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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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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清正背靠一根梁柱,眼见那青衣师爷与雷雨斗在一处,连忙劲贯右手,将右臂抬起;正欲将手中银针射出,只听门外一声弓弦作响,又是一道寒光射来,素文清只觉右臂一阵剧痛,满手银针一时拿捏不住,落了一地,低头一看,一支铁箭正插在肘部,贯穿右臂,血流如注。

此时,那青衣师爷与雷雨正打得火热,只见数十个身影绕着那青衣师爷上下翻飞,逼得那青衣师爷一把铁扇使得流水一般旋转,将周身要害护住。

第三百六十三章水落石出

正酣斗之时,那青衣师爷只觉有人拍了自己右肩一下,当下运转铁扇向右后方削去。招式才用到一半,便觉不对。正要变招,不料左后方一股大力袭来,迅猛绝伦,那青衣师爷抵挡不及,被那一股大力硬生生打在颈右处,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呕出。原来那青衣师爷是被李陶偷袭,李陶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雷雨自腰间抽出铁索,将那青衣师爷掴了个结结实实。

那青衣师爷兀自挣扎不已,口中骂道:“你卑鄙下流,胜之不武。”

李陶听言笑道:“你给我闭嘴!老子这叫兵不厌诈!”

抬手就是一掌,劈在那青衣师爷后颈之上,将他打晕过去。

那孙班头眼见形势不对,暗道了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身后木箱之中取出一捆麻绳,通体金色,上书紫红符文,向着天上轻轻一抛。

只见那绳索无风自动,将那殿上的砖瓦破开一块,冲天而起。那孙班头提身一纵,抓住那根绳索,宛如灵蛇架风,一闪而没。从屋顶破开的漏洞,遥遥可见那绳索直插青云,不知通向哪里,那孙班头正手脚并用,向上蹿去。

李陶也不追赶,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又少了一个活口。”

说完,李陶迈开脚步走到素清身侧。素清右臂被秋白羽神箭所伤,流血不止,她不知试了多少方法,却始终不能将血止住。眼见得李陶一步一步走来,素清张口说道:“蓝田王,堂主的神仙索飞天遁地,你捉不到他的。”

却不抖李陶只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不妨事,抓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一声巨响,一道人影自天外落下。将城隍殿内的瓦片砸得粉碎。

随着一声闷响,一人落在殿内,将地上铺的青石板砸得寸寸龟裂,周身骨骼节节爆响,已然摔得粉碎,咽喉处已被一支玄铁长箭贯穿,一张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正是那借神仙索逃遁的孙班头。

素清正错愕哑然之间,一道人影踏进殿内。缓缓走来。只见来人穿一身蓝白道袍,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只是面上没了那三缕长髯,正是前日里在街上‘坑蒙拐骗’的算命先生。只是今日并没有带这那“仙人指路”的白幡,而是背了一囊铁箭,手持着一把巨大的长弓,苍劲古拙。他看了一眼李陶,微微点了点头。

李陶也是会心一笑。扬声说道:“好一个秋白羽,一句‘火龙烧仓’,让我好费思量啊!”

秋白羽听言,也是一笑,说道:“那蓝田王不也是猜到了吗?”

只听李陶肃然说道:“仓者,粮也,粮者。禾也,火龙烧仓,岂不就是一个字——秋,哈哈!”

那唤作素清的女子见了秋白羽,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说道:“你,不是死了吗?”

秋白羽瞟了一眼素文清,轻笑一声:“好汉不吃眼前亏,诈死不行啊?”

气得那女子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

廓州城头之上,李陶一袭白衣,提着一囊老酒。看着城下兵来将往,与雷雨相饮甚欢。

蓦然间一道金光电射而来,李陶看也不看,手一抬,将那金光接在手里,瞟了一眼,只见那金光乃是一道令牌,上面镌刻了九条金龙,云纹古篆苍劲古拙,刻着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只听一个清劲的声音传来:“多亏蓝田王这金牌,一夜之间连调甘凉七座大营,八千多军马,不到两个时辰,就全歼了城内的吐蕃精兵。眼下,白衣堂的素清等一群高手已关在了廓州死牢,过不了多久,便会由刑部来人,押解回京。”正是那“神箭雕翎”秋白羽负着双手,依旧是一身蓝白道袍,迤逦而来。

李陶将手中的酒囊扔给秋白羽,秋白羽喝了一口老酒,向着李陶扬声问道:“案子破了,蓝田王打算肆回长安了吗?”李陶看了看天边,沉声说道:“廓州的这天都越来越冷了,长安估计已经寒气逼人了,我若不尽快回去,肯定会有大的变故。”

秋白羽点头道:“长安的腥风血雨估计也不远了!”

