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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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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之身才行,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么geming才是最现实的选择。
    杨庆的成功原因只有一个
    他是不死之身!
    他是不死之身!
    什么皇庄,什么新税制,什么监国的支持,就连四民大会都一样,统统都是不值一提的,在士绅的力量面前,这统统都是渣渣。他们能忍杨庆忍到现在,只是因为他们无法从肉体上毁灭这个一次次作死的家伙,他们原本可以让他落水,在朝堂上围殴打死他,给他下毒暴毙。总之他们原本有一大堆手段可以彻底解决杨庆给他们制造的麻烦,但他们却不得不一直忍到现在,原因只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弄不死他!
    这真得很悲哀!
    “他们的办法很简单,”
    杨庆笑着说:“拿银子收买就可以了!”
    的确,孙奇逢没用。
    游说也没用。
    但选举制下其实还有一个最简单有效的手段,就像曹锟的大总统一样直接砸银子买就可以了。大明的四民大会制度刚刚建立,很多制度依旧不完善,尤其是对四民代表的监督,那么直接玩最简单的好了。利益输送这种简单的手段,对于那些士绅来说完全驾轻就熟。
    对商人代表可以低卖高买,利益输送轻松完成。
    然后士绅就有一半票了。
    剩下工人和农民代表里面,总会有人顶不住诱惑的,再收买一些票就超过百分之五十了。
    事情就这么简单。
    “然后你再去抓人?”
    女皇没好气地说。
    “对!”
    杨庆坦诚地说。

第五二三章 贿选
    就在同时。
    南都一处府邸內。
    “周兄,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就如同亲兄弟一般,你再如此可就不够朋友了!”
    原本历史上咱大清麻哥九年的状元,如今的不得志科举人蔡启僔端着茶杯笑道。
    他爹是前礼部侍郎,不过因为钱谦益案牵连,早已经被革职了,好在卷入的不深,作为万历朝进士故旧一大堆,最终只是革职回家,没有被扔到台湾开荒。德清蔡氏也算望族,不过这几年日子过得并不好,尤其是带着大量金银跑来炒股的蔡启僔,被股市套住了三十多万。紧接着又要面对杨庆的公田法,如果这条新法通过那蔡家就真完了,官没了,钱没了,地再没了还算个屁望族!
    所以
    “蔡老弟,不是我不帮忙,只是这风险太大啊!”
    茶几另一边的四民代表周昌说道。
    他是商人代表。
    德清人,但不是世家望族,就是一个走乡串户的小货郎,鸿运当头抽签当上德清县商人代表,然后在常设代表选举中,依靠口才顺利当选。
    之后立刻就身价倍增。
    尽管之前不过是小货郎,但成为常设代表后,什么姻亲,什么故旧便纷至沓来。
    包括蔡启僔。
    清溪蔡家的少爷,居然跟他论起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来了,话说他们倒也的确从小一起长大,可怜那是周昌八岁就跟着大人踩在烂泥里一边插秧,一边用艳羡的目光,看着蔡少爷一身绸缎,在仆人簇拥中傲然走过的一起长大啊!
    当然,这已经不重要了。
    “风险?”
    蔡启僔淡然说道。
    “风险大收益也大,德清父老推举周兄当这个四民代表,是为了让周兄造福桑梓的,周兄,你终究是德清人,那里才是你的家,你不能辜负了家乡父老所托。同样若是兄能不负家乡父老所托,那卸任之后,家乡父老亦不负兄。咱们也不说虚的,一万亩水田,一钱一亩,报官就按照市价来报,契税田主出,你想买谁家的都是这个价,这是各家委托我向兄转达的。你们家之前开的那个铺子,以后无论向谁家进货,也不论进什么货进多少货,一律比市价低两成,另外三个月内,各家向你家的铺子总计购买买二十万元的货。咱们这是正常的生意,你也不用怕锦衣卫发现,咱们公平买卖,只要你们家铺子卖的我们都要,不计好坏!”
