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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1981-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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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李路有了恐惧感。他强烈地感觉到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窥觎着他以及他所取得的成就。而一切的动因，恐怕是与他那位至今都没有消息的爷爷有莫大的关系。
说白了，因为他是老李家的嫡孙，因此有了这么接踵而来的祸事！
当然，这是最坏的推论。
李路慢慢冷静下来之后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马金涛并没有在自己出事的时候落井下石，反而是坚定站在李耀华身边维护红星厂稳定的关键人物。如果马金涛之前也叛变，此时此刻恐怕李路很有可能是回天无术的。
想到这里，李路起身朝审讯室那边走去，万山紧紧跟着。这个时候，如何处理刘贵松，李路已经有了决定。
第500章 韬光养晦
审讯室里，刘贵松坐在床板那里，双手交叉胳膊肘搁在大腿上，低着脑袋盯着自己的手。过去几天，他基本没怎么睡觉，要么这么坐着要么躺着盯着天花板看。
事实上，万山对他的审讯，不但没有问出什么来，刘贵松甚至一个字都没有说。仿佛变成了机器人，一直是几个动作，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躺着，尽管很少有睡着的时候。
李路推开门走进来，站在那里。
刘贵松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过来，眼神顿时变了变，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路走进去在审讯桌后面坐下，万山关上门，在李路身后站好。外面有两名带着武器的卫兵守着。
盯着刘贵松看了一阵子，李路指了指审讯桌前面的椅子，说，“过来坐。”
刘贵松走过来，在李路面前坐下，低着脑袋不敢看李路。
审讯室非常的安静，安静到只有轻微耳鸣的声音。
良久，李路开口说话，“把头抬起来。”
刘贵松抬起头。
李路慢慢地问道，“你怕死吗？”
“怕。”刘贵松道，声音因为长时间没说话而呈现出沙哑的状态。
李路说，“你犯的是死罪。”
刘贵松摇头，“三哥，我不会死。你对我有恩，我不希望你为难，把我交给公安机关，让法律来惩罚我吧。”
“告诉我是谁，我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李路道。
刘贵松再一次缓缓摇头，“三哥，我回不了头了。我什么都不会说，哪怕是死。”
李路从刘贵松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情感波动，完全不像是犯了死罪的人。这起码说明了一点，背后的那个人，能量巨大，甚至可能超过了李路的猜测。刘贵松只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至少在进入红星厂之前，他是一个小人物。但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从他协助李耀华把红星厂管理得井井有条就能看出来。
审讯过多少人李路自己都数不清楚，什么样的人他都遇到过，拿不下的极少。然而此时，李路差不多可以肯定一点，刘贵松是不会开口供出背后那个人的了。因为不管李路怎么做，背后那个人都能够保证他不死，他没有任何的担忧。 极品空间之女仙
唯一的办法是杀了他。
但恰恰这是李路最不可能做的事情诱导李路动用私刑没准正好就是对手的计划！
可以想象，一旦李路犯了这样的错误，神仙也救不了红星工业公司，此时又是严打的时期。
李路不能有任何的行差踏错，他一完蛋，跟着完蛋的就是数以千计的职工和好几家军火企业。对手想要从根本上摧毁他或者说老李家的根基。暗杀掉李路是最直接的解决方案，但恰恰这种方式都是双方永远不会考虑的。
这注定是长期的斗智斗勇的商业斗争。
“我再问一遍。”李路缓缓说道，“原因是什么？”
刘贵松低下脑袋，良久，他缓缓抬起头，惨淡笑着摇头，“三哥，我不能说。”
