式农具和玻璃大棚,就能解决很大一部分的问题了,而且曾布还想到了一个人。
林希倒是没有转到那么快的弯,脱口就道,“已经制作出了一批。”
“先分给熙河、泾原和秦凤等路,鄜延和麟府路最后再说。”曾布淡淡然地说道。
“嗯,熙河和泾原两路适宜屯田,先得农具倒也不为过,想必政事堂也不会有什么言语。”林希给曾布递上了一个台阶,心中却为吕惠卿感叹,得罪了枢密使,又待在战乱地区,哪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枢密,听说这些东西都是王诩搞出来了,没想到此人不仅擅长经史诗赋,能做学问,还能做这些个东西。”林希清楚曾布心头的想法,王诩当初是被二人合力弄去西北的,是故王诩多多少少算是曾布的半个“门生”,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赞扬王诩,自然也是变相的让曾布舒坦。
果然,曾布很是吃这一套,捋了捋朝服,乐呵呵地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王邵牧有如此这才,定然能再立边功。不过。待在西北确实有些个屈才了。怎么说也是个状元郎嘛。”
“枢密所言甚是,王邵牧若能再立边功,削减勘磨年限,提前还朝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其人如此大才,在京城定然会有更大作为,更能施展其才华。”林希赶紧接上话头。这些话倒是有一半是出于真心,如果边事顺利,屡有捷报,那么曾布在朝廷的威望和功劳就会节节攀升,届时抓住由头挤掉章惇,进而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可能,曾布升迁了,自然也就该轮到自己了。而一个小小的王诩,再如何地受宠拥功,也得按规矩论资历升迁,绝然不可能骑到自己头上,倒是如此惹眼有功的人进京之后,会成为己方的一大助力。增加扳倒章惇的胜算。
曾布默默地想着心头的事。缓缓地伸出手,摘下了一朵盛放的菊花。“花开堪折正当时!”
尚未明朗的天色,在九月的清晨,透露出一丝肃杀和寒凉。
崇政殿内,赵煦正看着章楶上奏的札子,殿下一众朝臣静静地等着赵煦看完。
“诸位爱卿,对章楶的提议有何看法?”赵煦放下手中的札子,他已有定计,但是国之大计,还需的听从各方意见。
“陛下”章惇持笏出列,恭声道,“开边虽是国策,但是章楶此番要调拨四路军马,民夫钱力车马所费不小。况且,此计乃是出西人之不意,实乃冒险之举。”
“依章卿所见,应该如何?”赵煦很是尊重章惇的意见。
“只着泾原一路出兵,胜则算以小博大,若是不幸失利,那么也能退而求守。不会伤及其他诸路。”章惇不缓不急地说来。
赵煦心头有些打鼓,按理说章惇的话也不无道理,章楶所上的札子,确实也是出奇求胜。但是,复行开边之策已有四年,拿得出手的战功却是寥寥,赵煦有些坐不住。
曾布暗暗地咳了一声,林希会意地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不然。自绍圣初,复行开边以来,西北均未有大的动作。逾此已有四年,臣想来,此际正乃西人麻痹大意之时,正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全力以赴修筑两城,确保两城之建立,为将来荡平贼寇,光复故土奠基。”
林希一席话,恰好地嵌进了赵煦最柔软的地方,听得赵煦很是舒坦,西夏燕云,乃历代先帝之所盼,若是自己能将其收回,哪怕是其一,也是彪炳千古,永垂青史的功绩。
曾布将赵煦的神色看得明明白白,开疆拓土乃是对历朝历代帝王最有诱惑力的一个词。
“陛下”翰林学士承旨蔡京忽然持笏出列了,“臣闻渭州签判王诩于任上造福百姓,惩治贪吏。更有农术,使得西北屯田变易,麦粮丰收,此乃为后图之大事作保。是故,臣以为,章楶之事可行,有两城嵌于西贼之咽喉,军民士气振奋,将来麦粮有保,便可一鼓作气,讨尽伐平。”
蔡京当然不是有意帮着曾布、林希说话,而是帮着王诩说话,自打王诩离开汴京城后,二人就时有书信往来,蔡京可谓对西北边事了如指掌。此番若章楶得一战功,王诩必定分羹,那么离返京之日就不久矣。而且,章惇恩宠无以复加,宰相之位稳如泰山,此时正好有曾布挑战其权,蔡京也乐得从中扇风点火,只有水混了,才能摸着鱼。同时,也只有上头的位置不稳了,他才能爬得上去。
