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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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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向她微微点头,再无多言,转身拨马径归本阵。
孙尚香就站在那里,目送着那熟悉的身影远去,袁方的一言一语,却回荡在耳边,久久不绝。
直到,她再也看不清袁方的身影时,方才轻声一叹,怅然若失的转身还往濡须坞。
袁方回归本阵,当即下令,全军班师北归。
“主上,咱们不趁势攻下濡须坞吗?”文丑不解道。
“强行攻下又如何,我们现在没有水军,大军一走,迟早又会被孙策夺还,不过徒损士卒罢了。尽早班师,我还有更重要的敌人要收拾。”袁方道。
文丑等诸将,这才明悟。
这时,蒋干道:“主上所言极是,我大齐没有水军,今虽连破曹操和孙策,但想挥师南下,一举扫平二人,却必会为江汉所阻,与其如此,倒不如趁着马腾新败,一鼓作气攻取关中和西凉,先统一北方,同时再训编水军,然后再大举南下,扫灭曹孙。”
蒋干一席话,把敌我双方的优势和劣势,分析得一清二楚,深得袁方之心。
“这个蒋干,果真谋略不凡,此番南下大败孙策,收降蒋钦,又挖掘出蒋干这员出色的谋士,当真是收获极丰,不须此行啊……”
心中欣慰,袁方愈加意气风发,扬鞭往北一指:“班师北归,随我去灭了那些西凉余孽吧。”
号令传下,十万大军,挟着大胜之势,浩浩荡荡北归而去。
……
濡须坞,壁墙之上,孙策尚捏着汗,心中焦虑的望着对面敌阵,生恐小妹孙尚香有失。
正自养伤的周瑜,听闻这惊人的消息,也赶紧拖着条废腿,一瘸一拐的赶来了壁墙观望。
“袁方这小子,必会趁机拿下小妹,用小妹来威胁伯符,伯符你怎能让小妹羊入虎口啊!”周瑜跌足叹道。
孙策无奈道:“小妹那性子,连老母都管不住,怎会听我的话。”
话音方落,壁外一骑红影飞奔而来,竟然是孙尚香去而复返。
孙策大松一口气,又惊又喜,赶紧下令打开壁门,放孙尚香入内。
周瑜则是一脸惊讶,仿佛不敢相信,袁方竟然没把孙尚香拿下,以做要胁。
片刻后,孙尚香登上壁墙,便将袁方已打算退兵之事,道与了孙策
孙策还未开口,周瑜已抢先道:“姓袁那小子诡诈多端,他说的话岂能相信,说不定这又是他的疑兵之计,小妹,你可别上了那小子的当。”
此言一出,孙尚香立时面露愠色,瞪着他道:“显正哥哥是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真英难,他说的话,绝不会食言,周公瑾,我劝你就不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妹,你——”周瑜脸色憋红,没想到孙尚香竟会这般讽他。
孙尚香却已不等他发作,就已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周瑜气呼呼的僵在原地,脸色通红,甚是尴尬。
“这小妹,实在是过份。公瑾,你说得有道理,不可轻信。”孙策安慰周瑜,也站在了他这边。
于是,他二人便不敢放松警惕,生恐袁方有诈,继续严守濡须坞,并派出大批斥候,侦察齐军的动向。
七天之后,诸般情报表情,袁方的确是班师北归,只继续留张辽守合肥。
孙策和周瑜二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伯符,此番失利,你千万不要灰心,我们回江东之后,继续扩军备战,总还会有机会的。”周瑜生恐孙策存有畏惧,不敢再挥军北上。
“公瑾放心吧,我孙策是什么人,岂会因一次失利,就心生畏惧。”孙策傲然道。
周瑜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孙策又想起什么,皱眉道:“此番还往江东,我第一件事就是要除掉那个装神弄鬼,蛊惑人心的臭道士,此人不除,我实在难以安心北伐。”
周瑜一怔,旋即明白孙策所言何人,也点头道:“江东乃我们的根本,必须做到人心尽归,那个臭道士在民间极得人心,确实是我们的隐患。”
话音方落,一员斥候进抵帐中,拱手道:“禀主公,江上有数艘民船,声称是于吉和他的教徒,想要离开江东北上传道,想要我军放行,请主公示下。”
第三百七十八章捡到块璞玉
“于吉这臭道士,竟然要离开江东?”