微微点了点头，李路站起来，道，“把他交给公安局。”
万山答道：“是。”
李路不再打算从刘贵松身上问到些什么，正如你不可能从一个底气十足的人嘴里审出什么东西来，况且，客观上，李路在明处，对手在暗处，对手掌握着优势。
回到办公室，李路和万山坐下，低声交谈着。
“说说你的看法。”李路问。
万山沉吟着说，“感觉很奇怪。他是知识分子，但这几天表现出来的心理素质比很多战场老兵都要强。”
“嗯，没错，这个问题要搞清楚。”李路沉声道，“我有预感，真正的对手出现了。咱们的劣势在于，咱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而且他们对咱们很了解，咱们对他们几乎没有了解。这很有可能是一个艰难的长期的斗争过程。”
万山紧紧缩着眉头，“他们要的是红星工业公司？”
“恐怕还包括奋远实业。”李路沉声说，“咱们的情况想低调也低调不了。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窥觎。”
万山忍不住说，“班长，到底是什么人，能量这么大。”
李路摇头，“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对手是一个庞大的商业利益联盟。咱们触动了他们的核心利益，他们感到了威胁。”
再一次微微摇了摇头，李路道，“无法避免。咱们要发展，早晚会遇到更强大的对手。打败一个接一个对手，才能走到巅峰。” 浮光深处终遇你
“我明白，就好比打仗。”万山道。
听到“打仗”这两个字，李路的眉头微微挑了挑，随即再一次沉思起来。
良久，李路道，“我强烈地感觉到，咱们的对手很强大。红星工业公司和奋远实业加起来，和他们相比，也许是小巫见大巫。咱们缺的是时间，眼下的情况说明，除了时间之外，咱们还缺少另一条发展的路子。”
万山毕竟不是单纯的大头兵了，很快明白李路的意思，他说，“要扩展业务？”
“不能是简单的扩展。”李路沉声说道，“这是整个大市场的问题。红星工业公司是重中之重，但是很明显的是，眼下红星工业公司在国内的发展，起码市场这一块，已经到了一个阶段性的瓶颈。刘贵松泄密事件的发生，包括我出事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重重迹象表明，再往前走，恐怕就要提前和那个强大的对手交锋。咱们还没有那个实力。因此需要时间发展。”
万山道，“需要时间发展，但又不能在国内发展。班长，你想把重点转移到国际市场上去？”
李路肯定地点头，“没错。只有这样才能避开对手的锋芒，最重要的一个是，主动去开拓国际市场，咱们能够获得更多更有力的支持。”
“班长，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你以前说过，至少十年内，咱们是没有办法和国际的知名军火公司竞争的。”万山惊讶地说道。
“是。”李路道，“可是形势的变化迫使我不得不改变策略。提前进入国际市场，对咱们来说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却是眼前最好的应对办法。”
抽了口烟，李路沉声说，“刘贵松这件事情说明了一点，一个很强大的商业利益集团在盯着咱们。除了走出去，避开他们的锋芒，没有别的办法，除非咱们接受现状。另一个方面，走出去，也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哪怕国内市场这边完败，至少咱们还有东山再起的基础。”
万山心里感到了震撼，首先他没办法从刘贵松泄密事件里分析出这么多重要的信息，其次他感觉到李路似乎预感到了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红星工业公司的发展势头多好多强悍？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李路考虑的却是分出去一部分力量开拓海外市场！
说明潜伏的危机是多么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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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红星工业总公司成立
第501章红星工业总公司成立
1982年8月1日这一天，红星工业总公司成立仪式举行。
非常时期非常低调，甚至领导当中只请了副专员同志和周秘书参加。不过，李路终于是拿出了那副名人题字给放大裱了起来，挂在了机关楼正厅的正中央。
