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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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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萧冷。
  林阴暗。
  阎行立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单飞一帮人离去,居然再没拦截。良久,一人从他背后暗处闪了出来,恨恨道:“阎将军,边风是韩大人的心腹大患,单飞又杀了我弟弟,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不然呢?”阎行看了那人一眼,反问道。见那人忿然不语,阎行缓缓道:“杨秋,你要记住,这次行事要听我的。”
  说话那人就是韩遂手下八将之一杨秋,他弟弟杨冬死在巨人墓中。杨冬虽不是单飞所杀,杨秋却把这笔账算在了单飞的头上。
  听阎行这般说,杨秋心中不满,敢怒难言,冷哼了一声。
  阎行缓缓走进黑暗中,望向树下负手而立的一人道:“单飞武功精进许多,从方才拉开什么亚克西可见一斑。但我想以你之能,要杀他不难的。你既然答应助我,为何却不准备出手?”
  那人背对着阎行,透过浓密的林木蔓藤遮掩,悠然的看着天空。
  天空黯淡。
  那人的眼眸却泛着不被沧桑岁月侵蚀的神采。
  “我只答应过你,为你取支长生香,让你完成使命。”那人淡然道。
  阎行天不怕、地不怕,但望着那人的背影,还是露出了敬畏之意,“你说过,云梦秘地不但会有长生香,还会有长生之法。我们跟着你,才最有希望到云梦秘地取到长生香。”
  “我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劳你来提醒。”那人轻然道。
  阎行长吸一口气道:“那个亚克西似知道云梦秘地的所在,单飞亦有了然,我们不杀了他们,长生香和许愿神灯就会落在他们的手上。我等若是失手,你莫怪我们不能再遵守对你承诺。”
  那人突然笑了起来,肩头一抖抖的颤。
  杨秋喝道:“有什么好笑?”
  那人笑着道:“我笑你们也是韩遂手下的高手,怎么幼稚的和个孩子一样?”
  “你说什么?”
  杨秋断喝声中,倏然腾空向那人冲去。他对阎行畏惧,可对这个让阎行言听计从的人并不害怕。
  他一腔怒火遭阎行呵斥后无从发泄,见此人居然如此轻慢自己,不由要出手给这人一个教训。
  阎行低喝道:“且住。”
  他声音低,伸手似要去拉,却慢了三分,眼中闪过几分狡黠的味道。
  杨秋已然扑到那人的身后,一把就要抓住那人的衣领。
  林中寒风过。
  树叶旋。
  人凝半空!
  跟随阎行一路深入云梦泽的关中人手着实不少,他们均是隐在暗处,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所有人惊的心头狂跳。
  杨秋身为韩遂的手下八将之一,若论武功,并非八将之首,可这样的一个人,在凉州亦是震摄羌人,勇猛难挡。
  他蓄力一击下,就算阎行都是不能轻慢,没有人想到过,那负手之人不过一回手,就将杨秋抓在半空中。
  凭空拎起!
  杨秋偌大的身材,在那人的手上全然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
  “夜先生,手下留情!”阎行放声高叫,他方才故意没有留住杨秋,一方面是要试探眼前这个叫夜先生的人,另外一方面,却想给杨秋一个教训。
  他知道杨秋不是夜先生的对手,可他真的没料到威猛的杨秋在夜先生面前,和纸糊的一样。
  阎行虽想给杨秋一个教训,却不想其死在此地少了个帮手。
  夜先生一只手将杨秋抓凝在半空,缓缓转身望向了阎行,悠然道:“我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你们也要记得和我的约定。”
  望着夜先生的双眸中有精光闪过,诱惑背后带着无尽的冰冷,阎行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林中只余夜先生的声音回荡不休。
  “你们一定要记得——和我约定过的人,没有谁能够违背。不要说你阎行、杨秋不能,韩遂也不能!天底下,和我夜星沉有过约定的人,没有任何一人能够食言!”


第五百章 灯现
  夜星沉说话间手腕轻挥,杨秋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他本以为跌落在地就要筋骨断折,不想双脚蓦地站到了实地后再无稍动,竟像被夜星沉缓缓放下一般。
  杨秋不是没脑子的人,细想其中的奥妙,背心的汗水涔涔而下——夜星沉的这一招看似轻易,他杨秋却是毕生都是无法达到。
  有寒风从林中梢头扫过,刷刷的响声,更显林中静幽。
  暗中隐藏的那帮高手艰难的吞咽着口水,再无一人敢质疑夜星沉的决定。
  阎行双目中闪动着兴奋的神采。
  富贵险中求!