    他打开折扇说道。
    这意思就是二十万的货物不必考虑什么质量,大米里掺一半沙子也是精米。
    但这不属于行贿。
    我们这是公平交易,我们乐意买谁家的货就买谁家的,他们掺假以次充好我们都认,总之我们就是要把钱让他家赚。
    “可是”
    周昌依然纠结。
    “可是什么?你要做的仅仅是投一张反对票,而作为四民代表,你有权投你认为该投的票,哪怕护国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规则是他定的,四民大会是他搞的,他要是因为四民代表反对他,就对四民代表动手,那他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蔡启僔说道。
    “可万一他就这样做呢?”
    周昌弱弱地说。
    “万一?若事事都怕万一,还能成什么事?想想看,只要你有胆量投下这张反对票,那么你就能与我们,与我们这些世家望族并列,你会有一万亩水田,一个日进斗金的店铺,你和你的后代就是人上人!你做四民代表手中掌握权力,那么你为何不用这权力为自己谋些好处呢?人要学会往高处走,与你卸任四民代表后,可以获得的那点补贴相比,我们能给你的才是真正的未来。如果你这次不为我们说话,那么回去以后你知道你会怎样吗?德清终究是我们说了算,没有了地我们也一样是豪门世家,你还是那个卑贱的小货郎,甚至以后德清也不会有你的立足之地了,你们家的货不会有人买,也没人肯卖给你货。
    相反这次为我们投下反对票,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
    世家。
    望族。
    豪门。
    你想继续做一个货郎,还是做一个世家?你是愿意继续做一棵卑微的野草,还是愿意踩着野草走过?
    来,赌一把吧!
    人生能有几回改变命运的机会?”
    蔡启僔趴在他面前说道。
    周昌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不过他仍旧没答应。
    “还是觉得有点少?那就再加一万亩好了,但再多可没有了,你别忘了,德清是我们说了算的。”
    蔡启僔说道。
    半个小时后,周昌悄然离开。
    “到底是个暴发户啊,才两万亩地就拿下了,他不知道咱们准备了十万亩地呢!”
    蔡启僔站在那里说道。
    “所以说,这些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杨庆沐猴而冠又能怎样,难道戴上官帽的猴子就不是猴子了?两万亩地一张反对票,这价钱划算得很,我倒是很想看看,杨庆知道这些被他捧得代表天下人的家伙,节操不过就值两万亩地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从内室走出的他爹,原本历史上咱大清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兼渊阁大学士蔡亦琛冷笑着说道。
    而就在此时,几百米外的另一座府邸內。
    “徐四,你别忘了你姓什么,别忘了我还是你太叔公!”
    一个老乡贤怒气勃发,用拐杖杵着地喝道。
    “徐公您先消消气,我想徐兄弟也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
    旁边前御史曹溶赶紧劝说。
    他是崇祯末年的御史,李自成进北京后就留下了,原本历史上他随后降清,并且很卖力地为多尔衮出谋划策。不过这次因为李自成八十万大军下江南时候,他觉得闯王定鼎已经没有悬念,所以同样很是卖力的参与一起南下准备衣锦荣归他老家秀水。然而多尔衮却抄了北京,李自成匆忙回师,他又很聪明地猜到大顺天子的可能性很低了,所以干脆趁机逃回了老家。不过因为这段历史,他被吏部除名,只能在家混日子,好在他家有的是钱,倒也乐得清闲,然而一场股灾也让他损失惨重。
    紧接着又是公田法的噩梦了。
    “不过徐兄弟,徐公终究是你太叔公,你终究是徐家人,难道不帮自己家反而去帮外人?”
    他紧接着说道。
    他俩一唱一和围攻的对象,四民大会常设委员会常设代表,农民代表徐四低头抽烟。
    “哼,他哪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老乡贤说道。
    “太叔公,护国公此举也是为了乡亲们好,人人有地种,人人有衣穿难道不好,就算要收您的地,也是给您补偿的,不但给您土地券,而且还有北方的荒地开垦。按照护国公的计划,您交出多少亩地,就能到北方领多少亩荒地,开垦出来三十年不用向朝廷交租。这样乡亲们有地了,您也没损失什么,您有钱,去买些倭奴过去开荒就行,雇些监工看着,您都不用去,在家等着收银子就行,这您还有什么不肯的呢?”
