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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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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怕。
  “我记得。”
  白莲花终于低声道:“单大哥,和你在一起的事情,我没有一件会忘记。”
  单飞并未扭头去看白莲花,继续道:“那次我赢了尹老大,帮了你们一次……”
  白莲花娇容微变。
  单飞终于望向了白莲花,“看在那次我帮了你们的份上,你能不能……和我赌一场?”
  白莲花脸色苍白的如同天上的落雪,颤声道:“赌什么?”
  单大哥因为孙尚香的事情和她做赌?
  她那一刻心中绞痛的有如刀割。她如何不知道单飞开口和她说及的别人除了孙尚香外,再不会有旁人。
  “赌赢的一方可以请对方帮忙做件事情。”单飞望着白莲花道:“看在以往的情谊上,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眼中又有泪水涌现,白莲花声音颤抖道:“单大哥,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不会拒绝。你不用说尹老大的事情,我也会答应你的。怎么赌?”
  若是以往,她绝不会有和单飞对赌的能力,她是到了冥数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有些事情绝非一个毅力可以做到,需要的还有眼界、机会和悟性。
  她本有悟性。
  鬼丰又给了她机会、开拓了她的眼界,如今无论哪个人的算计都不要想要骗过她。
  赌术拆穿了无非是骗术。
  白莲花想到这里的时候,眼中盈泪,但心中已有了决定。她从未想过去赢单大哥,但她知道自己若是赌了就不能输的,她输不起!
  单飞看了白莲花良久,这才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小的黑色石头,又找了两片巴掌大小的枯叶。
  白莲花眸光闪烁,轻轻的握起秀拳,她隐约猜道单飞要如何来赌。
  找了个尚可避风的树下,单飞将那块小石子放在左手处,用一片枯叶盖住,随即又用另外一片枯叶盖住了右手处。
  缓缓站起,单飞道:“莲花,猜中石头在哪片落叶下,你就赢了。”
  白莲花心中微颤,单飞用的方法与当初和尹老大做赌很是相似,唯一的差别是,单飞找不到两个碗和骰子,用了两片叶子和小石子代替。
  眸光闪亮,白莲花缓缓走到单飞的身边,强笑道:“单大哥,我还记得你当初就用这招赢了尹老大,而我大哥又猜了一次,却也猜错了。”
  单飞点点头,喃喃道:“你记得很清楚。”
  “我那时怎么也猜不到你如何做到的这点。”白莲花说话间缓缓的握住了单飞的右手。
  单飞是用右手放下的石子,如今右手握拳并未摊开。神色似有异样,单飞半晌才道:“你如今猜到我是如何赢得了他们的?”
  白莲花轻轻点头道:“我如今已然知道!当初单大哥做赌的时候,扣碗的时候看似将骰子放在了碗下,实则早借助某些技巧遮挡后再用快手将骰子取在了手上。”
  单飞脸色微变。
  白莲花盯着单飞的脸色,还是紧紧的握着单飞的右手道:“这样的话,无论别人怎么猜,都是猜不中骰子在哪个碗中,因为那时骰子还在你的手上。你只有掀开第二个碗的时候,才会再将骰子放回去。因此尹老大猜错,我大哥亦猜错。没有人能够赢你,输赢本是握在你的手上。你是个聪明人,既然做赌,肯定会有必胜的把握。”
  轻轻的要掰开单飞握拳的右手,白莲花笑中带泪道:“如今的赌局亦是和当初一模一样,我知道石子不在叶下,而是在你的右手中。单大哥,我猜对了没有?”
  单飞拳头紧握。
  白莲花却未勉强去分开单飞的拳头,含泪的望着单飞道:“单大哥,我们算打和好不好?我从未想过要赢你,也不用让你做什么事情。”
  单飞许久才涩然道:“你赢了。”他始终未松开右手,可他的神色却似已验证白莲花说的无误。
  这种赌术看似玄秘,但拆穿了无非是在手快熟练而已。
  “单大哥,我也没赢。”白莲花反为单飞辩解道:“因为石子是在你手上,而不是在落叶下。我亦没有猜中石头在哪片落叶下……”见单飞没什么表情,白莲花很快岔开了话题,“我取到了破天鼓,你我去东海……我会助你一起来破解冥数的秘密。”
  “我要去楼兰。”单飞缓缓道。
  他不再多说什么,看也不看破天鼓一眼,转身就要离去。
  “单大哥!”
