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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传说)-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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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中途起了波折,恶丐被人所杀。阿史那献家中只有兄妹两人,郭苟见官府怀疑阿史那献杀人,便想阿史那献死后,可以谋其家财,所以故出伪证。欲置阿史那献于死地。

但阿史那献原本清白,却为何签字画押。承认自己是杀人主使呢?

李陶一言道破端倪:“大刑之下,何而不得?”

一句话说得众人俱露羞惭之色。

……

李陶果然没有食言,一出手便使得阿史那献杀人一案得到了昭雪。

阿史那献也是知恩图报之人,他从阿史那雪莲处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后,没几日便与妹妹来到蓝田王府来谢恩。

“没问题!久闻阿史那兄的大名,按理说,我李陶应该设宴为你压惊,既然阿史那史您捷足先登请我赴宴,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推辞?”说到这里。李陶笑道:“不过我还要带一位客人去,阿史那兄不会不同意吧?”

“怎么会呢?蓝田王的客人便是我的客人,我一定扫榻相迎。”阿史那献赶忙道。

“那好,我们到时不见不散!”李陶拱手道。

待阿史那兄妹走后,李陶唤来李白,对他耳语了几句,李白点头而去。

……

姜绞的府上。李白的话说完,姜绞不由地愣住了。

好半晌,姜绞才讷讷道:“蓝田王真是如此说的?”

李白点头道:“正是,一字不差!”

“怎么可能呢?”姜绞百思不得其解:“蓝田王富可敌国,他怎么向我来讨要这些东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蓝田王说了。这些东西有急用,他没时间去收罗这些物什,想着你这里可能有现成的,便拿来用了。若你这里没有,他再去想别的办法!”

“有有有!我这里有不少呢。只要蓝田王能瞧得上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到这里,姜绞对李白道:“你且稍坐。我亲自去张罗,马上就来。”

说罢,姜绞匆匆而去。

约摸过了一柱香时分,姜绞提了一个大口袋回到了客厅。他一进屋便将口袋中的物什哗啦一下倒在了桌上。

李白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口袋中全是各式玉制品,大到砚台,小到胸针,还有不少装饰品。

姜绞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我府上能搜罗到的小件玉器都在这里了,若蓝田王觉得不中意,容我一天,我再想办法,定会比这些玉器好许多。”

李白起身抱拳道:“多谢,这些足够了,在下告辞了!”

说着,李白将桌上的玉器重又装回袋中。

临出门的时候,李白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转过头来:“主人有句话让我转告于你!”

“蓝田王有话给我?”姜绞恭敬道:“请讲,姜某洗耳恭听!”

“若姜绞还是原来潞州的姜掌柜,我本不用如此麻烦。只怕现在的姜绞已不是当初的姜绞了,他不可避免地会沾染上官场习性,若不收他点东西,他心中一定七上八下,担心我会不会实心为他办事。现在我收了他的东西,他自然就放心了。其实,以我们的关系,根本不需要如此。李林甫的事情,我李陶说话算数。”

说完后,李白头也不回便离去了。

姜绞怔怔地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李陶说的一定没错,这几日他为李林甫的事情的确是心中忐忑,寝食难安。李陶派李白来要玉器物什,让他觉得很是奇怪,如今李白如此明说,他才知道了李陶的本意,

“难道我真的变得如此市侩了吗?”姜绞不由扪心自问起来。

……

开元二年腊月初二傍晚时分,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地飘落下来。霎时间,整个长安城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尽管下着鹅毛大雪,可阿史那献与阿史那雪莲兄妹俩却依然在门前迎候着贵客。

李陶到了阿史那献府前的时候,阿史那兄妹二人的身上早已覆上了厚厚一屋雪花,如同两个雪人一般,这让李陶大为感动。

李陶心中抱有歉意,他摘下斗蓬,向阿史那兄妹施了一礼道:“抱歉!让二位久等了!”

“蓝田王客气了,这是我们该做……”

阿史那献话还没说完,便愣住了,他发现李陶身后除了两个卫士之外,还有一个他认识的熟人。

四百六十九章力劝重回西域

“你怎么来了?”阿史那献瞪着此人,语气颇为不善。

“康禄是我请来的!”李陶解释道:“阿史那兄,前几日你来请我时,我告知过你,还要带一名客人来。你当时也说了,我的客人便是你的客人,怎么?现在不作数了?”