李陶问道:“你呢?”

秋白羽沉吟了一会儿,轻声说道:“待廓州平静下来,我便辞了官职,浪迹江湖,做一个闲云野鹤!”

李陶顿了一顿道:“从廓州一案来看,大唐与吐蕃迟早必有一战,你能就这样不闻不问一走了之。”

听李陶如此说来,秋白羽脸上显出苦涩之意。

李陶话音一转问道:“游骑将军周波可是你的至交好友?”

“你怎会知道?”秋白羽惊愕道。

“自然是他本人告诉我的,不然我怎会知道你这一手炉火纯青的箭术?”

“他现在在何处?”秋白羽大喜道。

“他在潞州,若你有意不妨去潞州待一段时间,至于去留,到时候你再决定,我悉听尊便,如何?”

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李陶面前。

“童老二?你怎么来了,莫非……”李陶心中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童兆瑞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李陶:“这是李头的信,我和几个弟兄换马不换人不分昼夜,好不容易才赶到了廓州。”

李申如此着急给自己送信,李陶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他急急打开,看完之后,愣了好一会。

“蓝田王,怎么了?”秋白羽小心翼翼地问道。

“被你不幸中了,长安要变天了!我要走了,周波在潞州城外的大草滩马场,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会在潞州再见的。”

话音未落,李陶走到城头之上,一跃而下,飘飘然落在城下,牵过马匹,也不回身,打马便走,雷雨、童兆瑞和几个兄弟打马在后面紧紧追赶。

秋白羽弹剑作歌,朗声唱道:“故国江山外,江湖数十载。明月依旧,折戟沉沙几千秋。烽烟叹滚滚,七雄倾轧春秋乱,机关几重重。青骢阑珊客,老酒不醉人,翩然何所似,孤鸿天地间。”

声音渐行渐远,直至被寒风吹得四散无迹,远扬天外。

第三百六十四章突变

“阿娘,你找我有事吗?”安乐公主奇怪地看着韦皇后。

韦皇后叹了口气道:“裹儿,这一次你父皇可能是真的生气了。不过,他是不会对我们记仇的,只有让你父皇有个台阶下,我们才能合好如初。”

“阿娘说的是,那我们该如何去做!”安乐公主点头附和道。

“我此时出面,你父皇一定不会理我,还是你出面吧!”

……

中宗此刻像掉了魂似的,在神龙殿御案前走来走去。御案上,山头般堆着要御批的文件。

自从与韦氏闹翻后,几天两人不打照面,就连那个小丫头裹儿,也跟着她妈和我憋气,连个人影儿也见不着。

回想流放那阵子,韦氏对我多好,白天辛苦操劳,晚上让我拱在她怀里,拍着我,哄着我,让我安心睡觉,不做恶梦。我们互相对天盟誓,相守终生,绝不背叛。可是那燕钦融说她跟宗楚客、跟马秦客、跟杨均……其实,我只亲眼见过她跟武三思,其它都是传闻,没有实据。那么苦的日子都跟我过来了,而今,一国的皇后,会那么不自爱?我不信……那天,我也实在太不给她脸面了。这么几天都不来?其实,只要你来了,几句话一说,气不就消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要跟我赌气,好,赌就赌。宫里这么多佳丽,想找哪个陪就找哪个陪,非得跟你下话?

只是那个死丫头裹儿,生下来就跟我一起受罪,十多年,连一双像样的鞋都没穿过。冬天,光着脚到山上捡柴,小脚丫冻得通红稀烂。一双小手长满冻疮,指头肿得像红萝卜,真叫人心疼。现在好了,什么都满足你了:开府置官。修定昆池,封驸马……可你也得体谅父皇的难处。讲了你几句,也赌气。原先那个围着我膝头转着叫爸爸的裹儿到哪儿去了呢?

