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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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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逊道:“这爷孙三个后来下落不明了。我只知道他们手下的弓手很有名,自称阳明神射军,具体怎样,还要请教徐部将。”
  徐元谦虚道:“陆校尉客气了,许生爷孙三个后来的确不知去向,当初我是破虏将军手下的一个小兵。那时破虏将军任吴郡司马,募兵对许生进行平叛。我因参与此事,故认得阳明神射军的样子,他们的衣着和弓箭都有记号,和如今伏击我们的弓手一样。”
  他说的破虏将军就是孙坚,说话间,徐元递过一张硬弓。
  单飞见那硬弓新漆的样子,其中烙有个“许”字,皱眉道:“这不是几十年的弓!”
  “可这绝对是当年阳明神射军弓箭的式样,就连字的烙印都是一模一样。”徐元肯定道:“我没有撒谎。”
  陆逊道:“没人说徐部将撒谎。不过……这弓的确是新漆的。”
  弓弩的材料都有漆胶皮革之类,容易风化。陆逊和单飞的想法一样,暗想弓是新漆的,绝不是几十年前的弓箭了。那人呢?是否真的是许生的老部下?
  “这帮人箭术的确不差,训练有素。”陆逊终于说出他的困惑,“难道这次尽是许生的人马?他们伏击我们……是因为和费栈联手了?”
  他听上批山越曾经说过,贺齐击败了吴郡的洪进、吴免等人,这些人的手下或败或逃,被丹阳的山越大帅费栈合并。如今听许生的手下亦归费栈,陆逊只感觉费栈图谋甚大,已不是简单的作乱能形容。
  “不止许生的兵马。”徐元摇头道。
  陆逊心中微紧,“徐部将的意思是?”
  “单统兵先前斩的两人,末将觉得,很可能是一蝠一山。”徐元神色凝重道。
  单飞望向陆逊。
  陆逊知道单飞要他解释的意思,神色有些难看道:“徐部将说的莫非是严虎的手下?”
  单飞暗自挠头。
  他倒知道严虎,这得益演义的传播,演义中曾有过一段——太史慈酣斗小霸王孙伯符大战严白虎。
  这里的严白虎其实就是严虎,东汉末年的一个军阀。
  不过东汉末年军阀实在难数,曹操、袁绍甚至刘备都算是军阀,大鱼吃小鱼的生态环境下,大鱼被记住的不错,很多小鱼更如过客般。
  严虎在历史上的记载更像个过客,可见陆逊这般模样,单飞知道严虎在江东恐怕也不简单。
  徐元慎重点头道:“不错,都说严虎手下高手不少,以他自领有虎豹龙蛇山,蝠鸥鸨翁帆众多高手。虎说的就是严虎,豹说的是他兄弟严舆,其余以字代名,都是严虎网罗的江东高手。”
  顿了片刻,徐元回忆道:“当初讨逆将军曾和严虎交手……”
  他对旁人傲慢,但对孙家极为尊敬。孙坚、孙策先后被朝廷封为破虏将军、讨逆将军,徐元对二人一直都以官衔尊称。
  “都说严舆有万夫不当之勇,在严虎手下算是第一高手,可讨逆将军和严家合谈时,一对一杀了严舆,随即围剿严虎,严虎手下的龙蛇鸥鸨翁都是死在那役,唯独一山、一蝠、一帆不在军中,躲过了杀数。但我当初曾见讨逆将军在军中悬挂这几人的画像,对这些人很有印象。”
  徐元说到这里望向单飞道:“单统兵斩杀的那两人极像一山一蝠。没想到他们当初逃过讨逆将军的手掌,却死在单统兵的手上。”
  他对孙策的武功极为钦佩,可今日见单飞轻易的击杀了这两个高手,自然对单飞也是极为敬畏。
  神色感喟,徐元又道:“我也没想到,严虎的旧部,居然也参与此役之中。许生、严虎都是强悍一时,部下纪律严明,绝非寻常的山越可比。这一次,我等这般人手、这般不利的环境下能够胜出,并不容易。”
  他说的这番话倒不是在表功,实则是已方人手不过五百,对方千余人伏击,又均是久经沙场的山越。丹阳兵能在被伏击的情况下转逆反胜,伤亡又少,在徐元眼中看来,已是极为庆幸的事情。
  若没有刘备,丹阳骑兵肯定损失惨重,可若没有单飞,他徐元说不定早死在檀石冲之手。
  众人听了徐元一番话,却是面面相觑,心中想的问题都和陆逊一样——费栈此人居然这般能耐,网罗了许多孙家的旧敌,这么看来费栈的用意,只怕绝不简单!