“臣以为蔡学士所言极是。”尚书右丞蔡卞适机地站了出来,“兵家有云,攻其倦怠而方能制胜。复行开边以来,西北均未有大的动作,此番倾力而出,定然事半功倍。”
蔡卞果断地抓住了契机,暂时地站在了曾布一边,对章惇言辞进行反驳,他当然亦非是为了曾布或是自家兄弟蔡京,而是为了能从副宰相升迁成为宰相。
蔡卞乃是王安石的女婿,无论其官职还是其背景,都有一定的分量,赵煦自然亦是相当重视的。而让他更为高兴的是,做了边吏的王诩并未让他失望,其名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耳边。
“王诩乃真是一干吏。”赵煦不自禁地低低絮叨了一句,虽说得小声,却没逃脱底下一众靠着耳聪目明,察言观色,窥测帝意吃饭的大臣耳朵。
曾布、蔡京、章惇、蔡卞等等个人心头都有自己的一番解读和复杂的感受。
“蔡卿拟旨,着章楶统帅熙河、泾原、环庆、秦凤四路兵马,出兵没烟峡,修筑两城。四路转运司全力配合。另着户部、太府寺调拨钱粮,即刻发运西北。”赵煦大手一挥,拿定主意。他要做一个明君圣君,甚至超于其父皇神宗皇帝的千古一帝。
“臣遵旨。”

第二百章 训练

这一次,王诩将二人留在了永安村,陆高科负责教授善喀部族人和永安村蕃人骑马。当然这些个曾经驰骋草原的马背上的民族,重拾先祖们留在血液中的技能不是件什么难事。
而荣水添则被分派到了另一个部分,由丘一林抽调五百精壮兵丁组成的刀斧队,教授闪避打斗技巧,尤其是要教会兵丁们如何打滚躲避马蹄,挥舞大斧,坎折马腿。这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光要躲避铁蹄,还要挥斧,准确无误地坎马腿。
自从章楶将农具上的事奏报朝廷之后,王诩就空出了一大部分的人力和财力,让工学院配合荣水添,打造合适的步人甲和手持大斧。另外,王诩还抽调了陆高科的部分人,扮演西夏铁鹞子,模拟实战,提升兵丁战力和作战技巧,以及探寻出对付铁鹞子最合适的装备和武器。
另一个王诩关心的方面就是农文对于弓弩的研究的进展,陆高科训练出来的轻骑兵配合着农文设计的弓弩,王诩想要重现甚至是改进的,便是蒙古人纵横世界的弓骑兵。
当王诩在工学院里见到农文设计出的第一种弓箭时,王诩蹙眉道,“这弓需要多少石拉力,射程如何,能穿透多厚的甲胄?”
面对王诩的一系列问题,农文也有些懵,他还没试验过,自然也就不知道,“公子,这东西我还没用过。”
“那咱们就试试。”王诩说着,就着丁强找来一副北宋原配的步人甲,挂到了一百五十米开外的橡树上。
农文会意地弯弓搭箭,两眼一眯。只听“嗖”的一声。箭矢飞驰而出,“铛”穿透了步人甲,射进了橡树里。
王诩走过去,将步人甲和箭矢艰难地取下,见箭矢入树还有些深,于是又将步人甲挂在了两百五十米开外的榆树上。
“再来试试。”王诩吩咐道。
话音一落,箭矢再出。这次穿透步人甲的响声,明显变弱了很多。王诩走过去取下一看,入木仅有半寸。
看来还远远不如神臂弓,王诩默念道,忽然灵机一动,对农文道。“农文,你可见过神臂弓?”
“好东西,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农文脸上自然带着一些艳羡的神色。
“嗯…”王诩沉吟了半响又道,“你说骑在马上是用弓好还是用弩更好?”
“小的以为用弓更好。”
王诩没想到农文这么坚定地就给出了答案,“这是为何?”
“小的试过,当年还是猎户的时候,曾经骑马追过老虎,弩是平射。弓是仰射。相较而言,弩的准头更好些。但是弓的射速更快。至于说威力嘛…就要看制作得怎么样了。若是要求杀伤力大的话。弩就不行了。因为杀伤力强到一定程度,弩就需要用脚踩,不知公子有没有见过踏弩。”
王诩点点头,示意农文继续说。
“踏弩就是因为臂力无法拉开,所以需要用脚踏。而弓在这种程度,还是能依靠臂力的,当然这也要看硬弓如何制作,还有射箭之人的能力了。”农文一一地说明。
看来硬件软件,一样都不能懈怠,王诩想了想道,“善喀部青壮加上蕃人一共有六千三百多人,从今天起,我就着陆高科训练他们的臂力。而你,尽快地设计出好的硬弓,之后你还要教他们骑射。”
“教他们骑射倒是没有问题,不过,硬弓六千多张,还有些麻烦。”农文有些为难。
“有什么麻烦?”
