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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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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安南这样的农耕地区好打,两次就把对方搞定了。
  但是草原的鞑靼、瓦剌放牧民族,他们打不赢就跑。
  以至于每次明军劳师动众,虽然打赢了,却不能让对方伤筋动骨。
  三年前,鞑靼部被打服了,三年后的今天,瓦剌又不安分了。
  朱瞻基对这些历史不算了解,他只知道郑和七次下西洋,明成祖五次北伐。
  这一次北伐才是第二次,那就说明,后面还会有三次。
  不管跟谁打,朱瞻基都想一劳永逸,不愿意跟那些草原人一直拖下去。
  第一次北伐筹备期间,他就在农庄里收纳了一批比他稍大一点的孤儿们,第一批的人数也不多,只有两百人。
  朱瞻基按照现代军事练军,首先培训他们的纪律性,用了半年的时间打磨的像点样子后,又教了他们一招制敌术,军中三刺,八段锦。
  因为人数太少,这批人他是按照特种兵来训练的。他不需要他们成为将领,只需要能在北征的时候起到作用。
  十几分钟后,众人就来到了朱瞻基的农庄,却发觉一大群人,正在村口闹作一团。
  朱瞻基快马加鞭,众人也都不顾寒风,加快了速度跟了上来。
  村口的一帮青壮也很早就看到了朱瞻基一行人的行踪,原本沸腾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望向一个三十左右的军汉。
  “张营副,如何是好?”
  军汉看向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十七八岁少年,叹道:“元方,原本我还想给你隐瞒一二,现在,就看你的命了……”
  待得朱瞻基一行来到近前,众人纷纷单膝跪拜。“请太孙安……”
  那个被绑的青年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跪了下来。
  朱瞻基骑在马上,摘下了口罩,眼睛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问道:“发生何事?”
  军汉跪在地上禀道:“回禀殿下,下午训练甲连乙排甲班军士元方以腹疼为由请假,臣本欲带医生为他诊治,才发现他欲潜逃,故率人缉拿。”
  朱瞻基骑在马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元方,他不敢抬头,只能看到脑后的发髻。
  “诸位平身,元方,抬起头来。”
  除了元方,其他人也都纷纷起身,让出了元方和朱瞻基之间的空间。
  一清子和玄真跳下马来,站在了朱瞻基的马前。
  元方抬起头了,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愧疚,跟朱瞻基的视线对了一下,又连忙低下头。
  朱瞻基问道:“为何潜逃?”
  元方不敢抬头,回道:“小民获知甲字连这次要去跟蒙元人打仗,可小民家中三代单传……请殿下恕罪。”
  这就是想当逃兵了啊!
  朱瞻基目光在其他人脸上都看了一圈,他们虽然比自己大一两岁,但是最大也不超过二十岁。
  虽然这个时代,他们这个年龄已经成年,并且经过三年的训练,但是大部分人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
  平日训练再多,他们这些人也没有见过血,对于战争也有一种天然的恐惧。
  像元方这样的人,他们之中肯定还有,只是没有像元方一样付诸行动。
  “将他带回校场。”朱瞻基夹了一下马腹,轻拉缰绳,率先进了村子。
  这件事可大可小,关键还是看朱瞻基的态度。
  以前年纪小,虽然组建幼军,但是朱棣也只是当他闹着玩。第一批招了两百孤儿,后面陆续又招了三百多,加上朱棣派来的十几个教官,总共也不过六百人。
  除了甲字连是三年前开始训练,能上战场了,乙字连和丙子连的士兵年龄都跟朱瞻基差不多大,还不当大用。
  朱瞻基明白,自己需要改变的是制度,是大势,是风气,而不只是一支精锐的队伍。所以除了一些技能,他并没有把后世的一些东西全部拿出来。
  但是,他对这支幼军同样也充满了期待。最起码,自己教了他们这么多东西,就是想让他们具备改变战局的能力。
  现在大军还没有出动,就有了逃兵,看来这支幼军的能力虽然比其他军队有所提升,但是骨子里仍然还跟大明朝的军队没有区别。