他围着御案转,一圈又一圈。渐渐地,他平静了下来,又端坐在御椅上,拿起笔批那些永远也批不完的文件……

忽然。他闻到一股香味,那是他非常熟悉的香味。是荆州特有的蒸饼才出笼时漫出的香味。韦氏最会做那种饼了,那味道美极了,山珍海味也没它好吃。闻着闻着,没有了。他怀疑这是一种幻觉,就又低头批他的文件。

“拜见父皇。”

他抬头一看,安乐公主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她身后跟着侍女暧玉,双手捧着一个大食盒跪在殿前。

“裹儿……”中宗声音有些儿变调,他太喜欢这个女儿了。他丢下笔。推开御椅,快步走上前去,把女儿扶起来。

“父皇……”安乐公主喊着,眼泪不住往下掉。

中宗对杨思勖、高力士道:“你们先下去吧!”

杨思勖与高力士相视一眼,点点头退了出去。

安乐公主流泪道:“母后叫儿臣奏告父皇,她那日冲撞了父皇,望父皇宽恩。她本有病。但仍挣扎起来,做了父皇最喜欢吃的蒸饼,叫儿臣送来,请父皇品尝……”

“好,起来,起来。我老早就闻到香味了。”中宗把女儿扶上御座。叫她坐下。

暧玉递上食盒,中宗揭开盖子一看,亮晶晶白生生一屉,还在冒热气,他先取了一个递给安乐公主说:“来,你先尝尝。”

“谢谢父皇!”安乐公主接过蒸饼,咬了一口道:“父皇。您请吧……”

“好,我吃,我吃。”

中宗也太贪嘴,一连吃了七、八个。

当第八个蒸饼还在嘴里没吞下肚时,他指着肚子说痛,但也只说了两声,便瘫倒在御案下了。他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一个手指着肚子,一个手指着他的爱女安乐公主。

“父皇,父皇!”安乐公主惊呼道:“快来人呀,快来人呀!”

杨思勖、高力士与裴岳三人,急忙冲了进来,他们愣愣看着眼前的一幕。

杨思勖怒目看着安乐公主:“你……你枉为人女,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裴岳上前摸了摸中宗的脉搏,皱着眉头道:“杨公公,速速召太医来!”

杨思勖急急出去。

“力士!你安排人迅速请皇后娘娘、相王、太平公主入宫来!”见状大喊道:“杨公公,赶紧”中宗竟然死在了他们的眼皮之下。

“知道了!”高力士点点头。

待杨思勖与高力士走后,裴岳盯着安乐公主。她浑身战栗,目光中惊险万分。裴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片刻之后,韦皇后便到了。她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宗,心中震骇之极。她恨恨盯着安乐公主,咬牙切齿道:“是你做的?”

“阿娘,不是我,不是我,我从你那一出来就到这来了,谁知……”见韦后似是不信,安乐公主痛哭道:“他是我的父亲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阿娘,你相信我!”

韦皇后冷静下来了,知女莫若母,她知道此事绝不是安乐公主所为。不管在皇宫也好,还是在民间也罢,家族的女眷仍然得不到和男子同等的地位。这也是武则天为什么最终决定传位给儿子的原因。因为儿子即位,在以后的太庙,自己是先皇后或者太后,而自己的侄子如若即位,将来自己只能以姑母、姑祖母的身份侧身太庙,再多几辈只怕就不认自己了。韦后很清楚,中宗只要在一天,自己便是皇后,是太平公主、相王李旦的嫂子,可如果中宗死了,即位的又不是自己的儿子,地位肯定会下降。至于安乐公主,即使她皇太女的美梦成真,将来真的当起了女皇,但她的继承人问题也会十分混乱。总之,中宗一死,韦后失去了丈夫,而安乐公主失去了父亲,她们失去了对自己最有力的保护伞,太平公主等人再对她们下手,就毫无亲情上的顾虑了。就算韦后再傻,她也绝不会傻到杀害自己丈夫的。同样,安乐公主对这一点也很明白,她是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可既然不是安乐公主,又是谁在暗中做了这事,嫁祸于她呢?

第三百六十五章遗诏

就在此时,太医也赶到了。

“快看看陛下!”韦皇后还抱着一线希望。

太医为中宗号完脉之后,面色凝重地对韦皇后道:“皇后娘娘,陛下已经驾崩了!”

杨思勖在一旁问道:“陛下是因为什么原因驾崩的?”