第三百五十一章 挺进
  单飞一听徐元所言,暗想我本来以为自己带着国际纵队就挺牛了,没想到费栈更是不差,几乎带着联合国军来了。
  可能将当初和孙家有旧怨的人都拉拢过来,本事绝不简单,怎么费栈此人却名不见经传?
  陆逊越想越是心惊,看向单飞道:“单统兵,我们眼下应该如何来做?”
  众人均感觉困难超乎想像,就算徐元、傅婴二人都是不敢再将山越为乱当成普通流寇来处理。
  单飞沉吟道:“我们若是就这么回转丹阳,自然不行的?”
  这不是废话吗?
  我们出来是旅游的吗?山越的问题虽是艰难的超过预期,但断没有回撤的道理。
  众人心中嘀咕,但这会儿都把单飞当主心骨一样,徐元、傅婴点头,陆逊更是道:“单统兵所言很有道理。”
  我擦!
  这就有道理了?
  单飞暗想当领导就是容易,随便说点什么,都有人不失时机的拍拍马匹。可他终究没有厚颜无耻到了某些公仆的地步——认为我不为难你就是为你服务了。
  既然做个领导,就得高瞻远瞩、战略性的开拓才是。
  单飞想的比陆逊、徐元要远,感觉不止阳明神射军、严白虎这些部队,甚至有冥数在背后暗中策划想搞一场大的。可他暂不想长生香的事情,按照正常的处理逻辑道:“眼下山越形势复杂,我等绝不能再过大意,陆校尉,你安排人手快马回禀丹阳孙郡主,看她有何妙策。”
  “单统兵高见,我正有这般想法。”陆逊赞同道。
  单飞用的是常见处理问题的方法,心道我眼下更像个有良心的打工者,眼看就要离职了,我不联合老曹的公司搞垮孙家的企业都算有操守的从业人员了,可我没有道理一个人背锅前行啊?
  孙尚香聪明,知道这形势肯定会有打算。就算她不派人出兵增援,我们若是做不成这个项目,总有托辞是不是?
  “眼下我等稍缓进军,对前方军情绝对要小心打探。”单飞继续道:“据我看来,后面的步兵也应到了吧?”
  陆逊点头道:“这次是李兵曹掌管步兵跟进,我等行军速度虽比他们快了许多,经此耽搁,恐怕他们夜半可至这里。”
  单飞看了眼天色,见黄昏已近,吩咐道:“那我等先占据这险要,等接应后军度过险隘后合兵前进如何?”
  众人均是点头,就连刘备、魏延都感觉此法极为稳妥。
  秣陵、江乘再急,可这面总得有命去救才行。这一战让全部人都有如履薄冰之感,知道山越狡猾,人家用的不会是围城打援的方法吧?可别城围还没有解呢,援军就死个干净,岂不是天大的冤枉?
  徐元、傅婴明白这点,也不敢坚持急急行军。
  众人既然没有异议,陆逊当下安排手下守住扼要,清查周围的环境。等陆逊亲领丹阳兵入了险道后,众人见前方出口处早有大石阻路,路中蒺藜遍地,显是专门对付骑兵所用,更是惊心。
  幸好他们在入口外解决了战斗,如果是真的冲入这里,被山越据险夹击,只怕除少数人外,尽数都要葬身此地。
  陆逊让兵士清理了险道的埋伏,搬开大石,又派人两头守住要道。
  果如陆逊所料,李宇轩带兵夜半赶至,等兵合一处时,众人警惕的过了一晚,平安无事。
  翌日,陆逊如前法行军,单飞更是派赵一羽、孙轻进入游骑,暗想这两人武功好,跑的又快,这时候不发挥力量更待何时?
  丹阳军三更起灶,天一放亮再次前行。等日上三竿时,众人虽未出连绵的群山,可前方地势终于开阔起来。
  游骑不断有消息送达,前方居然再没有山越埋伏。
  等近晌午时,丹阳兵出了群山,前方始现平原。众人精神大振,暗想就算再有山越前来,这是他们擅长的地势,绝不会束手束脚。
  陆逊亦知这点,加快了行军速度,但知道如今已近秣陵县,随时准备接战。
  可众人行进的途中,偏偏人影都少见一个。远远处地势平坦,开阔的农家田地已现,均被摧残的不像模样。
  一见大量农田,就算单飞都猜到,秣陵肯定相距不远了。
  等游骑再次回转,陆逊未问先看那游骑的脸色,见他又惊又喜的模样,皱眉道:“怎么了?”
