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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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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陶考虑了好一会,又问道:“同惠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没有!”宋林摇头道。

“这就奇了!李陶自言自语。

“哦,对了!”宋林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补充道“同惠自小得了眼疾,看东西不清楚,没有大人引着。走道都困难。”

李陶奇怪道:“你不是在城郊山里认识一个姓周的郎中吗?他专门给人诊治眼睛,用的是世代相传的针灸术。非常灵验。为何不去找他给同惠瞧瞧?”

宋林叹了口气道:“怎么没找?只是同惠这病很少见,除了针灸以外,还需要很多药材辅助才能痊愈,可我没找齐药材。”

李陶睁大了眼睛:“你是开药铺的,怎会找不齐药材呢?”

“其实,别的药材都找齐了,就差了一味主药,就因为这一位主药,才耽搁了这么多年。”

“什么药?连宋掌柜都凑不齐?”李陶惊奇道。

“南海千年黑珍珠!”

李陶倒吸了一口冷气。难怪宋林凑不齐这味药呢。珍珠本就是珍贵药材,尤其是南海的深海珍珠更加难得,至于千年珍珠,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而且还要是于黑珍珠,恐怕很多人都闻所未闻呀。

唉!本来李陶还想帮帮宋林,这一听看来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

李陶沉默了好一会。起身道:“宋掌柜,我有一个法子,若是你信得过我,不妨一试。”

“长安谁不知道蓝田王是断案高手,我怎会不相信蓝田王呢?”

“那好,宋掌柜。你就按我说的去做……”

……

李陶走后,宋林不但照常去自家的药铺,每日还有闲情雅致到德一楼喝粥。

宋夫人知道后便呵斥他:“你是不是傻了?咱们的儿子丢了啊!”

谁料宋林却嘿嘿一笑,瞧左右无人,凑到夫人耳边说:“我没傻,咱们的儿子没丢,丢的是城东胡老三的儿子。”

宋夫人摸摸丈夫的额头:“你发烧烧糊涂了吧?”

宋林悄悄告诉她一个秘密:当年她产下同惠后。他请一位算命先生给同惠卜了一卦,大师说同惠五岁那年会有大灾,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把同惠送人,改名换姓,等躲过五岁时的那场灾祸,再把儿子要回来。宋林生怕妻子不同意,就瞒着妻子悄悄找到了城东的穷铁匠胡老三,当时胡老三的妻子正好临盆,生下的也是个儿子,宋林就给了胡老三一百贯钱,把同惠和胡老三的儿子掉了包。

说着,宋林拿出张发黄的契约,上面果然有宋林和胡老三的换子手印。

“什么?你说咱们养了五年的孩子是胡老三的?”宋夫人张大了嘴。

宋林得意地点头道:“果不其然,假同惠五岁时被人偷走,正好应验了算命大师的话。我去瞧过咱们的同惠,还在胡家好好的呢。”

宋夫人忧虑道:“如果胡老三知道咱们把他的儿子丢了,他不还咱们的同惠咋办?”

宋林冷哼道:“大不了多给他些银子钱,如果他不还,我就和他打官司!”

宋夫人的担忧不无道理,胡老三听说他们的儿子丢了,气得一蹦三尺高,指着宋家的人大骂:“除非把我的儿子找回来,不然别想要回宋同惠。”

宋林好说歹说他不听,一怒之下,一纸状子把胡老三告到了京兆尹府衙。

不出半日,宋胡两家的官司就闹得人人皆知,陈适还没遇到过这么荒唐的案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判决。

那天,府衙外人头攒动,挤满了来看热闹的百姓。

陈适升堂,问宋胡两家有何要求。

宋林先开口:“只要胡老三把我的儿子还回来,要多少钱都行。”

胡老三则跳着脚大骂:“放屁!你们宋家把我儿子丢了,还想要回自家孩子,简直痴心妄想。”俩人一言不合,竟然当堂厮打起来。

陈适让衙役把俩人分开,眉头皱成了疙瘩:“退堂。三日后再审。”

说罢拂袖而去,老百姓也哂笑着议论而散,都说这下有好戏看了,连陈府尹都断不了,这案子悬了。

却说胡老三气呼呼地回家后,把院门一关,吩咐老婆烧菜烫酒。

三杯酒下肚,胡老三抱过儿子素了一口:“你是爹的好宝贝,我的亲儿子丢了,你以后就是我亲儿子。”

