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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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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童。世子是哪个?曹司空的公子!曹司空又是哪个?”
  长街只余单飞朗朗之声,却没有人发问,也没人发笑,只听单飞高声道:“曹司空就是当年在洛阳城悬五色棒,仗杀不守夜禁之规的蹇图,征战张秀时误毁麦田割须代罚的三军统帅!却不知道如果曹司空知道今日世子所为,又该如何奖赏?”
  声音朗朗,传遍长街。
  长街又静。
  单飞目光火热,昂然屹立在阳光之下,无视马上的众人、紧握的长鞭!
  他本不再是个冲动的少年,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做事变通是人生的一个守则,可在这一刻,他却没有想到变通。
  他知道眼下根本没有抗衡曹丕的实力。
  曹丕是哪个?曹操之子,日后魏国的开国皇帝,许都城就算天子的儿子都不会有他风光!
  可单飞这时候却没有去衡量。
  因为他知道,需要衡量的是买卖。
  作为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最重要衡量的方式不是他有多少钱、他有多大的权,而是他在困难面前还有没有理想。无论对手是谁,无论处在任何环境,还能坚持着自己从未忘记的那一分尊严!


第三十九章 对错
  长街日耀,单飞站在曹丕的影子内,却没有丝毫胆怯。
  他没错。
  对曹丕这种只追求自己快感不顾别人死活的行径,单飞很不感冒,这说穿了就是现代的富二代飙车。飙车单飞不反对,只要是人,无论男女,谁不追求点小刺激?你跑到悬崖上去飙都是你的权利,可你有权利作死,却没权让无辜的人陪你去死。
  莲花、乌青等人都吓傻了眼,不知道曹丕身份前,她们也绝对不会和这种公子哥顶撞,等得知曹丕太子党的身份后,见单飞还敢顶撞,均是面如土色。
  马上那几人终于止住了笑。
  先前那年轻人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单飞,半晌才吃吃道:“世子,这个家奴竟敢……竟然对你这么说话,这还无法无天了。”
  曹丕不由心中恼怒,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从未有第三个人敢如此当面训他,看单飞的穿戴,不过是个低贱的家奴,竟然对他这般口吻,实在让他不得不怒。
  不过他并没有立即发飙,因为单飞有句话让他很有分顾忌——曹司空就是当年洛阳城悬五色棒仗杀不守夜禁之规的蹇图,征战张秀时误毁麦田割须代罚的三军统帅,却不知道如果曹司空知道今日世子所为,又该如何奖赏?
  莲花、乌青他们不知道单飞说什么,可曹丕如何不知?
  这句话说了他父亲曹操的两件旧事。
  五色棒一事是说昔日曹操尚年轻,被举孝廉后入洛阳为郎,随即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
  这个职位在单飞眼中相当于京城治安办的主管,而曹操一上任可能是受了剃头匠的启发,造了十多根五色大棒子,然后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通告全城——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结果古今一同,就有人觉得老爸是李刚一定要顶风作案,当年皇帝有个最宠信的宦官蹇硕,他的叔父蹇图拿曹操的法令当作个屁,执意违禁夜行,现代人喜欢坑爹,蹇图可能想坑下侄子,可没想到没坑到侄子自己反倒掉坑里了,曹操杀鸡儆猴,抓住蹇图,用五色棒活活打死,威震洛阳!
  那时曹操不过二十三岁。
  征战张秀一事是说曹操在征伐张秀时,行军途中见麦子已熟,百姓畏惧兵至不敢割麦子,曹操就让人通告乡亲父老——咱是为民除害来了,当然不能当害虫,不会坏你们的麦田,你们尽管割吧,有官兵践踏麦田的一律斩杀。
  结果是曹操的马被鸟惊了,误入麦田,说是要自刎,结果当然是曹操没有自杀,只是割胡须代首,警告全军。
  全军一时为之肃然,没有人敢再抗军令。
  其实第一件事如果说是曹操很有些热血的话,第二件事倒很像是某些官方写通稿的摆拍,单飞见惯了世面,对这些事情当然不会表面去看。
  但这里是许都城,很多事还是要看表面的!