    徐四抬头说道。
    虽然他是佃户出身,但能通过选举成为常设代表,肯定也是头脑足够好使的。
    他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徐兄弟,你想的太容易了,首先那土地券,分五十年支付啊,五十年后杨庆的钞票得印多少?洪武初年的宝钞能买多少东西?永乐晚年的宝钞还值几个钱?杨庆无非就是设了一个骗局,用增发的钞票,把他五十年后支付的土地券,变成不值现在一成的价值。至于北方的垦荒田就更是笑话了,北方的好地都在皇庄手中,剩下全是那些只能种地瓜的,这样的地我们要来何用?难道跑到北方种地瓜做粉条?但杨庆收走的,可全都是上好的水田,这区别你总不会不懂吧?”
    曹溶说道。
    “可这与我们佃户何干?”
    徐四冷笑一声说道。
    “我只知道护国公用公田法让天下不再有佃户!”
    他紧接着说。
    “皇庄的佃户不是佃户?”
    曹溶说道。
    “有佃户之名而无佃户之实,名为佃租实为赋税,农民终究要交税,用佃租代替赋税,除佃租外不再收任何的税,免除贪官污吏任何巧立名目盘剥百姓的借口。
    你们看。
    我的确过去是个佃户。
    但我当了五年四民代表,该懂的我都懂了!
    你们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护国公想收你们的地,你们不敢公然反抗,你们害怕护国公弄死你们,所以想哄着我们当枪使,让我们去替你们挡住护国公,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太叔公您也别摆出长辈架势,我租您的地您要我七成租,借您钱您要我利滚利的时候,您可不像个长辈啊!”
    徐四说道。
    “你这是说什么混话,信不信老夫回去召集族人行你家法?”
    老乡贤勃然大怒道。
    “您敢行我家法,护国公就敢行您国法,您想试试吗?”
    徐四冷笑道。
    他之前的确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佃户。
    可他在南京五年了。
    他都能靠自己的本事争到常设代表了,这代表着他足够聪明,一个聪明人默默学习了五年,话说这时候就是放他出去当县令,管好一个县都毫无难度。
    “二位,都是一家人,就不要为这种小事争吵了,既然徐兄弟是个爽快人,那咱们也就直说了,护国公分给佃户多少地,这个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你最多分到你那份,每口人那么两三亩地。可你手中有权,四民大会常设委员会有你一票,两百九十九名常设代表有你一份,国家大事有可能因你的一张票而改变,你有这样的权力,却要这么一点地,这未免就有些太不明智了吧?
    你可以得到更多。
    你可以得到几万亩地而不是几十亩地。
    半年后公田法通过你回家无非还是个农民,最多有些补贴,你还得带着一家人种田过日子。可如果你能投一张反对票,让公田法无法通过,那么我们可以给你一万亩水田,你可以和我们一样做地主,甚至你还可以做族长。那么何乐而不为呢,你想投什么票是你的权力,你就是投反对票,护国公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那么你为何不投这张反对票呢?”
    曹溶赶紧说道。
    “然后呢?”
    徐四冷笑道。
    “然后我被锦衣卫逮捕,你们继续逍遥快活?”
    他紧接着说。
    “你多虑了,我们既然想给你,当然会想办法避开锦衣卫,至少不会给他们把柄,比如说徐公年老,不胜族长之任,在宗祠召集宗族公推你做族长,徐公以宗族摊派名义送给族长一万亩地。”
    曹溶说道。
    这种操作方法也是无奈之举。
    毕竟徐四家谁都知道就是一个佃户而已,不可能有钱买一万亩地,周昌虽然是货郎,但这五年靠着在南都的消息灵通,其实已经发展成一个身价不菲的商人。他拿银子买地是有一定合理性的,但徐四买一万亩水田这就夸张了,而推选他做族长,然后族人赠送土地是合理的。毕竟他也是做过四民代表的,而且卸任后还有对地方的监督权,这样的人当然最适合做族长了。
    “你们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徐四感慨道。
    “徐兄弟,有权不用,过期可就作废了!”
