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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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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陶继续吹奏,他吹得很投入,开始是高音旋律,像是一位少女的呢喃,后来是低音的重现,口哨声直抵心灵,像是一位敦厚的男士在低声诉说,在如泣如诉中,席小倩的眼泪流了下来。

不仅是席小倩,李陶吹奏的乐曲让一旁的程德彰和范长风也受到了强烈的震撼,他们见席小倩沉浸其中,如痴如醉,不敢言语,只是默默地跟着听。随着口哨反复变奏,一种美好的东西在他们心里翻滚,升腾。听到投坟这一段时,他们感到了非常沉重的压迫,但是说不出来,到了化蝶的章节,三人在轻柔中逐渐的陶醉。

李陶停了下来,三人却浑然不觉。

良久,范长风喃喃道:“阿陶,今日我才算是真正识得你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阿陶了!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范长风今生无悔!”

程德彰早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蓦然想起华云峰当初所言,这李陶若不是神鬼附身,便是天生鬼才,否则怎会与以往判若两人呢?

席小倩魂不守舍道:“也不知怎的,奴家听了此曲有一种心碎的感觉,李小郎,若奴家没有猜错,此曲应该有一个凄美的故事吧?”

“席大家猜得没错!”李陶点点头。

“可否说来一听?”

草桥结拜,同窗三载,逼嫁,楼台会,投坟,化蝶,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从李陶嘴中娓娓道来,听得三人唏嘘不已。

“李小郎,可否再奏一遍?好让奴家记记谱!”席小倩请求道。

李陶惊诧:“听闻席大家有过耳不忘之能,这是……”

席小倩羞赧道:“刚才奴家听得太忘情,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忘了记谱!李小郎,劳烦你再奏一回,我定不会记错一个音!”

第四十章神算

李陶依言又吹奏了一遍,席小倩在古筝上复弹,果然与原曲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凄婉了许多。

“席大家,此曲算我送给您的见面礼,可否替我保密,莫让它流行于坊间?”

“李陶,这是为何?”程德彰不解道。

“夫子,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可不想别人打扰我现在的日子!”

程德彰愕然。

席小倩点头应允:“李小郎,你且放心,就算你乐意,我也不忍那些俗人之耳污了这天籁之音!”

说到这里,席小倩嫣然一笑:“李小郎,你且稍候,好让奴家收拾停当!”

李陶莫名其妙:“席大家,您这是……”

“都说无功不受禄,我收了你的这份厚礼,自然要去与你去见见那个聂神算!”

李陶起身朝着席小倩深深一揖:“谢过席大家!”

……

聂无双背着手,在几名练习算盘的学生中间来回走过,听着噼里啪啦的算珠声,他的心中一阵阵舒坦。

聂无双三十来岁的年纪,是土生土长的舒城人。聂无双自小便和算盘有缘,他的父亲是个商人,知道经商的辛苦,便不想让聂无双再从商。谁知聂无双小时候抓周,别的东西连看也不看一眼,愣是爬到最远处,义无反顾地将算盘抱入怀中,让他父亲直呼天意。

聂无双三岁就开始学习打算盘,十岁时“算盘神童”的名号便在庐州府叫得响当当了,连那些几十年的帐房先生也不得不服气,称其为百年难遇的天才。

聂无双不仅算盘打的好,而且经商头脑也不谛于打算盘。在他看来,人生如算盘,时时刻刻得往上赶,掉下来你可就没有机会了,上边一个子儿抵下面五个!父亲去世后,聂无双接手家业,由于他擅抓时机,经商无往不利,早已积攒下万贯家财。

聂无双在舒城是个有名的人物,没事的时候,腋下夹着个算盘,到处遛达,走到哪儿人们都很尊重他,都喊他“聂神算”。算盘是祖上传下来的,上排两个子儿,下排五个,珠子都被磨得露出底色。他走一步,算盘珠子便响一串,那便是“聂神算”的声音。

尽管聂无双将生意交于他人打理,自己很少过问,可他每天依然愿意与算盘为伴,一时半会听不见算盘珠子响,便觉得魂不守舍。年轻时常与人比试算盘,从无败绩。三年前与“京师神算”比试致其郁郁而终之后,聂无双便不再与人比试,而是改为在家中开馆授徒。

“老爷!外面有人要见您!”一名下人前来禀告。

“没见我正在授课吗?不见!”聂无双一脸怒容道。

“是,老爷!”下人惶恐转身。

“等等,来人可否报上了姓名?”聂无双叫住了下人,随口问道。

“有的,老爷!来人通报姓名,是程德彰和席小倩!”