太医嗫嗫不知如何作答。

突然,殿外有太监通报:“太平公主求见!”

韦皇后脸色难看之极,中宗是吃了自己做的蒸饼才暴亡的,太平公主素来与自己不和,这下自己是有嘴也说不清楚了。可中宗已经死了,不让太平公主进宫,更说不过去。

韦皇后叹了口气道:“让她进来吧!”

太平公主进殿来,只见中宗躺在临时搭起的床上,微闭双目,看似安详,细看隐约有痛苦状。她转头向太医问道:“陛下怎么样了?”

“陛下已经驾崩了!”

“”太平公主看向韦氏,连珠炮似地向她提问:“皇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驾晏了。得的什么病?吃的什么药?停尸在何处?”

韦氏心虚,说话吞吞吐吐:“我也是刚到,不知陛下怎的便驾崩了……”

太平公主放声大哭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下来,对着中宗的尸体一语双关地说道:“皇兄,你放心去吧,后事自有妹妹为你安排。”

说完,转身向韦氏:“皇兄有遗诏吗?”

“没有,我已派人叫上官婉儿,她一来便可拟旨。”

她们匆匆来到上官婉儿那里。

婉儿被通知赶往中宗的寝宫,她站在中宗的尸体前泪眼朦胧。中宗脸上的那黑色斑迹使婉儿一望便知显是死于毒杀。中宗的血管在鸠酒的强烈侵袭下瞬间便破裂了开来,将他的血溢尽。一向和事宽容的李显得罪谁了呢,竟也要残酷被毒死。婉儿抬起泪眼便看见了韦皇后那忧郁的目光,她不相信韦皇后会蠢到将中宗杀死的地步,再看向安乐公主,她依然在惊恐当中。安乐公主虽然平日里飞扬跋扈,可她却没有胆量杀死自己的父亲。难道会是太平公主?想到这里上官婉儿心中有些不寒而栗。

就在此时。上官婉儿发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上官昭仪,陛下已经驾崩,你速速去为陛下拟一份遗诏!”韦皇后吩咐道。

太平公主就在身旁,韦皇后自然无法明说这遗诏该如何去拟。

“上官昭仪,我想此时只有你才能解决这一难题的!”太平公主一语双关道。

上官婉儿与自己是同盟,韦后肯定不知道,此时让上官婉儿拟诏肯定对自己是有利的。

上官婉儿点点头。便向外走去。她走到裴岳身边时,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中宗身上。她轻声道:“速跟我来!”

裴岳稍一犹豫,便悄悄跟了出去。

上官婉儿站在宫门外,左右环顾一圈后,小声道:“安乐公主身边的侍女有问题,你尽快想办法将她弄出去藏好,等蓝田王回来之后,一定可以从她身上搞清楚陛下的死因。若是迟了,恐怕就被人灭口了。”

说罢,上官婉儿便自顾自地走了。

裴岳终于想明白了。之前他总觉得有什么么地方不对劲,现在听上官婉儿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了那个叫暧玉的侍女不对劲。暧玉她太镇静了,屋内众人表情各异,可偏偏她没有任何表情,就好象屋内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一般。这既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暧玉的身份。她如此反常只能有一个解释:她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裴岳再次回到殿内,他怕引起暧玉的怀疑,并没有去刻意注意她。裴岳走到杨思勖与高力士面前,轻声说前些什么,二人目光闪动,频频点头。

……

上官婉儿缓步离开陛下的寝宫。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搏的时刻了。上官婉儿苦思冥想,以非凡的智慧,终于想出了一个缓兵之计,她便立即挥笔草拟了中宗李显的遗诏。

韦皇后与太平公主匆匆来到上官婉儿那里。

“遗诏拟好了吗?”刚跨进门,太平公主就迫不及待地问。

上官婉儿回道:

“刚刚拟好,请皇后和太平公主过目。”

“不行!”

“绝对不行!”

韦后与太平公主看罢之后,都异常坚决地否定道。

上官婉儿的诏书上是这样写的:立蓝田王李陶为皇太孙。韦太后训政。

韦皇后对这个诏书肯定是不满的,开什么玩笑,让李陶以后太孙的身份继承皇位,自己还训会么政?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对会的了李陶。

可是,太平公主为何也不赞同呢?她不与李陶建立了同盟关系吗?看来太平公主对李陶还是相当忌惮的,不愿意他上位。

上官婉儿似乎早已知道这个结果,她笑了笑道:“既然皇后娘娘与太平公主都不同意这个诏书,我还另拟了一诏,请过目!”