“材料倒不是问题。钱财公子也给得足够多了,就是若是对付西夏铁鹞子,光有臂力,这箭头恐怕也不行。”
“怎么说?”王诩有些不明白农文的意思。
“普通的箭头,都是用铁做的,只要臂力足够,就能穿透步人甲。但是,西夏铁鹞子所披重甲非是我大宋步人甲能比的。这些,都是前些天丘县令告诉我的。”末了,农文又补上一句道,“他还说,咱们要是做出那种精钢,耗费太大,很是费财费力。”
“公子,步人甲的改良也遇到了这个问题。虽然刀斧手要躲开铁蹄,但是总归有躲不开的时候,马蹄一下去,步人甲根本抵不住,若说甲做得厚些,那么刀斧手尚能撑住一击,进而挥刀。但是行动上又会迟缓下来。”丁强站在一旁,听完了农文和王诩的对话,将自己主持的这个方向的困难也说了出来。
这个问题着实让王诩大为头疼,“这样吧,农文你还是先研究制作硬弓,要能做到三百步外,依旧能有杀伤力,以后有了好的箭头,再换上就是了。而且,训练臂力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吩咐完农文,王诩又对丁强道,“丁强,步人甲就先放下,让荣水添教兵丁们先练着坎马腿,体力跟上,要是实在不行,以后就加重步人甲。你和习三带着匠人们先把精力放在改良丘县令送来的那些个军械上。”
“还有,兵丁和善喀部的族人,每人每天再加三十文铜钱,这钱我会让鲁克峰着人捎过来,就不要再找丘县令要了。”王诩想来,既然要加大训练力度,当然要提高生活待遇,西夏的铁鹞子能吃肉,他的兵也能吃肉。至于说丘一林,这段日子上下联系,各方支援,还要保证提高原县百姓的生活,也算是很不容易了。王诩觉得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不能处处压榨丘一林。
王诩离开原县之前,还特意地嘱咐了丘一林,让他组织好书院,教会兵丁和蕃人识字认字,同时也叮嘱了陆高科和荣水添,务必要时时刻刻宣扬儒魂七律。

第二百零一章 销魂夜

王诩回到小院,心头还是装着原县的大大小小的事。直到来到内院,才发现自个屋子已经只剩一盏灯火微弱的蜡烛,透过窗纸幽幽地照着。
冉儿怎么这么早就睡了,王诩心头想着,不禁又觉得有些亏欠,自己忙着其他的事,几乎是完完全全地将冉儿交给了雅丽梅朵,想着想着,不由得也对雅丽梅朵有了些感激。
王诩轻巧地打看房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床榻之上隐隐约约地只有一个被子隆起的背影,配合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
王诩不想打扰冉儿休息,准备喝口水就入睡,端起案几上了的杯子解了解渴,液体入喉,王诩顿时一惊,这味道似乎很是熟悉,像是在哪喝过一般。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王诩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那种醇香好似带着诱人的缭绕,引逗着触碰它的人继续下去。直到王诩浑浑噩噩地灌下了第五杯,这才想陡然想起,这东西,是初见扎木吉时,在他的马车上喝过的东西。
弄清楚了酒的来历,王诩也就放下了心,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壶,发现一滴不剩,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吹熄了烛火,走到了床榻便,宽衣解带,躺在了床上。
身边的人儿依旧是酣睡正甜,王诩看不到冉儿的面容,但却很是熟悉和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而今夜,这种香味似乎越发地浓烈诱人,好像俱都长了眼睛,一个劲儿地朝着王诩鼻子里钻,撩得王诩心驰荡漾。
王诩也不知是为什么,今夜的定力似乎格外的差,伸过了手去就搭在了冉儿的柔肩之上,放了一会儿竟又鬼使神差地抚住了冉儿的双峰。
小妮子怀孕,越发有女人味了。上围都长大了不少。王诩控制不住脑海中的涟漪念头,手上丝毫不停,尽情地把玩着大白兔。
冉儿怎么没穿衣服就睡了,王诩摸着摸着,似乎才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或许是洗完澡太累了吧,随即王诩又给自己的问题找到了答案。
慢慢地王诩也褪掉了身上仅存的单衣,贴住了冉儿的光洁如丝的后背。两只禄山之爪还在前面忙活不停,下身早已做好进攻,高昂宣战大旗。
“嗯~”冉儿轻轻地哼了一身,犹如雨滴薄嗔轻摇慢晃地打在荷叶上,荡漾出层层涟漪,一直摇曳到人的心里。但是冉儿依旧是眉目紧闭。不知是尚未醒来,还是留恋这似真似幻,安宁宜人的春色梦境,不愿打扰。
王诩被冉儿一声春吟,撩惹得再也把持不住,就着这体位,便发动了进攻。