“呃?是他们?”聂无双失声道。

在舒城生活了一辈子的聂无双,怎么会不知道程才子和席丝竹的大名。聂无双虽然与程德彰和席小倩二人并称“舒城三绝”,可大唐的商人地位低下,排名自然在最后。这些年来,聂无双从未与这二人打过交道,今日这二人联袂前来拜访,让聂无双有些摸不着头脑。

“将他们请到客厅,奉上茶水,好生伺候!待我更衣后去见他们!”聂无双沉吟片刻后,对下人吩咐道。

不一会,聂无双出现在了李陶等人面前。寒暄之后,聂无双与程德彰、席小倩席地跪坐,李陶与范长风却在一旁站着。

“程夫子,席大家,不知今日造访有何赐教?”聂无双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程德彰与席小倩听了聂无双的问话,齐齐把目光投向了李陶,他们虽然都是应李陶之邀而来,但是来做什么他们却一无所知。

聂无双见此情形,不由惊诧:原以为程德彰与席小倩来拜访自己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没承想原来他们只是陪衬,正主竟然是一旁的这个小孩子。

聂无双不知李陶是何许人,但他能同时请得动程德彰与席小倩,自然不能小觑。

“这位小郎君,在下有礼了!”

“‘聂神算’,不必多礼!我叫李陶,今日请程夫子与席大家前来拜会,是有一事相求!”李陶朝着聂无双做了一揖。

“哦?李小郎君,何事你且说来!”

“‘聂神算’,不知贵府可有胡桌胡椅?”李陶答非所问。

“这个……自然是有!不知李小郎君……”聂无双不知李陶何意,只得开口询问。

“‘聂神算’,我因身体有恙,不宜跪坐,可否让我坐那胡桌胡椅,如此我们说起话来也方便。您总不能让我站在这与你说话吧?”李陶笑吟吟道。

“这……”聂无双有些犹豫,他把目光投向了程德彰与席小倩。

聂无双的犹豫是有原因的。程德彰是读书人出身,必然会有很多礼仪规矩。席小倩虽说是青楼女子,可举止端庄那也是有口皆碑。可李陶却提出了要用胡桌胡椅,若是坏了规矩,岂不让人笑话?

程德彰如何不知聂无双的顾虑,他笑道:“‘聂神算’,你有所不知,这个李陶向来就没个规矩,我早已习惯了!我也不是迂腐之人,你若不为难,我是不会在意的!”

席小倩说得更直接:“我觉得李小郎君的提议甚好!礼在心中便可,既然没有外人,何须正襟危坐?”

“那好!既然二位没有异议,那就主随客便了!”

聂无双见程德彰与席小倩对李陶呵护有加,心中自然对他又高看了一眼。

下人换了胡桌胡椅,待众人坐定,李陶开门见山道:“‘聂神算’,实不相瞒,今日前来拜访是想与您切磋这珠算技艺!”

“啊?”聂无双、程德彰、席小倩三人听罢都愣住了。

席小倩心中不由痴了:聂无双的算盘神技自己虽未见过,但却早有耳闻。这李陶敢放言与聂无双比试,想必也是胸有成竹。难道他不仅精通乐理,更是珠算高手?天下真有这等奇才?

第四十一章对决

程德彰恍然大悟:难怪这小子说他有办法赚得两千贯,原来他早就盯上聂无双了,今日可有好戏看了!

聂无双眉头紧蹙:这些年来从没有人敢上门来和自己较劲,眼前的这个李小郎君,为何如此笃信,莫非真是艺高人胆大?自己从三年前已不再与人比试了,这该如何回复李小郎君呢?

屋中一片寂静,李陶突然笑道:“‘聂神算’大概还在为三年前与人比试一事而耿耿于怀吧?既是比试,就必有输赢,技不如人郁郁而亡,那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天下参加科举之士子何止千万,可状元却只有一人,若按此理,其他士子岂不早死绝了,那状员岂不也成杀人凶手?‘聂神算’你这是在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大可不必!”