  这也是自己忌讳年龄的原因,改变太少的原因。
  但是,距离出发还有两个月,距离上战场还有半年,还有机会来统一思想。


第十五章 斩杀
  朱瞻基虽然还未成年,但是被册封太孙,一应岁禄从亲王爵。
  按照朱元璋制定的明朝宗室封爵制度,朱瞻基每年可领米五万石,钞二万五千贯,锦四十匹,紵丝三百匹,纱、罗各百匹,绢五百匹,冬夏布各千匹,绵二千两,盐二百引,花千斤,皆岁支。马料草,月支五十匹。其缎匹,岁给匠料,付王府自造。
  除了这些,他还能配备一支三千到九千人的卫队,不过因为他未成年,加上还住在皇宫,所以朱棣虽然名义上将羽林左卫给了他,但是他并没指挥权。
  朱瞻基没有单独开府,自然也没有什么开销,这些钱根本都用不完。
  他的农庄不大只有两千亩,人却不少,除了这六百人的幼军,还有各种工匠近五百户。
  这些工匠也是归朱瞻基私有,从建房子的工匠,木匠,织户应有尽有。
  靠这个农庄当然养不了这么多人,在距离皇宫不远的句容,朱瞻基还有一座面积三万亩的农庄。
  这支幼军,等于是他的俸禄单独养起来的,操持所有生杀大权。
  校场位于村子北侧山脚,再往北就是朱元璋的明显陵。
  依托山势,朱瞻基让人修建了一个跟后世功能差不多的训练场,除了没有钢管,大部分器具都是原木制作,训练功能与他曾经在非洲建设的训练基地差不多。
  朱瞻基驱马直接来到了校场的阅兵台,一个多月前,朱棣就是在这里检阅了这甲字连两百人的训练,同意了将他们作为斥候带到草原上。
  可是没想到,这还没有出发,就有了逃兵。
  幼军一共有三个连,合成了一个营,除了负责甲字连的张凤山还跟在后面,负责乙字连和丙子连的武老四与常福良此时都迎了过来,有些心虚地看着沉着脸的朱瞻基单膝跪拜。
  “微臣武老四,常福良拜见殿下。”
  “起身,营长陈礼何在?”朱瞻基翻身下马,长随李亮亲自过来将马牵到了一边。
  听到朱瞻基语气还算平静,两人长舒了一口气。武老四回禀:“营长今日去往句容运送年货,想必要明日才能回来。”
  朱瞻基也知道这种事怪不到他们这些人身上,人一上百,千奇百怪。一个人一种想法,在没有经历各种考验之前,恐怕很多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像有些人总是幻想着成为大英雄,但是面对酷刑,恐怕比谁的骨头都软。
  有些人犹如一个面团,谁都能欺负几下,但是在大义前面,却比谁都坚强。
  朱瞻基笑骂了一句:“这种事还要他亲自过去?我看他是馋酒了吧!”
  陈礼好酒,幼军营不能喝酒,他经常喜欢在村子里的工匠家喝酒。去句容运年货,那里村子的人肯定会好好招待他一番。
  两人赔笑应是,看到后面被押送进来的元方,一个个脸上又露出了狠厉的神色。“此人在训练中还算勤力,却不曾想是个软骨头。”
  “鸣鼓集结,孤要亲自审判此人。”
  朱瞻基很少自称孤,用这个字的时候,也就代表这一刻他是以太孙名誉在说话了。
  常福良赔笑说道:“乙字连去攀紫金山了,召回还需时刻,请殿下进屋稍事休息。”
  “不用,有一人算一人,不需全部到场。孤就在这里等着。”
  武老四听到朱瞻基这样说,也不敢再劝,亲自跑到了点将台的大鼓旁,拎起鼓槌,以两短一长的节奏敲响了大鼓。
  原本还在训练的甲字连和年龄更小的丙子连,很快就集结完毕,所有人整整齐齐地按照身高站在了阅兵台前。
  朱瞻基站在台上,大手一挥,李亮立即大喊:“带逃兵元方。”
  台下只有三百多人,寂静无声,今天倒是不用其他太监传声了。
  元方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被两个士兵押了上来,跪在了台下士兵与朱瞻基之间。
  这个时候张凤山也一把扯开了训练的常服,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三下两下脱掉了上衣,光着上半身跪了下来。大声喊道:“末将督军不严,请殿下责罚。”
  朱瞻基瞥了他一眼,吓的他不敢对视,低头伏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用这样的行动,他的内心里恐怕还是想要救元方。毕竟这些人这三年来都是他一直在待,也有了感情。
  不过,他也不知道朱瞻基会怎么惩罚元方,只希望自己也出来认错,能让朱瞻基有一点怜悯。
  朱瞻基没有理他,盯着台下的元方说道:“元方抬起头来。”
  元方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旋即又趴了下去。“罪民元方畏罪潜逃,请殿下责罚。”
  朱瞻基说道:“甲字连成于永乐八年,你也是那一年被张营副从济养院挑选出来入孤门下,可是?”
