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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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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来那时候也知道曹棺的计划,他倒也守得住秘密,始终不动声色做戏,不过他是不得已,却不是不将我等当作兄弟。
  单飞想到这里时,将自己和石来、张辽探险七星坟的事情略有说及。叙说时,他心中微动,故作不经意道:“那时候我是第一次碰到晨雨。”
  孙尚香芳心震颤,“是在个山洞中?”
  单飞霍然转身,失声道:“你如何知晓?”
  孙尚香娇躯微颤,强行的抑制,很是异样道:“这并不奇怪,你们去的地方多是野外,你们那时候在山洞内遇见并不难猜。”
  单飞看了孙尚香半晌,缓缓点头道:“不错,是不出奇。”
  出奇的是——你为何对这件事很是期待的倾听?你想知道什么?
  单飞察觉到这点,回忆道:“那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的。我和张辽、石来在野外要找个地方避雨,就发现了那个山洞。张辽投入块石头探路……本以为洞中没人的。”
  “咕噜”声回荡在孙尚香的脑海中。
  当初幻觉中那微微滚动的石头如同闪电般惊心刺眼。
  孙尚香玉容渐转苍白,“结果……晨雨在洞中?”
  “不错。”
  单飞看了孙尚香一眼,“我们当时都很奇怪,不知道一个带剑的单身女子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晨雨是用剑的?”孙尚香声音干涩,她仿佛又看到那负剑凝立的窈窕身影。
  “是的,她的剑法很高明。”单飞见孙尚香神色益发的奇怪,缓缓道:“你猜我在看到她的时候,第一句说了什么?”
  孙尚香止住脚步,半晌才道:“那种情况下,你可能会说你是个好人,让她不用担心。”
  单飞微有失落,随即笑了起来,“不是这样的,我当初很是糊涂,张口说错,竟说我不是什么好人……”
  孙尚香娇躯晃晃,伸手扶住了墙壁。
  单飞抓住了孙尚香的手臂,“你不舒服?我们歇歇吧。”
  “她对你说了什么?”孙尚香艰难且坚持的问道。
  一切吻合,没有半点差别!
  她孙尚香方才居然见到晨雨和单飞第一次相遇的情形,难道她和晨雨回答了一般的言语?
  孙尚香思绪未停,单飞已开口道:“她那时好像将我看作个登徒子,反问我一句——我认识你?”
  幻觉瞬间全部又回到了脑海。
  记忆中雷耸电惊。
  孙尚香呼吸都有些困难,一把抓住了单飞,紧张道:“单飞,我……”


第五百一十九章 无形迷宫最为致命
  我为何会在幻觉中看到你和晨雨第一次相见的情形?而且我好像就站在晨雨的位置?
  难道说……
  不会的,绝对不会!
  我是孙尚香!
  孙尚香心中挣扎,话到嘴边却没有问出来,她实在问不出来。
  她因为单飞的缘故开始帮单飞寻找晨雨,有时候她也很是好奇,猜想着能让单飞喜欢的女人不知是多出众的女人?
  不过欣赏是一回事,让她认为自己是晨雨却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她是孙尚香,孙家的女儿,她有亲人的关怀、家人的重托。她当初和单飞赶赴冥数时,猜到单飞和晨雨的分别是因为无间,亦知道无间效应的后果,但她清清楚楚记得自己的一切,怎么会和晨雨扯上半点关系?
  单飞若是以为她是晨雨而喜欢她,那对她来说,简直是场灾难。
  “你……”单飞关切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
  孙尚香斩钉截铁道。
  单飞轻吁一口气,“你没事就好。”他不再追问,商量道:“我还要说下去吗?”
  “我还想听……”
  孙尚香不想说出幻境,只想自己独立查明此事。话说了半截时,她的脸色蓦地又有了改变,低声道:“不对。”
  “怎么?”单飞略有不解。
  孙尚香看是石壁道:“这里曾有截断枪留着。”
  单飞脸色亦变,他适才提防着暗处的杀机和孙尚香的反应,倒没留意太多静态事物,听孙尚香一提,立即想到的确如此。
  缓缓近了洞壁,单飞拿出根竹签在洞壁上刺了几下,并没有发现任何枪杆的痕迹,皱眉道:“这里根本不像有长枪刺出过。”
  见孙尚香红唇微张,欲言又止,单飞道:“方才的确有杆长枪刺出的,而且你我都清楚的看到。如今……”
  他低头向脚下望去,孙尚香明白他的意思,“那杆被我削断后放在地上的断枪也不见了。”
  二人互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困惑和不安。
  “有人趁你我去外洞的时候取走了断枪?”孙尚香问了句。
  单飞皱眉道:“他的用意是什么?”