席小倩听李陶说得如此俏皮,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程德彰之前在元氏那里听过李陶的谬论,早已见怪不怪了。

“在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聂无双将李陶的话念叨了一遍,微微点头道:“李小郎君,你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这些年是我着相了!多谢开解!”

“那这比试一事……”李陶试探道。

“这……”聂无双还是有些犹豫。

李陶看了一眼程德彰,程德彰面无表情对聂无双抱拳道:“‘聂神算’,给我程德彰一个薄面,让我等也见识见识‘聂神算’的绝技!”

李陶现再看向席小倩,席小倩哪会不知李陶心意,她起身向聂无双施了一礼:“还望‘聂神算’成全了李小郎君!”

程德彰与席小倩的作态让聂无双坐不住了,他赶忙起身回礼:“二位,切莫如此,我应了便是!”

李陶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知道此事大功告成已是板上钉钉了。

“李小郎君,不知你准备如何比法?”聂无双非常自信道。

“‘聂神算’,我且出一题,您听好了!我大唐有商铺一万家,每家每年盈利一万贯,那这些商铺一年总共盈利多少?以此题为例,只须每次将这两个数字做一变化即可,但这两个数字必须大于一万,谁先算出算谁赢。我们以十次为限,只要‘聂神算’十次中能胜得一场便算你赢了,如何?”

这是一道典型的乘法运算题,李陶之所以规定数字必须大过一万,这对精于心算的人不算什么,但对打算盘的人来说却有不小的难度。

听了李陶的话,程德彰与席小倩面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李陶太狂妄了,这已经不是托大了,这简直是对聂无双**裸地藐视。

聂无双何尝不知其中难度,特别是李陶所说的十场为限,自己赢一场便算自己胜,他心中便已暗叫不妙。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这李陶要么是狂妄无知,要么便是绝顶高手,聂无双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尽管如此,聂无双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不知由何人来换这数字?”

李陶笑道:“我们在场之人换这数字都有失公允,不如‘聂神算’喊来两名弟子,由他们换这数字如何?”

李陶的光明磊落让人无可挑剔,聂无双点头接着问道:“不知如何下注?”

既然是比试,肯定要有赌注的。李陶笑道:“‘聂神算’,说来不怕您笑话,我身上只有两贯钱,您可别嫌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十场之后,我便可以赢得两千贯了!”

程德彰与席小倩已经麻木,望向李陶的目光都有些鄙视了:你就不能稍微低调一些吗?

李陶的意思聂无双听得分明,从两贯钱开始,每赢一场便将赢得的钱与原有赌注一起押上,如此类推,若一场不输,十场之后李陶便可以赢得两千零四十八贯钱。聂无双当然不会像程德彰与席小倩那样认为李陶狂妄了,李陶越是如此,聂无双心中越加小心。

如今之计,唯有全力一战了。聂无双面色沉重,朝着李陶点点头:“一切便依李小郎君!”

待聂无双将他的三把算盘准备好之后,见李陶依然没有动静,便问道:“不知李小郎君可否带了算盘,若是未带,我这里……”

李陶摆手道:“‘聂神算’,谢过你的好意,我不需要算盘!”

“不用算盘?”聂无双皱眉问道。

“‘聂神算’,您是内行!想想它就会明白了!”李陶指了指聂无双的无珠算盘。

“这是真的?你已经达到了盲算的地步?”聂无双心中一惊,不禁抚案而起。

李陶笑道:“‘聂神算’,或许你觉得盲算已是最高境界了!事实上,还有许多别的法子,可以达到更高的境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聂无双颓然坐下:“李小郎,我们开始吧!”

“‘聂神算’,不是我和你比试,是他!”李陶指了指一旁的范长风。

“他……”聂无双愕然。

……

夕阳还剩下最后一抹余辉,地上的一切都仿佛披上了一层单薄的金装,闪着昏暗又明亮的光芒。晚饭后,华云峰负手迎着夕阳漫步,背后则是被拉的冗长的影子。

“范掌柜,你必须得收下,我专程雇了车拉来的,总不能让我再拉回去吧?”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聂神算’,是两个孩童不懂事,当不得真的!我真的不能收,您还是拉回去吧!”另一个声音华云峰很熟悉,是范家庄的首富范和甫。

“范掌柜,您当他们是小孩子,我可不这么认为!不管怎么说,我聂无双也是一诺千金的人,这两千零四十八贯,你清点一下,必须收了!”