  白莲花跺脚叫道,她如何不知道单飞要去楼兰做什么,她不想去楼兰,“你说过,赢的人可以请对方帮忙做件事情。”
  单飞缓缓站住,却未回身道:“你要我帮忙做件什么事情?”
  白莲花微怔。
  她自入冥数以后,一心想的都是如何帮助单飞,蓦听单飞这般发问,她反倒一阵茫然。她虽最想的就是让单飞以后再也不见孙尚香,可她却不敢说出这种话语,她不想勉强单飞,亦怕单飞知道她对孙尚香做的一切更对她恼怒。
  她知道有问题,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
  不过在方才看到单飞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单飞很是清楚。可她好不容易才让孙尚香离开,亦亲耳听到孙尚香和孙策话别后前往楼兰,如何会让单大哥前往?
  “我许久没有见到大锤哥和虎头了,我这般回去又怕大锤哥责骂……单大哥,如果你能和我去许都……帮我……”
  白莲花眼珠微转,已想到了拖延的借口,嘴角不由露出丝狡黠的笑。可她话音未落,笑容蓦地僵硬在脸上。
  有风吹过,寒了落雪,掀飞了枯叶。
  树下的那两片枯叶飘荡而起,露出了左手枯叶下那颗小小的石头。
  黑石虽小,但如今看起来却是刺眼非常!
  “不可能,绝不可能!”
  白莲花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不认为自己会猜错,因为这种赌术本没有别的可能,单大哥当初能赢,绝不会有第二种方法,她那一刻只是紧紧的盯着单飞的右手。
  单飞始终未曾摊开自己的右手,拳头上似青筋都起。小石子既然还在树叶下,他握住的就不是石子,那是什么?
  不满和失落?
  白莲花的泪水倏然冲上眼眸,哑声道:“单大哥,原来……赢的是你。你……赢了。”她那一刻就感觉娇躯发软,几乎要软倒在地。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气力,白莲花才能说道:“你可以让我做件事情,无论什么、无论关于哪个。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去做!我一定……会去做!”
  她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单飞看着空中飘荡的枯叶,仍旧没有回身,许久的功夫,他终于松开了右手。
  右手中尘埃都没有半点。
  “你方才说错了一件事情。”单飞轻轻叹了一口气。
  白莲花哽咽道:“我或许一直都没有做对过。可是、我不像单大哥你那么聪明,从来没有人教我,也没有任何人来帮我,我……”
  她任凭泪水无助的滑落,只是痴痴的看着单飞,她终于明白单大哥为何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单大哥不想让她看到失落的神色。
  她很怕此生再也看不到单大哥。
  许久的光景,单飞听着身后的抽泣声,终于道:“我做赌的时候,也没有十分的把握。我本来是到了最没有办法的时候才会选择这条路。我不想赌,因为赌有输赢,赢的人本得不到什么,输的人却是失去的更多。”
  缓缓转过身来,单飞看着泪流满面的白莲花,轻声道:“莲花,你是个好女子,当初你捧着蜂蜜递给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蜂蜜虽是宝贵,更宝贵的却是你无暇的心意。你能有了眼下的本事,我很为你喜欢,我知道你配得上如今的成就,我也希望你能挣脱以往的桎梏,有着更广阔的天空。你本是很聪明的女孩子,我一直也当你是最喜欢的妹妹、和亲人一样!”
  白莲花伤心的摇头,嘴唇动动,却是一个字没说。
  “我没有想让你帮忙做什么。”单飞苦笑道:“我和你做赌,只希望你能够从中明白一件事情。”
  看到白莲花无助的模样,心中微酸,单飞还是道:“我们总会埋怨为何没有机会,世上为何会变成这样?这的确不是个天真的世界,有着太多的勾心斗角,但我们既然厌恶它,为何还要参与进来?我们既然有了机会、真的和亲人一样,对亲人为何还要去算计什么?”