孙策和周瑜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都面露几分惊讶,似乎不太相信。
这于吉本为琅邪人氏,天下大乱之时,迁居于江东,开坛立道,广收门徒,更传闻会制作符水治病,在江东甚有美名,信徒极多,其中不乏豪强世族,甚至是孙策手下的官吏。
孙策一统江东后,对于吉在官民间的威信,甚是忌惮,几次三番都想除掉,只是怕激起民愤,方才没有动手。
今番兵败于袁方后,反而促使孙策下定决心,一定要除掉于吉这个隐患,彻底坐稳江东。
谁曾想到,就在孙策决意要下杀手时,这个于吉,竟然主动的要卷铺盖滚蛋,离开江东北上,这焉能不叫孙策惊讶。
“这个臭道士,早几年我用尽各种手段,想要赶他走他都不走,怎么现在忽然自己要滚蛋了?”孙策奇道。
周瑜也是狐疑不解,一手撑着废腿,一手扶着额头,沉吟片刻,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管他是什么原因,反正对我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那臭道士既然主动离开江东,正好省了伯符你动手,这样一来,就避免了杀于吉引起的民愤,这岂不正合伯符你的心意。”
听得周瑜的分析,孙策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公瑾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就放那于吉北去?”
“放,当然要放。不但要放,伯符你还应该赠以他粮米盘缠,大大方方的送他北上,如此,还能趁机赢得人心。”周瑜诡笑着道。
孙策连连点头,嘴角亦扬起一抹冷笑。
“来人啊,将那位于大道长的船,给我请入水寨,赐给他们粮米,再恭送于大道长北上传道。”
……
黄昏时分。三艘民船停靠在濡须港中。
最大的那艘船的船头。一名须发皆的灰袍道士,驻立在风中,静静的看着官军们,一袋接一袋的往船上搬运的粮草。
“先前一再的为难我于吉。今日见我要走。却送粮送米这般大方。孙策啊孙策,你倒是很会趁机收取人心啊。”
于吉淡淡而笑,口中喃喃自语。暗藏几分讽意。
“师父,孙策送给咱们的粮米,都已经装好了。”于吉身后,一名身形壮硕,背负双剑的年轻道士拱手道。
于吉点了点头,拂手道:“天色还未晚,赶路要紧,轻尘,马上北上吧。”
那叫作轻尘的道士应了一声,想要离去,却似有话要说,欲言又止。
“轻尘,有什么疑问,尽管跟为师明言。”于吉轻松看穿了那年轻道士的心思。
“师父在江东传道救人,甚得人心,咱们在曲阿的道坛也日益壮大,徒儿实不明白,师父为何忽然要离开江东,前往北方?”轻尘不解道。
“为师也不想离开江东,不想离开曲阿,只是我那二师兄,连番派人来招,说有极重要的事,要我北上相助,二兄有命,为师不得不从啊。”于吉无奈道。
“师伯?师伯他请师父北上,有什么重要之事?”轻尖奇道。
“为师也不知,只能见了他才见分晓。轻尘,不必再多问,该是动身的时候了。”于吉道。
那叫作轻尘的年轻道士,方才不再多问,拱手退下。
未久,三艘民船驶离濡须港,扬帆北去。
坞壁之上,孙策负手而立,目送着他忌惮的人物,终于离开了他的地盘,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
寿春城。
北归的齐军,驻营在此,大部队已经源源不断的北上,袁方本人,还有数万中军,却还没动身。
“这些黄巾残党,生命力还真是强,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敢寻事。”袁方盯着手中那道情报,沉声道。
那是来自于寿春上游,富波县一带急报。
当地官员报称,黄巾余党刘辟、龚都二将,聚集汝南黄巾,攻打汝南郡东南诸县,扬言还要顺淮水南下,袭取寿春城。
正是这个消息,让袁方很是恼火,打算暂留几日,待平灭了这班黄巾余党,再班师北归。
汝南郡本为袁方和曹操地盘接壤处,因其地多山,故袁方只夺取了其郡东南,与寿春相近的几个县,以拱卫寿春上游。
其余诸县,不是握在曹操手中,就是属于三不管地区。
今上游富波等地黄巾复起,威胁到了寿春重镇,袁方自然不能不重视起来。
“汝南多山,黄巾贼寇胜则攻城掠地,败则窜入山林,想要一举剿灭,非是件易事。”蒋干道。
袁方微微点头,便叫谋士武将们畅所欲言,说说有什么计策,尽快诛灭这班贼寇,以免影响了他平定关中的计划。
正议论之时,一名义从匆匆入帐,拱手道:“禀主上,汝南方面刚送抵捷报,称已诛杀刘辟和龚都二贼,扑灭黄巾贼寇。”
这一道情报,着实让袁方和诸文武们精神一振。
袁方不禁奇道:“方才告急求救,这么快就自行诛灭了黄巾贼寇,这汝南的地方官们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
“禀主上,捷报中称,是一名叫作吕蒙的年轻郡吏,献计诱杀了刘辟和龚都,方才大败黄巾贼寇。汝南太守已令吕蒙携二贼人头,星夜赶来寿春向主上进献。”
吕蒙?