    曹溶笑着说道。
    老乡贤虽然脸色还没变回来,但也略微点了点头。
    “对,有权不用,的确是过期作废,作为四民代表,我可是有很多权力的,比如说我可以不需要预约直接去觐见女皇陛下,不需要走程序直接向都御史检举,比如说直接去见大理寺卿,史公无论在干什么,都必须立刻接见我,你们看,我真得有很多的权力!”
    徐四突然笑着站起身说道。
    然后他在曹溶二人愕然的目光中大笑着向外走去。
    “徐兄弟,十万亩!”
    曹溶不顾一切地扑向他尖叫着。
    徐四猛然转身,抬脚踹在了他的胸前,然后在曹溶的惨叫中,笑着看了看已经傻了的太叔公。
    “太叔公,我这算不算大义灭亲?”
    他说道。
    说完再次转身走向门外。
    “快,拦住他!”
    地上的曹溶骤然尖叫一声。

第五二四章 垂死挣扎
    “你们想干什么?”
    徐四看着那些被惨叫声吸引出来的仆人厉声喝道。
    那些仆人面面相觑。
    “快,把他抓住,每人赏千两!”
    曹溶焦急地喊着。
    徐四真要去检举,那他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杨庆正愁没有杀鸡儆猴的呢!他这可是送上门的,试图贿赂四民代表,以贿选达到阻止公田法的目的,那抄家是少不了,他的脑袋也得落地。
    “他们想杀人灭口,你们也想跟着一起找死吗?”
    徐四喝道。
    那些仆人迅速清醒。
    自己这种领工资的,完全没必要做这种傻事,他们是仆人,过去的卖身契早就作废了,现在无非就是领工钱的雇工而已。曹家就算抄家,也不会牵连自己,到时候大不了再另找雇主,找不到雇主也可以去皇庄投靠。
    既然这样
    他们迅速后退。
    徐四回过头看着曹溶。
    后者也傻了。
    老乡贤突然把拐杖一扔扑倒在徐四脚下,直接抱住了他的腿
    “老四啊,太叔公一时糊涂,你就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我们吧!我和你爷爷从小一起长大,你爹小时候得病还是我出的钱,你真要去检举太叔公也活不了了,你难道真忍心看着太叔公耄耋之年上法场?你要是真去检举,太叔公今晚就上吊好了,也免得去挨那一刀!”
    这个老家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嚎着。
    徐四厌恶地推开他。
    “你们好自为之!”
    他看了看一脸谄媚笑容的曹溶然后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老乡贤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和曹溶就这样目送着徐四离开,后者的身影彻底消失后,他俩才再次面面相觑。然后老乡贤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的表情,曹溶了然地点了点头,紧接着看了看那些仆人,后者低着头装什么都不知道
    “一群废物,滚!”
    曹溶喝道。
    那些仆人们赶紧离开。
    “世风日下啊,都是那释奴令闹得!”
    老乡贤叹了口气说道。
    的确,要赶过去,哪有家奴敢不听主人的,可这释奴令颁布以后,奴婢都成了雇工,人家根本不会再什么都听主人的了。就算被赶出府也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找个皇庄,以前奴婢离开主人就只能当流民,现在却可以当皇民。之所以还在这些士绅家效力,不过是因为江南皇庄控制的土地数量有限,想加入皇庄只能被送到外地才能分到土地,在士绅家如果有合适工钱,当然还是不愿意真背井离乡去开荒。
    但人身依附关系不存在了,给士绅家干活可以,为士绅犯罪的傻事是不会干的。
    “幸好还有别人!”
    曹溶冷笑道。
    “一定要做的隐蔽些,不能牵连到咱们。”
    老乡贤说道。
    “放心,南都两三百万人口,哪怕四民代表,也难免会有个意外什么的,就算没有意外,也还有个歹人抢劫伤人呢!”