  话音落,单飞轻叹声中转身离去。
  有冷风舞动着落雪,霜凝了枯叶。冬来的季节萧杀了茫茫的云梦泽,放眼望去,苍白的寒意凝结。
  万物沉默——不是因严寒失落,而是坚守着心中永恒的期盼,默默等待着春来的时刻。


第六百三十五章 组团去楼兰
  江南的雪儿尚带着丝柔弱,西北的大雪在寒风的劲吹下刮在脸上,却已如刀割般,但再大的雪终有止歇的那一刻,就如冬去了春来从不改变一样。
  楼兰为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国都扜泥城,位于当代新疆的若羌左近。楼兰西近且末、精绝、于阗等国,东北望车师,西北通焉耆。在孔雀河的灌溉下,又为西域丝绸之路上最东的当道国,在中原益乱时,得益身处通商要道、难民的大量涌入,楼兰反倒益发繁华起来。
  要去楼兰,先过玉门关。
  唐王之涣一首凉州词中的“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已说尽了西北的荒凉寂寞,而楼兰还在玉门关的六百里之外,在中原人眼中,实则已是蛮荒国度。
  丝绸之路听似繁盛,终究不比中原的繁华。此中行走之人不但要忍受天气的无常、沙漠的无情、更要面对大漠中的马匪、狼群和野兽的袭击,旅人可说九死一生下才能真正到了沙漠中的绿洲楼兰,因此行人历来都有结队前行的习惯。
  天下熙攘,皆为名利。
  古道行商凶险,然则无论从中原带去西域的财货,还是从西域带回中原的物资,就算寻常的货物都能身价数十倍的增长,若是珍稀之物,赚取的价值更可说难以估算,因此就算危险、就算明知或许一去不返,还有无数人亡命在这条遍是杀机、亦满是生机的古道中。
  雪未消,却已有商队出了玉门关,踏上了前往楼兰的希望之旅。但在茫茫大漠中,人类哪怕自诩万物之灵,亦是显得异常渺小。
  天高云沉。
  有只商队正在艰难的跋涉在荒漠中,蓦地有响哨连连,那出行的商队不用多说,早对外自动围成一圈,有大车形成如墙的阻挡,精壮的汉子挺起胸膛、亦亮出刀枪守在最外,迎接着最为凶险的时刻。
  领队的是个面色黝黑的老者。
  那老者姓班,商队都尊称声班老爹。听到警哨传来的时候,班老爹不由眉头紧锁,新年才过,如今天寒地冷,雪还未消,若非急于赶赴楼兰,他亦不会这早出塞。
  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大漠的强盗若非穷凶极恶,却素少有这早出来打劫的习惯,可前方的探子示警,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怪事,却不知是什么?
  不多时,前方有骑马的汉子急奔而来,那汉子身上肌肉虬结,看起来着实雄壮,只是看其长相,还是略显青涩。
  班老爹不见远方高扬的尘土,暗想应没有大队的马贼前来,皱眉道:“柱子,怎么了?”
  那叫柱子的青壮汉子神色惊奇,低声道:“老爹,前方有古怪,有个人向这个方向行来。”
  班老爹轻叱道:“有人前来有什么稀奇?”他知道这条路上总有商旅,多少感觉柱子大惊小怪。
  柱子低声道:“可他就是一个人,而且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又什么兵器都没带。”
  班老爹再次皱起眉头来,举目向北方望了去。
  柱子说的那个年轻人正向商队走来。
  那年轻人看起来着实风尘仆仆,身着的平常的布衣很有些破烂,头发亦乱的如鸟窝般不加收拾。
  年轻人很有落魄之意,唯独一双眼眸还是极为明亮,亮的如暗夜中的星星般。
  不用柱子多说,班老爹也知道柱子为何惊奇了。
  实际上,商队的每个人看那年轻人都和看怪物一样。如此茫茫荒漠,商队都是自感危机,却有人能独自行走在荒漠中,看起来没有奄奄一息还是颇有生机的模样……
  这怎么可能?
  不过年轻人虽看似奇怪些,但神色和善,商队戒备的壮汉都是纷纷落了下刀枪,微舒了一口气。
  那年轻人径直到了商队前,目光略扫,已落在班老爹身上,微笑抱拳道:“老丈,在下不久前赶赴楼兰,却遇风雪无奈回转。不知道老丈的商队前往哪里?”
  班老爹心中微惊,暗想这年轻人看似不大,着实比柱子老练太多,这年轻人不卑不亢,一眼就看出他是首脑人物,目光岂是等闲?
  人老了,想的就多。
  班老爹常年纵横西域,着实见过太多奇异的人物。眼前这人虽是年轻落魄,班老爹却没有任何怠慢之色,试探道:“据老夫所料,半月前这里倒应有些大风雪。”
  那年轻人神色钦佩,苦笑道:“老丈说的不错,我在玉门关的时候也听向导这么说过。只是我一心赶往楼兰,这才匹马出关,哪想欲速难达,反迷失其中。今日看到老丈的商队,这才赶来求教。”
  柱子喝道:“你要骗哪个?如果你真的遇到大风雪,如何能活下来?”