四百零六章真相大白

酒足饭饱后,胡老三倒头大睡,胡老三的老婆则抱着宋同惠哼哼唧唧了半晌,三更时分孩子睡着,她就在灯下缝补衣服。

不久,胡老三的老婆好像听到院子里有鸡扑腾声,她以为有黄鼠狼拖鸡,就拿了根木棍来到鸡窝前。没想到她还没站稳,就见一只猴子抓着一只老母鸡跳过了院墙。胡老三老婆吓了一跳,等稳下心神追出去,哪里还有猴子。她骂骂咧咧着回屋。刚想对胡老三说这怪事,却发现刚睡下的宋同惠不见了。

此时,一个黑影正抱着孩子飞奔。

星月下,黑影看着怀里的孩子不禁哈哈大笑:“宋同惠啊宋同惠,你亲爹一门心思想给你避祸,可没想到最后还是掉在我手里了,我第一次偷了个假的,这次可是真的了。”

黑影还没笑完,就听脚下“哗啦”一声,一下子跌进个陷坑,黑影暗叫不好,正要跳出来,头顶上已经罩下张大网,把他网了个结结实实。

速时四周一下子围上十几个衙役,为首的正是李陶与与陈适,还有宋林跟着。

宋林上前一把扯掉黑影的蒙面布,到时目瞪口呆:“啊?原来是你!”

“宋掌柜,你认识他?”李陶奇怪道。

“算是吧!”宋林喃喃道。

“怎么回事?”

“那是三年前……”宋林似乎回忆起什么。

……

三年前,冬至这天早上,宋林照例起床洗漱一番,在药师神像前上了三炷高香,吩咐伙计看好铺子,就抱着自己刚满两周岁的儿子同惠上了街。

今日是长安城中的冬至“暖粥节”,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宋林带着儿子到德一楼喝了碗暖粥,又溜达着去了耍把式的地摊旁,看一个耍猴人在逗猴。耍猴的大约四十来岁。五短身材,瘦骨嶙峋,像几天没吃饭一样,手里牵的几只猴子也是饿得两眼发绿。

看了一会儿耍猴,宋林内急,就把儿子同惠搁在一家小店的门槛上,急匆匆奔进了茅厕。谁知等他出来。却发现儿子不见了。宋林大吃一惊,急忙环视四围。一下子发现儿子正被那个耍猴的抱在怀里。正拿耱葫芦逗他呢。

“同惠。”宋林赶紧抢过儿子,对耍猴的怒目而视。

耍猴的尴尬一笑:“令公子一身富态寿骨,以后必定大富大贵啊。”

宋林见耍猴人笑起来满身邪气,心中不快,冷冷道:“一个小孩子,是贵是贱看他的造化吧。”

说完赶紧抱着儿子走开,走到街角猛一回头,还看到耍猴人用古怪的眼神紧紧盯着他,看得宋林脊背发凉……

……

“这么说。他便是三年前的那个耍猴人?”李陶问道。

“正是!”说罢,宋林向那耍猴人大喝道:“快说,我的孩子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耍猴人面如死灰,带着众人来到几十里外的一个破庙,庙内,被偷走的假同惠正泡在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瓮内。

“儿呀!”宋林赶紧抱出孩子,一试鼻息。幸好还有呼吸。

宋林愤怒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啥要偷我的孩子?”

耍猴人不答,却问:“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之前我要先问问,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偷胡老三家的孩子呢?”

旁边的陈适笑了:“你中计了,其实你第一次偷去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宋同惠。什么大师算命、与胡家换子、胡宋两家打官司,全都是蓝田王设下的计谋而已,为的就是让你以为自己偷去的宋同惠是假的,引你现身再偷一次。”

“蓝田王?”耍猴人傻了眼,他指着李陶问道:“你便是蓝田王?”