“作数,当然作数!里面请。”阿史那献心中很是郁闷,他不知道李陶带来的客人竟然会是康禄,可当日自己的确说过此话,也不好再与康禄计较,只好请李陶等人进屋。

屋内燃着炭炉,热气腾腾的,桌上早已摆满了各式菜肴,看得出来阿史那史妹俩做了精心地准备。

李陶一进屋便对阿史那献道:“知道阿史那献兄喜欢玉石物件,我也没有特意准备,拣现成的带了一些,可别嫌弃呀!”

说话间,李白已经将那些从姜绞府上搜罗来的玉件递给了阿史那献,甚至连从姜府拿来的那个布口袋都没换一下。

“都是玉件?”阿史那献接过袋子吃惊道:“这得值多少钱?”

李陶淡淡笑道:“阿史那兄此言大谬,对喜玉识玉懂玉的人来说,这些东西可能是值钱的宝贝,可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堆石头而已!”

“可是……”

“可是什么?若阿史那兄再要推辞,我可就面上无光了!”李陶打趣道:“我觉得这些东西远没有阿史那兄精心准备的这一桌酒菜来的实在,阿史那兄不会让我只看不吃吧?我可早已是垂涎三尺了。”

“哪里,哪里,蓝田王,请上座。”李陶都说到如此份上,阿史那献赶忙将李陶请上桌。

李陶也不客气,几人坐定后,便开始边吃边饮边攀谈起来。

“这一次的事情,真是太感谢蓝田王了,若不是你。恐怕……”阿史那献一想起此次所遭的无妄之灾,心中便一阵阵后怕。

“此事就不提了!”李陶试探地问道:“阿史那兄,令祖父与令尊都是朝廷册立的兴昔亡可汗,曾在西域为朝廷统辖管理各姓子民,那是何等的风光,为何你要独自留在长安?难道是朝廷忘记你了?”

阿史那献摆手道:“那倒不是,中宗皇帝。睿宗皇帝,还有当今陛下。都曾向我提过让我重回西域,但我都推辞了。”

“推辞了?这是为何?”

阿史那献叹了口气道:“一是我的资望与能力不够,怕去了引影响朝廷的大计。二是我对西域之事不感兴趣,能在长安这舒适的地方生活下去,便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阿史那雪莲插言道:“大哥,你说这话便是自己骗自己了,你哪日不是在书房之内望着西域地图发呆好长时间,这是不感兴趣吗?”

李陶听罢心中了然,只是望着阿史那献。

阿史那献恼怒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妹妹:“就你多嘴!”

阿史那雪莲见大哥生气了。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便不再言语了。

李陶盯着阿史那献似笑非笑道:“想必阿史那兄之所以推辞,并非是能力资望不够,你是兴昔亡可汗唯一的子嗣,你若能力资望不够,恐怕就没人再够了。当然,你更不是对西域之事不感兴趣。阿史那家族的男儿,哪一个人的心会不在天山南北驰骋?你阿史那献岂能例外?”

阿史那献被说中了心事,低头不语。

“若我没猜错,你是怕重蹈令祖父、令尊的覆辙,最后从西域无功而返,抱恨终生吧?”

阿史那献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当年。你祖父与你父亲在西域经营多年,可却都功败垂成,你可知道原因在哪里吗?”

阿史那献终于抬起了头:“愿闻其详!”

“归根于三点。第一,赋与的权利不够,朝廷内的羁绊太多。第二,与朝廷设在安西各镇的官员与军队协调不够,各行其是。相互没有必要的支援。第三,只注意维护突厥贵族的利益,而没有依靠占大多数的异姓突厥,失去了他们的拥护,只能成为无水之鱼了。”

阿史那献激动道:“蓝田王,你说的太对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就是这些原因才导致了西域的混乱。”

李陶真挚道:“阿史那兄,你与我说句实话,若以上三个问题都解决了,你还会推辞去西域吗?”

“以上三个问题能解决?”阿史那献摇摇头:“这事我也不是没想过,可始终没想出合适地解决办法来。”

“我有办法!”李陶斩钉截铁道。

“蓝田王,你说来听听!”阿史那献脸上露出了渴望之色。

“这解决第一个问题,便是给你极大的权力。朝廷除了任命你为新一任兴昔亡可汗之外,还任命你为持节招慰十姓使!”