  游骑神色惊奇有情可原,喜悦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是为了要开打了。
  那游骑大声道:“启禀单统兵和陆校尉,围困秣陵城的山越竟然……竟然消失不见了。”
  众人怔住。
  那游骑又道:“他们具体去了哪里,我等尚不知晓。但前哨绝对确定此事,眼下秣陵城危险解除,前哨正要入城打探。”
  众人倒和那游骑一样,即惊且喜!
  山越居然走了?
  那我等是不是就不用打仗了?
  可山越气势汹汹的作乱,老谋深算的伏击援军,突然又离开了秣陵,究竟有什么目的?
  陆逊心中费解,迟疑道:“单统兵,你觉得眼下……”
  单飞也是心中困惑,可知道这时候除了去看看,也没别的办法。他又不是神算子,天知道敌人想着什么。
  “去看看再说。”
  “单统兵所言极是。”陆逊赞同道。
  你小子不是看山越难缠,知道这场仗未见得稳赢,这才一改当初指挥若定的大将之风,做什么都要问我一句,然后准备推责吧?
  单飞感觉陆逊不过一日的光景,态度转弯的厉害,怀疑的看了陆逊一眼。
  陆逊这种人日后能有作为,这说明头脑是够用的。陆逊和庞统一样,眼下欠缺的不过是火候和磨练,咱可不能总是用老眼光来看待。
  单飞有庞统的前车之鉴,自认绝不能重蹈覆辙。
  陆逊倒不是想推责,却是真心向单飞请教。
  很多人的信心往往是从别人那里获得,陆逊见单飞这般能力,还是不肯随便发表意见,不知道单飞是甩锅的习惯,只以为单飞骨子里的谦逊。陆逊心中佩服,倒是自此一改内心孤傲的性情,真正开始谦逊起来。
  众人加快速度行军,日偏西时,终于到了秣陵县城前。
  秣陵城门紧闭,城外影子都不见一个,虽没有大军围困的迹象,不过众人一见城前人粪马粪凌乱的模样,知道这里的确曾有乱军驻扎。
  陆逊到了城下,不等抬头呼叫,就听城头有人叫道:“城下可是陆伯言吗?”
  心中微怔,陆逊定睛向城头上望去,倒有些惊喜道:“城上莫非是义封兄?”
  单飞见陆逊叫的亲热,一时间不知道义封兄是哪个?只看到城头喊话那人看起来极为年轻的模样。
  城上那人笑道:“有丹阳游骑前来,说是伯言兄所遣,我还有些不信,却不想到是真的,来呀,快开城门。”
  陆逊见单飞不解的样子,低声道:“单统兵,此人姓朱字然,字义封,本是朱治将军的养子。”
  见单飞眉宇微动,陆逊立即道:“单统兵想必听过朱治将军?”
  我不但听过朱治、还知道朱然呢。
  单飞对这些人的字不算熟知,但一听陆逊说起朱治和朱然的名字,倒并不陌生。
  朱治算是江东的老臣子,和孙河般,都是在孙坚起兵时跟随了孙坚,孙坚死后又跟随孙策、孙权。
  这些人的声名对后人而言倒不是家喻户晓,但对孙家来说,绝对是忠心耿耿的基石。
  而朱然被世人所知,更多是演义中说的朱然随吕蒙捉住了关羽,然后在夷陵之战追击刘备时,却被赶来的赵云一枪刺死。
  实际上老罗让朱然太早的死了,真实的朱然是在夷陵之战后又近三十年才死,而朱然名声大噪是在孙家大将吕蒙死后。
  吕蒙临终时,孙权就问吕蒙,我们当初搞掉关羽的计划是很成功,但屁股一直都没擦干净。关羽死后,江陵就没有一日消停的,不是被刘备惦记,就是被曹操问候。在这之前,还有你为我背锅,可你死后,这锅该谁背呢?