  孙尚香和单飞般,均是心思缜密,亦想到了这个问题。
  刺客回转此间,拿走根无用的断枪定然有什么目的!而让洞壁上的断枪消失,亦要花费极大的功夫。
  敌手肯定知道他们已发现杀机,还是费力气做这种掩藏迹象的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孙尚香接过单飞手上的油灯,在洞壁上查看半晌,蹙眉道:“我从内洞向外洞走回的时候,总感觉会迷路,就在这附近留下了刀痕。”
  “然后呢?”单飞眉头微扬。
  “如今刀痕也不见了!”孙尚香讶然道。
  单飞喃喃道:“有人趁我们在外洞谈话的功夫,捡走了断枪,泯灭了洞壁断枪留存的痕迹,甚至将你留下的痕迹也去掉了?他真有闲心。”
  孙尚香想笑,但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实在笑不出来。
  “他不是有闲心,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孙尚香提醒道。
  单飞笑笑,“暂时不用管了,我们继续看看。”他说话间,用竹签在洞壁上画了个记号,继续向内洞走去。
  孙尚香跟在他的身后,留意着洞壁的痕迹,神色益发的讶然。等再走一段距离后,孙尚香低声道:“我在这附近最少留了三处痕迹,每隔十步留了一次。”
  “都不见了?”单飞反问道。
  孙尚香“嗯”了声,强调道:“我真的留下了这些暗记……”
  她不等说完,单飞突然转身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掌。
  孙尚香并未挣扎,发怔道:“怎么……”
  “你相信我?”单飞问道。
  孙尚香蹙了下纤眉,略有不满道:“你到现在还要问这些吗?”
  “那你觉得我是不是也相信你?”单飞又道。
  孙尚香看着单飞坦荡的目光,半晌才道:“你是想说……我们之间既然彼此信任,我就不用向你再澄清什么?”
  单飞微笑点头道:“不错,我从不怀疑你的方法,如今有了问题,你我只要专心找出解决的方法就好。我一生经历的地下墓室难数,知道最可怕的不是墓葬内的诡异,而是难测的人心。只要你我彼此信任,我就有信心去找到问题的答案。”
  孙尚香看着单飞自信的神色,嫣然一笑道:“好。”
  单飞转身再次前行。
  孙尚香记得自己最后留下刀痕的地方,发现全无痕迹,低声又道:“我在此间亦留下了刀痕,不过还是不见了。再往前,我就没有走过了。”
  单飞“嗯”了声,和孙尚香又向前走了约莫百丈的距离。
  孙尚香见山道始终向下,虽听单飞说过,这里沉了一座大山,还是难免异样,真不知道是谁开辟了这样的一条道路,究竟要通往哪里?