  许都城天子脚下,规矩是曹操立下的,曹操当然不会允许任何人惊扰百姓——最少表面是这样的。
  曹丕这么肆无忌惮,他娘会知道,但他爹多半不知,曹操若是知晓的话,不说一顿板子,对曹丕一番臭骂总是在所难免——你作死也离远点去作,不要在许都城里给老子上眼药。
  惹事后叫嚣着我爸是李刚的,绝不是真正的官二代,反倒会让官二代传为笑柄,真正聪明的官二代能惹事,但也肯定有平事的脑袋。
  曹丕在夺储之争干得过曹植,这说明他不是鲁莽之辈。
  单飞知晓史实,更知世故,知道面对的是曹丕后,虽不会退缩,但立即转变了策略。
  硬抗叫死理是不行的,虽然他没错,但退缩像个缩头乌龟的更不可取,官场之上从来没有人会因为你变成缩头乌龟而看得起你。
  有了问题怎么来平事才是他们最看重的能力。
  等我有实力了再来扁你,一直贯彻这种想法的人很少再会有什么真正的实力。
  审时度势本身就是一种实力。
  吕布战斗力高吧?但综合实力显然是偏下,不然也不会被人吊死在白门楼。
  问题摆在你面前,需要的是你当机立断的解决,而不是自欺欺人的逃避。
  曹丕很有分犹豫。
  赛马这事儿本来是小事,就算城防将军看到也不过嘻嘻哈哈,一笑了之,普通百姓更不敢说些什么,这就养成他在许都城恣意纵马的习惯,可他没想到今日竟有人较了真。
  他一生中最敬的是娘亲,最怕的却是老子,见单飞侃侃而谈,言谈不俗,认定此人虽是个家奴,但只怕是个有点学问的家奴。
  家奴有文化,流氓都害怕。
  都说穷文富武,可在这个年代能读书的也不是一般人,更不要说一个家奴。
  有才的家奴多是出自有点底蕴的家族,曹丕没看到单飞衣角的曹字,但知道这事若是激化出去,传到父亲耳中,那事情就绝不是容易解决的了。
  老爹眼下最疼的儿子不是他曹丕,若是因为这件事责罚他,就算老娘哭着为他求情,折腾一番来去,更加的没趣。
  能不出手还是不要出手,不但掉价还有可能没法擦屁股。
  但这口气怎么可忍?
  曹丕心思转动,听身边那少年吃吃说什么无法无天,曹丕不由心中一动,喃喃道:“还真的有点无法无天了。”
  他身边那长着斗鸡眼的少年叫做夏侯懋,是夏侯惇的次子,和他自幼交好,只是有头没脑。
  夏侯懋一听世子这么说,立即道:“那我替世子教训他。”他倒是说出手就出手,一勒马缰,马儿才上两步,夏侯懋一鞭子就抽了出去。
  众人哗然。
  单飞早在夏侯懋催马之前就退后两步,正好躲开一鞭,心中微凛,暗想曹丕到底还是曹操的儿子,显然比那种坑爹的货色强得多,曹丕不出手,却让身边人的动手,一来顾及身份,二来万一有什么问题,自然可推的一干二净。
  夏侯懋一鞭抽空,脸上一热,暗想若连个家奴也对付不了,自己以后还怎么跟着世子来混?
  他长双斗鸡眼,很怕世子嘲笑他抽偏,厉喝声中,夏侯懋还想再次扬鞭,不等甩出时,一人娇叱道:“住手!”
  众人一怔。
  曹丕都是有些诧异,不知道在这洛阳城,除了不开眼的单飞,还有哪个会管这种闲事?扭头望去,曹丕嘴角反倒露出分微笑,“曹宁儿,怎么是你?”
  喝止之人正是大小姐曹宁儿。
  曹洪和曹操是兄弟,曹宁儿和曹丕是堂兄妹的关系,自然熟络非常,夏侯懋见是曹宁儿,自然也是认得,眼珠子转转叫道:“曹宁儿,你认识这个家奴吗?难道他是你家的下人?”
  曹丕倒是一怔,没成想夏侯懋将视线集中在一点,竟然能说出很靠谱的答案。
  曹宁儿暗自舒了口气,咬了下嘴唇,露出分微笑道:“世子,单飞他才到曹府没有多久,不识得世子的。”
  曹丕冷哼一声。
  曹宁儿委婉道:“世子大人大量,何必和个……”她本要说“下人”二字,突然瞥见单飞的神色,心中微动,改口道:“何必和单飞计较什么?单飞,你向世子赔个不是吧,世子,今天的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好不好?”
  她说话间,扯了下单飞的衣袖,低声道:“单飞,你赔个不是……”见单飞望着她不语,曹宁儿有分不解,低声道:“怎么了?你不知道马上的是世子吗?”