  他阎行就是为达目标、敢执着冒险的人。今日他得见单飞,发现单飞武功只怕还在他之上时,难免心中沮丧。
  这怎么可能?
  当初在黑山时,他和张飞曾联手对付单飞,不过被郭嘉搅局,单飞反击的气势虽酣,弱点亦大。
  阎行在黑山时,自信对单飞有绝对胜出的把握,但如今再次面对单飞时,阎行却发现自己竟没有半点击败单飞的机会。
  高手之间,有时候不用出手就能看出彼此的境界。
  单飞面对他阎行时,有着无边的自信。
  自信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有实力在支撑。
  这小子究竟有何机缘,才达到今日的强悍?
  阎行心中不服,却不是莽撞之人,绝不会冲动行事。如今见夜星沉这般能力,他不惊反喜。夜星沉说的凝重,阎行并不当作一回事,做人想那么多做什么?说不定明天死了呢?既然如此,先解决眼下的难题再说!
  “先生高人,我等极为钦佩。”
  阎行一顶高帽子送过去,见夜星沉没什么表情,阎行暗自心惊。他是场面人,见过太多名利场的出色人物,知道人都有喜被奉承的弱点,这个夜星沉为何油盐不进?
  鼓足勇气,阎行坚持道:“可在下真的不明,据在下所知,边风的确有不小的把握才会和那个亚克西深入云梦泽,他们再联手单飞,探得秘地的机会大增。”
  “天底下能找到云梦秘地的人着实有几个。”
  夜星沉淡淡道:“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阎行闻言大喜道:“那先生为何不带我等一观?”
  看着夜星沉讥诮的表情,阎行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仍坚持道:“我等和先生合作,还望先生能够开诚布公。”
  夜星沉缓缓道:“知道云梦秘地的人有几个,但眼下能进入云梦秘地的恐怕只有一个。”
  阎行虽不想承认,却不能不皱眉道:“先生说的是单飞?”
  夜星沉负手再次望天道:“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为什么?”阎行这次真的不解。
  夜星沉未答。
  见夜星沉望天不再看向自己,阎行神色羞怒,语气却是益发的恭敬,“在下真的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你知道最近此间流传个桃花林的传说?”夜星沉蓦地道。
  阎行皱了下眉头,“桃花林的传说和许愿神灯看似截然不同,实质却很是相似。”见夜星沉不语,阎行试探道:“它们都和异形香相关?”
  夜星沉居然点点头。
  阎行心中大喜,继续道:“可异形香只能提升一人的能力,却不能给人金银药材的,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夜星沉反问道。
  阎行解释道:“据我所知,近来曾有个叫言有信的人看到了桃花林,而且从仙女手上得到了仙药和金子,治好了久病的老娘。”
  夜星沉笑了起来,“很有趣。”
  阎行不知道哪里有趣,困惑道:“这样看来,桃花林又和异形香没什么关系。”
  夜星沉很有些失望之意,叹口气道:“不如我告诉你几件事吧。”
  “先生请讲。”阎行抛砖引玉,就是想从夜星沉口中得到点有用的消息,闻言大喜。
  “第一,你猜的不错,许愿神灯的确是有的,而且和异形香有关,亦和此间有关。”
  阎行沉吟不语。
  “第二,许愿神灯会让人达成心愿,但不是所有的心愿。”
  阎行对夜星沉说的话感觉有些费解。
  什么叫不是所有的心愿?
  许愿神灯还要挑心愿来实现吗?
  夜星沉却不解释,继续道:“第三,如今云梦泽很热闹,阿猫阿狗都被桃花林的传说吸引而来,吸引这些人的不是许愿神灯,而是金子,亦是贪婪。”
  “先生是想告诉我……人为财死吗?”阎行听懂了一些。
  夜星沉回了句很玄的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阎行又糊涂起来。
  夜星沉不做过多的说明,接着道:“不过除了阿猫阿狗外,绝对有不少势力闻风而动的来到这里,他们知道的更多,也懂得更多,你虽自诩明晓三香的玄奥,但在我看来,你在此事上连个门外汉都算不上。我教你一件事情……”
  “先生请讲。”
  若是别人这么对阎行说话,阎行说不定一链子枪刺过去,夜星沉这么说,阎行除了脸色发红,只能听着。
  夜星沉淡然道:“人在狩猎的时候,总要驱狗放鹰的来惊动些猎物了。”
  阎行恍然道:“先生是说,言有信的事情,是有人在驱狗放鹰?”