  她信任单飞,不过还是出于谨慎,用刀锋在走过的洞壁上留下了记号。
  单飞蓦地止步。
  “怎么了?”孙尚香见前方还是空空荡荡的没有尽头,不解问道。
  “这是石来留下的痕迹。”单飞指着左侧的洞壁道。
  孙尚香借灯光看过去,见到洞壁上画着个奇怪的图案,看似简单几笔,但细看之下,又感觉其意无穷。
  “按照石来标志的意思,此刻斜入地下二百丈,地势仍向西南……”
  单飞低声解释道:“他这个标志看起来简单,但将方位、进入的距离等地下情况都清清楚楚的记录。”
  孙尚香看了半晌,不能不叹隔行如隔山,她真的看不出石来的标志会有这么多的门道。
  “我们如今虽在山腹中,不过和在地下墓室的情况很是类似。”
  单飞继续道:“真正的墓室,无论如何诡异,不管建造的人设计的如何精巧,但只要建造后,所占的空间就会固定下来。”
  孙尚香笑道:“这些道理我……明白。你是说,你们一入此间,就开始用你们的方法来测算此间的方位情况、整体的框架、道路的位置?你们盗墓并非先是盯着墓葬的宝物,而是要将墓室的整体情况清楚的判断出来。这和行军作战仿佛,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单飞露出赞许的神色,“你若是干这行,也会很出色的。”
  这就是他和倒斗人的区别。
  倒斗人是为了墓葬内的财物往往亡命一搏,甚至不顾退路,但单飞不到绝境的时候,不会使用此道。
  运气是会用尽的,那种方法送死的机会实在太大,能活下来是老天眷顾。孙尚香说的不错,考古和作战般研究才是百战不殆的基础。
  他主持挖掘,素来都要总览大局,从方方面面的来考虑。石来的这种顾大局的做法,和他单飞行事的风格大同小异。
  在单飞看来,一座墓葬最值钱的本是其中留下的思想,若为财物而盗,本身就是落入了下乘的功夫。
  人为财死这句话千古不变,亦是单飞在考古后深刻领悟的一句话。
  只要有“权利”二字的地方,肯定会有血腥,他单飞始终能够独善其身,不仅因为他做事的周到,还因为他始终不参与权利和利益的争夺之中,这就让他无形中避免了太多的杀机。
  “我明白你们的方法了……不过,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孙尚香又问,她知道单飞绝不是要给她讲解墓葬文化。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
  单飞嘴角带笑,眼中并不如孙尚香那般困惑,等再行十数步的时候,他脚下传来“咯”的一声响。
  孙尚香纤手触摸到刀柄,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危机。
  单飞缓缓蹲了下来。
  孙尚香不能不佩服他的胆量。
  常人在这种情况多是大呼小叫、一惊一乍的,就算她孙尚香置身此间,若没有单飞在身旁,恐怕都会有发疯的心思。
  只有置身在这种环境下,才会发觉无穷无尽的道路、无边无际的寂静黑暗是多么的可怕。
  那就如深陷噩梦、永远不会醒来的情况,让人慢慢的浸入了绝望崩溃的深潭!
  单飞的神经却如铁打的一样,越到这种诡异的地方,他反倒比平时更加的冷静。
  地上有具白骨。
  单飞方才的一脚,正踩在白骨之上。
  孙尚香亦蹲了下来,看到单飞望着那白骨有点出神,她没有立即发问。
  女人因为环境的原因,从小到大都容易形成依赖的性格。
  孙尚香却很少依赖,她没谁去依赖的,她必须肩负起比很多男人还要沉重的责任,她也不想让单飞觉得她是麻烦。
  看着那白骨久了,孙尚香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不是没见过白骨,甚至在她的刀下,也染了不少血腥,可她在那白骨的身上,却看到了一个让她心悸的事情。
  “你看出了什么?”单飞皱眉道。
  孙尚香道:“他要死的时候,还在向前爬。”
  白骨虽被单飞踩了一脚,不过基本的骨骼架构没有散乱。
  单飞点点头,“他的骨头没有发黑,说明他不是中毒死的。”用竹签在骨骼下方的地面刺了几下,“没有血迹渗入的痕迹,他也不见得是受了伤。他没有把食物带在身上。”
  望见孙尚香眼睫似在抖动,单飞喃喃道:“你没有带食物?”见孙尚香摇头,单飞微闭了双眼,喃喃道:“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饿死的,或者累死的,和沙漠中那些迷失道路的人一样?”孙尚香微吸口凉气。
  从洞口到这里是两百多丈的距离,此人如何会饿死在这里?他如果饥饿的话,向外爬本有生机,他为何会向里爬去?
  前方仍旧什么都没有!
  单飞喃喃道:“又中。你一定奇怪他如何会饿死在此间?”见孙尚香点头,单飞缓缓坐了下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眼下往回走,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来的那个洞口了!”


第五百二十章 山中棋局
  我们为什么找不到来时的那个洞口?
  孙尚香想问,可还是沉默下来。她并非不懂装懂,而是想到白莲花所言——你帮不了单大哥,也不要拖累他。
  为何到了此间,她始终要向单飞寻求答案?
  她到了这里,陷入少有的陌生。她虽是个聪明的女子,不过任凭哪个女子到了这种环境,恐怕都难再保持以往的缜密清醒。
  单飞看了孙尚香一眼,“你没有问题要问?”