  “是!”
  “你可记得入门之时的誓言?可记得幼军之誓?可记得谁为你们请夫子教识字?可记得你这几年享受着的富贵荣华?幼军之生活可曾有克扣?你知否为养你一人,需要十个劳力在土地里挣食?难道我这几年耗费无数银两,只为了养出一只白眼狼?”
  元方跪伏在地,大哭:“罪民片刻不敢或忘,只是罪民三代单传,不能在罪民这里断了根……”
  朱瞻基冷笑说道:“好一个借口!孤问你,既然有如此担忧,你可曾向队副汇报?可曾向孤陈情?难道你以为孤就没有怜悯之心?只怕你不是因三代单传,只是贪生怕死而已吧!”
  还不满十六周岁朱瞻基还在发育,这个时候刚好是个公鸭嗓。此时大声质问,却又压抑着声音,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杀气。
  他抬头大声向众人问道:“入门之誓可还记得?”
  台下众人齐声回应:“入太孙门,养我成人。生为太孙,死为太孙。”
  “幼军军训为何?”
  “扬我华夏,驱逐鞑虏,铁血幼军,匡扶大明。”
  朱瞻基又看向跪在台下的元方说道:“从入我门下之日起,你就不再是民,而是兵。吃了三年兵饭,你现在却自陈是民。你这是将我教你的学问拿来偷奸耍滑啊!可惜啊可惜!你的聪明没有用对地方……”
  元方突然抬起头来,瞪着朱瞻基说道:“殿下,我只是吃了你三年供养,我赔,我给你干一辈子来赔!”
  “晚了!”
  元方一听,突然站起身来,就向外跑。
  众人还没有来得及行动,朱瞻基脚下一蹬,就从台上飞了下去。身在空中,就已经抽出了腰间的横刀。
  元方全力想要逃离这里,他不想死,他还要传宗接代。
  可是随即他就发现,这个世界一下子就变的颠覆了起来,大地一下子仿佛立了起来,让他重重砸了上去。
  在几百人的目光中,朱瞻基从台上跃下,一刀就从背后斩掉了元方的脑袋。他的身体还在向前奔跑,冲天的血柱从胸腔里喷出了足有一丈高。
  而他的脑袋,却一下子滚出去了几丈远,落在了丙子营队伍之中。
  一帮十五六岁的孩子们被这个脑袋吓的挤作一团,一些人呕吐了起来,一些人吓的裤子都尿湿了,大部分人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但是大多也是被吓傻了。
  不要说他们,就是那一帮太监和羽林左卫的一帮随从,也都惊讶地看着朱瞻基,没有想到才十六岁的朱瞻基竟然亲手取了元方的脑袋。
  这是杀人啊,可不是杀一只鸡。
  无头的尸体还在地上抽搐,那从胸腔里流出来的热血遇到冷空气,还形成了一阵雾气。
  有几个前排的士兵因为正处于元方奔跑的方向,所以身上也被喷到了不少血点,几乎都在干呕着。
  朱瞻基右手拎着还沾有血迹的横刀,走进了人群中。在元方的脑袋前面站定,左手拎着发髻,捡起了脑袋。
  李亮吓的连忙跑了过来。“殿下,殿下,这种龌龊事让我们来干。”
  朱瞻基看着他的脸都吓白了,却硬着头皮的样子,随手就将脑袋丢在了他的怀里。
  他下意识伸手一接,接着却以更快地速度丢了出去,也跑到了一边呕吐了起来。
  朱瞻基依旧沉着脸,却也忍不住暗自一笑,转身走到了队伍前面的张凤山,常福良他们面前。
  “将今日之事经过写出来张贴于榜,让所有人都知道逃兵的下场。还有,你们挨个摸清所有人的心思和特长,年前这段时间,不需要训练了,我需要知道每一个人心里想什么。”
  三人躬身应道:“是!”
  这些士兵的心理素质太差,现在的士气肯定有些低落。
  但是在温室里养出来的花肯定受不了外面的风吹雨打,一些行动必须要抓紧部署了。
  重新走上了阅兵台,朱瞻基大声说道:“列队!”