  夜星沉伸手拍拍阎行的肩头,赞许道:“你终于开窍了。”
  阎行猝不及防间被夜星沉拍中肩膀,想退已是不及。
  见夜星沉随即收回手去,阎行暗自舒了口气,心中终于有些后怕——他虽在提防着夜星沉,竟还躲不开夜星沉的手掌。夜星沉方才若不是拍他的肩头,而是取他的喉结,他阎行说不定已毙命在此。就算夜星沉不取其要害,以夜星沉的本事,一掌下去……
  他在夜星沉手下,居然过不了一招?
  阎行吞了下口水,“先生一直不急,因为知道桃花林是个幌子?亦在等更大的猎物出现?”
  夜星沉眼中有嘲弄之意一闪而过,“这是刘表的地盘,刘表的人始终没有出现,你难道从不感觉到奇怪?”
  阎行真没察觉这点,听夜星沉提醒,越想却越是惊诧。
  “刘表比韩遂更关心此事,他苦心经营了荆州多年,绝不会让好处落在别人的手上了。”夜星沉看着阎行道:“你和刘表大不相同,不过你们有共同的特点,你们都不放心单飞的。可刘表任由单飞去探云梦秘地,反倒是你却如此的迫不及待。”
  阎行脸上又红,迟疑道:“这么说,要去云梦秘地还会有陷阱?究竟会是什么样的陷阱?”
  夜星沉又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会是什么陷阱,我只知道,刘表这些年都是无法越雷池半步的地方,你阎行就这么前去,肯定是死路一条的。”
  他说的不中听,阎行深想之下却是毛骨悚然,“多谢先生提醒。原来先生的意思是……让单飞去试那些陷阱,我等只要跟在他们后面……坐享其成就好。”
  “没人能够坐享其成的。”
  夜星沉望向阎行,眼眸中有寒芒闪烁,“这或许已不是一场狩猎,而是一场绞杀。其中没有猎人,都是参与绞杀的猎物,尽力不死在这里,已是很多猎物最好的结局。你若不想快点死在这里,听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
  风吹过,夜星沉的声音听起来更像诅咒。
  阎行暗自心凉,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
  边风等人也是周身发冷,一离开阎行等人的视线范围,边风立即道:“单老大,我们去哪里?”
  他一出口,群盗均是沉默下来。
  边风随即对众人道:“以后单统领就是我们‘杀韩帮’的老大,你们对他,要比对我边风还要恭敬。听到没有?”
  众盗面面相觑,心道单飞是朝廷军,我们这是不当山贼,要去举孝廉吗?见边风等着他们的回复,群盗七嘴八舌道:“听到了。”
  那被单飞击倒的两个盗贼更是灰溜溜的转到众人的身后。
  边风满意一笑,向单飞赔笑道:“单老大,接下来怎么做,看你的吩咐。”
  你不应该叫边风,叫做见风不更好一些——见风使舵的人也没你转的这么快。
  单飞明白边风转换风格的原因。
  一来自己算是救了他,二来边风多半图谋如何和他联手对付阎行、搞死韩遂!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单飞如何会不明白?
  看向亚克西,单飞根本不将“杀韩帮”老大的位置放在心上,建议道:“我们还是听听亚克西有关‘神的启示’再说。”
  亚克西一张脸和红布般,结巴道:“单老大说笑了。我们要向……向……南走。”
  众人知道危机未除,和亚克西、单飞趁夜南行。
  云梦泽环境可说是极为险恶,白日都不好走,更不要说是晚上。众人摸索间走了十数里就感觉晕头转向,这时有盗贼叫道:“前方有灯光。”
  边风很快摆正了身份,向单飞请示道:“单老大,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能不能歇息一晚?”
  群盗都是心中高兴。
  单飞却是暗自警惕,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云梦泽的人,都不是寻常百姓的路数!不过他并未反对边风的建议,跟随群盗向有灯光的地方行去。
  灯光看近实远,众人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到。前方地势稍高,在云梦泽中算是少有的干燥地带。其上有简陋的木房三间,勉强可挡风避雨。
  群盗中已有人在喊道:“有人没有?”