  商队的众人亦是露出怀疑之色。
  沙漠中气候难测,但这些人常年在丝绸之路上出没,对每月的天气变化多少了解。沙漠冬有奇寒、夏蒸酷热,新年左近和盛夏时分均不是好的行商时间。若非他们这次因事赶赴楼兰,本还要稍晚出关。要回转就要等夏前、若是错过夏时,再回转就要到秋季才好。
  这年轻人说他半月前经历风雪,如今的沙漠奇寒难耐,看他的这般穿着,如何能在那种奇寒下捱下来?众人想到这点,都难免感觉这年轻人如此撒谎,必定是另有机心的接近商队。
  不过众人还是齐望班老爹,等着他的决定。
  班老爹打量了那年轻人良久才道:“阁下这般心急前往楼兰,也是为了楼兰公主招亲一事吗?”
  年轻人稍怔,摇头道:“我倒不知此事,我是去找……一个朋友。”
  说话间,年轻人不由想到——孙尚香虽在江东长大,但以往身为晨雨时曾独闯昆仑,应该比我要聪明很多,她如今应该无恙吧?
  年轻人正是单飞。
  他从云梦泽出来后,买匹快马后径直从武关取道关中,然后沿凉州向西北进发,经张掖、酒泉、直到敦煌玉门。
  一路可说千里迢迢,他饶是精力强悍,亦是多经风霜和歧途。到玉门关时,还是大雪满关时,他思念孙尚香,只想早日见到伊人,告诉她不用理会太多、你我并肩面对就好,伊人的事情,本来就是他单飞的事情!
  守关的兵士听说单飞要出关,看单飞都觉得看疯子一样,差点将其关入大牢。幸好单飞入乡随俗,为人又是随和,轻易化解了常人难以处理的矛盾,和守城的官兵都能熟络起来。
  他对班老爹所言均是实情。等积雪稍薄后,他没有在玉门关打听到伊人的消息,暗想孙尚香莫非早闯西域?
  一念及此,他再也难耐,虽听向导说沙漠还会有落雪、奇险无比,但他稍备马匹和干粮清水,等个好日子后毅然出关。
  他以前亦去过楼兰,但那是在两千年后,他亦是重要人物,凭借现代化的设施,倒不感觉沙漠的难缠。可在这极不方便的古代,他又缺乏向导,遇到暴风雪时,终于知道天地之威实在难以硬憾。
  马儿冻死,他却仗着精绝深厚的内息抵抗风寒,以马肉为食,以雪为水的捱下来,却终究发现自己还是有点鲁莽。知晓不久后终有商队前来,他这才在耐心打磨内息时守候要道,终等到班老爹的商队,这才赶来相见。
  他见到商队时暗自苦笑,将一切如实相告,看出众人的怀疑之色,单飞倒不奇怪,真诚道:“听老丈这么说,商队莫非去楼兰为了楼兰公主招亲一事?”
  他知道楼兰兴盛,公主出嫁肯定要大肆铺张,眼前的这老丈如此说,多半是瞄准其中的利益。
  班老爹感觉这年轻人颇能听音知意,略有沉吟道:“你被风雪迷路,这才想要和我等同往楼兰?”
  单飞笑道:“正是。”
  柱子急声道:“老爹,你真的信他胡说?他……”
  班老爹一摆手,止住了柱子下文,含笑道:“好,多个朋友多条路,阁下若不嫌弃,我等不妨顺路同往。”
  单飞微喜,伸手在怀中摸了下,微有尴尬之意,“还不知道老丈需费几何?”他知道这般商队多是有某个主要的势力主事,而小的商群为求安全,会交些保护费用加入进来。他不想破例,不过他经历那场风雪后,除了必要东西未落,金钱这些身外之物倒是不剩了。
  班老爹见状,如何看不出单飞的窘迫,微笑道:“阁下既肯加入已是老夫的面子,老夫如何会收什么费用?”