    曹溶说道。
    他们可不敢保证徐四真就不会去检举他们,说到底双方其实已经撕破脸了,这可是关乎身家性命的,既然徐四已经动了这个心思,就不能让他再活着了。好歹也是经历了北京城破的,曹前御史还不至于连杀个人的胆量都没有。
    第二天晚上。
    “到底还是财帛动人心啊”
    杨庆说道。
    对于南都士绅们的贿选活动,他当然是了若指掌。
    不是靠锦衣卫。
    事实上蔡曹两家发生的事情,紧接着就被仆人以告密方式报告给了锦衣卫,既然要玩特务统治,当然不可能不鼓励告密,虽然听起来这有点不太好听,可也是真有用啊。当然也不能说是告密,这是那些仆人婢女们忠于国家忠于女皇陛下,看不得雇主有作奸犯科之行,作为大明人民皆有为国检举揭发的责任。反正这时候释奴令早就颁布,理论上除了专门在官府登记的异族奴婢,那些依然占士绅家很大一部分的仆人婢女都已经算作良人,完全不用有什么顾虑。
    过去奴告主也是犯罪。
    任何朝代奴告主,哪怕告的是事实,奴也是要受一定惩罚的。
    再就是奴婢与主人是一体,若告密使主人被抓,主人家完了,他们也一样没别的活路,毕竟奴婢是直接在奴籍上的,基本上都是籍没然后官卖而已。除籍为良人这种好事,也就是洪武时候还能指望,那时候平民甚至严禁养奴婢,发现之后不但要挨板子而且奴婢直接释放为良人。
    但之后就别指望了。
    甚至发展到后期江浙士绅都能蓄养数以千计的家奴。
    更何况那些官员都是旧礼法体系的维护者,对于这种案子一般都是先收拾奴婢,这是纲常问题,就像扒灰公当官时候,佃户告地主都能有违纲常一样,所以奴告主除非逼到别无选择,基本上是不会发生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
    都是良人谁怕谁呀!
    “这难道不正是你想要的?”
    李来亨不无讽刺地说。
    “别胡说,我只是给他们一个接受考验的机会而已,他们经受不住考验怪他们自己,又不是我逼着他们收钱的。他们不收不就可以了,他们不收我又能奈他们何,看看,这不是有经受住考验的吗?”
    杨庆拿着关于徐四的密报说道。
    他的阴谋还是很成功的。
    这些天那些士绅们,正在义无反顾地扑进他的陷阱,以各种方式收买那些四民代表,用钱用地居然还有用美女的。尤其是这些四民代表本籍的那些耆老乡贤们,更是不远千里跑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全力以赴对总计两百九十九名拥有投票权的常设代表展开攻势。而且都颇有收获,毕竟不是谁都能顶住诱惑,徐四这样的属于特殊情况,周昌这样的才是正常,不过即便是如此,承诺投反对票的仍旧不算多。
    主要是他们对护国公的畏惧还是很严重的。
    钱是好东西。
    钱和田谁都喜欢。
    可问题是这钱和田并不好拿啊!
    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激怒护国公然后进行报复,说到底四民大会是护国公捧起来的,虽然随着这些年的各种事情,四民大会在民间已经形成一定威望,但说到底还是一个没有真正实力的机构。更别说是以此来对抗护国公了,如果杨庆真报复,那四民代表们是真没有反抗能力的,所以嘴上支持士绅的的确不少,但真敢收钱的没几个。
    嘴上支持无所谓。
    但收了钱这就是同盟,就必须得投反对票了,四民大会投票可是举手的,谁赞成谁反对一目了然。
    不过徐四的表现还是很令人惊喜。
    这意味着农民真正开始觉醒,开始明白他们与地主之间泾渭分明的阶级对立,虽然让杨庆有些遗憾的是,徐四并没有去都察院检举。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只是个从宗族势力严重的浙东乡村走出的佃农,要让他彻底摆脱宗族思想,这个肯定不太现实,但他能认清公田法的意义,并顶住士绅们的糖衣炮弹,这就已经算是真正觉醒了。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会完全摆脱旧思想束缚的,这个人以后完全可以得到重用,比如说在他卸任四民代表后,让他参与下一步的土改,接下来江南的土改,还得需要大量的土改队。
    “我算明白了,和你比起来闯王还是太单纯啊!”
    李来亨感慨道。
    “所以他最后失败了!”
    杨庆很坦诚地说。
    “而且就算没有我,他依然只能是失败者,他或者说你们的能力,不足以应对大明复杂的局势,当你们还是造反者时候你们的确势如破竹,你们是成功的造反者。但你们不是成功的治理者,你们能毁掉旧帝国,但你们不能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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