  若是以往,他们根本不会询问,可边风早就吩咐,跟了朝廷军,就要有朝廷军的虚伪,边风见单飞行事和铜钱般外圆内方,亦让群盗规矩些争取单飞的信任。
  房门开启,有个妇人端着盏油灯走了出来,静静望着众人。
  单飞见那妇人四旬年纪,不施粉黛,乍一看着实朴素无华。不过妇人眉间微蹙,似有心事的模样。
  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何会出现在此间?
  单飞困惑间,感觉亚克西扯着他的衣袖,单飞扭头望去,就见亚克西的五官已然错位,鼻子都要造反上天了……
  心中不解,单飞才待询问,亚克西浑身打摆子般的颤抖,他的两只眼居然分了开来,一只眼看着单飞,另外一只眼看着那妇人的手上,用颤抖的低音道;“灯……灯……是阿拉丁!”


第五百零一章 神灯的秘密
  单飞见到亚克西怪异的模样,不由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听到亚克西用蚊子般的海豚音说出“阿拉丁”三字,单飞心中微震。
  阿拉丁神灯?
  亚克西是在说妇人手上拿的就是阿拉丁神灯?
  妇人手上有盏铜灯,造型古朴,不是当今三国的铜器,更似殷商的样式。
  单飞一眼认出这些常识,无法进行更近一步的判断。
  那面的边风见到正中的木房内走出个妇人,亦是发怔。他想这荒郊野岭中,居然有这样的一个妇人在此间出没,着实要有非一般的胆色。
  云梦泽本来就是人迹荒芜,兽迹却绝不稀少。在这冬风阴冷的夜中,时不时的有野兽哀嚎声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人多气壮,更兼其中有不少好手,才对野兽的出没并不在意,若只有一人行在此间,胆小的说不定都会被吓死过去。
  这妇人……
  众人都在转着这个念头时,就听房中有人叫道:“娘……怎么了……”
  随着叫喊声,有两个女孩子蹦蹦跳跳的出来。
  一个女孩子十二、三岁的模样,容貌清秀,见房前突然多了这多人,略有讶异,更显文静。
  另外个女孩子更是年幼,不过五六岁的模样,蓦地见到群盗在前,有些胆怯的躲在娘亲和姐姐的身后,只露出黑溜溜的一双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众人。
  这娘仨在群盗面前,如同面对群狼的绵羊,那妇人神色却是镇静,凝望众人不语。她看出小女儿的害怕,以手轻轻拍着小女儿的头顶。
  就算荀攸、张辽、白莲花都是讶异,他们没见到房中还有旁的男人,不知道这娘仨如何能在这种环境存活下来。
  边风略有尴尬,转望单飞,静等他的示下。
  单飞的目光从油灯上移开,见妇人目光微掠,落在他的身上,单飞上前一步道:“夫人,我等在云梦泽有些事情要办,不是……”
  他“坏人”两字没出口,因为看到边风那帮人的装扮实在不像是好人,改口道:“我等对旁人没什么恶意,不过想要稍加休息,看看天明就走。你们不用担心害怕。”
  那妇人的眸子极为明澈,看了单飞半晌,“此间简陋,恐怕容不下这多人了。”
  一滴水露在单飞的脸颊上,单飞抬头望去,见有阴雨淅淅沥沥的从上空树叶间隙中渗落,意识到开始落雨了。
  冬雨阴寒,再加上云梦泽泥泞非常,探险只怕更是艰难。
  单飞大为皱眉,还是决定道:“那我等不再打扰。”他一摆手示意离去,亚克西拼命的抓住他的手,眼中全是话儿——你不能走啊,阿拉丁神灯就在这里!
  单飞却感觉巧的不能再巧——他们正要寻第二盏神灯,神灯转瞬就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如何会有这种事情?这种神灯,又怎么会在妇人手上当作油灯来用?