他知道自己暂时还没有实力摆开车马去和那个强大的对手干一场，但是，他也绝对不能让红星工业公司在自己出去海外的这段时间里整什么幺蛾子。他最大的护身符就是那副名人题字。
李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上，这并不是他的a计划。
按照红星工业总公司的架构，直属机构有红星研究院、武器装备试验中心、俺内部安全保卫公司三大独立机构，三大独立机构的一把手都是李路亲自担任。红星工业公司的机构编制却是很简单，总经理是一把手，下面分若干局处，用的是国企的那一套。
下属公司有红星地面防务公司、红星精密机械进出口公司、红星通讯技术公司、红星船舶修理厂、红星飞机公司、红星狂魔基建公司……十几个一级公司架构。
等于是以部队编制为基础，参照国企的管理方式，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架构，而又把主要权力牢牢地收在了总公司这里。核心不再是某个人，而是一个精干的团队，也就是总公司的领导班子。
完成了红星工业总公司的整合，李路就得到了两个消息。第一个是省府经过仔细的论证，放弃了新光明厂的股份制改革方案，也就是说，香港永基集团放弃了入股新光明厂。这意味着，红星和奋远入股新光明厂的计划同时流产。
这是一个歼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说明对手经过考量，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李路对此没有什么遗憾的，因为他知道新光明厂哪怕什么都不动，也坚持不了几年。
第二个消息就是，陆港市府重新批准了市一建公司并入红星狂魔基建公司的收购方案。军区工程兵部队的进驻，给陆港市府施加了很大的压力。事关合资坦克厂的建设，陆港市府绝不敢再扣着市一建公司不放。这是一个好消息。
如此过去了两个月，一直到欢度了国庆节，奋远实业的具体方案才敲定下来。李路签字批准了奋远公司的重组计划，奋远实业有限公司诞生，意味着奋远实业开始从纯贸易型企业向以生产为主的综合型企业进行转变。
十月二十五日，第二批共计三十辆亚洲虎坦克装船完毕的这一天，意味着两件大喜事同时降临。
首先是提前完成了伊朗普达公司的亚洲虎坦克的年度订单，足足提前了三个月的时间。意味着红星地面防务公司能够获得一百五十万美元的奖励，提前一个月奖励五十万美元。
这是红星地面防务公司创造的奇迹，是上千名工人用高强度的生产换来的。
截止此时，红星地面防务公司已经交付了六十辆亚洲虎坦克。也就是说，保持这个速度下去，最终红星地面防务公司能够提前至少七个月完成省下四十台亚洲虎坦克的生产，再赚取三百五十万的额外奖励。
其次，克拉玛依油田的勘探和采油先遣队抵达了陆港，住进了红星工业园里的临时驻地。他们将会与李路率领的红星海外团队一同登船前往波斯湾。
在等候克拉玛依的石油工人们进入临时驻地的时候，李路和裴磊站在机关楼的走廊那里说话。
“林东方亲自带队，油田这一块可以放心。他已经是管理局副局长，位置虽然靠后，但实权不小。”裴磊说道。
他也彻底从新光明厂里出来了，担任了红星研究院的技术院长，同时还是红星工业总公司的技术副总经理，是排名第二的人物。说明李路实际上是对领导班子做了重大的调整。
对马金涛，他并不生疑，但不代表他不会做调整。从权力分配相互制衡的角度来看，马金涛担任了总工程师之后，也已经不适合再担任红星研究院的院长。李路一旦出去，红星工业总公司的领导班子必须得百分之百的稳固。
那么，在李耀华担任了常务副总经理之后，技术这一块有裴磊这么一位最早跟着李路的老技术干部看着，李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关键还是在制度，一个完善的机制，这些问题的解决，才是让李路彻底放心的一点。
李路看着不断由红星海狮面包车搭载驶入临时驻地的车队，远处通往红星码头的大马路上，是源源不断从火车站那边把各种石油机械往红星码头运的卡车。近千人的队伍以及二百多件主要石油机械都会全部装上丹麦籍的五万吨散装货轮一起前往波斯湾。
“那边在打仗，油田勘探技术这一方面我不担心，我担心也没用。”李路说道，“我最担心的是安全问题。”
裴磊道，“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强烈建议先开发伊朗的伊尔库油田。不但是因为那有老油田，还因为那里距离交战区有一百多公里，而且伊朗人现在占了上风，相对要安全一些。”