阿史那献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以前自己的祖父与父亲虽然被册封为为兴昔亡可汗,但却没有招慰十姓使这一职务。持节招慰十姓使这一任命,意味着朝廷会授权让他放手大干。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与安西都护府以及各镇的关系。可以任命你为碛西节度使,四镇经略大使,包括安西都护府在内的所有大唐军队都归你全权指挥。”

听了李陶的话,阿史那献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以前,兴昔亡可汗与安西都护互相没有隶属关系,若李陶说的是真的,那就表明天山南北军事全部由自己一人定之,有了大唐安西铁骑做后盾,不但已完全收复了左厢兴昔亡可汗的传统领疆,而且还可愉深入碎叶川西,收附昔日原属右厢继往绝可汗所统辖的五弩失部落,那是多么大物荣耀呀。

“第三个问题,就是与异姓突厥的问题。这个问题,单靠阿史那兄你一个人是无法解决的,但若是有一个人帮你,那便会迎刃而解了。”

“这个人是谁?”阿史那献催问道。

“就是他!”李陶指着康禄道。

“他?”阿史那献疑惑地打量着康禄。

“正是康禄。”李陶解释道:“因西域无主,康禄的父亲娑葛被朝廷任命为突骑施可汗,突骑施是西域异姓突厥中势力最大的,若是突骑施支持你,这第三个问题便不是问题了。”

阿史那献点点头。

四百七十章阿史那献的心事

“我知道你一直反对雪莲与康禄的婚事,并非你看不上康禄的人,而是因为祖辈留下的恩怨。康禄是个不错的后生,雪莲也喜欢他,若是康禄能与雪莲成婚,你们便是亲戚了。到时候,我会设法让康禄回到突骑施,助你一臂之力。一旦你们联手开创了祖辈都没有完成的伟业,之前的那一点恩怨又能算得了什么?”

阿史那献低头深思起来,但看得出来,他已经动心了。

“就说这一次吧,为了救你,康禄都跪在了我的面前,承诺只要能救出你来,他愿意做一切,你以为他对你的这种感情是假的吗?”

阿史那献抬起头来,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李陶趁热打铁道:“你若同意,我会让陛下为雪莲赐婚,等他们成亲之后,你再去西域,如何?”

阿史那献终于说话了:“蓝田王,我只想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这些话是代表朝廷说的吗?”

李陶摇摇头:“不,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说的,若阿史那兄同意的话,我会尽力促成此事。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一下阿史那兄,有多大的权利便有多大的责任,现在的西域与以往不同了,你一定要清醒地认识。”

“哦?有何不同?”

李陶将之前与李隆基说的话,毫无保留地对阿史那献说了一遍,然后补充道:“不仅吐蕃与东突厥的默咄有可能联合,而且我得到情报,来处西方的大食人不仅侵入了原来西突厥的领地,而且对大唐边境蠢蠢欲动。所以说,你肩头的担子不轻呢,我希望你考虑好了再回答我!”

阿史那献郑重点点头道:“感谢蓝田王的提醒,我会认真考虑尽快答复你的!”

李陶举起杯道:“我等待你的好消息!好了,现在让我们痛饮吧!”

……

这日午后,恋玉正在后房拂琴自娱,有老鸨差丫鬟请她去见客。恋玉停止拂琴问明丫环。得知来客正是阿史那献。

恋玉问道:“莫不是他又声言带来了新找来的玉件?”

“正是!”丫鬟点头道。

“好一个痴情的人儿!”

恋玉叹了口气,但还是起身略为装扮,随丫鬟下楼。

前厅内,阿史那献一个人坐在那里饮着茶,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没错,这几日阿史那献一直在思考着李陶给他说的那些话,说实话自己做梦都在想着这一天。李陶说的一点都没错。阿史那家族的男儿,哪一个人的心不在西域驰骋。尽管还没有正式答复李陶。但是他基本已经下定了决心。

既然决定要去西域了,那就得将善后之事处理一下。若说阿史那献放不下心来的,只有三个人。

第一个便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妹妹阿史那雪莲。阿史那献这些年来一直在为难着康禄,那是因为宿怨。如今被李陶说开了,将妹妹交给康禄,他也就放下心来了。