  孙尚香抿着嘴唇摇摇头。
  单飞暗想女人的心思就是这般难测,明明有话要说就是要埋葬在心中,“那好,我们继续走走看看。”
  他绕过那尸骸向前行去,不知多久的功夫,听身后的孙尚香颤声说道:“等等。”
  回头望去,单飞见孙尚香脸色苍白如雪,单飞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道:“有什么发现?”
  孙尚香纤手冰冷。
  她的一颗心也沉入了谷底。
  单飞为何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不过握着单飞的手,感受着他的温暖,孙尚香很快能冷静下来,指着石壁的一侧道:“这是……我做的标志。”
  洞壁上有个“十”字刀痕。
  单飞望过去,沉吟许久才道:“你觉得是你划下的?”
  孙尚香沉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不可能?我们一直在向前走,也一直在向下走,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看到我划的刀痕!”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单飞笑道:“不过它就是出现了。”
  “因此你觉得不可能,怀疑我是错认了?”孙尚香苦涩道。
  单飞叹了口气,“我从开始就和你说过,我们彼此一定要信任的。我信你说的话,不过我还是想确定一下,你认定它是你留下的刀痕?”
  “我确认!”孙尚香没有任何犹豫。
  见单飞沉思不语,孙尚香蹙眉道:“你可能怀疑有人在我们前面故意留下了这个痕迹,是为了故作迷阵?”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单飞笑道:“地下埋的尸体从来不会有这种闲心,只有活人才会有的。”
  孙尚香伸手一指那个“十”字叉道:“但我划出这个字时用了六种力道,因此一个‘十’字在洞壁上深浅会很有变化。”
  单飞赞许道:“好方法。因此就算有人能模仿你的标志,却绝对无法模仿你的力道留痕?谁能有你这般精妙绝伦的刀法?”
  孙尚香见单飞明白她的意思,轻舒一口气道:“因此我确认这是我留下来的痕迹。”心中焦灼,孙尚香尽量的放缓语气,“单飞,你方才的预感没错,我们恐怕……迷路了。”
  她现在已明白单飞方才为何说找不到来时的洞口了。
  山道有极大的古怪!
  看起来就是一条道路,可她和单飞走过的道路居然能移到他们的前面去!
  听起来绝无可能,却是真切的发生。
  如果按照这种发展,他们就算立即折返,那他们身后的道路,会不会又跑到他们的前方?
  想起那挣扎爬行最后被饿死的白骨,孙尚香不寒而栗。如今的情形很明显,他们陷入了迷阵,那死去的人生前就是左冲右突、甚至疲惫到爬行都是没有走出这个迷阵。
  永远走不出的地方。
  那白骨最后的时刻,恐怕已分不清他究竟是前进还是在后退!
  单飞从“十”字上移开了目光,喃喃道:“看来你不会有错,再走走看了。”他倒不如孙尚香那般焦灼,举着油灯向前走了半晌后又停了下来,微笑道:“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孙尚香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全身几乎冻僵!
  洞壁上有断枪残留!
  “这肯定是你削断的那杆断枪了。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它,原来它自己跑到了这里。”单飞问道。
  孙尚香沉默良久才道:“是。”
  “你有什么想法?”单飞问道。
  若非单飞还在身边,孙尚香真难保持冷静,可见到单飞如此镇静,孙尚香迟疑又小心道:“真的有鬼?”
  你要是我指导的学生,我会一脚把你踢出去。
  我们是讲科学的好不好?单飞心中嘀咕。
  见孙尚香看着他时很是楚楚可怜,单飞终于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有方向了,不过还需要一些数据确定下,等会儿告诉你答案。”
  他说话间,举着油灯又向前走去。
  孙尚香看到单飞的安然,不安的心也开始沉静下来。
  单飞就是那么缓缓的走下去,不时的看下洞壁,亦在洞壁上画些标注,和石来留下的暗记类似却有些差别。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单飞这才停下来。
  前方依然是条无止境的道路。
  地上不时会出现白骨或者尸体,这看似没有尽头的道路终于显示出真正的诡异之处。
  平淡的杀机。
  无止境的绝望!