“‘聂神算’,你这不是成心为难我吗?这钱我是决计不会收的!”范和甫态度异常坚决。

“你收是不收?”

“不能收!”

那个男人发火了,他冲着赶车的伙计说道:“伙计,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住在这范掌柜家门口,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什么时候他收了这些钱你什么时候回去!每日我付给你一贯钱!”

说罢,那个男人拂袖而去。

第四十二章结伴出游

“好嘞!”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让赶车的伙计欣喜异常。

范和甫怔怔望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尔后对伙计苦笑道:“先把车弄进院来吧,不用卸了!明早我再雇你和我去送还‘聂神算’!”

华云峰在一旁听得也觉奇怪,这两人一个非要送钱,一个却坚决不收,天底下哪有这等事?他本不是多事之人,听罢便摇头离开。

华云峰回到屋中不久,却见程德彰兴冲冲赶来:“老华,今日当痛饮呀!”

华云峰打趣道:“听文轩和菁菁说,你今儿给学生们放了假,老实交待,去哪里鬼混了?”

“去县城了!”程德彰边说边将手中擒着的酒菜放在华云峰面前。

“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不打秋风了,连酒菜都置齐了?看来一定是遇着什么高兴事了!”华云峰奇怪道。

“让你给猜着了,我今日看了一场好戏!”程德彰的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你等着,我去拿酒杯来!”

二人人坐定,程德彰迫不及待地将今日的所见所闻说于了华云峰。

“你没见那‘聂神算’,到最后脸都绿了,范长风犹如神助,连续十场赢得干净利索,生生得了两千零四十八贯钱!”程德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意犹未尽道。

华云峰心中一动:“李陶是否让‘聂神算’把两千零四十八贯钱送到范和甫家?”

“你怎么知道?”程德彰惊奇不已。

“这就对了!”华云峰将之前散步所听到的‘聂神算’与范和甫的对话一五一十道出。

“没想到范长风还有这么一手!”程德彰感慨道。

“你错了,这决不是范长风的一手,肯定与那李陶脱不了干系!”华云峰摇头。

“嗯!你说得没错,李陶能不仅打败了‘聂神算’,而且一曲《梁祝》让席大家也折服不已!”说到这里,程德彰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对华云峰说道:“我吟两首诗,你且听听如何?”

“好诗!老弟,气势磅礴,寓意深远,你这可是上乘佳作呀!”华云峰听罢拍案叫绝。

“我可作不出这样的诗来,这都是那李陶所作!”程德彰向华云峰说了自己当日家访一事,感慨道:“他所说的士农工商论与生活处处皆学问,我以前可是闻所未闻!”

“这李陶不仅满身的学问,而且是计谋百出!且不说他从我这里赚去诊书,后来用计打败王立辉,单说今日去和‘聂神算’比试。先是借你的名声见到席大家,又借你二人的名声逼得‘聂神算’同意比试,环环相扣,这拉虎皮作大旗的功夫端是了得……”说到这里,华云峰突然停住了,脸上显出了尴尬。

“老华,你怎么了?”

华云峰苦笑道:“我突然想起,我也曾做过这虎皮!”

“这是何意?”

华云峰将李陶设计诳自己解救徐小珍一事说了一遍,程德彰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酒杯碰倒了都不知道。

良久,华云峰叹了口气道:“此子不简单呀!将来绝不是池中之物!”

“老华,你可知道我最欣赏李陶的是哪一点吗?”程德彰突然问道。

“我从何得知?”华云峰摇头道。

“重情义,从李陶救那个徐小珍和为范长风所做的这些事来看,此子不是个薄情寡义之人,这可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所以,我才愿意被他当作虎皮!”

“说来这范长风也算前世修来的福,竟然能有李陶这么个真心实意的朋友!”华云峰咂了口酒说道。

“老华,这李陶实在是太优秀了,而且他还是……”说到这里程德彰突然停了下来,下意识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放低了声音:“李陶的身份你我都知道,范长风在李陶心目中的地位恐怕无人能够代替了,可这范长风毕竟只是他的挚友!这李陶将来长大了,难道就不娶妻生子了么?”