冉儿侧卧在前,一下下地承受着。刚开始王诩心头还有怜香惜玉之情。过得不多时,心神完全被**控制。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大肆挞伐起来。
冉儿哼哼唧唧地承受了几记重击,眉头紧蹙,似觉依旧不甚过瘾,猛然一翻身,按住王诩的两只手臂,跨坐在其身上,像是调教一匹不羁的野马,上起下沉一阵狂筛。
王诩没想到冉儿竟然会这般主动,黑暗中似乎只能看见两只白兔在眼前不安分地上蹿下跳,一心想要伸手去捉,但是奈何双手被制,只能看着两个大东西在自己眼前猖狂。
冉儿似乎压抑了太久,陡然释放出来,竟然是如此的激烈,恍如惊涛拍岸,卷起的千堆雪花,濡湿了床单,更浸润了一场色彩绚烂的春梦。
忽然,冉儿一声高昂得近乎嘶哑的叫声想起,整个身子犹如拉满的弓弦,死死地抵住王诩,持续了整整几十秒钟,而从未经历过如此**的王诩,也顿时丢盔弃甲,扔得满床狼藉。
“嗯”冉儿慵懒地哼了一声,似乎被抽筋剥骨,香汗淋漓软绵绵地瘫在了王诩身上,一缕缕青丝搭在王诩的胸膛,心头犹自回味着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王诩迷迷糊糊,只觉浑身疲乏,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任由冉儿躺在自己身上,感受着那份激荡之后,独有的温暖和宁静。
“官人,我是你的人了。”冉儿嗫嗫喏喏的声音甜腻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笃定。
“嗯”王诩本能地应了一声。
“你要答应我,为善喀部复族,要成你为善喀部的族长。将来,你要让我们的孩子,成为雪域高原的王。”
“嗯……什么?!”王诩依旧本能地应了一声,几秒之后忽然听懂了冉儿说的话,猛然出手,推开了身上的女人,伸手一探,只摸到平展如镜的腰,哪有什么隆起的小腹。
“你……雅丽梅朵!”王诩坐起身来,朝着黑暗中的女人瞪大了眼睛。
雅丽梅朵也不生气,似乎受了**的滋润,平日里的英气此际尽化作妖娆,袅娜地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王诩道,“不是我那会是谁?”
即便是在黑暗中,雅丽梅朵那双傲娇的双峰依旧打眼,王诩无法直视慨然无畏,似乎不在意裸露身体的雅丽梅朵,随即转过头去,“你怎么会在这里,冉儿呢?”
还没等雅丽梅朵说话,只听“哧”一声,一盏柔弱的烛火在黑暗中亮起,一个人影端着烛台缓缓地朝着床榻而来。直到人影走近,王诩定眼一看,竟然是冉儿。
“娘子…我…她…这…”王诩还从未有过被当场捉奸在床的经历,顿时语无伦次,丝毫不知该如何解释。
冉儿将烛台缓缓地放在床榻边上,也未吱声,静静地坐上了床,抓起了王诩的手,另一只手又抓住雅丽梅朵,在黑暗中,用一种平和得足以安抚住王诩心的声音道,“官人,你千万不要生气,这事是我和雅丽姐姐一起商量好的。”
“什么?!”王诩一时间没明白过来。
“官人听我说完。”一时间,冉儿似乎变得成熟淡然了不少,“雅丽姐姐也是个女人,更是个好人,虽说她不是宋人。但也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官人。官人既然已经答应了虫草先生。但却又对雅丽姐姐不闻不问。所以,冉儿这才自作主张,让你和雅丽姐姐……”
说到这里,已经是冉儿的极限了,既是害羞的极限,也是做女人的极限。作为一个女人,她从小就听爹爹的教诲。要尊重照顾自己的夫君,但是这次,她却替王诩做了一次主,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答应过虫草先生?答应他什么?什么时候的事?”王诩一脸惊愕,虽然在朦胧的烛火中看不清冉儿的表情,但是也能听出她语气的淡然。似乎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
“这是善喀部的传承百年的规矩,族人只听命于族长,而族长只能有一个,就是你——王诩。”雅丽梅朵的声音恢复了冷峻冰寒状态,句句犹如锋剑利斧,不容置疑。
“这是什么规矩?什么时候给我说的?”王诩有种中了别人圈套的感觉。
“长老给我说过,他和你初次在马车中相见时。你就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他也答应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待在你家里,不管族事族务的原因。因为从长老告知我的那天起,你就是善喀部的族长了,而我作为前任族长,必须成为你的亲人,当然就只能是你的女人。”
听着雅丽梅朵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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