  所有人都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一刻,没有一个人不怕朱瞻基再拿自己杀鸡骇猴。
  李亮吐完了以后,还记得刚才的任务。拿着一块手绢,又到人群里将脑袋捡了起来,哆哆嗦嗦地站在台下的前方,不知道要拿脑袋怎么办。
  “将尸首就放这里暴尸三日,三日后入土。让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逃兵的下场。幼军需要的是敢跟敌人拼命的勇士,想要荣华富贵,就要拿命来拼!贪生怕死,莫入我门!”


第十六章 陨石
  “太孙竟然亲手杀人了?”
  在武英殿得到消息的朱棣忍不住愣了一下,才又问道:“亲手杀的?”
  “确是亲手所斩……”
  堂下跪着的乃是身着斗牛服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纲,他熟知朱棣性格,不等朱棣再问,就将皇庄里发生的一切禀报了上来。
  听到朱瞻基小小年纪,竟然丝毫不怕死人,还将人头提在手里,忍不住哈哈大笑:“我第一次亲杀人,吐了半天,夜里还一宿都不敢睡,生怕鬼魂索命……吾孙比吾强。”
  “陛下……这件事……要不要与刑部,都察院……”
  “不用管他们,吾孙斩杀的是幼军逃兵,非普通民众,轮不到他们插手。快跟我细说,后面又发生了什么事。”
  “太孙殿下亲斩逃兵后,面不改色心不跳,于阅兵台又亲口许诺了一系列幼军此次北征的奖惩条例,虽然大部分条例按照京卫条款惯例,但是有两条却是京卫不曾有的。”
  “一是允诺若有幼军战死,将会携带骨灰返于下马坊,配享皇陵……”
  朱棣的笑容凝固了起来,一双鹰眼直瞪纪纲。“果有此事?将太孙原话禀上……”
  纪纲立刻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错了,意图太明显了,他立即重重磕头说道:“是臣失言,太孙只言下马坊位于太祖皇陵下,乃是风水宝地,永享国祚之地。葬于下马坊,就如同配享皇陵。臣……失言……”
  朱棣一脚踹向了纪纲的肩膀,让他重重趴在了地上。“太孙的话岂是你可曲解的!我不管你与汉王有没有勾结,下次再敢冒犯太孙,小心你的狗命。”
  “臣……不敢!”
  纪纲不敢起身,心中暗叫晦气。好不容易找到了太孙一点过错,想要试探一下,就被皇上给看出来了。
  不过皇上性情深沉,既然动手……不,动脚踹他,那就说明他心情正好,没有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他一边磕头,一边喊冤。“臣不敢插手皇上家事,只是一时失言,请皇上明鉴。”
  朱棣又坐了下来俯身看着他问道:“还有何条例不符常例?”
  “太孙言幼军俸禄不能超过诸军,他却准备在下马桥南部建立安居房,赏与有功将士。”
  “既然是太孙动用自己的银子,即便不符常例,也无可厚非。起身吧……”
  等纪纲起身,朱棣又吩咐道:“太孙年岁渐长,羽翼渐成,正是展翅高飞之际。太孙出宫,锦衣卫以后也派四个好手随行,片刻不得离身。解缙的事是你不对,即使太孙对你出气,你也不许给我记在心上。”
  “臣不敢!”
  “不是不敢,是不能!”朱棣斜瞥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点拨。太孙年幼,需要扶持,但是雏鹰高飞,也需要磨砺。“李至刚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纪纲长舒了一口气,将调查结果介绍了一遍说:“此人虽无大恶,却风评甚差。解缙当初就是因为得罪他,才被他诬陷。如此品行不端之辈,还请皇上圣裁。”
  纪纲算是明白了,太孙就是皇上的逆鳞,谁也不能碰。吃了这一次亏,他再也不敢跟太孙对着干了,所以干脆卖太孙一个人情。
  朱棣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李至刚此人虽无德,却是有才之人,一直关在监狱也有些浪费。交趾布政司布政使黄福黄如锡上书,交趾民众大多不识字,不通教化,需要增派一些官员,既然李至刚是儒家大才,就让他去帮黄如锡教化交趾民众吧。”
  从西华门出了宫城,纪纲才发觉自己的后背早已汗湿了,此时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以前他不敢明着结交太孙,但是现在皇上让他派四个人跟着太孙,也是默许让他跟太孙拉关系了。
  所以他在考虑,要以什么方式来讨太孙的喜欢。
  虽然几乎没有直接接触过太孙,见面也都是公众场合。
  但是他掌管锦衣卫,当然对太孙的喜好非常了解。
  可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觉得难办。
  因为太孙不好奢华,不喜张扬,不喜名字名画,不喜古董古物。唯独喜欢武学,却也有了两个高手师傅兼保镖。
  喜欢宝马,但是已经有了皇上从草原收获的汗血宝马以及郑和从西域带回来的那个什么阿拉伯马。
  他就是能找到宝马,也比不上皇上送他的马。
  至于女人,他是万万不敢送的。今天要是送了,明天皇上可能就会以蛊惑之罪把他送进监狱。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找一把好刀送给太孙。
  太孙喜欢刀已经是出了名了,从六岁开始就喜欢腰间挎刀,送人礼物也喜欢送刀。
  在他居住的兴庆宫,专门有一间屋子摆放刀剑,据说最少有数十把削铁如泥的宝刀。
  “大人,现在去哪?”