第二个便是自家当铺的孙掌柜。孙掌柜虽然只是个下人,但从阿史那献的祖父时便在他家经营当铺,就连自己被流放的时候。家中只有妹妹一人,他也是忠心耿耿的。自己回到长安后,没有任何收入,所有开销都靠孙掌柜的经营供给。尽管如此,自己施粥赈济灾民,孙掌柜也没有任何怨言。如今,孙掌柜年纪大了。自己也要离开长安了,他想把当铺留给孙掌柜,也算有个交待了。

这第三个人,便是这恋玉。

说起恋玉,阿史那献与她只是普通关系,可阿史那献心中很清楚。曾经有无数个夜晚他都梦到了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爱上她了。恋玉是个好女孩,特别是那带着淡淡忧郁的眼神,让阿史那献觉得无法自拔。他不是没有想过为恋玉赎身,可恋玉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整整三年了,他只有以送玉的名义来见恋玉。可是三年来,他连一件玉器也没有送出去,反倒骒自己的书房内摆满了玉器,还落下个喜欢收藏玉器名声。自己要离开长安了,若说还有什么放不下心来的,那便只有恋玉了,一想到从此便要天各一方了,阿史那献心中便一阵刺痛。

一阵脚步声传来,阿史那献心中狂跳起来,这是他所熟悉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下来了,一个轻柔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来了?”

阿史那献见了恋玉,似乎不会说话了,忙从袖中拿出一枚玉兔奉上。

恋玉蹙眉一笑,接过玉兔,一番端详之后,面失望之色:“郎君,这枚玉兔雕功倒是精细,只是这玉不是老玉,而是新玉。我要是没看错,此物面世不过区区十数年。这些年来,你为我花了不少功夫研究玉器,岂能不知玉器传世百年以下为新玉,百年以上才称老玉?”

说到这里,恋玉犹豫了好一会,才对阿史那献毅然道:“能数年如一人对恋玉如此之人,郎君是唯一的一个,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我不是你要等的人,你还是找一个合适的娶了成家吧!”

说罢,恋玉便要起身离去。

“等等!”阿史那献急了:“恋玉姑娘,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但这里不方便,可否让我到你房间说话。”

恋玉脸色突然变了,她望着阿史那献:“你想做什么?”

“我真的有话要与你说!”阿史那献一脸恳求道:“求你了,只耽搁你盏茶功夫!”

恋玉见状,不由心软道:“那便说好了,只是盏茶功夫!”

恋玉引着阿史那献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定后对阿史那献道:“有什么话,说吧!”

阿史那献慌忙地怀中拿出了一件玉雕放在了桌上:“我要离开长安了,可能以后不能来看姑娘了,这是我送给姑娘鉴赏的最后一件古玉,无论姑娘是否看上眼,都请收下,权作纪念。”

恋玉一瞥那玉雕,不由呆住。此物为一玉龟,大小似一马蹄。遍体晶莹透亮,柔若凝脂,体内几道血丝,隐隐泛着红光。恋玉将它小心地放在手中,边细看边抚摸,那玉龟背部正中有一微凹之处,大小正似一犬爪。

四百七十一章邃古玉

恋玉面色复杂,她将玉龟放回桌上说:“郎君,您错了,这岂止是一枚古玉?它应该叫邃古玉,传世已有上千年。邃古玉是土葬之玉,人归天后用玉陪葬,殓短者为邃,殓久者为邃古。玉器伴着主人,随着尸身的腐化,常年浸泡在血水中,玉器吸尽了人体的精华,伴着尸身慢慢养性,越久越是有灵气。邃古玉多藏于高级棺木内,尸身养玉,玉养尸身,在漫长的尸身养护下,邃古玉出土后常有隐隐血丝,并在玉体内慢慢游动,这种邃古玉又称血丝玉,是世间少有的稀世之物。”

一番话说完,为验证其说,恋玉又命丫环端来一盆清水将血丝玉龟放于其中,满盆清水霎时变得鲜红,犹如早起的朝霞;那龟昂首摆尾四爪欲动,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拿出玉龟后,水中的红光又立即不见了。

阿史那献呆坐桌旁,听得不断颔首,越发对恋玉的才识高看一眼,他惊叹道:“姑娘果然貌美才佳,我不知这玉龟如此珍贵,竟有这许多说道。既然如此,你可要小心收藏。”

恋玉谢过阿史那献,将玉龟放置妥当,吩咐门外侍立的丫环去告诉老鸨,今夜专陪阿史那献。

阿史那献大喜过望,没想道自己梦寐以求无法得到,临走了却终于遂了心愿。

次日晨,阿史那献在恋玉的伺候下穿戴整齐,梳洗完毕,惬意地在房中等待丫环送来早餐,他想用完早餐再离去。

恋玉坐在一旁,柔声细语地陪他说话,她漫不经意地问道:“昨日那玉龟,郎君是从何处所得呢?”