“你的意思是……”华云峰心中一动。

“菁菁是你的心头肉,你不早下手,若是让别人占了先,你到何处再为菁菁找一个像李陶这般的人呢?”程德彰对华云峰点拨道。

“可菁菁压根就瞧不上李陶,我总不能……”华云峰无奈道。

“那是她有眼不识金镶玉,你我当初可曾瞧得上李陶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都是小孩子心性,说变就变!再说了,我只是让你长个心眼,多找机会让他们相处,真要成亲还得好几年呢?”

“可我如何去找机会呢?”华云峰有些为难。

“这事交给我吧,菁菁是我侄女,从小看着她长大,我断然不能让她吃了亏!”程德彰拍着胸脯道。

“那就有劳你了!”

“咱兄弟俩还用客气吗?来!老华,喝酒!”

……

第二日,学生们到了私塾,程夫子又宣布了一件事情。当然,这一次不是给学生们放假,但与放假也差不多。

“今日的功课是作诗,我想告诉你们的是,作诗功夫在诗外。你等可结伴出游,申时之前返回私塾,各自交上一篇关于夏日的诗作。诗不对题或诗作拙劣者,都将重重责罚。”

学生们正待结伴而出,却听程夫子说道:“且慢!让我给你们分配好结伴之人,指定了地点后,你等再出发!若是私自改变地点或是不按我的分配结伴,到时可莫怪我的板子不留情!”

众人听罢不由面面相觑:夫子今儿是怎么了?不就是游玩作诗嘛,竟搞得如此复杂。

李陶这一组是四人,除了他和范长风之外,还有华文轩和华菁菁兄妹,程夫子为他们指定的地点是大枷山。

华菁菁一路上撅着嘴,望着走在前面的李陶和范长风,恨恨地对华文轩埋怨道:“这华夫子今儿不知是犯了什么邪,偏偏把我们分到……”

“菁菁,你闭嘴!”华文轩打断了华菁菁的话。

“哼!”华菁菁瞥了一眼有说有笑的李陶,忍不住冷哼一声。

李陶突然停了下来,他转身盯着华菁菁:“华小娘子,你若不高兴大可一走了之,何须在这里唧唧歪歪!”

“走就走,谁稀罕和你一起!”华菁菁转身便走。

第四十三章中毒

“菁菁,莫耍孩子脾气,你忘了夫子的话了?”华文轩赶忙劝道。

“华兄,你莫劝她!华小娘子一身武功超凡脱俗,夫子的板子定然奈何不了她?正好也让我等见识见识!”李陶冲着华菁菁的背影笑道。

李陶的话音刚落,华菁菁便已停了下来,跺跺脚又闷头转了回来。打板子华菁菁并不害怕,可让李陶看笑话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李陶瞅着华菁菁揶揄一笑,不再说话,转身向前行去

华菁菁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那样子像是座火山,仿佛碰一下她就会爆发似的。

“走吧!”华文轩拉了一把华菁菁。

华菁菁不情愿地跟在了华文轩的身后。

大枷山位于景丰里南部,葱郁的林木就像撑起了一把又一把遮阳伞,即使在炎炎列日中也十分凉爽宜人。爬山有两条路,一条从西面的松树林往山上爬,山坡平缓,沿山脊梁上下经过两个小山峰可达山顶。另一条从山的正面往上爬,有相当一段山路很徒峭。

李陶也不询问华文轩和华菁菁,带着范长风径直朝着难爬的山路走去。李陶的兴致不错,不像华菁菁那样默默无语,一路上笑话不断,范长风和华文轩二人笑得前仰后合,就连一直生气的华菁菁也有些忍俊不住。

四人爬到山顶,大口大口呼吸清新空气,极目向远方望去,山恋起伏千姿百态,山连山山迭山,真是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山上有农妇小孩在采摘山野菜,李陶和范长风、华文轩在一丛红花出现在陡峭的山岩间坐下。华菁菁却不愿与他们坐在一起,手中拿着一根树枝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挥舞着。

“瞧!采花大盗!”李陶突然大声叫道。

华菁菁闻言一惊,一个箭步窜了过来,大喊道:“!采花大盗?在哪里?”

李陶、范长风、华文轩三人惊愕地转过头来。

“在这!”李陶一本正经地指着脚下。

华菁菁定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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