韦皇后接过来粗略看过后,没有言语,便交给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刚看头一句便问:

“‘立温王重茂为皇太子。’怎么没有皇帝?国家岂能一日无君?”

上官婉儿解释道:“只是临时过渡,待选定吉日,再即帝位。”

太平公主向下念:“韦太后训政,相王辅政。”

太平公主也不言语,只是眉头紧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这个诏书不错,你看呢?”韦皇后望着太平公主问道。

“这个主意是不错;那就这样定吧;快选吉日新皇上登基。”说罢,太平公主头也不回便出宫回府了。

望着太平公主远去的身影,上官婉儿面上神情复杂。

……

晚上三更以后了,一名太监正在御花园里巡夜,忽听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深更半夜的,他干什么?但这件事太怪,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闪在一棵大树背后,想看个究竟。

隐约中他看见一个蒙面人,他的肩头上还扛着物件,软耷耷的,分明是人。太监在宫中已经多年,他相信这绝不是刺客,或是盗贼,肯定是有人又倒霉了,这种事韦皇后不止做过一次了,他估计这与今天皇上突然驾崩有关。

太监虽然心里难过,也很气愤,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知道,宫里的事,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否则会连小命都搭上。他故意把手中的梆子敲得响响的,果然,那人听了便急急忙忙走了。

……

第三百六十六章紧锣密鼓

中宗死了,没有人去查找他的死因,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死后,大唐王朝将何去何从。

群臣都知道,此时真正有影响的是两大势力,一支是以韦皇后为首的后党,核心成员包括安乐公主和上官婉儿;另外一支是以相王李旦为首的李唐宗室,核心成员还有太平公主。这两大集团势均力敌,谁也不能把对方压倒。

当然,蓝田王李陶也不可小觑,可他在长安的时日毕竟还短,没有形成自己的势力。再加上,此刻他人也不在长安,故而被人们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种情况下该怎样办呢?最合理的办法就是由后与宗室共同推举一个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新皇帝。

中宗去世的当天晚上,所谓的先帝遗诏就起草出来了。这份遗诏由三部分组成,第一,新任皇帝由唐中宗最小的儿子李重茂担任;第二,皇帝年幼,韦皇后以太后身份临朝听政;第三,鉴于孤儿寡母的政治局面,新皇帝由叔叔相王李旦辅政。

这份遗诏起草得应该说是相当有水平的。首先,李重茂这个皇帝选得好。他是唐中宗的儿子,符合父死子继的继承原则。另外,他只有十六岁,因此需要有人帮忙辅政,所以双方都能接受。其次,遗诏的第二和第三部分兼顾了韦后势力和宗室势力,这是一个煞费苦心的遗诏。当然,这也是一个存在不安定因素的遗诏。因为韦皇后集团和宗室集团势同水火,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的原则,日后双方还得一决高下,但是,至少从眼前看,这个遗诏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可谁没想到,这个遗诏一出世就遭到了朝中大臣的激烈反对,竟然没有执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遗诏起草后的第二天。韦皇后便把这份遗诏提交给宗楚客。宗楚客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相王辅政,于理非宜;且于皇后,嫂叔不通问,听朝之际,何以为礼?”

他的意思很清楚,韦皇后和相王是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按照古礼。叔嫂不说话,怎么能既让韦皇后临朝。又让相王辅政呢?这让他们俩在听朝的时候怎么相处呢?宗楚客提议,既然叔嫂不通问,索性把相王辅政一条拿掉,直接让韦皇后临朝称制吧!

韦皇后也跟中宗一起执政好几年了,没少提拔自己人,宗楚客这个提议一出来,大臣中支持韦皇后的居多,大多数人也便随声附和。于是,遗诏的内容改变了。就剩温王重茂为皇太子,韦皇后临朝称制两条了!

韦皇后也知道,相王毕竟是高宗的儿子,单凭这一点他就有很高的人望,有足够的资本来让自己既怕他又不能太委屈他,只好给相王加官进爵,决定让相王李旦做太子太师这个位高却无权的虚职。

几天后。韦后正式立十六岁的李重茂为皇帝,改元唐隆,加相王为太尉,同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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