  单飞看了曹宁儿半晌,终于开口道:“我没错为什么要赔不是?”
  曹宁儿怔住。
  今日她正在酒楼安排馒头铺面一事,恰巧在楼上望见曹丕纵马长街,亦见到单飞奋不顾身救下虎头,见单飞冲到马前那一刻,她一颗心几乎停止了跳动,见到单飞躲过马蹄时,她才发现一颗心跳动的剧烈。
  毫不犹豫的冲下酒楼,望见夏侯懋挥鞭再扬,曹宁儿立即喝止,她常在许都,经商多年,当然认得曹丕和夏侯懋,眼见双方冲突,自然而然想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曹宁儿对夏侯衡不留情面,但对曹丕却不想起什么冲突,暗想只要单飞赔个不是,凭她曹宁儿的面子,再说上两句软话,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好了,可听单飞反问时她才有分心颤。
  她想的完全是常用的处理方法,虽意识到单飞的不同,却没想到过单飞根本不是常见的家奴。更没想到单飞知道对手是世子曹丕亦没有服软。
  这不是那种愣头青般的鲁莽冲动不知大体,而是骨子里的一种不妥协坚持……曹宁儿一望见单飞的眼眸时,就敏锐的察觉到这点。
  单飞说的本没错——没错为什么要赔不是?
  她错了吗?她不认为自己排解问题也会出错,那错的是……
  曹宁儿目光转向马上高大的曹丕,一时间心乱如麻,头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并没有她方才想的那么简单……


第四十章 杀马特
  长街长,行人如织却静默无言。
  曹丕听到单飞所言,紧紧的握紧长鞭,夏侯懋更是气急反笑,扬声道:“曹宁儿,原来你就是这么来管教下人,今日、今日……”他气极之下说话难免磕巴,才要利索的扬起马鞭,不想场外突然有人笑道:“今日夏侯公子宴请世子这等贵客,听说甚至请来了如仙姑娘,诸位怎么焚琴煮鹤,如此大煞风景?”
  夏侯懋一愣,缓缓放下鞭子向说话那人望去,干咳了一声。
  曹丕本来一直拽的二五八万般、没他不胡的模样,一听那人说话,神色竟然也是变了下。
  单飞见到众人举止,亦是奇怪,扭头望去,就见一人缓步从人群走出。
  那人一身青衣,头发没有杀马特的风格,却很有杀马特想要吸引世人目光的心思,甚至可说深得神髓。入秋时分,那人还穿着木屐,一只脚上的袜子很有分污色,另外一只脚没有袜子,但干干净净的仿佛洗过了八遍。
  单飞知道古代没什么柏油路,能有条青石板的大路都算是北京奢华的长安街,更多的地方都是黄土弥漫,因此都要穿双袜子防尘,以免访客上桌很不雅观。他见此人那只脚没穿袜子竟出乎意料的干净,反倒好奇这人怎么做到的这点。
  那人走到单飞面前,微微一笑,单飞这才发现这个杀马特长的颇为清瘦俊朗,袜子虽然另类,一双眼眸却很深邃,笑起来更是显得神色飞扬,颇有不羁之意。
  不过那人只是笑了笑,并没对单飞多说什么,径直走向单飞身后,蹲在了虎头的身边,见他还在无声的哭泣,微笑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哭啼啼的像个女孩子多不好看。”
  虎头终于止住了哭,抹了把鼻涕道:“我不是……不是哭……”他小嘴一撅,看起来又要落泪的模样。
  惊变突成,莲花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眼见单飞和曹丕硬抗,不但担忧自身的安危,更为单飞着急,见那人突出转移了视线,终于回过神来,立即拉起了虎头,急声道:“起来了,我们走吧。”
  她知道单飞是为虎头才和曹丕起了冲突,只盼能够离开化解,但又知道这不过是个奢望。
  虎头急道:“我不走,我还要找那枚铜钱呢。”他从未有过自己的钱,对此倒是一直念念不忘。
  莲花又惊又怒,暗想虎头太不懂事,喝骂道:“你还嫌不够惹祸吗?走了!”她拎着虎头的耳朵就要离开,却被那青衣人拉住袖子道:“不能走!”
  莲花心中发颤,吃吃道:“为什么?”
  “当然要找到那枚钱才走了。”转望虎头,青衣人不解道:“不过你找那枚钱究竟要做什么?”