  “娘,下雨了。”那大些的女孩子轻声道:“他们也挺可怜的。”她没有明言,不过为单飞等人求情的意思很是明显。
  边风等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闻言倒是深感惭愧。
  那妇人见状终道:“诸位若不嫌简陋,此间的中堂和右手的空房,就为诸位遮挡风雨用了。”
  亚克西忙道:“多谢夫人。”
  他一扯单飞,显然不肯舍阿拉丁神灯而去——他就是为神灯来的,如今见到神灯,甚至把云梦秘地的事情都抛在脑后。
  单飞转念间,微笑道:“多谢夫人。”他低声对边风道:“你叫你的手下老实一些。”
  边风毫不犹豫的回身喝道:“承蒙夫人借个避雨的地方,你等都给我老实一些,若有不轨的行为,别怪老子三刀六洞!”
  群盗轰然响应。
  那妇人当先走进正中的房间,将油灯顺手放在房中的木桌上给众人照明。
  房间一时间明亮温暖。
  单飞、边风几人入了木房,见木房倒还宽敞,不过仍旧挤不下许多人。那妇人善意的让出两间木房,他们自然不好意思再连另外一间也占了,好在群盗早有准备,边风让人在房前屋后搭起了携带的帐篷,又升了几堆大火,给这冷夜中带来些温暖之意。
  让群盗自己用饭,边风却捧了点简单的干粮肉脯送到单飞、荀攸几人面前。
  荀攸几人不想转瞬和凉州的盗匪扯上关系,见边风很是恭敬,除白莲花外,荀、张均是还以微笑。
  边风更是振奋。
  他在凉州倒是大大的有名,但知道单飞等人名头更响,存心恭敬。被单飞出言救命后,边风早有了盘算,侧身挤到桌前低声道:“荀侯,我看韩遂早有反意,绝不如阎行说的那般对曹司空言听计从,曹司空若有意取韩遂的狗命,边风愿身先士卒的为曹司空卖命。”
  见单飞看着他,边风补充一句,“边风这条命也是单统领的。”
  你属猫的?有几条命卖啊?
  单飞不想管此间恩怨,沉默不语。
  荀攸早见多了这种场面,微笑道:“我若回转许都,定向曹司空禀明此事。”
  他合纵连横多年,知道话不说绝对的道理,如今暂时敷衍边风,到时候无论鼓动韩遂剿灭边风,还是让边风进攻韩遂,都看时势而定。
  边风兴奋的搓手道:“多谢荀侯,边风绝不敢忘记荀侯的指点恩情。”
  那面的亚克西也早挤在桌前,随意吃了两口干粮,眼珠子几乎都挂在桌案上的油灯上。
  见边风说着闲话,亚克西再也忍耐不住,蓦地伸出手去,将油灯一把抓在手上。
  灯影摇曳。
  边风一惊,低声道:“你做什么?”
  “是……是……阿拉丁。”亚克西双手捧着油灯,颤声道。
  除单飞外,众人并不知此事,闻言都是耸然动容。
  边风霍然站起,张治头自入此间后,始终不和众人为伍,静坐房屋的角落,听亚克西说那油灯就是阿拉丁神灯,身形微弓。
  张辽目光如刀,倏然钉在边风和张治头身上。
  荀攸看着单飞不语,白莲花却为单飞留意着周边的动静。
  只有单飞还稳坐在位置上。
  房中静寂。
  灯火昏黄,照众人神色迥异。
  张辽当初对三香就不热切,如今对许愿神灯亦无感觉,他和郭嘉等人失散后,一直想着如何来寻郭嘉,但当神灯出现时,却想着这东西可能对单兄弟有用,就不能让别人拿去。
  半晌的功夫,边风压住心中的贪欲,缓缓坐了下来,皱眉道:“亚克西,你可看清楚了?”
  “绝对清楚。”
  亚克西一手拿着油灯,一手从怀中哆哆嗦嗦的拿出块羊皮,“这是我找人绘制的帕提亚宫中的神灯图,你们看!”
  他将那羊皮图铺在桌案上,众人举目望去,又看向亚克西手上的神灯,均是露出讶异之意。
  若不是亚克西说明,众人几乎以为羊皮卷上画着的就是此间的那盏油灯。
  油灯样式古朴,灯座上有水形的暗纹雕琢。
  “油灯看似一样,但两个油灯的灯座暗纹是不同的。”白莲花轻声道。
  她一直安静的守在单飞的身旁。
  无论如何的风云变幻,她感觉只要留在单飞身旁已是极大的安乐。不过见单飞对油灯很是留意,白莲花不由也在观察那油灯,很快就发现不同之处。
  “可这绝对是第二盏神灯,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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