如雷贯耳,熟到不能再熟的名字,却不想会在此时响起在耳边。
“难道,此吕蒙,就是那个奇袭荆州,把目中无人的关羽拿下的吴下阿蒙不成?”
思索飞转,袁方搜寻着记忆。蓦然间眼前一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历史上的吕蒙虽为东吴大将,但却是汝南人氏。汝南太守说这吕蒙献计诱杀刘辟和龚都,年纪轻轻就有此计策,必就是真吕蒙无疑。”
念及于此,袁方一声大笑,顿时有一种捡到意外之财的痛快。
要知道,袁方现在最缺的就是水军将领,而吕蒙却是历史上,东吴的四大都督之一。不但极善兵谋。更是统帅水军的好手。
若有吕蒙,再加上徐盛和蒋钦、以及太史慈这样善水战的将领,为他袁方编练出一支强大水军,为将来伐吴做准备。也未尝没有可能。
越想越振奋。袁方当即下令。大军继续逗留数日,坐等那吕蒙前来一会。
……
两天后。
昼夜兼程赶来的吕蒙,携着刘辟和龚都的人头。赶到了寿春,于帐外求见,袁方欣然令将传入。
片刻后,一名年轻的小将,步入了大帐,拱手道:“富波县尉吕蒙,拜见主上。”
“免礼吧。”袁方一拂手。
吕蒙起身,垂首肃立,从容不迫,面见威震天下的袁方,却没有丁点战战兢兢的紧张。
袁方打量了他一眼,却见这吕蒙虽奇貌不扬,却气态沉稳,目光精灼,似藏智慧。
“吕子明,说说吧,你是用了什么妙计,诱杀刘龚二贼的?”袁方发问道。
吕蒙遂一拱手,缓缓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妙计,黄巾贼本就烧杀抢掠,贪图财货,属下便利用贼寇的贪心,便以运送粮草为诱饵,引得贼寇引兵来劫,却事先设下埋伏,正好将贼寇一网打尽。”
轻描淡写,没有丝毫倨功自得之意,这个吕蒙果然不同凡响。
“计虽简单,却难在能洞察敌人弱点,能做到这一点,又谈何容易。”
袁方一番赞许,又道:“看你也颇有几分谋略,那我正好问问你,倘若我将来伐吴,应当做何准备。”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属下以为,主上将来若挥师南下,第一件事,就是在东南大兴屯田,蓄积粮草。”
顿了一顿,吕蒙继续道:“这第二件事,属下以为,主上当速择徐扬籍精通水性的士卒,编练水军,大造战船。水军若成,粮草充足,以主上之威,到时挥师南下,何愁江东不平。”
这吕蒙竟是毫无思索,像早有准备一般,滔滔不绝的道出了他的分析,而且一针见血,处处暗合袁方心思。
“这个吕蒙,果然是一块璞玉!”
袁方心中愈加欣赏,却又道:“粮草不是问题,关键就是这水军,士卒可以选,战船也可以造,然长江不比寻常江河,如何练出一支可以适应长江的水军,可不是动动嘴皮就能行的。”
吕蒙微微一笑,拱手道:“长江无非就是水面宽广,风大浪大,可它再大,又岂能大得过大海?属下以为,主上何不于徐扬近海训练水军,只要我们的水卒,能够适应了海上风浪,区区长江中的风浪,又何足可惧。”
海上练兵?
袁方先是一迟疑,旋即哈哈大笑,仿佛吕蒙的一席话,蓦然间给了他极大的启发。
“好好好,好一个海上练兵之策!”
袁方大赞,遂正视向吕蒙,“吕子明,现在我要调你往东南沿海,为我兴建战船,训练水军,你可有这个勇气担当重任?”