李陶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道:“我听宋掌柜说了丢子之事后,也觉得蹊跷。第一、同惠丢后。没有任何人给宋掌柜写敲诈信,因此不像是被人绑票。第二、宋掌柜平时乐于助人,没有什么仇家,因此偷走同惠的也不可能是仇人。第三、同惠自幼双眼有疾,没有一个拐子会费尽心机拐个半瞎的孩子去卖,因此偷孩子的人不是拐子。偷孩子的人不图钱、不报仇、不为利,那他只有为了孩子本身,说明同惠身上一定有他有用的地方。因此我让宋掌柜假装和胡老三打官司,让你认为自己偷了个假孩子,不得不再来偷一次,我们就等着瓮中捉鳖了。”

“唉!我耗尽心计,没想到却被蓝田王你横插了一杠子,这真是天意呀!”耍猴人仰天长叹。

原来,耍猴人年轻时也是个郎中,一次进山采药,竟然发现了一个小洞穴,顺着洞穴爬到尽头,里面竟然是一个十余丈大小的山凹平地。平地上长满了奇花异草,而且还有一株奇特的灵芝草,竟然是医书上记载的“半藏观音”。这种灵芝药性独特,人服下后,老者白发变黑,落齿重生,年轻人延年益寿,长命百岁,临死的人也能延寿三年。他大喜过望,心想这株灵芝草拿到尘世能换亿万黄金、高官厚禄,可惜速半截观音还未成熟,他就在洞穴外做了记号,决定一年后再来采摘。

说到这里,耍猴人叹气道:“可惜一年后,洞穴竟然坍塌了,只留下一尺大小的通道。人根本爬不进去。而且洞穴石料如钢,斧凿凿不动,钢钎插不进,我只好驯练了一群猴子帮我摘药。可惜畜生就是畜生,不管我如何费尽心血,没有一只能替我摘出那株半截观音。后来我得到一本叫‘缩骨神功’的秘笈,上面说只要找一个出生于子月子日子时属鼠的孩子,教他练会缩骨神功,他就能缩骨如猴形,爬进洞穴摘出半截观音。”

宋林恍然大悟,他的同惠正是属鼠的,而且是子月子日子时出生的。

耍猴人说他找了许多年,偷了几十个孩子教他们练缩骨神功,可惜最后都失败。全都死在了那个小洞穴内。三年前,他偶然知道宋同惠也是他的目标。就一直想偷走,可惜宋家高门大户,防范很严,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最近才得手。只是不久后他听老百姓传言,说自己偷的孩子是假的,真的宋同惠早被换到了胡家,于是他才去胡家偷孩子,没想到却早有一张大网在等着他。

四百零七章父子相谈

“世上真有半截观音?”李陶让耍猴人带着他们到了那座小洞穴旁。

只见洞外散落着几十具幼儿枯骨,都是被耍猴人强逼进洞摘半截观音。活活卡死在狭小的洞穴内的。

“作孽呀!”宋林思忖半晌,突然问耍猴人,那株半截观音是不是三叶花瓣,根部呈大红色,远远闻去有股奇特的臭味?

耍猴人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宋林跺脚骂道:“你这个愚人,那不是半截观音呀!”

他告诉耍猴人,真正的半截观音有四叶花瓣,根部紫红,气味幽香。而有一种与半截观音相似的草,三叶花、大缸根、臭味难闻,其实那叫“夺命阎罗”,有剧毒,人食用后。七窍流血、肠穿肚烂,比砒霜还要毒!

“什么?”耍猴人呆了许久,突然狂笑起来,“老天爷,我花了半辈子心血。害了几十条人命。竟然就是想得到一株毒草,天意弄人呀!”说罢突然挣脱衙役的束缚,一头撞向崖壁,只见血光飞溅,顿时气绝身亡。

李陶唏嘘道:“不是老天捉弄你,是你自己的心魔捉弄了你啊。”

众人都感叹不已。

事情平息后的一夜,一个黑影翻山越岭,悄悄来到那座小洞穴外。

只见黑影把一堆火药塞进洞口,点燃引线后,迅速下了山。

不久。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洞穴顿时被塌陷的巨石严严实实地封死。

黑影望着身后还在颤抖的大地,痛惜地说:“耍猴的,是我骗了你,那的确是一株天下无双的半截观音。如果不毁了它,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为它丧命呢。什么奇珍异宝,对于心魔困扰的贪婪之人来说,那不过就是一株毒草。”

黑影说着,缓缓摘下了蒙面布,赫然正是宋林。

“宋掌柜。你做得对,我没看错你!”李陶的的声音从宋林传来。

“蓝田王……”宋林不知说什么好。

李陶拍了拍宋林的肩膀:“走吧!”