  他们走的不快,但如今不停的行走,走了一个时辰,怎么说也走了十数里远,可这条路居然还是没有尽头?
  孙尚香放弃了看路,只看着前方那持着油灯的少年。
  油灯未熄。
  少年神色沧桑,眼中的光芒只有益发的自信。
  孙尚香见过遇挫愈勇的男儿,却从未见到在这种逆境还是昂扬斗志的男子,那一刻的她只是想——他不是锋芒毕露的男人,可却是真正的男儿。
  单飞止住脚步微笑道:“我告诉你答案!”
  孙尚香精神陡振,她看出前路还是不明,单飞却有了结论。
  “你想直接知道结果,还是想听听过程?”单飞含笑道,缓缓坐了下来。
  孙尚香走到单飞的身边抱膝坐下,感觉单飞动也未动。扭头望见单飞炽热的目光,孙尚香低声道:“我想听听过程。”
  她更喜欢和单飞在一起的过程。
  单飞笑容暖暖道:“很少有女人会喜欢听这种枯燥的过程。你要明白过程,首先要明白两件简单的事情。”
  孙尚香认真的点头道:“我洗耳恭听。”
  单飞看着孙尚香期待的眼波儿,半晌才移开眼眸道:“我们那时候有种玩耍老鼠的笼子,那笼子有个中轴,外圈是竹子编制的圆环。”
  他比划着结构,接着道:“老鼠一发力奔跑,笼子就会转了起来,老鼠看似奔跑了许久,始终都在原处打转。”
  孙尚香仔细倾听,听完思索片刻才道:“我们并非在原处。”
  “可我们还是不停的回到了原处。”单飞提醒道:“你莫要忘记了那杆墙壁上的断枪,还有你留下的标志会跑到前方,你走过你画下的标志,如果不是有鬼作祟,那你就是回到了你当初的原点。”
  孙尚香再想想,吃惊道:“你说我们是你说的老鼠,而此间就是那个可以旋转的笼子?我们就像老鼠般在奔跑,始终都是在原地左近打转转?这……”
  她虽见到过许多宏伟的建筑,但真的不能想象世上还有一种建筑设计的这般精妙。
  单飞微笑道:“我知道你未必见过这种建筑,却一定能想到这点。”顿了片刻,单飞沉吟道:“笼子只是个比方,原点也是个大概简单的描述。实际上,此间的设计远比我说的那个笼子的结构要精妙太多。它如钟表内部般……”
  见孙尚香很是茫然,单飞换了种说法道:“有人以山为棋盘,将山腹画了难以尽数的格子……”
  孙尚香秀眸微张,难以想象有人竟有这般气魄。
  单飞又道:“此人接着用我不知道的力量推动这些格子,让格子转动,进而让人迷失其中。”
  他说话时将竹签折成许多长短不一的小块,然后开始在地面排列成方形阵仗,解释道:“再用个简化的比方,我们小时候会玩一种叫做华容道的游戏,这最上面的是曹操……”
  “为何是曹操?”孙尚香不解道。
  单飞才想到曹操还没有败走华容道,孙尚香更不明白这是什么游戏,介绍道:“这最上面的不是曹操,而是我们。不过这些断竹是可以转动的,就造成了无尽的变化,我们要过了障碍尽力到达地下的终极位置。”
  “我们还要到地下?”孙尚香不能不服单飞此刻想的不是逃出去,而是向下。
  “当然。”
  单飞哑然失笑道:“有谁有能力在山腹中玩这种宏伟的游戏?这世上没有一人能够做到。”
  孙尚香恍然道:“是黄帝他们!”
  她见过冥数,知道只有黄帝那批人才能造出这种妙绝人寰的迷宫。
  蓦地又想到什么,孙尚香兴奋道:“黄帝他们不会无缘无故玩这个游戏,云梦秘地在大泽之下,这迷宫本是通往云梦秘地的道路!”
  见单飞笑而不语,孙尚香轻咬贝齿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单飞摇头道。
  孙尚香故作“忿然”道:“你肯定笑我很笨。我们本来就是在找云梦秘地,此间的迷宫既然和黄帝有关,就会和云梦秘地有关。你来这里本是为了云梦秘地,进来就是要破解寻出通往秘地的道路,可我竟然忘记了你的目的……”
  单飞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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