  吕蒙那时候就推荐了朱然,认为他很有背锅的潜质。
  事实证明吕蒙的推荐没有什么问题,朱然顶替吕蒙之位后,极为尽职尽责。当初夷陵之战后,魏国趁机攻吴,而在张郃、曹真一帮人的围攻下,朱然竟然守了江陵半年之久,让张郃等人无功而返,朱然自此才算真正的名声大起,威慑魏蜀。
  单飞脑海中闪过这些历史时,见陆逊还在望着自己,微笑道:“略有所闻,并未见过。”
  陆逊暗想我当初见你时,你倒对我久仰的很,如今朱治将军赫赫名声,你反倒不过略有所闻,高人行事,果然莫测高深。
  那面的城门响动,开的却是城门内的小门。
  单飞一见,暗想朱然看起来年轻,做事倒是谨慎。
  常见的城门都是另设小门,方便夜晚紧急开启或者战时出入备用,因为大门开着费时费力,一不留神,开了后被人冲进来关不上可是得不偿失。
  单飞见朱然得游骑通传并不急于迎接,迎接也是开个小门,暗想这个人倒是着实小心谨慎。
  不过这也怪不得朱然,他单飞若是朱然的话,见山越围后又退,肯定也是莫名其妙、加倍的小心。


第三百五十二章 绝无可能
  单飞不解山越退兵的目的,心中很有戒备,知道小心总比送命强。
  朱然开了城西小门后,快步走出,向陆逊抱拳施礼道:“伯言,如今军情还是紧急,若有怠慢之处,还请莫要介意。”
  陆逊忙道:“义封兄何出此言,战时拘泥平日的礼数,岂不太过死板?”
  他和朱然是旧识,见朱然只招呼自己,对单飞并不理会。怕单飞不满,陆逊侧身介绍道:“义封兄,还容我暂且介绍,这是单飞单统兵,此次我等来援助秣陵,本是孙郡主下令,单统兵亲自出马。陆逊不过得郡主、统兵信任,负责领军。”
  朱然得游骑禀告,对援军情况略知一二,不过心中着实有些错愕。
  他暗想山越造反围困县城,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向丹阳求援的时候,本以为就算不是孙翊太守领兵亲征,也会派妫览、戴员或者徐元、傅婴一帮人来,怎么会来个什么单统兵?
  而且陆逊不过是个白丁,又怎么来领兵?
  孙郡主下令又是怎么回事?
  孙翊呢?
  古代就是这点极不方便,倒不像如今一个电话可以搞定。
  朱然心中困惑,倒不便急急询问丹阳的事情,向单飞抱拳施礼道:“有劳单统兵了。”
  人与人不同。
  朱然身为朱治的养子,做人极有分寸。转目突然见到徐元、傅婴等人就在单飞的身后,朱然略有惊喜道:“原来徐部将、傅部将也亲临秣陵,看来……秣陵、江乘百姓有救了。”
  徐元、傅婴均见过朱然,知道他的身份,见他这般说,若是以往,二人自然感觉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但这会儿忙道:“义封实在客气了,其实一切……都是单统兵和陆校尉的功劳。”
  朱然着实诧异,暗想这两位都是孙家老资格的部将,为何对单飞、陆逊这般谦逊?
  陆逊亦是奇怪,忍不住道:“义封兄怎么会镇守秣陵?”
  朱然微笑道:“这其实是近日的事情。不久前,吴侯遣我前来掌管秣陵县,这消息甚至还未传到丹阳时,山越就至。”顿了下,朱然反问道:“伯言又如何会到这里?当初我听说援兵是由伯言统领,倒是费解。”
  “还是承蒙单统兵举荐了。”陆逊笑道。扭头看单飞有些皱眉,陆逊意识到如今大家还是不急于聊家常,军情要紧,立即道:“义封兄,眼下军情为先……还得烦劳你说说山越的情形,他们怎会突然退兵?”
  他心中其实很有感慨。朱、陆都算是江东大家,不过陆家和孙家曾有旧怨,导致陆家的人一直难以被孙权重用。可朱治却是孙家的老臣子,朱然和他陆逊年纪相若,但在吴郡时,和孙权极为熟络,如今得孙权信任就能出任秣陵县令,相较之下,他陆逊若是没有单飞的推荐,要达到朱然的地位,倒不知猴年马月。
  朱然微皱眉头,“还请到城中一叙。”他见陆逊带的人马有千人之多,最难得的是有数百骑兵,着实放下了不少心事。
  陆逊看了单飞一眼,见其点点头,遂请傅婴、李兵曹带兵暂在城外安扎休憩。
  一入城中,陆逊道:“如今也不用什么繁文缛节,义封,我等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就好。”
  朱然亦知道江乘还待丹阳兵援救,略道失礼,带众人径直上了城头,吩咐手下准备些干粮凉水送上来。
  众人席地而坐,朱然开门见山道:“其实我奉吴侯之令来此也没多久,就接到江乘的告急文书,说有山越作乱。我立即派人加传文书,可文书未等出城时,就见山越已现踪迹。秣陵守军不过千余,山越却是几近万人。我感觉不妙,在山越尚未对秣陵形成合围时,立即派几骑快马将军文送出,随后让全城军民严阵以待,山越对秣陵只围不攻。这几天我并未睡好……”一指城头的铺盖,朱然有些苦笑。
  单飞见朱然神色略有憔悴,估计不是摆拍,倒对此人略有好感。
  朱然继续道:“可在今日清晨时分,我突然发现山越悄然离去,居然无声无息。那时候我实在又惊又喜,派人出城探听动静,发现山越好像在东撤。”
  神色困惑,朱然奇怪道:“他们人手不少,一直只在城外招降,但没有真正的发起进攻。山越蓦地撤走,倒真让人难以理解。”
  “义封兄觉得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陆逊沉吟时看了单飞一眼,暗想这帮人总不是因为拦截丹阳兵受挫这才撤兵吧?