  他一言出,众人惊诧,更有几伙冷眼旁观的商旅露出了不满之意,他们都知道班老爹看似随和,实则在西域颇有威望,这才交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加入进来,哪想到班老爹对单飞会是一文不收,那些交了重金的人自然心有不满。
  班老爹却是另有打算,或者因为经验、或许因为年轻人真诚的微笑,更多是因为他看到单飞衣衫多破、鞋底亦薄,着实是经过大风雪的模样……
  身在这般境遇的年轻人,还能不卑不亢的谈笑风生,丝毫不见沮丧之情。只凭这份冷静和毅力,已让班老爹感觉值得相交。
  这年轻人绝对有非常的本事。
  一点行商费用换取这样的一个人入伙,旁人或许费解,但对于班老爹来说,却是值得一做的买卖!


第六百三十六章 班氏雄风
  单飞倒没想到班老爹会这般决定,见班老爹这般果断,他亦知道这老者绝不简单。虽没交费用,但他自信终究能够回馈班老爹,感谢道:“那多谢老丈。”
  他加入了商队,不用半天对商队的组成多有了解。
  班老爹在这个数百人的商队中有着绝对的威信,而他手下有着最少二百来号的人手,各个可说精悍能干。
  有着这么一批汉子护卫,在如今这种地方,着实是股不容小瞧的实力,这也就怪不得有不少弱小的商群加入进来。
  除班老爹所率的主队外,商队中最少有七八伙闲杂的商队,有一伙五个汉子组成的团体颇为显眼,为首那人脸上的一条刀疤示意其绝不好惹,对单飞总有看不顺眼的模样。
  单飞只知道刀疤汉子叫做窦比,对于旁的倒不清楚,亦不想了解太多。
  除了那汉子一伙外,旁的小商队或数人、或十数人,还有一队居然是数个蒙面女子组成。
  单飞难免奇怪,暗想此道险恶,为何有女子跟随商队?不过都说好奇害死猫,他素来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班老爹多少破例的收留他,他却从不逾矩,更不去问东问西的故作熟络的反惹人讨厌。
  在沙漠中行走远非旁道可比,在沙漠中行走一里甚至比在山路行走数里还要艰难。
  快马绝难及远,行百里者半九十。
  很多时候耐性和毅力更是重要,在沙漠尤其如此。班老爹所率的商队深知这个道理,不急不缓的在沙漠上向西行进,如斯数日。这一日,寒风冷吹,班老爹看着天空许久,行进了大半日就止住了商队,让众人扎起营寨休憩。
  单飞不是天文学家,但从班老爹的脸色中却看出天气不太乐观。他跟着商队行进几日,倒感觉这商队行商居然和行军般秩序井然,班老爹对于沙漠的了解,也远比他单飞要多,既然如此,他就只需耐住性子,听真正的专家就好。
  铅云更垂,单飞照例选择沙丘背风的地方休息。柱子走过来,对单飞已是难掩好奇之意。这几日柱子一直暗中观察着单飞,慢慢觉得这年轻人说的可能竟是真的。
  这般旅途,就算久经风沙的他们都有疲惫之意,偏偏这年轻人始终是不急不躁的行进,在别人支起帐篷盖着厚毯度过寒夜的时候,只有这少年静坐在避风的地方一坐就是一夜。
  班老爹曾请单飞随同他入帐篷休息,单飞看出柱子他们的戒备,摇头拒绝。
  如斯一来,在柱子等人以为单飞会冻僵的时候,不想第二日晨起,所有人看到那年轻人如前日般若无其事的随队前行,均是有了惊异之意。
  就连看起来准备找事的窦比见状,都是忍住了冲动。
  这年轻人实在有着狼一般的隐忍和坚强。他说能从暴风雪中逃了出来,只怕不是虚言。
  柱子身为西北的汉子,性格倒是真正的豪爽,看出单飞的奇异,柱子终于明白姜还是老的辣,班老爹从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走近单飞,柱子见其望来,多少客气道:“老爹请单朋友前往一叙,不知道单朋友可有空暇?”
  单飞听出柱子的客气,微笑道:“长夜漫漫,正是无心睡眠。如此叨扰了。”
  他跟随柱子到了一间帐篷前的篝火前,见火上煮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菜肴,班老爹正坐在火旁,见单飞前来,站起招呼道:“单兄弟,这边坐。”
  柱子神色怪异。
  他们当班老爹父亲般的称呼,班老爹却叫单飞兄弟,这个辈分怎么论的?
  单飞倒是不以为意,知道真正看破的人物,反倒不会去理会虚妄的尊卑。缓缓坐到班老爹身边,单飞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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