……

玄宗皇帝李隆基最近很是郁闷,本以为做了皇帝,就可以一展身手了,但现实与他的想象差距实在是太远了。按理说,太平公主的党羽已经被全部扫除,以前的老臣贬的贬。退的退,现在身居高位的。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心腹。可他的手脚似乎被束缚的更紧了,别提有多窝火了。

“陛下,咱们现在去哪里?”高力士询问着李隆基。

“去蓝田王府!”李隆基道。

“是,陛下!奴才这就去准备!”高力士应道。

“不用准备銮驾了,我们微服去。”李隆基率先往外走去。

在高力士的陪同下,李隆基向李陶的府上走去。

突然,李隆基停了下来。

“陛下,怎么了?”高力士问道。

李隆基也不答话,转身便走。

“陛下。不去蓝田王府了?”高力士在身后追问道。

李隆基猛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高力士:“你的话太多了。”

高力士心中一惊,赶忙告罪:“奴才知罪,请陛下惩处!”

“好了,走吗,去昭庆殿!”

“是!陛下!”高力士赶忙头前引路。

太上皇李旦就住在昭庆殿,尽管李隆基再三请求李旦住在正殿太极宫。可李旦却执意要住在偏殿昭庆殿。

“三郎拜见父皇!”李隆基向李旦施礼道。

与李隆基的一脸愁容相比,李旦此时却是红光满面。

“三郎,你来了!快看看,阿爹写的字如何?”李旦向李隆基招手道。

李隆基上前一看,李旦的字写的还真不错,他轻声念道:“唤出眼。何用苦深藏。缩却鼻,何畏不闻香。”

李隆基笑道:“父皇这首《戏题画》是十年前作的,现在再写来,还别有一番韵味。”

“坐吧!”李旦意味深长道:“三郎,看你的样子,肯定是遇上不顺心的事情了?”

李隆基苦笑道:“父皇好眼力呀,一下就揭穿三郎了!”

李旦摇头道:“不是我眼神好。我不用看,也可以猜得到。”

李隆基愕然。

李旦笑道:“当初不管是太平,还是你,都觉得我这皇帝当的窝囊,你现在该明白了吧,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李隆基点头道:“父皇说的是。”

“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李旦问道。

李隆基听了,大倒苦水,将自己的烦恼一古脑说了出来。李旦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言一发。

李隆基好不容易才说完了,李旦问道:“完了?”

“完了!”李隆基点点头:“父皇,你说我该怎么办?”

李旦摇摇头:“我不知道。”

“啊?”李隆基愣住了,他满以为李旦会帮他出个主意。

李旦见李隆基这副表情,笑道:“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有人知道呀?”

“父皇,谁知道?”李隆基问道。

李旦盯着李隆基看了好一会,摇头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李隆基默不作声。

“你是我的儿子,我还了解你吗?”李旦洞若观火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吗?你为何不去找他?”

“我上想去找他,可是……”

“可是你担心,是吗?”李旦接过话来:“我知道,你心中也清楚,无论从资格上来说,还是从能力上来说,他都比你适合做这个皇帝。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

“他是天底下最不愿意做皇帝的人了,在这一点上就算我,也是自叹不如。”李旦感慨道。

“当初,皇兄将他确定为皇太孙,他想着法子推掉了。韦后一党伏诛后,他完全可以做皇帝,可他还是躲得远远的。却把我推了上来,若不是他,我也不至于这些年多受这么些煎熬。”

李旦顿了顿,接着说道:“就说这一次你的上位,整个长安的军队都在他的控制之下,若他真的想做皇帝,还能轮的上你吗?”

“他的兵权还不是父皇给他的,若不是父皇,他怎能掌控兵权?”李隆基反问道。

“你错了,他的兵权不是从我这里要来的,而是我求着给他的!”

“求着给他的?”李隆基越听越糊涂了。

四百零八章心魔

“你想想,除了他,不论是你的人,还是太平的人,谁能完全掌握羽林万骑?一旦羽林万骑分化,你与太平公主各自都掌握了一部份军队,那你们的争斗会成什么样子?不论你们最终谁赢了,对我大唐来说,都是一场浩劫。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他最终帮你扫除了一切障碍,让你做了真正的皇帝,而且还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你居然不信任他,还猜忌他!三郎,你太不明智了。”

李旦的话一点也没错,让李隆基无法反驳。

李旦见李隆基不语,他又问道:“三郎,你说实话,几年前在潞州的时候,你能想到今天会当上皇帝吗?”