  纪纲看了看天色,冬日天短,现在时间虽然还早,却快天黑了。
  “去太平坊。”
  随从立刻牵了马车过来,将纪纲送进了马车。
  在太平坊的别院里,他还珍藏了一块陨铁。太孙喜欢横刀,那就拿去工部,让手艺高超的工匠打造一把横刀出来。
  这样的礼物,太孙应该不会拒绝吧!
  此时的朱瞻基却又回到了皇宫当他的好儿子。
  现在的东宫其实也不缺他这个儿子,因为从永乐二年开始,他的便宜父亲就给他添了八个弟弟,四个妹妹。
  这十二个弟弟妹妹之中,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是同母胞弟妹。
  如今的东宫变的像个小型幼儿园,里面吵吵闹闹,别人喜欢这种热闹,朱瞻基只觉得闹腾。
  不过,在现代他好歹也是七个孩子的父亲,为孩子建过几个小型游乐园。
  所以他虽然不喜欢太亲近这些弟弟妹妹,但是还是尽到了大哥的责任,在原来太孙宫春和殿遗址上,让工匠给他们建了一个小型游乐园。
  将后世公园里的一些孩子们喜欢玩的滑梯,跷跷板,秋千布置了一些,这些孩子们一个个也都知道朱瞻基这个大哥对他们好了。
  现在宫中这个游乐园可谓是享誉京城,朱高煦和朱高燧也都经常会把他们的孩子送到游乐园来玩。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让朱瞻基又收获了一个好名声。就连那些老百姓也知道,太孙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好,真正的兄友弟恭。
  东宫主敬殿内,九岁的朱瞻墉,八岁的朱瞻墡,正在太子妃的监督下写字。
  两个人都是人厌狗烦的年纪,哪里沉得住气,不时吵吵闹闹,给有些沉寂的大殿里增添了一丝人气。
  而五岁的嘉兴公主则靠在太子妃的腿上,手里端着一个小碗,喝着有些苦的中药。
  药还没有喝完,看到朱瞻基进屋,她就把药碗往旁边一放,飞扑着迎了过去。“太孙哥哥,太孙哥哥,我想去你的宫里玩,天气太冷,母亲都不让我去游乐园玩了。”
  为了展现自己这个大哥仁爱的一面,除了在春和殿原址修的露天游乐园,朱瞻基在他住的兴庆宫还专门用一间大殿弄了个室内游乐园。
  朱瞻基俯身将她抱了起来,笑道:“想去玩就把药喝了,夜里睡我那儿都行。”
  朱瞻基穿越的时候,文华殿里还空荡荡的,但是这几年朱高炽连续添了几个妃子,又生了一堆儿女,现在东宫的住所就有些紧张了。
  兴庆宫是朱元璋修建的自己散心的地方,占地面积比东宫还要大。再加上紧挨着兴庆宫修建的永福宫和永寿宫着两个原本公主们的建筑群,因为公主都出嫁了,现在也都空无一人居住。
  朱瞻基一个人就在宫中占了一大片宫殿群,房子绰绰有余。
  太子妃看见儿子过来,开心不已,亲自来帮朱瞻基脱去外袍。“外面那么冷,还到处乱跑,你身子骨就是好一些,也不能大意了。”
  朱瞻基放下了嘉兴。“母亲,我知道。你看我出门,都是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朱高炽这个便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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