阿史那献答道:“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恋玉掩嘴轻声一笑,说道:“想您那朋友也是糊涂之人,哪有送礼不送完整的东西呢?”

阿史那献一阵疑惑,恋玉解释道:“那玉龟原是两个,一大一小。大龟为龟母,小龟趴伏于大龟背上。为龟子。龟,原就寓意延寿千年,又驮一子龟,更含了子嗣兴旺,后继有人之意。你那朋友只送大龟不送小龟,岂不是糊涂之人。你若不信,可抚摸大龟背部。有一微凹之处,正是驮负小龟的地方。”

说完。恋玉取出玉龟让阿史那献验证,果如其言。

“若这龟能凑齐两个就好了!”恋玉怔怔地想着什么,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阿史那献一阵难堪,为挽回颜面,他咬咬牙许诺道:“待我回去,问问我那朋友,看是否能要来小龟,改日再给姑娘送上就是了。”

恋玉一脸欢喜,感激道:“那就多谢郎君了。”

从恋玉那里出来。阿史那献在蓝田王府徘徊了好一会,最后终于一跺脚,向门丁通报要见蓝田王。

“小龟?”李陶听罢,点点头道:“我去问问吧,我也不敢说一定能找得到,但我会尽力的,你放心吧!”

“蓝田王。实在是不好意思,为这么点小事,还要麻烦你!”阿史那献歉意道:“此事一了,我便没有什么遗憾了,可以安心去西域了!”

李陶笑道:“此事我记在心上了,说不定到时候我还要请陛下给你与恋玉姑娘赐婚了。无论如何也得让你心无旁骛去西域!”

阿史那献走后,李陶亲自去找了姜绞,问起玉龟之事。姜绞告诉李陶这玉龟是一个小吏送给自己的,当时自己也没有在意。李陶叮嘱姜绞务必要找来小龟,这对自己来说事关重大。

姜绞见李陶说的如此慎重,哪敢怠慢,忙唤来了那送大龟的小吏。让他去寻小龟。小吏一听却做了难,那只大龟是自己在长安城的“藏宝阁”花大价钱买的,买时并不知还有小龟一说。

姜绞见小吏并无小龟,想到李陶郑重的话语,不由沉下了脸。小吏怕阿史那献动怒,连忙答应再到那家店去寻。

出了姜府,小吏径去了“藏宝阁”,向掌柜的说明来意。掌柜的很吃惊,他也不知道还有个小龟。见他手里没有小龟,小吏急得大汗直冒,他央求掌柜的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弄到小龟,并许诺重金求购,当下就拿出定金。

掌柜点头道:“这大龟原是我在信阳的一户人家求来的,待我再到那户人家中寻一寻。”

小吏大喜,约他一个月后交货,随后去给姜绞回话了。

姜绞回话给李陶,李陶再回话给阿史那献。阿史那献自然少不了去见恋玉,称一个月后就可得小龟,请恋玉安心。

……

这一日,李陶与范长风董少卿与王胡风终于聚在一起了。

“阿陶呀,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你可知道范氏商号发展有多快吗?”不擅喝酒的范长风已经有些醺了。

自从范长风到长安来,李陶一直忙着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能像从前在舒城那般形影不离,这让李陶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如今,看着自己的的好友如此高兴,他心里也是由衷地高兴。

“哦?发展有多快,说来让我听听!”李陶不想扫范长风的兴。

“我呢,只有坐镇长安的份,主要还是老董与老王在外边奔波,具体的发展我说了不算,你得听他们的。”

李陶似乎听出了范长风的语气中稍有些不快,他眼珠一转猜测道:“九郎,莫不是你老待在长安,不能像老董与老王一样四处走走,心中觉得不爽了。”

范长风默然不语。

李陶见状,知道让自己猜着了,他拍拍范长风的肩头道:“九郎,你也莫有怨言,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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