李隆基摇摇头。

“别说你,就是我也不会想到。可是他却想到了,而且替你一步一步谋划,才有了你的今天。先说你在潞州的时候,若不是他帮你除去那些掣肘你的那些人,你如何能在潞州站得住脚?”

“他为了让你们哥几个能回到长安,甚至可以向韦氏妥协,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在长安立足吗?”

“皇兄死后,他明明可以一己之力除去韦后一党,却偏偏让你去做,难道不是在给你积攒功劳和人脉吗?”

“太平提出让大郎做太子,若不是他去力劝大郎,你又如何能做太子?”

“太平与你争权,他表面上是两不相帮,可若真没有他暗地里的帮助,你如何能斗得过太平?”

“你虽然上位了,可他太了解太平的性格了,知道只要太平还活着,肯定会影响你一展宏图,所以,他主动替你除去了太平。他为你做的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你是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李旦一连串的质问,让李隆基低下了头。

李旦放缓了口气。对李隆基问道:“你知道他为何如此帮你吗?”

李隆基抬起了头,他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曾经对我说过,他虽然不想做皇帝,可他毕竟是李氏子孙,也不愿意将大唐的江山拱手让给别人。他在李氏子孙中选来选去,选中了你,所以才不遗余力的帮助你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三郎呀。说句难听的话,在你心中永远无法放下的皇帝之位。在他心里却什么也不是。你就是求着他来做,他也不会去做,还有必要防着他吗?”

李旦的一席话让李隆基羞愧不已,也让他豁然开朗,他点头道:“父皇,是我错了。”

“三郎,你知道当初他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他是如何说的?”

“他说你志向远大,胸怀宽广,做事果断。知人善用!”说到这里,李旦盯着李隆基道:“你说说,你现在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哪一点与这十六个字能沾上边?莫不是他看走眼了不成?”

李隆基低头沉思起来。

李旦淡淡道:“三郎,你若不破去心中魔障,即便是做了皇帝。最终也将一事无成呀!”

李隆基起身道:“父皇,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这就找他去。”

李旦郑重其事道:“三郎,记住我今天的话,善待他,永远别猜忌他。有他在。是你的福气。若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你了,那么你的福气也就到头了!”

李隆基同样郑重其事地向李旦道:“三郎永远谨记父皇的教诲!”

……

“陛下!我都打听清楚了!”高力士向李隆基禀报道。

“说来听听!”李隆基赶忙问道。

“蓝田王在交出辅国大将军将印后,头一个月闭门不出。第二个月开始,便四处过府拜访。”

“哦?他都拜访谁了?”李隆基问道。

“有宁王殿下、申王殿下、岐王殿下、赵王殿下,还有幽王殿下、驸马王守一、燕国公薛崇简……”

“奇怪,他拜访的这三十多人可都是皇族之人,难道他就没有拜访过一个朝廷大臣?”李隆基很是不解。

高力士摇头道:“没有。听说宰相刘幽求与钟绍京,还有张玮、陈玄礼、葛顺福等你去拜访蓝田王,都吃了闭门羹。”

“陶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李隆基继续问道:“后来呢?”

“从第三个月开始,蓝田王便与这些皇亲国戚搞了一个叫‘皇家俱乐部’的组织,蓝田王本人担任了‘皇家俱乐部’大掌柜。”

“哦?‘皇家俱乐部’?什么是‘皇家俱乐部’?”李隆基很是好奇。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加入‘皇家俱乐部’必须要遵守章程。”

“什么章程?”李隆基越来越糊涂了。

“奴才给陛下抄了一份,请陛下过目!”高力士将所抄章程递上。

李隆基接过,仔细看去:第一,不议论朝政;第二,不欺压百姓;第三,不结交朝臣;第四……

李隆基看罢,心中大概已经明了,他笑道:“陶儿这鬼花样还不少。”

蓦地李隆基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问道:“这些人一个不服一个,个个都是难缠的主,陶儿如何能将他们聚拢在一起?”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这‘皇家俱乐部’每过个三五天,就要聚一次,场面可是不小。据说,这些人一个不落都会参加聚会,除非是得了大病,向蓝田王请假后才可以缺席,否则蓝田王便会将他们从‘皇家俱乐部’除名。”

李隆基越听越是好奇,他心中不由盘算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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