  山越只怕另有打算。
  朱然迟疑片刻才道:“我只怕他们是欲擒故纵,假意离开松懈我等的戒备后,这才再来偷袭!”
  众人对朱然所言有些赞同,暗想若非如此,真无法解释山越为何大张旗鼓的围困秣陵,等众人赶来前却又悄无声息的撤兵。
  朱然苦笑道:“就因为这个怀疑,我才不敢先开城门迎你等前来。不是我过于小心。”他说话时脸上突然有些怪异之意,轻声道:“实则是山越……”
  他话未说完,倏然止住,脸上微有色变。
  众人亦是顾不得朱然,霍然站起望向城外。
  有马蹄声响。
  马蹄声冷骤且急,众人一听,均是知道有大队人马冲来,像刘备这样的人物,甚至一听就知来骑不下五六百人。
  丹阳骑兵已至,这时候还会有哪里的人马?
  众人脑海中几乎都转着一个念头——山越杀回来了。
  尘土高扬,一队骑兵几如潮水般从西方涌来。
  城外的傅婴、李宇轩见到这般阵仗,早就喝动兵马备战。傅婴脾气不好,但带兵能力着实不差,很快将骑兵调度妥当,但随即做了件让众人都奇怪的事情——他单骑迎了上去。
  城上众人面面相觑间,单飞最先道:“是我们自己人。”
  除了这个原因外,他实在解释不了傅婴的举动。
  陆逊暗想我等昨天黄昏才传信回丹阳,算时间的话,丹阳的孙尚香就算救援,人马也不可能出的如此之快。
  既然如此,来人是哪个?
  但来骑显然是自己人,不然傅婴再是鲁莽,也不可能单身迎敌。
  倒如单飞所料,来骑风驰电掣般,但见傅婴迎上时已止。群马倏停,有尘土高扬,催枯草如浪,城头望去着实气魄非凡。
  单飞一见那阵仗,心中已觉得对方号令森严,阵容如手使指般的极为齐整,领军之将的带兵能力比徐元、傅婴要高上几个档次。
  傅婴极为恭敬的迎着骑兵为首那人到了城下。
  “是太史将军。”刘备突道。
  众人一愕。
  朱然先是不解单飞的判断,等见对方骑兵为首那人和傅婴并辔行来,虽看不清来人相貌,但感慨单飞这小子判断倒准。
  等听到刘备所言,朱然虽不知刘备是哪个,为何一直跟在单飞等人身旁,还是吃惊道:“是太史慈将军吗?”
  见刘备点头,朱然快步下城,迎到城门前。望到来人雄壮威武、颌下美髯的模样,朱然躬身施礼道:“朱然见过太史将军。”
  朱然是世家子弟,又是秣陵县令,地位虽然不差,但和太史慈自然无法比较。他见过太史慈,得知太史慈竟亲自领兵前来,心中大喜,觉得这次秣陵真的高枕无忧也。
  他对单飞、陆逊赶来也是感谢,但觉得这两人实在过于年轻,本是怀疑丹阳为何会派这两人前来,可等到太史慈前来时,朱然自认了然——原来这些人不过是太史将军所派遣的先行部队。
  太史慈城门下马,大踏步前来,见朱然施礼,略有点头道:“单统兵可在城中?”
  朱然不等回答时,单飞亦到了城下,含笑道:“太史将军亲至,可是要去平定江乘的山越吗?”
  有人做项目害怕抢功,单飞只怕推不掉这功劳,一见太史慈来到,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太史慈终于说服孙尚香要换掉他这个统兵了,心中倒是大喜。
  太史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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