  “我要给单大哥买东西。”虎头一指单飞道:“他是好人,帮了我们很多。”
  青衣人回头望了单飞一眼,又笑道:“好的,那我帮你找找那枚铜钱。”
  莲花心中暗想,方才着急忙慌的,谁知道那枚铜钱滚到哪里,忙道:“不用找了,我再给他一枚铜钱好了。”
  她掏出一方破旧的手帕,摊了开来,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十几枚铜钱来,才要捡出一枚递给虎头……
  青衣人望着那手帕,摇头坚持道:“不行,一定要找到那枚铜钱。是了,在这里了。”他四下望了眼,突然走到个摊子旁,弯腰下去再起身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枚有分锈迹的铜钱。他回转将那枚铜钱放在虎头的手上,微笑道:“好了。找到钱了。”
  虎头喜极又要落泪,莲花见到那枚铜钱却是欲言又止,就听那青衣人道:“既然找到钱了,你们若没有别的事情就可以走了。”
  莲花怔住,想走又是迈不开脚步,暗想你以为你是谁?不要说什么世子曹丕让不让,单大哥因我们得罪了这些人,我们又怎能一走了之?她方才想走只是怕单飞有事,这时不走亦是怕单飞有事,乌青、乌大娘亦是一样的想法,心道单飞帮了他们极多,就算帮不上单飞,总不能当单飞陌生人一样。
  青衣人见状,缓缓走到单飞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的伤要不要紧?”
  单飞下意识的摸了下额头,半晌才道:“不碍事。”
  “那就好。”青衣人抚掌笑道:“世子,这里没什么问题了。夏侯公子等的心焦……我们得赶快去见见,不然主人久候客不至,实在是极大的失礼。”
  他说话间已走到曹丕的身边,为曹丕拉了下马缰。
  曹丕似是挤出分笑容,“先生太过客气了。不过……”他顿了下,看了单飞、莲花等人一眼,终于道:“不是夏侯衡等的心焦,是先生想见如仙姑娘有分心焦吧?”
  青衣人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世子也!”
  他笑着和曹丕向外走去,不多时,已到了长街远处的一家酒楼,嘻嘻哈哈的上了楼去,众人看不成热闹,均是一哄而散。
  单飞立在街上,望着那青衣人的背影,暗自皱眉,心道这像个杀马特的青衣人究竟是谁?只怕在许都城地位不低。
  方才那青衣人为虎头捡钱,和莲花商量,啰里啰唆的,可曹丕那帮人竟然均能忍住性子等待,甚至青衣人说走,曹丕也无异议,曹丕身边那个刺头亦是不敢挑衅,甚至对这人很有分忌惮的模样。
  能让这帮太子党都客客气气的人,当然不是简单人物,可此人究竟是哪个?方才剑拔弩张的情形被此人轻易的用一枚铜钱化解,此人处事的手段绝不简单。
  单飞对能见到以后魏国的开国皇帝曹丕并没有多大兴趣,毕竟在他看来,这个官二代除了深沉点、骄横点外,并没有展现出太多的兴趣点,但他对那个杀马特反倒很有兴趣,见曹宁儿望过来,单飞心中一动,问道:“大小姐,那青衣人是谁?”
  他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曹宁儿立即俏脸凝霜,“单飞,我要和说两件事情。”
  怎么了?
  单飞见她突然冷下来的样子,皱眉道:“什么事情?”
  “第一、这里是许都城!”曹宁儿蹙眉道。
  单飞不等她说下去,反问道:“因为是在许都城,所以就算认为自己做的对,也不要去做是吗?”
  曹宁儿一怔,没想到单飞如此发问,她的确想要警告单飞,方才不过是侥幸避过祸事,一之为甚、岂可再乎?没想到单飞竟听懂她的意思,反问让她一时无言。
  许久的功夫,曹宁儿才道:“可你是曹府的……人!”
  单飞沉默良久,终于道:“那第二件事呢?”
  “方才那个青衣人……”曹宁儿一句话让单飞兴趣大增,可下一句如同盆冷水浇过来,“你不要知道他是谁,你只要知道两点……”
  单飞突然感觉这个大小姐两个基本点倒是运用的纯熟,暗想你这样说下去,什么时候能完?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哪两点?”
  “第一,他不是什么好人。”曹宁儿话语中多少有分轻蔑。
  单飞心道,方才听曹丕的意思,这个青衣人对如仙也很有兴趣,看来这个大小姐认定了一个道理,想见如仙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那第二点呢?”