笑了笑，李路道，“战局瞬息万变，伊朗人能不能保持住现在的势头很难说。他们损失了很多技术装备，否则不会这么着急要补充这些装备。”
裴磊沉声说道，“总而言之安全第一，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蛮干了。”
“裴工，我知道错了。”李路态度很诚恳，“我想明白了，我就一做生意的，卖点军火度日这样子，不会冲锋陷阵了，这辈子都不会的，只能给客户出出主意让他们多消耗点武器弹药什么的这样子来促进销量。”
裴磊无奈摇头摆手，“行了，你别跟我白话。你心里有数就行。你要从新光明厂民兵营借调一百名骨干，这个事情我也找王厂长谈过了，没有问题，反正费用都是你的。不过你要是借了不还，人家是有意见的。”
“那不会。按照人头，每人每个月我付给新光明厂五百块钱，一个月五万的额外收入，不算少了。”李路笑道，心里却是默默地说，凭本事借的人为什么要还呢？
那都是老保卫科的骨干，跟着李路一路打过来的老兵，这一趟出去，没这么一支队伍傍身是不行的。红星工业总公司的内部安全保卫公司，也就是在原红星厂保卫科的基础上组建起来的安全保卫机构，人员方面是不够用的，要把大部分人留在陆港，李路能打出去的，也不过几十号人。
算起来也就一百八十多人的安保队伍，一个加强连的规模，勉勉强强能满足基本的需求。当然，如果不跟新光明厂借人，那是远远不够的。
南大门那边快速开过来一台红星陆地巡洋舰，李路一看，是去接林东方的车。他和裴磊便下楼迎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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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只有一间办公室的红星石油公司
第502章只有一间办公室的红星石油公司
指着面前的办公室一侧挂着的牌子，李路对林东方说道，“林局，我们的红星石油公司也在今天挂牌成立了。”
方才，李路和裴磊迎接了林东方，都是老熟人并不客套，直接引到机关楼三楼这边，这会儿李路就指着三楼其中一间办公室门边挂着的牌子给林东方介绍。
林东方哭笑不得，指着牌子道，“李总，这就是每年营业额五亿美元的石油公司？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李路哈哈大笑。
裴磊代为解释道，“老林，他说的是真的。这就是红星石油公司的驻地。”
“就这一间办公室？”林东方震惊道。
李路肯定地回答，“是的，就这一间办公室。林局，请进。”
推开门进去，里面可以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一些材料什么的，也是象征性的排在那里，寥寥几张办公桌却是擦拭得一干二净。倒是墙壁上挂着的各种执照证书很齐全。林东方注意到，红星石油公司的注册资金是一亿华夏币，比很多大型国企都要多。
“这是真的？”林东方吃惊不已，“太开玩笑呢吧！”
李路笑着解释道，“林局，是真的。之前的石油业务一直是以红星厂的名义来进行，拉了一组人出来负责。红星整合重组，思来想去，索性就注册成立石油公司，一口气把包括资质在内的所有问题解决，首先方便我们的海外勘探采油。不过我们的业务主要在海外开展，国内暂时没必要保留庞大的办公机构，用一间办公室挂个牌子，有几个人留守，已经足够了。”
裴磊指了指红星工业园东侧，也就是靠着海岸那一侧的，道，“往西去，那有一块地是留给石油公司的，规划图也在设计当中，下一步会先把办公楼建起来。规划建在东岛的石化厂也已经进入了讨论阶段。”
林东方赞道，“大手笔。李总出手就是不凡，大魄力！”
“红星石油公司能不能成为石油公司而不是石油贸易公司，要仰仗林局你。”李路笑道，“伊尔库油田能不能复活，新的产油井能不能搞出来，我是不懂的，全靠克拉玛依油田的弟兄们。”
“李总你言重了。”林东方道，“你出钱，我们出服务，这不就是你所说的各司其职呢吧，服务外包嘛。”
红星石油公司和克拉玛依油田签署了协议，把前期的勘探交给了克拉玛依油田。李路倒是想和克拉玛依油田成立一个合资公司，专司开发伊尔库油田，包括后续的开采生产。但是，克拉玛依油田拒绝了，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自己的油都采不完，根本无心去管海外的事情！
而且销售问题更让他们担忧。要知道，克拉玛依油田愿意和红星石油公司签署这样的外包合同，还是看在红星石油公司帮忙对外出口原油的份上，否则上级主管部门根本不会批准！
这让李路既无奈也无语，以后克拉玛依油田一定会因为错过这样的机会而悔恨不已。