既然破定吕蒙有大才,袁方焉有不用之理。
那吕蒙却吃了一惊,似乎未料到,袁方因他一番纵论,竟然就要对他委以重任。
从小小县尉,到编练水军的大将,吕蒙可谓是一步登天,焉能不惊。
激动了许久,兴奋了许久,吕蒙深吸一口气,正色道:“主上既这般信任末将,末将必不负主上器重,竭尽所能,为主上练出一支水上精兵。”
袁方深是欣赏吕蒙的自信,当下便发出委任令,并在帐中设下上宴,以慰吕蒙之功。
酒已满上,正这时,亲兵却再入,拱手道:“禀主上,洛阳传来消息,董大人已号召朝中文武百官,联名向天子上书,请天子赐主上加九锡,进封齐王。”
第三百七十九章称王!
九锡,天子之下,最高的礼器威仪。
王爵,天子之下,最高的封爵。
大帐之中,自袁方以下诸文武,无不为之一震,所有人的脸上,都无法克制的涌现出了激动亢奋的神情。
哪怕是新来的吕蒙,也激动得有些握不紧筷子。
加九锡,进封齐王,所有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们的主公袁方,离九五至尊,只差一步之遥。
一道道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袁方,目光之中,是激动,更有期待。
“董昭他们的动作,还真是够快。”
袁方轻轻深了一口气,神色却出奇的平静,似乎对董昭等大臣所为,心中早有预料。
当年汉高祖刘邦开创汉朝,大肆诸杀有功异姓王,并斩白马盟誓:
非刘姓而王,天下共诛之。
其后,吕后临朝专政,大封吕氏诸王,结果刘邦一死,吕氏诸王便尽被诛。
自此以后,非异姓而王就成了汉朝的禁忌,两汉四百年以来,只有一名异姓获得了封王,加九锡的殊荣。
那个人,就是王莽。
推翻汉朝,建立新朝,被刘氏一族视为窃国之贼的王莽。
今日,若是袁方接受加九锡,封齐王,就将成为四百年来第二人。
而他的这个举动,更将向天下人,包括他的敌人释放出一个明确信号:
我袁方,将仿效王莽。改朝换代!
踏上这一步,袁方将再没有后路,只有硬着头破向上攀,直至攀上那权力的巅峰。
环顾左右,文丑等武将,蒋干等文臣,每一个人都难抑兴奋,仿佛比袁方还迫不及待,盼着袁方能进封齐王。
袁方知道他们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在这个群雄逐鹿的乱世。眼前这些文武豪杰。他们为什么舍生忘死,誓死的追随于他?
因为倾服于袁方的气魄。
因为袁方的战无不胜。
因为袁方给他的官职和赏赐。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他们认为。袁方才是真命之主。终将澄清天下。改朝换代,成就汉高祖的开创伟业。
那个时候,他们就会和萧何、陈平、韩信一样。成为开国功臣,封侯拜相,将他们的爵位,将他们所获的封邑,世世代代绵延子孙。
袁方知道,现在的他,所背负的不仅仅是自己的意志,他更承载着整个袁方集团,许许多多文臣武将们的梦想。
沉吟许久,袁方深吸一口气,将杯中之酒,仰头一口饮尽。
“回邺城,等着天子的圣旨吧。”
……
洛阳,皇宫。
金銮大殿,气氛肃杀。
“齐公败曹操,破马腾,今又大胜孙策,诸路逆贼均为齐公击退,齐公功盖寰宇,非加九锡,进封齐王不能表彰其功,请陛下下旨吧。”
阶下处,董昭正视着天子刘协,大声的劝说。
“请陛下下旨!”
“请陛下下旨!”
殿前百官,无不响应,齐声附合董昭,向刘协进谏。
前番洛阳一役,袁方为报刘协谋害之仇,除诛杀董承之外,更将朝中董氏一党,诛杀一空。
此时洛阳的文武百官中,除了董昭等袁方一派之外,就只有那些墙头草的观望派,再无一名保皇党。
今袁方以一己之力,连破三路诸侯的围攻,扭转乾坤,威震天下,早已击碎了那些中间派们残存的观望念想,令他们彻底的倒向了袁方。
龙座上,正襟危坐的刘协,拳头暗暗紧握,脸色阴沉如铁,牙咬得咔咔欲碎,一腔的忿恨无从发泄。
“曹操、马腾、孙策,你们这些无用的废物,三路大军联手,竟然会被这逆贼击败?废物!废物!统统都是误国的废物!”