  “你最好离他远点,若是听我劝告……”曹宁儿语气突然软了几分,“单飞,你以后就当不认识他好了。”
  “我若是不听大小姐劝告呢?”单飞道。
  曹宁儿脸色一沉,香袖一甩,丢下一句话道:“你不要后悔!”她掉头就向酒楼的方向走去,只怕被单飞看到涨红的脸色。
  怒气冲冲的进入酒楼,有伙计才要上来询问,被曹宁儿挥手赶下,快步上了三楼临窗雅间,曹宁儿坐下向外望去,见到单飞竟然还在长街那儿立着,不由怒气再涌——你不准备做生意了,为什么不带乌大娘她们过来?
  只是你愿死愿活,和我又有什么干系,我以后不会再管你!
  才想到这里,曹宁儿蓦地脸色又红,这次却不是生气,羞红之际暗自有分奇怪——我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无端这么生气?
  有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有店伙计到了大小姐身后,小心翼翼道:“大小姐,楼下有妇人说姓乌,说是认识你……”
  曹宁儿这才留意到乌大娘一帮人并没有在单飞的身边,回过神道:“让她们上来吧。”整理下情绪,再听脚步声响时,曹宁儿已经恢复了平静,见乌大娘、莲花小心翼翼的走上酒楼,有分冷淡道:“你们找我做什么?”
  她心中多少有些失落,暗想单飞怎不跟来,难道……
  乌大娘本来就有点战战兢兢,一见曹宁儿脸色暗叫糟糕,心道这买卖只怕要黄,莲花一旁突然道:“单大哥说了,大小姐脾气很坏……”
  “什么?”曹宁儿拍案而起,柳眉倒竖,暗想这个单飞真的无法无天了,难道是被我说了一通,找两个人来反骂来了?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小姐,怎么轮得到下人呵斥?
  “你这个丫头,胡说什么呢?”乌大娘连忙道:“大小姐,你别听这丫头乱说。”
  “我没有乱说。”莲花分辨道,“单大哥就是说……”
  乌大娘掐了莲花一把,打断她的下文,赔笑道:“单飞这孩子是说……大小姐虽然在气头上,但用心是好的,大小姐也不是为了赌气不顾买卖的人,他让我们放心过来和大小姐谈好了,又说……大小姐不会为难我们。”
  曹宁儿一怔,不想单飞对她竟还有分了解,扭头向窗外望去,就见长街上的单飞突然抬头向这个方向望了眼,曹宁儿慌忙回过头来,只怕被单飞看到自己,芳心怦怦乱跳,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


第四十一章 冰狗和猪鱼
  单飞抬头看了眼曹家酒楼,并未见到曹宁儿的目光,但看到曹宁儿在和乌大娘、莲花说着什么,回头对乌青道:“好了,没事了,大小姐不会气的不做生意了。”
  乌青一直留在单飞身旁,闻言道:“我知道肯定没事的。”
  “你知道?”单飞倒有分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方才老大不是说了吗,女人虽然很情绪化,但在商言商,像曹大小姐这种什么……”乌青拍拍脑袋道:“对,是女强人,你家大小姐这种女强人绝对不会被情绪左右耽误了生意。老大,我记得冰狗吧。”
  他跟随单飞不过几天,但对单飞的奇言异语接纳的很快。
  单飞听他把Bingo说的很土狗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说的很冰狗,我都感觉有点冷呢。”
  乌青听出单飞的嘲笑之意,虽然不知道冰狗为什么总是对的,但没有深究,继续道:“老大说的一向都很冰狗……”见单飞有分土狗的神色,乌青自信满满道:“你说大小姐不会为难我娘,我就从未担心过。”
  顿了片刻,见单飞低下头来找什么的样子,乌青不由道:“老大你在找什么?”
  “找钱呢。”单飞回了句。
  “啊?哪里,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乌青立即瞪圆了眼珠子。
  “就一个铜钱,告诉你干什么?”单飞说话间,走到一辆牛车前,没留意那牛车装的绿油油的是什么,先闻到一股辛烈的芳香依稀有些熟悉,蹲下来从牛车的轱辘下抠了下,再起身的时候,单飞手中已经多了一枚铜钱。
  乌青几乎敬佩的五体投地,暗想老大就是老大,身家豪富可还是连一个铜钱都不放过,“老大,你缺钱吗?我这还有几枚。”
  “这应该是虎头掉的那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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