李路知道，以克拉玛依油田的技术实力，勘探出新的产油井不会有很大的技术难题，但是要复活老油井，涉及到二次采油技术。他了解过，在这个方面，克拉玛依油田没有多少优势。
他依然得从海外的石油公司想办法。
不过他留了一手，在一千多人的石油部队中，有两百多人是他要求的技术人员，是经过他郑重思考选择的涉及各个方面技术的青年军。当然为此他也开出了不菲的价格。
克拉玛依油田并不缺乏人才，而是缺乏研究经费，或者说不是那么的重视技术层面的研究开发。
李路依然的是故技重施，什么都不管，先把人给搞到手，人到了海外，其他的就都好说了。
烟发出去，三人随意坐下，李路说，“林局，我要在新加坡停留一段时间。到了伊朗，主要工作需要你来主持。”
“这个不行。”林东方摇头道，他心里是没底的，那可是国外，两眼一抹黑，担责任还是其次，工作开展不起来那才是丢人的事情。
李路笑道，“没问题的。外联工作我这边负责，安保工作也是我们负责。你们就只管干活，其他的都交给我们。”
林东方这才微微笑着点头，“这就很好了嘛。李总，上面领导说了，能不能赚钱是其次，这一趟出去，第一目的是见见世面，也让国外的人领略一下我们华夏石油工人的风采。其二是锻炼队伍，实话说，我们克拉玛依油田比不上大庆和胜利，可我们有朝气，我们的思想比他们的开放。”
确切地说，克拉玛依油田本身就是大庆和胜利抽掉人员过去搞起来的，血脉上根本就分不清楚。大家都家大业大了，这才有了竞争。不过一旦要搞大项目，那是妥妥的全国各地四面八方地支援。举国体制下爆发出的巨大的动员能力往往是能创造奇迹的。
克拉玛依油田可不就是这样建起来的吗？
没有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都是人民的——全民所有制是也。
许多大庆人胜利人过去克拉玛依支援，然后留下来生根发芽成了第一代胜利人，当他们的后代陆续出生，一个永不枯竭的人员供应体系就形成了。这种脱胎于部队的方式，再过数十年，依然有极强的战斗力，不断地创造华夏奇迹。扩展到各行各业，因此有了三十年时间走完别人要花掉一百年时间才能走完的路子。
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之一，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红星石油公司是私企，在1982年，私企雇佣国企是不敢想象的事情。能实现，首先是因为李路高瞻远瞩地早早的和林东方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随后是提供给三井公司的原油里，李路将克拉玛依油田的放在了第一位，而把自己的放在第二位，帮助克拉玛依油田创造了更多的外汇。
这就是人情。
有了人情，什么事情都是能够商量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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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还得多给点人，不然我找大庆胜利要去了
泡了茶给两位倒上，李路说道，“林局，我可能要在新加坡停留上一段时间，具体什么时候能到伊朗去，尚且是个未知数。电报往来需要耗费大量时间。首先这个通讯上面，届时我会租用海事卫星系统用作联系。咱们尽量保持密切的联系，你不要嫌麻烦。”
“不会，那肯定不会，我巴不得如此，否则我心里没底啊你这个主心骨不在。”林东方笑道，随即不解问，“海事卫星系统是什么？”
去年，第一代海事卫星通信系统才投入商用，尚且处于一个比较低级的阶段。别说林东方，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长距离语音无线通信方式。李路其实也不清楚能否实现，但是陆对陆，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只是费用比较昂贵就对了。
钱反而是其次了。
李路解释了一句，说，“是一家外国通信公司搞的通过卫星来传输通讯信号的系统。不需要像电报电话那样铺设光缆用以连接。”
反正林东方搞不明白，他又问了一句，“像打电话那样通话？”
“是的。”李路道。
“那很好嘛。”林东方感慨一句，“没想到国外的科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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