望着殿前,董昭这些咄咄相逼的百官,刘协更是恨得两眼冒火。
“董昭,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贼臣,你们食朕之禄,受我汉家恩德,不思回报,竟然敢威逼朕,去相助那谋朝篡位的逆贼,乱臣贼子!你们统统都是乱臣贼子!”
无尽的愤恨,无尽的仇恨,刘协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怒骂。
最后,所有的愤恨,都转化成了懊悔,深深的懊悔。
“苍天啊,大汉的列祖列宗啊,你们在天英灵,为何不保佑我大汉,若是你们能显灵,助我当初毒死袁方这逆贼,又岂会有今日的局面呀……”
懊悔之下,刘协一个劲的叹气,却不回应群臣所请。
阶下处,披甲扶剑的诸葛亮,眉头暗皱,向着董昭示意一眼。
董昭会意,再度拱手道:“请陛下速速下旨,为齐公加九锡,进封齐王。”
身后百官,群起响应,呼声震得金殿内嗡嗡作响。
“咳咳。”刘协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苦着脸道:“齐公固然功高,但大汉高祖传下的规矩,乃是非异姓不得王,朕岂好擅改祖宗规矩,诸位爱卿还是再议一议,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另行封赏齐公吧。”
关键时刻,刘协搬出了刘邦的祖训,想要拿祖宗传统,来搪塞回群臣所请。
董昭等群臣,一时无言,不知该怎么针锋相对。
这时,诸葛亮剑眉一凝,手扶长剑,一步步的踏上高阶,走向了刘协。
“天下之势,穷极生变,哪有什么亘古不变之事,祖宗的规矩,那也是因时而定,岂能一尘不变。方今天下大乱,大汉朝风雨飘摇,已到了非变不可的地步,陛下岂能还固执的因徇守旧,死守着祖宗的规矩不放。”
高声论道时。诸葛亮已步上高阶,站在了刘协的面前。
扶剑而立,就那么从容肃然,正面盯着刘协的双眼。
刘协身形剧震,仰视着眼前这袁方的徒弟,神色惊异不定。
那般眼神,似乎是为诸葛亮的“变”之论而震撼,又似是为诸葛亮的无礼而愤怒。
“朕……朕……”刘协声音颤抖,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时,诸葛亮却从怀中取出一道黄卷。平铺在了刘协的龙案前。
“为齐公加九锡。进封齐王的圣旨,臣等已为陛下拟好,请陛下用玺吧。”
诸葛亮语气冷肃,更近前一步。扶剑盯着刘协。
刘协心中那个恨啊。只恨不得将诸葛亮撕碎。恨不得把袁方生吞活剥。
他更有种冲动,想要将眼前那道伪诏,撕个粉碎。然后一跃而起,大义凛然的怒斥眼前的这些奸臣。
思绪激荡愤怒了许久,刘协紧握的拳头,却终究还是松了开来。
他终究还是没这个胆量。
深吸一口气,刘协颤抖的抬起双手,将他皇帝的玉玺拿起,悬在那道圣旨之上。
迟疑许久,刘协暗暗咬牙,恨恨的叹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将玉玺按了下去。
几天后,天子为袁方加九锡,封齐王的消息,以洛阳为中心,很快就遍传而出。
天下震动。
……
邺城。
那恢弘的府门,袁贵正指挥着义从亲兵,将门上那道“齐公府”的匾额,用“齐王府”的金匾取代。
府中,糜环、吕玲绮两位夫人,还有甘梅这位“准夫人”,以及张春华这位义妹,正喜气洋洋的,指挥着下人们,忙乎着将府中的诸般用物,升级更换为王爵应用的规格。
那一间宫室中,袁方伸开双臂,如轻松般立于巨大的铜镜前,静静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身边,甄宓则麻利的服侍他,更换着最新赶制的王服。
今天,将是袁方加九锡,进封齐王的好日子,他已事先在邺城之南,筑下高坛,将以一场隆重而庄严的仪式,向天下人宣告他的称王。
“当年,我就是在这座府中,受尽压迫屈辱,被迫逃离。今天,我却要在这座府中,身着王服,成为两百年来,第一位异姓之王,世事变化,还真是难料啊……”
袁方心中感慨时,甄宓已经转到他身前,望着自家丈夫,身着王服的威仪,脸上闪烁着感慨和自豪的笑容。
“师父,吉时已到,该是前往高坛的时候了。”门外处,诸葛亮提醒道。
袁方点了点头,捧起甄宓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了一声“我去了”。
“嗯。”甄宓脸畔生晕,郑重向他点点头。
袁方向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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